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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后,我膨胀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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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回去吗?”程仙瘫坐在寺庙的石阶上,喃喃问道。
程仙忽然一阵难受,这些天来,她才想到临走那时关上的石门,甚至隐约中还听到了原青澜撕心裂肺的呼喊。
她骗了他,没有答应他的一辈子。
【回不回在你。不过你做好心理准备,他要怎么惩罚你我也不好说。你保重。】
第53章 心经(五)
洗墨宫外; 跪了一群大臣求见。
宫门紧闭; 任何人不得入内。
国不可一日无君,可七殿下不接先帝遗诏,整日守着已死之人,拒不出宫门半步。群臣无奈,皇上驾崩前,已经立好储君,加之镇北大将军回京; 所有反对势力皆被清洗。
心思活络的,早就将筹码压在一直低调内敛的七殿下身上。果不其然,皇上暗中为他铺好了路; 国师也道七皇子乃天命所归。可一切顺理成章的时候,灵仙公主出了意外。
众人犹记得那些胆战心惊的时日,七殿下凶神恶煞如鬼魅; 强逼太医医治灵仙公主; 开始还有太医敢说实话:这人是醒不过来了。结果险些被七殿下拧断了脖子。
若不是国师劝阻,所有太医别想活着回太医院。
谁也不敢再说一个字,但心里都明白这灵仙公主没救了。七殿下根本不信; 疯疯癫癫抱着灵仙公主说要出宫找隐世神医,谁也不敢阻拦。
好在出宫时; 不知国师跟他说了什么,七殿下虽没再出宫,却更是疯癫了。居然不顾礼制,硬是张罗銮车凤驾; 以皇后礼声势浩大把昏迷不醒的灵仙公主娶进洗墨宫。
此举遭众臣反对,以新帝身份娶一个将死之人,这根本不合规矩,完全乱了祖宗礼法。而现在完全参拜无门,觐见无方。
众人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唯一能进洗墨宫的国师身上,但国师实在是太冷淡了,油盐不进。朝臣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国师轻描淡写地说:再等等。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洗墨宫内,虽然到处还挂着红绸,却没有一点喜气,更是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原先的下人都被遣散,如今宫内只剩下朔雪和蓝莺,还有夏一夏二夏三。他们除了听吩咐做点事外,都各自找地方难过伤心。
公主昏迷不醒,殿下闭门不出。
寝殿内房门紧闭,只有几缕日光透过窗漏在青石地砖上,冷冷清清的如一场镜花水月。微风佛过青纱帐幔,低垂的红流苏飘飘摇摇。大红喜被上躺着的人,身穿凤袍嫁衣,墨色长发垂在肩头,闭着眼睛雪颜如玉,像是睡着了。
原青澜趴在软塌前,很久没有换一个动作,像是僵在那里的一尊雕像,一身红衣粘尘,头发散乱,眼中血丝遍布已近空洞,
“你一直都在骗我。”声音又苦又涩。
暗淡的眼睛像是深夜的幽魂,看着床上的人,轻喃:
“从你见我第一面,求我带你回府,都是你计划好的。在河西府,你蓄意接近,百般乖巧。回宫后,每次在我被母后责罚的时候来安慰我,那么多次的意外,你不动声色的化解。你当时一定在想,这个本该弑君杀母屠城的不祥之人,又被你感化放下了屠刀。”
轻唤的低喃忽然狠厉起来,眼中倏尔漫上暴戾,他一把捏住床上的人脸,
“你看我被你一点点感化了,很有成就感吧?看这样一个傻子每天盼着念着,满心满眼都是你,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可笑我还傻而不自知,妄想你的一辈子,我这样本该死无全尸的人又有何能去求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把我从深渊拉出来?换了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手下的肌肤细腻柔软,脸被捏几下还泛了红,他眼中没有了温柔怜惜,狠狠捏一把,可是这人也不会叫疼了。
“我若早知道你终究要走,宁可手染鲜血死无全尸,也不想现在这样了无生趣的活着。”
忽然寒光一闪,原青澜从床尾拔。出一把匕首,眼中的疯狂执拗越来越盛,他把匕首放在床上的人手中,再握住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口,阴森地道:
“你说,我死了,你的任务是不是就完不成了?”
匕首毫不犹豫往前刺进一寸,有鲜血漫出来浸湿了红衣,原青澜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仍是握住她的手,将她手中的匕首再往前一寸。
“你不会回来了……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回来了,哪怕我死了,你也不会再看我一眼。可是,我要死了,万一你的任务完不成怎么办呢?”
哐一下匕首掉在地上,空洞无望的眼睛眨了眨,漫上湿意,他一把抱住床上的人,声音哽咽,
“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到骨子里,才敢走的这么肆无忌惮。你都不要我了,我也不敢死,怕你任务完不成。”
他自嘲的笑笑,然后状若疯癫的又是柔情又是狠厉,
“灵光,你回来好不好?就回来看我一眼,我会对你好的……”
“不,你要回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
洗墨宫的大门终于开了。
出来的人让群臣怔楞,一身喜服,但形容萧索冷峻,这还是七殿下吗。
“请新皇行登基大典。”
群臣谏言请求。
原青澜站在殿外,再无一丝先前的疯癫偏执,眼中只剩下一片冷漠,扫视一眼众人,无形中的威仪让人自觉低头。
“今日你们在此请求让朕顾忌祖制礼仪,是不是他日,就要干涉朕立谁为后,广选后宫开枝散叶?”
“微臣不敢。”群臣立即应道。
原青澜声音冷淡莫测,“这个问题朕都替你们解决了,无须忧虑。现在都回承安殿。”
洗墨宫内,一片静悄悄的气氛里,寝殿榻上躺着的人,微微动了动手指。
“你说清楚!什么叫他的惩罚?要罚什么?哎哎——”
程仙本来想问莫名其妙的说什么惩罚,可是系统把她又送回来那时,忽然给了她一段,她走后的画面场景。
那些画面印在脑子里,全部都是原青澜悲痛欲绝的样子。他凿开石门,抱着她回宫请太医,神情狂乱疯癫,国师告诉了他所有的真相,还给他看了那本书……
他心如死灰,但仍是要娶她,他趴在床边不眠不休自言自语又哭又笑,几次就差一点自尽。
程仙试着从床上坐起身,动动胳膊,勉强还算灵活。
也不知她离开这身体有多久,竟然还安然无恙。
可是,她把原青澜害惨了。看那些记忆,他好像疯了。
程仙想过她离开后,原青澜没法接受。可看了那些画面,才知道她离开对他伤害那么大。这,她心里也没有了底气,难怪系统说让她考虑好,现在她回来,还有用吗。
她满心忐忑懊恼自责,脑子里也乱糟糟的。
一低头,看见身上的大红喜服,想起当初他在地宫里对她的承诺,怔怔的在床边坐了很久。
然后起身在寝殿内活动一下僵硬的手脚,她在窗边的托盘里找到两个已经干瘪没有了水分的苹果,吃完后,感觉好了不少。
有了点力气后,她把窗边的垂帘拉开,让阳光照进来。然后把地上到处丢的脏衣服都捡起来一一叠放好,乱七八糟的摆设也都摆好,尤其地上还散落几个酒坛子,满屋子酒气。最后她找了块绢布给到处都擦得干干净净。
寝殿又恢复往日整整洁洁,最后又回到榻上坐好。
她已经不敢擅自出去了,原青澜已经疯了,现在她自责又忐忑,还有好久不见的想念,各种情绪翻涌。她老老实实坐在榻上等他回来。
一直到天色将暮,寝殿里也暗下来。程仙想了想,把床头的花烛点燃了。
坐了太久她干脆又躺了回去,心里想着等会见面要说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困竟然又睡着了。
原青澜处理完所有的事,一身冷肃回了洗墨宫。夏一来问他是否用晚膳,他挥手拒绝,一句话不说往寝殿走。
刚推开门,就感觉哪里变了。他迫不及待进去,屋内整洁一新,被收拾干净了,可是他一眼看到床上的人,仍是没有声息的躺在那里。
侍女未经允许竟敢进来收拾,真是活腻了。
可他此刻又哪有心思管那些,仍是趴在床边,痴痴看着床上的人。
他摸着那脸,心里漫无边际的绝望思念,摸着摸着,就用点力捏一把,
“你可真是没有一点良心,狠心又绝情。”
程仙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脸疼。
她胡乱挥一下,翻个身,嘟哝,“别掐……”
片刻之后,脸更疼了。她睁开了眼睛。
可是入目那一双伤痛的眼睛刺的她的心生疼,下一刻,被他狠狠抱住,颈侧都是湿润的凉意,哽咽的声音响在耳畔,“灵光……灵光……”
程仙满心难过,回抱住他,“殿下。”
她一点不能动弹,被勒的有点痛,但仍是乖巧的任他拥抱。程仙感觉心尖像是被揪住,一阵阵的闷痛,最终忍不住趴在他胸前湿了眼眶。
就在程仙满心依恋伤情难过的时候,原青澜放开了她。
她躺在床上,他跪坐在一旁,先前伤痛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漠然的凉意,他冷淡地看着她,说着毫无温度地话,
“你是回来看看我死没死,若我死了,你的任务怎么办?”
“殿下!”程仙看他眼中的冷淡,顿时一阵心慌,连声道:“殿下,不是这样的,你怎能轻易说死……”
“我当然不能死!你不就是怕这个吗!你从见我第一面不就是想方设法让我死不了吗?我该感恩你的处心积虑,让我免于跌入深渊!”
“殿下,你别说了。别说了……”程仙实在承受不了这些冰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
“你何曾有一点真心?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可以视而不见,该走的时候毫不犹豫……!”
程仙不能忍受他说这样的话,尤其他胸前的红衣上还有浸染的血渍,是那时候他握住她的手刺的。那些画面刺痛她的心,再也管不了了,她起身扑上去,抱住他贴上他的唇。
凶狠的亲吻瞬间吞噬了她,嘴唇被吮的麻木,还伴着微微刺痛。
可是这刺痛,这熟悉的气息,让她好受了一些。
忽然刺啦一声,程仙还措手不及,双手忽然被抓住,身上嫁衣成条,一下绑住了她的双腕。
她动了动根本挣不开。
“殿下……”程仙倒在榻上双手堆在胸前,疑惑地看他。
原青澜扯掉喜服,眼中近乎偏执的疯狂,恶狠狠地道:“哪儿也别想再去!”
程仙赶紧表决心,“殿下,我真的不走了。”
这次回来,她没有任务,哪儿也不打算去,就留在他身边。
显然,原青澜根本不信,抬手在她红肿的唇上摸摸,眼里晦暗幽深,
“你这张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然后他的手轻轻敲她的腿,眉梢一挑,眼中漫上璀璨笑意,光华流转。可是程仙浑身只起鸡皮疙瘩,就听到他漫不经心地问她:
“你说,你这么不听话,每次我说什么反正你也不会听,不如,我打断你的腿,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以前程仙觉得每次断腿的都是他,而现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她的腿已经开始痛了。
程仙抿着唇,瑟缩一下,不敢吭声了。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下一秒,他又倾身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好像在安抚被吓到的她,小心翼翼般柔情似水,
“别怕,我舍不得你疼。”
她信了他的邪!等她哭求的时候,他也没放过她。
惩罚果然来了。
“说,你还走不走了?”
“呜呜……你放开……”
“你喊我一声青澜哥哥,我就放。”
“青……青澜……骗子!!”
*
一连七天,程仙没出过寝殿的门。
每次她累的想哭的时候,她都觉得真活该。她就不该回来。
榻上都是红丝带,嫁衣早不见踪影,手腕脚腕到处都没眼看,羞耻心早就没有了。
可是,总得给件衣服吧。
“殿下……”程仙扒着被角,小声喊道。
身后的人将她揽得更紧,贴在她耳朵上吹气,微哑的声音低沉,“我的衣服不好吗?”
程仙耳朵顿时麻掉了,想动,但是脑子的警觉告诉她,早晨起来千万不要乱动。
“好是好,可是……”
可是就给一件外袍,大红色,小腿都光光!
“我喜欢你穿我的衣服。”声音又低又哑,意犹未尽的蛊惑。
程仙:“……”
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原青澜终于决定起床了。他先起来后,拿了一件特制的月色凤袍过来。
月色织锦如流云,银线绣的凤尾拖拽,整条白裙圣洁清雅。
“我给你穿。”原青澜满面笑意。
程仙终于看见个正常的衣服,也管不得了赶紧从被窝爬出来。
“穿好了咱们去太庙。”一本正经的语气。
“殿下!你……”程仙气急败坏又缩回被子里,“你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原青澜眼里都是狡黠的笑,但看程仙真不打算出来了,好声哄道:
“今日去太庙告祖宗,并且还要你为我行传位仪式。”
第54章 终章
但是在穿衣服之前; 原青澜抱过她; 轻抚她的长发,微微叹息一声,
“灵光喜欢做皇后吗?”
程仙没有犹豫,“不喜欢。”
说完了才觉得似乎不妥,现在这情形,她虽然还没出去过,不知外面具体情况; 可目前看来,原青澜应该是被立为储君,她都嫁给他了; 那……
“也不是,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除非……除非时间久了; 你厌倦了……”
程仙趴在他胸口,怕之前的话让他难过,就说了会一直跟着他的话。可是她仍免不了黯然; 当皇后的话,她不确定她有那样的才能; 并且那应该是非常忙碌的职业。她天性散漫惯了,能做的好吗?而且他是皇上,就算只有她一个,可是如果大臣谏言; 会不会觉得她善妒?她的心眼很小,不可能和别人分享,哪怕是有人提这样的事,她也不想听到。
余生很长,可她也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糟心的事上。
“灵光。”原青澜用力抱她,“一国之君有很多事要做,而我这辈子只想陪你。一点多余的空闲也不想分出去,我这样的人就算当了皇上,往后也是个昏君吧。所以,灵光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
他少年时囿于一方天地,虽心有热血却最终平淡下来。也从未想过某一日他会去那个位置,这乏善可陈的一生,本以为一条路走到黑,却幸好遇见了她。她是他命里所有的色彩。
储君除了他还有别人可以,他不想往后两个人终日在幽深的宫墙内忙忙碌碌。
天下之大山河壮美,他的余生,只想每一日都伴她左右。
“殿下……”程仙震颤,他竟说了这样的话,都是为了她吗。
“灵光,我要不当皇上,就不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了。不过你放心,我还有很多钱,也有很多地,西南王府这几年都是魏川在打理,地方很大,你要不嫌弃的话……”
“我不嫌弃!”程仙死死抱住他,拼命忍住要掉的眼泪。怕他笑话自己,又赶紧故作凶狠地道:
“还好你有钱,不然我就嫌弃!我那么爱吃炒栗子,你可不要买不起……”
清浅的笑音就在耳畔,“想要什么都买得起,你爱吃炒栗子,我亲手给你种,给你炒,好不好?”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程仙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原青澜赶紧给她擦,“怎么哭了?我现在可没欺负你……”
他嘴上说这样的话,手又开始不老实,程仙的感动顿时化作恼火,揪住他作乱的手,没好气道:“你这幅样子,趁早别当皇上了,除了好色,你脑子还能想别的吗?”
“哈哈。”原青澜终于舍得给她穿衣裳,握起她的手在头上拍拍,“我脑袋里全都是你。”
*
出了宫,坐上凤撵,程仙才知道原青澜都登基一个月了。
但是登基大典一直没有举行。
但这一个月中,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洗墨宫守着她没出门,仅用三天时间将重要事宜安排清楚。
魏将军一直留在京城,随时听候调令。但让原青澜不理智的一件事是要处死原凌,最后在群臣力谏和国师的劝阻下,将二皇子幽禁起来。
燕扶游及时回京,力挽狂澜,免燕国公府陷入危机,但从此权倾朝野的燕家也不复存在。
从今年起,广选寒门学子,增加了选拔人才的途径。另外甑选六位顾命大臣,遍及六部,并嘱托国师继续留在京城,封九皇子原朗为和颐亲王,辅佐新君。
最后,将在神庙,传位于十三皇子。
神庙内,程仙以灵德皇后和护国神女的身份,站在祖宗牌位前为跪在蒲团上的两人念了一段祈运经文。
国师全程站在香案旁,仪式都交给了她。
大殿外跪的是顾命大臣和文武百官,针对皇上登基一个月就传位的举动,由最开始的反对到如今再无异议,皆是因为看见了“死而复生”的灵德皇后。
皇上虽然文韬武略,有治国之才。可是他的心都扑在皇后身上,就比如现在,他跪在祖宗牌位前,满眼痴缠只盯着在诵经的皇后看。
皇后之美,倾国倾城,可也是这样,往后皇上必定不愿广开后宫绵延子嗣,这于社稷未必是好事。
好在十三年殿下已经初具储君雏形,年纪轻轻读万卷书,武功兵法,文章骑射都像模像样,不出几年,便可独当一面。
程仙觉得有点累了,她悄悄往香案旁的漆金凤座旁挪了挪,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将腰上的力放一点到椅背上。
可是这么细微的动作,原青澜立刻看见了。
他眼中好像在发光,盯着那凤座,看着程仙的腰,再看她手握着经卷清雅如云的模样,身着圣洁的神女服饰,如纯净的白雪不容亵渎,不知想到什么事,唇角弯弯,越发目光火热。
程仙念完一段,微微抬头,一眼看见他毫不掩饰的目光。
顿时全身不自在起来,脸上发烧,不要片刻,全红了。
可现在这么严肃的场合,殿外都是朝臣,殿内还有承袭储君的十三皇子,正在虔诚认真的聆听经文。
程仙握住经卷,还有一段没念完,正打算定定心神继续,结果原青澜居然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道:
“皇后累了,今日仪式就到此为止。”
然后不由分说上前,将程仙抱到香案前的漆金凤座上歇息。
群臣无奈,也只得起身。众人离开前,十三殿下本应该遵守礼制领众臣回城,现在他已经是储君了,等原青澜再悉心教导具体事宜后,他就要即位了。
少年原宝短短几年,已经行止克己守礼,但看到程仙时,仍是留在了最后。
“灵姐姐。”他仍喊的旧时称呼。
程仙看着如今的原宝,当初第一次见他,他哭鼻子追着她跑到宫门外,一眨眼,就已经是个有担当的少年了。
“太子殿下长大啦。往后就要忙起来了。”程仙挥开原青澜的手,站起身。
原宝穿着太子锦服,原本的包子脸如今已经瘦下去,仍是玉琢般的俊秀,在朝臣面前再板着脸,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看到程仙,还是流露出几分依恋。
“灵姐姐,你就要离开京城吗?”
程仙看到少年眼中的不舍,想起当初两个人去卫章宫,他把他所有的桂花糖都拿给她吃,也觉得时光荏苒。
两个人沉浸在往日记忆中的时候,原青澜不耐烦,挥手就要驱赶,
“赶紧回去把策论背一遍,剑法还是生疏的很,不练不行。就知道偷闲,走吧走吧。”
“七哥!”原宝顿时也没有在外人面前那副样子,忍不住道:“你就会拘着灵姐姐,我有事要说。”
“快走快走。”
“什么事?”程仙问道。
“我……我有个东西要送给灵姐姐,以前咱们说过的,是个秘密。”原宝脸有些红,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程仙一愣,立刻会意,顿时开心不已,“我知道了,我过几天去卫章宫。”
“嗯,我等你。”原宝得了答复十分开心,这下不等原青澜驱赶,赶紧收敛仪态,离开了太庙。
程仙坐在风座上,看着面前急乎乎眼睛快要冒火的人,打个哈欠,视若不见,头一偏靠在椅背上歇息,“你是大狼狗吗。”
原青澜被忽视了,尤其她居然和原宝还有了秘密,她竟然当着他的面毫无愧疚之色,一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还说他是狗!
他按上她的腰,捏一把,凶狠地道:“我是你的夫君!”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狗男人吗?”程仙按住他的手,心里的笑快忍不住了。
原青澜似乎被噎了一下,继而满眼光华璀璨,好像是得了个了不起的称呼,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恶趣味,硬要把程仙抱起来,蛊惑她,
“太庙没人了,咱们去里面吧,狗男人又想你了。”
程仙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又想什么。果然不打算要脸了,一想到这里,程仙就浑身不自在,第一次在这里被他强吻,简直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你快放开我,你看看我的手腕,还能看不?”
程仙气的要命,干脆把袖子掀开让他好好看看他作恶的罪证。
洁白的皓腕上,都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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