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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记:一品皇贵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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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个果儿，早就不见了。
在岐山寺，果儿跟着碧鸢来给她送毒/药的时候，她就该知道。
现在的果儿，早已经不再是当初清凉山上，当初宁王府里那个、单纯善良的果儿了。
可是她没想到，果儿竟然会主动害她。
如果说，岐山寺那次，是德妃的命令，果儿不得不听，那今晚呢？
果儿用“白芫花”提前支开雁北，然后又拦下送药的丫鬟，接过手中药碗。借着没人发现，偷偷往药碗里下了毒/药……
如果云珍没有及时出现，那果儿计策就能成功。
柳盏英喝下下了毒/的药，那王府和柳家势必会彻查这件事。
云珍作为开了药方的大夫，自然也会被审问。
一旦被审问，那她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当柳家的人知道，“云大夫”就是她云珍后，那么，不管有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云珍，痛失亲人的柳家人都势必会杀了云珍，让她给柳盏英陪葬！
……
借刀杀人。
真是妙而歹毒的一招。
云珍是万万没想到，这是由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吃货”果儿想出来的计策。
这得有多恨她，才会想到用这一招对付她？
云珍理解不了。
但她清楚，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对果儿有任何的期待。
“你好自为之吧。”
云珍说完，便抬脚要走。
“什么好自为之？”
就在这时，果儿突然放下捂住脸颊的手，冲着云珍的背影喊道。云珍停下来，却没有回过头，果儿眼睛里涌现出疯狂的恨意，“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天爷吗？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我做什么决定，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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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06章 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
说到这里，像是打开了心底埋藏已久的怨恨。
很快，果儿又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样子！从小到大，总是‘果儿，不要做这个’‘果儿，不要做那个’，一副为我好的样子。大家都是奴婢，你凭什么来指挥我，命令我？大家都是奴婢，凭什么你就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而我，就只是一个低贱的奴婢！”
“先是春苗她们，然后又是王爷和魏少侠，跟着又是德妃跟碧鸢……就连太子啊，陛下啊……他们都能注意到你！”
果儿狠狠地瞪着她，“大家出身一样，凭什么他们就待你不同？凭什么你可以跟着孙大夫，学习医术？凭什么我就不行？我就是卑贱的奴婢？忠心耿耿在王爷身边伺候，听从德妃娘娘的安排，却还是得不到他们的信任？凭什么？凭什么？你说这是凭什么？我想不通，我想不通！我也不甘心，不甘心永远做你的影子，别人第一眼的时候，看到的总会是你！”
……
这些话，大概在果儿心里藏了很多年。
久到当她将这些说出来后，整个人都像是解脱了一样。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她被云珍抓住把柄。
如果云珍将她下毒谋害王妃的事情，告诉王爷，那她必死无疑。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拼上一拼！
她总是要把心里的不甘说出来，她总是要看到她震惊的表情。
虽然此刻，她戴着帷帽，让果儿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但果儿相信，她肯定很震惊吧。
毕竟，她知道云珍的心比较柔软。
……
“所以，这就是你害我的理由？”
云珍抬起头，视线穿过帷帽垂下来的轻纱，平静地看着站在她对面的果儿。
“难道这些，还不足以成为理由？”
果儿看着她，冷笑道，“明明我们都是卑贱的奴婢。甚至，比起我，你更加卑贱。我至少亲人还要要我，而你呢？你亲人都不要你了，直接将你贱卖给当年的宁王府。说起来，你该比我活得更卑微才是。可是，从清凉山庄开始，你就不断地得到主子的注意，得到那些姐姐们的注意。再看看现在……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你比我更幸运。
不甘心你得到那些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却还不珍惜。
不甘心看着王爷对你的痴恋。
你是什么出身？
你不过是个被卖到宁王府的****，凭什么能够得到王爷的痴心？
你有什么好的？
长得美？
可是王府的下人里，比你美的奴婢多得是。
比其他人聪明？
论聪明，比你聪明的人多了去。
更加识时务？
不。这天底下就没有比你更不识时务的人了。
还是说……善良？
哈——
别开玩笑了。
你的手里，可是染过血的。
……
所以我想不明白，你凭什么能够得到王爷的垂青？何以让他为你，放弃那么多？
你不过是原宁王府里，一个小小的贱婢啊。
……
不甘心。
想不通。
渐渐地，成了心里的魔障。
云珍看着她。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你大概永远都领会不到，真正的原因。”她缓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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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07章 柳盏英产子
云珍说完，转身离开。
留下果儿站在那里，目光复杂又不甘地看着她。
凭什么？
为什么？
这两个问题，依旧没有得到解答。
……
或许果儿还会对她出手。
可如果下次再让云珍逮到，她不会再这么容易地就放过她。
这次，是时机不对，她不能暴露身份。
那么下次呢？
再有下次，她只希望果儿，别再落到她的手里。
离开花园，云珍去了柳盏英的房间。
没等多久，雁北便将重新熬制好的汤药端进来，服侍柳盏英喝下。
鉴于今晚凶险，柳盏英喝下药后，云珍并没有回栖书斋，而是住进了隔壁房间。快子时的时候，云珍听到外面有响动，起来询问，丫鬟说，柳家来人了。
是柳老太太担心柳盏英，所以专门派了奶妈子从京城赶过来。赶了快一个半月，现在才到。
云珍听完，点了点头，也没再过问什么。
柳家那边的几个婆子来后，便都进了柳盏英的房间，关起门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左右对方是柳家的人，柳家的人，总不能要害柳盏英吧。
……
云珍嘱咐几句，便回房歇息。
寅时的时候，云珍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她爬起来，才知道是柳盏英快生了。
“王妃快生了，快派人去翰澜院通知王爷！”
“快去准备热水！”
“你们几个不要进去，就在门口守着，等里面的吩咐。”
……
窗外声音传进来。
要生了？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如果是这个时候，那柳盏英跟孩子都有危险？
云珍这样想着，赶紧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抓起旁边的帷帽，扣在头顶，然后推门出去。
“王妃怎么样了？”
云珍看到雁北跟果儿站在门口，问道。
果儿见到云珍，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不过，云珍并没有问她，而是问的雁北。
“云大夫，我家王妃快生了。”雁北道。
“怎么会这样？我进去看看。”
云珍说着，便要推门进去。
“云大夫……”雁北喊了一声。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有个长相严肃的婆子站在门口，挡住了云珍：“大夫，还请在外面耐心等候。现在这里是产房，自有我们几个在，王妃娘娘不会有事。”
“可是……”
云珍皱眉。
“云大夫就在外面守着吧。”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王爷。”
“参见王爷。”
……
众人纷纷回头，朝赵煦行礼。
云珍身体僵硬了一下。
只见赵煦穿着便装，站在她身后。
大概是来的匆忙，只匆匆穿了衣服，并没有盘好发髻。
“是。”
云珍看了一眼，垂下头，赢道。
婆子转身走进房间，房门再次关上。
云珍和王府其他下人，陪着赵煦守在门口，只听见里面柳盏英，声声惨叫。
院子里，气氛凝重。
云珍忍不住转头，朝赵煦看去。
冷不防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云珍全身一僵。
赵煦被她发现，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淡定地将视线收回去。仿佛，刚才看她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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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08章 柳盏英产子（二）
云珍压下心底的奇怪，努力让自己的心思回到房间里面。
……
柳盏英肚子里的，是赵煦第一个孩子。
不管男孩儿女孩儿，只要出生，都将富贵不凡。
只是在这个时候生产，恐怕……
最好的结果，也是两个里面，只能存活一个。
原本今夜，就是最关键的时候。
不过，云珍能为柳盏英做的，已经做了。
接下来，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不管是柳盏英死，还是她腹中胎儿死，又或者，是最糟糕的那种情况……对赵煦来说，应该都不好受吧。
……
“王妃！王妃！”
突然，里面的人大喊两声。
院子里的人，同时抬头朝里面看去。
“哇——”
而就在这时，一声孩子的哭声，从屋子里传出来，划破夜空。
云珍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哐当——”
这时，房门被打开，婆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站在门口，朝赵煦激动地喊道：“王爷，王妃生了！是位小公子！恭喜王爷！”
“恭喜王爷！”
“恭喜王爷！”
……
周围，响起了下人的呼声。
赵煦站在院中，没有动，谁也看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王爷，您是不是要过去看下？”
元宝站在旁边，小声地提醒道。
元宝说完，赵煦这才像是回过神，抬脚朝门口走去。
婆子见赵煦过来，连忙将襁褓中的婴儿，交给赵煦手里。
“王爷您看，这孩子长得多像您啊。”那婆子满脸欢喜。
赵煦低头看着怀中孩子。
一时间，心情复杂。
“王妃呢？”
很快，他将孩子交还给婆子，问道。
“王妃已经睡过去了。”婆子道。
赵煦点了点头，抬脚迈进了房间，朝里面走去。
云珍也跟着过来，正好听到婆子说的那句“王妃已经睡过去了”。
柳盏英睡了？
她楞了一下，看了看婆子怀中婴儿。
婴儿闭着眼睛，在婆子怀中酣睡。
……
次日一早，肃王喜获麟儿的这个消息，就传遍了鹳洲城的大街小巷。
为了庆贺母子平安，肃王府的人还专门在城门口施粥三日。
一时间，鹳洲城里热闹不已。
下属官员、城中大户，都纷纷到王府祝贺。
在云汉国，权贵人家的孩子出生，都会先取个乳名，然后等孩子周岁，在周岁宴上，再由父母或者是家中长辈赐正式名字。
那孩子出生后，赵煦便替他取了乳名，乳名阿寅。
寅，取自“寅时”的寅。
因为那个孩子，是在寅时最后一刻，出生的。
……
王府因为小公子的到来，热闹不凡。
在孩子出生后，赵煦便派人快马加鞭，将孩子出生的事，带回京里。同时，也派人通知在北地的镇北侯一家。
孩子出生后，赵煦让云珍帮忙看下。
云珍诊断后，发现孩子身体格外健康，没有任何的问题，甚至比其他正常生育的孩子，都还要健康。
云珍心里疑惑。
不过很快，她就将疑惑从心里赶出去。
或许，是她多虑了。
那晚，既然能母子平安，那这个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不能健壮？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擅医术的大夫，更是比比皆是。
**第二更~
正文 第1109章 被扣肃王府
云珍连云汉国都没有走完。
或许说不定，那些婆子里面就有比她更厉害的大夫？
学无止境。
医术，也永远没有极限。
……
想到这里，云珍也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那晚过后，柳盏英身体亏损严重。
从那以后，便一直卧床不起。
云珍原本想着，在柳盏英生下孩子后，就向王府辞行。
可是，她的辞呈，都被王府扣下来。
扣下她辞呈的，不是王府，而是赵煦。
正因为她清楚这一点，所以心里才越发焦急。
王府以“王妃身体虚弱”为理由，让她留在王府。
可是替柳盏英看病的，却是赵煦和柳家人从别的地方，给柳盏英请来的大夫。云珍虽然以“替王妃治病”的理由，留在肃王府，但她却很少接触到柳盏英。都是别的大夫，有疑惑的地方，来栖书斋向她请教，而不是她直接接触柳盏英……
赵煦这番行为，让云珍心里越发不安。
她隐隐觉得，赵煦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为何不来问她？
……
云珍发现自己出不了鹳洲城，就连离开肃王府，身后也有人跟着。知道赵煦是铁了心，云珍只得无奈地找到王家在鹳洲城的商铺，请商铺的人回梁溪县告诉王夫人和王麒麟，就说王妃身体不适，她还需要留在王府，替王妃看病，短时间里回不了梁溪县，让他们不要担心。
让人传话后，云珍又在附近逛了下，然后回到肃王府。
回到肃王府后，跟在她身后的丫鬟，便告辞离开了。
还真是像被软禁了啊。
云珍忍不住感慨。
难道，真的被他察觉到什么？
那天那一撞……
“砰——”
就在云珍低头思索的时候，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啊，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
很快，旁边响起了女子的声音。
“没关系。”
云珍揉着肩膀，扶了扶头上的帷帽。
幸好没有被撞掉。
“咦？是你啊。”
她刚刚扶好帷帽，便听到旁边响起女子欢快的声音。云珍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刚来肃王府那天，在柳盏英的银柳院见到的惜雪，“我叫惜雪，你还记得吗？”说到这里，她脸上又露出崇拜的表情，“我后来才从下人口中知道，你原来是王爷请来给王妃看病的大夫。听说你的医术很高明，不仅治好了王妃和小公子，在梁溪县也很有名望。”
“姑娘过奖了。”
云珍垂下头，道。
她那日在银柳院门口，初见惜雪的时候，就觉得惜雪的样貌，有些似曾相识。只是那会儿，她没想到起来。后来，等她取下头上帷帽，看到身后铜镜里的人影的时候，才知道惜雪哪里眼熟？
她以前并没有见过惜雪。
她之所以觉得惜雪眼熟，那是因为惜雪长得像一个人，惜雪长得像她。
当她得到这个结论后，便想起惜雪的来历——
慕青、惜雪、听枫，以及元香，是赵煦离京的时候，宫里赏赐的四个美人。
宫里赏赐四个美人是为了什么，其中的用意，不用别人说，云珍也明白。
**第三更~
正文 第1110章 大胆惜雪
云珍明白，赵煦也明白，王府里的其他人更是明白。
……
只是美人在侧，赵煦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罢了。
只是云珍没有想到，宫里送的四个美人里面，竟然有一个会跟她有五六分的相似。
这让云珍对背后之人的用意，产生厌恶。同时，在面对惜雪的时候，又有些心情复杂。
“哪里是过奖，是大夫您真的很厉害。”
惜雪看着她，一脸天真道。
云珍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准备找个理由离去。
可就在这时，惜雪脸上笑容淡去，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担忧：“云大夫，惜雪斗胆请您帮惜雪一个忙。还请云大夫能够应允。”
帮忙？
云珍眉头微皱。
“我不过区区一大夫，恐怕帮不了姑娘什么忙。告辞。”
云珍说完，不等惜雪再说什么，抬脚离开。
不管什么忙，她都不想牵扯进肃王府后宅争斗中。
……
云珍走后，惜雪站在原地，垂着脑袋，一脸沮丧。
“呵，我就说你这个法子行不通。”
就在这时，假山后面转出来一个人，对惜雪说道。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四美”中的元香。
惜雪听了，嘟着嘴，不满地瞪着她。
“你瞪我做什么？”
元香摸着肩膀前面的头发，说道，“我劝你啊，还是早点死心，不要再管听枫的事。王妃因为听枫，差点没命，你以为肃王府和王妃娘家人，能够放过听枫那丫头吗？你跟听枫，也没什么交情，根本就犯不着为她冒险。”
惜雪听了，露出不赞同：“元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王妃出事，并不是听枫的过错，听枫就算顶撞王妃，但也罪不至死。况且，兔死狐悲，我们四个同为宫里选中的美人，被送到王爷身边伺候。我们本该是一条心，相互协助才是。”
“随你，随你。反正，我是不想管的。你要是想救听枫，不要把我也牵扯进来。”
元香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
惜雪站在原地，咬了咬嘴唇。
不行，她一定要救听枫。
……
碰到惜雪，云珍只当是意外。
只是她没想到，又过三日，柳家来人，惜雪竟然胆大到，在赵煦接见柳家人的客厅里，突然出现，跪在地上，请求赵煦和柳家的人，能够宽恕听枫的莽撞，饶她一命。
惜雪此举，直接触怒在场的柳家人。
“肃王，你这是何意？”杨慧皱眉道。
杨慧乃是柳明刃的妻子，柳明槿的亲嫂子，柳盏英的堂嫂。
因着柳明刃大柳明槿和柳盏英几岁，柳盏英从小待在北地，杨慧算是看着柳盏英长大，对柳盏英情分，自然是跟其他人不同。
这次，柳盏英产子，最先到的，便是北地的柳家人。
镇北侯身份特殊，不便离开军营，私下跟赵煦相见。而柳家长子柳明刃，也肩负重任，不能随便离开。这次，柳家人便派了嫂子杨慧，以及两个婶娘带着下人起来。
同时，战山河护送柳家人前来。
杨慧说完后，现场气氛凝重。
突然，坐在对面的战山河开口，命令跪在地上的惜雪：“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第四更~
正文 第1111章 问话
惜雪听了，慢慢抬起头。
当战山河看到这张有些眼熟的脸的时候，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
他的脑海里，响起当日在洛溪别院门口，柳明槿跟他说过的话——
六皇子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盏英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变成如今这样……
眼前这个人，明显跟当日风雪里，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鼻子和嘴巴，特别地像。
……
战山河眉头一皱，飞快地朝赵煦看了眼。
“山河，怎么了？”
杨慧问他。
“没事。”
战山河摇头。
杨慧见他不说，便又将视线落到赵煦身上：“肃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煦坐在上位，那双好看地眉头微微一皱。
“元宝，带她下去领罚。”赵煦道。
“是。”
元宝站出来，指挥身后的人，要将惜雪带下去。
“王爷，王爷……”
惜雪大喊，“请饶了听枫吧。听枫不是故意要顶撞王妃的……王爷，王爷……”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带下去！”
赵煦冷声呵斥。
赵煦说完，元宝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将惜雪压下去。
……
“柳夫人，战将军，实在抱歉。”
等人出去后，赵煦又对杨慧和战山河说道。
“王爷用不着向我们道歉，您有什么错？”
杨慧听了，撇了撇嘴，说道，“如果您真有错，那道谢的对象也不是我们。”
说到这里，杨慧站起来：“王爷，臣妇想要去银柳院，渐渐盏英。”
“来人，带柳夫人几位去银柳院。”赵煦开口。
“是。”
一个丫鬟上来，领着杨慧几人茶后银柳院走去。
战山河也跟在里面。
只是在临走前，他回过头，目光复杂地看了眼赵煦。
……
柳家人到来的事，云珍听说了，只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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