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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风华正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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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麟儿落水时,你可在边上?”金小楼接着话头往下问。
    姜蝉点头:“自然在的,我在水池对面,隔着大冲关见麟儿坐在学步车里往池子里迈去,着急得不行,那惜语也是个不中用的,就在麟儿身后也被吓得动弹不得。眼看着麟儿落进了水里,我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什么也顾不得想便跟着跳了进去。”
    “嗯。”金小楼慢慢到,“这没加黄豆面和细白糖的粽子果真不太好吃。”
    姜蝉一怔,没曾想正说着如此要紧的事,金小楼竟在意着口中的粽子。
    随即也附和的笑了笑:“是,吃粽子还得蘸糖面好下口。”
    金小楼一听,便起了身:“我去厨房里弄些豆面和糖,你好好休息着。”
    姜蝉忙道:“掌柜的,那,那,我刚刚说的那事……”
    “你是说认麟儿做儿子?”金小楼回头笑到,“麟儿能得人真心相待自然是极好的,你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自该孝敬你。只是眼下他正昏迷不醒,这事便待他醒来过后再说罢。”
    姜蝉听金小楼这话似乎是并不反对,心头大喜。
    她若是成了麟儿的干娘,那便是掌柜的亲人了,与其他姑娘自然是不可相提并论的,以后还怕那潮衣能翻出什么浪来?
    只是金小楼刚走到门口,又道:“真心待麟儿好的,我金小楼自会牢牢记在心里,存了恶意要害麟儿的,我也定然一个也不会放过!”
    说罢,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姜蝉的喜气顿褪,琢磨着金小楼最后这句话,总觉得似乎是怀疑麟儿的出事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
    心头惴惴,当下便将机灵些的丝蕊叫到了屋子里来。
    捂着心口,只是说害怕。
    丝蕊抚了抚姜蝉的背:“别怕,这事没有把柄,金掌柜无论怎样也抓不到我们头上,她只会千恩万谢的感激你救了她儿子一命。”
    “可,可人人都知道麟儿是个伶俐的,万万不会自己往水池里跳,由此那纸蝴蝶便成了手段,成了包藏的祸心,我怕金掌柜会冲着纸蝴蝶查下去。”姜蝉一副后怕的模样。
    “如此不是更好?”丝蕊开口到,“我们正愁扳不倒那潮衣,反正那只蝴蝶已经随水飘走了,我们坊子里的姑娘虽个顶个的多才多艺,可谁也比不上潮衣样样都会,若说那蝴蝶是她折的,总有人会信的。”
    丝蕊接着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点点怀疑的火星子也可烧得人心一片焦涂,到时候,任那潮衣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这隔阂一旦种进掌柜的心里,便是生了根,发了芽,哼哼,从此琳琅坊里叫得出名头的姑娘,只你一位,头牌自然是你的。”
    ……
    金小楼刚走到屋子门前,便听到麟儿止不住的呛咳声。
    忙推开门进去,绿筠急得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床旁的污秽。
    见金小楼回来,忙道:“掌柜的,你刚走不久麟儿便将喝下去的汤药都吐了出来。”
    “麟儿醒了?”金小楼迎上前去,见被褥里,麟儿呛得小脸涨红也乖巧的不哭不闹,只是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眸子,一个劲的向外看。
    见到金小楼,嘴巴一撅,想哭,却仍没哭出声来,只是伸出手,往金小楼怀里钻。
    金小楼一把抱住了麟儿:“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话说着,嘴唇轻轻挨了挨麟儿的额头:“只是这汤药吃不进去,还发着烧,想是难受得很。”
    绿筠看得心疼,忙拿了蜜罐来,取一根筷子沾了点蜜往麟儿口中送:“吃点蜜糖,口里甜了,身子也舒服些。”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金小楼忽然冲绿筠到,“往后可要更小心的看顾着麟儿,特别是姜蝉那几个,千万注意着别让她们近了麟儿的身,也别让麟儿离了我们的眼。”
    “姜蝉?”绿筠吃了一惊,她本是不太喜欢姜蝉那几个的,可今日救麟儿这一出,倒令她发自肺腑的感激姜蝉,连带着连往日里的成见也消散了,只想尽她所能的回报姜蝉。
    “依我看,麟儿十有八九便是那姜蝉推下水的。”金小楼沉了脸,嗓音低了下去,“一楼大冲关立在池子中间,又有台子架着,若是站在水池对面,能看到人是不假,可只能看到成人大腿以上,像麟儿这般小的孩子,定会被冲关的架子挡得严严实实,连头顶的毛也瞧不见。”
    绿筠一惊,这事她倒从未注意过,却也确实如此。
    “可刚刚,姜蝉却亲口对我说,她是在池子对面,见麟儿快要跌进去,这才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跳进池子里去救人的。”金小楼淡淡到,“姜蝉若是站在池子对面,那便看不到麟儿要落水,若是能看到麟儿,那便只能是在站在他的身旁……”
    绿筠倒吸一口凉气:“她……她好歹毒的心,如此小的孩子也要加害?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金小楼冷冷一笑,“只能是为了争过潮衣,在我面前得脸,搏下琳琅坊头牌的位置。”
    绿筠镇了镇,细细想来,这确实是个动机,冷汗随即下了一层又一层。只怕从惜语在琳琅坊门口拉了自己去包粽子的那一刻起,自己便落进她们的圈套里了。
    “掌柜的,我们报官去!”绿筠出声到,“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要叫她们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金小楼摇摇头:“我们毫无证据,报官只是徒劳一场。”
    “那怎么办?!”绿筠急了,“总不能就这样绕过了她们!她们蛇蝎的心肠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我们将计就计。”金小楼顿了顿,接着到,“给她们想要的,叫她们自投罗网。”
    

第一百四十七章 绿筠初试微显锋芒

  窗外翠竹节节升,一晃眼竹枝已长到了窗户边,伸手便能够到。
    这日一早,金小楼拿着剪刀剪下两节竹子,稍微修剪一下便插在了桌面上的白瓷瓶里。
    麟儿刚吃过了鱼片笋丝粥,他的病已大好了,只是偶尔还有些咳嗽。
    自打上回落了水,绿筠是一刻也不离眼的看顾着,格外的仔细和小心。
    这几日金小楼一直寻思着想些法子练练绿筠的胆子。特别是最近又招了许多的姑娘进坊子里来,若不能将绿筠遇事沉着冷静,不怕不慌的性子给养起来,只怕走不长久不说,终会出大事。
    “新来的姑娘们还好么?”金小楼出声向绿筠问到。
    绿筠点点头:“都是听话乖巧的,我按掌柜的话特意找的可怜人,若不是遇到我们,只怕全要卖进窑子里去终身也出不来。”
    绿筠接着道:“来我们坊子里,不仅可以学歌舞有一技傍身,掌柜的还要教她们念书识字,她们皆是发自肺腑的感激着。”
    金小楼笑了笑,这十二个姑娘进来后一直与坊子里原本的姑娘分开住着的,相当于是完完全全只属于金小楼的人。
    金小楼打算着,待琳琅坊再发展起来些,她也弄一个造星工厂,把手里的姑娘捧起来,然后塞到京城名门望族的各个府邸里,甚至是皇宫里头去。
    既为姑娘们谋个后半生的好出路,又四处安下了耳目。
    有源源不断的内眷消息,不管是前进出击还是后退自保都稳妥得多。
    只是为了这十二个姑娘,只怕姜蝉没少心焦发愁,本以为将潮衣打压了,坊子便是自己的天下,哪晓得对付潮衣还没来得及出手,金掌柜又接二连三的招了这么多的姑娘进来,且看架势,对这些姑娘倒是更掏心掏肺的好……
    金小楼洞悉着姜蝉的心思,对于她来说此刻正是前边的拦路虎还没扫清,后边又有饿狼追来。
    正想着,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敲门声便响起。
    绿筠望了金小楼一眼,金小楼开口冲外道:“进来罢。”
    房门推开,惜语皱着一张小脸,忙往金小楼跟前凑,人还没站稳,便慌里慌张道:“掌柜的,我们已找到了害麟儿的凶手!”
    终于来了。
    金小楼深吸口气,轻声问道:“什么凶手?”
    惜语缓了缓,又向着金小楼靠近两步,特意压低了嗓音:“掌柜的,你还不知道?丝蕊心思细,自从听我们说起麟儿落水的事后,当下便觉得此事不一般。”
    惜语顿顿,冲金小楼挤了挤眼:“掌柜的,你想想看,怎会这么巧,偏偏有个纸蝴蝶引着麟儿独自个儿往外走,要知道麟儿向来是最黏人的。”
    “不错!”绿筠呼出了声,又忙咬住了唇,见惜语看向自己,垂下了眼,转话到,“那,那你刚刚说的凶手是怎么回事?”
    “麟儿落水根本不是单纯的意外!”惜语抬高了音调,“刚刚丝蕊从那潮衣屋子里搜出来一抽屉的纸蝴蝶,那凶手正是潮衣!掌柜的,你快去看看吧,千万别放过了这心思歹毒的恶人!”
    绿筠早听金小楼说过姜蝉她们几人的心思,此刻却是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到了潮衣身上,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捏了捏拳,想说什么,一想到金小楼说的让她们自投罗网,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揭破。
    金小楼看一眼绿筠的模样,轻轻笑了笑:“自打麟儿出事后,我是寸步也离不开他了。眼下麟儿刚吃过饭,正要人陪着玩耍会儿,潮衣那里便让绿筠去看看吧。”
    绿筠一怔,有些讶异。
    金小楼只是冲她点点头,然后道:“按你所见所闻行事便可,有什么不用回来问我,你自决定就是。”
    一听这话,绿筠更是紧张,惜语反而有些喜悦,见金掌柜对这潮衣如此的不上心,只打发一个身边的丫鬟去处置她,可见那潮衣在金掌柜心中也没有姜蝉想的那么重要。
    绿筠深吸口气,应下了金小楼,起身跟着惜语出了房门。
    绕过回廊,一直走到潮衣屋子里。
    潮衣性子沉静,不苟言笑,最爱独来独往,她的屋子是向来冷清的,如今却里里外外围了好些人,除了金小楼招进来的那十二个姑娘,琳琅坊里的人几乎全来了,夏姑也在里边。
    绿筠一进去,便见姜蝉挨在夏姑身边站着,丝蕊一手抓着好几只纸蝴蝶,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柄鱼线。
    潮衣孤零零一人立在窗前,冷眼看着丝蕊。
    “绿筠姑娘来了,金掌柜呢?”丝蕊见到绿筠,立马出声问到。
    不待绿筠答话,惜语已抢先回道:“金掌柜将此事交给绿筠全权负责,丝蕊你有什么话便向她说!”
    夏姑眉头一皱:“小楼不来吗?这可事关麟儿,我还是再去叫叫她!”
    “不用了夏姑。”绿筠忙到,“掌柜的心里有数。”
    听绿筠如此说,夏姑也不好再多管,只是吩咐丝蕊将她看到的说出来。
    丝蕊看向绿筠,朗声道:“今日一早,夏姑令我来屋子里叫潮衣去厨房做梨花酪,哪晓得我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应,这梨花酪是阅微巷里的贵人点的,指明了要潮衣做,别说是我,就连金掌柜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我想着莫不是潮衣还睡着,便擅自做主着急忙慌的推门进去想叫醒她,结果屋子里空空荡荡鬼影也没有一个。”
    丝蕊缓了口气:“我与潮衣向来不熟,本想就此离开,可转身时偏偏见她这床头的木抽屉半开着,里边塞的竟是些纸蝴蝶!”
    “若说坊子里的姑娘爱折些蝴蝶本也没什么,可前不久金掌柜的儿子刚刚落了水,出事的祸因就是一只纸蝴蝶,我向来心思细,略一思索,便拉开了抽屉,哪知道,除了这纸蝴蝶还有一卷鱼线!”
    绿筠看向丝蕊手里握着的鱼线,看样子已经用了泰半。
    丝蕊将鱼线和纸蝴蝶往潮衣脚下一扔:“这再明显不过!当日你便是用鱼线拴着蝴蝶,引诱麟儿离开绿筠,跟着蝴蝶落进水池里的。”
    “依我看,你定然是躲在坊子后门外,将鱼线绕在大冲关上,自己远远偷摸拉着线,鱼线又不显眼,谁也注意不到!你只待麟儿落了水,将那鱼线扔进依阑河里便是,河水自会替你带走它们!”
    丝蕊话音刚落,绿筠便去问潮衣:“你有什么话说么?”
    “这东西在别人手里,话也让别人说尽了,我无话可说。”潮衣说罢,冷冷一笑,“我只有两个问题想问。”
    “什么?”绿筠问到。
    潮衣说道:“一是我为什么要害金掌柜的儿子,金掌柜是琳琅坊的福星,我感激她还来不及;二是按丝蕊的说法,我既已将引诱麟儿的蝴蝶和鱼线扔进了河里,又为何要在抽屉里再留一份,难不成是等着你们找上门来抓我?”
    这两个问题想来丝蕊是早有预料,潮衣话音刚落,她便回道:“再简单不过,金掌柜为琳琅坊赚足了银子,而你又是她在坊子里最看重的姑娘,若金掌柜没有了那个碍事的儿子,往后这坊子,这银子,还不全部进你潮衣的口袋,你这是为你后半辈子做的打算,为之深远;至于第二个问题,想来你定然是觉得坊子里绝不会有人会进你的屋子,令麟儿落水不是难事,可落了水也不能保证他一定就会死,留下蝴蝶和鱼线,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麟儿被救起了,你还可以依样再行此事。”
    丝蕊说完,转向绿筠:“绿筠姑娘,既然金掌柜将此事交给你来办,你可一定要好好处置这潮衣。金掌柜是我们琳琅坊的恩人,坊子里的姑娘个个都倚仗着她,可如今这事再明白不过,潮衣却为了一己私利,残害金掌柜如此年幼的孩子,这样恶毒的心计,这样残忍的心思,不说琳琅坊留不得她的人,只怕这天底下也留不得她的命了!”
    潮衣是琳琅坊的姑娘,她的卖身契是捏在夏姑手里的,生是夏姑的人,死是夏姑的死人,只是在京陵不能随意谋害人命,可若是按上了蓄意杀人的罪名,那便是可以处置得了的。
    绿筠捏了捏手,她心里明镜一样的清楚潮衣是被冤枉的,可眼下却是罪证俱在,浑身是嘴也辩白不清了,瞬间便有些慌,心紧接着乱跳起来,脸也跟着发红。
    绿筠也明白,掌柜的将此事交于自己,是为了锻炼自己。
    当下先看了眼窗外,故意皱着眉佯装思索,实则拼命的呼吸让自己脸上的红云渐渐褪去,待心跳缓和了下来,这才转回脸,出言道:“你刚刚不是说阅微巷里头的贵人还等着吃潮衣的梨花酪吗?且先让潮衣将梨花酪送过去,那贵人可不是琳琅坊得罪得起的。”
    丝蕊一愣,随即大声急嚷道:“捅出这样的事情,紧要关头竟将她放出坊子?要是潮衣她跑了呢?绿筠姑娘,你是不是犯糊涂了?”
    绿筠本就机灵,此刻早已冷静下来,眼一挑,轻轻笑了下,开口便道:“丝蕊姑娘,究竟处置这事的人是我还是你呀?难不成金掌柜是派你来办这事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子薨逝扑所迷离

  梨花酪是取新鲜的淮州酥梨,加冰糖和牛奶炖熟了,再撒上洗净了切成丝,用蜜汁腌制好了的梨花瓣。
    味道清新酣甜,在这春末夏初的时节里吃,正适宜。
    琳琅坊除了大冲关,还有这甜水也是在京城闺阁内眷中闯出了名头来的。
    梨花酪便是近日出的新品。
    琳琅坊的甜水不仅可以来坊子里点,还可以外送,金小楼特意养了群小厮,专门接各府里送来的点餐帖子,由潮衣做好后,再让小厮亲自送上门去。
    不仅赚的银子多,这满京城里跑来跑去的外卖小厮们,也到处都听来了各种各样的风声。
    十二个姑娘,加这一群小厮,便是金小楼的四通八达的耳目。
    小厮岗前培训时的第一样,便是看一张画像,画像上眉清目秀的女子正是黄桂枝。
    金小楼想让她的这些耳目,寻到关于桂枝的蛛丝马迹。
    只是这群小厮跑起来也有十天半个月了,却是半点桂枝的影子也没捉到……
    潮衣偎在小炉子旁,在琳琅坊众多姑娘的注视下,做好了梨花酪,放进食盒里,因着是阅微巷纪府里的小姐点了名要她亲自送去的,便大大方方的出了门。
    绿筠跟在潮衣身后,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刚跨出门,便扭身回了金小楼的屋子。
    甫一来到金小楼旁边,绿筠的汗便下来了:“掌柜的,你不知道,那么多人全都盯着我,我,我腿肚子都在发抖。”
    金小楼噗嗤一笑:“事情处置得怎么样了?”
    绿筠鼻头一耸:“丝蕊她们几个将潮衣栽赃得死死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出理由来替她辩驳,只好是灵机一动,打发了潮衣先出去,来找掌柜的寻寻主意。”
    金小楼点点头,这姑娘胆小是胆小,却还是有脑子的。
    只听绿筠又道:“掌柜的,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金小楼原本就是等着姜蝉她们诬陷潮衣:“我们没有证据能证明麟儿是她们害的,一开始贸然捅破,也只能是给她们一个嫌疑,贱卖打发了都不行,说不定还得留她们继续在这坊子里,到时候相互提防着,只怕难以善了。”
    “眼下,她们又多了个栽赃诬陷的罪名,现下倒是能逐出琳琅坊了。”
    金小楼话音刚落,绿筠便问道:“这怎么证明那潮衣是被她们栽赃诬陷的呢?”
    金小楼吸口气:“自打麟儿落水那日起,我便派了两个小厮日日不分昼夜的守在二楼潮衣屋子对面的雅阁里,只等着她们下手的这一日!”
    “可我还觉得不够。”金小楼咬了咬牙,“为了自己的利益向麟儿下手,我怎么也不能如此轻易的饶了她们!”
    “且不止她们三个,坊子里从前的那些姑娘皆是各怀心思,绿筠,你趁着这一趟事,将那些心术不正,好落井下石的先揪出来。”金小楼接着到,“要整治便一鼓作气的将这些烂了的树根子连根拔起!”
    “好!”绿筠点头忙到,“想来她们定还聚在一处闲话,我便趁着潮衣还未回来,先去套套她们的话!”
    ……
    潮衣回来的时候绿筠早将那些姑娘摸了个清楚。
    绿筠正坐在金小楼跟前对她讲,自己是如何问姑娘们的,那些姑娘又是怎样信誓旦旦的号称亲眼见到潮衣折纸蝴蝶,买鱼线的。
    这一通套话,绿筠钓了五个姑娘出来,都是平日里不起眼,看起来本分老实连话也不多说两句的。
    一抬头,却见潮衣贸然闯进了屋子里来,脸色有些发白。
    一向沉静的神色里带着急促慌张。
    金小楼截断了绿筠的话头,冲潮衣招手,让她坐到身边来:“你放心,我会还你清白的。”
    潮衣一听这话,便知道金掌柜是误会了:“掌柜的,我并不是为自己的事如此。”
    金小楼有些疑惑,看向她,片刻后才问:“那你为何这样慌张?”
    潮衣顿了顿,开口闭口的,好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
    金小楼更是生疑,这潮衣不是个遇事便慌乱的人,看她的模样像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扬了扬眉,让绿筠看了下走廊外,又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这才压低了嗓音再次问道:“潮衣,究竟出了什么事?”
    潮衣死死的瞪大着眼睛,嘴唇一开一合挤出来五个字:“太子薨逝了。”
    “什么?”金小楼惊得站了起来。
    太子赵桀,金小楼曾亲眼见到金香因他而死,那鲜红刺目的血流淌得如同湍急的河流一般。
    谁知此刻,他竟然也死了……
    那可是大周未来的王,是高琅拼死保护的亲哥哥。
    金小楼跌坐在椅子上,抬头问潮衣:“你怎么知道的?”
    潮衣答道:“我今日去给纪府小姐送梨花酪,纪府里正张灯结彩,说是后日便是小姐出嫁之日,好不热闹。”
    “我跟着下人来到纪小姐闺房内,刚将梨花酪送上桌,转身出去时,便见到了温箩公主。”
    温箩公主是当今皇后的独女,亦是太子与七皇子的亲妹妹。
    当今皇上子嗣不多,公主更是只有两个。
    这最小的温箩便极得皇帝喜爱。
    温箩与纪聆韵同岁,两人关系要好,皇帝便赏了温箩出宫令,准许她时常出宫玩耍。
    无论是纪聆韵进宫,还是温箩进纪府都已是见怪不怪的常事。
    只是潮衣这种身份的人,头一回见公主,在纪聆韵房门口被公主的气势一摄,打翻了食盒,食盒里搁了镇甜水的冰块,当时冰块已大半化了水,泼湿了潮衣的衣衫。
    下边的侍女见潮衣的模样,遂领了她去旁边屋子外的暖阁内换衣。
    哪晓得,这紧挨着的阁子正对着纪小姐屋后的窗户,潮衣站在屋子里将隔壁纪聆韵与公主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公主虽带着哭腔,可说得分明,太子是今日一早薨逝的。”潮衣冲金小楼到。
    金小楼忙问:“可说了是为什么?”
    太子正值壮年,怎么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薨逝。
    潮衣摇头:“我不敢再多听,连衣服也顾不得换,忙出了纪府。”
    一时间,屋子里无一人说话。
    好半天,金小楼才又道:“既然如此,绿筠,你快去告知夏姑,管束住坊子里的姑娘,令她们后边几日不能出琳琅坊一步,就说,就说是我有新东西要教授她们。”
    她又冲潮衣道:“太子薨逝的事你别再对第三个人说起。”
    两人皆是点了头。
    金小楼接着道:“接下来,潮衣,便要先委屈你了。”
    潮衣虽不明就里,可她向来便不怕什么委屈,只要相信金掌柜听她的话就是。
    当下,金小楼给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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