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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风华正茂-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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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楼也跟着跪了下来,只是膝盖还未落地,已被皇上给亲手扶了起来。
“七哥七嫂,我不是说着好玩的。”赵予急了。
见赵尧挺身跪地仍是不动,赵予转身,径直走向案边,举起一封圣旨来:“这旨意朕早已拟好了,你若如此,那朕只好降旨与你了。当皇上只有这点好,朕说的话,谁都得照着做。”
赵予说着将圣旨打开,连念也懒得念,直接交到了赵尧手中:“朕禅位于你,自降封为定安王,你只得遵旨。”
高琅手中捏着圣旨,在三年前,贤亲王于朝堂上夺权时,高琅便看出赵予不是做皇上的料,只是他没有想到,赵予竟洒脱至此,直接将皇位让了出来。
麟儿生日宴结束之时,这禅位圣旨便当着百官重臣宣读而出,刚刚还满肚子揣测的众人此刻全都傻了眼,不过尧王的功绩摆在眼前,赵尧又比赵予年长,还是皇后的嫡子,这皇位本该由他所得,此刻看来倒像是物归原主了。
众臣略一沉吟,便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平身之后,刚刚归坐的户部尚书纪罗豫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撩袍子又跪了出来,垂头道:“尧王雄姿英发,文韬武略,为帝自是天下之福,可尧王妃出生低微,只怕担不起皇后的凤冠。”
“我娘亲出身低微,家世浅薄,现如今却为大周国内外的繁荣做出了不起的贡献,如此不是更能突出我娘亲的厉害之处?于困顿之中显光芒,过人的谋略,无双的智勇皆来自她自身的品行,该更加值得被世人爱戴才对!”
麟儿洋洋洒洒一席话而出,高琅应声赞道:“好!”
“便连六岁小儿都懂得的道理,你堂堂一个户部尚书,竟不知道,真是枉读书!”高琅接着到,“我最不喜的便是以出身论人,每个人的出身都不可选择,唯有紧握自己的命运,因此寒门出来的英才才更加难得!”
皇上赵予端坐上首,看了底下一眼,轻轻一扬眉,开口道:“尧王说得不错,待朕禅位后,尧王即位,尧王妃金小楼便是皇后。”
……
宫门外,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来,黑色的帘子遮盖得严严实实,直行到离宫门不远处,不许再近一步时,马车轱辘这才骤然停下。
车帘一掀,从里头钻了个衣衫简陋,戴着破烂草帽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刚要下车,一双纤细的手蓦地从帘子里伸了出来,一把拉住了那男人。
“我说得话你可都记住了?”帘子里传来一个女人急切的嗓音。
“哎哟,放心吧,我又不傻!”男人不耐烦,“这点东西还有什么记不住的!”
“那就好!”那女人放了手,刚好一阵风轻轻吹来,卷起半边帘子,露出金小桃略施了粉黛的一张脸。
男人径直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提了提裤腰带,大摇大摆的朝着宫门走去。
一到宫门口,自然被侍卫给拦了下来,那男人也不慌张,啐了口痰,大声道:“我是要进里边去击鼓鸣冤的!”
话说着,伸手指了指宫门里边,大殿前头空旷的广场上立着的一支鸣冤鼓。
“去去去!”侍卫拿起刀鞘抵着男人往外走,“这鼓可不是你敲得的,要喊冤去京城衙门前头敲去!”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黑牙:“我怎么敲不得,我可是尧王妃的亲爹,我要向皇上状告我女儿,当今尧王的正妻金小楼,不孝敬亲爹!”
“你说我不敲里边那个鼓敲哪个鼓?我女儿是皇帝的嫂子,我是皇帝的叔父,这皇帝的家务事那小小的京城衙门管得过来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 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金小桃满以为自己的主意定能实现,让那粗鄙的男人跑宫里去一闹,金小楼她卑微不堪的出身便会如淤泥般的紧缠着她。
大周尧王的妃子,竟是个出生不明,肮脏下作之人的孩子,流言亦会将她击垮。
金小桃从自己谋划的这件事里捞不到任何的好处,可看着现下将她远远甩在身后,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金小楼倒霉,她便比自己得利更高兴。
金小桃坐在马车里正自鸣得意,可片刻之后,她不仅没听到击鼓声从宫中响起,反而见一群侍卫提溜着那男人向着马车处走来。
“快走!快走!”金小桃心砰地一跳,虽不知出了什么事,可看那些侍卫们的架势,准没好事!
可马车夫哪里还走得了,宫门口的侍卫都不是吃素的,只是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都叫人腿软。
“下来!”待侍卫一走近,其中一个面皮格外白些的,便出声厉喝,只一声,就吓得马车夫连滚带爬的跪在了地上。
白面侍卫上下打量马车夫一眼,一脚便踹开了,伸手去掀马车的帘子。
金小桃深吸口气,稳住心神,装作一副全然无知的模样,看着车厢外的侍卫,眼一眨,故作镇定的问:“怎么,官爷可是有什么事吗?我只是打这儿经过,马车颠得很,想要歇一歇脚。”
金小桃转脸一笑:“若是停得不是地方,我们这就走便是,这就走!”
“少嬉皮笑脸的,下车!”侍卫拿起刀把一敲车门,惊得金小桃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去,刹那间血色全无,踉跄着下了车后,还没等大起胆子来问一句,已听得白面侍卫又到,“这人是你找来攀诬尧王妃的?你看着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哇?”
“什么攀诬?!”金小桃怔住了,“这人千真万确便是金小楼的爹,金小楼她娘不守妇道,天性的浪荡,还未出阁便和这男人厮混在一起,大了肚子没出嫁便生下了金小楼,这些确凿的事你上井口村里去一问便知,村子人没有人不晓得的!”
金小桃的话音刚落,便被那侍卫一个耳光扇得嘴角也裂了开来,血滋了一脸,痛得她眼冒金星。
“还在闭着眼睛胡言乱语,他都已经承认了,说是你唆使他假冒尧王妃的爹,只要能给尧王妃泼上脏水,事成之后你答应给他一百两银子!”白面侍卫手一招,令两个人从背后将金小桃给绑了起来,“再说了,尧王妃的闺名也是你这种人能随口叫嚷的?”
“承认了?你竟然承认了?”金小桃青筋梗起。
这男人确实不是金小楼的爹,金小楼那个没有良心,夺了金小楼她娘的身子便一走了之,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男人,大周这样大,金小桃一时半会去哪里找?
她想着,反正唯一认识那男人的金小楼的娘早已经死了,只要随便找一个差不多的男人一口咬定了是金小楼的爹,又有谁能拿出证据来否认?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宫门还没进,鸣冤鼓还没敲,区区一个侍卫竟已吓得他全都招认了!真是不中用的东西,这世上的男人大多不中用,与和广坤一个德性!
金小桃一肚子的气,好好的计划全盘皆输!
“不是我胆小撑不住,人家都说了,你要栽赃那个尧王妃现下已经是皇后娘娘了!尧王做了皇上,我硬挤着去向他状告他的老婆,我这不是嫌命长吗?”男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临了又冲侍卫到,“官爷,我这错事还没做,自己揭发出来,你可不能定我的罪啊,全都是她,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要害皇后,你们要罚要打全都冲着她去!”
“皇……皇后?”金小桃腿一软,若不是身后两个侍卫架着,只怕已跌坐在了地上,“她竟成了皇后……”
“哈哈哈。”金小桃大笑起来,“这不成了笑话吗?一个田地里爬出来满身泥点子的农女,竟然成了一国之母,怎么可能呢?”
白面侍卫听着脸色越发难看:“这人大庭广众说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金小桃的身子彻底软了,被两个侍卫拖着,越拉越远。
白面的侍卫看着人走远后,赶走了停在前边的马车,这才转身往宫门口走去,他还得接着站岗。
旁边,一个小侍卫探头来问:“老大,这五十大板岂不是要活活打死?咱们要不要给上边知会一声?”
“给谁知会?”白面侍卫脸一板,“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胆敢在宫门口来嚷嚷皇后的坏话,打死都是轻的,若是死不了这辈子也不敢再多舌一句。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们的职责便是替上头的主子们处理掉这些会让他们烦心的小事,若是什么都要请示他们,大周如此的大,他们忙得过来吗?”
“是是。”小侍卫转动着眼珠,默默学着在宫中当职的规矩。
和广坤是在第二天早上,从乱葬岗里把金小桃给拉回来的。
金小桃还有气,却被人裹了席子扔在了死人堆里,和广坤念着夫妻情分,咬着牙还是将她给抬了回来。
前前后后忙里忙外的找大夫来治,可别人一听说这人是宫门口打了丢出来的,竟无一人敢治。
没了法子,和广坤只得自己跑到药店里去,买些治伤的药来亲自替金小桃敷药喂汤,一连十几日,金小桃的命是保住了,人却瘫在了床上,从腰身往下,已全然没了知觉。
和广坤端着药进屋来的时候,正看见金小桃猛地捶着自己的腿。
她恨,她悔。
她恨金小楼竟有这样的大运,而她自己却拼了命的想翻身也难;她更后悔,后悔当初在井口村里,在金家的时候,怎么不干脆一把将金小楼推下池塘了事。
现如今,金小楼已贵为皇后,她金小桃便连只蚂蚁都不如了。蚂蚁还有爬到金小楼脚边去的机会,而她永远没有了。
“早和你说了你不听,非要和她为难,眼下落到如此境地。”和广坤把药碗放下,长叹口气,“这京城根本就不该是我们这种人来的地方!”
和广坤想念当初在信宁人前人后受人拥捧的感受了,自打来到了京城,原本乖顺的金小桃翻脸比翻书还快,处处压着自己,一个好好的男儿,竟过得如此窝囊。
“赶明儿我便卖了那铺子,我们回信宁老家去。”和广坤将药碗递到金小桃跟前去,他本不想管金小桃,可到底本性是良善的,若是金小桃好手好脚,他回到信宁倒真想跟她和离了,如今她只剩半条命,只能成日里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要靠着别人服侍,倒忍不下心提出和离二字。
只当和府里多养一个人罢了。
金小桃自是不敢反言一句,她闭上眼,恨不得这一顿打打死了自己才好,省得成如今这副模样,每日里活在苦痛之中。
……
赵予降封为定安王的第二日,便远离京城去了淮海陆沥岛。
他听闻陆沥岛是个好地方,四季如春,岛上遍地花开,每到夏季便有数不清的鸟儿从海面上飞来,扑闪着翅膀落在光秃秃的礁石上,他想要去四海列国逛一逛,看看以前从未见过的景致。
因赵予走得仓促,赵尧几乎没有准备什么登基大典,便即了位。
在赵尧登基的当日,金小楼便被封为了皇后。
朝中反对的声音一日比一日大,更何况金小楼无心待在深宫之中,最近她正忙着制定新的教育制度,想要开始办些由朝廷直接管辖的学堂,不分男女的让年满八岁的孩子前往学习。
为了将这学堂办起来,金小楼带着绿筠成日的在外边跑,既要了解现如今百姓们的经济水平,又要研究哪些课程适合当下的大周。
自古到今,哪有皇后娘娘不端庄自持的深居在宫里边,反而抛头露面的满大街跑的?
这说出去,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朝堂上的众臣纷纷上奏,重的便是直言金小楼德行不端,无法身居皇后之位,央求皇上废除皇后,轻的也是婉转暗示皇上广纳妃嫔,另选良人为后。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结局
其中最起劲的便是户部尚书纪罗豫,他主张皇上年纪已不小了,即便不废后,也该大选采女,丰盈后宫,为大周开枝散叶。
纪罗豫一心为自己的女儿着想,小女儿纪聆韵,自从前那事受到刺激后,一直闭门不出,成日里心情郁郁也不见什么人。眼看着一年又一年过去,隔壁老朱家的女儿诗诗早已嫁了人,今年初连孩子都有了,而自家女儿竟就此被耽误了下来。
反正女儿当初也是被七皇子给耽搁的,倒不如眼下塞进他的后宫里去。
只是事情却不如他所愿,不管群臣怎样劝说,只要一提到选秀或是废后的话头,皇上便一拂衣袍,道一声“朕乏了”起身便走。
就连递上去的折子,若是与此有关,亦是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纪罗豫并不死心,他是男人,因此最了解男人,哪有男人不好女色的?再过不久便是中秋节,纪罗豫思忖着,这中秋夜宴便是让自家女儿露面的大好机会,只要能让皇上眼前一亮先动了心,那一切便都好办了。
当晚他便请统筹中秋夜宴的礼部侍郎来府中吃饭,知道侍郎爱酒,又拿出窖藏了十二年自己都舍不得喝的美酒。
瓶子一打开,酒香飘得满府皆是,闻着都让人醉。
就在醉醺醺的氛围里,礼部侍郎答应为纪家小女腾个位置出来,让她表演一曲歌舞。
纪聆韵是向来不喜歌舞的,别说会,平日里她连看也懒得看上一眼,可一听爹爹说这是在皇上跟前露面的机会,当下便拉着府上的舞娘一刻也不耽误的学了起来。
短短一个月里,硬是磨破了三双鞋,好不容易这才将一曲月下柳叶舞给练了出来。临到夜宴前,又想要更加惊艳,纪聆韵仗着自己拳脚身手不错,胆子又大,临时改动舞蹈,命人造了两个可以移动的大木柱子,做成架子装饰成柳树的模样,她用碧绿色的软丝带套在架子上,到时候在月光下,她将这软丝带系在腰间,凌空而起,蹁跹起舞,便如柳叶丛间的月光仙子一般,定然能叫皇上怦然心动。
中秋夜宴只是家宴,除了皇上皇后和两个皇子外,并无外人。
这夜宴亦是皇上想给皇后的一个惊喜。
高琅想着金小楼这几个月来为了学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正好趁中秋节好好的休息一下。
中秋这日傍晚,金小楼在自己寝殿之中,伏案书桌上,她已连着数月绞尽脑汁的将曾经她所学过的学科大概统写出来。
这个年代几乎没有科学,有钱有权人家的孩子,要么学武要么学文,或者文武兼备,而没钱没势的人家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顶多学一门手艺谋生。
稍微带点科学的事都跟封建迷信沾上了边儿。
金小楼想要改变现状,因此分出了物理化学生物和数学这几门课,与文学搭在一起,作为学堂的必修课。
可仅仅凭她一人的知识,要由浅入深的讲解这几门理科学科的基础,亦是费神费力的大事。
这数月里,金小楼殚精竭虑,每日里尽早起尽晚睡,可即便如此也只是把能想到的写出来,零散琐碎显得毫无章法。
金小楼明白即便将这些零碎的知识整理清楚,印册成书,交给这个时代的任何人来看,只怕也只能当做天书。
金小楼不得不自己做教案,先寻一些对科学有兴趣的人,教给他们后,再由他们传播出去。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金小楼相信,只要自己传播了科学的种子,那这种子一定能在大周燃起熊熊烈火。
她要的盛世不仅仅是经济的繁荣。
既然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了这几乎能随心所欲的位置上,她不想局限在后宫的花鸟鱼虫之间,她的目光看得更远,穿过千年的时光,跨越山海甚至是头顶的星辰,她在现代没有完成的理想,将在这里继续。
“娘亲,爹爹正找你呢!”
念儿软软的嗓音从殿门外传来,话音刚落,便听得麟儿教他道:“你怎么总也记不住,该叫母后。”
念儿一边往金小楼脚边跑,一边嘟嘴:“娘亲娘亲,念儿就要叫娘亲,娘亲抱抱!”
念儿说着挥出小手,扑进金小楼怀里。
金小楼一把将孩子抱起,放在大腿上,念儿眼珠一转,正好看到金小楼桌案上写的东西,用手指着咿咿呀呀便念了起来。
金小楼从两个孩子识字起,便教了他们许多现代的知识,桌案上写的浅显的公式,对于麟儿来说自是不在话下,念儿却倒懂不懂,侧着头,低声去问麟儿:“阿哥,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太小了,不适合学这些,等你再大一点,哥哥教你。”麟儿看了一眼那个公式出言到。
“再大一点是多大?”念儿嘟囔。
“七岁吧。”麟儿眨了眨眼,在心里算了算,自己是五岁学的,可自己是天才,念儿看着就傻乎乎的,怎么也得七岁才行,“母后说他们那个时候,都是七岁才开始念书的。”
“七岁?”念儿扑闪着大眼睛,伸出胖嘟嘟的手指,一个一个数过去,然后噗嗤一笑,“阿哥才六岁,待念儿七岁了,念儿就是哥哥了,到时候,该由念儿来教麟儿!”
金小楼噗嗤一笑,这个小傻瓜,也不知道像谁。
麟儿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冲金小楼道:“母后,当年生念儿时远在贡边,会不会战地混乱抱错了孩子?”
麟儿一脸担忧:“以我们家的基因,不该有这个智商的孩子才对。”
金小楼忍俊不禁,又要笑起来,便见高琅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耀眼得像是彩云之上的太阳,带着令人眩目的光芒,一点点靠近。
“让你们来叫娘亲,怎么叫这么久?嗯?”高琅嗓音轻柔,“夜宴就要开始了,你们想错过最精彩的高空杂耍吗?”
“念儿不想。”念儿回应着,赶紧从金小楼腿上跳了下去,生怕晚了一点点便要看不到,拔腿便往外跑。
麟儿又摇着头叹口气,再次深深怀疑念儿不知是从哪里错抱来的孩子,今日这晚宴是给他们一家四口看的,现下他们四个都在这儿,有哪个节目敢先开演?可见念儿跑远,也只得跟着他去。
待两个孩子都走远了,高琅这才俯下身凑上去衔住金小楼的唇瓣深深一吻。
伸手麻利的将衣袍上的绦带一松:“娘子,那群人老催着我为大周开枝散叶,我想他们说得也在理,偌大个皇宫,只我们四人住着,总显得空空荡荡,不如,我们再生几个小家伙出来吧。”
金小楼忙从高琅怀里钻出来,伸手推开了他:“眼下可不行,眼下我为了学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你别给我添麻烦!”
“那……不生小家伙也行。”高琅复又攀了上去,这下径直将金小楼压倒在了桌案上,“我按你说的法子,将那东西做了出来,又薄又韧保准一个小家伙也不放出来……”
金小楼头一低,见衣领已敞开了一半,赶紧伸手去拉大开着的窗户。
手一拉,窗扉没拉到,反倒将窗外碧翠的芭蕉叶给扯了过来,脸已红得不行,忙用宽长的叶子来遮住面目,红脸绿叶间,波光融融。
芭蕉叶随风抖动,本就熟得透了的芭蕉扑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
待皇上旁若无人的抱着皇后来到夜宴时,麟儿早已命节目开演半晌了。
金小楼落座时,搭起来的台子上正搬上来一个柳树样的架子,一个飘飘欲仙的女子悬于柳树之上,凌然月光之中,在琴乐声里翩然而舞。
金小楼只觉那人看着眼熟得很,正望得出神,一旁高琅已侧过脸来与她咬耳朵:“我为你准备的精彩杂技全便宜了那两个小子,早知道已经过了,不如晚点再来,待孩子们看尽兴了,我再让那杂技班子单独为你演一回……”
台子上,跳得极尽全力的纪聆韵,不停的向皇上投去点点柔光,只是皇上竟连一次正眼也未看过她。
皇上目光一直流连在身侧之人上。
纪聆韵自小便固执,从不轻易放弃,可此刻,看着皇上皇后相处时的模样,她便知道爹爹的这次安排错的离谱,她从来就没有过机会,也永远不会有机会,没有人能从皇上那里分得半分的宠爱,因为那个男人,已将他全部的爱都给了皇后金小楼了。
这爱太汹涌,他藏不住,全从眼神里泻了出来。
最后一个动作舞毕,琴声戛然而止,退台的瞬间,耳边轰然炸开一声脆响。
金小楼吓了一跳,下一刻已有一双温热的手捂在了她的耳朵上,抬眼,半空中绽开一朵朵璀璨的烟火。
麟儿牵着念儿的手,两个孩子冲着烟火的方向奔去,金小楼轻轻一笑,扬起下巴来,在轰鸣的声响之中,冲高琅开口道:“我爱你。”
一向在外人面前冷冰冰,不苟言笑的高琅,头一次当着宫女太监、当着还在退场的舞女歌女的面,笑得如同一个孩子。
番外
我的祖母金小楼,大家可能更熟悉她的另外一个称呼,淑怡皇后。
淑怡皇后是大周的传奇,在大周,上至七十岁老叟,下至五岁孩童即便他们不知道当前的年号,也必定听闻过淑怡皇后的事迹。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年元宵节,宫里前所未有的热闹,处处点亮了花灯,就连最西边的雀羽楼上也挂满了灯笼,就像是漫天的星辰皆落了下来,洒满了皇宫。
我坐在母后殿门前的腊梅树下,鼻尖香融融,耳畔音袅袅,正看得眼花缭乱,还未察觉已被父皇一把抱进了怀里头去。
我的父皇承宗帝,是淑怡皇后的嫡长子,在皇祖父退位之后,父皇接着祖母推行的新政,兴百业,强科学,令大周真正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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