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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怀了师祖的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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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丹是什么?”。
齐潇潇无奈看她一眼,“你怎么对自己前途一点不上心?”。
钟念:这跟前途有毛关系?
含着金钥匙出生,零花钱不断吃喝不愁,只要不犯法,想做什么肆意去做,前途对她来说大概是活一天享受一天。
“你想一辈子留青玄山做个小徒弟?”。
钟念点头,做小徒弟挺好,不用为生计发愁,又没有豪门那些狗血揪心事,逍遥自在,简直世外桃源。
“没出息。。。。。。。假如我是师父或师祖的夫人,大师姐还敢这样对我?到时候我便把她逐出师门,眼不见心不烦”。
“这事。。。。。。看缘分”。
“自己不努力等着天降缘分?如果三师兄对你有意,干脆嫁给他算了,找个人替你思虑周全”。
钟念:“。。。。。。”。
人各有志,没再多说。
午时。
药临府宾客越来越多,各派掌门坐内厅,小辈坐院落看表演,钟念心不在焉,悄悄搜寻路祁身影,找不到。
齐潇潇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师姐去哪?”。
“嘘”。
绕过众弟子,沿院落内侧小路,转到内厅后门,厅内传出严石和林枫的声音,钟念站住不动,修真大佬的会议偷听不得,低声道:“师姐走吧”。
“嘘!我看一眼魔尊就走”,齐潇潇偷偷打开一道窗缝。
有限的视野里钟念看见所想之人,他端坐正位,似乎在思考什么,双眉紧拧,双眸像深不见底的潭水,目光紧锁站在厅中间的男人。
男人双眼赤红,眼神轻蔑,嘲讽对他笑,二人无声的对视,像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男人轻哼一声,“咱们走着瞧”,转身卷起一股黑风消失,厅内众人神色舒缓。
齐潇潇关好窗户,摆手示意离开,逃离大佬们聚会内厅,钟念长出一口,紧绷精神松散。
“魔尊果然是红眸”,齐潇潇自言自语。
魔尊看路祁眼神不友好,钟念对他没好感,不愿多说。
“真火之术乃魔族秘术,听闻想炼成此术必须拥有真气丹,这等能引起霍乱的重要丹药,林枫丧命也不会交出来,魔尊如此光明正大来取,愚蠢至极,难怪魔族会日渐败落”。
“那该怎么办?”。
“该。。。。。。讨论这做什么,我们又不是魔修”,齐潇潇打住不说。
摊手,你先讨论的。
到了众门派送生辰礼环节,大佬们内厅走出,路祁没在其中。
钟念偷偷溜出人群,重返内厅后门,空旷厅内他一人坐着。
昨晚因她扰乱路祁回万州峰计划,今早来和林枫告别又遇见魔尊等人,迟迟未走。
“早晨为什么不辞而别?”。
小姑娘杏眼弯弯盯着他。
“回万州峰”。
“师祖……能否带我一起回去?”。
“不能,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冰冷语气快把人冻住,昨晚温存半点不存,起身往外走。
钟念抬抓住他食指,紧握不松。
纤白手指盘绕,温热指间蔓延,警告目光碰上小姑娘倔强眼神的一瞬败下阵。
僵持不下之际,景梁进来,见眼前一幕愣住,“师父。。。。。。我们。。。。。。走吗”。
钟念立即松手,“师叔”。
景梁:“你在勾引。。。。。。我师父?”。
钟念急忙双手摇摆,“师叔误会了,师祖手指受伤,我帮他瞧瞧”。
路祁:“。。。。。。”。
手指藏在宽大黑袍内,景梁看不到,警告地看钟念一眼,“敢来勾引师祖把你逐出师门”。
现在熊孩子这么猖狂?
钟念皮笑肉不笑,“不敢,若真有什么也是师祖勾引我”。
路祁:“。。。。。。”。
景梁察觉到路祁微妙的情绪变化,秒变严肃脸,行礼,“师父千万别被这女弟子迷惑”。
钟念从他戒备的眼神中看出一个妖艳贱货的女人,来勾引国宝师祖。
唉!是有些小心思在勾引,但师祖不接招,小心思经常被原方不动退回,这个妖艳贱货当的很失败。
“我们回”,路祁不理会她,余光瞥一眼,擦肩而过。
擦肩短短瞬间,钟念伸小指勾住他小指,结成一个扣,他稍稍停住,偏头无奈扫一眼,强行抽走小指,宽大黑袍走过之地,带起一阵微风,最终他也像风一样消失眼前。
*
回青玄山钟念总恹恹欲睡,提不起精神,连续几日齐潇潇不知忙什么没来,她独自前往石岩殿,走一半感觉乏累,找一块巨石倚靠休息,晨间青玄山秀丽宁静,灵气充沛,沁人心肺。
“昨日我见师父眉心出现火焰”,稚嫩童声回荡山间。
钟念抬头,严石和景梁一高一矮站巨石之上,未发现她的存在。明知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脚却迈不出,火焰?眼前浮现路祁眉心若隐若现的红色图案。
山间清风略过,鸟鸣划破寂静。
严石紧锁眉心,“四百多年师父心绪一向控制的很好,近日怎会突然受扰”。
童音加大声量,“那天在药临府,我看见你的女弟子勾引师父”。
严石疑惑道:“念儿?”,过一会儿摇头,“就算念儿有心,也不会扰到师父,早年来山上寻师父的女子还少吗?哪个得到过他好脸色,更别提干扰”。
在药临府桃林见过师祖笑,算不算得到好脸色?如此想来她在师祖心里和其他女子不一样,钟念暗喜。
“不管何原因,我担心。。。。。。他苏醒反噬师父”,童声中透出些许沧桑。
严石长叹一口气,“你我的担忧起不了任何作用,无人能帮师父”。
良久的一阵沉默。
“师兄我怕他会卷土重来。。。。。。近五百年那天的场景夜夜萦绕眼前,挥之不去,那张扭曲的脸俯视青玄山,他说跟着路祁你们都要死——”,景梁的声音微微颤抖。
“师弟别怕,师父绝不会被他反噬”。
钟念鼻子一酸,竟有些感动,听出事态严重,扼杀掉溜去找路祁的想法。
早会散去,齐潇潇挽着钟念往山下走,神神秘秘地说:“师姐带你去个地方”,山下踏上飞行法器,眨眼间到万州峰北侧。
钟念环顾四周,满山草木没什么不同。
“看那”。
闻言顺着齐潇潇手指方向看过去,万州峰结界破一个洞。
“我们进去”,齐潇潇拉着钟念往里面走。
她不动,“今早无意间听见师父和师叔说话,咱们师祖身体好像出了问题,不能上去打扰,如果惹出祸端,师父不会轻饶我们”。
齐潇潇反倒来了兴致,“师叔下山必有要事。。。。。。可师祖怎么会身体出问题?”,眼珠一转笑道:“师祖身体出问题,我们做弟子的应该去侍奉才对”。
钟念想去看路祁,又担心带去麻烦,犹豫不决。
“快走”,齐潇潇推她肩膀,一同进了万州峰。
第11章 宠物
万州峰北侧草木杂生,无路可爬,齐潇潇拿出飞行法器。
“师姐我们已擅闯禁地,再擅用法器……会罪加一等”。
“胆子真小,北侧无山路可走,攀登到山顶需穿过丛林,我们会累死在半路”。
钟念:“……”。
胆小?
钟小姐世界里初次听见这个词,没有土豪爹撑腰,初来乍到,书中后面内容又没看,自然万事小心。
飞到万州峰山顶,一束光远处照来,将二人笼罩光内,有上次和路祁谷底的经历,钟念对光格外敏感,“师姐这光哪来的?”。
齐潇潇忙着飞行,未放在心上,到了山顶法器落地,光从上空笔直照下,将二人牢牢圈住,脚无法踏出。
从天而降的光是阵法,敢在万州峰用阵法的人,只有师祖和师叔,钟念伸手试图冲破阵法“糟糕,我们被发现啦”。
“蠢货”。
闻声齐潇潇和钟念不约而同低头,一袭白衣男童,双手掐腰看她们大笑。
齐潇潇在口袋中翻出一块糖,握于手心,“师叔……放我们出去这块糖归你”。
景梁轻哼一声,径直走到钟念面前,讥笑,“又来勾引我师父?”。
钟念:“……”,竟无言以对。
“师叔误会,我们见北侧结界破了,特前来禀告”,齐潇潇解释。
景梁眉梢上挑,“用你多嘴?”,手一挥把齐潇潇变成一只龟甲一米二以上的大龟,笑得前仰后合。
钟念:“。。。。。。。”,还有这种操作?
齐潇潇眼望景梁,心道:他笑什么?
垂眼一双纤纤玉手变成粗糙龟抓,上面染着泥土。
啊啊啊!
怎么用力也喊不出声音,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景梁弯腰拍打厚重龟壳,“叫你多嘴”,抬腿盘坐在龟壳,上身前倾,手掌在龟|头前重重落下。
大龟害怕缩回脑袋。
景梁收回手,“哈哈哈。。。。。。缩头乌龟”。
齐潇潇听得见说不出口,气呼呼伸出脑袋,晃动身体试图把背上景梁甩出去。
景梁好似用胶水粘在上面,任凭她怎么晃动都掉不下去,又一次抬手梓比划打头动作。
她下意识缩脑袋。
又是一阵笑声,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钟念:“师叔作为男子,这样折腾女孩,有损君子作风,严重影响师叔在弟子心中形象”。
景梁收回笑容,从龟壳上蹦下来,双手掐腰仰头对视她,“我是孩子,不是君子”,一副熊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作死模样。
双臂环抱胸前,审视她。
钟念隐约有种不好预感,立刻笑脸相迎,“师叔消消气,我和师姐马上走,不在这碍您的眼”。
“先破解我的阵法走出来再说”。
钟念:“。。。。。。”,居然有落到熊孩子手里的一天,欲哭无泪。
“说吧,你为什么勾引我师父?”。
钟念:睡了师祖纯属意外,哪有为什么。
“魔尊派你来的,对不对?”。
钟念:???
“师叔。。。。。。误会了,我没勾引师祖。。。。。。。更不认识魔尊”。
景梁点头。
钟念稍稍松一口气,吐气瞬间看见白绒绒的爪子。
心道:我被变成什么?在线求解。
抬头对上齐潇潇的龟|眼,从她瞳仁中看见一只雪白九尾狐。
一龟,一狐,四目相对,画风清奇。
景梁再次盘坐龟壳,俯视钟念,“越看你越像青丘狐妖”。
钟念:“。。。。。。”,狐妖你四舅姥爷。
“你与何人说话?”。
清凉微风袭来,吹动九尾狐雪白毛发,钟念看到希望,心中大喊,“路祁是我,钟念”。
“北侧结界被人破坏,溜进两个妖族余孽”。
发不出声声音,钟念用力摇晃尾巴,引起路祁注意力。
路祁盯着她们看一会,“这狐妖的尾巴不错,剪下一条留着天冷时用”。
钟念:“。。。。。。”,尼玛。
没想到师祖高度近视。
告辞。
九尾狐尾巴耷拉下来,阵法内四处乱撞。
路祁嘴角轻扯,弯腰把狐狸抱在怀中,手掌抚摸雪白毛发,“小妖胆大得很,暂且由我管教”。
“师。。。。。。父,她——”。
人已消失。
甩手一巴掌拍在龟壳上,“傻站着干嘛?去追”。
大龟迈着笨重步伐一步步前行。
景梁翘二郎腿仰躺龟壳,嘴里叼着路边随手摘来的狗尾巴草,慵懒晒着太阳,龟车虽慢步伐很稳,山间漫步的必备神器。
窝在他臂弯,钟念感觉看到希望,一定路祁认出她,故意把她抱走,幻想跟他亲一亲,不要太幸福。
谷底阴云弥漫,无风,闷的人不透气,路祁把她放在谷底草丛中,独自去一边打坐。
钟念:“。。。。。。”。
跑过去趴在他双腿,用头蹭他手掌。
任她怎么撩拨,路祁全视而不见,一动不动打坐。
撒娇打滚各用一遍,就引不起他的注意,钟念急了,张嘴对准他手臂咬下去。
嗯?
怎么咬不动?
好像咬住一块铁,抬眸路祁没纹丝不动像一尊石雕。
她松嘴,活动牙齿。
“你是狐狸还是狗?”,石雕开口。
钟念:路石雕,请你带上眼镜看清楚,我是你未婚妻。
路祁一手抓住她后脖颈,从腿上拎起来,放在身旁草从里,“自己去玩,听话”。
钟念:真把我当狗拎呢?假笑脸。
低头毛茸茸的双抓,回头九条雪白尾巴晃动,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动物。
真特么神奇。
谷底天阴空气沉闷,很有睡觉气氛,钟念摇晃尾巴走去池中洗游一圈,甩掉身上水珠,找一块软乎草坪,卷缩身体睡了。
醒来日落西山,肚子咕咕乱叫,路祁仍在打坐,走去他身边,翘起尾巴蹭他脸和脖子。
过一会儿,石雕缓缓睁眼,抬手拨开脸颊两侧毛尾巴,“过来”。
狐狸蹭的一下钻进怀中,小爪子扒他衣襟。
路祁:“。。。。。。”。
抱着她飞出谷底。
祁远殿。
景梁侧躺龟壳上,单手托腮,欣赏夕阳。
大龟走得稳,停得牢,能坐能躺,他找到新乐趣,全天在大龟背上没下来。
钟念依偎路祁怀里,稍稍低头,撞见齐潇潇冒火的眼神,如果景梁是普通孩子的话,此刻齐潇潇能杀了他。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谁也帮不了谁,钟念悄悄躲避她的眼神。
路祁:“这龟怨气太重,不如拿来煲汤”。
钟念:“。。。。。。”,拿这么大一只龟煲汤喝,师祖你是有多虚?
齐潇潇:“。。。。。。。”给师叔当坐骑我很开心,别煲汤行吗?
景梁:“师父。。。。。想喝乌龟汤?煲汤。。。。。。我。。。。。。舍不得”。
路祁无奈摇头,“狐狸肚子饿,你去给她们弄点吃的”。
“师父。。。。。。其实她们——”。
路祁打断他,“快去”。
卧室门口放下怀中小狐狸独自进门。
钟念:师祖卧室,我要进去。
“当”一声重响房门关闭。
她用身体把门撞开一条缝钻进去。
路祁换好衣服,正低头系扣子,小狐狸扑过去,爪子解扣子,解不开乱挠一顿。
路祁:“。。。。。。”。
“再胡闹,马上送你下山”。
“嗷”,小狐狸发出一声叫,乖乖从他身上下去,卷缩在床榻看他。
路祁不慌不忙系扣子,整理好衣袍,垂眼瞧她,伸手抱起来,手掌抚摸小狐狸后背毛发,“这样才乖”。
钟念:师祖把我当宠物了吗?
“师父,我采摘到一些果子”。
路祁抱她出去,拿起一颗放她嘴边,“吃吧”。
景梁学师父拿起一颗果子,蹲在大龟面前,递出果子,“吃吧”。
大龟张嘴。
“乌龟不喜欢果子”,景梁收回果子塞进自己嘴里,“真甜”。
齐潇潇:“。。。。。。”。
景梁抱来毯子铺在龟壳上,“我今夜睡在这”,躺上去左翻右翻,又蹦下来扯掉毯子扔一边,“算了,龟壳太硬”。
万州峰的生活太寂寞,大龟的出现成了他的乐趣,用力把大龟翻过来,推着龟壳原地转圈。
大龟变成熊孩子玩具,笑声不断。
间隔一道门,钟念仍然能感受到齐潇潇的愤怒崩溃。
“嗷”,可怜巴巴望着路祁。
他开口,“景、梁”。
门外笑声停止,灯熄灭。
钟念在他怀中蹭来蹭去,以表感谢。
被子叠好放在床榻一角,路祁把她放入叠好的被里,警告道:“只能睡在这”。
狐狸扭头不理他。
熄灯。
床榻幔帐拉下,黑漆漆一片,小狐狸蹑手蹑脚往他身边走。
“回去”。
钟念:“。。。。。。”。
怄气睡着,夜里瑟瑟发抖冻醒,胡乱抓被子钻进去,手指变灵活,活动几下后确定变回人,无意触碰到师祖的膝盖,顺势向上是师祖大腿。。。。。。手腕被抓住。
“我不胡闹,手腕好疼快松开”。
路祁松手,她直接扑过去。
不胡闹才怪。
只亲了亲,路祁眉心火焰又出现。
回想师父和师叔的话,不敢再乱动,乖乖从他胸膛翻下。
“怕了?”。
“嗯,怕影响师祖身体健康”。
路祁:“。。。。。。。”。
翌日醒来,已经回到自己房中。
钟念赶快去找齐潇潇,门外听见叮叮当当摔东西声音。
“师姐”。
齐潇潇不理,边摔东西边骂,“景梁大混蛋,如果有机会我要把他变成蚂蚁踩死。。。。。。不行,不能让他死的这么容易,我要活活饿死他。。。。。。”。
钟念:“。。。。。。”。
齐潇潇骂够,坐下休息片刻,“师祖竟然抱你去他房里睡,你们有没有做什么?”。
“没做什么,他让我睡在床榻一角不许动”。
提起师祖齐潇潇心里气又上来,“臭景梁凭什么把变成乌龟。。。。。。”。
“师叔会不会把这事告诉师父?”。
齐潇潇骂人的嘴瞬间合上不动,二人不说话,沉闷地往山顶石岩殿走。
第12章 吃醋
石岩殿。
大师姐一身男装站厅内,怀中不知抱着什么东西,师兄们围绕她而站,低头窃窃私语。
钟念和齐潇潇挤进人群。
“你们在看——”,话说一半,钟念瞥见大师姐怀中乌龟,后面的话咽回去。
齐潇潇紧咬下唇,推开身边师兄,伸手去抢,没好气道:“哪里来的乌龟?”。
蒋意身子一扭搂紧怀中乌龟,“哪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乌龟?”。
齐潇潇:“。。。。。。”。
钟念:“二师姐昨天被乌龟咬了,对它有。。。。。。心理阴影”。
蒋意白了齐潇潇一眼,“矫情”。
憋了一肚子气的齐潇潇瞬间被点燃,重重一掌拍在打龟壳上,速度快,力量大,蒋意一时没抱住,乌龟跌落地面,“当”一声龟壳着地,四脚朝天挣扎。
乌龟地面打转,翻不过来身,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勾起,齐潇潇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对龟壳踢过去。
蒋意抢先一步蹲下身抱起,抚摸龟壳道歉,抬眼狠狠瞪齐潇潇,“乌龟跟你有仇?”。
“有仇,我这辈子不想再看见乌龟,赶快拿走”,齐潇潇毫无畏惧瞪回去。
“吵什么?”,低沉平静的嗓音,伴随拐杖敲击地面的声响。
众人散开各自回座,齐喊:“师父”。
严石把拐杖放长椅旁边,摸索长椅扶手坐下,双手散落双膝,左耳朝外缓慢向右转头,“今日少一人”。
钟念这才注意到对面小师兄的位置没人。
蒋意怀抱乌龟起身往长椅旁走,“师父。。。。。。小师兄被蛇妖使幻术变成一只乌龟,弟子修为有限无法解不开”。
昨日蒋意扮男子去宁寒城游玩,偶遇小师兄,询问得知他在山上嗅到妖的气味,一路追随至此,城中人多味杂,一时找不到妖的去向。
有妖来青玄山定是没安好心,蒋意不放心跟随他一起找,夜间在一家青楼找到,未曾想那妖有千年修为,法力远比他俩高,不仅没抓到,反被蛇妖用幻术把小师兄变成乌龟。
严石听完不急不慢道:“蛇妖可穿黑色衣衫,腰间系着红腰带?”。
蒋意瞪大眼睛,“师父怎么。。。。。。知道?”。
千年前蛇妖是青玄山的一条小蛇,被山下村民打伤,奄奄一息,路祁经过把她救活,这条小蛇对他产生情愫,修炼成妖后回青玄山报恩,多次被拒绝仍然不死心。
“那蛇妖来自幻境洞,她的幻术,为师也无能为力”。
“小师兄怎么办?”,众人担忧。
小师兄比自己还惨,齐潇潇一肚子怒火渐渐平息,幸好景梁的幻术浅薄,仅维持一天,若和蛇妖一样厉害,那真不用活了。
“去请师祖下山”,这次严石没再用女子弟子,点名大师兄去。
“把它给我”,严石接过乌龟放身旁,面朝女弟子这边,“近几日你们仨不用来殿内,不可见师祖,违命者重罚”。
“是”,钟念声若蚊蝇,喊得心不甘情不愿。
独自在房内待一天,傍晚齐潇潇唤她去山下散步,山门旁一块矩形石头,二人背靠背坐石头上,各怀心事。
原主入门晚年纪小,严石命两名女徒弟照看她,蒋意性子随意不拘小节,没有齐潇潇细腻。
照顾原主日常起居等小事全由齐潇潇负责,修炼方面蒋意负责,管得极严,稍有差错便会惩罚,原主自小怕大师姐,和二师姐更亲密依赖。
钟念转身挽住齐潇潇一只胳膊,头轻轻靠在她肩膀,“谢谢师姐这些年照顾我”。
齐潇潇轻笑,“等我老了,换师妹来照顾我”。
“师姐年长我七岁而已,我们会一起变老,到时候让孩子来照顾我们。。。。。。师姐想成婚生子,还是飞升成仙?”。
成婚生子享受凡人之乐,却不能长生不老。
成仙长生不老,又不能享凡人快乐。
两者皆不完美。
齐潇潇欲|念杂多,贪恋世间繁华,自知难成仙,“我想成婚生子”。
“师姐喜欢男孩女孩?”。
“女孩”。
“我以后生个男孩,等他长大娶师姐的女儿,以后让他们一起照顾师姐”。
齐潇潇偏头轻靠她头上,“先找到人成婚再说”。
“我明年会成婚的”。
齐潇潇闷笑两声,肩膀轻轻颤动,“跟三师兄?”,眼望远方宁寒城灯光沉思片刻,“林枫掌门生辰那天,酒后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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