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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遍大佬的白月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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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也在后座坐下。
司机虽然觉得后面两人氛围有些奇怪,但也没吭声; 只当自己是个会开车的机器人。
迈巴赫缓缓启动。
夜色已深,空旷的街道行人寥寥; 司机的速度稍有些快; 不料路口忽然窜出一只流浪狗,吓了他一跳; 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抱歉抱歉——”司机忙问; “两位没事吧?”
裴宴倒没事; 时栖当时就撞上了玻璃窗; 清脆一声,一下就把瞌睡撞没了。
“嘶——”她揉着头,扁扁嘴; “有点疼,但也不是特别疼啦。”
司机连连道歉,很不好意思。
“继续开吧。”他瞥时栖一眼,“撞疼了?”
时栖点点头。
“要是能把你脑子撞聪明一点; 也值了。”
?
“你……哪儿来的气?”时栖缩在车内一角; 警惕地看着他,“我还没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裴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恰巧。”
“这地方离你公司很远吧?怎么恰巧的?”
“恰巧就是恰巧。”
“……”
我看喝多的人明明就是你。
时栖冷哼一声; 不打算和裴宴斗嘴。
她歪歪头靠着窗又打算睡过去。
可这一次,或许是因为被撞的地方还在疼,她靠着窗总觉得有点心有余悸。
而且车门又硬又直,一点也不好靠。
她余光瞥了眼旁边坐着的裴宴。
这个高度……
这个肩膀……
哎呀……
一看就很适合当枕头靠着。
裴宴并不困,平日这个点也时常在公司加班,他此时精神很好。
因此时栖那点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车开了一段直路,正要拐过一个小弯,一直注意路况的时栖忽然就往右边一歪,宛如碰瓷一样地倒在了裴宴肩头。
并且开始装睡。
从后视镜里看见这一幕的司机紧张转头:
“我刚刚没开得太……”
“嘘——”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裴宴,竖起了一根食指,是噤声的手势。
昏暗的车内,他的眼神沉静温柔,像映着月色的深谭。
裴宴不笑的时候,其实很不近人情,可此时的他尽管没笑,却也像卸下防备的野兽,有种奇异的柔和。
司机收声,转头继续专心开车。
时栖原本是心情忐忑地装睡,可见裴宴半天都没动静,又渐渐放下了戒心。
靠着的肩膀高度刚好,衣料之间透着点很淡的男士香水味。
时栖小心翼翼地枕着他的肩,感觉到他周身又混杂了点自己身上的一丝酒气,忽然就生出了一种好像将滴酒不沾的禁欲系男神玷污了的错觉。
噫,自己脸上的妆会不会把他西装蹭脏啊?
……哎管他的,有她这么好看的美女靠本来就是他的荣幸!
酒精上头的时栖贼胆包天,枕在裴宴的肩上,一路摇摇晃晃,竟然真的睡着了。
回家的路上,时栖记得不太清楚。
困意袭来之后整个身体都昏沉沉的,她努力想睁开眼皮,可眼皮就跟黏在一起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迷迷糊糊好像被人背了起来,靠着的背脊宽阔而温厚,她很快就再度入睡。
那一晚的最后,她只记得,晚风温柔,月光也温柔,落在两人身上,像年少时的月色穿过遥远时光,温柔地披在她的身上。
时栖睡了个好觉。
然而第二天睡醒,她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在床上坐了三秒,昨夜的记忆如潮水倒灌,一下子全都涌了回来。
——是谁!昨晚点了香槟塔?
——是谁!当着裴宴顾斐然祁野的面说自己喜欢会所小哥哥?
——又是谁!恬不知耻地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我想全要”?
——还有、还有五千万的首付、一个亿的房贷……
时栖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喝酒误事!
喝酒误事啊!!!
就算点了十几万的香槟塔,就算在翻车的边缘疯狂试探,她也千不该万不该——
答应裴宴还钱!
一亿五千万呢!
她得拍多少戏,接多少代言广告才能赚回来啊!!!
更何况,就算能赚回来,有这么多钱她买包买鞋泡小哥哥它不香吗??
尽管时栖知道这房子是裴宴送的之后,她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可再不好意思——
面对一亿五千万的时候,她都好意思了。
……搬家吧。
一亿五千万实在是太沉重了。
然而时栖回头看向她的大床背后的巨大环形落地窗——
窗帘是自动感光开启的,当天色亮起来时窗帘便会缓缓拉开,阳光透过一整块进口玻璃映入,沐浴在晨曦之中的城市景色尽收眼底。
时栖的心口一疼。
在这里还能随时随地都能点到好喝的奶茶,无论是网红美食还是地道私家菜,半小时内都能迅速送货上门。
时栖的心口更疼了。
顶层之上还有一个挖好的无边泳池,可以倒一杯香槟躺在泳池远眺风光,时栖还没来得及享受。
要说没住进来,时栖肯定很有骨气地把房子还给他。
但已经享受到有钱的快乐之后,再想从她手里抢走——
不就是一亿五千万吗!
她一个拍条广告就六七位数的女明星!又不是没钱!
时栖决定下床查查自己的存款。
推开房门,时栖刚一抬脚就发现脚底下有什么东西,差点就踩下去了。
“小咪!?”
蜷成一团躺在门口的小猫咪闻声艰难抬头,可怜巴巴地“喵呜”了一声。
之所以是艰难抬头,是因为它身上套了点东西,连小脑瓜也被罩住了,要抬头确实有些费力。
“你……”时栖蹲下,将穿了件舞狮小衣服的季遇抱了起来,忍着笑问,“你怎么穿上这个了?是剧组的人寄来的礼物里面的吧,你别说,还挺……挺可爱的。”
当初《烈焰成池》杀青的时候,来时栖家里吃火锅的朋友们送了许多小礼物。
其中更多的,都是送给季遇的东西。
除了猫粮猫砂猫罐头之外,大家更是挑选了好多小衣服小铃铛之类的,就等着时栖给它穿上之后拍个照给他们看看。
可季遇一直对这些乱七八糟有损他形象的小衣服十分抗拒,因此时栖也没有强求。
“嗷呜……喵!喵喵喵!”
穿得像舞狮的季遇愤怒地扑腾着,自以为很凶但听上去很可爱地骂骂咧咧。
还不都是裴宴!!
都是那个恶毒的男人!!!
昨晚季遇见时栖一直没有回家,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急得在家里团团转。
好不容易听到开锁的动静,他欢快地蹦跶到门口,却看见裴宴背着已经睡着的时栖进来。
这还了得!
这肯定是裴宴这个狗男人用什么肮脏的手段迷晕了时栖!想要图谋不轨!!
眼神凶狠的季遇咬住男人的西装裤腿,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裴宴看了他一会儿,问:
“你是狗吗?”
季遇:“???”
“你是什么品种的猫,怎么警惕得跟狗一样?”
季遇:……你才是狗!!我鲨了你!!!
眼见原本就凶巴巴的小猫咪更加激动,那锋利的爪子眼看就要往裴宴面料昂贵的裤子上挠,他开口道:
“——我提醒你,你要是挠坏了,等她醒来,我会找她赔给我的。”
季遇蓄力完毕的爪叽停在了半空中。
裴宴反而眯起了眼:
“……你听得懂我说话?”
季遇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连忙收起了过于情绪化的表现,松开了裴宴的裤腿,人畜无害地无辜喵喵了两声。
赶紧放下!赶快走人!我听不听得懂关你屁事!
暴躁猫猫在裴宴看不到的身后怒目而视。
然而更过分的是,裴宴背着时栖进了房间之后——
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被门板拍了个一脸懵逼的季遇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
他想干嘛!
看他衣冠楚楚结果是个变态吗!!!
季遇疯狂挠门。
不过没过多久,裴宴就重新打开了门,季遇只来得及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安睡的身影,门又被裴宴带上了。
“吵死了。”
裴宴把他提溜了起来,一双黑沉沉的眼与他对视。
“当猫就要有个当猫的样子。”
季遇:???
他还没明白裴宴是个什么意思,就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柜子上堆着的纸箱,并从里面随便抓了件小衣服出来。
纵使季遇全力反抗,但还是没拧过裴宴,被迫套上了一件屈辱的可爱舞狮装。
原本就毛绒绒的雪白猫咪,穿上这件红彤彤的小衣服之后,更是像个小玩具一样可爱。
就连悲愤地朝裴宴冲过去挠他时,都像个活蹦乱跳的小狮叽。
时栖看着她怀里手舞足蹈,疯狂暗示就是隔壁的狗男人给它套上衣服的季遇,还是没忍住搂住猛吸一口——
“呜呜小咪真可爱小咪为什么这么可爱!”
季遇绝望了。
没有人理解他的痛苦,他们只想吸猫。
……他现在就要变回去,然后把对面的狗东西爆锤一顿!!
时栖完全不知道外表可爱的小猫猫内心多么血腥暴力,然而沉浸在吸猫中的她忽然听脑海中响起了久违的电子音。
系统:“我这里有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时栖懵逼。
怎么就两个坏消息了?两个都坏她选个屁啊!
时栖:“我选你闭嘴,风平浪静。”
系统:“……好的,那我先从陆梨开始说起吧。”
要是可以,时栖真想堵住脑子。
系统:“陆梨重生了,这个我想您也有所预感对吧?陆梨之所以重生,是世界本源之力在作祟,而你是读者意志的代表,所以……”
时栖:“说人话。”
系统:“我的意思是,小说世界的女主原本是陆梨,这是作者决定的,因此是世界本源之力,而你是读者意志的代表,因此你之前来到这里,完成读者想要看到的剧情。”
时栖大概听懂了:“这和她重生有什么关系?”
系统:“你们两股力量原本是相互持平,可现在你并没有和祁野在一起,所以读者意志之力稍弱,世界本源之力占了上风。”
“于是它开始自动修正世界剧情,陆梨的重生就是它的修正方法。”
时栖:“……所以?”
系统:“所以您最好再与祁野建立情侣关系,这样陆梨就不可能占据上风……”
“即便不这么做,她也不可能越过我。”
时栖抱着季遇,慢吞吞地在沙发上坐下。
“就算她嫁给祁野,就算她成了明星大红大紫,就算她人设从善良圣母变得恶毒善妒——她能奈我何?”
只要她一天不翻车,她就是坐拥备胎,就是有靠山撑腰。
退一万步,就算翻车了,她不当明星也可以回去继承家产——
祁家也没到天凉王破的程度,时家的公司不大不小,够她纸醉金迷安稳度日。
要为这个委屈自己真和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真是血亏。
系统:“可是……”
时栖打断它:“不说她,下一个。”
她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比世界本源之力还有可怕的。
系统:“好吧,事实上,您昨晚喝醉了,我没来得及阻止您——”
“我怎么了?”
“您说漏嘴了,跟裴宴。”
第30章
时间回到裴宴将季遇挡在门外的那一刻。
背上的女孩仍在酣睡; 他将床头的灯打开,轻轻地把时栖放在了床上。
刚一沾上枕头; 都不用裴宴管; 她闭着眼都很自觉的蹬掉了鞋,随后摸到被角熟练地钻了进去。
甚至还十分惬意地微微弯了弯唇角。
裴宴静静看了会儿; 问她:
“究竟是醒着还是睡了?醒着自己起来换衣服,一身酒气……”
时栖显然听见了。
她不仅听见了; 还一阵扭动; 像是乖乖听话现在就要脱给他看。
裴宴:“……”
他摁住被角,制止了时栖的流氓行为。
然而近距离看; 醉意朦胧的少女在昏黄的灯光下; 宛如毫无防备的初生幼崽; 奶白的肌肤覆着淡淡绯色; 嫣红的唇饱满如珠,泛着一点润泽。
于是他没有动。
半垂的睫毛在他眼底投下淡淡阴影,许久才响起他的自言自语。
“……为什么走。”
“你不是嫌贫爱富的人; 你也知我的自尊不会三番五次的挽留你。”
“你明知道。”
“但你……为什么还是要走?”
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触上少女略显凌乱的发丝,微微拨动,露出她完整的面容。
“当时的你; 是不是知道自己不会回来了?”
如果时栖醒着; 一定能听出裴宴话中骇人的深意。
可她没有。
她毫无防备,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嘀嘀咕咕,烦人得很; 于是很不耐烦地嘟囔:
“对啊……我的男人……别人休想接盘……”
裴宴怔住。
喉间似乎有些干涩,他张了张嘴,许久才发出声音:
“……那你……为什么回来?”
时栖脑袋一歪,迷迷糊糊答:“……唔……还……还债?”
房间内静了一会儿。
半响,那人轻轻掖了掖被角,房门咔哒一声,他走了出去。
睡梦中并未睁眼的时栖,只在朦胧睡意中感觉到像有什么冰凉却柔软的东西,像花瓣落在她眉心。
听完系统的复述,时栖有了点模模糊糊的印象。
她如遭雷击。
这——这她都能说秃噜嘴!昨天也没几个菜啊!怎么喝成这样!??
时栖忙问:“他什么反应?他生气了吗?发火了吗?我感觉脑袋有点疼是不是他趁我睡着了打我来着??”
系统:“……他没有。”
“那……开心?”
“看不出来。”
这下时栖有点搞不明白了裴宴的想法了。
既不生气,也更没开心。
表面冷酷无情,背地里却体贴关怀。
她开始以为他是想以牙还牙,但他却又十分克制疏离,若远若近。
是怀恨在心?
好像不是。
是旧情复燃?
好像也没有。
时栖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弃这个问题。
他要真喜欢她,还会让她还钱吗?
都这么有钱了!
怎么可能还对喜欢的女孩子这么抠!
想到自己肩上的房贷,时栖又是一阵心塞。
不过一亿分十年还,每年也不过一千多万,她的收入加零花钱完全绰绰有余。
并且她目前住的这个户型有价无市,转手一卖就能净赚好几万,即便是要还钱给裴宴,那时栖也不能叫亏,反而还赚了不少。
但说归说,心疼还是心疼的。
正当她抱着小猫咪自我治愈的时候,忽然响起了门铃声。
时栖开门一看,两眼又红又肿的池舒站在门口,像个委屈吧啦的流浪狗一样。
她刚喊了声“栖栖”,下一秒就扑到了时栖怀里,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
“栖栖……我失恋了。”
*
母胎单身的池舒说的失恋,当然不是正常人说的失恋。
作为一个追星女孩,她们失恋的情况只有两种。
要么脱粉。
要么爱豆恋爱。
池舒比较不幸,她同时遭遇了这两个。
这件事,就要从时栖和裴宴两人走了之后开始说起。
他们走后,顾斐然没有多待,很快就告辞了。
祁野原本也要走,可陆梨哭哭啼啼地望着他,也不说话,祁野问她话她也不回答,把祁野气得够呛。
池舒等一众小姐妹吃时栖的瓜吃得够饱,大家也没空理他们,而是开小会消化了一下今天的瓜,顺便互示cp粉身份。
只有池舒,见陆梨和祁野不知怎的拉拉扯扯的往外走,她担心陆梨一个女孩子出什么事,便悄悄跟在了后面。
“……你想干什么你说啊……别哭了姑奶奶我求求你了……”
祁野被陆梨哭得一个头两个大,再想到刚刚裴宴带着时栖就这么走了,他的语气自然温柔不起来。
但听在陆梨的耳中,他这语气又要重上三分。
于是她的眼泪仍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祁野以前,从来不会和她这么说话的。
从前她只要一落泪,他就心疼得放下所有事情,轻手轻脚地抱住她,哄她开心。
即便是初遇的时候,他也从没这么对过她。
怎么重生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脑海中浮现出时栖如玫瑰般娇艳的面容。
从她出现开始,祁野的目光似乎就从未离开过她。
这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包裹着她,令她感觉四下空气稀薄,几乎喘不过气。
祁野被她磨得心情焦躁,见她仍捏着自己的衣角,终于忍无可忍,硬生生地扳开了她的手。
“陆小姐,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知道你是想碰瓷还是怎样,但我真的真的,是第一次见你……”
祁野话说到一半,耳边忽然听到风声撕裂,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记重拳已经落在了他脸颊。
“梨梨!”
气喘吁吁的薄亦欢像是跑过来的,他紧张地望着双眼通红的陆梨,询问:
“没事吧?他没把你怎样吧?”
陆梨却并没有理会为她担忧的薄亦欢,而是推开他跑到祁野身边。
“祁野!”她见祁野脸上的伤,又要哭出来,“你、你受伤了……”
还不是因为你!
祁野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图,但也没多解释。
他拂开陆梨扶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薄先生,这一拳够狠啊。”
薄亦欢看清眼前人是谁后,也是有些意外。
陆梨解释了祁野并没有对他做什么,祁野却并没有再追究,他拧着眉最后对薄亦欢说了一句:
“你自己的女人,自己看好,别只会找别人撒气。”
泫然欲泣的陆梨看着祁野走远。
薄亦欢显然也很下不了台,尤其是发现陆梨站在祁野这边的时候,然而他舍不得责怪陆梨。
“以后不要来这样的地方,脏,不适合你。”
他轻轻拭去陆梨脸上的泪。
站在暗处的池舒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声。
陆梨咬着唇,倔强道:“时栖来,她们都来,我为什么不可以?”
薄亦欢温柔地注视着她:
“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太单纯善良,来这里的都是不洁身自好的女孩,你以后少和她们来往。”
他这句话像跟刺一样,扎进了池舒心里。
……来会所怎么?
人家正规营业卖酒,又不出台又不嫖,她来只是花钱享受一下被好看小哥哥吹捧的快乐,怎么就不洁身自好,怎么就脏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这么说,她早就翻白眼了。
可这么说的人是薄亦欢。
是她喜欢了两年的爱豆,是为了他熬夜打投,连包都可以不买,砸钱送他出道,为他反黑为他做数据……捧他在心尖上的人。
泪水涟涟的陆梨目光一滞,扫过了池舒所在的角落。
她知道池舒是薄亦欢的大粉,聚会的时候她十句不离薄亦欢,那样的喜欢藏都藏不住,恨不得时刻挂在嘴边,记在心上。
可她还是时栖的好朋友。
想到时栖,陆梨一阵恐惧,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薄亦欢的衣襟。
她眼巴巴地望着薄亦欢,近乎可怜地,伸手拥住了他。
“……亦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
池舒看着拥抱的两人,呼吸仿佛一瞬间停滞。
“……那天演唱会的时候,你说会永远守护我,是真的吗?”
薄亦欢坚定地答:
“是真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池舒脑子轰然炸开。
薄亦欢的演唱会,她也在现场。
那日台下红海连绵成片,台上披光而来的爱豆只剩最后一首歌,他对着台下所有越过千山万水来看他的粉丝说——
“接下来的这一首歌,送给我想要永远守护的人。”
底下粉丝尖叫欢呼,都以为那一首歌是送给她们的。
然而——
却是给他喜欢的女孩。
只给她。
池舒又气又急又委屈,她简直不敢相信,她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付出那么多真情实感,还有真金白银,喜欢了这么久的爱豆,竟然是这么一个恋爱脑。
他不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能完全服人吗?
他不知道现在舆论的风平浪静都是谁在控评吗?
大家都付出无数心血想要推他成为顶流、成为舞台的王者,他却在这里——
守护别人?
这太可笑了。
池舒当晚心态就崩了,自己找地方偷摸哭了一晚上,临到早上想到人家陆梨能在爱豆的怀里哭,她凭什么要自己偷偷抹眼泪?
于是她打车来到时栖家里,一把埋进香香软软的美人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时栖还没搞明白状况,就听Lisa给她打来了电话。
“——你昨晚跑哪儿去了,我电话给你打了十几个都不接?怎么,现在是有夜生活的人了?”
“……不仅有夜生活,昨晚的夜生活还挺丰富的,你想听听吗?”
Lisa:“你自己慢慢回味吧,我跟你说正事。”
Lisa:“你之前那部压了很久的《蜜糖十分甜》昨晚播了,是前面一部撤档才突然顶上的,播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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