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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胤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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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大口喘着气,瞪着胤禔的眼里既有情|欲又有懊恼,胤禔的眼则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最后他慢慢贴过去,舔了舔他沾着唾液的嘴角,轻声道:“我以前也没有过,感觉还不赖吧?”
“滚远点。”
胤礽根本不在乎他跟别人怎样,就是恼火他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
胤禔低头轻笑,不能再得寸进尺了,胤礽虽然气恼,到底也还是顺从了他,来日方长,还得慢慢来。
回客栈之后,胤禔照旧找出各种借口又一次爬上了太子爷的床,胤礽虽然对他没有好脸色说出来的话也是句句刺人,但却是默许了他的举动,而且似乎已经是很习惯了,甚至主动缠上了他的身体,这让胤禔很有些喜出望外,自然是却之不恭。
又一番胡搞乱搞之后,胤礽光|裸着身子趴在胤禔身上低喘着气:“前两天京里来信了。”
“嗯?”
“南巡队伍提前出发了,半个月之后就能到扬州。”
“哦。”
“哦?你想好怎么交差了吗?”胤礽撑起身体,幸灾乐祸地看着胤禔:“大哥,你这差事可是办砸了啊。”
“急什么,不还有半个月嘛。”
胤禔不以为意,拉下胤礽,亲了亲他的嘴角,见胤礽没有拒绝,干脆又一次探进了他的嘴里去,抱着人翻过了身去。
办差什么的都见鬼去吧,至少现在,他只想留这跟太子爷风流快活。
第二日一早,俩人还缠在一块会周公,敲门声传来,胤礽被吵醒,迷糊间不耐烦地喝道:“做什么?”
门外的何玉柱小声答道:“爷,张总督出事了。”
“死了不成?”胤礽随口说着,一巴掌拍醒还睡得死沉的胤禔,坐起了身。
“张总督昨晚回府的时候,在路上被人袭击,受了伤,倒是无性命之忧,不过据说是吓得不轻,这一大早的整个江宁府都已经传开了。”
清醒过来的胤礽和胤禔面面相觑,这到底什么人啊,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何玉柱和路九两个推门进来伺候他们起身,低垂着头对俩人满身暧昧的痕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胤禔先穿好了衣服,走到胤礽身后,何玉柱很自觉的退开,胤禔偏过头,双手帮他整理着衣领,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他:“要去总督府吗?”
“去。”
“你心里有谱没?”
“什么?”
“到底是谁做的?”
“想套爷的话?”胤礽斜睨了他一眼:“哪凉快哪待着去。”
穿戴整齐的胤礽不再理胤禔,大步出了房门,胤禔叹气,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什么的都是假的,他跟太子爷床单都滚了这么多回了,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真话,也还是难得很。
☆、28交易
胤礽和胤禔进到总督府的时候,府上正愁云惨雾,胤禔一句‘钦差来访’就让张鹏翮惊得差点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去。
闲杂人等都被打发走之后,胤礽看张鹏翮一脸菜色,脑袋还缠着布条,就知道他大概真伤得不轻还吓坏了,满脸倒霉相实在是有够可笑的,于是也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音。
张鹏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胤禔问他:“你还又何话要说?”
“没……没有。”
“三番两次对你出手的是何人知道吗?”
“臣不知。”说是这么说,但张鹏翮脸上无措的表情却显然是出卖了他。
胤禔摇了摇头:“人抓到了吗?”
“跑了,”张鹏翮忙道:“劳王爷废心了,这事臣自会处置,就请王爷……”
“怎么?你是嫌本王多管闲事了不成?”胤禔的声音冷了下去:“张鹏翮,你想隐瞒什么?”
“臣不敢。”
“你心里清楚,想要你的命想灭你的口的人到底是谁,还要爷点破不成?亏得你还这么尽心竭力地为你主子效忠,可人家已经打着要取你性命的主意了,你冤是不冤?”
张鹏翮被他说得脸色一片灰暗,哆嗦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有犹豫。
“张总督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嘛,钦差大人,这已经超出你查案的范围了,做什么咄咄逼人呢。”胤礽突然开了口,打断了胤禔的话,嘴角衔着一抹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实在是不中听。
“太子爷!”胤禔快气死了,实在是很想堵了胤礽这张时不时就能蹦出气人的话的嘴。
胤礽不以为意继续说着:“说好了今个儿是来慰问受了惊吓的张总督,钦差大人你瞧瞧你,一来就把人吓得话都不好说,你这不是给人雪上加霜吗?”
胤禔无语地别开了眼,胤礽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再问下去,咄咄逼人的那个也不知道是谁。
不过算了,张鹏翮就算不说他也已经大概猜到了到底是谁了。
胤礽看张鹏翮死不了便也不再多问,难得善心大发地叮嘱他好生歇着,然后冲胤禔示意:“走吧。”
胤禔也无意多留,便跟着他离开。
从总督府出来,胤礽笑着朝胤禔勾勾手:“找间酒楼,爷请你喝酒。”
难得太子爷这么殷勤,胤禔自然不会推却,而看胤礽这模样,也显然是有话与他要说。
于是俩人在离总督府不远的两条街后面找了间小酒楼要了间雅间点了一桌子的酒菜,胤礽亲自给胤禔斟上酒,与他喝过一杯,然后又给他夹了几筷子菜,最后在胤禔受不了先向他讨饶之后,才慢慢说道:“你帮孤一个忙如何?”
就知道太子爷肯放低姿态必然有所求,胤禔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对着他挤眉弄眼:“二弟,我们哪跟哪啊,你说便是,大哥能帮的一定竭尽全力。”
胤礽忍住抽他的冲动,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不规矩地乱摸,开门见山道:“孤知道你已经猜到了到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胤禔挑起眼笑意吟吟地看他,并不否认他这话。
“你能不能不当做不知道?不要透露了出去。”
胤禔有些意外:“为何?你要保他?”
“孤自有用意。”
胤禔语气不自觉地酸了起来:“太子爷可还是念着手足之情,舍不得?还真是叫人意外。”
“自然不是,”胤礽皱了皱眉,没好气道:“你也没证据不是,反正你只负责查案,查到张鹏翮这里也就够了,再后面的人就算揪出来了于你也未必会有好处。”
“那可不一定啊,太子爷……”胤禔放开了他的手,握起酒杯倒了一半进嘴里,对他的话有些不敢苟同。
“只要你肯答应了孤,孤可以帮你弄到官商勾结贩运私盐的证据让你好去皇上面前交差,但是还是那句话,到张鹏翮为止就够了,他是两江总督,分量已经足够你去与皇上交代了。”
“若是爷不答应呢?”胤禔干笑着反问。
“那就一拍两散好了,你的怀疑猜测都没有证据,孤也不会让你查到证据,到时候交不了差也是你自个的事情。”
“太子爷这是在威胁本王?”
胤禔搁下了手里的杯子,脸上的笑意已经敛去,眼神里透露出几分对胤礽这语气态度的不满。
胤礽正色:“是交易,孤与你谈笔交易而已,接不接受由你。”
胤禔叹气,胤礽这态度,能由得他不接受吗?不接受是不是从此就不给好脸色,没有好语气,连床也不让爬了——
胤禔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你考虑清楚了没?”
再一次握住胤礽的手,胤禔冲他抛了个媚眼:“太子爷,坐爷这边来。”
有求于人总得有点诚意的,胤礽虽然心中不爽,但也不好发火,换了个位置就坐到了胤禔身边去,然后被他勾着腰一拉,就这么坐到了他身上去。
“别动。”胤禔一手按住尴尬得想站起身的胤礽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颚,直直就吻了上去。
胤礽翻了个大白眼,在心里默念,就当是被狗给啃了,反正他被啃的次数也不少了,不差这一次。
胤礽不反抗也不迎合,由着他伸舌在他嘴里胡搅蛮缠,胤禔对他这态度不满,最后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放开了他:“太子爷,你不是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吧?怎么跟那些木得要死的秀女一个德性?”
“你别给脸不要脸。”
“那再来一次。”胤禔又一次覆了上去,不配合就算了,他就是喜欢太子爷这执拗的脾气,太顺从了的反而没意思了。
最后胤禔退开时已经呼吸不稳了,胤礽也低喘着气,眼神却很清明,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到底对孤打的什么主意?”
“什么?”
胤礽嘲道:“难不成你是对孤动心了不成?”
“是又如何?”
“太子之位你不抢了?”
胤禔愣了愣,胤礽没等他回答眼里就先流露出了不屑:“还有半个月皇上就要来了,孤和你都要回京去,你准备怎么办?你的动心值几个钱?”
“太子爷——”
“滚。”
“我答应你的交易,不过你好歹得告诉我为什么吧?”
胤礽冷嘲:“如你所说,孤舍不得孤的好弟弟,可以吗?”
这话胤禔当然不会信,心里却还是酸得很,忍不住又凑上去在胤礽嘴上咬了一口,看着胤礽无动于衷的样子,想到他说的话,虽然心中不痛快也不想承认,却是确实,眼前这些情分都是假的,等回了京,也差不多就该烟消云散了。
胤礽推开陷入矛盾纠结中的人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孤吃饱了,回去吧。”
“哦。”
上车后,还是心有不甘的胤禔问胤礽:“如果做这事的是我,来查案的是其他人?你会不会也要求他把这事压下去?”
胤礽不屑道:“你有哪一点值得孤帮你?”
“太子爷——”
“这是实话,你不爱听就不要问。”
你这实话也太伤人了,胤禔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却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胤礽斜睨了一眼面前垂着头一脸挫败一副可怜相的人,不自觉地笑意爬上了嘴角:“其实若是换了别人来查案……”
“如何?”胤禔抬起眼,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以为有几个人敢像你这般大胆,爬上孤的床?”
胤禔张了张嘴,这会儿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胤礽拍拍他的肩:“知足吧。”爷对你够不错的了。
“你说的证据,什么时候能给我?”
“还没这么快。”
“你不会是糊弄我的吧——”
胤礽摇摇头:“那自然不是,孤既然要跟你做这个交易自然不会耍着你玩,不过还望大哥到时候能够信守承诺,不要失约的好。”
“放心,我答应了你就会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不会再拿出来做文章。”
胤礽满意了,闭上了眼睛小憩,胤禔挪到他身边,将人揽进了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睡,想了想又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不管如何,这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呢,只要还没回京去,他就还不想跟太子爷保持距离。
胤礽两个离开总督府没多久,便有人给张鹏翮送来了胤礽的话。
“太子爷说了,总督大人不管您心里头对您那主子怎么不好想,您现下也万不能透露了他的身份去,就算事情真揭穿了,太子爷也会想办法帮您把您的罪责减到最轻,前提是您不能坏了他的事。”
已经骑虎难下的张鹏翮无话可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29账本
回扬州之后,胤禔也收到了京里来的信,说是皇上已经南下了,到不了半个月就能到扬州。
胤禔捏着那信摇头感叹:“爷的奴才到底还是比不上太子爷的,这送个信也比太子爷您慢一脚。”
胤礽端着茶慢慢抿了一口,才不屑地说道:“那是自然。”
胤禔笑了笑,伸手过去,拇指帮他拭去嘴角沾到的茶渍,在胤礽皱起眉抬眼看他的时候,收回手,手指送到自己嘴边,笑着舔了舔。
胤礽冷嘲:“脏不脏?”
“太子爷会嫌自个脏吗?”
“你来扬州几个月怎么不带个侍妾在身边?”胤礽总觉得他是太寂寞了才会胡乱对着人春心荡漾。
“我是来查案的爷,你还来了大半年呢,不也没带侍妾。”
“孤是来养病的。”胤礽说得没好气,当初他是半死不活被人抬上车送来扬州的,带侍妾,他倒是想带,可不就穿帮了。
“那不就是了,反正扬州美人多,何必再特地从京里带是吧?”
胤禔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胤礽很无语:“那你倒是出去找美人啊——”
胤禔摇摇头:“眼前不就有一个。”
“……”
胤礽决定不与他在这浪费口舌了,站起身理了理衣裳就准备出门去,胤禔拦住他,问道:“太子爷这是要去哪里呢?”
“红袖添香!”
胤礽说完便与他错身而过,上了何玉柱一早就备好在门口等着的车。
胤禔没有犹豫就跟了过去也挤上了车,冲胤礽笑笑道:“爷也要去。”
“你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简直是没脸没皮无耻到一定境界了。
胤禔拍拍他的手,吩咐车外人:“走吧。”
出乎胤礽意料的是,红袖添香今日并没有开门做生意,门庭冷清,大门紧闭着,何玉柱下去敲门,许久门才拉开了一条缝,里头的龟公探出脑袋,不耐烦道:“没看到这里贴的字条子吗!这几天都不接客!”
何玉柱往后退开一步,两旁的侍卫上前用力一推,门就开了,那龟公看到侍卫手里明晃晃的剑,吓得缩到了一边去,胤礽两个大步走进去,往日热闹的一楼大厅里如今只有那老鸨和一众青楼女围在一块抹着眼泪,一片愁云惨雾。
老鸨看到他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勉强挤出笑脸,迎上前来:“两位应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实在不好意思,今日我们这不接客,二位还是请回吧。”
胤礽扫了一眼围在一块的众女,问道:“卿卿呢?”
“卿……卿卿她身子不舒服,在房里歇着呢。”
“让她下来,爷要见她。”
老鸨听胤礽这么说,脸色稍变,手里扭着帕子样子有些紧张:“卿卿她真的不舒服,伺候不了公子,应公子还是过两日再来吧,到时候奴家让卿卿给您赔罪。”
“爷说,让她下来,爷现在就要见她。”
胤礽的声音冷了下去,眼里的危险光芒吓得那老鸨也不敢与他对视了,转开了眼,说话都不利索:“公……公子还是请回吧。”
胤禔拉了拉胤礽的袖子,贴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别吓坏人家了。”
然后他冲那老鸨笑了笑:“嬷嬷,卿卿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吗?你们这是哭什么呢?”
“没有!”老鸨下意识地否认,反手就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却是欲盖弥彰。
“嬷嬷,卿卿姑娘和知府大人交情可不浅吧,你不说实话,那我们可就去找知府大人问了。”
提到这个,老鸨一愣就放声嚎啕了起来:“卿卿被人掳走了,高知府也不管卿卿了,卿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法活了!”
胤礽皱了皱眉:“被人掳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昨日傍晚,沈卿卿正在房里抚琴,突然就有蒙面黑衣人从房顶倒挂下来翻窗进了她的房里,在沈卿卿回过神失声尖叫前就先用布巾把她给捂晕了把人给掳了走,等到青楼里的其他人发现早已经是人去楼空,只有一个同样被弄晕了倒在地上的丫鬟说了事情的经过,老鸨吓得六神无主,当即就派人去悄悄与那扬州知府高承爵说了,高承爵嘴里说着让她们不用担心把人给打发了回来,却没有给出半点实际行动去找人,似乎是打定了注意不准备管这事了。
听罢老鸨说的,胤禔让人塞了锭银子给她压惊让她不要再出去声张,就跟着脸色不怎么好的胤礽转身出了红袖添香,上马车直奔高承爵府上而去。
胤禔小心地打量一番他的神色,问道:“太子爷,这沈姑娘到底是什么人,跟高承爵又是什么关系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胤礽懒懒瞥了他一眼:“她原本是官家小姐,他爹是这里的一个县官,平日里喜欢附庸风雅吟诗作画,后来被人弹劾,因为文字狱全家被诛,她身边的一个丫鬟冒充她的身份顶替她上了刑场,她逃出来后隐姓埋名四处流亡,最后为了讨生活被逼卖身青楼,高承爵与他父亲是至交,无意中在红袖添香发现了她之后私下里一直对她颇多照顾,”。”
胤禔错愕:“竟然是这样……那你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她父亲是个清官,为人低调,也非愤世嫉俗之人,更没有不轨之思,文字狱一案不过是得罪了人被人给栽赃污蔑了而已,”胤礽说着笑了笑:“刘府的前任管家,因为与刘府的老爷闹了嫌隙,将记载了刘府贿赂众官员的账本给偷了出来,交给了卿卿的父亲,卿卿的父亲便写了折子上报朝廷,不过折子被人半路给截了,而他自己却被人给栽上了株连全家的罪名被满门抄斩了,他家被抄了家,但那账本却是没找到,不翼而飞了,估计在卿卿身上吧。”
“所以你就是为了那账本?”胤禔了然,随即又觉得不对劲:“你对这事这么上心做什么?这案子又不该你来查,而且既然事情你与无关,你在担心什么呢?”
胤礽撇了撇嘴:“谁说没有关系。”
“那……难道有关系?”虽然是怀疑,胤禔却问得小心翼翼,就怕太子爷一个不高兴又要甩脸色了。
“你知不知道这里的这些官员,布政使,盐运使,包括这位高知府,都以为张鹏翮背后给他们撑腰的主子是爷!”胤礽说得没好气,他当真是被人给坑了,不先下手为强要是被钦差查不来,到时候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所以真正知道的到底是谁的就只有张鹏翮和那姓刘的?这俩才是一丘之貉?”胤禔摸了摸下巴,想了片刻,说道:“不对吧,太子爷,你想看账本不单是这个原因吧。”
胤礽横他:“你想说什么?”
胤禔笑了笑:“私盐案牵扯的人众多,当然不可能只有这几个人,你是不是想看看那账本上还有些谁,要是自己人就帮着给抹掉些,不是你的人就多添几笔……”
被揭穿了的胤礽很干脆地承认:“是又如何,账本到了你手里你就不会假公济私?少装了你。”
“那,太子爷,沈卿卿知道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知道,不过账本的事情孤没说过她也没有提。”
原来如此,胤禔往胤礽身边蹭,揽过了他的腰,贴着他的耳朵暧昧道:“你三番五次地上红袖添香给沈姑娘捧场,就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把那账本交到你手里?你还当真是用心良苦。”
“与你无关。”
“太子爷——”
“离孤远点。”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沈姑娘的入幕之宾?”
“与你有关吗?”胤礽瞥他一眼,冷嘲道:“还是你以为,你上了几次孤的床就可以管孤的私事了?”
胤禔的嘴唇沿着他的耳际蹭上他的侧脸:“太子爷,你怎么对为兄如此薄情?”
“你还想孤怎么对你?”胤礽反问。
“你可以对为兄温柔一点,说话甜蜜一点,在床上的时候热情一点……”
胤禔话没说完,就被胤礽反手赏了一肘子。
“给孤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果真是薄情又寡幸。”
胤禔嘴里嘟囔着,胤礽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由着他说,而讨了没趣的人抱怨了几句最后便也闭了嘴。
☆、30救护
胤礽和胤禔出现在高承爵府邸门口时,大门一如红袖添香那般紧闭着,胤礽示意何玉柱上去敲门,照样也是大半天才有人来开门,来人上下打量何玉柱一眼:“你是何人?高大人不见客,要鸣冤明日白天去知府衙门。”
何玉柱不客气道:“鸣什么冤!应公子来了,让高大人赶紧出来迎客。”
“什么应公子……”
对方一看何玉柱这嚣张的架势,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犹豫了片刻说了句‘稍等’就进了府里去禀报。
半刻钟后,府门大开,高承爵慌慌张张地出门来,跪下去几乎就要行大礼。
胤礽没搭理他,大步进了门里去。
高承爵跟进去又再次跪了下去,哆哆嗦嗦的样子似乎是被胤礽的突然造访给弄懵了。
胤礽很看不上地瞥了他一眼,冷冷道:“高大人这般紧张,可是做贼心虚了不成?”
“臣不知太子爷大驾光临,让太子爷您久候了,还望太子爷恕罪。”
“孤没空与你废话,你现在就带人出去,给孤去把沈卿卿找回来,找不到人你也别回来了。”
高承爵闻言为难道:“太子爷,沈姑娘她只是一个歌女,如此劳师动众,实在是……”
“怎么?孤让你做这么点事也办不到吗?”
“不是。”高承爵犹豫片刻,咬咬牙,就应了下来。
“沈卿卿是什么人,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比孤清楚,你最好把人完好无缺地给孤找回来,少给孤耍花样,否则后果会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
被胤礽这么一吓唬,高承爵身体微颤,忙道:“臣不敢。”
从高府出来,胤禔问胤礽要不要回府去,胤礽想了想道:“我们也去找人。”
“去哪找啊……”
“那个姓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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