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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胤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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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没有可是。”胤礽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在胤禔诧异之时贴到了他的耳边,低声道:“大哥,放心,我会没事的。”
胤禔愣住,等到反应过来时,胤礽已经跟着人走了。
胤礽跟着那黑衣人穿过回廊又过了个院子,到了正厅里,里头的人见到他便跪了下去:“奴才叩见太子爷。”
☆、40投怀
半个时辰之后胤礽又被人给送了回来;焦急地在房里踱着步的胤禔立刻迎了上去;拉着他担忧问道:“你还好吧?他们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为难你?”
“没事。”胤礽拍拍他的脸;笑问道:“大哥;你真这么担心孤吗?”
“当然是真的,”胤禔用力将之揽进怀里,认真说道:“二弟;为兄真的很担心你;不是假的。”
“留着回去哄你的那些后院女人吧。”胤礽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偏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在胤禔吃痛松手之后推开了他。
后院女人哪里用得着他这么放低身段去哄,胤禔又把他给勾了回来:“你到底弄清他们是什么人没有?你们说了什么?”
“反清乱党;说的……自然是准备拿我们去威胁皇上。”
看着胤禔瞬间变了脸色;胤礽狡黠地笑了笑:“怕了?”
胤禔窘迫道:“都两天了,你当真一点不担心?”
“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着吧。”胤礽说得满不在乎。
胤礽和胤禔被人带走的第二天,胤祉和胤禛两个奉命带兵在城里城外搜寻人,一直到天黑过后才回了府去,去了康熙那里复命过后便各自回去歇息,胤禛听了下人禀报说是胤禩三个下午一直在佛堂里跪拜,当即眉便蹙了起来。
夜深之后,佛堂的门轻轻被人推了开,来人手里的烛台上只有一支火光微弱的短蜡烛,堪堪照亮半边屋子而已。
来人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将那尊白玉观音翻了过来,幸好,那账册还在。
胤禩房里,胤禟喝着茶笑道:“当真是没想到,做下这事的人竟然是老四,我原还以为是大哥呢。”
方才一直守在佛堂附近的下人来禀报,说是胤禛身边的太监鬼鬼祟祟摸进了佛堂里去,连胤禩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胤禛,不过转念一想却也不奇怪:“他和太子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齐心,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胤俄一拍手:“这么说起来,行宫会失火怕也是他做的吧,故意把皇上给引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他老人家看那个东西。”
胤禩重重搁下手里的茶盏:“他倒是煞费苦心了,我们等着看好戏便是。”
胤礽两个失踪的第三日清早,连着三日几乎没怎么睡的康熙刚睁开眼,就收到下头人禀报,说是人已经找了回来,没有大碍,现在正在送回来的路上,只不过,那些乱党,一个没抓着,他们找到囚禁二人的别庄时,已经是人去楼空。
回程的路上,胤禔实在是没忍住一肚子疑惑,问胤礽:“为什么那些人捉了我们来,又突然撇下我们全跑了,你不觉得这事情很奇怪吗?”
胤礽随口答道:“孤怎么知道,大概是听说救驾的官兵来了,吓到了就跑了吧。”
胤禔却并不这么认为,那些一直对他们以礼相待的所谓刺客,在撤走之前给他们蒙了眼睛捆了手脚,然后救兵就来了,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而且下意识的,他便觉得绝对与身边这位太子爷有关,当然他也清楚,若是直接问胤礽,必然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带兵前来营救他们的人是护军营的一个参领,一来就跪地请罪,胤礽却也没多说什么,不慌不忙地吩咐人去四处搜罗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刺客的踪迹,之后就上了车离开。
胤礽看胤禔满脸怀疑,冲他笑了笑:“大哥,一会儿到了汗阿玛面前,他问起来你顺着孤的话说便是了。”
“为何?你不打算说实话?”
“大哥……你不肯帮这个忙吗?”胤礽抱怨道。
胤禔琢磨着胤礽这声音里透着点耐人寻味的嗔怪之意,心想着胤礽为了让自己帮忙倒是连这一招都用上了,虽然他也确实是很受用。
“好,你说,我顺着你的话说,不该说的绝不多嘴。”
“那谢谢大哥了。”胤礽轻声道谢,胤禔连连点头,明知道胤礽是装出来的,还是对他这样温言软语的态度欣慰不已。
下一刻,在胤禔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笑得像个傻瓜一样时,胤礽已经抽出了随声带的那把蒙古刀,自胤禔的胳膊上一划而过,一道血口子赫然出现。
胤禔捂着流了血的胳膊惊愕地瞪向胤礽,胤礽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回去孤帮你包扎。”
回府之后,康熙拉着胤礽的手,哽咽了半响才说出句话来:“平安回来就好。”
“劳汗阿玛操心了,儿臣无事,就是大哥的胳膊被刀划伤了。”胤礽低声安慰他。
康熙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手,好不容易才平复住了过于跌宕的心绪,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听人说你们是被乱党给了劫了走,是什么人?”
“儿臣也不知,儿臣和大哥被人劫走之后昏迷了几乎一天一夜才醒,且一直被蒙着眼睛,捆了手脚不能动弹,一直到被人解救出来,中途有人来给我们送过两顿饭,也只是解了手等我们吃完便又捆上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他们长什么样,且无论我们问什么,都没有人作答。”
一旁的胤禔沉默着没有说话,却有些忍不住在心中暗笑,胤礽这随口胡扯的功力,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这三天他们好吃好喝几乎被奉为上宾,现在想来他都觉得这样难得和胤礽单独相处三日同吃同住的日子要是能再长点就好了。
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顺着胤礽的话说,所以在康熙问他的时候,也差不多是面不改色地将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又给他看了自己受了伤的胳膊。
而担忧了整整三日的康熙显然便是信了他们说的了,看他们的眼神也带上了心疼:“委屈你们了,一会儿回去让太医看看,朕这就吩咐人给你们准备膳食。”
“谢汗阿玛。”俩人同时谢了恩,便退了出去。
康熙还有事情要处理,南巡遇到乱党刺客,半个人没抓着,这罪责总该是有人要承担的,当然这也不是需要他们来担心的事情就是了。
从康熙那里出来,胤禔拦住要走的胤礽,手胳膊横到了他的面前:“给我包扎。”
胤礽翻了个白眼:“随孤回去。”
太医被传去了胤礽那里,看过之后说是口子不深上了药包扎起来不要碰到水过几日便能愈合,他说完便取出了药罐,胤禔却突然抽回了手,对胤礽道:“太子爷你来。”
太医举着药罐,尴尬不知所措地看着胤礽,胤礽干笑了两声,接过药和纱布让他退了下去。
要太子爷给上药包扎,他当然是没多大耐心也没多少温柔的,胤禔咬着牙感受着自胳膊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只觉得自己当真是自讨苦吃,却也舍不得喊停下来。
最后胤礽把他的胳膊用纱布缠了几大圈之后狠狠打了个死结:“行了。”
胤禔摸了摸自己已经疼到失去知觉的胳膊,无奈问道:“太子爷,你为何无缘无故要划伤我?”
“不付出点血的代价,我们两个都这么完好无缺的回来,说是被乱党给劫了走,皇上能信吗?”
胤禔哭笑不得:“你不能划你自己?”
“孤是千金之躯。”胤礽把药罐和剩下的纱布塞他手里:“回去让路九记得给你换药。”
胤禔心中腹诽,你是太子爷,是千金之躯,我也不是外头捡回来的啊。
“太子爷,伤口是你弄出来的,你总得负责到底吧,以后换药的差事就归你了。”
“不……”
“那我现在就去跟汗阿玛说你所谓的刺客乱党纯属满嘴胡扯。”
胤礽忍着踹他一脚的冲动,扯着他的衣领狠狠将之拉到面前:“你少威胁孤。”
胤禔顺势往前倾了一些,一个轻吻落在了胤礽的嘴唇上,看着他瞬间沉下去的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太子爷的吩咐,我自当尽力而为,只要太子爷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就行。”
胤礽闻言轻眯起了眼,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在胤禔还在猜测其中深意时,勾过他的脖子,热情地贴了上去,主动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勾进去,与他唇齿缠绵。
胤禔先是一愣,随即便疯了,揽紧他狠狠加深了胤礽这破天荒主动投怀送抱的吻。
一直到俩人都气息不稳,几乎不能呼吸,胤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又舔了舔他嘴角的银丝:“二弟——”
“记住你答应孤的话。”
要是胤礽肯一直这样,胤禔觉得,他就算为他上刀山下火海也乐意了。
“那你先告诉我,那些人到底是不是乱党。”
胤礽笑了笑:“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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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入V三更,第一章
☆、41审问
乱党没抓着;但渎职的官员还是被撤了职;因为事情实在太过丢脸;康熙也没好意思再提;除了私下里派人搜查江南一带的反清乱党,明面上这事就这么给了了。
回来的第二日,胤禔终于是找了时机去康熙面前交代了自己的差事;所有证据包括那半本账本连同被关押官商的供词一块呈到了康熙面前。
康熙蹙着眉翻着面前御案上的那些东西;脸色越来越沉。
许久过后,锐利的眼神扫向胤禔,康熙问道:“就只有这些?”
“是,儿臣已经将一众涉案官员关押审问;这些人俱是对所犯之罪供认不讳;现下就等着皇上您下最后判决了。”
康熙又翻了翻手里那些东西,问道:“怎么这账本只有半册?”
“儿臣无能,只找到了这半册账本。”
这事说来也有些奇怪,胤禔审问过高承爵,对方一口咬定另外那半册是在胤礽那里,还暗示他胤礽是他们的主子,似乎是想借此让胤禔有所顾虑,胤禔当然不信他这话,后来问胤礽,胤礽也没好气说他留着那半本账本又不能当宝有什么用,他说的也合情合理不像假话,所以那半册账本在胤禔看来还确实是不翼而飞了。
“那张鹏翮也认罪了?”
“是,张鹏翮已经把事情全都交代了,不敢有任何隐瞒,说是一时贪念起,没经住诱惑,才铸下此等大错。”
“一时贪念起,没经住诱惑……”康熙冷冷重复,目光却突然转向胤礽:“太子,你说,这话可信吗?”
胤禔身后的胤祉紧张得身体几乎颤抖起来,好在没有人的注意力是在他身上,而站于胤礽身后的胤禛则垂下了头,心中诧异万分,不仅是他,在场的众人本都以为胤禔这次就算不抓着机会往死里打压胤礽,也绝对不会这么轻飘飘地完全不把罪责往胤礽身上牵,所以他现在的行径在旁人眼里看来,实在未免太过令人怀疑。
早知道康熙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早有准备的胤礽不慌不忙道:“儿臣知道皇上当初外放张鹏翮至江苏为总督时对他寄望甚多,而他却是让皇上失望了,只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江南富泽繁饶,一时经不起诱惑,被贪念迷了眼,也并非蹊跷之事,此番涉案官员众多,官官相护,互相影响着,能够独善其身出淤泥而不染的,反倒是难得了。”
“荒谬!照你这么说,他们一个个瞒着朕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倒是情有可原了!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官员涉案,朕倒是想问问你,是谁给的他们这么大的胆子,让他们敢如此胆大妄为!”
康熙这话就差是要直接问胤礽是不是他主使的,胤礽却像是没听懂一般,不紧不慢道:“那就得问问大哥了,案子是由他来查的,儿臣对此并不清楚。”
康熙气结,再看胤禔,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想了片刻,康熙让人全部退了下去,却把胤禔一个单独给留了下来。
人都走了之后,康熙冷冷看向胤禔,半响,才缓缓问道:“朕让你来扬州查案,也有两个多月了吧?”
“是。”
“这两个月来你一直都住在太子这里?”
“是,儿臣得了皇上的吩咐,来扬州的第二日就来了太子府上请安。”
康熙手指轻叩着桌子,又问:“太子的身子如何?”
“虽然依旧药不离身,但比之先前已经好很多了,听太医说,只要细细调理,日后定能痊愈。”
“你来的这些日子,他除了在府上养病,可有去过别处?”
“太子常日在府中养病,儿臣看他心绪烦闷,去苏州和江宁查案之时便带上了他一块,好让他也去散散心,除此之外,太子几乎是足不出户,也不曾见人上门拜访过。”
康熙皱了皱眉,许久,他道:“胤禔,朕让你来扬州,是朕信任你,你可不要让朕失望了。”
“儿臣不敢,儿臣尽心竭力为皇上办差,不敢有他想。”
“罢了罢了,你退下去吧。”康熙无奈挥手赶人,胤禔干脆地跪安退了下去。
康熙的视线又落回那一叠证词之上,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疑惑,难道真的与胤礽无关?又或者是胤禔和胤礽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合起伙来的欺瞒他?
只不过以康熙对胤礽和胤禔俩人之间关系的了解,除非是胤禔有把柄在胤礽手里受了他的胁迫,否则他万不可能帮他压下此事,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他乐意看到的好现象。
从康熙那里出来,胤禟和胤俄两个跟在胤禩身后嘀咕:“大哥是不是转性了,怎么突然倒是帮起了太子爷了。”
“谁知道呢,指不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可现在要怎么办?要汗阿玛真认定了事情跟太子无关,大哥又是这副态度,那先头参户部的那些,我们……”
胤俄说着便有些急了,一直沉默着的胤禩突然转过身,皱眉道:“急什么,不还有老四嘛,等皇上发现了他藏在玉观音里的账本太子就脱不了干系了,而且大哥今日这态度,你们以为皇上就不会怀疑,倒时候皇上一准会以为大哥受了太子胁迫不敢明着揭露他就用这样的方法,之前参户部的那些自然也会算到他头上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错不错,”胤禟一拍手:“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不过你说这个老四也真奇怪,针对太子他能捞到什么好处,太子出了事他能脱得了干系吗?”
“你别忘了最初上奏的那个御史是谁的人,如今看来十之八|九是皇上授意他做的,他自然不怕皇上怀疑他。”
“那八哥你先头还让我们参户部……”
“我本以为太子死了,现在想来我们是被他或者太子给摆了一道了,既然如此自然要好好回敬他们。”
“那老四那里呢?”
胤禩弯起嘴角,冷冷一笑:“自有太子收拾他,明日便又好戏看了,等着瞧吧。”
胤禩说的第二日便是十五,而每月的初一十五,康熙必定要进佛堂敬香礼佛,因为才发生乱党行刺事件,康熙心有余悸,便叫了一众皇子同去,胤礽问他是否要去城里大一点的寺庙上香才显得更有诚意,康熙想了片刻,却并没有同意,乱党一个没抓着,谁知道同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第二次,还是小心点的好。
佛堂里依旧是烟雾缭绕,康熙跪在最前头,拜菩萨拜得分外虔诚,而身后跪着的一众,则是各怀心思,个个心怀鬼胎。
半个时辰后,跪在靠后处的胤禛睁开眼,冲角落里候着的奴才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悄悄往后缩到了帷幕后头去,手里尖锐的石子瞄准了台子最边上的那尊白玉观音,瞬间便弹了出去。
‘砰’的一声,那玉观音掉落地上,一地的碎片,而碎片中的另半本账本,便显得如此显眼。
康熙惊愕地睁开眼,阻止住蠢蠢欲动的众人,将那账本接过到了手里,翻了翻,便沉下了脸,吩咐道:“你们都随朕出去。”
胤禔诧异万分,下意识地看胤礽,而他的表情,似乎也是始料未及。
回了书房之后,那半本账本被扔到了胤礽面前,康熙的脸色冷若冰霜:“你与朕解释解释,为何这种东西会在那白玉观音里,你把他藏起来是要做什么?”
“儿臣不知,这不是儿臣有意藏起来的,儿臣也没想到账本会在那里头。”胤礽微垂着眼,死死盯着地上那账本,眼神也同样冷到了极致。
“这不是你的府邸吗?不是你藏的会是谁藏的!”
“儿臣不知。”
“你还敢说不知!”
“汗阿玛不也住在这里。”胤礽猛地抬起头,毫无惧色的双眼直直对上了康熙的视线:“不止是汗阿玛,还有大哥和众位弟弟,更何况大哥在儿臣这里住了两个月,只要有心,藏本账册到这里头栽赃于儿臣,又有何难?”
一旁听着的胤禔便有些气结,方才他还为胤礽担心不已,但胤礽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说他在栽赃?要说起来,他在这里住了两个月,真要是栽赃他做的可能性还真的是最大就是了,而康熙也未必不会这么想。
只是康熙却因为胤礽此刻的态度,和他眼里隐隐透出的不屑轻蔑给激怒了,怒斥道:“混账东西!你这话难不成是在说朕污蔑你不成!”
“儿臣没说过,若是汗阿玛要这么想,儿臣也无话可说。”
“你!”
“汗阿玛息怒。”胤禛上前一步及时阻止了康熙就要出口的苛责之言:“账本为何会藏在玉观音里,这玉观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可以找这府上的下人先问清楚再说其它也不迟。”
胤禩闻言嘴角撇了撇,真能装,明明就是你做的,到了皇上和太子面前倒是办起和事老大好人来了。
胤禛的话提醒了康熙,当下何玉柱被便被传了进来,抖抖索索地跪下,一头的冷汗,脑袋几乎要垂到了地上去。
康熙不悦质问:“你来说!这尊玉观音是打哪里来的,是不是太子的!你给朕说实话!若是有半句隐瞒朕要了你的脑袋!”
“奴……奴才不敢隐瞒,是……是高大人,杭州知府高大人送来的。”
康熙阴鸷的眼神瞬间又扫到了胤礽身上去:“高承爵?他为何会给你送这种东西?”
“儿臣不知,他来给儿臣请安送礼,儿臣便收了,至于这里头还藏着账本,儿臣委实不清楚。”胤礽冷冷答道,语气是分外的不屑。
“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哄骗不成!”康熙彻底恼了他这态度:“你在这里养病有几个人知道!为何你偏偏就告诉了他!还收了他的东西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贩卖私盐之事你又到底知道多少!”
胤礽嘴角动了动,竟是笑了:“说到底,汗阿玛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儿臣是私盐案的幕后主使,既然汗阿玛根本就不信儿臣,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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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更
☆、42缠绵
“既然汗阿玛根本就不信儿臣;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胤礽说完;屋子里便陷入了如死一般的沉默之中;康熙的眼神更冷了:“你这话的意思,是朕有意冤枉你?”
“汗阿玛心里在想什么,儿臣不敢揣度。”
“你连这样的混账话都说得出口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汗阿玛息怒;”这一回出言阻止的人是胤禔;他走上前一步,打断了康熙与胤礽之间的争锋相对:“账本藏于玉观音内,这事本就透着古怪,也许只是那高承爵故意为之;太子并不知情;汗阿玛要怪罪,不如先行审问过高承爵再说。”
“高承爵只是个小小的地方官,你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栽赃太子!”康熙确实有点认定了胤礽的意思,即使这事不是胤礽有意为之,私盐案也与他脱不了干系,而且他这种死不悔改的态度则更让康熙恼火。
“敢不敢也得先审问过才能定论。”胤禔坚持道。
康熙被他这么一呛,骂人的话到嘴边到底还是吞了回去,沉默了片刻,吩咐胤祉和胤禛两个:“你们一块去审问那个高承爵,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臣领旨。”
俩人领了命,康熙瞧着一屋子的人尤其是态度实在让他恼火的胤礽便心烦不已,挥挥手就把人全部赶了出去。
众人各自散去,胤祉看着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胤礽,很有些担忧,既担心他更担心自己,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转身跟着胤禛一块去办差去了。
胤禔正想着要怎么办安慰胤礽两句,而胤礽却已经走远了,最后他也只得是做了罢,算了,胤礽现在这副样子,与其去聒噪烦着他,倒不如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入夜之后,心烦意乱的胤禔放下书,正想着要不要去胤礽那里看看却又有些犹豫会惹人怀疑,就在他纠结之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胤禔正要呵斥人,这一看过去,却是愣住了。
来的人竟然是胤礽,只见他手里拎着壶酒,歪着身子靠在门边,一双凤眸微眯着,隐约透着笑意,带着些勾人的意味,嘴角弯起,满满的笑意轻浮至极。
屋子外头已经没有人了,想必是被他给挥退了走,胤禔连忙走上前去把他拉了进门又带上了房门,胤祉和他住同一间院子,要是让他看到可就不妙了。
胤礽却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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