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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胤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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芾词芩氖洌窒抡馇榭觯钷限蔚爻素范K,便莫过于他这个请客做东的了。
当然胤礽其实说的也没错,胤禟这么与胤禔套近乎,确实是有求于他。
胤禟自去年年初起被康熙指派去了内务府当差,对他这个对从商远比对从政兴趣大,金子银子比权位更能满足他的奇葩来说,内务府确实是比六部于他更具有吸引力,用公家的银子做私家的买卖从中赚取价差中饱私囊这种事情,胆儿比天大的胤禟也没少做过,并且乐此不彼。
只是好景不长,回京前几日,身体好转心思又活络起来的康熙突然提到身边有些奴才不太规矩,要好好整顿敲打内务府一番,而从扬州被他一路晾回了京的胤禔又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地在他点名之下接下了这差事。
老爷子的心思总是让人捉摸不透,胤禔自然不会自恋到以为是康熙觉得他之前在扬州案子办得好器重他再给他表现的机会,但是再想不通,旨意都接了,他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而比胤禔更加诚惶诚恐的却是胤禟,老爷子说是要整治不知趣的奴才,谁知道是不是要借此查他做的那些好事,既然办这差事的人是胤禔,他当然要想方设法先探探他的口风套着近乎,若是日后真被他查出什么来不说包庇到底,至少也得把呈到康熙面前去的东西危害性降到最低。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私下里做的那些事情除了胤禩,甚至连胤祺和胤俄都不知道,而太子爷却是一清二楚,还当着众兄弟的面不客气地给点了出来。
戏台子上的旦角依旧在哀叹着一出悲剧,秋风吹打枫叶唰唰作响,围了一桌子的十几个人却是同时沉默了下来,一时间院子里静得近乎诡异。
胤禟勉强挤出笑脸,干巴巴地道:“太子二哥说笑了……”
胤礽微扬起下颚,不悦地吩咐一边候着的何玉柱:“去,让人换一出,唱的什么鬼东西,存心找晦气是不是!”
何玉柱连忙应下上去叫戏班子的人赶紧换出合太子爷胃口的戏。
胤禔从桌下伸手过去,悄悄拉了拉胤礽的袖子,想让他给点面子,胤礽没理他,反而道:“是不是说笑你自个心里清楚,怎么,还要孤给你揭了老底不成?”
胤禟的脸一下便黑了下去,胤禔眼神示意他坐回去,然后很别扭地笑着招呼:“大伙儿怎么都停下来了,继续喝酒啊,月亮都出来了,喝酒赏月,别扫兴啊。”
胤禩暗下拉了拉坐回身边来满脸不忿的胤禟的手,压低了声音提醒:“别让大哥难做。”
然后他便第一个笑着与胤禔和胤礽两个敬起了酒,酒盛到了胤礽面前,胤禩笑问:“二哥,您白日里说的那个扬州城最勾人的地方,现在可以说了吗?”
胤礽勾起眼,斜睨他,嘴角弯起,笑得轻浮:“你真想知道?”
爷一点都不想知道……胤禩笑眯眯地点头:“是真想知道。”
胤礽冲胤禔努了努嘴:“问你们大哥去。”
齐刷刷的视线集中到了胤禔的身上,胤禔哭笑不得:“这个嘛……”
扬州最勾人的地方,自然是太子爷的温柔乡,当然这话不能说。
“天下第一楼,红袖添香,可惜老爷子在,本来还想带你们去瞧瞧的,那里的姑娘可不同京里这些,那芙蓉面柳条腰的,随便一个都够销魂的,太子爷的红颜知己……可不就是第一楼的头牌。”
说到最后,胤禔的语气里不免就带上了些酸意,只不过除了胤礽其他人却是没听出来。
众人起哄笑闹起来,方才那点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胤礽手指轻敲着下巴,眯起了眼似是在回味,嘴里缓缓念着:“醉卧温柔乡……销魂欲死。”
胤禔狠狠把一大杯酒倒进嘴里,眼里染上了意味不明的暧昧色彩。
戌时过后,酒宴散场,喝高了的几个在一众奴才的搀扶下歪歪扭扭地从桌上爬起来准备回去,胤禔看他们这样有些担忧,正犹豫着要不要干脆留他们下来住一晚,老天爷便很是配合地轰隆一声,大雨不期而至。
于是也不再多想,吩咐下去准备房间,醉了的人被抬了进去,没醉的也道过谢各自回了房,人都散光之后,胤禔勾过同样醉眼朦胧的胤礽的肩膀,将之扶了起来。
嘴唇贴上了耳边,轻笑声响起:“太子爷,主人房借你住如何?”
☆、47心意
胤禔给胤礽安排的房间就在自己房间隔壁;司马昭之心;不管是不是人尽皆知;反正醉眼迷蒙却其实并不糊涂的太子爷是知晓了。
胤禔带着他从房门口拐了个弯就进了同一间屋里去;胤礽靠在他身上却也没拒绝,人都退下门阖上之后,才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你离孤远点。”
胤禔揽着他在桌边坐下;端起桌子上很有眼色的路九一早准备好的解酒花蜜送到了胤礽嘴边;耐心劝哄:“把这个喝了。”
胤礽喝了两口,砸了砸嘴,脑袋倒到了胤禔肩膀上,手指点着他的肩胛骨;眼波勾转笑得轻浮:“大哥;你又在想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吧?”
胤禔把剩下的花蜜全部倒进嘴里然后低头便含住了他的嘴唇,慢慢将那蜜水一点一点度过去,甜腻的味道挑逗着两人每一寸的味蕾。
喂完了东西,胤禔却并没有放开他,反倒是得寸进尺地将舌头也挤了进去,极尽地碾磨吮舔着他嘴里的每一处甜蜜。
“你够了……”许久过后,胤礽受不了地推开他,喘息着抱怨:“说了离孤远点。”
“你还有力气吗?”
喝高了连路都走不了软得跟泥一样,也就嘴上还能逞能,胤禔看他这般模样心里想被猫爪子挠一般,笑着贴上去,嘴唇轻蹭着他的脸颊:“太子爷,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胤礽抬眼看他:“你想如何?”
“上回你说你喝醉了,这一回,便也是喝醉了罢。”
“便宜你了。”
兴致来了便来一发,胤礽也并非矫情之人,在胤禔将他按上床的时候更是主动勾下了他的脖子身体缠了上去。
胤禔兴奋地双手几乎都在颤抖,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了他的衣领扣子,眼神忽明忽暗,看着胤礽嘴角勾着笑意往自己身上贴,目光在他因为醉酒而染上红晕的脸上逡巡,俯□嘴唇再一次蹭了上去。
“痒死了,别乱动。”胤礽不满地抱怨,侧过了脸。
领口已经整个被扯了开,胤禔的动作突然就顿了住:“这个东西……”
胤礽斜下视线瞥了眼被他握进手里的那玉佩,轻哼了哼,伸手就想去扯,胤禔连忙制止住他的动作,眼里满满都是笑意:“二弟,你肯戴这个在身上,为兄真是荣幸极了。”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不做就滚下去。”这话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既然嫌废话太多,胤禔也便不浪费口舌了,低头便含住了胤礽的嘴唇,双手热情地在他身上四处挑逗,掀起情|欲之火,目光一次一次地自那自己送出的玉佩上头滑过,心中满溢出的都是高兴和满足。
似乎,也许,太子爷也并非如他想象的那般无动于衷的。
这样的认知,让胤禔兴奋得几乎要飞了起来。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更深露重却掩不住满屋子浪荡的春意,和不绝于耳的暧昧声响。
胤禔把胤礽抱起来,由下自上地狠狠贯穿他,胤礽双手扣在他的肩上,闭起了眼睛,破碎的呻|吟自唇边溢出,引颈的姿态,露出白皙诱人弧度漂亮的一段脖颈,惹来吮吻无数。
三更过后,一直撑着脑袋看着睡熟了的胤礽的胤禔坐起身,勾过胡乱搭在一旁的衣物,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去就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人,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手腕。
“什么时辰了?”
胤礽半撑起了身体,嗓音沙哑,没有拉好的里衣蹭开了,露出一大截布满了情|色痕迹的肌肤,胤禔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摸,说道:“还早,你睡吧,我回房里去了。”
胤礽挑起嘴角,又把他拉了回来:“你现在回去睡得着吗?”
“那也不能不回去啊——”
他倒是不想回去,但若是早上那一群醉鬼清醒了,一个不留神被哪一个看到他从太子爷房里出去,就不好想了。
胤禔又坐回了床边去,揽过胤礽将之拥进怀里帮他捏起了腰。
胤礽靠在他身上,闭起眼睛觉得这个姿势还挺舒服,也就没有拒绝。
“太子爷,你留我下来,是不是有话想说?”胤禔说着低下头又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
“皇上让你查内务府,是怎么说的?”胤礽懒懒问道。
果然是这样,胤禔心中无奈,却也还是说了实话:“他说身边的奴才不规矩,有人不安分背地里搞些不能容于他老人家的事情,要我把内务府里头上上下下的人来龙去脉身价背景给调查一遍,说是要好好整顿敲打一次,让众人都给长长记性。”
胤礽睁开眸子斜睨了他一眼,嘲道:“他就这么信任你?”
“怎么可能……”
“难道不是?这么好的差事怎么就落不到爷头上呢?”胤礽继续讥讽道。
胤禔觉得,康熙必然是察觉到了有人在他在身边安插了眼线才想要动手清理,但若他真要清理人,哪里用得着大张旗鼓地让他去做还弄得人尽皆知,他这么做显然又是想警告不安分的某些人,康熙要针对的人,莫非是——
“太子爷,你别又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了皇上不痛快吧?”
胤礽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是又如何?”
“你连乾清宫也敢染指,胆子可够大的你。”
“孤哪有那个能耐啊,有那个能耐直接去逼宫了,还用得着看着你们一个个跳着脚地给孤添堵吗?”胤礽颇为不屑地说着。
胤禔闻言愕然:“你……说笑的吧?”
胤礽眯起眸子,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双手一推他的肩膀,欺身过去坐到了他的身上,低下了头看着他的眼睛:“大哥,孤这话若是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你不该好好记下来,再出去宣扬一番吗?”
胤禔愣了片刻,勾手揽住了他的腰:“你这么动来动去,腰不疼?”
胤礽挑起眼:“你就这个态度?”
胤禔叹气:“太子爷,你不会是想听我跟你表白吧?”
“……”
“好吧,如你所愿,”胤禔贴过去,嘴唇蹭上他的耳际:“你就算真要逼宫,我也跟着你一块去,就算帮不了你,我也绝不坑你。”
胤礽嗤道:“孤不信。”
“那我们走着瞧便是,”胤禔退开身,帮他拉了拉凌乱的衣裳,又揽过他亲了一口嘴唇:“你睡吧,还几个时辰才天亮,我也该回去了。”
胤礽审视着他的眼睛,胤禔笑得温和,起身穿好了外衣,最后帮他掖了掖被子:“睡吧。”
从胤礽房里出来,胤禔抬头看了看已经停了雨的夜空,笑意晕染上了眼睛,原来要放弃,竟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句话而已。
胤礽肯戴上他亲手送的玉佩,就是在给他回应了,如此,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天亮之后,胤禔吩咐人去把众人叫起来,叫了他们一块来正屋用早膳,看着一个个懒洋洋精神不济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定是昨晚喝多了都没睡好。
倒不像他,上了太子爷的床,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胤礽是最后一个来的,其他人都已入座,他挥挥手就打断了准备起身请安的众人,走上了上座。
在胤禔献殷勤之前,胤祉先一步把手边的羊奶推到了他面前,笑问道:“二哥昨晚睡得好吗?”
胤礽捻着糕点,优雅地吃着,慢慢说道:“尚可吧,就是有只蚊子一直在飞,很吵,还被咬了几口。”
众人面面相觑,都这个季节了哪来的蚊子?
胤禔端起茶盏,掩去了眼底的笑意。
“行了吧你们,那么多的事做什么?赶紧吃东西,一会儿该办差的去办差,该念书的回去念书,别你们出了什么岔子汗阿玛还说是孤教坏了你们。”胤礽说得有些不耐烦,目光自几人身上扫过,一句话便让众人同时闭了嘴。
于是也无人再多说,早膳结束之后,各自散去,胤礽喊住正要走的胤禛,指着胤祉对他道:“把你三哥也捎回去。”
“那二哥你呢?”
“一会儿孤自会回去。”
于是胤祉便上了胤禛的车跟着他一块离开,胤禔好奇问胤礽:“不是你把老三给载来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送人回去了?”
“孤现下不回宫,不顺路。”
“你要去哪里?”
“跟你有关吗?”
胤礽也上了马车,拉上车门前,又冲胤禔笑了笑:“大哥,皇上交给你的差事,你认真办,千万别徇私,就算是帮了孤的大忙了。”
“你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做好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胤禔回过神时,胤礽的车已经走远了,想到他昨夜里说的话,胤禔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很不妙的预感……但愿别是他想的那样。
☆、48计策
胤礽的马车在外城毗邻最繁华闹市区的街道茶楼前停了下来;片刻过后;外头何玉柱的声音传进来;禀报他:“爷;索大人和格尔芬少爷已经等您许久了。”
“嗯。”胤礽漫不经心地应下,推开了车门,在何玉柱的搭手下下了车。
茶楼里几乎没有客人;胤礽进去便径直上了二楼;进了走廊最里头那间的雅间。
等在里头的正是索额图和他的长子格尔芬。
俩人见到胤礽便立即起身请安,胤礽打断他们:“坐吧。”
何玉柱伺候胤礽坐下倒了茶之后便退了出去,帮之将门给带了上。
索额图面色黯然,敬过茶之后便连连叹着气:“太子爷;奴才这一走;也不知还有没有命能再活着回来见到您了。”
康熙在回京前两日,突然下了圣旨,说是准噶尔部方平,恐有余孽作乱,命索额图带兵丁千人前往驻守,令不日出发。
康熙这一旨意,倒是并不在胤礽的意料之外,江南私盐案一事,虽然没有证据,但种种迹象都让康熙以为主谋是他和索额图,康熙不会治他,但是索额图却并不打算放过,只是没有证据定不了罪,于是干脆便将之扔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最好就别回来了。
此去蒙古,风餐露宿又路途遥远,索额图年纪也一大把了,能不能有命活着回来倒真是不好说,可以说索额图在收到这份形同流放的旨意之时,几乎便已经是绝望了。
胤礽安慰他道:“叔公也不用灰心,来日方长,您多保重身体,身边多带几个大夫,不是太重要的事情便交给下头的人去办,不用事事都亲力亲为,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孤会等着你回来的。”
其实在胤礽看来,索额图此去,至少算是保住了一条命,再在京里待下去,没准哪天康熙就要跟他来个大清算,到时候可是连脑袋都要搬家,当年不就是如此,如今这样,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他这话却不能与索额图明着说就是了。
胤礽的安慰于此刻失意之至的索额图来说其事并无多大作用,而胤礽见他依旧面色忧郁,便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叮嘱格尔芬道:“你记得多派些奴才跟着前去照看着叔公的身体,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立即告诉孤,那些常用的药材补药的也给多备着些。”
格尔芬心里自然也很不是滋味,连连应下:“奴才都明白的,太子爷有心了。”
胤礽点了点头,便沉默下来,喝了半盏茶,又吩咐格尔芬道:“你去帮孤做两件事。”
格尔芬一听胤礽这语调就知道是正事,连忙打起精神:“太子爷请说。”
“其一,还两个月便是冬至,到时候皇上惯例要出正阳门去天坛祈天,在那之前你找个时机,去给孤一把火烧了正阳门,做得小心些,万不能留下了把柄让人发现是你让人去做的。”
格尔芬闻言愕然:“太子爷……您要奴才火烧正阳门?”
“没错,”胤礽肯定道:“最近直隶一带都在闹灾荒,外城不是涌进了许多流民,栽到他们身上去便可。”
“这是为何?”格尔芬实在是不解。
胤礽漫不经心地吹了口茶:“也没什么,孤不过是想换个步军统领而已。”
“奴才明白了。”格尔芬心惊不已,太子爷……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索额图听罢也不免错愕地看了胤礽几眼,又见他并非说笑而是势在必行的模样,到底也没有多问,而是跟着叮嘱起格尔芬小心行事。
格尔芬一一应下,又问道:“太子爷说的第二件事是?”
胤礽喝下最后一口茶,撇了撇嘴:“找人上折子参直郡王。”
“参直郡王?”
胤礽和胤禔一贯不对付,不过这么直接参他倒也还是第一次,格尔芬诧异的同时又与胤礽确认道:“太子爷是要参他何罪名?”
“身为钦差,办案不力,敷衍渎职,意图混淆视线,有包庇之嫌。”
胤礽一气说完,索额图却反对道:“爷,皇上已经认定了这案子是您和奴才所为,如今您这么参他,皇上那里会怎么想?您这又是何必呢?”
胤礽笑了笑道:“孤还没说是由谁来递这个弹劾奏折呢。”
“您是说……?”
“先头上奏揭露私盐案的那个江南道御史,由他再上一封折子,弹劾钦差办案不力,便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可他不是四贝勒的人吗?”格尔芬不解道。
四贝勒的人,如何会听他的话?
胤礽点了点头:“你让人给江苏巡抚宋荦送封信去,由宋荦去说,他必定会听。”
胤礽说着便将那早就拟好的信函扔到了桌上,索额图疑惑地接过去一看,竟然是出自胤禛手笔的信件,当然了,是胤礽伪造的,不过这字迹,倒是与他印象里的四贝勒的字迹是一模一样。
格尔芬也接过去看了看,心中便有数了,小心翼翼将之收了起来。
“宋荦对四贝勒忠心耿耿,只要看了这信必然会照信中所说去做,你只要派人将信准确无误地送到他手里就行,而他看过之后也必定会即刻给烧了毁了,不必担心留下证据。”
“奴才明白了。”格尔芬连忙应道。
索额图又看了重新斟上了一杯新茶正慢慢喝着的胤礽一眼,斟酌了片刻,忍不住问道:“爷,奴才听说直郡王他去扬州在您的府上住了两个月,你们……”
胤礽一眼横过来,打断他的话:“那又如何?他住孤的府上,是皇上的意思,孤不得不招呼他,他倒是想拿孤的把柄,可惜事情根本就不是孤做的。”
“那太子爷可知道直郡王他是在包庇何人吗?为何最后案子结了,却依旧没有找出幕后主谋?”说起这个,索额图当真是满腹怨念,要是钦差能把真正的主谋给揪出来,他也不用做这个替罪羔羊被皇上厌弃扔去蒙古了,而胤礽既然让人上折子弹劾他,索额图想当然地便认为他是知道了胤禔在包庇哪个,参他的同时也顺便带出那真正的幕后主谋。
胤礽无奈摇了摇头:“这个事情嘛,叔公你就别管了,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上路吧。”
索额图见胤礽不愿说,想了想便也只能罢了,起身和格尔芬一块告辞,退了出去。
胤礽轻叹了叹气,再次端起茶盏,慢慢抿着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窗外楼下三三两两的行人,一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
“爷,直郡王来了,说想见您。”
胤礽皱起眉,还没来得及开口,门便被人推了开,胤禔径直走了进来,在他对面坐下,扫了眼桌上的另两只杯子,冲他笑了笑。
何玉柱再次帮他们把门给带上了,胤礽不悦道:“你的规矩都学哪里去了,孤说了你可以进来吗?”
“这又不是在宫里头,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规矩,”胤禔不以为然地说着,冲那两个杯子努了努嘴:“太子爷这是在召见何人呢?”
“与你有关吗?”
“唔,为兄来猜猜,索额图父子?”胤禔狡黠地眨了下眼睛。
胤礽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去:“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跟踪孤?”
“没有啊,我正巧路过,看到太子爷的马车停在楼下就叫人停了下来,然后又看到索额图父子从茶楼里出来上车离开,一时好奇便上来看看,没别的意思。”胤禔解释道,挪过一个座位,坐到了胤礽身边去,一手就勾过了他的腰。
胤礽不耐烦地拍他的手:“滚远点。”
“殿下,你不回宫,就是为了来见索额图和他儿子?你就不怕被人给看到了?”
“那又如何?”胤礽冷笑道:“孤见孤的叔公有何见不得人的?旁人就算看到了又能说什么?”
见得人你需要选这种偏僻的地方……胤禔没有再说下去,顺手捻起块桌上几乎没动过的点心送到胤礽嘴边:“太子爷,点了又不吃,未免太过浪费了。”
胤礽顿了一下,一口咬下去,故意咬在他的手指上,直到胤禔受不了呼痛,才施施然放开站起了身:“你爱吃你留下来慢慢吃吧,孤要回宫去了。”
他说着便准备走,而胤禔顺势一拉又把他给拉坐了下来,这一回直接便坐到了他身上去。
“别动。”
胤禔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嘴唇咬上耳垂:“太子爷,时候还早,我们去城外骑马如何?”
“你不要办差?”胤礽挑起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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