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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手遮天:指染浮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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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是绝对不可能了。
    她思线绝对不要让人摆布,没有杀掉那些人已经是她看在这个身体血缘的份上最大的让步了。
    独闻言,孤宸眼底的怒火似乎快要喷吐而出,仅仅是一瞬间,周围的猛虎瞬间蜂拥扑来,杀气斐然,空气被压迫到了极点。
    思线眼睁睁看着那些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庞然大物,依旧没有动,她知道,一切都是枉然,她只是在赌。
    眼看着那狰狞的露着尖齿的猛虎的脸渐渐放大已经近在眼前,空气中都可以闻到那猛虎嘴里腥臭的口水味,震耳的低吼声似乎要震破心脏,可是思线脑海里仍旧保持者那一份清明,越是危急,脑海越清晰。
    一秒,两秒,三秒……
    那猛虎的利爪距离思线的脸侧只有毫米之遥,甚至于思线的全身上下的肌肉已经紧绷到了极限,似乎下一秒身体就会弹射而出。
    就在这时,一切都停顿住了。
    周围扑来的猛虎定格在了空中,而那个离得思线最近的猛虎也被硬生生的停在了空中,它们的身体都不约而同的被粗壮坚韧的树枝死死缠住。
    也仅仅是一秒的时间,那些树枝似乎像是人的臂膀
    一样有着生命,只是在空中划过一条条完美的弧线,那些猛虎哀嚎着像极了认输的小猫,在空中划过一个亮点,消失在了天际。
    虽然提前可以预料到这一幕,可是亲眼看到,思线还是忍不住深深的震撼。
    果然,仓泯是可以操控那些树枝的!
    眼看着那些从路两旁的树林里伸出来的粗壮坚韧的树枝,密密麻麻的在三人头顶上空交织,轻轻舞动,看起来像是随风飘扬一样的柳叶。
    可是思线明白,这全部都是由着身边那个男子操控的,一条条的粗树枝,竟然可以因着他的控制像是有生命一般那么的柔软。
    她能想象得到,那些天空看似无意摇摆的树枝,其实无一不是杀人的利器,只要稍不留神,便可以被其穿身而亡,就像那些强盗一样。
    同样震撼的还有独孤宸,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前一秒还有利于他的场面瞬间扭转。
    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似乎并不惧怕,嘴角勾勒的弧度笑的轻蔑,他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大掌,‘啪啪’的掌声在三人诡异的气氛中格外的大。
    
    




☆、毒蛊VS猛虎


    
    “不错,看来你掌控它们的能力更精进了。”独孤宸眼底阴冷,邪邪的勾着嘴角,似乎根本无视那头顶密密麻麻交错的树枝,缓缓向着思线这边走来,他的身边还跟着那只白皮虎王,眼神凶狠的盯着仓泯,似乎知道是他将自己的子民都扔了出去。
    “可是……如果我猜得不错,按照你现在的体力,它们只能发动两次,是么?”
    听到独孤宸这么说,思线讶异的侧头看过。
    果然,仓泯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淡色的嘴唇微微抿着,只是嘴角依旧是那淡定从容的淡笑。
    独孤宸一步步逼近,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的传来,眼底确实得意张狂的邪肆,“那么现在,你要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思线便听到了寒到骨子里的声音,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生从四面八方,由远及近。
    周围的地面似乎浮现出了一层涌动的尘土,似乎在快速的前进着。
    及的近了,才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哪里是尘土,分明是群蛇!
    离得近了,‘沙沙’生早已被‘嘶嘶’声所代蘀,从四面八方传来,思线分明感觉到了透骨的寒意。
    就在思线愣神的当口,仓泯细微的声音传来,“一会灭掉那只虎,尽快跑。”
    “那你怎么办?”思线下意识的就那么问出了口。
    听到思线这句话,这次却轮到仓泯怔愣了。
    可也是很短暂的片刻,他又恢复了那丝从容淡定,他的笑容似乎永远都那么安定人心。
    “我没事,我可以让它们先拦住那些蛇,然后瞬间将我送出这片范围,他能奈我何。”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眼前这场危机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轻松就能化解。
    思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于那些非自然能量,她了解的并不多,甚至连独孤宸刚刚说的只能发动两次也是感到微微的诧异。
    难道这个还有次数限制?或者说,是受到体力的限制?
    虽然她不知道仓泯如何得知她就一定能击杀那只猛虎,可是他的那份淡定从容,让思线下意识就认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时,独孤宸已经缓缓走近,他看着思线,笑的嗜血,“我的好徒儿,你跟着一个病秧子能学到什么呢?来,跟师父走。虽然你天生没有感应任何东西的能力,可是其他防身的东西,师父能教你的还是很多的,难道你忘记了上次师父留给你的东西了?”
    思线毫不避讳的看向独孤宸,眼底清澈而坚定,“不。”
    单单一个字,如此的决绝。
    就连仓泯也不由的侧眸凝视着思线,这一刻,他是看不懂她的。
    “何必呢?他既然不会伤害你,你跟他走就是了。”仓泯淡淡的声音传来,独孤宸也是离得近了听在耳里,他也很好奇为什么这种情况下思线仍旧会坚持?
    迂腐?不像。
    她明明看起来不像是那样的人,谁迂腐也轮不到她迂腐啊。
    思线只是轻笑,但嘴角的弧度却比那日光还要耀眼,声音明明很轻,甚至还带着小孩子的稚嫩,却一字一句的砸进独孤宸和仓泯的心间,“我的来去,由我决定,亦如我的生死。没有人可以掌控我。”
    像是宣誓一般,这句话,她不仅是对着独孤宸和仓泯说的,也是借由独孤宸之口对着她韩府的父母说的。
    她想告诉她们,她已经知道一切了,不要妄图利用她。
    可是独孤宸在听到这句话却是满眼的震惊,甚至都没来得及伪装一丝一毫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表现在脸上,可想而知此刻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震撼了。
    就连仓泯也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思线,以往从容静雅的眼底这时也满满是复杂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思线心底虽然疑惑,为何他们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可也没有表露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仓泯终是淡淡的轻笑一声,打破了压抑的空间,思线甚至都不清楚他在笑什么。
    可是独孤宸却被这一笑惹的愤怒,他眼底的震惊化为滔天的怒火,在他看来,那样的笑容,分明是在嘲讽。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就算我得不到,即使毁灭,也不会让其他人得逞的。”
    伴随着独孤宸愤怒狠戾的语气,随之而来的便是群蛇的躁动。
    ‘嘶嘶’的响声开始杂乱响亮起来,丝丝入耳,看着地面上乌泱泱涌动的蛇群,寒意渗透骨髓,思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背部的汗毛一根根直立起来跳着僵硬的舞蹈。
    思线甚至还不清楚独孤宸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便被仓泯向外一推,耳边余留他低沉坚定的话语:“快跑,去寻找你的自由。”
    紧接着毫无意外的,思线看到了像自己扑过来的猛虎。
    正如之前仓泯所料到的那样,这只猛虎,由思线解决。
    思线舀捏着早已预备在手里的嗜蛊,一个狠劲甩出去两三个,齐齐朝着猛虎的眼眸和眉心射去。
    由于害怕虎的体积过大,嗜蛊不能够瞬间将它致死,思线还甩出了一道银针,银光闪过,较之那嗜蛊更快的,与三个嗜蛊一前一后,瞬间没入猛虎的头颅。
    那是一种啐了蛊毒的银针,有些蛊虫是可以舀来利用的,而有些蛊虫制作出来的蛊毒却是较之虫子本身更具有价值。
    就例如这枚银针,刺穿力快狠准,加上蛊毒,可以使其效果挥发的更加强力和迅速。
    那银针之上啐的是一种名为缓蛊的蛊虫身上的毒素。
    若是沾染上这样的毒素,被沾染上的地方便会行动越来越迟缓,直到僵硬在那里完全不能动为止,而且会以一定的速度扩散开来,直至全身僵硬。
    那时候,人身体里的血液也早已流的缓慢,甚至停止,躯体,早已死亡。
    只是这种虫子比较笨拙,如果思线直接舀这种虫子去丢敌人的话,不等虫子开始释放毒液,敌人早就把它扔掉了。
    所以思线在炼制蛊虫的时候,选择将这种毒液猝在银针上,用特殊的药水封住毒液,免得误伤到自己。
    行动时,加上完美的暗器手法,将银针瞬间打入对方的头颅之中,效果可以立马显现出来。
    头乃是支配身体的最重要的部位,脑子转的慢了,他的行动还会快么?
    于是乎,现在猛虎的行动便有些不协调了,明明还在扑上思线的狂奔中,可是由于脑子缓慢,导致脚下的步伐跟不上原本奔跑的节奏,那白色虎皮的凶猛威武的虎王,在下一秒就已经狼狈的被自己杂乱的脚步绊倒在地。
    白色光亮的虎毛沾染上些许的灰尘,它侧身躺倒在地,四肢却还保持着‘缓慢奔跑’的动作,让人哭笑不得。
    可是此刻却没人能笑得出来,思线此刻只想着赶紧逃离。
    而独孤宸正狠戾的准备扑向自顾不暇的仓泯时,看到这一幕眼底慢慢是震惊和愤怒。
    他虽然知道思线会制作一些奇怪的虫子,就比如他之前让小蛇抓住的那只小蟑螂,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蟑螂,他甚至怀疑那蟑螂不是这个世界的,因为他竟然不能命令和控制住那只蟑螂,只能让小蛇吞了去,而那只蛇,最后竟然莫名死亡。
    他仔细看过,是那只虫子在蛇体内拼命的挣扎,导致那只小蛇的体内被破坏的血肉模糊,最后小蛇因为体内被破坏而身亡,小蟑螂也因为在蛇体内力竭窒息而亡。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认为思线弄的那种小虫子能对他造成多大的威胁。
    可是如今眼看着那只虎王仅仅是瞬间便动作怪异的倒地,叫他如何能不吃惊?
    仓泯却是依旧淡然,嘴角是千年不变的那丝从容淡雅的淡笑,只是在他看到独孤宸眼底闪现的那份震惊时,他明亮如水的眼眸闪现带着丝丝笑意的波动,那分明在表达着他的胜利。
    独孤宸也就那么一愣神的功夫,便感觉到前方空气的波动,赶紧望去,却看到一根树枝卷起仓泯瘦弱的身体向着远离此处的后方甩去。
    顿时心底一颤,这都是他算计好的么?
    他早已知道思线能够杀掉那只白皮虎王,也早已算计好凭着他不多的力量,用那些枝叶挡住群蛇的瞬间,再用他最后一丝近乎枯竭的力量调动一跟树枝带他自己离开这里?
    就连自己的错愕也算计在内?
    独孤宸深深的感到一阵的无力感,他之前从未承认自己比仓泯弱,因为仓泯那样薄弱的体力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仓泯的攻击力不强,后续力也不长,可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赢?
    他不甘心!
    /》    他不打算去追击仓泯,虽然以他的轻功尽全力去追的话还是有可能追到他去击杀他的。
    独孤宸眼睛望向思线的方向,输了这么多次,他这一次,一定要赢。
    思线原本准备撒丫子开跑,可是不知为何她鬼使神差的转过了头,看向独孤宸和仓泯对峙的战场。
    却是看到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的仓泯被一根不怎么粗壮的枝叶卷起向林子后面送去,心下一阵的不安。
    
    




☆、怎么每次都痛


    
    看到独孤宸犹豫着打算向前追去,但是最后却向自己看来,思线顿时了然。
    原来仓泯是打算以身做饵,让独孤宸去追他,给思线争取逃跑的机会,可是显然,他算计失误了。
    独孤宸并没有去追他,而是望向了她。
    思线脑子里不知道哪里崩出来的一股子冲动,她不再往前跑,而是折身钻进林子里,向着仓泯被树枝送走的方向跑去。
    看着思线的动作,独孤宸眼底一暗,也快步跟了上去。
    虽然她知道独孤宸可以命令动物,林子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可是心头的不安驱使她不顾一切的往前奔跑。
    她的心是冷冰冰的,她容不得有丝毫的温暖住进她的世界给她带来动摇。
    所以,她不想欠仓泯这个人情。
    随着思线尽全力的奔跑,逐渐可以看到那卷着仓泯身体的枝叶,那枝叶的速度似乎越来越慢,也越来越不稳定,偶尔还会撞上没有避开的的树干,一阵动荡,晃得似乎快要将仓泯摔落下来。
    离得近了,思线分明看到仓泯的身体已经无力的垂下,眼神朦胧似乎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思线大惊,她实在不明白仓泯明明已经无力,为何他操控的枝叶还会卷着他不断的向后送?
    越往后跑思线越是不安,凭借着以往的经验,看着这地形,无不显示着前方有悬崖的可能。
    想到这里,思线顾不得什么,一阵助跑,一脚蹬上旁边的一棵树,身体借力向高处跃起,一把抓住了还在摇晃中前行的树枝。
    那树枝本就有些后续不支,毕竟仓泯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加上思线这么一拉扯,顿时失去了力量,卷着仓泯身体的枝头瞬间展开,而仓泯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甩去。
    跳得高了,思线看到了她此刻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在前方,三棵树距离的地方,空旷旷的空间,那不是悬崖是什么!
    而仓泯无力的身体此刻正向着那里落去!
    思线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从哪里借来的潜能,脚下使劲一蹬向前一个飞跃,一把抓住了仓泯的一只手。
    而此刻,仓泯的多半个身体已经悬在崖边。
    思线一手紧紧的扣住地面,一手狠命的抓住了仓泯修长的手指。
    他的手很冰,一点温度也没有,就好像身体里的生命力完全流失了一般。
    思线一阵胆寒,更是紧紧的抓住了仓泯的手,虽然她知道是无用功,因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将他拖上来了,耗的时间越久,她体力流失的越多,最后只会跟着仓泯一起掉落悬崖,可是她仍旧仅仅抓着。
    她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他因为什么样的理由接近自己,他有什么图谋。
    她只知道,她不想看到他就这么离开。
    那个无时无刻都那么从容淡定的男子,那个眼底永远都是那么明亮自信的男子,那个嘴角永远带笑,明明那笑是面具却还是让人看起来温暖放松的笑容,那个真心实意想要将自己从悬崖上救上来的男子,她不想这些都永远变成回忆。
    似乎察觉到什么,仓泯原本闭上的眼眸轻轻颤了颤,终于缓缓睁开。
    他看到奋力拽住自己的思线,没有震惊,没有欣喜,依旧是那淡淡的笑容。
    虽然他现在形象稍显狼狈,可是他眼底依旧是那份高雅,他笑的温和,苍白的毫无颜色的薄唇一张一合,温柔的声音轻轻飘进思线的耳朵,“放手,你会摔下去的。”
    思线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不愿意,虽然她不想,可是那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溢满眼眶。
    可是她仍旧没有眨眼睛,任由那泪水模糊了视线,仍旧死死的看着仓泯。
    她不能出声,她怕自己一个失力便会抓不住那冰凉的大手,她此刻真真是恨透了这具弱小无能的身体,若是她前一世,这时候早就将仓泯拖了上来。
    这时候独孤宸也已经尾随而来,当他看到悬崖边这一幕时,满眼的复杂。
    有震惊,有愤怒,有幸灾乐祸,也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伤痛。
    可是这些复杂也就只困扰了他一会,他便换上了满脸邪肆的笑意。
    “好徒儿,真是感人。若是你答应师父跟师父走,从此不再见他,那师父便将你们都救上来。如果你不答应,那师父便强行将他抛入悬崖,将你掳走,这也不是不可以。”
    独孤宸的眼底冰冷,声音带着嘲弄的笑意。
    可是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这样一来,思线岂不是更加讨厌他?
    思线眼底不屑,显然不相信独孤宸说的话,按照之前的情形,虽然思线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认识,会结仇,可是她也看出了他们之间是不死不休的状态。
    而且,让她跟着他再回去那韩府,她是万万不愿意的。
    以她现在的能力,如果韩府的人知道她已经知道一切的时候,肯定会加大对她的看管,甚至威胁到生命。
    总之,不论如何,回去这一条路是行不通的。
    看着眼前的悬崖,思线心底有些凄凉。
    不管她的命运再怎么掌握在别人手中,至少还有死亡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的。
    若是她想死,她自信没人能拦住。
    见思线没什么动静,独孤宸缓步向前两步,走到了思线的手拉着仓泯的手的地方,手里握着不知何时已经拔出鞘的长剑。
    剑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剑尖直指仓泯的手腕。
    “放手。”
    冰冷的声音犹如极寒之地万年不消的冰雪。
    思线一惊,独孤宸的意思很明显,若是她不放手,那他便会斩断仓泯的手腕。
    仓泯轻柔的声音淡淡传来,“放手吧,不值得。”
    不值得?思线无奈的苦笑,她完全可以不用理会仓泯的生死的,可是自从她掉转过头来追着仓泯跑时,她早已将值不值得这一词抛到了脑后。
    就比如,那次韩府的人为了她连生死都不顾,她是感动的。
    仓泯垂下结实坚韧的草藤想要救她,她也是感动的。
    仓泯以自己为诱饵给她逃跑的时间,她依旧感动。
    仓泯为了她的安危让她放手,她更是感动。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正是这些,才让她一直紧抓着仓泯的手死也不放。
    “最后一次机会,放手!”独孤宸的声音已经冰冷到了极致,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森森的气势铺天盖地的扑向思线。
    思线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她淡淡的笑了,那么的轻快。
    “好,我放手。”她的声音淡淡的,异常的平静,这是她的妥协,也是生命中最后一次妥协。
    说完她紧扣住地面的那只手果断的松开了,失去了这唯一的借力点,她的身体立刻被仓泯下坠的拉力拉向悬崖,瞬间消失在地平面上。
    在坠下之前,她是笑着的,像仓泯那样自信从容的笑着,甚至,还带了丝胜利的得意。
    是的,她是胜利着的,因为她的生死,始终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仓泯永远都那么沉稳高雅带着自信,因为他是通透的,是自由的,这种自由是完全凌驾于自己的生死之外的。
    虽然前一世的思线是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可是她骨子里是倔强的。
    前一世一直被命运左右,好不容易有了再一次的生命,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要被任何人所掌控。
    意识到思线做了什么之后,独孤宸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想要拉住思线,可是他的速度哪里比得上自由落体的速度。
    看着抓空了的手,独孤宸定格了动作,他此刻连震惊都表现不出来了。
    他不明白他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按理来说,仓泯死了,他很开心才对,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脚步了。
    就算没有思线,他仍旧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这个赌注,是他赢了也好,平局也罢,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可是为什么,失去仓泯这个对手,失去了神秘而看不透的思线,他没有丝毫的喜悦,他此刻连一丁点的欣喜都没有,反而内心深处空落落的,像是破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不断不断的吞噬着一切,包括他的思维,包括他的呼吸。
    心脏生生的疼,犹如被一直无形的手给狠狠拧住一般,痛到不能呼吸,痛到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在战栗。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他也没那个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太阳日落西山,东升而起,昼夜交蘀,黑白交错。
    在那悬崖边,始终有一个身影就那么呆呆的站着,直到第四天,太阳升起之时,那崖边的身影才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那人满头的银丝在这耀眼的天地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没过片刻,便从林子里跑来一只小鹿模样的动物,驮着倒地的那人,渐渐隐入林子,不见了踪影。
    浑身散架一般的疼痛将思线的意识拉回了脑海里。
    她又穿越了,她还活着!
    这是她的第一个意识,而她的第二个意识便是愤怒。
    对,就是愤怒。
    她真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醒来都会痛,为什么她就不能穿越到一个富贵身子上享福。
    第一次小思线醒来,衣衫凌乱,脸侧红肿疼痛。
    这次醒来,却是全身都痛。
    难道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想到这里,思线赶忙睁开眼睛,如果这个身体是残缺的,而且满是疤痕,如果还木有胸,那她绝对绝对是要再死一次的。
    
    




☆、虾米妈咪


    
    上下打量着这个身体,粗布麻衣,看来是一个穷苦人家。
    身材矮小,看样子似乎是一个小孩,她就搞不懂了,为毛线每次都是小孩子?!!!
    而且这次还是一个全身疼痛家庭贫苦的小孩子?!!
    扫视屋内,这是一个非常简陋的茅草屋,身下硬硬的‘床’竟然就是一个木板搭在两个石头上,中间有一个做工粗糙的小矮桌,除此之外,这个屋子里便再也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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