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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手遮天:指染浮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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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萧的声音。
“萧哥哥,没有啊,思线只是没事在哼歌,是不是很难听?”
思线躺在床上满脸的无奈,这个三哥可真是敏感,想起韩萧之前接住茶壶的那瞬间,思线真心觉得真个三哥不简单,倘若他这身手被爹爹知道,爹爹肯定也让他一起去战场立功了,可是,为什么平日他都是藏着,表现出一副文弱淡漠的样子呢?明明是一个心思细腻敏感的男子。
“啊,没有没有,可能哥哥听错了,应该是院子里的奴婢的说话声,哥哥错以为是思思房间里传出来的了。”
韩萧赶忙否认,想是害怕思线有一丁点的伤心,只是他说完站在门前一直不曾离去。
☆、一股醋味?
“嗯呐,萧哥哥还不回去嘛?”思线有些无语,他还想做什么?
韩萧有些犹豫,不知道要说什么,半晌才说,“思思在干什么,不方便给哥哥开门吗?”
思线怕韩萧疑心,想要起身去开门,却察觉到紧紧环在自己腰间那有力的胳臂,不管怎么搬都纹丝不动,又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声音里带着愧疚对门外的韩萧说道,“萧哥哥,思线累了,已经躺在床上了,哥哥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思线就不下床更衣了。最新章节来自 ”
门外的韩萧眼神黯淡,有一些些的失落,“啊,哥哥没什么事情的,思思好好休息吧。”说完脚步声渐远,已是离去。
听到韩萧走远,思线开始挣扎着想要脱离独孤宸的怀抱,她实在是不太习惯被人这么近身,将柔软的肚子暴露在对方的攻击范围内。
“别乱动,今天被你的美人抱的那么爽,让为师抱一会就不行了?”独孤宸的声音有些沉闷,将头埋在思线小小的肩膀处。
思线一时哑口无言,如果没听错的话,是不是有一股醋味?跟一个小孩子吃醋?
虽然她实在很好奇这独孤宸怎么知道自己被美男抱了,难道他当时也在边上?可是皇宫守卫明明很森严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独孤宸也是一个美男啊,只是这厮平常老欺负自己,总是下意识把他排除美男的行列,归为恶男了。
而且,相对目前自己的实力,独孤宸比现在的自己强大很多,要想害自己早就可以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如是想着,思线渐渐的色性大发,本性外漏,缓缓伸出自己柔软的小手反抱住独孤宸的身体。
虽然由于胳膊太短的原因,没能环抱住,反而像是搭在人家身上,但是美男嘛,不抱白不抱。
思线秉承着‘绝不吃亏’的四字真言,努力地想要伸长胳膊抱回来,小胳膊不够用那就再加上小短腿。
独孤宸的身子在思线刚刚抱紧的时候顿时一僵,随着思线短小的四肢全部缠在他身上,良久,他那有些僵直不自然的身体才微微的放松了下来。
时间无声流逝,一分一秒,一点一刻,两人都只是静静躺在床上,合衣相拥而眠。
而此时,窗外的夕阳才没入地平线。
不得不说,这就是古代的无聊和无趣,闲暇时间除了睡觉再无其他,当然,这也仅仅是对于思线而言的。
身为闻名天下的痴傻小姐,她本身并无多少玩伴,当然也没有被家人安排女红之类的。
于是乎,便造就了她此刻日头尚落西山便拥美人儿而眠的场景。
☆、这次再也不能忍了!(一)
可是还没有天黑,自然是无心睡眠的,所以,思线那充满幻想的脑袋开始了自行运转。
“小白,你说,咱们现在这幅场景如果被人看到了,会不会说你是在摧残我这个未成年儿童?”思线突发奇想的脱口而出。
闻言,独孤宸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身子顿时一紧,额角瞬间挂了些黑线,然后眼睛也不带睁开的,环着思线的手臂一松,修长的腿完美的屈起,又瞬间蹬出,所有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结果就是,随着‘噗通’一声,思线华丽丽的被踹到了床底下。
思线愤怒了,这个愤怒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
她堂堂一代蛊女,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踢下床过,以往都是她将男人毒死在床上的份。
这个死小白,三番四次拎着自己让自己很没形象就算了,说自己的媚眼是鬼脸也就罢了,隔三差五拍自己脑袋的事情也先搁置一边,拍过自己屁股的事情也暂且不提,现在,他他他他,竟然还把自己踹下床?!!
这次再也不能忍了!!
(小葬无聊的掏着耳朵,挑眉看向思线,吐槽这么多,你是要闹哪样啊?思线神秘的眯着眼,你懂得……小葬嘴角抽搐,该不会……)
独孤宸在床上躺了许久,也不见床下有什么动静,再三思索,终于翻身而起,朝床下望去。
却见思线双面有些潮红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心下不由一惊。
就连独孤宸都没有察觉到他自己内心一闪而逝的慌张,他稳了稳心神,装作毫不在意,“喂,傻妞,装死是没用的。”
却没想到思线仍旧躺倒在地一动不动,嘴唇微微抿着,皱着弯弯的秀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独孤宸心中开始担心,她该不是有什么天生的疾病,这会犯病了吧?但是也没听老将军说她除了传说中的痴傻有什么其它疾病啊。
“傻妞,为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上床你今晚就睡地上吧。”
细细观察着地上人儿的反应,却见对方仍旧没什么反应。
独孤宸一个闪身来到思线身边,神情紧张的将思线轻轻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正当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准备拨开思线的眼睛查看时,思线原本无力垂在床边的双手悄无声息的抬起,瞬间缠绕上独孤宸的脖子,往下一拉,紧紧锁住,嘟嘟的柔唇顿时贴上独孤宸微微冰凉的薄唇。
☆、这次再也不能忍了!(二)
正当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准备拨开思线的眼睛查看时,思线原本无力垂在床边的双手悄无声息的抬起,瞬间缠绕上独孤宸的脖子,往下一拉,紧紧锁住,嘟嘟的柔唇顿时贴上独孤宸微微冰凉的薄唇。
独孤宸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环住了脖子,双唇贴上了一片柔软,他发誓,他真的是想要摆脱这个处境。
奈何这个该死的身子如此的贪恋这份柔软,竟然不听使唤了。
独孤宸的双手几次想要撑起身子挣脱开来,却又无力的垂下,思线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狡黠,肉嘟嘟的小手熟练的滑入他宽松的衣襟,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游走。
俊美妖邪的面庞,性感的锁骨,结实的胸膛,诱人的樱桃,嫩滑的肌肤,有力的腰肢,再往下……
擦,胳膊够不着了。
思线真真是满脸黑线,这个小身子还真是不方便,如此关键的时候竟然够不着了?这小胳膊小腿的,该死。
而此刻,独孤宸却已经没有意识去留意这点小插曲了,伴随着思线柔弱无骨的小手在男人的敏感点精湛的撩拨,他眼中已是一片春意。
呼吸渐渐变的粗重,沉闷炙热的呼吸喷在思线的耳畔,再次呼吸间又夹杂了思线幽幽的体香,顿时火意更加的旺盛。
看着眼前那双迷离的眼睛,思线的记忆有些许的错乱,恍惚间她看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用尽一切手段勾引男子进入意识混沌的高朝。
在那男子一个挺身欲要奋进时,一阵细微的破体之声传来,男子浑身一阵战栗,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美艳的女子,女子眼底也闪过一丝慌乱,带走了从男人身体里爬出来的小蛇,随即推开即将倒下来的尸体,仓促离开了满室旖旎的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用蛊虫完成任务,那时候她还不会以音控蛊,只能用色诱来接近目标,那男人眼底的欲火是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画面如水般波动,恍惚间,思线又看到了自己,缩小版的自己,是韩思线?还是思线?她已经分不清了,眼前满脸狰狞的人是谁?如此眼熟……
那男子眼底的欲火也是如此的刺眼,思线小小的身子蜷缩着紧靠着身后的树,眼底满是恐惧与无助,还带着一些不可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思思要去做他的女人,思思也不愿意的对不对?”男子疯狂的摇晃着思线弱小的肩膀。
☆、您会遭雷劈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思思要去做他的女人,思思也不愿意的对不对?”男子疯狂的摇晃着思线弱小的肩膀。
小思线不知是被吓呆了还是怎么,只是不住的抽咽说不出话来,男子有些歇斯底里,“思思,你知道哥哥是爱你的啊,思思把身体交给哥哥好不好?这样思思就可以不用是别人的女人了,思思可以一直跟哥哥在一起。”
男子眼底越来越疯狂,他粗鲁的拉扯着小思线的衣裳,思线想要挣脱,奈何小小的人儿能有什么力气,黑黝黝无辜的眼底布满了恐慌。
“不,不,萧哥哥,不要,爹娘会生气的……”
男子倏然一窒,狠狠一巴掌甩上了思线的脸颊,思线粉嫩的小脸顿时红肿一片。
“你也想离开我是不是,没有一个人爱我,连你也不爱我是不是?!!”
被男子声嘶力竭的一吼,思线本就因为那一巴掌晕乎乎的脑袋顿时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倒下之前,似乎看到了男子仓惶逃离前担忧的眼神,他在看一个方向,是有人来了吗?
嘴上突然狠狠一痛,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顿时窜入鼻腔,思线猛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独孤宸恶狠狠的一张俊容,就像她穿越来第一眼看到的一样。
刚刚自己是怎么了?
那是什么?是韩思线的记忆?还是思线的记忆……
那男人是……
答案呼之欲出。
“竟然在这时候给我走神,点着的火就想这样不负责了吗?”独孤宸黯哑磁性的嗓音在思线耳边响起,说不出的诱人。
此刻他濒临破碎的意识早已无暇去想思线怎会有如此娴熟的手段。
思线感受着身旁两人缠绕在一起的淡淡幽香,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要不是她心志坚定,早就反扑了这一妖孽了。
(小葬挑眉看向思线,就你这小身板,谁扑谁啊?)
她稍稍向下挪了挪身子,感受着抵住自己身体的那一硬物,不觉有些害怕,玩火了怎么办?
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猛的握上那一硬物,小小的手儿柔软无骨,却是用上了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力道。
独孤宸瞬间抑不住的自喉间发出一声口申口今,正当他充满迷离的双眼看向思线时,一半的意识瞬间回归大脑。
思线正尽自己最大所能的睁大着水汪汪的乌黑大眼看着独孤宸,满眼的无辜似要哭出来。
“师父,您忍心摧残徒儿这未发育的小小身体嘛?您会遭雷劈的。”
思线小嘴蠕动间,声音奶声奶气,盈盈弱弱。
独孤宸所有的理智瞬间回归大脑,黑着脸,也不管下体的冲动,起身便向门口走去。
思线眼底滑过得意的笑,哈,得逞了,只不过仍然有一丝后怕,幸好小白还算有点理智。
☆、大方的师父
思线眼底滑过得意的笑,哈,得逞了,只不过仍然有一丝后怕,幸好小白还算有点理智。
走了一半的独孤宸又突然止住了脚步,向后抛了一个小瓷瓶子,“这是为师教你自保的第一课,用毒,记住别碰到它,小心点,把自己毒死了我可不负责。”
他眼角撇到思线挂在嘴角没来得及完全收回的笑意,青筋有些暴出,身影一闪,已是消失在房间内。
思线悻悻然的拿起独孤宸抛给她的小瓷瓶,上面用带着石蜡的小布头塞得严实。
用毒?笑话,她前世就是蛊女,本就是用毒高手,还用别人来教她用毒?
用布头封住的瓷瓶一定不是气体类的毒,而且一个师父留给徒弟毒品会不考虑周到嘛?
思线眼角带着不屑,斜睨着眼睛打开了封住的瓶口,一股淡淡的清凉气体似乎划过脸颊。
思线不由的正了脸色,能散发出凉意的毒,一定不平凡。
小心的斜着瓶身,思线将瓶中的物体倒出来些许在一方油纸上,这样,不管是再细的粉末还是液体,都不会渗透到别处。
随着思线小心翼翼的动作,从瓶口倒出来的是非常细腻的粉末,细到如轻纱一般滑落到油纸的中央,却没有再空中飘散分毫。
思线顺手从头上取下一只簪子,胖嘟嘟的小手却灵活的翻转簪子,轻轻拨动着油纸中的那些细细的粉末。
观察着这些粉末片刻,思线小心翼翼的将粉末再次倒入瓶中,将油纸移到烛火旁燃烧殆尽。
思线不由的撇了撇嘴,没想到小白师父这么大手笔,这个粉末乃是一种特殊的七彩蟾蜍研制而成的,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的名贵,但是也是百年难遇的神经性毒素。
只可惜这种粉末只能通过给人服用来达到下毒的目的,食,乃蛊之最下等。
当然,如果这东西只是单纯的作为毒品的话也是不错的,这个粉末如果参杂在食物中是不会被检验出来的,无色无味。
食用者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到后面便会渐渐有些恍惚,产生一些幻觉,最后的结果便是自残而亡。
思线小心的收起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多一个防身的东西便多一份保障。
眼前不由的浮现出那张被自己戏弄的黑了的俊脸,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勾了勾嘴角,这次的笑意虽淡,但是却触碰到了眼底深处,荡起一片涟漪。
月上勾栏,一夜无话。
☆ 游戏,开始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思线才幽幽转醒,门外的丫鬟似乎听到了门里的动静,敲门之后,在思线的应允下走了进来。
苍山之巅,俯瞰大地,夜色为天地间披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面纱,民家灯火似星辰般若隐若现,亦生,亦灭,万世流离,飘无不定。
而就在那极致的山顶最高处,两个身影宛如山石般定坐不动。
夜风凛冽的刮着,春日还未褪尽,丝丝透骨的寒冷肆意吹动两人的衣衫,发出猎猎响声。
‘啪’
一个声音在这唯有狂风呼啸的山顶响起,打破一片静谧,似乎也打破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
“你输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无波无澜,沉稳的仿若只是在说一句‘今天天气一般’。
对面一个青衫男子也并没有如何的气急败坏,只是静静的观赏了眼前的棋盘半晌,这才抬头望向对面的老者。
明亮的眼眸使得天空的辰星竟也失了颜色,他淡淡的笑了,秀美俊逸的面容宛若浮冰流水般静然淡雅。
“仓泯输得心服口服。”
清澈的嗓音犹如天籁,竟然较之那老者还有一份特殊的淡然,仿佛输的人并不是他,令人闻之心神豁然,好像不论输赢全然与他无关,一派恢弘之气衬的他出尘的气质。
他输得起。
“还是仓泯?忘记了咱们的约定了吗?”老者苍劲的声音带着一股隐而不透的威势。
但男子仿佛并没有受到这股威势的影响,面不改色的一颗颗收起属于自己的黑棋,在这夜色中准确无误。
棋,在心中。
慢慢的收起自己的棋子,男子才淡淡开口,“不过是个称呼,如何都可,那便随君而言,独孤泯。”
“你明知会输,注定的事情,却浪费时间与本尊下了三天三夜的棋,你可知,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良久,老者才开口问道,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疑惑。
这个男子,他从未看透过。
青衫男子轻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完美至极,“较之上次的棋盘,仓泯已经多延迟了您五个时辰,不是吗?”
说完男子似乎也没想要得到老者的回答,优雅的起身,缓步消失在狂风猎猎的黑暗中。
老者望着男子起身离去,怔怔呆住,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自称‘仓泯’而并非‘独孤泯’。
他薄弱的背影却仿若天底下最坚不可摧的物什,孤傲的身姿带着高山仰止的静雅,一派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天地间唯他独尊。
他从未想要战胜他,他一直在战胜的,是他自己。
老人恍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也许那个人,根本不会是此男子的对手,可这也是注定了的,不是吗?
两股对立的能量,两个对立的男子。
游戏,开始了。
☆、张狂的丫鬟一
第二天日上三騀,思线才幽幽转醒,门外的丫鬟似乎听到了门里的动静,敲门之后,在思线的应允下走了进来。
思线皱眉,“为何没有唤我起床,公主可是已去了学堂了?”
按理来说这些都不用吩咐,下人们都知道的呀。
那丫鬟淡淡的回答道,“公主说了,今日并无课业,只是日常的讲习,所以只用韩公子一个人就可以了。”
回答的语气完全没有仆人该有的尊卑,就连为思线整理发髻的时候也有些漫不经心。
“嘶~!”思线一抽一口凉气,抬手揉了揉被扯痛的发根,不满的看向那名丫鬟。
那丫鬟的摸样还算清秀,只是面上的脂粉多了些,带了点刺鼻的味道,而且她看向思线时眼角的一丝不耐更是显露无疑。
“别乱动,这点疼都受不了啊。”那丫鬟被思线看得心虚,强行将思线的脑袋又摆正了,末了还小声嘟囔了一句,“一个傻子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离得如此之近,再加上思线由于炼蛊的特殊原因,听力嗅觉都比常人灵敏许多,最后一句话自然毫无遗漏的飘入了耳朵。
思线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角,却是冰冷的宛如利剑,眼底深邃暗涌。
原来自从她穿越到这里之后,就没有跟其他的人接触过,只是她的贴身丫鬟秋儿服侍她,而秋儿对她也是良善,只是尽好自己的职务,并没有受到其它什么心思。
在太子宫殿度过的那一晚也是相安无事,想来是太子对下人的管教比较严格,下人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
而公主的宫殿对下人的管教则相对来说比较宽松了,首先香月公主本人就是一个不受约制的人,俗话说:有其主必有其仆,便是这个样子了。
再加上香月公主以前没少跟下人们合起来欺负思线,所以,公主和韩萧去学堂了,独留思线在这偌大的公主殿,下人们自然是肆无忌惮。
反正这也是个傻子,无所谓的。
思线不急不缓的站起身,面上并无多少起伏变化,她转身定定的看向那个丫鬟,眼神冷若冰霜。
她上下目测了一下自己跟丫鬟的身高后,皱了皱眉,觉得似乎差距有些大。
于是便爬到了刚刚坐着的椅子上,再次站起身,已是与那个丫鬟平视。
那丫鬟被思线的眼神看的心里一阵胆颤,可是介于一贯的思维,她还是认为思线还是那个好欺负并且不敢告状的痴傻小姐。
于是她壮了胆子压下心底那份胆颤,尽量不去看思线的眼睛。
丫鬟看着思线爬到凳子上,心下奇怪这痴傻小姐又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却看见思线与她平视,眼神流露得意和藐视。
她顿时怒火中烧,不过是一个痴傻小姐,不过是公主的一个玩物罢了,竟然藐视自己?
☆、张狂的丫鬟二
她张口欲要像往常一样怒斥思线,“你……”
‘啪~!’的极为响亮一声耳光,打断了丫鬟准备破口而出的呵斥。
思线捂着自己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发红的小手掌,小嘴嘟嘟的不断吹着气。
可真够疼的。
丫鬟被那么响亮的耳光一下震在原地,连脸上的疼痛竟也不觉,那一瞬间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害怕,她不由的怀疑,这还真的是以前那个任由他们欺负的痴傻小姐吗?
可是当她看到思线捂着自己的小手吹气的时候,不由的一阵耻辱感浮上心头,被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打了,这如果传出去,还不得被姐妹们笑死?公主知道了也一定认为自己是软弱无能之人将自己遣走的。
丫鬟心底的震惊慢慢转化为愤怒,她抬起自己平常伺候人的手就要往思线的脸上打去,刚刚那一巴掌,她不仅要讨回来,而且还要加倍的打回去。
思线虽然心疼的吹着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可是眼角自然也不放过那丫鬟的表情变化,眼看着那丫鬟的手掌迎面而来,思线眼底滑过不屑,冷哼一声,委身一闪,躲过了丫鬟打来的那一巴掌。
思线快速从侧旁起身,一把抓住了那丫鬟来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胳膊肘,使用巧劲向下一个拉扯,‘嗤啦’一声,丫鬟手臂的韧带已经应声而断。
而思线却并不罢休,她眼底闪过一丝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狠辣,顺着丫鬟已经无力的胳膊小手继续下滑,精准的停留在丫鬟的手腕处,在那丫鬟的第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跑出喉咙之前,伴随着咔嚓声,被思线小手握住的的腕骨已经寸寸碎裂。
思线手虽然小,但是动作却是快、狠、准。
那丫鬟直接眼前一黑,昏死在了地上,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硬生生的卡在喉间没有发出来,而丫鬟的右臂以极其怪异的形状扭曲着。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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