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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农门桃花香-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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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听你那话的意思,太夫人像是想留了你家少爷在韩府里,是吗?”
“太夫人好像是有这个意思,还跟少爷说不必急着去归置我们外面的宅子,过些时候再说吧。”
“你家少爷咋回太夫人的?”
“少爷说一切等您去了州府再打算,现下说这些还太早了。太夫人也就没说啥了。”
“你家少爷在韩府里还习惯吧?”
“待在府里的时候不多,多半都在外面料理事情,所以也谈不上啥习惯不习惯。少爷就是盼着少奶奶和孙少爷赶紧去州府,也省得他牵肠挂肚的。”香草笑了笑问道:“这些话是你家少爷跟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猜的?”
宝儿道:“是我自己猜的,可少爷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要不然咋会吩咐我去布置外面的宅子,连摇篮啥的都齐备了,那不就是只等你们去了吗?少爷还问,奶娘是您先找,还是去了州府再说。”
“我说过了,奶娘不必了,我自会寻个能带娃儿的妇人帮我照料。喂奶的事我自己能行,叫他不必操心了。你这趟回来也是当天要走吗?”
“今天是得赶回去,过两天还要跟少爷去一趟渝州呢!”
“太老爷派的那两个人中用吗?”
“还算不错,能帮上少爷的忙,铭念少爷还开玩笑说太老爷把能干人儿都给了少爷呢!对了,”宝儿拍了拍脑袋笑道,“铭念少爷带了礼物给您和亭荷她们几个。”“是啥呀?”
宝儿去堆放年货的房间取了两个盒子来。给香草那盒子里装的是一串楠木手串,一双金镶玉象牙筷子,一对鎏金镂空牡丹挂链银香球,还有一面金银平脱漆背铜镜。给亭荷她们的是之前答应过的几样花钿,每人一个香囊,香囊里各装了八个银裸子。席荷问们里。
寻梅掂量着银裸子笑米米地说道:“韩少爷当真说话算话,临走前说了会送,果然送来了,还顺带多了八个银裸子。我掂量着倒比平日里见的要重些,州府里的人出手真要大方些!”
“不止呢!”亭荷拿着那银裸子瞧了瞧说道,“上面还有荷花花纹,底下还刻着如意吉祥的字样儿。单是这个银裸子,做得都够精致的。”
宝儿笑道:“你们这都不算啥,少奶奶那双金镶玉象牙筷子和银香球才算好东西呢!听说都是进上的物件,有钱没处寻去!”香草低头看了一眼,道:“这礼儿我可收重了,回头该拿啥还他呢?罢了,他也不是那矫情礼节的人,回头去了州府再谢他吧!你自己先去歇会儿吧,我去看看你送回来的年货。”她起身叫走了亭荷寻梅雨竹三个,唯独没叫听雨,把听雨给留了下来。
听雨转身要跟着去时,宝儿扯了她的手笑道:“为啥见了我就要走?我可难得回来一趟,也不跟我说两句话?”听雨抽回手,嗔怪道:“做啥呀?上了趟州府,真当你是宝儿爷了?还动起手来了!你跟韩府的丫头都这样吗?”宝儿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说道:“我哪儿有啊?再说了,韩府府规森严,我要随便摸丫头的小手,那不得挨板子吗?”
听雨忍不住笑了说:“原来你是有心不敢,怕挨板子呢!”
“说哪儿去了呢?”宝儿凑近听雨身边,嗅了嗅笑道,“还用着我给你的香料呢!是想着我的吧?”
“谁想你了?”听雨轻轻地推了宝儿一把,笑道,“我是怕浪费了对不住绿儿姐姐一番心血呢!你这嘴真是越来越滑溜了!州府里的人说话都这样吗?”
“横竖没几个说真话的,也没几个能跟你交心的。规矩一抹多,礼数一抹多,在韩府里住这么久,我腰都直不起来了。”
“为啥?”
“每天见着一个主子就得行礼鞠躬,你算算,韩府里那么多主子,得弯多少次腰啊?还是在这儿舒服,单是伺候伺候少爷和少奶奶,又能跟你说说话,比在州府强多了。”宝儿说着又伸手过去扯听雨的小手,听雨害羞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叫人看见了多不好呀!”
“怕啥!”宝儿一脸赖皮地说道,“横竖少爷不会把你配给别的小厮,单留给我了。他说了,等我满了十六岁,就把你配给我,你总归是我媳妇的!”
“真不害臊呢!”听雨嘴上骂着,心里却乐滋滋的。她在宝儿对面坐下问道:“那韩府里的规矩那么多,你受得住吗?”
宝儿抿了一口茶,道:“我总跟少爷在外,也不常和府里那些老爷夫人小姐少爷的打交道,横竖就是见面时得弯腰鞠躬罢了。可你想想,从太老爷算起,韩府里有多少位主子,我数给你听听吧。”
“赶紧说,也叫我先晓得晓得,省得以后去了连灶门在哪儿都摸不着呢!”
“先是太老爷和太夫人,算两位吧。他们下面有两位老爷,两位姑奶奶,大姑奶奶嫁人了,小姑奶奶就是我们少爷的娘,早过世了。两位老爷各有一妻一妾。大老爷膝下有一儿两女,二老爷膝下有两儿一女,数到这儿,你算算得多少人了?”听雨掰着指头算了起来:“哎哟喂,有十四个呢!”
“还不止这些呢!大韩少爷新娶了圆明园,又多一个,铭念少爷娶了千合郡主,这又是一个吧,太老爷之前还给大小姐招了个婿,又多一个吧,就十七个!这还不带时常来走动的这家侄女那家妯娌的。”
“单是本家主子就有十七个?”听雨吐了吐舌头说道,“这日子咋过呀?一个锅子里吃饭?那不得掐架吗?韩府得有多大呀?”
“你往后去一次便晓得了,会迷路的!”
午时之后,宝儿带上香草和许氏准备的年货又走了。许氏看着宝儿远去的马车,叹了一口气道:“这年都不能回来过,当官有啥好的呀?”香草笑道:“您只当做官就垫了高枕头使唤人呢?”许氏一脸认真地点头道:“可不是吗?我就是这么以为的!谁晓得姑爷过年都要往外地跑呢,那是啥差事呀?这么折腾人呢!家里还有个怀儿婆呢!”
“您也莫抱怨了。蒙时不在,我不是还有娘家吗?您不愿意我回娘家过年呐?”许氏笑了笑说:“我巴不得呢!对了,这快年下了,都回去过年了,找个能带娃儿的妇人不好找呢!我想了想,不如叫绿儿去照料你。她不是伺候过你二嫂吗?也算有经验的了!”香草笑问道:“您咋想起叫绿儿来伺候我了?是不是绿儿和姨娘不对付了?”
许氏搀扶着香草走回了蒙香楼,连连摇头道:“莫提了!我昨晚回来的。前脚刚刚踏进门,你姨娘后脚就来了。这一来,把你爹都赶了出去,我们俩说了一宿的话!”亭荷笑问道:“姨奶奶是看我们绿儿不顺眼呢!”许氏回头对亭荷说:“那婆媳不掐架的少!彼此心里不埋怨的更少!我觉着也不是啥大事,就是两人管家的法子不同,真花喜欢把柴火堆院墙根里,绿儿非得收整到柴屋里;切个肉也是,真花向来是切块的,绿儿就喜欢切成片,横竖就是这些家长里短的事。”
香草笑道:“那一山容不下二虎,得分个谁当家才是。”许氏道:“你姨夫早说了,叫她清闲着,叫绿儿当家。可她跟我一样儿,闲不住呢!对了,我得往胡氏家去一趟,还没去瞧她那两个乖孙子呢!一会儿你陪我去,顺道去沾沾她的喜气!”
“行!”
香草陪着许氏在胡氏家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随后,她和许氏一块儿回了月圆居,吃过晚饭才回了蒙香楼。
刚回去,雨竹和听雨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递给香草一样东西。她问道:“是啥?”雨竹看亭荷关上了门,这才说道:“刚刚我听见后院有敲门声,打开一看,地上就放着这样东西,想来该是给您的。”香草展开那东西一看,眉头微微皱紧了。亭荷凑过来问道:“这是啥呀?谁给送来的?”当她看明白上面的内容时,不禁惊讶地问道:“这是谁写的?”
香草没有立刻回答,沉思了一小会儿后,问亭荷:“有没有觉得这字很眼熟?”
亭荷轻轻摇头道:“有些想不起来了,这字也不是挺好看,或许在那儿见过也说不一定呢!”
香草冷笑了一声道:“我倒是想了起来,可不就是之前见过的吗?我似乎明白他打算做啥呢!”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吴良生的声音:“听谁说的?真在公义堂吗?谁抓到的?”
“听说是你家大堂哥派人找到的,镇长叫我告诉你一声,你赶紧去瞧一眼吧!”说话的声音是汪富顺。香草忙吩咐亭荷去把汪富顺叫来了,并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汪富顺说道:“我跟良坤在汪嫂子酒馆里喝酒呢!镇长忽然跑来了,说吴良仁找到刘好月了,人已经在公义堂里,叫我们去跟良生和吴家的人说一声。”
香草嘴角抖起一丝冷笑,说了一句:“果不其然呐!”
汪富顺一脸纳闷地问道:“啥果不其然?”香草笑了笑说道:“没啥,你先去吧!”汪富顺走后,香草吩咐亭荷备下软轿,她要去公义堂一趟!
刘好月给抓了回来的事瞬间传遍了整个镇上。那些窝在家里暖和的人纷纷出了家门,往公义堂跑去看热闹了!这大冬天的夜晚如此无聊且寂静,还有什么比看热闹更能令人兴奋呢?1602228615e7Y。
当香草的软轿抬到公义堂里时,里面已经热哄哄的像一锅粥似的。吴良生那急躁的声音在堂子里响起:“不是说抓到人了吗?咋没见根头发丝儿?耍我们吗?”“我敢把人带出来吗?依你这会儿的火气,人一出来就得给你揍死了!”镇长的声音也响起了。
香草扶着亭荷的手走了进去,看见吴良生一脸怒气冲天,双手叉腰,活像个山大王似的站在那儿。镇长和吴良仁都在,吴良仁脸上带着一股轻松且惬意的笑容。他抬头时看见了香草,语气轻讽地说道:“香家的这位少奶奶也来看热闹了?也不顾及着你肚子里娃儿?”香草走上前笑道:“听说刘好月给吴大举人抓住了,我可不得来凑个热闹吗?吴良生这段日子翻遍了山头,只差掘地三尺了,就是没有找着,我倒是好奇了,你上哪儿找着的?”
“我自有法子,无须一一对你细说吧!”吴良仁不屑地对香草说道,“你要看热闹只管一旁坐着看去,今天这事我自然会对大家有个交代的!”
“那好,我看着呢!”香草慢条斯理地坐到旁边去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 审好月良仁得意 ☆
前来的人越来越多,镇长不得不先叫人把堂子的门关上了。言咣玒児等吴家的人都来齐整了,镇长这才开口对吴良仁说道:“这下可以说了吧?你们吴家的人都来了。”吴良仁上前一步,冲堂子里诸人拱拱手道:“扰了大家晚上不安宁,实在抱歉。今晚我请了吴家诸位来,就是为了说清楚刘好月的事,为我弟妹巧儿讨回一个公道!”
吴良生早已不耐烦了,问道:“要说啥就说!少在这儿废话那么多,刘好月人呢?”吴良仁一脸和颜悦色地对吴良生说道:“你先莫急,良生!我晓得,刘好月卷了你的家私跑了,于你脸面有失,你心里气得慌,想揍她一顿出出气儿。可我得劝劝你,揍死了她,你能活命吗?那杀人是要偿命的。”
吴良生翻了个白眼,喝道:“你在这儿装啥好人呐?”吴氏忙上前拽了吴良生一下,劝道:“好好听你大堂哥说,不许这样说话!”吴良生抄手道:“行,让他说吧!”
吴良仁冲吴氏笑着点了点头,一派亲民的笑容说道:“我晓得,之前良生摆酒席害大家中毒的事已经有个定论。这个定论是那位少奶奶——”他毫不客气地指着香草说道,“是她下的。不过我今天要在这儿重提此事,因为此事根本就不全是南青干的,令我弟妹巧儿滑胎的罪魁祸首也不是南青,是另有其人!”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跟一锅刚刚煮沸的米粥似的。诸人心里的疑问如同乱跳的汤浆似的四处飞溅,一时间质疑声,询问声,议论声混成了一片。
镇长不得不吆喝了一句:“莫吵了!这样吵下去,到天明都说不清楚事!还是请吴举人说吧!”堂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香草怡然自得地看着吴良仁。吴良仁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这事并非香草查出来的那么简单,里面还大有玄机所在。若不是我继续追查下去的话,恐怕真相就会永远掩盖了起来。虽说这事怪不得香草,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查出南青已经是不容易了,要让她如衙门里的捕快那样查案,那就是为难她了!”
吴良仁说完这话,面对香草微笑道:“我这样说,你该不会生气吧?即使你生气,我也是要把事情说出来的!不能因为你在镇上稍有名气,便不敢得罪你,我不是那种欺软怕恶的人。真相如若不揭发出来,我弟妹失去的娃儿该多无辜呢?”
香草笑着点点头道:“我啥都没说,你继续吧!我听着呢!接下来,你该跟大家说说,你查出来的真相是啥了吧?不是南青,那又是谁呢?”吴良仁举起一只手指,一派正义凛然的表情说道:“这个人就是——刘好月!”话音刚落,堂子里又一片喧然。
“果真是她!那挨千刀的!”吴氏气得跺起脚来。15cQG。
“你咋晓得是刘好月?”吴良生质疑道。
吴良仁正色道:“查案你不太懂,根据我的经验,事发之初,我便有所怀疑。南青并非是真凶,真凶应该另有其人。可惜,真凶十分狡猾,令我一时之间找不到足够的证据。我们断案向来讲究人证物证俱全,方可定论,不然就是草菅人命了!”
镇长点头道:“吴举人这话不错,要指证刘好月,必须得拿出些证据来,才能叫人信服。”
吴良生追问道:“好啊,你说有证据,拿出来啊!证据在哪儿?刘好月在哪儿?你空口白牙地说一通,有啥意思?”吴良仁抿嘴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镇长说道:“请镇长先过目,这份该算做啥呢?”
镇长展开那张纸,粗略地看了一遍,表情变得十分愕然。他看了一眼吴良仁一眼,问道:“这真是刘好月所写?”吴良仁肯定地点点头道:“没错!这的确是刘好月亲手所写的认罪书!”
“啥?”吴良生惊讶不已,他再能想,也想不到刘好月会自己写认罪书!他快步走到镇长身边,看了一眼上面果真赫然写着认罪书三个字,而那字迹正是他所熟悉的刘好月的字迹!吴良仁轻蔑地对他笑了笑说道:“我可以骗你,难不成镇长也跟我一块儿骗你吗?要不信,请镇长把这认罪书交给香草看一眼!”
镇长把那认罪书递给了香草,香草飞快地浏览了一遍,点头道:“这的确是一份认罪书,下面还有手印儿,是不是刘好月的我不敢说,但这上面详细地写了她自己下药的经过,以及下药的动机,是一份认罪书!”16017370
吴良仁颇有些得意,笑了笑对吴良生说道:“我没骗你吧?你自家养了个啥媳妇还不清楚吗?有人说选你当镇长,只怕你是不够格的!”
吴良生的气焰顿时灭去了一半,恨不得立刻把刘好月拖出来揍一顿。他暴跳如雷地问道:“刘好月在哪儿?叫了那践人出来说话!我倒是要问问她,为啥要干那样的事?”吴良仁对吴氏和吴善水说道:“三伯,三伯娘,带刘好月出来之前,你们得看好良生,否则打死人是要偿命的!”两口子立刻上前将吴良生拽到了自己身边,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双手。
吴良仁冲镇长点了点头,镇长吩咐他儿子和侄子将刘好月从西边院子带了出来。她一露面,众人就情绪激愤了起来。香草看了她一眼,全无往日的嚣张阴冷,一张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脚步缓慢地被带到了堂子中央,接受大家的审判!
吴良生想冲上去揍她,却给吴氏等人死死地拉住了。吴氏冲她脸上吐了口唾沫,骂道:“不得好死的东西!我们吴家哪里亏待了你?你是卢兴丢了不要的破鞋,我儿子不嫌弃你,你就该偷着乐了!你居然敢害我们巧儿,巧儿还是你同乡姐妹呢!你真下得去手吗?”
好月垂着头,抿紧双唇,一眼不发,似乎早已料到了这样的下场。吴良仁对吴氏说道:“她不是单单只想对付巧儿弟妹,而是想对付当天来吃席的所有怀儿婆!她在南青下过药的那鸭汤里再添了些桃仁熬制出来的汁水,稍有经验的大娘都晓得,那桃仁是落胎的法宝!”
“找死啊!太黑心了!”
“怪不得不能生养呀!自作孽不可活呢!”
“去你娘的!真该活活拿乱棍子打死算了!要不然出不了这口气!”一时间,堂子里人声鼎沸,甚至一些情绪激动的妇人上前朝好月吐口水,或者脱下自己的鞋狠狠地朝她身上脸上砸去!她忍不下去时,便抓狂地喊了一声:“干啥呀?有种现成地打死我呀!”
“刘好月!”镇长上前一步呵斥道,“到这份上,你还想嚣张吗?你心肠未免太歹毒了,居然想害了一个镇上的怀儿婆!”
来多把实冲。“呵呵呵……”好月晃了晃凌乱的发髻,发出了几声尖锐的冷笑。那笑声如鬼哭似的令大家都觉得毛骨悚然了。
“刘好月,”吴良仁低头盯着好月说道,“认罪书都已经写了,证明你是真心悔过的。要不然,这些日子你不会把自己关在土地庙里忏悔。今天当着这些人的面,你……”
“等等!”吴良生紧握双拳地打断了吴良仁的话问道,“你说她这些日子在哪儿?土地菩萨庙里?”吴良仁一副用心良苦的表情说道:“没错,这些天刘好月就在土地菩萨庙里。你派人去找的时候,是我故意叫庙祝不告诉你的……”
“去你祖宗的!”吴良生挣脱吴氏和吴善水的手,冲上去提拧着吴良仁的衣裳骂道,“你叫老子找得好辛苦呐!你安的是啥心呀?居然把那践人藏起来!你们俩不会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吴氏等人忙上前拉开了吴良生。吴良仁抖了抖衣裳,一腔正气地说道:“我所做的对得起天地良心!我见刘好月有忏悔之意,便劝她暂时在庙里住下来,好好忏悔,好好地写一份认罪书,将自己过往的罪过全都写出来。若不是这样,又岂会有这份认罪书呢?要打死她很容易,可你是我亲堂弟,我不能眼见着你去填命,那不值得!三伯娘,您说呢?”
吴氏连连点头道:“你做得没错!良仁呐,要不是你,巧儿这公道是没法讨回来了!给良生打死了她又咋样?横竖我们连真相是啥都不晓得呢,叫我们咋甘心呀?良仁,你不愧是做过两任官的,脑子就是聪明,这镇上还有比你能干的吗?我看是找不出来了!镇长之位就该你来坐才合适呢!”
吴氏的话让情绪原本激动的人变得更加活跃了。对刘好月的愤恨和对吴良仁的感激使得不少人当场拥护起了吴良仁,纷纷说他才有资格接任镇长的位置。
吴良生十分客气地说道:“大家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想替大家做件事而已。我毕竟是生养在这儿的,不能见着大家受难不管,是吧?至于镇长之位,我并没有想过,省得旁人说我贪图小权,愚弄乡民呢!”
香草接过话笑问道:“吴大举人是在埋怨我上次说的那些话吗?”吴良仁摇头冷笑道:“我不会跟你一个妇人计较那些的。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句,莫以为你会做点买卖便自以为能办天下事。那查案并非你这样的妇道人家可为的。一旦查错,很容易造成冤案错案!我劝你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才是!”
“那么,我能请问你一句,接下来你打算咋处置刘好月呢?”
“连同认罪书一并送去衙门,由县大老爷定夺!”“这主意不错,我赞同!不过在送刘好月去衙门之前,我想问她几句话,应该可以吧?”
吴良仁不屑地问道:“是想替你那错误的判断捞回一点面子吗?我看还是不必了,我早说过了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查出南青就已经很不错了,又何必再逞强呢?”
“究竟是我逞强呢?还是你吴良仁别有用心呢?”
“你这话又是在含沙射影啥?有话就明说!我揭了你的短,你心里自然是不服气,不痛快的!”
香草没理会吴良仁,看着好月问道:“我家后门的那东西是你放的吧?”好月瞥了香草一眼,露出一丝惨然的笑容说道:“是我放的,可放不放都一样了!倘若我多认识几个字,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下场!”
“你把那东西放在我家后院门口,是想问我那东西上写的是啥,对吧?”“是,不过,都已经不要紧了!”好月自嘲地笑了两声,“是我自投罗网,遭人利用!呵呵……”她趴在地上带着哭腔狂笑了一阵,然后说道,“我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下场!真是应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你的确罪无可恕!巧儿肚子的娃儿是你害的,你也真的是想用桃仁害了酒席上的怀儿婆,这一点无可否认!我当初告诉你去自首,就是想提醒你,在你身边的是一条狼,而非一个温婉的情郎!像他那样的人若是真心为你,又咋会把你藏在庙里那么久呢?早就该送了你离开镇上,之所以留下你,是为了今天之用!”
“谁是她的情郎?”吴良生又激动了起来。
好月忽然抬起头来,用凄楚通红的眼睛瞪着吴良仁。吴良仁毫无畏惧地迎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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