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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腹黑小农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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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自从田王氏去世,老田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的热闹可看了,村民们都兴奋着呢。
见田根发缓过气来,一双冰冷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田大志眼珠一转,赶紧踹了一脚焦氏,把焦氏踹得跪倒在地上,自己也跟着跪了下去。
“爹,都是我不好,被那个戴老黑给骗了!”他抹了一把没有眼泪的眼睛,竭力装出一副可怜相,“我还寻思他是老戴家的人呢,所以才带他来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反正戴老黑已经跑了,把责任都推到戴老黑身上,也没人对证。
田根发望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眼中渐渐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
这个老儿子,头些年有个算命先生说,田大志是他四个儿子里面最有福气的,他一直对田大志抱有厚望,也最娇惯田大志,可是没想到,却养出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分家之前,田大志吃穿都是家里的,没赚过钱也没正经干过活,分家之后,田大志从未给过他一文钱,没给过他一点儿东西,就连田王氏死的时候,田大志也没有露出过半分悲戚。
就刚才,他差点儿被气死,连蒋氏都知道倒碗热水给他,田大志却只想着如何溜走,即使没跑掉,也只想着怎么摘清自己,压根没关心过他的身体。
这样的儿子,要他何用!?
田根发闭了闭眼睛,不想再看见田大志假心假意求饶的样子,也不想再听他的解释。
他喘了几口粗气,招手叫荷花过来。
“荷花,你去……去把村长叫来。”
荷花还在猜测田根发会如何惩罚田大志,完全没想到田根发交给自己的任务居然是去请田平泉。
“啊?”她一愣,看田根发疲惫不堪的样子又不敢多问,只能应了下来,“爷爷,我这就去。”
她看田根发这样子像是气出了心脏病,不敢有半分耽误,以最快的速度请来了田平泉。
田平泉进了院子,看见这场面也吓了一跳。
“根发兄弟,你这是咋地了?”
田根发原本一直闭着眼睛,田大志看他一直不说话也不敢起来,只能跪在地上不动弹。
田平泉瞅了一眼灰头土脸的田大志和焦氏,心里猜到了几分。
他不愿意搭理这两个败类,直接从跪在地上的二人身边走过,走到田根发面前。
“你身子不好,就进屋躺会儿,咱们这把老骨头,要是出了点儿啥毛病可咋整?你可还有好几个儿子和孙子孙女呢!”田平泉在路上已经听荷花说了事情的经过,看田根发这样就安慰了几句。
田根发微微点点头,又喝了口热水,才艰难地坐直了身子。
“村长,我让荷花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帮我做个见证。”他气息不匀,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田大志这小子,上不能孝养老人,中不能友爱兄弟,下不能抚养幼儿,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儿子。村长,从现在开始,田大志不再是我田根发的儿子,我们田氏家族再没有这样的子孙!”
田根发的声音不大,却坚决有力,院里院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言既出,全场哗然。
农村里父子母子之间打架的多了去了,做父母的哪怕把儿女打死打残,律法上根据情理,也不会判得很重。可是再怎么打骂,也没有把亲生儿女逐出家门的,尤其是要传宗接代的儿子。
哪怕之前田大强生不出儿子,被田王氏找茬,田根发说要赶他出去,也只是气话,并没有真的逐出族谱。
看田根发现在这架势,请了村长来,又当着众人的面说了这番话,这是真的要把田大志逐出家门了。
田大志愣了半天,听到身后人群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田根发,他的亲爹,居然要把他逐出族谱!?
正文 第520章惊慌
“爹!”田大志此刻才真正慌了神,赶紧爬上前,“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爹,我是你的亲儿子啊,你不能把我赶走啊!”
虽然已经分了家,可是他还是田根发的儿子,还是田氏家族的人,只要他还顶着这个姓氏,就可以分到村里的田地和房子,村里要分什么东西也有他的份儿,哪怕他吃不上饭了去别人家蹭饭,人家看在他是自己一脉相传的田氏家族的人,也不会把他赶走,所以他虽然啥也不用干,也不用担心饿死的问题。
小田村大部分人家都姓田,一旦他被逐出族谱,就意味着他彻底成了外人,从此村里有祭祖之类的大事他没有资格参加,有什么好处都不会分给他,甚至分给他的田地和房子也要被收回。
如果是这样,那他真的就要流落街头了啊!
他越想越是害怕,连连跪在地上磕头:“爹,你饶了我吧!爹……”
田根发连看都没看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跟田平泉说道:“村长,趁着大伙都在,把断绝关系的契纸写了吧,下次祭祖,记得把他的名字划掉。”
说完这番话,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招手让荷花把自己扶进了屋,再也没看田大志一眼。
“爹——”哪怕是田大志声嘶力竭的喊叫,也没能让田根发停下脚步。
这个儿子让他失望了太多次,此刻他对田大志已经完全没有指望了。
田平泉看了看田大志,虽然他跪在地上一脸灰败,却丝毫引不起别人的一点儿同情。
“田大志,既然根发兄弟发了话,我这个做村长的也不能置之不理,我这就回去写契纸,从此你不再是我们田氏的子孙。”
田大志听了这话如遭霹雳,想要再跟田平泉求情,田平泉却压根不理会他,直接走了。
敢勾搭外人坑害自家人,这样的祸害,早点儿赶走就是对村里人最大的福利。
田大志望着周围的人群,个个对他都是一脸鄙夷的指指点点,没有一个人露出怜悯的神情。
以前在村里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不管他闯了什么祸,骗了什么人,偷了什么东西,他总是村里的人,别人不肯把事情做得太绝,田根发更不会对他不管不顾,而现在,他已经失去了家族的庇护和照顾,从此成了没有亲人的人了。
不,他还有媳妇,还有儿子……
一想到焦氏,他顿时怒火中烧。
要不是这个败家老娘们乱说话,他怎么可能被田根发逐出家门?
田大志猛然回头,正好看见瘫软在地上的焦氏。
被逐出家族对田大志来说都是天大的打击,更何况是身为女子的焦氏。
田大志是男人,还可以出去干活养活自己,而她呢,一个不受待见的女人,丈夫被赶出了家族,自己又顶着小偷的名头,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焦氏心里正乱七八糟地想着以后该咋办,忽然头皮一痛,整个人被田大志拽着头发拎了起来。
“你个死老娘们,老子被你害死了!”
这次暴打不同于刚才那场,刚才田大志打焦氏,一方面是心情不好,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做给田根发看的,下手虽然狠却不至于失控,而此刻,田大志把自己被逐出家门的理由完全归罪于焦氏,拳脚如同暴风骤雨般地往焦氏身上招呼,一副不打死她誓不罢休的架势。
焦氏毫无心理准备,又是今天挨的第三次打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几下就被田大志打得昏了过去。
到底还是有人看不下去,生怕打出人命来,连劝带吓唬的,才让田大志住了手。
田大志看着瘫在地上如死狗的焦氏,满腔都是怨恨,也不管她死了没有,抬脚就走了。
连他都不管,旁人更不会管了,眼看着田根发进屋休息就再不出来,田大志一脸恶狠狠地走了,焦氏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没了热闹可看,大家又担心着田大志被逐出族谱,会不会狗急跳墙祸害自己家,很快都散了。
荷花也怕出事,她想叫蒋氏帮忙把焦氏抬进屋,可是蒋氏看见外头动静闹这么大,早就躲起来了。
荷花想想以蒋氏和焦氏的关系,就算焦氏真的死了,蒋氏只怕也不会出来管她的,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让一个雇工去大田村请大夫,又让田二子等人帮忙,把焦氏送回家去。
虽然焦氏一点儿都不让人同情,可今天的事毕竟是因为她家,要是焦氏真的出了事,那她家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担心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荷花也不乐意管焦氏。
焦氏这一天挨了三顿打,每场都不轻,整个人被打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田二子等人用门板把她抬回了家,荷花把她安置在炕上。
五宝听见屋里有动静,赶紧跑了进来:“娘,娘你回来了?”
荷花一惊,想要拦住五宝却已经来不及了,五宝一眼就看见了浑身伤痕累累的焦氏。
五宝愣了愣,一下子扑了上去:“娘你咋了?”哇哇地哭了起来。
荷花本来对田大志和焦氏一点儿都不同情,可是看见五宝这样子,心头不由得一酸。
大人就算做了再多的错事,跟孩子又有啥关系?
可怜的五宝,以后他可怎么办呢?
五宝哭了半天,见焦氏始终不醒,越发害怕起来。
“四姐,我娘这是咋地了?我娘是不是……是不是死了?”他抽抽搭搭地问道。
荷花摇了摇头,拿出帕子帮他擦眼泪。
“你娘是受了伤,四姐叫人去请大夫了,等大夫来了,给你娘上了药,你娘就会醒了。”她轻声安慰着五宝。
五宝听说他娘没死就松了口气,又回头去眼珠不错地盯着焦氏。
“四姐,我娘是被谁打成这样的?是不是我爹?”
这几年田大志经常打焦氏,有时候五宝也会挨打,所以五宝一看见焦氏伤成这样,立刻就想到了田大志。
荷花欲言又止。
她要咋说?焦氏身上的伤有不少还是周氏打的呢!
荷花叹了口气,掏出荷包来,给五宝抓了几锭碎银子和几百个铜钱。
“一会儿大夫来看病,要给你娘治伤,还要抓药,这些钱你拿着,留着给你娘买药。”她怕五宝小不懂事,又叮嘱道,“这是给你娘治病的钱,可不能乱花,知道吗?”
五宝却误会了荷花的意思,小手攥着一大把钱,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让我爹找到的!”
说着,他拿一块破烂的抹布把钱包好,藏到柜子深处。
看到他藏钱的熟练架势,荷花很容易就能猜到平日里他和焦氏是怎么想办法把钱藏起来,不让田大志找到的。
荷花不由得想起还没分家的时候,五宝成天赖在田王氏怀里要好吃的,有什么好吃的都自己抢着吃,那时候五宝虽然很招人烦,却还是个天真懵懂的孩子,而现在,五宝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她不知道是该替五宝高兴还是悲哀。
荷花不想面对随时可能清醒过来的焦氏,她叹了口气,走出了田大志的家。
站在破烂的院子门口,荷花摸了摸瘪了不少的荷包,不禁苦笑。
明明是焦氏去她家偷东西,可最后,她还得掏银子给焦氏治病。
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正文 第521章孤儿
荷花回家的时候,翠花正在给周氏上药。
周氏没有打架的经验,今天跟焦氏打架完全是出于一腔怒火,根本就是胡乱厮打,所以虽然她把焦氏打了个稀巴烂,自己的手却也又红又肿,还有被焦氏扯掉的几缕头发,严重的地方头皮都带着血,因此打过架之后,翠花就忙着给她处理伤口,时不时还抱怨几句。
看见荷花进了屋,周氏忙问道:“回来了?咋去了这么半天?”
荷花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好的茶,咕嘟嘟灌了下去,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听见田根发当着田平泉的面,把田大志逐出家门的时候,周氏愣住了。
翠花也有些意外,随即却说道:“早就该这么办了,不是我说,老叔老婶他俩也太不是个玩意儿了!留着他们就是祸害人呢!”
不说别人家,只他们家就被田大志两口子坑过多少次了,所以翠花听着特别解气。
周氏虽然觉得翠花说的话不妥,可不知道该怎么说,连训斥的话都说不出口。
田大志和焦氏这两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周氏想到自家被偷的那些东西,也是半句好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听到五宝的情形,周氏倒是有些唏嘘:“就是可惜了五宝,还那么大点儿个孩子……”
“那也没办法,谁让他摊上那样的爹娘……”荷花叹了口气,也觉得十分感慨。
是啊,做坏事的是爹娘,五宝那么大点儿的孩子能懂啥,却也要受到连累。
荷花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可是第二天,小田村就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新消息。
田大志在打完焦氏之后就没了踪影,据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说,田大志往县里的方向去了,说是村里待不下去了,要去外头讨生活。
他这话说得漂亮,可是家里这一个大烂摊子要怎么办?田大志连句交待的话都没说。
焦氏在大夫的救治下终于醒了,才醒过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焦氏邻居家的婶子看她家没人,帮忙来照看了一会儿,那婶子说焦氏听见这消息没吵也没哭,只是木呆呆的,她还当是焦氏被打傻了,着实劝慰了焦氏半天。
到晚间那婶子就回家做饭去了,晚饭后放心不下又来看看,却发现焦氏不在家,连五宝也没了踪影。
那婶子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跑去告诉了田平泉,生怕自己家被连累。
白天出了那么多事,到晚间一个大活人和一个孩子就这么不见了,田平泉也不敢怠慢,招呼了几十个人打起火把出去搜寻。
这么大张旗鼓地闹了半天,终于有人在村外的野地里发现了哇哇大哭的五宝,焦氏却不在。
当时五宝灰头土脸的,又是大哭不止,田平泉只能叫几个人把五宝送回去,其他的人则继续在附近找焦氏。
这边五宝被送到了田根发家,田根发已经听说了田大志和焦氏的事,虽然生气却只说田大志已经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的事跟老田家没关系,焦氏跟老田家就更没关系了。
话虽这么说,五宝却实打实是田根发的亲孙子,如今田大志跑路,焦氏不知所踪,五宝一个八岁的孩子,不送到田根发这儿来还能去哪儿?
田根发白日里被气得胸口又痛又闷,看见五宝也没有什么耐心,又不能甩手不管,气呼呼地问了几句,五宝却又惊又吓的只知道哭,连话都说不出来。
家里只有蒋氏一个女人,可蒋氏听见田大志和焦氏的事高兴还来不及,哪有闲心管五宝,再说以她跟焦氏打了那么多年的关系,就算有空儿也不会管五宝的。
最后还是送五宝回来的田米氏看不下去,领着五宝去洗手洗脸,拿自家的旧衣裳给五宝换了,又拿了糕点糖果安抚五宝,最后五宝才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焦氏听了邻居婶子的话,就始终一声不吭,到了晚间就把自己的衣裳和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装进包裹里,连荷花留给五宝的钱也都搜了去,接着趁着黑天,拉着五宝就走。
五宝连晚饭都没吃,被焦氏拉到黑漆漆的荒郊野外,又是饿又是怕,一个劲儿问娘要去哪里,焦氏却一言不发,只是拉着他闷头走。
等听到后面有人追过来,焦氏居然将他一把推倒在路边的水沟子里,自己背着包裹很快消失在黑夜里,无论五宝怎么哭喊都没有回头。
五宝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哭着问田米氏:“村长奶奶,我是不是做错啥事了?爹娘是不是生我气了?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田米氏听得心如刀绞,却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搂着五宝瘦弱的小身子直掉眼泪。
田根发带了人在村子附近找了大半夜,始终没有找到焦氏。
田根发又托人去县里找田大志,可县城那么大,谁知道田大志在哪?再说,田大志在不在县城还不一定呢!
田大志和焦氏都跑了,只留下一个无人管的五宝。
周氏和荷花等人听到这个消息,这回连感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虎毒还不食子呢,田大志和焦氏这两口子,竟然连儿子都撇下不要了。
爹娘都没了消息,五宝的归属就成了让人头疼的问题。
他又不算无父无母的孤儿,没人愿意收留他,万一养大了,田大志和焦氏又回来认儿子咋办?那不成了白给人家养儿子了吗?
五宝才八岁,自立门户也不可能,所以只能留在田根发家。
蒋氏从起初的幸灾乐祸,到意识到从此以后要她家养活五宝的愤怒和憋屈,高兴的心情只持续了短短几天。
蒋氏养活田根发都不情不愿的,更何况要养活五宝。
所以这些天老田家天天充斥着她愤怒的吼叫声,骂了老的骂小的,又骂自己命苦,摊上这么一大家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反正田一鸣去县里考试了,她不用担心会耽误儿子读书,骂起来是酣畅淋漓,滔滔不绝。
周氏实在看不下去,跟翠花和荷花几个闺女商量过后,给蒋氏送去了一些粮食和衣裳,还有五两银子,只说是孝顺公爹的。
五宝毕竟是田家的亲孙子,虽然他父母不怎么样,可血脉在这里摆着,周氏作为五宝的二大娘,总不能置之不理。
田徐氏也送了些吃食,还带了些三金和四九小时候穿剩的衣裳给五宝穿。
蒋氏得了钱和东西,这才稍微消停点儿,可是依然日日指桑骂槐的,还支使五宝干这干那,五宝才八岁的孩子,性子一天比一天沉闷,起早贪黑的砍柴,喂鸡,洗衣裳,打扫院子,稍微做得不好就会挨蒋氏一顿臭骂。
荷花去村里的时候亲眼见过几次这样的情形,心里很是难受。
可是她却不能做什么,一来她家自家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二来五宝的爹娘是田大志和焦氏,她就算想收养五宝,也不能这么做,否则很容易给自家添麻烦。
五宝只有田根发这么一个亲爷爷了,他住在老田家才是名正言顺。
所以她能做的,也就是在给田根发送东西送银子的时候多送一些,有机会给五宝偷偷塞点好吃的零食和铜钱,还不能给多了,否则被蒋氏看见了,五宝又要倒霉了。
这样的机会也很少,因为马上要到六月份了,翠花的婚期一日比一日近,家里的事情也一天比一天多了。
正文 第522章下人
五月底的时候,田大强和吴明一起从县里回来了。
算起来这两人从过完年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回过家了,所以他们一回来,田大强一家是兴高采烈,热闹得很。
许是因为天天在外头跑,田大强黑瘦了许多,精神却很好,说起话来也是滔滔不绝的,当然都是说庄子的事。
庄稼都种下了,水渠也挖好了,荷花送去的药材苗也都种下了,院子盖好了,正在粉墙,还有些家具没打好,山上打出了几口井,荷花的暖房都盖好了,又买了几头牛几头猪,鸡鸭鹅都抓了各多少只,如今庄子里很有个样子了,最晚过了中秋,家里人就可以搬过去了。
田大强说起庄子来连眉眼都带着笑:“这庄子买得好,山上的土都是黑油油的,又细又肥,我看着种四五年都不用上肥了!今年头一年就长得嗖嗖的,等秋后卖粮肯定能卖上不少钱!”
到底是农户出身,田大强好几年没种地了,这一下子有了这么多地可以种,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自豪感。
周氏听着也高兴,跟翠花和杏花一个劲儿问个不停。
荷花却听出了点儿问题,问道:“爹,那你回来了,庄子上那边谁管着呢?”
田大强这才发现自己忘了说了,赶紧说道:“嘿,忘了跟你说这茬了,咱头一回去的时候没注意,其实附近山上住着不少人家呢,一开始雇短工的时候,我瞅着有几个人挺老实的,就问他们愿意不愿意来帮忙,有愿意的也有不愿意的,还介绍了几家人过来,种地这一块咱是不用多操心了,铁牛他们几个办事踏实着呢!除了这几个人,还有你老姑送的几房下人……”
说到这里,他偷偷看了看周氏的脸色,说道:“是芳儿买来的,卖身契也给我了。”
周氏这才明白是咋回事,不禁面露忐忑:“这……能行吗?咱就是普通人家,咋还用上下人了?”
之前荷花看她带两个孩子太累,想帮她雇个人帮忙做饭和收拾屋子,她都不肯,一听说庄子那边还没等住上,就已经有下人在打理了,不由得心里不安。
田大强挠了挠头,解释般地说道:“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好呢,可听妹夫说,这庄子太大,咱自己家里人肯定照顾不过来,他家里也是搬了新家,实在收拾不过来,才买了下人呢!芳儿和妹夫他们俩买了好几房人,看里头有几房是以前管他们庄子的,就给咱送来了。”
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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