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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种田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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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再爆出威胁的话,却被人从后面抹了脖子,割断的喉管让他再也说不出话,两只手放了石头,要去捂住受伤的地方,试图阻止脖子上倾泻而下的血。
助攻的是河,他被野猪顶出去后,一直退到树林中,终于抓住机会杀了野猪,他就想把野猪带回来,毕竟今天猎队只是去找人,没时间打猎。
一直拖着野猪,到离小部落还有些距离的时候,他惊觉部落的动静不对,于是低下身姿,悄然前行,躲在土屋背后去看前面的情况。
他看到十几个陌生男人站在空地上,有女人被陌生的男人按在身下,还有人被踩着,被踩着的人背朝着他,河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被踩在脚下的人会不会是季?
踩人的男人还急了起来,他朝着一个方向喊,“放下手里的东西!”
河顺势看过去,他看到他的季,两只手抓着棍子,朝别人脑门挥打过去,被打的人僵直的倒下,而周季站在远处,眼神朝这边撇过来,看着刚才说话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这边靠近。
没有更多的犹豫,河握紧了手里的铜刀,悄无声息的靠近不远处的男人,然后一刀结果了他,他的铜刀上沾了野猪的血,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看到河,周季僵硬的表情缓和了不少,只是杀念不减。
周围仍旧有闯入者站着,周季就那样站着跟河说,“这些人全部都要死!”
看到河点头,周季又朝下一个入侵者跑过去,不给对方自卫和还手的机会,一棍子对着脑袋就舞过去。
双臂才那么点粗的女人,本没有多少力,不可能把人打出脑浆。
但是周季可以,一击一击就对着脑袋,她的动作、表情、力气都相当的不合理。
只是处在愤怒中的周季没有丝毫察觉。
混乱之中,不会有人特意去记时间,所以也不知道是多久过后,闯入者全部躺倒在地。
他们当中还有没死绝的人,周季要了宿草手里的刀,走过去,对着脖子就刺下去。
周季杀了不少人,却没有害怕。
最后一个被杀死的男人,死后还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周季,周季很平静,心里的愤怒一点点平息,这些不是人。
在这些人上来就想抢掠的时候,周季就不把他们当做人了,所以死有余辜。
任何人都没有剥夺别人性命的权力。
说这话的人,必然自己没有被推到绝境。
可以制裁罪恶的,只有法律,而不是人。
但这里没有法律,只有人,从今天起,她周季就是法律。
地上血迹斑斑,闯入者全部死绝。
周季跨着尸体往前走,直到走出那片狼藉,劫后余生的众人,在她身后看着,不敢轻易靠近她。
“季,你哪里不舒服吗?”河最先问道。
周季冷笑了两下,“心里不舒服。”
河踢开挡路的尸体走到周季身边,“你手上破了吗?”
周季有一只手上全是血,那是她划人眼睛和刺人喉咙溅上的。
正文 162、简单?
时至正午,灌木从后又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众人警觉地看过去,大多数人都握紧了手里的武器,第一个人钻过来时,青枝窜过去就要打,待看清那人的脸时,青枝手里的棍子才放下。
原来是大地。
是出去找人的猎队回来了。
钻到灌木这边的猎队成员,很快看到了空地上的景象,横七竖八倒了十几个男人,女人们身上还有血迹,“出什么事了!”风焦急的问道,踩着尸体找到宿草,见她身上的衣服明显被扯坏,一脸惊吓的摸样,才跑到她面前,就把人抱进了怀里。“你哪里伤了?”
宿草躲在风的怀里摇头,小声说道:“季把那些人都杀了。”
当然不可能,周季只是杀了大多数人,那些被她吓到的,她才可以得手,而真正难对付的人,还是被河杀了。
猎队的人翻看倒在地上的尸体,很快看到了他们正在寻找到那位。
要是看到眼前的景象还不明白发生什么的话,那大地的五十几年就是白活的。
“还有人吗?”青木问河。
河摇头,“都在这里了。”
河也想像风一样抱抱周季,可他身上沾了血。
“要怎么弄?”猎队里的人问大地,“扔河里吗?”
十几具尸体,除了扔进大河,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猎队的人去扔尸体,红果她们也开始冲洗地上的血水。
吉水脸上还有淤青,他那时最前站出来,所以被人打的最狠,他忍着痛去扶倒在地上的架子,大树赶紧去帮忙。
红果说:“还好他们没进到屋里。”
“要是孩子们被看到,就没这样简单了。”花附和道。
简单?周季听到这两个字也只能冷笑,简单吗?她妈的,把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逼的去杀人,简单吗?
从此一条沟划在脚边,往后再遇你,不交心,话留七分。
所有人都忙着清理,唯有周季没动。白结给她打来一盆水,“你洗洗手吧。”
“哦。”周季很听话的洗了手,然后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这件事情责任最大的是大地,按周季以前的性格,要不是一走了之,要不就是指着大地骂一顿。
但是这里不行。
两个世界,没有哪一个世界有真正的自由。
要与人相处,就要设下条框,确保自己不越出框去伤人。
现在,大地就是那个不能伤的人。
河不知到哪里去冲了澡,跑到周季身边,学着风的样子,把周季抱进怀里。还拍了拍她,“不怕。”
“哼!”周季没有宿草的柔弱,她对河也没有全身心的依赖,所以此刻的她回应河的,竟然是一声冷哼。
小部落的空地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但血腥的味道久久不散,周季瞄了一眼大石头,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河跟了进来,在她旁边坐着。
“季,是不是吓到了。”河小声问道。
周季看向窗外,小部落的人分散的站着,没什么人说话,各自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
“我有什么好被吓到的。”周季反问,“我杀了那么多人,你没被吓到吗?”
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人的本性,很难被改变。
周季的本性是什么?她活到二十四岁,自认为比别人悟性高得多,可到底是没经历过什么的人,所以个性散漫又激进,做人、做事充满矛盾。
人性不能改变,却能隐藏,此刻周季心中所剩的天真烂漫,大概已经被她自己打的稀碎。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厉害,但是关键时刻能保命就好。
保下部落所有人,看到她们庆幸的表情,周季却后悔了,凡历大难,总有阴暗留下,只不过有人想的开,有人想不开。
想不开的周季忍不住设想,要是自己没那么快把人杀死的话,让这些人尝到切身的痛苦的话,这些人的表情会不会没有这样讨厌了。
慌忙之中一场大难,所有人都受到了惊吓,却只有她和河,真正动手杀了人。
是,周季不承认那些是人,可总是表面上跟人长得一样。
周季不是怕,而是讨厌,讨厌小部落的那些受害者。
为什么你们就跟个主角一样需要人来解救,她却要因为别人的失误背负人命?
河再次抱住了周季,摸着她的后背,跟顺毛一样哄着,“不要怕。”
大地也并不比周季好过,他站在空地侧面,一个人立在那里,仰着头,似乎很自责。
窗外的事情,周季无心再去看,索性掉了个面,躲在河怀中。
这沉重的气氛,持续到太阳即将落山,小部落没人敢大声说话,小声提醒着对方要去做些什么,却没人提到要做饭。
“河,要是离开大河部落,你能养得起我吗?”周季问道。
河却说:“为什么要离开?你要回你的部落了吗?”
周季懂了,除了回到原来的世界,河不会离开这个部落。
也是,如果只有她们两个人,那么布料如何做?现在享受到的东西会全部消失,他们又要为了填饱肚子到处奔波。
打破这种沉默的是周季,她终于在河的怀里待够了,跨出门,朝着空地上的人说;“都站着干什么?不要吃饭吗!”
周季说:“去把河打到的野猪拖回来。”
看到周季说话,那些人很是惊讶,一直低头沉默的大地,都朝她看了过来。
只是周季虽然知道,却不愿意理会,“生火做饭,还要不要活了。”最后再催一次,周季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河要出去帮他们拖野猪,周季从窗口看到了,端着陶器要去河边打水的大树。
“河,你等等!”周季拉住河:“你不要去,走,我们去挖个井出来。”
没有河的带领,那些去拖野猪的人,只能顺着痕迹一点点找过去。
周季带着河在空地上物色了一块地方,“就这里。”周季递了个锄头给河:“挖!”
井不可能一时半会儿挖成功,所以今晚还是要用大河里的水。
大河在这里多少年,带走多少性命,以前周季也是知道的,可是今天那些人却是才扔下去的。
周季无法咽下大河的水,所以晚上只吃了烤肉。
正文 163、沉默
第二天还是继续挖井,猎队没有出去,大家都很焦躁。
周季无视这种气氛,帮着河搬运挖出来的泥土。周季有些担心,之前挖冰窖的时候,那么深都没有水冒出来,也就说明这边的地下水位很深。
挖了大半天,大概有四米左右,河在下面叫:“有水冒出来了。”
周季又让他往下挖了半米左右,才用搬回来的土砖,一块一块从下往上垒好,填实周边的泥土。
当然,小部落的人都闲着,不可能就让周季跟河两个人挖,男人们都自觉来帮忙,但周季全程冷着脸。
部落众人的心情,大概是最敏感的时候。周季的冷脸,自然就让其他人有了看法。
大树以为周季是在怪大地,因为她之前已经劝说过大地,大地没有留意,才造成那样的血腥的局面。
但,吉水比大树看的透彻,他猜测周季的不满,并不仅仅针对大地,她对其他人也是不满意的,那时候她打开压制着他的闯入者,吉水看到了她的眼神,愤怒中藏着责怪,怪他们一个个都没用。
吉水的心思,没有对任何人说,他觉得周季怪的对,是他没有用,要是他和大树也有河的本事,当天说不定能吓退那些人。
他去帮周季搬运泥土,有心想跟周季说上两句话,可每次周季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次次都直接错身。
小部落每个人都在反思。没有了以往的欢快,小部落开始变得比黑岩部落还要压抑。
这天晚上,周季躺在炕上正准备睡觉,吉水拿着一个大白果进来了,她不去自己那边,而是在周季身侧坐下,“你要喝吗?”
周季看来一眼被劈开的大白果,离得这么近,她甚至能闻到其中汁液的香甜气息,周季不由自主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自从变故后,周季没有再喝过水,口渴的不行她吃两个果子。
白结能猜得到她是不想碰大河里的水,要不然她也不会不洗澡,所以她今天特意去林子边上摘了大白果回来。
有颜色的人都能分得清,如今部落气氛沉闷,能够打破这种沉闷的除了大地,就只有周季。
周季没有动,白结坐在边上犹豫了半刻钟,又继续劝道:“你喝一点吧。”
以往,白结绝不是这样婆妈的人,爱喝不喝,她一句话甚少有说两边的时候。
但是现在,她实在不知道要跟周季说什么好,她想要达到的目的,无非是让周季变得跟以前一样,可她是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周季索性闭上眼睛,不去听也不去闻。
就在周季快要睡着的时候,白结再次开口了,“季,你不想留在这里了吗?”
周季是背对着白洁的,听到她的话,周季在白结看不见的那一面睁开的眼睛,只是仍旧什么话都没说。
人总是要为自己愤怒的情绪,找一个发泄的对象。
那些闯入者已经死了,再恼火他们都感知不到,所以只能落在大地身上、部落其他人身上。
这是一种非常不合理的情绪转移,周季知道,但控制不了。
“季,你睡着了吗?”白结又问道。
周季转过身,“没有。”
周季已经不记得,当时混乱中白结遭遇了什么,她只是大概知道,所有人最多只有皮外伤,并没有人真正被侵犯。周季唯一清晰记得的就是宿草过于绝望的眼神,和混乱过后红果庆幸的表情。
“你会离开部落吗?”同一个问题白结问了几遍。
“不会。”周季说:“我要是想走,就不会挖水井了。”
“你能去跟大地说说话吗?”白结又问道。
对这个要求,周季听来感觉很意外。这对周季来说,有些过分,周季现在最不想理会的就是大地了。
“不能。”
白结垂了眸子,把白果推到周季身边,“你喝一点吧。”
三翻四次,周季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她蒙的坐起来,是预备骂人的,可是看到白结的脸,这股怒气却莫名其妙消失了,端起白果壳,一口气灌掉。
然后又到头躺下,“我明天去找大地。”
周季一整夜都睁着眼睛。
她想了很多,这个部落她还不能离开,如果大地经历这件事能够改变,对小部落或许还是件好事。种种推算下来,现在离开太不划算。
周季没心情的时候,就会在心里算账,她以前对小部落有多看重,现在对小部落就有多不屑。
这样的心情,让周季想到了那些亲戚,算起来也是特别亲的,都是父母的亲生兄妹。小时候绝对他们多好,长大了就有多讨厌他们。
这大概是一样的。
次日周季起来的时候,白结还在睡觉,不明白她们经此一事,为什么还能淡定的睡懒觉,外面的井水已经满出来很多,在陶罐上绑根绳子就能取到下面的水。
周季想到田里去看看,算起来有两天没有到地里去看过了,那次野猪突然冲出来,就是踩着地顶着河往林子那边去的,现在那里的景象看了应该会让自己更加烦躁吧,周季这样想着,到田里的时候,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大地。
大地很快也注意到了周季。
“季。”大地站了起来,先跟周季打了招呼,“我把踩坏的地翻一翻。”
周季点头,还是没有走开,大地放下手里的锄头走了过来,他说,“这是我的错。”
这样干脆的认错一点意思都没有,周季想着。
大地又说:“要不是有你,我都不敢想,部落会变成什么样子。”
周季还是没说话,大地也渐渐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了,两个头就那样站着。
太阳这时候才缓缓升起,周季说:“这么早就起了啊。”
完全没关系的一句话,大地更加羞愧了,“都是我的错。”
“然后呢?”周季不轻不重的问了这样一句。
“什么?”大地轻声问道,似乎真的不知道周季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周季嘴边扬起冷笑,“是你的错,然后呢?”
大地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周季。
正文 164、打破
“难道这只是你一个人的错?”周季又说,她带着讽刺的笑,难免要激起大地的怒气。
大地开口说道:“都说了是我一个人的错。”
周季冷哼一声,“你要是这样认为,我无话可说。”
看着周季转身离开,大地真心不懂,他是哪里说错了吗?
“季,你等等!”他叫住了周季:“你想说什么?”
“呵呵。”周季转身,看着大地:“你想听什么呢?”
“你!”大地似乎被气到了,胸膛上下起伏的明显,可就是这样他也没甩手就走:“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并不想说什么!”跟你多说一句话都在浪费时间,个人英雄主义,所谓的反思,到底想到了什么?是想到了以后避免这种残局的预防措施,还是想着如何继续做小部落的族长?
笑话!
“周季!”大地说话的声音难免重了些,“你要是怪我,可以打我。”他这样说,要去给周季拿来了新的棍子。
之前打杀人的那些棍子,已经全部被扔到大河中,现在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大地手中的这根,是新做的。
“我打你干什么?”周季说。
“季,你这样,还不如打我一顿。”大地说:“我知道,你是怪我没有听你的话,没有防范那个人。我以后不会了,我以后都不会让人进到我们部落里来了。”
周季仰头,看着越升越高的太阳,这样的气量,如何当得起以后的帝国之君?
如果部落发展的好,这样眼红的人只会越来越多,难道现在小部落的这些人数,就足以抵御了吗?
简直是脑残,不正面这件事情,一味的自责,这样的人如何带着小部落发展?
“我不打你,我打不过你。”周季往后退了两步,没有去接他手里的棍子。“大地,我答应白结要来找你,但我没想到你只会说这些话,你简直让我失望。”
大地伸出的手无处安放,手里的那根木棍,就像是烙铁一般烫手。
“失望?”他重复这两个字,似乎在认真的想,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小部落的人知道失望的意思,跟周季生活那么就,很多周季挂在嘴边说的词语,他们都明白意思。
大地扔掉手里的棍子,在田埂上蹲了下来,双手毫不留情的揉搓自己的脸,嘴里发出压抑的叫声。
声音很低,很压抑,试图突破什么,周季感觉得到他的情绪。
“大地,你有没有认真地听过我的说的话。”周季问道。
大地停下手中揉搓的动作,抬眼看周季,“你说要做什么,我哪次不是带人去做了?”
“我要做的那些东西,通常很快部落就能得到好处,你当然不反对,但是我提醒你说那个男人有问题的时候,你又把我的话当真吗?”周季说,“在你的认知里,我只是仗着原先的部落,知道很多东西。”
“你并不认为我看人的能力,甚至我可以明确的说,你从来就不认可我个人的能力。”周季说的毫不留情。
这次沉默的人换成了大地,周季继续的说,“我对你小部落究竟能起到什么作用?不过是能让你们吃饱穿暖,你们往常都说这就很厉害了,可是你当真这样想?最厉害的还是你大地啊,你的判断力,才是你认为最厉害的东西。”
“你有多相信你自己,你将来就会为部落带来多大的损失。”
周季似乎在冷静的分析,因为她说的每句话,声调都不高,神色也平静,只是每说一句,就似乎在把大地往后推一步。
“你说我要怎么办?”大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周季的心情是崩溃的。
怎么办?你一个部落的族长来问他要怎么办?你是不是有病!
这下周季是更加看不起大地了,“你要问我吗?”
大地低着的头,忽然抬起来:“不,不问了,我知道要怎么做。”
“你要怎么做?”周季问道。
“减少猎队的人数,多留几个人下来。”
周季又问了一句然后呢,大地果然又愣在了那里。
周季小的轻蔑,傻!愚蠢!
“你真的以为,留更多的人下来,就是个解决的办法了。”
这时候河起来了,听到他们的声音,朝这边走过来,只是看他们两个在说话,没有打扰,就在周季身后站着。
“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大地问。
这一句话,似乎跟上一句‘你说我要怎么办’很相似,但却完全不一样,一个是自己完全没了章法,在问别人要怎么做,而另一个只是将别人的办法当做参考。
周季愿意听的,就是后一种说法,迷失本心的人,自己都走不远,怎么来领导部落?
可是周季能有什么办法?你大地生活在这里,作为一个部落的领导人,你都没有更好的办法,又凭什么来指望她一个外来的女人!
周季跟大地的话,更多的是赌气,她之前想过,她不能去责骂大地,因为她暂时还离不开小部落,所以跟大地站在对立面,不是好事。
只是她是在忍不住,看到大地站在那里就想骂,看到小部落那群庆幸的人也想骂,你们这群傻逼,你们这群没放防人之心、又不知道反抗的傻逼!
周季是一个极端的人,这种人一旦生气,要想消气往往很难。她会去责怪任何人,但是自己的责任,也通常是最后一个想到。
相比以前,周季已经好很多了,现在不管多晚,她都会想起来自己也是有责任的,放在以前,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怪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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