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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种田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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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跟黄走,送他们回来后的第五天,这天的夜晚,跟平常一样平静,但是周季看着纸上画的格子,有些犯嘀咕。
在这个世界,为了便于计算,她每个月都是按三十五天来的,这样刚好每个月都是五个星期。如此算下来,日子就不止过了七个月,难道,这里的一年,不是十二个月吗?
她想着事情没能睡得着。
半夜,油灯的火苗在有节奏的跃动,周季知道,这是窗外的风吹的。
周季忽然坐了起来,她盯着油灯,怀疑是不是错觉,这个火苗小半天不动了。
露在外面的手臂觉得有一丝冷意,周季随意的朝外看去,却看到窗口外,银色月光照耀下,飘过一片白色,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白色雪花,就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下雪了!”周季想要叫醒边上睡的白结,但凭她的功力,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无法叫醒她的。
下雪要烧炕,窗户门洞也要关起来,周季快速烧热自己屋里的炕,又用棉被把白结盖上,然后点上火把,飞快的跑了出去。
旁边的大地一家还睡的很香,周季站在他家窗口就叫:“大地!快醒醒,下雪了!”
打猎的人一贯警觉,没叫两声,大地就起来了。
他把红果叫起来,让她点上灶火,就另点了一个火把,跟周季分头去叫人了。
小部落不大,又是围成一圈,叫了两三家,其他人也就醒了,大地举着周季的火把,一家家去给他们点火,又叫河他们帮忙把每家的门窗关起来。
先前做好的棉被,早就已经给到各家,现在只需拿起来盖上就行。
小部落有一次过冬的经验,加上这次准备充分,他们到没有太慌张。比较紧张的,也就只有风跟宿草了。
小部落的人,只是告诉过他们,炕烧暖后睡在上面很舒服,但到底没体验过,所以还是有些担心。
被叫醒的时候,风第一时间就拿出棉被,全部盖在宿草和孩子身上。
他穿上早就预备好的棉衣,正要出去,就看到大地举着火把进来,把一直没用过的灶点燃了,不久后,原本躺着的宿草过来了,“风,席子下有点发热。”
“你不要起来,到炕上躺好。”风把人赶了进去,又给她盖好被子才出来,“只要这边烧着,炕就会热了,叫宿草在席子上垫一床被子,小心不要被烫到。”
大地又帮着风把他家两个窗口都堵起来,门也给他装上去,末了还给他送来一盏油灯和一罐油。
走之前大地还不忘关照:“油用完了就去仓库拿,那边还存了很多。”
周季穿着羽绒服站在部落的中间,看到他们没多会儿功夫,就把各家全部安置好,觉得很神奇,上一次提到雪天,他们还是一脸吓得要死的摸样,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再迎来雪天,却是底气满满,甚至青枝她们还有兴致出来看雪。
想到自己屋里,还有一个从头到尾都没醒的白结,周季叹了口气,不枉费她辛苦七个月。
为了那些粮食,她手上的水泡磨出来几次,每一次都是还未好,又继续去握锄头,现在她的手上,也满是老茧了。
摸着手心上的老茧,周季用力眨了下眼,不光有老茧,她的手还沾过血了。真是稀奇……她短短二十几年,竟然能体会到如此荒诞又惊险的生活。
周季仰起头,想要深呼吸,却有片雪正好落在她的眉心,周季只觉得眉间一凉。
雪一遇到皮肤就化成了水,很快从脸上滑了下去。
正文 179、一起住
食物准备充足,御寒之物足够,因此众人看着雪落下来,没有半分慌乱,反而还透着些高兴,因为雪天到了,不用出去打猎了、不用耕种了,甚至烧陶、炼铜都不用做了。只需歇着就好。
小部落的人,每人都有一身棉衣的,现在都穿在身上,跑出去玩了。
黄走带着风去看河边上的鱼篓,边走边说,上回雪天来时,季第一次给他们做鱼肉是什么情况。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周季回到屋里坐了一会儿了,这时候睡够了的白结才起来,“下雪了?”她在被窝里坐了半小时才问道。
“是啊,青枝她们夜里醒来后,就一直在外面玩。”周季抖了抖给白结准备的棉袄,“你不出去吗?”
白结只要完全醒了,就不会赖床,当下穿上棉衣,跑出门去了。不过她还没彻底忘记周季,玩了一会儿后又回来问她:“季,你不出来吗?”
周季这时候正脱了衣服,打算补眠,“你自己去吧,我再睡半小时。”
这是周季惯用的借口,睡半小时,可一旦她睡着了,管你是几个半小时呢。不过在这个世界,没人会来跟她计较起床的时间,她爱睡多久就睡多久。
只是她睡醒之后,屋里还是没人,周季觉得有些饿了,去外间吃了根玉米才出去。
才出门就看到好多人都挤在凉棚下,“这是在干什么呢?”走过去,发现被人围在中间的竟然是河。
“季,你可算来了。”
听这调调,不光是河,还有她的事情啊。
“怎么了?”周季问道。
宿草往周季手里塞了一块蓝布,“送给你。”
周季拿着手里的布,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情况啊?”
“你今天就要跟河一起住了,这是我送给你的。”青枝送的是一双草鞋,草鞋里面还缝上了兽皮。
“等等!”手里的鞋子虽然做的很特别,但周季还是抓住重点了,“什么叫我今天就要跟河一起住了啊?”
众人的视线落在河的身上,“不是吗?”
“当然不是!”
河真诚的看着周季,“你跟我说好的。”他的面部表情还带着点伤心。
“什么时候跟你说好的,我不是说过了雪天吗?”周季都不由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难道自己真的说的是雪天开始的时候?
河看起来非常伤心的摇了一下头,“都说好了,雪天开始,你就跟我一起住。”
周季看向白结,问道:“我是这样说的吗?”
白结表示自己没听到他们说的话。而在河的怂恿下,石也说河说的才是对的。
周季想了一下,雪天不过才五个月,她跟河已经认识近两年了,似乎不差这五个月,既然已经答应他,也没必要,为了这五个月再去推脱。
最重要的是,她真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说的了。
小部落所有人都给他们送了东西,周季两只手都接不过来,就想放到桌上,可挡着桌子的人一走开,却发现桌子上也有东西,还都是跟她手上差不多的几份东西。
看到站在长桌前的白结,周季明白了,那些是给白结他们的。
周季没办法拿,河很主动的接了过来,然后又非常高兴的拿回了他的屋子。
他回屋放好东西后,就笑眯眯的走过来,对周季说:“走吧。”
“走吧?”周季用一种疑问的语调重复了一遍。
“去把你的东西收一收,拿到我们屋里去。”
他这个我们屋,倒是说得流畅啊。
周季进去收东西,没多会儿白结也去收了,她们两人抱着东西往外走的时候,就看到阳抱着自己的棉被等在外头。
这间房,以后就是阳的了。经过阳的时候,周季跟他说:“锅里还有玉米。”
阳呆了一下,才说:“哦,我等下给你拿过去。”
“不用,你吃了吧。”
一出屋子,河便眼疾手快的来帮忙,他拎着周季所有的东西,不慌不忙的走在周季旁边。
雪虽然下来了,可风还没有到,只是就算是风没到,外面还是非常冷的,所以当河打开门,就能感觉到屋里扑面而来的热气。
灶里的火还烧着,陶锅里冒着白烟,里面似乎煮了什么东西。
河把东西拎到里间,边走还边说:“我也煮了玉米,你快吃吧。”
周季必须承认,她还有些拘束,“我刚吃过了,还不饿。”
河在里面铺好了被子,探头出来叫她,“你快到里面来吧。”
周季穿着羽绒服站在里面,根本就不冷,而且她也不想那么快就到里间去。
于是她打开了洗澡间的门,洗澡间并不是完全封闭,外面的冷气很快就蹿进来,周季只好关上门,进了内间。
里间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跃动的火苗有些不稳,离得有些远,周季也看不清河的表情。
“快来。”河坐在炕边对她招手,周季觉得自己有些危险了,这不是妥妥的羊入虎口吗?
周季没走过去,“我到处看看再说。”
根本没必要再看,河但凡有空,总想把人往屋里拐,周季已经来看过很多次了。
河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并没有催,他到外面,把煮好的玉米花生放到盆中,端了过来,“来吃点东西吧。”
“好。”只要不这样尴尬就好。
河把东西放在炕桌上,周季也只好做在炕上。
看到盆里煮好的花生,周季就想到了白结,“白结喜欢吃花生,要是她看到,肯定一个人就吃光了。”
河背对着油灯坐着,周季无法揣测他的心情,只听到他说:“白结要吃,叫石去煮。”
“干嘛要石去煮啊,她自己就能煮。”白结尴尬的笑了笑,她该说什么?谁来告诉她,这种情况她该说什么?
这几个月来,河对她的肢体接触不少,趁着周季不注意偷亲什么的,都已经很正常了,可是周季还是觉得不习惯,这种情绪,就有些类似她第一次出去相亲的感觉。
不过又有些不同,河肯定跟她任何一个相亲对象都不一样,她是自己选择的、自己觉得看得过去的、可以过一辈子的人。
正文 180
门窗的缝隙中,虽然会透进丝丝冷气,但坐在炕上并不会冷。
周季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累赘了,河是刚进来铺床的时候就已经把衣服脱了,现在周季想脱,可刚一抬手,就觉得奇怪。
河的视线看过来,周季这面是迎着油灯的,她看不清楚河的表情,河却能把她的表情看得很清楚。
“呃,我……”周季犹豫了五秒钟左右,然后非常迅速的脱掉了棉衣棉裤。
傻!她什么样河没见过。
刚来这边的时候,跟他住在一个石屋里也没这样矫情过啊!
灰暗的视线,容易让人走神,周季想到了她还很小的时候。
周季生来就有一种自卑感,她不清楚这种自卑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也不太记得是因为什么才自卑的,总之从记事以来,她就是自卑的。
上了学之后,与同龄人相处,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别人不来跟她说话,她也不会主动的跟别人说话。
后来上课的时候学到,有所谓内向、外向,一直以为这不过就是两种性格,直到有一天老师找到她,说‘你太内向了,这样不好要改改,要和别人说话,要把自己变得外向点。’
这时候,周季才知道,原来‘内向’是不好的,这是一种缺点。
有了这个认知没多久,又学到了新的词‘自卑’、‘自负’。
也正是因为学到这两个词,周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在自卑,老师说:自负不好,自卑更加不好。
她那个时候就意识到,原来自己性格不好。所以同班的学生才不喜欢跟她说话。善于交际的人无法体会到不善交际的痛苦,其实她也是有话要说的,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别人在讲话,她突然插嘴,似乎不好。
在没有遇到挚友之前,周季惨惨淡淡过完了小学的前半段。
小学四年级,周季遇到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周季决定相交一生的挚友。
两人认识的莫名其妙,不过是同个班级,不过是进门的时候说了句话,结果在吃饭的时候,她就让周季排在她前面,光明正大的插队,在遇见她之前,周季无论如何不敢。
这个人,下课会带周季一起挤小卖部、放学一起骑自行车回家,两人最喜欢上体育课,因为自由活动的时候,她就会开始吹牛,周季听的认真。从来没有一个陌生人,愿意跟她讲这么多话。
她可以在堂哥面前猖狂,但是在同学面前,她总觉得抬不起头。
还不知道‘自卑’‘内向’时的她,也曾经想过,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抬不起头?
大概是同学都是穿好看的衣服,而她总是两身校服换来换去,人家都有新鞋子,她不过一双布鞋。
连带老师也看不起她,好在她不惹事,所以只是不搭理。
自己爸爸能赚多少钱,那么小的周季是知道的,因为父母从来不瞒她,连家里的钱放在什么地方,她也是知道的。
父母就怕万一……,她能知道家里的钱在什么位置。
小学二年级时,老师做特困生调查,班里还有一个名额,就想到了她,问她爸爸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周季老实告诉他,一个月三千。
老是不相信,那时候在他们那种地方,老是一月工资的工资才五六百。
于是老师就说:“是不是一年赚三千啊。”
周季犹豫了,然后她点头,默认了老师的说法。
老师最后并没有把名额给她,因为一年三千,还不算太穷。
她也曾有,没衣服穿,在父母面前撒泼的时候,她也曾失言,她为什么不生在有钱人家。
其实直到她上学,家里已经不穷了,父母结婚时欠下的债已经还清了,甚至还有不少余钱。父母节俭,那么小的她并不知道原因,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口不择言,竟是句句戳心。
父母是花了多大的力气还了那些债?
她总是听老娘念叨,我们没多少钱,但我们也没债啊。
周季不懂,不过就是没欠钱,有什么好高兴的。
只是高中的时候,她才知道,父母结婚欠下的竟是几万元的债务,那时候的几万元,对父母来说,无意是个天文数字。
老娘说,她在嫁给父亲之前,不知道他家欠了这么多债,不然说什么也不嫁。
但既然嫁了,她就还。她说在周季上学前把债还掉,她做到了。
生下周季没多久,她就到外面打工,她说那时不能看到小孩子,因为会想到她,一想到她,眼泪就忍不住。
生怕做不过别人,生病也在咬牙坚持,所以现在一身病痛。
感冒发烧时看到水果摊上有梨,有点馋,但是口袋里没多少钱,所以年轻的老娘难为情的问老板,一个梨卖不卖,二十几年前在他们那边,水果从来就没有一个个卖的。
老板卖了,老娘说她从来没吃到过那么好吃的梨。
周季初听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是烦躁的摆手,过去的事情不要说了,但是每次回家,路过水果店,总是会买点梨回去。
买的多了,她吃不掉,周季就吃,渐渐地,竟然也觉得梨是一种非常好的水果。
因为要还债,小时候的周季从没有在家里吃到过肉。没到饭点,人家厨房飘出饭菜香味,而她回到家,只有父亲做的白饭和一盆榨菜汤。
那种汤,周季喝了多久呢?大概就是久到她这辈子,闻到榨菜的味道都想吐吧。
周季小时候,极少买新衣服,大多都是表哥们穿剩下的旧衣服,亲戚们说,她还小,穿男孩子的衣服,没什么要紧。对!是没什么要紧,但是她不要旧的。
可是不要也没办法,她不穿旧衣服,就没有衣服可穿。
她是真的恨过,所以才会说出那种戳心窝的话,可是等到她渐渐长大,知道家里那时候正面临什么的时候,她还有什么资格恨。
只恨不得能穿越时光,把小时候的自己打一顿。
烦人!矫情!周季那时候就开始极度讨厌自己,也开始慢慢学着审视自己。
正文 181
今天似乎是个很重要的日子,要不然,周季不可能总是想到以前的事情。
那些她锁在记忆中,有事没事,都不愿意翻出来的事情,今天全部在脑海里过了一边。
母亲年轻时的遭遇、莫名其妙有了交情的挚友,年幼混账的自己,还有数不清的耳光。
周季的恨,不光是因为穷,还因为她妈打她。说谎,打!骂人,打!哭,打!偷看电视,打!作业没写好,打!什么事情做的不好,都能来打一打。
她之所以不愿意回想,就是记忆不光是美好的。小时候有母亲抱她坐在膝头,也有举手来打的时候。
周季是个极端的人,她能一会儿自卑、一会儿自负。她不明白自卑来自何处,但自负是怎么来的,她是知道的。
因为她爸爸有钱。
她表面默认老师说的话,但内心却觉得老师是个傻逼。同学看不起她身上的校服,她也笑同学是傻逼。
她看同学为五毛钱的辣条争来争去,也觉得他们傻,偏偏同学还觉得她在馋。
不过周季也是真的馋,她有零花钱,每天都有,但是老娘不允许她去吃小卖部的东西。
靠着父母,周季这小半生,经历过三个阶段。
幼年,她过的十分贫穷,童年,家里有钱了,但是父母依旧节俭。少年,整体工资涨上来了,他爸赚的那些钱又不算多了,收入又回到中等家庭的收入。
面对着河,周季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跟这个人在一起,似乎她更容易想到以前的事情。
河剥了花生递给周季,“你吃。”
周季的手被他拉过去,掌心被塞进三粒花生,周季握着这三粒花生,看到旁边的花生壳,一个壳下三粒花生,中间一粒最小。忽然就觉得像她的一家,又想到,自己家好像连一张全家福都没有。
周季有些心酸,每次想到以前的事情,末尾的心情,都逃不开心酸。
“你怎么了?”河问她:“你不喜欢吃吗?拿你吃玉米。”
河拿了玉米要去换她手里的花生,周季却忽然把花生扔进嘴里,狠命嚼了。
“干嘛呀?”河说了好多,周季一句都没有回应,放下手里的玉米,河往后靠了一下。
“你说……”
河竖起了耳朵,听周季要说什么。
只听到周季慢慢的问道,“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河多希望这是一个自己能够回答的问题,但偏偏是这样一个问题,周季自己都不知道,他哪里会知道?“我不知道,你要回去的话,我一定会跟你回去的。”
周季笑了一下,笑的勉强,河坐在她的对面,看不清他的表情,周季有些烦闷,“你做这边来。”她比的是自己右手那侧的位置,结果河直接坐到了她的身边。
周季的手无意识的敲着桌面,河很紧张,生怕她会把自己再赶到对面去坐。
“我们既然结婚了,我就会认真的对待你。”周季说道。
“啊。”河不懂她要说什么,但是又觉得自己不应声,她一个人说的尴尬,就接了一声。
“你呢?你没点表示吗?”周季撑着炕桌倒是放松下来了。
河不知哪根筋抽了,低头就来亲她,周季直接一脚踹了过去,“你毛病啊!”
河很委屈,“你不是要我亲你吗?”
语言已经无力,周季只好翻白眼,大概是视线太昏暗,河没接受到,委屈了一会儿后又端端正正的坐好,还紧紧的靠着她。
“我跟你说……”我没心情跟你翻滚。
本来周季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可是现在要说起来,怎么就觉得那么难说出口呢?
周季几次三番要说,但话到嘴边,无论如何张不了口,于是只好说道:“来,我们来谈谈人生吧。”
“嗯。”河似乎表示喜欢她之后,就非常听话,这种听话的感觉,就像是跟一个孩子在说话。
周季不喜欢这种感觉,严格来说,她不喜欢这种男人。
她的择偶要求是一个能和她相互分担的男人,不是一个听话的男人。
说要谈人生的人,没有继续开口,河就看着她,也不催,反正雪天无事可做,他就是看周季一整天也是可以的。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果然是周季先忍不下去,说了出来。
“我不能看你吗?”河说。
有什么不能,看两下又不会怀孕,再说都结婚了,有什么不好看的,“能。”
于是河就继续盯着看。
“我能亲你吗?”河问。
周季摇头,这头还没摇完,那边倒亲下来了。
亲完还不罢休,“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周季直接跳下了炕,生怕他就要扑过来,只是她才站稳,就看到炕上的河在笑。
她错了,大错特错!河根本就不是什么听话的男人,他甚至有点危险性。
周季觉得头皮发麻,她有点恐惧,偌大的世界,她一个人孤身来到这里,她跟这个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血缘关系。
也就是说没有一个人有天生的理由,回去帮她。再次意识到这点的周季,很慌张。
周季虽然下了炕,但是脚上的草鞋没穿好,所以离炕不是很远,河伸手一捞,就把她捞会了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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