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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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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丫鬟忙拽住她的胳膊,央求道:“公主,请三思啊!”
“你也敢忤逆本公主!”麝月公主扬手给了那丫鬟一个响亮的耳光,怒道:“放手!”
丫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哭道:“公主三思啊!”
“放手!”麝月公主想抽出胳膊,但奈何她此时半点力气也没有,“你们这群混账,还不把这贱婢给本公主拉开!”
有人犹豫了但没人动,甚至有的目露凶光。
麝月公主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疯狂的眼底狠厉之色一闪而过,伸手把那丫鬟就往悬崖下推,“去死吧!”
但她因为没有力气,整个身子都朝那丫鬟扑过去。丫鬟被扑倒在雪地里,距离悬崖边只有一线之间。
麝月公主摔倒在那丫鬟的身上,站起来抬腿就是一脚,想把那丫鬟踹到悬崖下去。
突然,旁边的一个护卫动了,迅速的将那丫鬟拉到一边,而麝月公主一脚踹空,跌落悬崖。
那些护卫都是高手,本来可以拉住她的,但谁也没有动。眼见着麝月公主挥舞着手臂,跌落下去,像个布袋一样在悬崖壁突出的石块上撞了好几下,最后落在周庆的尸体旁。
鲜血飞溅,在一旁雪白的雪地上形成刺目的图形。
麝月公主被山谷中刺骨的冷风吹醒,吃力的缓缓睁开眼睛。她觉得浑身都痛,看到悬崖上自己的随从们,都探着身子朝悬崖下观望,但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她想呵斥他们,可一张嘴,喉咙里就有血涌出来,根本就喊不出声。
她感觉到身体的力气在渐渐抽离,入目的白雪越来越刺眼。一片片雪花,在空中飞舞飘零,落在她的脸上,渐渐的融化,在她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形成一个个晶莹的水珠。
她迟滞的转了转眼珠,看着三尺开外的周庆尸体,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字:痴情蛊!
真的是痴情蛊在作祟吗?她难道就不能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吗?麝月公主不甘心,不甘心平生唯一的一次疯狂的爱恋竟然是个笑话。她用尽力气翻过身,断了的骨头扎进肉里,痛的她倒吸冷气。这痛却让她清醒了许多,她吃力朝周庆尸体爬过去,身下的雪地上留下一
道醒目的血痕。在离周庆尸体有一步远的时候,麝月公主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感觉眼皮越来越沉。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吃力的伸出手握住周庆的手,这只手曾经那么热情的抚摸过她的全身,如今却腐烂的
手指头都不全了。
她如果也死在这里,那些人会把他们一起运回西邵,然后种上长生蛊吗?
答案是不会的,她知道,别说让她和周庆永远在一起,就是合葬在一起也不可能!
麝月公主想到此处,不由的落下两行清泪。她闭上眼睛,恢复了点力气,又吃力的抬眼,最后看一眼周庆的脸,尽管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但在她眼里依然是最英俊的。
突然,麝月公主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看到周庆那腐烂的眼眶中有一只奇怪的带着触角的虫子尸体。
这是痴情蛊!
麝月公主唇角一抽,露出一丝嘲讽的苦笑,原来她的情深似海,真的是一个笑话,原来云沐风对她没有半点情谊,原来她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却不自知。
望着洋洋洒洒而落的雪花,麝月公主的瞳孔慢慢的扩散,失去了焦距。圆瞪着不肯合上的双目,证明她此刻是多么的不甘心。
悬崖上的随从们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有个侍卫轻声道:“麝月公主情深义重,连心爱之人的尸体跌落悬崖都以身相随,真乃可敬可叹啊!”
“是啊!是啊!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此情可昭日月啊!”
“麝月公主是个女中楷模啊!”
“生死相许也就如是吧!”
“太感人泪下了!”
“现在要怎么办?”
“从悬崖上下去是不可能的,咱们去附近的村落找个当地人带路,看看有没有路通到山谷中,然后找副棺材把麝月公主和周驸马运回西邵,这样也全了她和周驸马长相厮守的遗愿。”
“好!”大家纷纷表示同意,继续赶路去找村落了。一行人走远,从远处的一棵大树后走出一个身披白色披风的男人,那男人扯下遮在脸上的白色布巾,露出一张刚毅而冷凝的脸。
☆、第三百七十九章 云沐风决定再次南下追妻
右达见麝月公主的随从走远,从藏身的大树后走出来。 向崖底看了看,然后如大鹏展翅般跳下悬崖,借着披风的缓冲力,稳稳落到山谷中。他上前检查了麝月公主的鼻息,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取出一个瓷瓶在她鼻子处微微晃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带着触角的
虫子从麝月公主的鼻孔里爬出来,乖乖钻进了瓷瓶内。
他又检查了周庆的头部,拿着枯草把他眼眶中的痴情蛊尸体也取出来,放到了瓷瓶内,这算是消灭了证据。
右达回到东宫复命的时候,太子云承离正在和云沐风、云承睿、木哲武等人议事。
云沐风一袭紫色的蟒袍,头发已经可以用金冠束起,一双凤目熠熠生辉。一贯的华贵清冷中比以前多了些成熟和忧郁,更让人觉得可远观而不可谢玩焉。 他听了右达的汇报,只淡淡的点了点头,神色无波无澜。心里却暗暗赞许云承离的心机和手段,这个计策除了蛊毒的事可谓滴水不漏,让西邵帝为麝月公主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没有任何理由为此而责难
南月。
云承离自从由宁王升级为太子,通身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少了些当初的慵懒邪肆,多了些严肃和冷凝。通身的王者之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他没有穿太子朝服,而是穿了自己最喜欢的大红色锦衣,三千墨发随意散落。更衬得他皮肤白皙,容貌惊为天人,如妖似仙。
他的声音也如同天籁之音:“父皇身子如今越发不济,此时如果出兵西邵,京城一旦发生变故,兵力恐怕会供给不足。”
木哲武道:“可是皇上已经发了圣旨,瘟疫已经消除,没有理由再拖延大军开拔日期。”
此时沈辛婷的身子已经很笨重了,他想看着自己的一双幼子出生,看着沈夫人母子平安,不想在此时出征。
何况攻打西邵不是十万火急的军情,纯粹是皇上的私人恩怨,他的将士们保家卫国是应该的,为了这么个多次要暗杀于他的皇帝去报私仇,他真的于心不甘。
安王世子云承睿道:“百姓刚刚经过一场那么严重的瘟疫,锦城方圆数百里十室九空,现在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出兵确实不是最好时机。”
安王的封地在西南边境,大部分和西邵接壤,如果两国战乱,肯定首先波及的是安王的封地。封地内很多百姓和商人靠和西邵人的贸易往来做生意,战乱一起,百姓们将失去安宁的生活。
云沐风肃然凝眉,沉声道:“要拿下西邵倒也不必出征这一条路可走。”
西邵他是必须要给他们个教训的,阴谋算计他云沐风不说,苏文清还掳走了他的亲王妃。是可忍孰不可忍!
云承离挑眉问道:“王叔可有良计?”
云沐风看向木哲武,悠悠道:“离间计,老福王曾经手掌西邵大半兵权……”
木哲武虽然是武将,可并不是有勇无谋,立刻明白了云沐风的意思,当下反对道:“福王现在是富贵闲王,西邵朝中的事根本就极少参与,他只痴迷于医术,这个睿亲王是知道的。”
虽然木哲武和木哲文自小分离,但毕竟是血浓于水,他不想自己的同胞兄长被利用,搅进两国纷争中来。
蛊毒控制住后,木哲文就住进了睿亲王府,专门研究医治韩潇的眼睛。再说他更喜欢睿亲王府暗牢里的动物实验室,简直是乐不思蜀。
所以云沐风对木哲文的了解甚至比木哲武还要多一些,但木哲文虽说是富贵闲王,但只要身在皇家朝堂,他就不可能真正的“闲”下来。 云沐风只淡淡的道:“你以为他在西邵消失这么长时间西邵帝毫无察觉吗?你以为他来南月就没人知道吗?别忘了西邵帝送嫁麝月公主时他可是在锦城呆过好几天的。即使你们没正式碰面,他来锦城会真的
像表面上那样只待在驿馆里,没把南月重要的官员摸摸底吗?”
就如木哲文这张脸在南月是木哲武的死穴一样,木哲武的长相在西邵同样也能给木哲文致命一击。哪个上位者不多疑呢?何况木哲文和木哲武各自在西邵和南月朝堂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都手握重兵。 木哲武蹙紧了眉头,抿紧了薄唇。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轮到自己的亲人身上,他只想木哲文能继续以前的闲散富贵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么多日子,他都没敢要求木哲文去祖坟上祭拜,就是
怕给他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负担和麻烦。只要各自安好就是了,凡事不必非要弄个清清楚楚。
云沐风凛然道:“此事就这么决定了,详细的计划太子来筹划。明日孤王将与西邵福王一起去安王西南封地。一则把睿亲王妃接回来,二则把韩潇的眼睛治好,一些药草只有西邵才有。” 云沐风自认为在玩弄权术和阴谋诡计这方面不如太子,他还是少管江山社稷的事,毕竟太子才是这江山未来的主子,他现在只想见到木九久和她的肚子。公孙漠已经传信过来,木九久已经逃出了西邵,并
给步青云留下信息,要去西南封地的安王府。
这一次,他一定要求得木九久的原谅,他不能没有她和孩子!
云承睿起身行礼道:“那拜托睿亲王看顾一下父王的身子,我这儿子委实不孝,不能时时在近前伺候。”
宣德帝自知自己老了,朝堂又动荡不安,怕安王有异心,就放他自己回封地,而把安王唯一的子嗣留在了锦城,作为人质。
云沐风道:“好!孤王会的!”
宣德帝也没几天活头了,想必云承睿回西南封地父子团聚的日子不远了。不过也难说,谁知道云承离上位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呢?自古这君心难测啊!
安王世子略一沉吟,道:“睿亲王妃和芸娘是好友,芸娘十分挂念,给她备了些小东西,还烦劳睿亲王带给睿亲王妃,传达芸娘的挂念之情。”
云沐风眸光微冷,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怎能听不出安王世子话中的意思?这意思是说:你要好好待木九久啊,我夫人是她的好友,这意味着她背后除了木大将军府、沈家、顾家,还有我安王府和锦衣卫统领秦邵理!
☆、第三百八十章 我已经不是睿亲王妃了
这个时候木九久已经到了西南封地的安王府。
安王被小豆子扶着迎出来,见到木九久的样子,差点晕厥过去。
只见木九久一身灰尘,衣服被烧的破烂不堪,黑乎乎的脸上手上也有细小的伤口。肩膀上还趴着一只同样被烧的黑不溜秋的看不出样子的动物,只有那萌萌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这、这是怎么了?快!快请大夫!”安王忙不迭的叫人,眸光中流露出的焦急和心疼,让木九久心中微微一怔。
木九久道:“我没事,一些皮外伤而已,就是雪球,爪子、尾巴和身上都没烧伤了。”
“雪球?”安王纳闷,目光怀疑的落在黑乎乎的雪球身上,这么丑的东西怎么取了个这么可爱的名字?
“吱吱!”雪球傲娇的翻了个白眼,把头埋在木九久的颈窝里:人家以前很漂亮、干净的好吗?
“没有礼貌!”木九久把它揪下来,动作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粗暴,但雪球自己知道,相比以前她温柔了很多。
安王被木九久和一只小动物赌气的样子逗的哭笑不得,宠溺的笑道:“早就让人给你备了院子,快去洗漱一下,检查身上有没有伤……”
“王妃!”采诗听到消息,飞奔进来,看到果然是木九久,而且搞的如此狼狈,立刻红了眼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都是婢子无能,让王妃受苦了!”
“快起来吧,我没事,都是皮外伤。”木九久把她拉起来,后悔只把易容搞了下去,没换身衣裳,弄得自己像从难民营里出来的。不过现在的情况恐怕还不如从难民营出来的呢。
这时候大夫到了,安王心疼的道:“先让大夫给你把个脉,你还带着身子呢!”
木九久觉得自己没什么不舒服的,本想拒绝,但想想这两天上刀山下火海的,还是让大夫看一下。
那大夫不知道木九久的身份,但从安王的神情中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因此不敢有丝毫大意,恭恭敬敬的给木九久请了脉。
向安王回禀道:“启禀王爷,这位夫人胎像略显不稳……”
“什么?可有大碍?”安王有些紧张的坐直了身子。
那大夫忙道:“王爷不必忧心,夫人和孩子没有大碍,是劳累和营养不足所致,夫人身子底子也不太好,需仔细调养些时日。”
“去开方子吧,仔细些!”安王眸底闪过愧疚,当时沈辛婷中了药,让木九久胎里就带着不足之症,这也有他的错,如果当初……
“九久!是九久回来了吗?”沈晓晓惊喜而不可置信的声音由远及近,打断了安王的思绪。
雪球露出嫌弃的神情,趴在木九久的胳膊上,用烧的面目全非的小爪子,把烧的没毛的耳朵捂住。
木九久揪住它的脖子扔给采诗,“用草药水给它洗洗,然后涂上烫伤药。”
采诗接住,嫌弃的皱紧了眉头,她想伺候王妃沐浴好么?
沈晓晓带着一阵风跑进来,看到木九久,眼睛惊喜的放光,抬步就要扑过去拥抱。
“咳咳!”安王轻咳。
沈晓晓立刻像被点穴似的愣住,然后收回脚步,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臣女参见睿亲王妃!”
“我已经不是王妃了,快起来吧!”木九久拉起她。
沈晓晓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哇”的哭了出来:“王妃,您这是怎么了?你受苦了!”
对于这个原主的闺蜜,木九久表示很无奈,正待找词劝说。
安王道:“沈小姐,先让王妃去沐浴更衣,处理一下伤口。”
采诗嫌弃的两只手指掐着雪球的尾巴,头朝下提着它,另一只手去搀扶木九久,“王妃。”
木九久转身正要往外走,见公孙漠在不远处扶着一棵树喘息,并整理着因为走的太急而凌乱的袍角,然后才像平时一样不急不缓的走过来。
他抬眼,看到木九久从屋内走出来,眸光微闪,笑得温和,教人如沐春风。毕恭毕敬的俯身行礼:“在下参见睿亲王妃!”
“请起吧!”木九久觉得公孙漠变了很多,以前他是平静的、淡漠的、忧郁的,甚至有些死气沉沉的。如今的他竟像那初雪后的阳光,清冷中透出了暖意。
是什么改变了他?
沈晓晓从室内走了出来,看到公孙漠就嫌弃的蹙起了眉头,看他没有穿披风,责备道:“喂!怎么穿这么单薄就出来了?生病了难受的是你自己!”
公孙漠脸色阴了下来,但他保持了很好的君子风度,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沈晓晓一看他这样子就来气,瞪眼道:“你不说话是何意?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何意?”
公孙漠眸低泛起了怒气,但语气还算平静,“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说我在无理取闹?!”沈晓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双手掐腰。
木九久饶有兴味的看着二人都要脸红脖子粗,这样的公孙漠似乎才有了烟火的味道。
采诗扯了扯木九久的衣服,给了她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木九久眼底闪过八卦精光,和采诗绕过二人,向安王为她安置的院子走去。雪球被采诗提着尾巴,时不时用哀怨的目光看一眼若无其事的木九久。
木九久问采诗道:“沈晓晓和公孙漠发了点什么吧?”
采诗道:“是!表小姐喜欢上公孙五公子了,但是她自己似乎还搞不清楚。”
木九久笑道:“我看公孙漠对她也有点意思,不然不会为她动情绪,以前他可是无喜无悲的样子。沈晓晓活泼大方、神经大条,和公孙漠凑一对正合适。”采诗点头,道:“虽然表小姐和公孙五公子自己还没意识到,但大家都看出来了,许是因为公孙五公子的病,才都跟着装傻的吧。夫人和姑太太也不会同意表小姐嫁给一个随时都要咽气,还不能行夫妻之事的
人的。”
说到夫妻之事,采诗淡然的脸上飞起一抹红云,她想起了韩潇,想起了那个疯狂但当时没觉得美好的夜晚。那时候她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把韩潇绊住,让木九久逃走,虽然极力勾引但并未走心。感觉到采诗的异常,木九久问道:“想韩潇吗?”
☆、第三百八十一章 问题的关键
听到韩潇的名字,采诗心中一动,但立刻恢复了平静,道:“小姐在说什么?婢子怎会想起那个人!”
嘴上这么说着,韩潇那张俊朗的娃娃脸偏偏就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双狡黠灵动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眨啊眨的,眨的她的心都停止了跳动。
木九久看她脸上越来越红的红晕,打趣道:“还说没想,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吱吱!”雪球表示同意。
采诗跺脚道:“哪有!现在不是在说表小姐和公孙五公子的事情么?怎么扯到婢子身上了?!”
木九久抿唇,这确实是个问题。公孙漠应该是先天性心脏病,能活到现在,说明病情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应该是心脏瓣膜缺失、畸形之类的。若是在二十六世纪这不算什么大病,一个手术就搞定。可是这里医疗水平太原始了,没有
任何机械和西药,光体外循环的问题就是大问题。如果……
木九久突然顿住脚步,凝眉思索。
采诗也随之站定,问道:“王妃,不,小姐,怎么了?”
木九久也不知怎么了,这个时候脑海里莫名其妙的闪过灵川的鬼影子。
她困惑的摇摇头,“没事,不知怎么想起了灵川。”
“小姐许是被他吓到了,事情过去了,还是不要想了。”采诗看着远处一处别致的院子,“到了,这是安王殿下收到你的信,特意让人收拾出来的。”
院子里假山流水、奇花异草,布置的无一不精致。
室内更是低调奢华,地上铺着这个时代很稀有的波斯地毯,墙上竟然挂着油画,屋子里的家具也都独具匠心,摆设都是新奇珍贵的东西。
木九久好好的沐浴了一番,这才觉得重新活了过来。
采诗一边给她处理了身上的伤口,一边心疼的唉声叹气,“都是婢子无能,在这个时候受了伤。”
木九久瞥了她的腿一眼,问道:“你也是为了我受的伤,腿都好了?”
采诗道:“婢子皮糙肉厚的,没事了,以后又可以在王妃身边伺候了。”
木九久正了神色,再次强调道:“以后不要叫我王妃了!”采诗神色微僵,应道:“是!不过,睿亲王真的很在乎王妃、啊、不、小姐的,您不知道他在那山洞里看到那些蛇的尸体时有多着急,您没看见他听到您要嫁给苏文清为太子妃的时候有多疯狂,睿亲王殿下
对您是真心的!”
木九久心中微酸,低低的道:“他对我是真心的?那他对麝月公主算什么?如果一个男人的真心能分成许多份,那还算真心吗?既然他已经选择了麝月公主,我也不会再想从前的事。”“不说这些了,更衣后我要去见安王,求他件事情,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按原计划行事。”木九久觉得很烦躁,有些事儿真的不能往深处去想,越想越觉得障碍太多。她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不会钻牛角
尖。既然进不去的世界,那就不必硬挤了,免得伤了自己也膈应了别人。
采诗忙为云沐风辩解道:“睿亲王毒解了以后,知道误会了小姐,立刻要带人杀入太子府救小姐,可是收到锦城的急报,说锦城发生了瘟疫,怀疑是蛊毒,情况非常紧急。睿亲王不得不赶回了锦城。”
木九久神色一凛,蹙眉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采诗道:“小姐放心,已经控制住了,夫人已经送来了信,说大将军府一切安好,她也很好,请您不要挂心。”
木九久放下心来,心中问自己:他回去的原因重要吗?
答案是:不重要,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木九久和采诗一起给雪球洗了澡,给它上了药包扎好,立刻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小粽子。
有下人来请,说安王在正厅设宴为木九久接风洗尘。
采诗忙为木九久梳妆打扮,待收拾停当,连雪球都看愣住了。
“我还是喜欢南月的衣服,西邵的那些首饰就能压弯脖子!”木九久理了一下胳膊上的披帛。她身上穿着一袭新作的梦幻紫的蜀锦长裙,搭配粉白色的披帛,裙摆处是用同色丝线绣的一多多紫薇花,随着脚步,裙摆轻扬,那紫薇花就如同环绕在足边一样。腰间悬着深紫色的丝绦,上面结着银丝缂
子。
一阵风吹来,披帛迎风而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乘风而至的仙女。
让大厅内的人都是眼睛一亮,起身给木九久跪地行礼:“参见睿亲王妃!”
木九久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儿,说多少遍她不是睿亲王妃了,他们才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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