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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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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历忙问道:“安王殿下的身子还不好吗?”
安王殿下轻咳道:“咳咳,刘郡守放心,本王这病是老毛病了,并无大碍。哪天这破身子真的不行了,就种上长生蛊,变成僵尸不死不灭。”
听得这话,刘历面上一紧,当下转移了话茬子,对坐在安王身边的木九久道:“这位小公子还是第一次见,不知是?”“我是太子的手下左通,前来西邵边境办差,”木九久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听说前几日,律郡这边有处民居着火,烧死烧伤无数,山上还有一处山洞坍塌,里面有火光和浓烟冒出来。请问刘大人可查清楚这
是怎么回事?”刘历袖中的手抖了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如今皇上日益病重,朝中是太子监国,等于半君。刘历自然对太子身边的人和生活习惯等查了个清楚,知道左通是太子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如今这左通也水
涨船高,算是钦差大人了。
“下官……”刘历的额头渗出薄汗,“下官正在查,目前还没结果。”
木九久轻笑两声,“郡守大人何必如此紧张,在下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安王若有所思的望着刘历额头上的冷汗,眸色微恙的瞧了一眼室外,问道:“贵公子为何没来作陪?可是忙别的去了?”
刘历的手猛地攥成拳,敛下眼底的仇恨,道:“长子已经去世了,次子身体微恙,怕过了病气给安王和刘郡守,是以没出来作陪。”
安王明白刘历是在暗示他的长子当年的事,淡淡道:“贵公子经常去西邵,不会是带回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安王与任知府不同,任知府手段毒辣,杀人的事儿他在行。可这安王乃是文人,是故在他跟前,所有的能言善辩都会变得苍白无力。
“不是,是普通的风寒之症!”刘历咽了一口口水,便冲着师爷道,“开席吧!”
师爷行了礼,手一招,歌舞皆上,酒席大开。
瞧着那笙歌乐舞,任知府笑得邪冷,“郡守大人这儿还真是热闹,难道您请本官和安王殿下过来就是为了吃吃喝喝?”木九久笑得凉薄,“这些个跳舞的女子倒是美好,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从西邵带回来的,肚子里有没有那些会动的东西?”
☆、第三百八十九章 宴无好宴
刘历心下一怔,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僵尸兵就是毁在安王手里!
或许这里面也有任知府这老狐狸的事!
好啊!今天就让你们有来无回,先让你们张狂一时半刻!
“左通大人说笑了!”刘历眸低划过阴狠,抬眼瞧见任鸿轩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当下心惊,忙做恭谨状问道,“任捕头这是看什么?”
“看郡守大人呢!”任鸿轩毫不隐晦。
“看下官?”刘历不解,“下官脸上有什么吗?”
“郡守大人的脸上写着字儿呢!”任鸿轩蹙眉,煞有其事的左看看,右看看,“瞧,这额头上写着居心叵测,左脸上写着阳奉阴违,右脸上则是――”他惊恐的倒吸一口冷气,“杀人灭口!”“任捕头,这话从何说起?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音落,刘历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对着安王和任知府磕头道:“王爷,知府大人,可得为下官做主啊!下官为官清正廉明,兢兢业业一心为民,任捕头这是在
侮辱诽谤下官!”
“哈哈哈!”任鸿轩突然爽朗大笑,“郡守大人这胆子太小了些,开个玩笑嘛,刘大人怎么就当真了呢?您请我们来赴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么些个好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吃。”
听这话,刘历的脸上乍青乍白得厉害。
任鸿轩亲手搀起刘历,“刘大人膝盖软,这是好事儿。明儿您治理律郡有功,到了皇上跟前,刘大人这毛病,可就能占了妙处。”
闻言,刘历眸低阴狠之色更甚。
安王把他的神色尽收眼底,淡淡道,“吃吧,本王也饿了!”
刘历慌忙为安王和任知府斟酒,岂料安王抬手便摁住了杯盏,“刘大人太客气。”
小豆子上前一步,道:“我家王爷身体不好,大夫吩咐过,不可饮酒。”
“原来如此,是下官疏忽、下官疏忽!”刘历俯首为任知府斟酒,而后退到一旁。
木九久和任鸿轩由下人为他们斟酒,他刘历可不是谁都伺候的。
“在下官的管辖之地,出现火灾事故,一下子烧死那么多人,是下官管辖不利。”刘历端起杯盏,“下官自罚一杯,请王爷和大人恕罪。”
任鸿轩若有所思的瞧着这杯中之酒,“刘大人这是什么酒?”
“二十年的女儿红。”刘历不知其意。
任鸿轩端起杯盏,而后长叹一声,“喝惯了八五年的拉菲,其他的酒入了喉,如同毒药。”随手便将杯中之酒倾倒在地上,“实在是无趣。”
“八五年的拉菲?”刘历愣了愣,看着地上的酒渍,眸低闪过心虚,“下官不知有这样的东西。”
木九久不做声,心头腹诽:我呸!还八五年的拉菲!以后你丫连老白干都喝不到!
任知府端起酒杯放在鼻下闻了闻,“果然醇香!”然后缓缓把酒杯送到唇边。
刘历身子微微绷紧,紧张的盯着那酒杯,心中默念:喝啊!喝啊!你倒是喝啊!
可是,任知府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又缓缓把酒杯放下,道:“一个院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那些烧死的人都是什么身份,刘大人可曾查过了?可给了家属安抚?院子的主人是何人?”
安王也问道:“那发生爆炸的山洞是天灾还是人祸?你可查了?”
“这!还没查清楚!”刘历只能尴尬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微微扭头看了师爷一眼,师爷微微敛眸。
这是什么意思,刘历自然是清楚的。可如今几人似乎都有了防备,他想动手似乎很难。
蓦地,他看到安王拿起了筷子,心下一抽,身子微微的绷紧。下意识的去拿了酒壶,给自己倒酒喝。
这情形,看得木九久也暗自心里紧张。安王是绝对不能有事的,否则这西南边境怕是都要不安生了。
望着一桌子的菜,木九久想着,这刘历也算是费了不少心思,瞧着荤素搭配的。安王惯来吃素,所以这素食都摆在他跟前,而任知府跟前荤素皆有,都是任知府素来爱吃的菜。
看样子,这刘历还真是一心要让他们死呢!
有那么一刻,刘历觉得四下陡然安静下来,他端着杯盏的手,有些难以抑制的轻微颤抖。他看着安王夹起来菜,放在了自己的碗里,那神情仿佛没有半点怀疑。
脑子里响起了师爷的声音:这毒无色无味,绝不会让人瞧出半点端倪。
所以,只要安王和任知府死了,不光报了早年间的大仇,自己和儿子也安全了。
可菜到了安王的嘴边,安王又开始轻咳起来。安王只好放下筷子,道:“本王的这副身子骨,看样子得在家好好养着才行,否则还真让人担心。若是此次有来无回,不知该是怎样的惊天动地。”他呵笑一声瞧着刘历煞白的脸,“到时候,可就要连累知府
大人和刘大人了。”
任知府也凉飕飕的望着刘历,“下官这有来无回倒也罢了,若是王爷有个不好,只怕整个律郡城都会被夷为平地。”
他们说笑着,刘历听着心颤。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心思说笑。他们的玩笑话,听在刘历的耳朵里,那可是字字珠心,让他如坐针毡。
安王干脆放下了筷子,揉着眉心,面色苍白得厉害。
“王爷可是不舒服?”刘历低低的问。
“世上之事总是生生相克。”安王别有深意的说着,“约莫是本官与律郡无缘,自打进了这府内,便总觉得身上不痛快。刘大人可知道为何?”
刘历愣了愣,“下官委实不知其中缘故。”
安王轻叹,“这府邸,阴气太重,似有邪祟之物。”
“什、什么?”刘历愕然。
木九久笑得凉薄,道:“刘大人家中,是否有人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引了地府阴气,以至于连累了王爷?”
“左通大人此言差矣,这地府阴气嘛实属无稽之谈。发生火灾死伤人命的事,虽然和下官没有直接关系,但下官会承担管辖不利的罪责。”刘历开始有些心虚,说这些话显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安王瞧了任知府一眼,“知府大人以为要如何处置?毕竟他是你的下属。”
☆、第三百九十章 谁为刀俎谁为鱼肉
“一切听从安王殿下安排!”任知府恭敬的欠身。
安王长长吐出一口气,温和浅笑,将跟前的菜,小心翼翼的夹到了刘历的碗里,“刘大人辛苦,赏个脸吧!”
音落,刘历面色煞白,低眉望着碗中的菜肴,旋即愣在当场。
“吃吧!”任知府勾唇笑得邪肆,“刘大人自己置办的山珍海味,想来最和你自己的口味。”
师爷愣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刘历碗里的菜,浑身僵直。
刘历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安王,今天他约安王和任知府来是要他们的命的,怎么现在却成了他自己躺到了砧板上?
任鸿轩拿出一沓子纸,递给木九久,道:“这是郡守公子的所作所为,请转交太子殿下。”
“太子?”刘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重重放在桌子上,“为何不交给皇上?”
“皇上龙体有恙,现在是太子监国。”安王轻咳两声,素白的脸色没有半点血色。
刘历眸色阴狠的盯着眼前的安王,都是官场的人,这话其中的含义各自心知肚明。
“这律郡城内还有很多西绍的旧部吧?贵公子和西绍人勾结,培养僵尸兵,卖国通敌,罪不可恕!”安王淡淡笑了笑,“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木九久将任鸿轩的那些资料仔细的收好,“太子监国,正缺一些官员开刀来震慑朝堂,你们父子倒是个很好的典型。”
刘历瞬时面如死灰,他不是不知道,任鸿轩掌握了多少证据。如今,他已是穷途末路。一时间,刘历手抖得厉害。盯着碗里的菜,默默的拿起了筷子,“安王果然是好手段!”
但他没有吃菜,而是用筷子把面前的碗盏扫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
然后他猛然站了起来,眸色狠厉的道:“通敌叛国?哈哈!实话告诉你们,我们父子是皇上的人,是奉了皇命豢养僵尸兵。今天也是奉皇命来取你们的性命!”
安王轻叹一声,“没想到我躲在这里这么多年,终究也逃不过这一天!”
“今日,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来人!”音落,刘历让到一边,狠绝而自信的看着门口,但门并没有如他所望应声而开。
“来人!”刘厉面如死灰,一种不好的预感告诉他:完了!
任知府站起来道:“刘大人也是个聪明人,现在还意识不到什么吗?”
“你们!……”刘厉不死心的打开门,见到自己的兵已经被安王的人控制住,刘府的家眷和下人都像猪一样,被捆绑在一起。
而刘厉的公子被吊在一棵树上,一只胳膊已经被砍了下来,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花,煞是刺目。
刘厉默默的关上门,脚步沉重的走回到酒桌前,颓然的摔坐在椅子里。目光迟滞的将碗中的菜,慢的塞进了嘴里。师爷瞪大了眼眸,张了张嘴似是想说点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安王静静的坐在那里,精致的绣帕不紧不慢的擦拭着他那修长如玉的手指。见此,刘历便知晓,自己死期将至。 他想杀了他们,可最后呢?一个是安王,聪明绝顶,眼线遍布西南边境;一个是顶头上司知府大人。他们早就看透了他的把戏,可是碍于他是皇上的人,所以他们暂时不能拿他怎样,便选择了让他自食其
果。
现在的情况,就等于是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刘历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更心狠手辣,他已经是末路。腑脏翻滚疼痛,那是毒发的迹象。
刘历面白如纸的望着眼前两人,鲜血,沿着唇角不断流出。
木九久心头一怔,这是……毒下在菜里了?
安王、任知府和任鸿轩的脸色,没有丝毫的诧异之色,这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师爷疾呼,“大人?!”
刘历眼翻白,一头栽倒在地。黑血不断的从口中溢出,他睁着一双眼,死死盯着安王。
“大人!”师爷抖得厉害。
刘历咽了气,到死一句话都没有。他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放下的放不下的,他都没有选择,也没有退路。
局势已经很明显,安王和任大人掌握了主动权,那些罪证只要送上京城,他刘家九族必死无疑。与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死了,这九族不九族的,他是看不到了。
“死了。”任鸿轩探了刘历的颈动脉。
安王轻叹一声,俄而瞧了师爷一眼,“律郡郡守刘厉与西绍勾结,里通外国、豢养僵尸兵,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事情败露后,畏罪自杀。传本王命令,凡刘府人 杀无赦。”
“是!”安王带的侍卫应声颔首。
师爷的身子颤了颤,快速退到一旁。此时恨不得,变成隐形人。
木九久掏出那些证据,“都弄死了,那这些证据呢?”
任鸿轩肃然道:“上面一个字都没有,送到太子面前,是想欺君吗?”
任鸿轩像看笨蛋似的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木九久一愣拿出一看,果然,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不远处的师爷,也跟着僵在当场。一封没有字的证据,便逼死了律郡郡守刘历。安王倒是一点都不意外,瞧着跪在前头,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奴才们和家眷们,别有深意的瞧了任知府一眼,而后扬长而去。
任知府当然知道安王的意思,有些东西是不能往外传的,否则来日出了事,那便是大事。
任知府做事,惯来不留任何把柄。就好比这刚回到房间,准备出逃的师爷。突如其来的一根腰带,便成了典型的护主不利,而悬梁自尽。
走出大门的时候,木九久回头瞧了一眼这朱漆大门,从今以后,这儿就该换人了。不过这跟安王和任知府没关系,刘历是自杀。
“任捕头好生厉害!”木九久对随后出来的任鸿轩道,“几张白纸就逼死了刘郡守。” 任鸿轩审视着她的目光道:“你易容的方法不像现在的手法,你的眼神很像我一直在找的一个人,可否让我看一眼你的真容?”
☆、第三百九十一章 惊喜还是惊吓
木九久蹙眉道:“你这是在没话找话吗?”
她本想说他这是在把妹搭讪吗?但又把话咽了下去。“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个失踪的、不是,也不算完全失踪的朋友,不,也许不算朋友,一个曾经的合作伙伴吧。”任鸿轩神色有些诡异,紧紧盯着木九久的眼睛,仿佛要看到她内心里去
。
木九久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他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他也听懂了个七七八八,扯了扯唇角,饶有兴味的扬眉问道:“什么叫不完全失踪?难道只是失踪了胳膊腿儿。”
任鸿轩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道:“怎么跟你解释呢?如果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说出来怕吓到你,你也不一定信。”
木九久表现出十分好奇的样子,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任鸿轩组织了一下措辞道:“外貌、血型、dna等方面来看,还是那个人,但实际上已经不是了,她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是……”
任鸿轩观察着她的表情,她的脸上是应该出现的好奇和疑惑。他一直在等,等她开口详细问他这件事,可她始终只字不提。
任鸿轩想着,这丫头果然是耐得住性子的,倒有几分猎人的耐心。这般心思城府,哪里像个姑娘家,倒像个天生的谋士。她确实与这里的寻常女子不同!无论是眼神还是气质,太像他找的那个人了。
木九久面上保持着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任鸿轩的话给了她巨大的震撼。难道原主的灵魂去了二十六世纪?!她和原主灵魂对调了!
她一直觉得任鸿轩特别面熟,在哪里见过?
任鸿轩刚才说一个朋友,一个曾经的合作伙伴。
任鸿轩?!一些信息,忽的划过她的脑海:任鸿轩,优秀的国际刑警,曾破获无数的大案要案。木九久在穿越过来两年前曾和他合作过一个案子,总共接触了不到一天,所以对他的印象并不深。
是特工部派他来找她了?不对呀,他属于国际刑警,国家特工部根本无权调派他啊。
木九久觉得有一种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心升起,“蹭”的一下子钻冲到了脑门,那种激动无以言表。
突然紧紧握住任鸿轩的手,激动的道:“你真的是……”
“木九久!”一道带着冰碴子的声音,打断了木九久的话。
木九久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落入一个宽大结实的怀抱。鼻子撞在那坚实的胸肌上,又酸又疼。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让木九久恍然若梦,百感交集。
云沐风!他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木九久按照安王给他送信的日子算起,他应该至少半个月后才能到。她都安排好了一切撤退的准备,就是没料到他会提前这么多天到。
木九久鼻头微酸,眼泪几乎要委屈的夺眶而出,可是,她想起麝月公主已经怀孕的事,心瞬间就冷硬起来。虽然这个过程很痛,但是,她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她不要重新尝一次那种剜心之痛。
毅然决然的推开他,低垂着的眼眸发现自己已经乔装改扮过,于是恭敬的行礼道:“这位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小的没有龙阳之好,不要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
云沐风一双好看的凤目里都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道:“那你和这个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就正常么?”
木九久抿唇不语,想要躲开,却被他又霸道的拥入怀里,“看样子你这日子一直过得不错,身边从来没缺过男人!”
木九久被他这话气得红了眼睛,但她不想与他解释更不想和他辩解。最大的冷漠不是争吵,而是漠然。
任鸿轩见木九久一个劲儿的在云沐风的怀里挣扎,上前怒道:“放开她!”把手伸进了怀里,握住了枪柄,摆出了要进攻的姿势。
安王在马车里,听到动静,忙喝止任鸿轩,道:“任捕头,住手!”
被小豆子掺着下了马车,打量着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云沐风,道:“睿亲王一路劳顿,还是先回安王府休息一下,再做打算!”任鸿轩一听对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睿亲王,当下退后了几步。在这个时代有在这个时代生存的法则。他还没有找到木九久,不能冲动莽撞。但显然刚才这个所谓的左通,以前的李翠花几乎就要承认了
。
云沐风疲累之急,也不想跟任鸿轩计较,握住木九久的手不放,薄唇轻启,冷冷道:“走!”
木九久轻叹一声,只得随他一道上车。这般挣扎,教人看见了难免要说闲话,再说她也不想在大街上与他争辩什么。上了车,他温暖的掌心依旧裹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倍感安心。
木九久深吸一口气,她想收回手,奈何他紧握不放。
无奈之下,木九久漠然道:“松手!请睿亲王殿下自重!”
他微微一愣,酸气十足的冷笑道:“你主动去抓别的男人的手,却让孤王自重!你是不是活腻了!”
木九久抽不出手,漠然的侧过脸,望着窗外,语气无波无澜的道:“睿亲王殿下是记性不好吗?我们早就已经恩断义绝了,放过我吧,让我们都活的轻松快乐一点。”云沐风满脸风霜、胡茬老长、眼窝深陷,瘦的都快赶上公孙漠了。他见木九久自始至终连正眼都没看过他,心中又怒又愧,放柔了声音道:“那日孤王是中了瘴毒,被控制了神智,说出的话怎么可以是当真
?”
木九久只漠然的望着马车外,她不想和一个古人,翻他的风流账。简直是对牛弹琴,太累!
真正的失望不是怒骂,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冲他发脾气,而是沉默不语,是他做什么她都觉得和她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九久!”云沐风的声音有些暗哑,隐约还带着哽咽,“别闹了,孤王知错了。”
☆、第三百九十二章 是去还是留
云沐风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放下身段道歉,若是换了这个时代其他的女人,肯定会诚惶诚恐、感恩戴德的痛哭流涕。
可是木九久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她要的不是道歉,是纯洁、坚贞和忠诚的爱情和婚姻。这一点云沐风已经做不到了,既然他娶了平妻,她也不会拖泥带水的纠缠。既然爱情已经葬入了坟墓,她虽然很伤心,但也不会在那坟墓前徘徊凭吊一辈子。她会收拾一下心情,自己再找一个角落慢慢的
把伤口的血舔干,然后继续生活。
云沐风见她依然无动于衷,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状的酸涩和害怕。霸道的把她拥在怀里,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木九久知道自己挣脱不掉,也没有白费力气,干脆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眸装睡。
片刻后,云沐风缓缓松了一口气,唇角微勾,将她搂在怀里,手抚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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