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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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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一副看白痴的样子,从牙缝里道:“看不出来我这是给你求情吗?”
韩潇哀怨的摇头,“你是在落井下石吧?”
“行了!别吵了!”云沐风烦躁的蹙紧了眉头,“把人分散成各个方向,出城寻找!”
陆乘风道:“有人看到王妃朝南方去了。”
云沐风冷冷道:“她不会那样轻而易举的就泄露行迹的,定是有她的目的,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各个方向都追下去!”
“我们?”韩潇略感惊讶,贴心的道:“王爷明日大婚,还是交给属下门去找吧,您安心做你的新郎官去吧。”
云沐风眸光微眯,袍袖鼓起,这是运起了内力,韩潇这个臭嘴要倒霉了。
陆乘风忙道:“分头找的确快一点,还是赶紧行动吧!不然王妃走远了倒是小事,若被有心人利用,伤了王妃和小主子可就……”
“哎呀!是啊!”韩潇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触怒了主子,打断陆乘风的话,急的直跳脚,“王妃肚子里还有小主子呢!苏文清一直没抓到,他可别成了小主子的爹!”
云沐风听的心惊肉跳,顾不得教训韩潇了,飞身超南方掠过去。
……
公孙漠听到清风的详细汇报,“噗嗤!”一声笑的出来,“哈哈哈!不愧是九久,竟然做出这等惊天动地的事!哈哈哈……”
明月在一边忙给他拍背,担忧而惊讶的道:“公子!公子!”他的情绪不能起伏太大,可别高兴的犯了病。
清风也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他们伺候公孙漠多年了,从来没见公孙漠如此笑过。人家被夫人休了,您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公孙漠笑的欢畅淋漓,笑的满眼泪花,最后笑着吩咐道:“准备纸墨,本公子要留书一封。”
清风忙跪地劝道:“主子,咱们这样离开,大长公主会发疯的!”
自从公孙漠得到消息,木九久取出了所有陪嫁铺子里的现银,把贵重的嫁妆都典当了,就让人准备了行囊,准备随时出发。
公孙漠坚定的道:“人这一辈子总要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一次疯狂的事。”
清风见抬出大长公主不管用,又道:“公子三思啊!如果这个时候公子出走,主上定会怀疑什么,那样对公子很不利啊!”
明月也跪在地上道:“求公子不要贸然行事啊!不说别的,就是公子的身体也不宜远行啊!”
清风也哭求道:“是啊!公子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呜呜……”
二人真是苦口婆心、声泪俱下,你一句我一句的劝着。
公孙漠抿唇坚定道:“本公子若此时还闷在这一方小天地里,那才会生不如死。”
清风泄气的道:“那咱们何时出发?”
公孙漠想了想道:“明天我们都要去参加睿亲王的婚宴,那时候趁机出发肯定不会引起大长公主的注意。”
明月不情愿的道:“睿亲王妃不知下落,定是躲了起来,我们去哪里找她啊?”
公孙漠的脸微微泛起了红晕,有些羞恼的道:“谁说本公子去找九久了?本公子只是向往南方的美好风光,想去领略一番。”
清风一副“鬼才信你的话”的样子,:“南方?公子以为睿亲王妃是要去南方?”
公孙漠点头:“她早晚要去南方的,咱们先边游历边往南方走就是了!”
清风不解道:“可是睿亲王妃堂而皇之的从南城门出城,直奔南方,是不是声东击西啊?”
明月瞪了一眼清风道:“谁不知道千机阁的总舵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你若事事明白,你不是清风了!”
公孙漠恢复了平静淡然,淡淡吩咐道:“你们去准备吧!”
“是!”清风和明月退出了房间。
公孙漠从怀里拿出那只耳坠子,神情款款的摩挲着,脸上渐渐浮现出羞赧的红晕,“九久,我只是想离你近一些,再近一些。”
……
大将军府也得到木九久在城门留书出走的消息,都不约而同的去梧桐院商量对策。
木哲武气的头发、胡子都立起来了,他一掌拍碎了桌子,怒道:“逆女!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沈夫人忙跪在地上,低头认错:“老爷息怒,都是妾身教养无方,还请老爷责罚。”
木哲武烦躁的道:“你跪下做什么?肚子里还有孩子!”
施嬷嬷忙把沈夫人扶起来,沈夫人坐到椅子上拿着帕子拭泪,“九久!我的九久,去哪里了?会不会有危险?呜呜……”
端木氏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嘲讽道:“现在还是想办法如何平息睿亲王的怒气,九久让他丢了天大的脸面,他一定会迁怒木家的!” 木哲霖道:“就是睿亲王不迁怒木家,怕是皇上也会趁此机会打压大将军府。”
☆、第二百六十一章 她现在还是睿亲王妃
木哲武很同意木哲霖的说法,皇上已经忌惮他多时了,还曾经派杀手杀他,恐怕此次不会放过这个名正言顺整死他的机会。
木哲修喃喃道:“我觉得三哥说的对,不如我们分家吧,这样也许能给木家留点人丁。”
如今太子已经被幽禁,皇后一族通通入狱。幸好皇上没因为木婉颖和木婉云而迁怒木家。
以为好歹还有个睿亲王做靠山,没想到木九久今天又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事,皇族若追究起来,定不是小罪过,抄家灭族也不意外。
端木氏忙应和道:“四弟说的有理!分家,赶快分家!”
木哲霖怒道:“你一个妇人,懂什么?!”
分了家大家都还姓木,到时不但逃不脱罪责,还落个在兄长落难时,背弃家族的恶名。
木哲修红着脸急道:“我们也是为了木家着想!分了家,若皇上只降罪镇国大将军府,我们兄弟还有一线生机!”
端木氏小声道:“就是!难道大家要死在一起吗?”
确实也有道理,木哲霖沉默的低下头。
纪氏道:“这个时候,大家还是齐心协力的好!”
木哲修立刻骂道:“你一个娘们儿懂个屁!再胡言乱语我休了你!”
纪氏吓的立刻闭了嘴。
几个庶出的兄弟和侄子也好多小声同意分家。
木哲武一脸的痛心失望,浑身散发出杀伐果断的威压,冷冷道:“你们都是这样想的?”
王老夫人死后,沈夫人几次提出分家,木慧翎也私底下要他分家,可他觉得自己仅次于长子,有义务和能力照顾好兄弟们,一直都没同意。
没想到在这个关头,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兄弟竟然提出要分家。
众人摄于他的威压,都缩了脖子,但还是表示想分家。
木哲霖红着脸,低着头,小声道:“我们也是为了木家着想,分家搬出大将军府,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大家多数附和,少数抿唇不语,毕竟关系到全家上下的生死,不是讲义气的时候。
沈夫人抹着眼泪道:“老夫人尸骨未寒,咱们就分家,岂不是伤了她老人家的心?她老人家生前是最反对分家的啊!”
想急着分家,现在可没那么容易,要么和大将军府共进退,要么就拿着自己应得的那一份滚出大将军府,要想贪得无厌就想也别想了。
端木氏冷笑道:“二嫂以前是巴不得分家的吧?现在说这些话,难不成是想让大家一起给大将军府陪葬!”
木易峰不乐意听了,冷着脸道:“三婶不要口不择言、污蔑家母!”
王氏也道:“三婶以前一听分家还急眼呢,怎么今天反倒急着分家了?”
木易辰也笑吟吟的道:“三婶这是害怕了?只与大将军府共荣华,却不能与我们共患难?”
端木氏恼羞成怒道:“难不成让大家一起死?!”
“就是!以前木九久总是吵着要分家,现在她不管大家死活一走了之,还把休书钉在城门上,这不是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吗?”木哲修说的义愤填膺,唾沫横飞。
端木氏怒道:“木九久闯的祸,为何让大家跟着遭殃?”
纪氏小声提醒道:“现在她还是睿亲王妃,皇上还没夺了她的封号,直呼其名属于大不敬。”
端木氏轻蔑的看着她道:“三弟妹不要这么虚伪了!你忘了木婉宁是被谁害的差点失身吗?”
木婉宁害死了她的云儿,她绝对不会放过木婉宁的!
纪氏怒道:“到底谁是罪魁祸首,大家心知肚明!三嫂别当别人是傻子!”
端木氏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怒道:“你这是要……”
“行了!”木哲武怒道:“要吵出去吵,别在这儿!”
两人闭了嘴,冷哼一声别过脸。
木哲霖问木哲武道:“二哥觉得如何?分了家大家也少了些龃龉,说不定反而会和气很多。”
木哲武冷眼看着众人道:“你们也想分家。”
大部分人都默默点头,有些低着头羞愧的不说话,也等于默认了。
沈夫人柔声道:“这个时候分家对我们木家的声誉很不好啊,这让外人怎么看木家?为了木家的名声,大家还是三思。”
“不用三思!我们要分家!”端木氏尖声叫道。
“分家!”木哲霖也不示弱。
“分家!分家!”人群中有人纷纷附和。
沈夫人失望悲伤的道:“既然如此,那把公中的财产分一下,满意的就可以立刻搬出大将军府,不满意的我们慢慢商量,直到满意为止才能从大将军府的名册上分出去。”
大家都有一种掉进坑里的感觉,但在这个当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保命要紧啊!
……
顾非墨此时被关在书房内,他双手抱着头,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泪水在眼里来回打着转。
他想不明白,木九久那样好的女子,睿亲王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如果当初他果断一点、强硬一点,那么她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他会把她当成宝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从书桌边站起来,走到门边敲门道:“开门!放我出去!”
门口的护卫道:“大公子,您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老爷有令,咱们不敢放您出来啊!”
他踢着门道:“放我出去,不然我就自戕了!”
两个护卫互看一眼,其中一个飞奔着去禀报,如果大公子真出什么事,他们可就活到头了。没一会儿木慧翎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急急的来了,隔着门劝道:“非墨,你不要任性了,如果你再抗旨逃婚,那木家和顾家可就真完了!现在皇上也许会顾忌景王和八公主,还给我们顾家一个脸面。如果
你去追九久,那将置木家、顾家于死地,甚至沈家、卫家都跟着受连累!”
顾非墨停止砸门,无力的转过身,背贴着门缓缓坐到地上。道理他都懂,可是就是放不下木九久。睿亲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她一个怀孕的女子在外面过逃亡的生活,会是个什么境况?会吃多少苦?
☆、第二百六十二章 快乐变成了刀子
顾非墨想着木九久只身在外的境遇,就心如刀绞,紧紧的揪住胸口的衣服,痛不欲生。 木慧翎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此时是想通了,柔声道:“现在的情况,睿亲王不会对木家如何,毕竟二人签了个什么婚前协议,九久还把它钉在城门上公诸与众,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木家。可
是皇上想打压你舅父多时了,他不会放过这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你得振作起来,不光要高高兴兴的娶八公主,还要和景王时常走动。”
顾非墨仰脸看着屋顶,两行男儿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木慧翎心疼的道:“景王也需要你舅父军中的势力支持,景王一党会尽量保你舅舅的!当然,如果睿亲王对九久还没忘情,还想寻回她,他和宁王也不会坐视木家遇难的。”
顾非墨吸了吸鼻子,深深呼出一口气坚定道:“母亲放心,孩儿不是不顾大局的人,孩儿想通了,孩儿会尽力的!”
木慧翎取出帕子捂住嘴哭道:“好!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此时顾凌晗也急急的走过来,还没到近前就大声怒道:“你这个逆子,吵着出来做什么?现在还执迷不悟,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子幸亏没进我顾家的大门,不然……啊!”
在走到木慧翎近前的时候,木慧翎伸出脚,他走的急,被绊了个大马趴。
木慧翎流着眼泪,捂着嘴笑。
护卫和下人们都憋着笑假装看不见,顾非墨在里面听到动静,忙从门缝里往外看,正看到顾凌晗狼狈的趴在地上,也露出一个复杂而无奈的苦笑。
……
此时安王雪白修长的手指缓缓转动着佛珠,嘴角带着浅浅的苦笑:这个九久怎么对感情也如此的固执?不知道这样会很受伤吗?不知道这样会过的很苦吗?
望着窗外刚刚点起的宫灯,安王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个可怜的孩子,现在在哪里?不过她那样一个古灵精怪、一身本事的人应该不会受苦,只是那心里的苦才是最煎熬人的啊。
云承睿轻轻走进来,后面跟着端着参汤的秦芸娘。
安王抬眼,淡笑道:“不是说过不让你们晨昏定省了么?芸娘怀着身子,要好好养着才是。”
云承睿笑道:“她现在还能动,再说儿子又没怀孕。”
安王宠溺的笑道:“你啊!没个正经,父王是让你好好陪着芸娘。”
秦芸娘将参汤交给小豆子,恭敬的给安王行了礼,柔柔的道:“臣媳孝敬王爷是应该的,怎么能苟且马虎呢?”
安王淡笑点头,“好孩子!”
小豆子伺候着安王喝了参汤,秦芸娘亲手从丫鬟手里端过漱口水伺候着安王漱了口。
安王满意的点头,对云承睿道:“芸娘是个好媳妇,若睿亲王妃有她半点贤惠,也不会做出这等任性妄为的事。”
云承睿暗中翻了个白眼儿,这是任性妄为吗?这是离经叛道、有违妇道好么?
还敢休夫,睿亲王没休了她就算好的了!
不过他这话是不敢说出口的,只呵呵笑着安慰道:“她那样彪悍的女子在外面也不会受什么苦的,练兵的时候好几个士兵都不是她的对手。”
安王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担忧,淡淡道:“那些士兵都没内力,就怕那起子动歪心思的趁机做手脚,她再强悍也不过是个深闺女子,哪里知道朝堂和江湖的险恶?” 云承睿神色也凝重起来,“儿子会派得力的人去找的,不知道睿亲王妃是怎么毫无痕迹的准备这么多东西,短短时间内换了装,还有马匹。她那侍女采诗腿脚不好,竟然也在睿亲王府凭空不见了,肯定有人
接应?”
就怕那接应的人是苏文清,那可是个狡猾难对付的家伙,云沐风派千机阁的人四处围捕寻找都毫无线索。
秦芸娘低着头,绞着帕子不说话。
云成睿看她的样子有些紧张,蹙眉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很担心睿亲王妃?”
秦芸娘愧疚的抬眼道:“当然是担心她的,妾身只是觉得自责愧疚,没真正说通九久。”
她最愧疚的是还被她策反了,现在采诗还被她藏到一个隐蔽的院子里养腿伤,就在这安王府里。
相信云沐风的人怎么查也不会想到采诗就藏在安王府,木九久说这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
……
木九久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去了揽翠山的玉竹寺。借着淡淡的月色,她悄悄来到后山的竹屋。
看看天色,她当初穿来时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神女幽瞳戒指就在她的手上戴着,她缓缓闭上眼睛,默念: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可是等她把十个手指头都试了一遍,还是在竹屋里没有任何变化。
瞄了咪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九久翻出窗外,靠着模糊的记忆寻到印象中和云沐风初遇的地方,同样试完十个手指头,发现自己依然坐在竹林里。
木九久面无表情的靠着竹子坐着,透过茂密的竹叶,望着天上一轮弯月在云层里穿梭。她难道要留在这里吗?不,她不要,她要逃的远远的,远到穿越时空,再也听不到云沐风的消息。
现在他在准备迎娶他的新娘吧?仔细的沐浴更衣,换上大红的喜服,在喜乐的吹吹打打中,把他的第二个新娘迎进睿亲王府。然后拜天地,入洞房,生儿育女。
木九久觉得痛的不能呼吸了,这样极美的月色在泪影中婆娑。
她泣不成声,自古无情是男儿,痴情女子负心汉。原来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
以前无疑云沐风是宠爱木九久的,可是现在,以前的宠爱就成了锐利的刀子,剜心的刀子。快乐成了疼痛,再也无法抹平。
木九久仰天大哭,撕心裂肺的哭声,让竹林中栖息的鸟儿都惊起,“扑棱棱”的穿破夜空而去。
在这一刻,木九久只想忘记一切。因为真的好疼,好疼…… “现在你后悔了么?”一个带着心疼的清越男声突兀而来,让木九久一个激灵,止住了哭声。
☆、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要去远方
木九久正哭的专注,突然听到一个清越的男声,不用抬眼看,光听那讨厌的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苏文清倚靠在一株粗大的竹子上,双手抱臂,微眯的眼睛在月色下看不出情绪。
苏文清此人,每一次认真去看,都总会看出一种不一样的东西来。
比如现在,他那双桃花眼不含笑的时候,整张白净的脸孔沉静而内敛,轮廓鲜明而流畅,虽然没有云沐风那么棱角分明,却也有几分独属于自己的优雅随性。
而且,他的身上,带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贵气。
木九久想起云沐风说过,他是南邵的太子。
狗屁太子,管她木九久毛线事?她现在只想回去,回现代去!
木九久止住眼泪,冷哼一声,“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苏文清笑的得意:“当初我劝你等我三个月来证明云沐风的心,你一意孤行,结果如何?”
木九久笑得黯然,“终究身不由己,天意如此。”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苏文清笑的和煦,但嘴上毫不留情。
木九久起身怒斥:“我是自作自受,那又怎么样?我乐意!”
苏文清好脾气的笑道:“你不乐意行吗?明日云沐风就迎娶麝月公主为平妃了,哦!错了,你主动让贤,麝月公主现在应该是睿亲王正妃了!”
“你说够了没有?”木九久歇斯底里,“马上给我滚!给我滚!”
苏文清懒懒的斜依在竹子上,抱着双臂笑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么?你为何要我滚?”
尼玛!木九久简直想咬死他,狠狠的道:“你不走是吧?我走!”
因为哭的头晕了,木九久一个咧蛈差点儿摔倒,苏文清忙上前要扶住她,她甩手躲开,“滚啊!”
苏文清也不生气,跟在她身后问道:“你要去哪儿?”
木九久抬头望月,伸手猛拍自己哭肿了的脸,高声喊道:“许多小怪兽还等着我去消灭,世界人民还等着我去拯救,万千帅哥还等着我去泡,我要去远方!我要去流浪!”
苏文清的脸都黑了: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每个字他都懂,但怎么组成一个句子他就不明白呢?
不过不明白没关系,他认定她、陪着她就是了,反正还有后半生几十年的时间,可以供他慢慢的了解。
彻底的哭过以后,果然全身心都轻松了不少。木九久长呼出一口气,展颜一笑:“帅哥们,我来了!”
说着,无比傲娇一转身,扭着腰身就走出了竹林。
苏文清愣在原地,直到木九久已经走远了,他都还有些讷讷地没回过神来:木九久这是抽风了还是受刺激精神不正常了?
“哎,木九久等等我啊,你一个人很危险的!”
木九久头也不回,对着跟在后面的苏文清高声道:“给老娘滚远点儿!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从怀里掏出那块墨玉玉佩朝后扔去。
苏文清忙条件反射的接住,但抬眼再看时,已经没了木九久的影子。
苏文清咬牙:“这个小狐狸,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
秋日的朝阳染红了天际,云沐风用了十成的功力运起了轻功追了一夜,但没有木九久的影子。
他颓然的坐在一棵大树下,靠着树,绝望而疲惫的闭上眼睛。许是两夜未睡、许是功力用尽,他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景象很乱,断断续续。
他只知道梦里的木九久在哭,哭着跟他说再见。
再见,永不相见!
锥心之痛让他骤然惊醒,浑身上下被冷汗打湿。
陆乘风轻声提醒道:“王爷,我们该回去了。”
韩潇又自认为很贴心的提醒道:“是啊,再不回去就误了吉时了!”
陆乘风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你会死啊?
韩潇一双大眼睛瞪了回去,无声的道:我又哪里错了?
云沐风见韩潇也双目赤红、精神萎靡,一副受了伤自己扛的死样子,满腔的怒气只好压了回去。
他冷冷道:“王妃定是从其他方向走了,或者干脆藏在什么地方。”
韩潇双眼一亮道:“会不会和采诗在一起?采诗腿上有伤行动不便,肯定暂时躲在什么地方。”
陆乘风揶揄道:“行动不便么?我看不见得吧?”
韩潇的娃娃脸立刻爆红,恼羞成怒道:“确实是行动不便啊!都是我出力气的!”
云沐风好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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