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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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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些!”木九久凝眸看向怀里的小人儿,却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影子,怎么也看不清。
  突然,从周围窜出许多个灵川,没心的、没头的、没皮肤的……,后面跟着无数条大小各异的蛇。
  木九久心中大骇,想逃,但脚却像生了根般怎么也动不了,只得惊恐的看着灵川们掏出哨子放在唇边,那些蛇铺天盖地的朝她袭击过来。
  “啊!”木九久尖叫一声,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个简陋的木屋,简陋的没有任何修饰。
  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老妇人闻声进来,看到木九久睁开了眼睛,露出惊喜的笑容,转头对着门外喊道:“老头子!老头子!囡囡醒了!”
  囡囡?木九久疑惑,这是对小女孩或者女儿的昵称。
  她不是小女孩了,那他们的意思是女儿?
  “真的?!”一个满脸胡子的老汉应声而入,眼睛里也是惊喜之色。
  木九久看二人的穿着打扮既不像西邵人,也不像南月人。
  艾玛!难道她又穿越了?
  老妇人快步走到床前,慈爱的道:“囡囡,你可醒了!一会儿吃些东西,很快就好了!”
  老汉也笑的脸上的皱纹成了一朵花儿,道:“锅里炖着老参野鸡汤,一会儿就可以渴了。”
  木九久清了清干涩的嗓子,道:“爹、娘,让你们担心了!”
  老妇人和老汉齐齐一愣,笑容僵在脸上,神色怪异的互望一眼。
  老妇人干笑道:“呵呵!囡囡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们去给你弄吃的!”说完拉了拉老头子的衣袖,给了他一个眼色。
  二人匆忙出了屋子,反身把门关上。
  老妇人小声道:“老头子,这怎么是个傻妮儿啊!”
  老头子也压低了声音道:“休要胡说,主子让咱们好好照顾她,咱们照顾好她就是,别的休要多嘴!”
  老妇人叹息道:“哎!这么好的囡囡,竟然是个傻的!可惜了!”
  老头子轻轻推了她一把道:“快去把鸡汤端过来,给主子也留一碗,一会儿主子采药就该回来了。”
  老妇人边走边可惜的嘟囔道:“老天真是不公,可惜了那天仙一样的模样了。”
  木九久眸色微冷,她本来听觉就超乎常人,内力大增后更是灵敏,老两口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主人?”木九久觉得似乎那里不对。
  这里到底是哪儿?她是被救了还是被穿越了?
  她想掀起被子下床,怀里有团软呼呼的东西动了动,“吱吱!”
  木九久掀开被子一看,正对上雪球那萌萌的大眼睛。
  “雪球!”木九久大惊,她没有穿越!
  那两个老人嘴里的“主人”指的是苏文清?
  她把雪球从被窝里揪出来,恶狠狠的道:“你把苏文清引来了?”
  “吱吱!”雪球委屈的摇头。
  木九久坐起来,看了看窗子,想把它扔出去,却想起跌落陡坡前雪球拼命救她的情景,随即又心软了。
  把它放到床上,道:“最好不是你,不然有你好看,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木九久挪动身子想下床,腹部却传来微微的痛楚。
  她心中一凛,下意识的捂住腹部,想起晕倒前的情景,心中恐慌起来:他还在吗?他还好吗?
  “吱呀”一声,简陋的木门被打开,一个粗布短打扮的人进来。
  木九久瞳孔一缩,这人来到门前她都没发现,其武功一定不一般。既然走不成了,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她慢条斯理的坐回到床上,身子酸酸软软的,使不上劲儿。
  她靠在简陋木床的床头,目光清冷的看着来人,淡淡的问道:“你是木哲文?”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把药碗递给她,温和笑道:“把药喝了。”
  木九久毫不犹豫的把药碗接过来,试了试温度,然后仰脸喝下。
  他似笑非笑问道:“你不怕里面有毒或者其他东西?”
  木九久冷笑:“我也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若想动什么手脚,不用等到现在。我的孩子如何了?”
  “他没事了,你动了胎气,现在必须卧床休息。文清好不容易有后了,我怎么也得尽力保住他!”提起苏文清,他的笑容里泛起了宠溺。
  木九久松了口气,孩子没事就好。也懒得跟他解释孩子是谁的,冷然问道:“苏文清去我父亲的军队里做军医是为了你?你们要做什么?”
  木哲文温和淡笑,“难道在你心里文清是那样的人吗?”
  他的目光清明而温和、刚毅而果断、洒脱而超然。
  木九久上下打量着他,他虽然一身布衣,但难掩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尊贵气质,想起和苏文清回宫那天,看到他在临街的窗子里,穿着也是异常的富贵。
  淡淡的问道:“你是什么身份?和苏文清是什么关系?”
  木哲文挑眉笑道:“文清还没告诉你?我是他的师傅。”
  他虽然长的和木哲武一模一样,但即使长了胡子,穿了一样的衣服,也不会有人认错,因为气质相差太远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
  “还有呢?在西邵,你的身份也不低吧?”木九久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木哲文眸光微闪,淡然笑道:“你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孩子,难怪文清对你如此特别。”
  木九久翻了个白眼,是特别,特别到把我当男人了吧?进一步的追问道:“是苏文清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第三百二十七章 木哲文的身份

  木哲文淡笑摇头,“不是,是我在林子里采药,听到小白貂的哀号声,还以为是文清出了事,却看到你晕倒在那里。小白貂正和一个没头的蛊人拼斗。那天你在回宫路上我见过你,知道你是文清的太子妃,
  就把你带到这里来救治。”
  “那怪物如何了?”看木哲文那平静的样子,可见对蛊人这种东西并不稀奇。
  “我用药粉杀死了大部分蛊虫,要有一段时间剩下的蛊虫才能繁殖到足够支撑他运动。”
  木九久点头,眸光中的冷意淡了少许,抿了抿苍白的嘴唇,问道:“你给苏文清送信了?”
  木哲文道:“没有,这里是我静心制药的地方,与世隔绝,只有两个老仆和我在此,没有多余的人手,小白貂那畜生又不听我的话了,只黏在你身上不离开。”
  说到这里木哲文对着雪球无奈苦笑,“我打算等你醒了,病情稳定了再回城给文清送信。不过,如果他寻到林子里肯定会找到这里的,这里离你晕倒的地方很近。”
  木九久清冷的脸上露出个感激的微笑,“谢谢你!”
  木哲文温和道:“这是大夫应该做的,你现在不要多思多虑,还是在这里养胎要紧,若不是小白貂感觉到我在附近,哀号求救,你这次真是危险了。”
  木九久淡笑,将雪球重新抱到怀里,雪球高兴的往她怀里拱了拱。
  木哲文站起身,嘱咐了几句话,出了房间。
  木九久确实是累了,重新躺下,阖眼养神,抚摸着小腹,唇角微微扬起。
  迷迷糊糊中听得有脚步声渐行渐近,凭着敏锐的听觉,她能感觉到应该是两人以上,缓缓睁开眼,凝神静听。
  只听苏文清的声音传来:“那她现在如何了?好些了吗?”
  木哲文道:“孩子保住了,但要卧床养胎,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的才能康复。”
  苏文清道:“如今西邵和南月局势紧张,父皇一直在打九久的主意,我那府里也不平静,还是让她在此养伤比较安全。”
  木九久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懊恼和心疼。
  只听他叹息一声继续道:“这次成亲也非她所愿,我会给她足够的时间,她会对我动心动情的。”
  脚步声很快到了门前,门被轻轻打开。
  苏文清放缓了脚步,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木九久睁着眼睛,正盯着他看,神色复杂的笑了笑。
  看到她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连眼神里的光亮也黯淡了不少。那个嬉笑怒骂、生气勃勃的木九久竟然如此的脆弱无力。
  他鼻子一酸,眼眶红了,走过去,坐在她床边,霸道的握住她的手不放,生怕这一松手,又换来她生死难料的后果。
  “两次让你伤在灵川手里,是我的不是!”他略带惩罚的剜了一眼有些心虚的雪球。
  雪球当即缩了脖子,跳起来从窗户缝里逃走了。
  木九久低低的问:“你不怪我?”想抽回手,却被苏文清抓的更紧。
  苏文清握紧了她的手,俄而一声轻叹:“你若是乖乖和我成亲,那就不是你了。”说到这儿,他轻哼一声,“便是你这样的脾气,除了我还有谁了解你,愿意迁就你呢?”
  连云沐风都不知道、不理解她心里所思所想不是吗?
  她苍白无力的笑了笑,“看你面色苍白,眼底青黑,两眼无神,想必昨晚很疯狂吧?这女子和男子滋味有什么不同?”
  苏文清脸色一黑,也不恼,苦笑道:“有力气骂人,就说明没事了?”
  他仔细的审视着她,见她平静淡然,对他没有嫌恶的神情,这才松了口气,正儿八经的问道,“好些了吗?”
  木九久微微点头,笑的微凉,“这次多亏了雪球和木哲文,不然我要一尸两命了。”苏文清敛眸,自责而又羞愧,转了话茬子道:“我接近你父亲完全是为了师傅,三年前老福王去世前才告诉他,他不是老福王的亲生儿子,是老福王在西北边境的一个乱葬岗救回来的孩子,派人多方查探都
  没有结果,毕竟四十多年了。我被那些人逼婚、逼子嗣、逼着管理朝政,逼烦了就出去散心喽,偶然的机会见到了你父亲,见他长的和我师傅一模一样,就假装落难,入了他的军队做了军医。”
  “老福王?那他现在是郡王?”果然身份尊贵。“不!他是现任福王,不过老福王掌握西邵四分之三的军权,而他却痴迷医术和蛊术,不喜权利争斗,现在看似是个富贵闲王,但老福王的私兵和旧部都效忠于他,只要他振臂一挥,他仍然是这西邵的兵王
  。”
  有灵川为先例,木九久对蛊虫打心眼里厌恶,不由得蹙起了秀眉。
  苏文清知道她的心思,笑道:“我师傅可不是喜欢蛊毒害人,他善于解蛊。”
  “你这徒弟怎么不会解蛊?我看你对灵川一点办法也没有。”木九久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文清惭愧而尴尬的笑道:“我只学了他的武功,医术、蛊术如你所见,只学了个皮毛。”
  木九久翻了个白眼,道:“你的意思是他收了个不着调的徒弟?”恐怕拜他为师也是看上福王的兵权了吧?
  苏文清何等聪明,见她转眼珠就知道她想什么,笑道:“我们完全是因性情相投才结了师徒缘分的!”
  木九久凉凉的道:“那就是你师徒二人都不着调喽?”
  苏文清哈哈哈大笑,拍着她的手道:“你啊!真是牙尖嘴利!”
  木九久趁机把手抽回来,放到被子里。苏文清手里一空,笑容微僵,用手摸了一下鼻子道:“福王会离开一段时间,你安心在这里养胎,这里很安全。现在多方人马都在找你,包括想要你命的人和想利用你威胁云沐风的人。为了你的安全,我也
  会尽量少来看你。”
  还是不要把南月京城的情况告诉她,不然以她的性子,就是为了沈夫人,也必定会赶回去的。木九久看他神色微恙,料想有事情发生,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此时的锦城已经人心惶惶、民不聊生,百姓已经死了大半,皇亲贵胄也每天都有人死去。

  ☆、第三百二十八章 瘟疫真相

  锦城现在的蛊毒蔓延速度已经控制住了,这还得感谢安王,他得到消息,立刻给在京城的云承睿传信,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和控制的办法。
  云承睿和宁王制定出了一系列的控制措施,并和木哲武亲自带人出城强制百姓实施。
  百姓们也被忽然降临的灾难吓到了,面对死亡的恐惧也很配合,但唯独死后的人要火焚他们接受不了。
  南月的习俗是土葬,图个入土为安。把尸体烧成灰烬,这意味着“灰飞烟灭,不得好死”,百姓们都很抗拒。不是明着反抗,就是偷偷的把尸体掩埋,给控制蛊毒蔓延造成了不小的难度。
  玄德帝病重,朝中最有可能当上太子之位的就是景王和宁王了。所以这次瘟疫横行,朝中那些没有排队的官员也在默默关注着两位皇子的表现。
  最有希望的景王,此时却被瘟疫和死亡的气息吓得不敢出门,别说出来主持大局了,连喝水、吃东西都不敢,饿的只剩皮包骨头了。
  而平时看似不务正业的宁王,不但带头捐钱捐粮,还天天奔波在外,协助官员和军队维持秩序、派放药物和粮食、处理尸体……
  因此他得到了很多官员和老百姓的赞赏和支持,提起宁王,大家纷纷竖大拇指:貌如谪仙、爱民如子、宅心仁厚、身先士卒……
  只有他自己和左通、右达知道他可没那么崇高和伟大,他之所以如此的全力以赴,是因为蛊毒是他直接放出去的!
  那天宁王探出麝月公主藏蛊虫的地方,当夜就派人把那坛子偷梁换柱了。坛子里有六种蛊虫,宁王不知那一种是痴情蛊,干脆把六种蛊虫都在血里培养了三天,给六个乞丐服下。
  到了第六天的时候,发现死了两个,就命人把尸体扔到了乱葬岗,然后带着剩下的四个去了睿亲王府。
  麝月公主自从见了宁王就朝思暮想,把宁王当成了yy的对象。懊恼没带男宠过来,主要是当初一心想着和云沐风双宿双飞,没想到会是这种守活寡的状况。
  闻听宁王来访,麝月公主心情大好,忙精心的梳洗打扮一番,才去了会客的正厅。
  宁王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一看麝月公主那水润的美目和那精细的妆容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勾唇淡笑,如鲜花初开,施施然行礼道:“小侄拜见王婶!”
  麝月伸手扶住他的胳膊,灼灼目光落在他如妖似仙的脸上,意味深长的道:“宁王殿下免礼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礼。”
  宁王不着痕迹的把手臂躲开,勾唇笑道:“睿亲王叔不在京里,委屈了王婶了,小侄应该时不时的前来探望,王婶若是有事也可及时通知小侄,只要小侄做的到,定会全力而为。”
  说着心照不宣的朝麝月公主眨了眨眼睛,如同放出一道道高压电,电的麝月浑身哆嗦、心跳紊乱。
  “好!那就烦劳宁王殿下了!”麝月公主的声音都抖了,此时恨不得扑上去,痛痛快快的享用几番。
  只是当着双方的一群下人,她还得极力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样子。
  宁王看着身后四个长相并不起眼的四个男子道:“这几个都是小侄的心腹,王婶可以留一个下来,有事可派他去通知小侄。”他笑的肆意邪魅,让满屋子里的男男女女都看直了眼。
  麝月公主也痴痴的看着宁王,双眼不断往外飞着小红心。
  “王婶?!”宁王笑着出声提醒。
  “啊?” 麝月公主恍然回神,“你说什么?”
  宁王宠溺摇头,柔声重复道:“王婶可从这四个人中挑一个留下,有事可让他传信给我,他们都是信得过的人。”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如羽毛般拂过麝月公主的心尖儿上。
  麝月公主心中大喜,这意味着和他能私下约会了?
  目光在四个人身上扫过,在一个身材不算好、相貌也很平庸的人身上顿住,略微露出疑惑之色。伸出芊芊素手指着那人道:“就他吧。”
  宁王转头对那人道:“周庆,你留下伺候睿亲王平妃,一定要尽心尽力,明白吗?”
  周安恭敬的道:“是!小的遵命!”
  麝月公主望着周庆的目光从困惑到渐渐的浮现出一丝柔情。
  宁王瞧在眼里非常满意,心满意足的起身告辞了。
  没两天就收到李福传来的消息,周安已经成了麝月公主的榻上之宾。 又过来几天,京城竟然在初冬季节发生了瘟疫。一开始宁王并未放在心上,旁人的性命在他眼里不过是蝼蚁与草芥。可是有一天李福自己火急火燎的来找他,禀报说麝月公主得知瘟疫的情况,马上去查看
  蛊虫,发现蛊虫被调换当时就瘫坐在地。
  宁王吓了一跳,立刻叫云承睿来商议,云承睿飞鸽传书给安王,这才知道所谓的瘟疫很可能就是蛊毒。
  宁王猜想传播出蛊毒的肯定是扔到乱葬岗的那两人,一气之下把乱葬岗给烧了,同时把其余三个乞丐也活活烧死在乱葬岗。
  ……
  麝月公主得到了云沐风已经在回锦城路上的消息,此时的心境却不同了,她竟然有些希望云沐风永远也不要回来,这样她就可以保住睿亲王妃的身份,也可以和周庆双宿双飞。
  麝月公主坐立难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周安端着一杯参茶进来,见状温和笑道:“公主心绪怎么如此不安?”放下参茶,揽住她的腰,“公主,没事吧?”
  麝月公主抬眸看着他,眸底寒意微闪,“云沐风要回来了,你的使命完成了,是不是要回你的主子那里复命了?”
  周安大惊失色,忙跪到地上,抱住麝月公主的腿,仰脸看着她道:“公主这是何意?公主是不要小的了吗?”
  麝月公主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把蛊虫偷天换日交给了宁王?”
  周安一脸的茫然,极力辩解道:“蛊虫是何物?公主冤枉小的了,小的哪有那样的本事?如果公主不信,就直接杀了小的作罢,小的愿意以死证清白!” 说着头靠在麝月公主的下腹部,痛哭流涕的拱着,双手也顺势摩挲着她的玉腿。

  ☆、第三百二十九章 温柔的背后

  麝月公主被周庆闹的一阵心痒难耐,她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然早就杀了周庆了。
  周庆也明白麝月公主是在试探他,但他真的是不知情,所以不用演,就把被冤枉的委屈和无奈表现的淋漓尽致。
  麝月公主一阵心疼,双手抱住他不断作祟的头,断断续续道:“我知道你没那个胆子,不然还能留你在身边伺候?不过云沐风一回来,我们就不能如此自由了。”
  “那我们就享受当下!”下一刻,周庆骤然将她打横抱起,缓步朝着床榻走去。
  床榻果然是解决很多问题的温床,很多事儿到了床榻上,就不是事儿。三言两语之间,极尽辗转纠缠,抛开了身份地位的束缚,果然是极好的。
  周庆挥汗如雨,麝月公主心满意足。
  良久之后,二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一起,足以见证这一场翻云覆雨过后的精疲力竭。
  麝月公主攀上周庆年轻的身子,极是餍足的笑着,“小庆庆,本公主待你可好?”
  “公主待小的极好,小的能伺候公主,得公主庇佑周全,虽死无憾。”周庆轻柔的吻着麝月公主的脖颈,“娘娘尊贵貌美,小的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此后必定尽心竭力的伺候公主,让公主更舒服。”
  麝月公主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还泛着欢好过后的欢愉与绯红,“你这狗奴才,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说本公主该不该相信你呢?”
  “公主?”周庆欠起身,幽怨的望着麝月公主,“小的上了公主的床,那就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
  麝月公主忙捂住他的嘴,嗔怪道:“休要胡说!”然后眸色微转,“那你家王爷呢?”
  周庆先是面色一愣,而后握住她的玉手,轻柔的舔舐着,笑道:“小的只是宁王的一条狗,可公主却拿小的当宝贝,小的对公主是有情的,自知配不上公主,愿意以死效劳。”
  “果然是个识趣的!”麝月公主捏起周庆的下颚,“那你倒是给本公主说说,你家王爷接近本公主心里头打的何主意?蛊虫到底是不是他偷走的?”
  周庆笑着含住她的手指,“公主自西邵来,有所不知,宁王可是有名的风流成性、放荡不羁。您这样来自异族的美人儿,是个男人都想尝尝滋味啊。”
  公主骤然起身,一把推开他,当即冷了面色,“此话怎讲?你们这些臭男人,把本公主当成什么了?本公主也是随便谁都能肖想的吗?”
  周庆见状取了外衣,极是体贴的与她披上,一脸委屈的道:“公主这是暗示小的配不上您吗?还是公主心里想的一直是宁王殿下?”
  麝月公主冷睨了他一眼道:“别打岔,蛊虫是不是他偷走的?他可是一直惦记着我的蛊虫呢!”
  周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嘟嘴道:“那都是借口,他惦记的不是公主的蛊虫,是公主的人!”
  麝月公主眼睛一亮,随即搂住周庆道:“当真,他与你说过?”
  周庆幽怨道:“提起王爷,公主的眼睛都发亮了,看样子奴才还是不够尽力。”
  微暖的指腹跋山涉水,搅弄着一池风云,
  麝月公主被折腾的喘气连连,“你还跟你家主子吃醋呢?不要脸的小东西!”
  周庆有些闹别扭,酸溜溜的道:“公主偏心,还不许小的吃味了?等睿亲王把睿亲王妃带回来,公主就知道这吃醋的滋味了!”
  麝月公主冷笑一声,“木九久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挑起他白嫩的下颚,“不知怎么的,本公主如今就疼你,就吃你的味儿,再陪本公主睡会儿。”
  周庆眸光微闪,笑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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