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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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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是穿戴好就去泡温泉,只一会儿就卸了下来。这一次更直接,直接在半空中稀里哗啦的掉下来。
  苏文清还真没想到这点,笑道:“是我的不是,不过看样子你感觉不错,那就多来几次吧。”
  苏文清话音还未落,就把木九久抛了上去,木九久暗暗提气,但还是在半空做了个自由落体运动,被苏文清再一次伸手接住。
  “要慢慢地尝试着提气,感觉自己的身体有轻盈的感觉……”苏文清将提气的法门细细的讲解给她听。
  木九久现在已经有了内力基础,加上她对武功有很高的天赋和领悟力,没几天就体验到身轻如燕飞翔的感觉了。
  而木九久等的盟友上官彩蝶却一直没回来,她被上官皇后关在了暗室内。
  黑漆漆的暗室,只有墙角的墙上有一盏如豆的油灯。这点昏黄的光没有给她带来光明,反而让她感到更加恐怖。 因为和她一起关在暗室内的还有一个满头白发、脸上都是狰狞伤疤的男人。男人的脸好像被烧过一样,面目全非,眼耳口鼻都烧得变了形状。嘴唇都烧没有了,整个牙床露在外面,格外的惊悚。那双眼睛
  阴鸷而明亮,还带着点诡异。
  上官彩蝶见到他就吓得连连尖叫,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总怕这怪物突然扑过来,把她拆骨入腹。
  不过还好,一连几天二人相安无事,各自在自己的角落里谁也没跟谁说话。
  上官彩蝶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只要有人来送饭,她就拽住哭诉,要求皇后把她放出去,可是来送饭的人似乎是聋哑人,根本就听不懂她的话。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哐当”一声铁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打开,一碗饭菜送进来,“吃饭了!” 上官彩蝶扑过去拽住那人的手腕,哑着嗓子道:“跟姑姑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这里的,我走在路上,被车撞了,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而且还变成了小婴儿!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还魂重生
  啊,我是穿越来的啊!”
  来人一声不吭,把饭碗塞给她,抽回手就“哐当”一声把那小窗户关上。
  上官彩蝶简直要发狂了,气急败坏的把碗摔在地上,许是用力过猛,一阵头晕目眩后就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就看到那张鬼脸近距离的凑在她面前。
  “啊!啊!……”上官彩蝶吓得彻斯底里的尖叫,那叫声在暗室内回荡,如鬼哭狼嚎。
  “别怕,你不能激动,”一个粗嘎的声音传来,如同来自地狱一般阴冷。
  上官彩蝶闭着眼睛,抱着头叫道:“走开!你走开!”
  那人呵呵笑道:“恭喜你,有孕了!”
  上官彩蝶还是尖叫,“你走开!走开!”
  突然,好像觉察到什么,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呵呵呵呵!”那人只阴恻恻的笑着,没有嘴唇那笑声听起来诡异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这个月的大姨妈没来,”官彩蝶眼睛一亮,爬起拍着铁门喊道:“开门!我怀孕了!我有了太子的孩子,我的孩子才是太子的!我怀了太子的孩子!来人啊!来人!”
  果然有脚步声走来,门上的窗子被打开,上官彩蝶一看来人是皇后的贴身宫女,神情一松,知道有希望了。
  那侍女打开大门,和蔼道:“上官夫人,走吧,奴婢带你沐浴更衣,再去见皇后娘娘。” 上官彩蝶急步出门,但在门口又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那人,只见那人也正看着她,恐怖狰狞的脸上,带着诡异莫测的笑容。

  ☆、第三百五十一章 手札的下落

  上官彩蝶打了个寒颤,忙跑了出去。
  暗室的门没有再关上,常贵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看了一眼上官彩蝶跑出去的方向,抬步进了暗室。
  那鬼一样的男人,没有了刚才的狼狈,气势全开,施施然的起身,整理了一下那满头的白发。
  “夜巫医!”常贵恭敬行礼,“委屈你了。”
  夜巫医整理着皱巴巴的衣袍,声音冷硬的道:“我委屈点没什么,只要你能取悦皇后娘娘!”
  常贵讨好的笑道:“奴才只是个奴婢,取悦主子才能在这宫里活的更好?”
  夜巫医冷哼一声,走到暗室门前,没出去,反而把门关上。
  转过身来,诡异的笑了笑,脸上的伤疤扭曲而恐怖。
  常贵吓得一个哆嗦,忙移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低眉顺眼的垂下眼眸。虽然他是一个奴才,但也不是谁都能伺候的。一个比鬼还恐怖的巫医也对他动心思,真是痴心妄想!
  夜巫医朝他走了两步,凉飕飕的道:“你不想知道那丫头的情况吗?”
  常贵往后退了一步,“夜巫医只需和皇后禀报就是。” “皇后向来对这些不信,做这些事难道不是为了你?”夜巫医伸出同样布满烧伤疤痕的手,一个手指撅起常贵的下巴,啧啧道:“果然是好颜色,怪不得皇上和皇后都爱不释手,想必你伺候人的本事肯定一般
  吧?”
  另一只手握住常贵那滑如凝脂的手,按在他的腹部,一路向下。
  常贵猛然收回手,把头别开,冷声道:“夜巫医请自重,奴才告辞,皇后娘娘还等着复命呢!”
  语毕就要绕过夜巫医,就拉暗室的门。
  “混账!你这个没根的贱奴也敢瞧不你我?”夜巫医顺势把常贵摁在门上。
  常贵的脸贴在门上,双手摁着门想撑起身子,却奈何不是夜巫医的对手。感到外袍被撩起,长裤被粗暴的褪下。随着皮肤感到暗室内阴冷的空气,也感到一阵胀痛……
  随着夜巫医那一声声漏风的轻哼声,暗室的铁门有节奏的撞着门框。常贵的手指在铁门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咬着牙,赤红的要喷出火来的眼睛里滑下两行屈辱的眼泪。
  良久,夜巫医长叹一声,整理着衣裳啧啧赞道:“不愧是伺候皇上、皇后的,这滋味真是好!”
  常贵双腿打颤,咬着下唇整理衣服。
  夜巫医在他身上摸了一把,道:“那丫头除了有前世的记忆,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好好伺候我,等皇上得到神女幽瞳,我们一起换个皮囊。”
  常贵一愣,委屈的眨着眼睛,楚楚可怜的道:“神女幽瞳真能做到?”
  夜巫医被他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弄的一阵心痒难耐,紧紧抱住他,“当然,那手札我亲眼看到过。到时给你换个绝世美女的身子,我做个翩翩俊侠客,定让你一刻也离不开我!”
  常贵强忍住恶心,靠在夜巫医的怀里,柔柔的道:“你是哄奴才的吧?奴才在皇上身边伺候,自认为还算得力,都没见过那手札。” 夜巫医的手伸进他的衣袍内上下游走,发出一声声粗嘎的喟叹,“啊!骗你做何?皇上给我看完后,放进龙床后的暗格内,啊……,我已经做了一本假的,你找个机会来个偷梁换柱,到时候神女幽瞳到手,
  皇上会让我做法,那时候……”
  常贵的眸中一抹寒光闪过,这个鬼东西对他还不是临时起意,假装效忠皇后,原来是为了他!当他常贵是谁都可以利用、欺凌的么?
  ……
  安王、公孙漠、步青云等人已经回了南月,都住到了安王西南封地的安王府。
  公孙漠着凉虽然好了,但身子依然很弱。加上心焦木九久,气色更加不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沈晓晓知道他的病不能娶妻,虽然已经收了那份心思,但还是关心他的身子。毕竟二人也是同患难了一路,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她照顾公孙漠,对他的习惯和忌讳也很了解。
  她在厨房亲手做了一份鸡肉菜粥,送到公孙漠住的院子。
  远远的见到公孙漠,在一棵茶花树下静静的站着。一袭白衣,松松垮垮穿着。衣白如雪,茶花艳丽,更显得他肤白如玉、气质超然。
  风吹落一片花瓣,他缓缓伸出手,让花瓣落在掌心,而后笑得极是干净、淡然。
  沈晓晓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公孙漠怎么长的如此好看?无论是正面、侧面都好看到完美,就连背影都那么迷人。
  沈晓晓不知道这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心里像有小鹿乱撞,两眼冒着粉红色的小桃心,一脸的花痴向公孙漠走去。
  清风拿着一件披风走过来,见到沈晓晓,行了一礼,“给小的吧,小的去给公子盛到碗里。”将食盒接过来,把披风交给沈晓晓,“麻烦沈小姐把披风给公子送去。”
  沈晓晓知道公孙漠有自己专用的餐具,也没多想,接过披风快步朝公孙漠走过去,将披肩与他披上,“莫要贪凉,你的身子受不住!”
  公孙漠眸光微闪,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沈晓晓一眼,轻咳一声道:“多谢,这些事交给清风做就是了。”你还是少在我面前转悠。
  沈晓晓翻了个白眼,不屑的道:“清风去给你备粥了,哪有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的,餐具碗碟都是专用。”
  公孙漠眸色微沉,这个女子总是能煞风景、破坏心情。
  一阵风吹来,公孙漠轻轻咳嗽了一下。
  沈晓晓蹙眉道:“这里的冬日,风也是冷的,快回屋子去吧。”伸手搀住了他,往屋里走。
  男女授受不亲,公孙漠不想她碰触,想挣脱她的手,但奈何她的力气比他大不少。只得被“搀”着,有些跌跌撞撞的回屋。
  屋内,清风正从一只鸽子身上解下一只竹筒。
  沈晓晓快速的松开公孙漠,紧跑两步,两眼放光的看着清风道:“哪里来的消息?是九久有消息了么?”
  公孙漠腋下猛然失了支撑,一个趔贴差点摔倒。看沈晓晓这个罪魁祸首的目光也有丝丝怒气:怎么有这样粗鲁的女子!怎么可以看男子的目光如此的、如此的直接! 清风展开纸条看了一下,欣喜道:“公子,锦城瘟疫已经消除,大长公主安然无恙,睿亲王不日就要起程返回!”

  ☆、第三百五十二章 走着瞧

  西邵太子府,书房内。
  木九久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易经》在研究阵法。宽大书桌的另一边,苏文清正在写字。
  此情此景倒是有一种夫唱妇随、岁月静好的意味。
  一滴墨汁滴在纸上,苏文清轻轻叹了口气。
  木九久从树上抬起眼,看着写好的字上有了一大摊墨渍,惋惜道:“好好的字,可惜了!”
  苏文清淡淡摇头,“说可惜也不可惜。”
  木九久不解,淡淡问道:“此话何意?”
  写好的字,被染上了墨汁,所以变得模糊不清。可实际上,还是有所区别的。先写上去的字,和后染上去的墨,有着清晰的层次感。
  苏文清勾唇淡笑:“所谓的阵法,也许只是障眼法,如同这墨渍,为的就是迷惑人的感官世界。而实际上,本质不曾变过。字还是字,只是变得模糊了而已。”
  木九久似有所悟,道:“有时候知道本质也没用,能把这迷惑人的外层掀开,露出本质才算本事。”
  苏文清一笑,“也是,你不懂这些也没关系,好在,我略懂一些。”
  春红从外头进来,躬身行礼道:“启禀太子、太子妃,上官夫人从宫里回来了。”
  苏文清蹙眉,摆了摆手,春红快速退出房间。
  木九久眸光微恙,不过低垂的长长睫毛掩盖了这变化。上官彩蝶心系苏文清,在宫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有点不合常理,肯定出了什么事。
  苏文清有些心虚的观察着木九久的神色,深吸一口气放下笔,讨好的笑道:“你不想与我一道吟诗作对?我可听说你才情非凡,你的荷花诗已经风靡神州大陆了。”
  木九久老脸一红,那都是剽窃而来的,真是惭愧啊!
  瞟了一眼他跃然纸上的字迹,遒劲有力,龙飞凤舞。即使她不是很懂,但也看得出是极好的。
  只可惜,这一点墨晕,倒是毁了这一副好字。
  木九久睨了他一眼,笑得凉凉的,“可惜了,这点墨渍,满盘皆输。”
  苏文清满不在乎的挑眉,“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木九久放下书,缓步朝着茶桌走去,顾自倒上一杯水喝了一口,再回眸望着重新提笔写字的苏文清,“你在自诩智者?”
  微光里,苏文清低眉写字,半弓着身子,单手撩着袖子,唇角带着惯有的那抹似笑非笑。
  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迷人的,不可否认,这样一个身份贵重、相貌俊朗的男子,一旦认了真对一般女子来说果然是极具诱惑力的。
  不过她木九久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环胸而立,单手拖着杯盏慢慢啜饮,眸光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落在他身上。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如果他没有这么复杂的身份和过往,能这样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纵使现在没有情,将来也能培养出来吧。
  苏文清感受到她的注视,放下手中的墨笔,勾唇笑得邪魅,抬眸间那双清润的凤眸,不偏不倚的对上她的视线,那笑容愈发的魅惑众生。
  木九久忙躲开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而后长长吐出, 放下杯盏走到他身边,只见他在纸上写了:“明月楼高休独倚,夜夜好梦留人睡。一壶老酒入愁肠,化作滴滴相思泪。”
  心头腹诽:还真是个多情种子,整日愁啊,相思成泪的。怪不得男女通吃,所向披靡。
  然则面上,她还是得恭维一下,“太子文才武功卓越,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也难怪迷倒众生了。”
  明知她是冷嘲热讽,苏文清还是觉得她这一番话动听无比。
  “哎吆!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上官彩蝶推开挡在门口的春红和夏绿走了进来,眸光里都是怨毒、嫉恨和委屈。
  苏文清笑容微敛,淡淡道:“知道打扰还进来?竟然连通报也省了,礼数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上官彩蝶闻言红了眼眶,哽咽道:“苏文清!”瞥了一眼书桌上的情诗,眼泪滚了下来,“我怀着你的孩子,在宫里受了这么多天的苦,你就这么对待我的?”
  苏文清一愣,目光不可置信的落在上官彩蝶的肚子上:不会吧?他这么厉害,就那一次就有了?
  上官彩蝶抹了一把眼泪,手扶着腰做出孕妇状,傲娇的抬着下巴道:“我这里可是你真正的长子,你不关心我也就罢了,怎么也不心疼你的孩子么?”
  木九久听到的重点不在她的肚子上,冷睨着她问道:“你有了太子的孩子,皇后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让你受苦?你这里在无病呻吟么?”
  上官彩蝶想起自己这几天在暗室内的遭遇,不由得“哇”的一声哭出来。
  苏文清的眉头陡然蹙起,不耐烦的道:“若要哭闹回自己院子去!莫要在此扰了我和太子妃的清静!”
  上官彩蝶跺脚,哭道:“你对我们母子如此无情,皇后翻脸比翻书还快,从好姑姑好婆婆秒变虎姑婆,逼我说出来这里的方法,关我小黑屋!若不是我有孕,现在还出不来呢!你们还真是亲母子!”
  说完摔门走出书房,眸光狠戾:好!你们无情就别怪我无义!走着瞧!
  木九久眸色微沉,看样子皇后知道了上官彩蝶穿越的身份,是谁告诉她的呢?想想那日上官彩蝶在进宫的车上说自己知道两千年的事,周围没有旁人,而常贵就在前面。难道是常贵?
  常贵是皇上的人,暗地里却为皇后做事。这个常贵很有神通啊!
  他在皇上和皇后身边伺候,会不会知道手札的下落?
  苏文清见她抿唇不语,以为她介意上官彩蝶怀孕的事,陪着小心道:“这事不能怨我吧?”是你把她送到我床上的啊!
  木九久抬眸,定定的望着他,问道:“常贵好像在皇上和皇后面前都很受宠?”
  苏文清额头一跳,眸底闪过羞愤,“你要从常贵下手查手札?” 木九久从他的表情里似乎看出点什么,点点头道:“目前看来,他是最好的人选。”

  ☆、第三百五十三章 半斤对八两

  苏文清薄唇紧抿,眸色微凛,他不是没考虑从常贵入手,但他心中非常厌恶常贵,实在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如果木九久知道实情,肯定会笑喷:您还厌恶人家呀?半斤对八两,只不过常贵少了那么一点儿而已。
  苏文清轻叹一声道:“我已经派人盯住了父皇最宠信的巫医,父皇得到神女幽瞳肯定会让他做法,是以他肯定知道其中的诀窍。只需找个机会把他捉来审问一下就是了。”木九久微微一愣,这几天苏文清一直在府里,陪她练功、吃饭、散步……,除了陪睡什么都做了。二人都没提手札的事,她以为苏文清说帮她只是说说罢了,毕竟是跟他老爹做对,没想到他已经悄悄的做了
  铺排。
  “好,那就先从那巫医入手。”
  毕竟常贵是太监,还是得宠的太监,除非皇上、皇后有差事,他平时是不出宫的,想见他一面实在是太难了。而巫医就不同了,他像南月的御医一样,只当差的时候在宫内。
  当下木九久问道:“那巫医的生活习惯、喜好、平时出入的场所,经常途径的路线都调查清楚了吗?”
  “当然,父皇身边的巫医,我怎么能让他脱离掌控?”苏文清见她一副思维清晰、指挥若定的样子,看她的目光都是欣赏、宠溺之色。
  木九久已经打算着明天就出府开始行动,她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何况出了太子府她就不会孤军奋战,步青云肯定留了人手接应她。
  苏文清立刻猜到了她的心思,微微叹息一声,从腰上取下一个药囊,朝她走进一步,亲手为她戴上,“这是驱蛊虫的药囊,是师傅配的。巫医的手段可不是泡那几天行宫温泉能预防的。”
  木九久看着那药囊,淡淡的问道:“福王府离这里远吗?我从他的药芦离开也没打声招呼,还把他的静心之地给暴露了,着实应该去拜访一下。”
  苏文清神色微恙,道:“不远,不过最近他去深山里采药去了,得有个十天半月的才能回来。”木九久看他微闪的目光,向右看的眼神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不过既然木哲文不想见她,估计是有他的考量的,这朝堂凶险,有些顾忌也可以理解。她不是真的木九久,是以对木哲文也没多大感觉,认不认
  这个大伯都无所谓。
  云落进来,行礼回禀道:“启禀王爷,宫里送来消息,这几天之所以夜巫医没有出宫,是和上官夫人一起关在了皇后的暗室内,上官夫人被放出来后,他和常贵一前一后从暗室里出来。”
  木九久娇眉微蹙:“看样子那巫医对神女幽瞳的秘密了解的也不清楚,不然不会和常贵、皇后联手。”
  苏文清轻笑,低头为木九久整理着腰间药囊上的宫绦穗子,“父皇多疑,对夜巫医还不完全信任。”
  木九久道:“上位者都多疑,这么重要的事,皇上顶多让他知道些端倪,如果他都清楚了,去投靠麝月公主岂不是离神女幽瞳更近?”
  不过,现在夜巫医和常贵联手了,倒是个好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家的胜算都大了。
  翌日一早,木九久与苏文清正在用早膳。
  春红进来禀报道:“启禀太子、太子妃,上官夫人带领着其他夫人前来给太子妃请安。”
  苏文清神色骤冷,不急不缓的幽幽道:“让她们滚!不经允许进正院者打断腿。”
  “是!”春红应是退下。
  苏文清心虚而无辜的看向木九久道:“那些女人都是父皇和母后送进来的,我一个也没碰!你不要生气。”
  木九久神色如常,面无表情的喝着清粥:你特麽碰的都是男人!
  用了饭就换了男装准备和苏文清一起出府,出了正院却见一群莺莺燕燕堵在门口,向着院内引颈观望。见苏文清和木九久出来,神色各异。
  上官彩蝶领着他们排好队,伏地行礼:“妾身拜见太子太子妃!”
  木九久心中冷笑,进院门打断腿,她们就堵在院门口,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苏文清居高临下,俯视着众人,淡淡的道:“都免礼吧!你们在此意欲何为?”
  上官彩蝶贤惠温柔的笑道:“我们思量着,这府里已经有太子妃了,太子妃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我们做妹妹的怎么着也得来拜见,按照礼数早晚是要给太子妃请安的 。”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腹诽道:木九久,跟我抢男人,我恶心死你!姐看了那么多宫斗剧,还收拾不了你这个老古董!
  木九久用眼睛扫过众人,大略数了一下,怎么也得二十人,凉凉一笑:“既然妹妹们这么知礼数,非要晨昏定醒,那每天早晚都来这院门口跪半个时辰吧。”
  是个现代人对下跪请安这样的事都是深恶痛绝的,上官彩蝶却巴巴儿的凑上来,肯定有猫腻儿,既然如此怎么能拂了她的好意呢?
  众人大惊,不可置信的对望:这时候太子妃不是应该贤惠的让大家免礼,然后说一些姐妹情深共同侍奉太子之类的话吗?怎么会这样?
  上官彩蝶一听就炸毛了,也不装了,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竟然为难姐妹!你这样狠毒苛刻的女人怎么配做太子妃?”
  木九久按了一下额角:这话特麽的怎么这么熟啊?好像一穿越过来时就经常听这样的话。她跟太子妃这位置还挺有缘的!
  苏文清冷睨着上官彩蝶道:“她不配你配么?你忤逆太子妃,今天跪两个时辰!”说完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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