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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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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巫医和常贵合作,那么极有可能让常贵去偷手札,怎样才能先夜巫医一步拿到手札,然后溜之大吉呢?
她伫立窗前,望着天空自由自在飞翔的鸟儿凝眉思索。
忽然,一道白影飞掠而来,朝着她的前胸扑了过来。
木九久现在身法极块,侧身一躲,伸手一捞,就掐住了雪球的脖子。
“吱吱!”雪球哀怨的挣扎着。
木九久欣喜的把雪球托在手上,抚摸着它雪白的皮毛,“你怎么才回来?”
那日被灵川带着僵尸人围攻,木九久匆忙之下和苏文清布阵逃走,把雪球忘在了药芦。雪球嗅觉灵敏,应该很快能回来才是。
雪球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吱吱吱!”
木九久一想如果不是上官彩蝶帮忙,灵川是进不了太子府的,这太子府的阵法肯定是升级版的。苏文清又重新布置了阵法,雪球不知道,肯定是被挡在外面了。
“那你今天是怎么进来的?”
“今天是云落听到它的叫声,把它从阵里带出来的。”苏文清施施然的进来,嘴角的笑容有些怪异。
木九久挑眉,探究的打量着他,问道:“你怎么怪怪的?”
莫不是云落跟雪球有事情?毕竟养了雪球好几年,雪球也相当通人性。
西邵真是太逆天了!木九久打了个寒颤。作为一个现代人,断袖、磨镜都可以接受,但这,她是怎么也接受无能的。
想到此,木九久问道:“这小白貂是公的还是母的?”
“噗!”苏文清笑喷,眸中波光潋滟,“你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呃!呵呵!我突然想问问。”木九久有些尴尬,她可不敢把想法说出来,“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有点怪,一副见鬼的表情。”
苏文清坐到椅子上,苦笑道:“是见鬼了,那些女人都在门外跪着呢。”
木九久一愣,想起早上让上官彩蝶那些女人早晚都在正院门口跪一个小时的,没想到她们还真都听话。
不过看苏文清的表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你一个太子对下跪还好奇么?”
苏文清轻咳一声,想了想却不知怎么说,最后道:“你自己去看吧。”
木九久把雪球往空中一扔,抬步出了门。
雪球哀叫一声,抓住房梁,然后跳到窗子上,跃了出去,落到地上,追上木九久,在她脚边撒欢儿似的来回跑着。
苏文清看在眼里,一脸便秘的表情,这个小东西是受虐狂吗?木九久对它这么粗鲁,它还屁颠屁颠的跟着她!
木九久到了院子门口,看到那一群跪在那里的女人,唇角抽了抽。
早上还万紫千红、争相斗艳的一群美人儿,现在都成了女扮男装、不伦不类。
唯独一人不同,上官彩蝶穿着大红色的南月襦裙,跪在最前面,非常显眼。她面色有些异样的苍白,见到木九久过来,眸光微闪,似是带着挑衅。
大红色在南月是正妻才可以穿的,上官彩蝶如此打扮肯定不是无意的。这是要挑战正妻?
木九久可没拿自己真当太子妃,是以也不在乎上官彩蝶穿什么,别说穿红啊她就是披麻戴孝也无所谓。
木九久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遍众人,然后转身就往回走。
“太子妃!”上官彩蝶大声叫住她。
木九久缓缓回头,清凌凌的寒眸在她脸上扫过,“有话说、有屁放!”
众夫人闻言一阵窃窃私语,“这太子妃怎么如此粗鲁!”
上官彩蝶咬了咬看起来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可怜巴巴的道:“我有孕在身,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下跪?”
木九久挑眉,“是你自己非要晨昏定省的啊,怪我咯?” “你!……”上官彩蝶气的哆嗦,突然捂住了肚子,“啊!我、我好痛!我的孩子!”
☆、第三百五十八章 男人啊,总有被迷惑的时候
木九久眉头一蹙,眸色微寒,转头要继续往回走。
上官彩蝶见木九久不理她反而往回走,眸光闪过狠厉,“我好痛!太子妃你救救我啊!”快速膝行往前,想去抱木九久的腿。
木九久像躲避瘟疫似的闪身躲出老远,上官彩蝶扑了个空,趴到地上。
木九久冷嗤一声,嘲讽道:“你肚子痛找大夫,喊太子妃管什么用?”
上官彩蝶趴在地上,颤抖着嘴唇道:“我、我的孩子!”
有血液从上官彩蝶的裙子里渗出来,在青石砖上形成一大滩血渍。
雪球扑到那血渍边闻了闻,跑到木九久脚边,“吱吱!”叫了两声。
关系到太子子嗣的问题,早就有下人去通知了苏文清。
苏文清一听孩子有问题,神色也凝重起来,毕竟是他的孩子,还是第一个孩子,心里还是在乎的。一听下人禀报,急急忙忙的掠出来。
上官彩蝶见苏文清有焦急之色,立刻来了劲,一副要断气的样子哭道:“文清,我们的孩子,救救、救救我们的、的孩子!”
苏文清快步上前蹲下,就要给上官彩蝶搭脉。他医术虽然算不上高,但比一般大夫还是强一点点的。
上官彩蝶神色微惊,忙抬起手指着在远处看热闹的木九久道:“都是她!是她罚我们跪,我让她救救我们的孩子,她竟然冷眼旁观。我去求她,她让我摔倒在地!”
苏文清看向木九久的目光闪过一丝责怪,转头对上官彩蝶不耐烦的道:“先医治!保住孩子!”
木九久凉薄的笑笑,清清冷冷的道:“流了这么多血还说话这么大声,一口气说这么多还真不容易。”
侧目对苏文清道:“诊病讲究望闻问切,先把她脸上的粉洗干净吧!至于那血……,我不知道上官夫人是什么变的!”说完径自带着雪球回了院子。
男人啊!总是有被迷惑的时候。
苏文清看向那滩暗红色的血迹,目光寒凉和恼怒。粗鲁的抓起上官彩蝶的手腕,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上官彩蝶大惊,拼命的往回抽手腕,她忘了苏文清略懂医术了!早知道就应该喝点藏红花了!
苏文清脸色骤冷,甩开她的手,站起来俯视着她冷声道:“自作聪明,愚蠢!”
然后对着众夫人道:“都滚!若再弄些幺蛾子,通通滚出府去!”说完转身去追木九久了。
众夫人一脸失望,她们也穿男装了,怎么没换来太子一个眼神?都怪上官彩蝶,若不是她作妖吸引了太子的注意力,太子一定会注意到她们的!
于是,看向上官彩蝶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毒。冷哼一声,纷纷回了自己的住处。
上官彩蝶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啐了一口,“呸!一群愚昧的原始人!你们懂个屁!”
心里却纳闷,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纰漏,竟然这么容易就露馅了,电视剧里明明不是这个剧情啊!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搬倒木九久,反而把苏文清惹恼了。
苏文清匆匆的追上木九久,心虚的观察着木九久的神色,陪着小心道:“那毕竟是我骨血,虽然是在那种情况下得来的,但既然成了胎,就是和我有缘分。”
木九久顿住脚步,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此话何意?是让我放她一马?还是责怪我让你那些夫人每天跪在那里?”
“不是!”苏文清急急的解释,“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心疼她们!”木九久的脸沉了下来,语气也冷飕飕的。
苏文清见她真生气了,不由的有些惧色,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我对她们……”
“好了,你不必说了,以为你与旁人是不同的,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而已!什么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相守到白头,我呸!”木九久因为气愤,面色有些微红。
苏文清有些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为什么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木九久冷睨着他道:“都是假的,解释有什么用?”转身往外走。
“你这是要做什么?去哪里?”苏文清伸手扯住她的袖子,声音里带着哀求。
木九久把袖子从他手里扯出来,冷然道:“我要进宫,我要请皇上和皇后为我做主!我会配合皇上得到神女幽瞳,只求放我离开这里!”
说完,急步出门。
苏文清焦急而无奈的跟在后面,拉住她的手央求道:“不要啊九久,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木九久甩开他的手,气呼呼的往外走。
雪球感觉到紧张的气氛,也不再撒欢儿了,怪怪的走在木九久的脚下,和苏文清一样的神态,一副跟定了木九久的样子。
苏文清一看拦不住,也只好跟她一起入宫。
先去见了上官皇后,但守在门口的侍女说皇后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木九久看着都在殿外伺候的宫人,再看看天色。也就是七、八点钟的样子,现在就休息似乎有些早,不过这个时代没什么娱乐活动,没事儿就睡觉呗。
又去拜见皇上,常贵从皇上寝宫出来,神色有些慌张,躬身行礼道:“启禀太子、太子妃,皇上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木九久蹙眉,“又一个身子不适?这皇上和皇后是约好了么?”
常贵低眉敛目,恭敬的道:“皇上确实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苏文清蹙眉审视着他的神色,问道:“可请太医来过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常贵一愣,回道:“皇上说许是累了,没让请太医。”
木九久分外严肃的道:“皇上龙体有恙,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如此疏忽!正好太子精通医术,让太子去给皇上诊治一番,没事我们就放心了,有事立刻宣太医!”
说着分别推了苏文清和常贵一把,让他们进皇上寝殿去。
常贵有些不情愿,眸底出现一丝慌乱。
苏文清发现他的异常,当下道:“太子妃言之有理,本太子随你进去看看!”转头柔声对木九久道:“你在此稍等片刻,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府。”木九久乖巧的点头,“去吧、快去吧,皇上龙体要紧!”
☆、第三百五十九章 木九久蒸发
皇上的寝宫,木九久是不能随便进去的,何况现在皇上已经歇下了。
苏文清和常贵进了寝宫,见皇上睡在龙床上,一副很安然的样子。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昏黄的烛光下,看到皇上额头和眼角有了细纹,鬓边有了一丝丝白发。
苏文清心中一酸,不知何时父皇竟然老了,也难怪父皇总是想长寿、想长生不老。对他这个太子是不放心的吧?他向来我行我素,不愿受储君之位的束缚,让父皇感到后继无人了?
或许他应该好好为父皇分忧了,不是作为储君,而是作为儿子。
苏文清暗暗叹了口气,给西邵帝号脉。神色渐渐凝重,脸色也越来越冷。
常贵面色淡定的待立在一边,但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有些微微发抖。
“怎么回事?”苏文清眸底闪过杀机,周身的气势冷凝起来,上位者的威压立刻笼罩了整个房间。
常贵被他的气势震慑的一愣,立刻惶恐跪地道:“皇上的身子有何问题?奴才不知啊?”
寝殿内伺候的几个小太监见状也纷纷跪,磕头如捣蒜,“太子息怒,奴才们一直是尽心伺候,不敢有丝毫怠慢啊!”
“尽心伺候?皇上有异样你们都没发现,还说尽心伺候?!”苏文清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给西邵帝服下。
皇上平时睡觉极轻,几天这么大的说话声都没醒。小太监们也知道了哪里不妥,跪在那里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等候苏文清的发落。
苏文清不紧不慢的道:“还不快去请夜巫医!”
有小太监应声,忙飞快的跑了出去。
苏文清扫视着殿内跪着的众人,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变化。
西邵帝只是中了一般的迷药,药量也不大。看样子下药之人并不想要他的命,如果是蛊毒或者毒药,后果不堪设想。
难道是……
苏文清的目光落在常贵身上,常贵低垂着头,整张脸隐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一会儿,小太监引着一个御医匆匆回来,“启禀太子殿下,夜巫医匆匆出宫去了!”
常贵眼珠一转,道:“方才还和皇上研究修仙长生之道,皇上让他留宿宫内,明日一早要练功采气,怎么就突然出宫去了?”
这时西邵帝悠悠转醒,听到常贵的话,接过话茬子道:“他出宫了?竟然抗旨不尊?”
苏文清忙轻声问道:“父皇,你没事了吧?”
西邵帝这才发现房间内的不妥,欠起身,疑惑道:“太子怎么会在这里?”
苏文清拿过一个靠枕给西邵帝垫在背后,道:“父皇身子不适,我这一看竟然是中了少量的迷药。”
“什么?!”皇上大惊,怪不得他觉得没来由的头晕,原来是中了迷药!
常贵带着小太监们磕头道:“皇上恕罪!奴才们真的是不知情啊!”
西邵帝拧着眉目,他就寝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确实是夜巫医,他有这能力悄无声息的在戒备森严的寝殿内下药。但他下药不毒死他是为了什么呢?
西邵帝一惊,忙坐直了身子,按动床头的机关,床后的墙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暗格,皇上把暗格内的盒子取出来,打开一看,舒了一口气。
道:“传旨御林军把夜巫医给朕带回来!常贵你把今天的事给朕彻查清楚!把朕寝殿内伺候的人全部都换一遍!”
“是!”常贵磕头,缓缓松了一口气。
小太监们哀号起来,“皇上饶命啊!”换一遍的意思他们都明白,皇上的生活习惯是不会传出去半点的,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苏文清见没事了,让御医好好照顾皇上,自己退了出来,不想让木九久等太久,但殿外已经没了木九久的影子。
“太子妃呢?”苏文清凝眉问门口伺候的太监。
太监行礼道:“跟在太子妃脚边的小白貂调皮到处跑,太子妃怕那小畜生冲撞了宫里的贵人,去追它了。”
苏文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本来阴沉的脸色,此时立刻罩上一层寒霜,声音冷厉的问道:“朝哪个方向去了?”
那太监吓得打了个哆嗦,“噗通”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
苏文清立刻飞也似的追过去,这宫里的守卫严密,阵法凶险,若是一不小心触了阵眼,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找了半天,没有木九久和雪球的任何踪迹。宫门口的守卫没见到木九久出宫,宫里也没她留下的任何痕迹,一人一貂就像蒸发了一样。
云落打呼哨召唤雪球,嘴都肿了,也没看到雪球的影子。
苏文清咬牙切齿道:“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捉到它非得把它炖汤!”
这是雪球的错吗?云落眼角跳了跳,垂眸道:“还是让禁卫军协助找吧。”
苏文清叫禁卫军搜索皇宫,仔细查找木九久的下落,但直到天亮也没结果。
是他心里有了预感:木九久走了!
怪不得昨天她的反应如此反常,像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怨妇。原来是想进宫来,是想逃走?
她安心的留下来是为了手札,是为了查清神女幽瞳的秘密。如果她走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拿到了手札?
苏文清揉了揉额角,沉声问道:“夜巫医可曾去找他的儿子了?”
云落点点头,道;“昨日他得到消息,就落到我们的网里。”
苏文清长长舒一口气,“既然常贵让他顶罪,那就让他去陪他的儿子,永远不要出现了。”
如果揪出常贵,那只会牵扯出木九久。
苏文清又在皇宫周围查看了一圈儿,没找到任何线索,派人一路朝南月追过去。自己落寞的回了太子府。
上官彩蝶很想知道木九久愤然进宫的结果,但她不敢像平时一样进宫去探听消息。知道苏文清和木九久一夜没回来,更是纳闷,一大早就等在了大门口。见苏文清一个人神情落寞的回来,上官彩蝶露出喜色,忙扶着腰挺着尚且平坦的小腹迎上来,“文清,你怎么一人回来了?太子妃呢?”
☆、第三百六十章 有些事得麻烦上官彩蝶
苏文清冷睨着上官彩蝶,心中厌恶之极,冷冷吩咐道:“看在你有孕的份上,我不追究你忤逆、陷害太子妃之罪,暂且饶你一命,不过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语毕,头也不回的决然而去。云落跟在后面,漠然无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满足和欣喜。
上官彩蝶脸色阴冷的望着苏文清那决绝无情的背影,唇角泛起一丝冷笑:木九久,离开了太子府的庇佑,你还想活着离开西邵吗?
苏文清穿过一个迷阵,来到一个假山边,按动假山上的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假山的一块巨石缓缓移开,露出一个石门。打开石门的机关,出现一道石阶,通往黑漆漆的地下。
苏文清抬步进门,下了台阶。云落跟在后面,按动机关,把石门和假山复位。隔断了外界的光亮,密道里立刻漆黑一片。
云落紧走几步去追前面的苏文清,猛地从后面抱住他。因为力道太大,以至于二人踉踉跄跄的在石阶上快走了几步。
黑暗里看不见彼此的面容,苏文清站稳脚,手握住腰间云落的手,想把他扯开,但云落反而固执的紧了紧手臂。
云落一向清冷寡淡,从来没在苏文清面前如此主动和固执过。
苏文清握住他的手,轻轻叹息道:“我知道苦了你,可是我已经对木九久动了真心……”
“不!属下从不妄想会得到太子的真情,只需让属下陪在太子身边就知足了!”云落把头附在苏文清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耳朵里,在这阴冷的密道里显得格外的灼热。
苏文清浑身一阵酥麻,深深呼出一口气,放柔了声音道:“我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让你过正常人的生活,绵延子嗣。如果你不想要女子,我也可以给你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子。”
云落含住了他的耳垂,呢喃道:“属下什么都不要,属下对太子是真心的!太子心里也有属下,太子早晚会明白的,不是吗?”
苏文清摩挲着云落的手,心中微痛,轻轻叹息,“别这样……”
“太子忘了我们那些恩爱的时光了吗?你知道这些日子太子只陪着太子妃,属下有多难熬吗?”云落在苏文清腰间的手缓缓下移。
苏文清身子一僵,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你看!太子还是想要属下的!这些日子也憋坏了吧?”黑暗里响起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云落的声音也轻飘飘的,“憋久了对身子不好……”
苏文清猛然回头,把云落摁在凉凉的石壁上……
木九久走了,她从来不属于他。难道下半生他要当和尚吗?原始的那点事还是要疏解的。
出了密道的时候,苏文清和云落手拉着手,脸上都是幸福和餍足。见到牢房前昏暗的灯光,云落忙把手从苏文清的手里抽出来。
看守牢房的护卫听到脚步声朝他们看过来,认出是苏文清,行礼道:“太子殿下!”
苏文清还没说话,就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猛然趴到牢房的栅栏门上,探头看到果然是苏文清,怒声道:“太子?怎么会是你?”
苏文清抬手免了侍卫的礼,冷冷道:“为何不是本太子?”
夜巫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发,愤然道:“我自认为没得罪太子!”
苏文清笑的温润,“可是你得罪了父皇!”
夜巫医面具下森冷的眸光一闪,“皇上?我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
苏文清笑着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道:“那本太子提醒你一下,常贵!手札!”
“什么?我不知道太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夜巫医眸光狠厉,是常贵出卖了他,果然没根的东西就是靠不住!
“你会知道本太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的!”云沐风对身后的云落道:“去!给爷少爷上点手段!先断了他的根吧。”
夜巫医闻言惊叫道:“不要!我说!”这个儿子可是他的软肋。
苏文清淡笑:“说吧!”
“我是和常贵合谋要偷梁换柱,把那手札偷出来。我事先在皇上的熏香里下了分量很轻的迷药,让皇上睡的沉一点,然后让常贵把手札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出来。”
苏文清蹙眉,这么说父皇昨夜看到的手札有可能是假的,而真的手札已经被常贵换出来了?
常贵此时正在御书房,小心的伺候着皇上批阅奏折,面上带着恭谨得体的笑容,其实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不知什么时候,他怀里的手札竟不翼而飞了。
而御林军来报,没有找到夜巫医。
他取了手札出来遇到了太子和太子妃,然后就是御医,查皇上中迷药的事又接触了很多人。手札是被谁拿走了还是他太紧张失落在哪里了?
那夜巫医没拿到东西却失踪了,是被仇家追杀了,还是被皇后的人给杀了?
他正在胡思乱想的猜测,小成子在外面探了一下脑袋。
常贵见皇上在全神贯注的看奏折,就悄悄的退出了御书房。
把小成子拉到僻静的地方训斥道:“没事不要来这里找我!”
小成子躬身道:“儿子是来告诉干爹,皇后派人去刺杀夜巫医,夜巫医失踪了。请干爹心里有个思量。”
常贵蹙眉,不是皇后灭了那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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