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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福星高照-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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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俩视线相及,小冯氏撇过脸去。
  冯远道拍着胸口,道:“你放心,要是你嫂子真的欺负你,大哥会为你做主的。自从娘去世后,咱们两兄妹相互扶持了一辈子,哪是你大嫂能影响得了的。”
  “……咱们现在正是要团结一心之时,冯玉容这一回可是真的来者不善,妹妹,你再想想,还能有什么法子?”
  小冯氏无可无不可地听着,冯远道说对了一句,她现在要靠着她大哥生活,她大哥确实不能出事,也不能让冯玉容再这么嚣张。她想了想,道:“咱们不如把族长请上京来。只要冯玉容还姓冯,在外头面前就不敢太顶撞族长。”
  冯族长找宁家要国子监名额的事情,小冯氏也是知道的。宁家出不起价码,冯族长便一直拖着不愿出义绝文书。可现在都火烧眉头了。
  她道:“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大郎和二郎在国子监念了几年书,也尽够了,叫他们把名额让出来,换族长上京一趟。”两个侄子都是站在嫂子那一边的,小冯氏说起这些话来一句也不心疼。
  冯远道还真不舍得两个儿子的名额,他挣扎了一下,苦笑道:“妹妹也是知道的,我当年找了好久,才找了两家落魄勋贵,让大郎二郎顶了他们家的名额。当时家里为了这件事,几乎把大半家产都花没了。你大哥这辈子就指望着他们俩能出人头地……”
  小冯氏平静道:“那大哥不如就找人对冯玉容动手?”
  她想了想,觉得这真是一个好法子。当初冯玉容加在她身上的那一场牢狱之灾,不仅让她身心受辱,还让她从此只能坐在轮椅。
  小冯氏当真恨绝了她,不禁又撺掇道:“一切的祸头都是她,只要冯玉容不在,宋文朔要考虑家族前程,不会想着为亡妻报旧仇。”
  冯远道有些心动,但他想了想,还是摇头道:“妹妹忘记了,当年爹一直让咱们没事别去招惹她,说咱们玩阴的玩不过她……”
  小冯氏冷声道:“爹是老糊涂了,她要是真的那么厉害,当年怎么会一见我和宋文朔在榻上躺着,就晕倒了。”
  小冯氏至今还能想起冯玉容那幅惨白着脸的没用模样,裙摆上血流成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冯氏不否认,她当时看着嫡姐那样,心里着实快意。
  明明都是冯老太爷的血脉,冯玉容就能在明处被人尊称一句冯家大姑娘,而她们娘叁为了不让冯老太太发现,只能每隔几个月就换一处院子住。
  嫡母的鼻子比狗还灵,冯老太爷但凡往一个地方多去几回,她就要遣心腹下人过去瞧个清楚明白,好几回他们母子几个差点就被人发现了。
  幸好老天爷保佑,让他们兄妹两个能安然长大。嫡母再能耐,当年在病榻上看到冯老太爷带着他们兄妹出现在家里时,还不是硬生生被气死了。
  她临去前那一幅不敢置信的模样,还有喉咙里发出的凄厉尖叫,小冯氏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无比畅快。
  想起往事,小冯氏脸上浮起一丝微笑。
  冯远道只觉得小冯氏这个笑容莫名让他不舒服,他想了又想,还是下不了决心对冯氏动手。从小到大,嫡母就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她几十年生不出儿子,他爹都不敢把她休了,除了害怕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小冯氏简直烦透了她大哥这一幅什么都不敢做的模样,此时外头叫骂声又再度响起,她道:“大哥自个好好想想,反正我是个废人了,一直呆在府里不出门,那些人无论如何也影响不到我。”
  冯远道动了动嘴唇,突然道:“妹妹就没想过把外甥女接到京城来吗?”
  小冯氏当时为了赶在选秀前见一回闺女,山长水远地去了丰华县,他就不信她妹子不想闺女。
  听到哥哥说起闺女,小冯氏心头便是一疼:“桢姐儿不会把我当她娘的。”
  冯远道劝道:“妹妹怎么这么说,无论如何,外甥女都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她先前是被人骗了才会那么对你。孩子犯错,咱们要好好教她才是,可不能跟孩子赌气。”
  他心知肚明,小冯氏一直过不去的,就是宋祯祯联合外人害了她的事。其实在这件事上,冯远道也觉得外甥女不可原谅。
  小冯氏无论做了什么,总归生她一场。亲闺女害了亲娘,这种事情真是天理不容。
  可他现在想要把宋祯祯接到京里,话就不能这么说,他道:“你真能忍心让外甥女认别人当娘,让她一辈子都嫁给一个乡下人,以后子子孙孙都没有出头日吗?”
  被自家大哥问了这几句,小冯氏脸青唇白,她哑着嗓音道:“可她已经出嫁了,我又能如何?”
  她当然不愿意闺女下半辈子就这么黯然失色,可就算她再想为她谋划前程,那些高门大户怎么会娶一个二嫁女?
  想起这些事情,小冯氏胸膛不住起伏,也是悲从中来。不过她定下神来后,心里就生出些怀疑,她大哥怎么赶在这个时间点提起这件事了?
  冯远道则是继续劝道:“她是驸马爷唯一的孩子,是宁家的血脉。驸马爷会有法子的。我听说宁家二房一直想要把孩子过继给他,要是外甥女回到京里,哪有那些人什么事?”
  “外甥女虽然不能明着进宁家,”他压低声音道,“只要她以后生下男孩,可以用咱们当年的法子,偷龙转凤到宁氏族人名下,到时候你和驸马爷的外孙继承爵位,也算是你们之间的一场圆满了。”
  “再说了,外甥女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她是驸马爷的孩子,以后下半辈子总会过得好的。你们母女能团聚,他们父女也能见面,这才是一箭三雕。”
  冯远道算盘打得噼啪响,见小冯氏不说话,还以为她心动了。没想到小冯氏却是幽幽道了一句:“大哥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想用桢姐儿让他再伸手护住咱们家。”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孩子现在嫁了,不会听咱们的话的。”小冯氏想着自己这些年来的种种委屈,无论如何不想让闺女落到跟她一样的下场。
  冯远道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一箭三雕,突然腰杆子直起来:“但这确实是个好法子。不仅你们母女能相见,咱们家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你想啊,冯玉容这么一步步逼近,她现在只是想要讨要她娘的嫁妆,以后她要是想跟咱们算外甥女这笔帐怎么办。”
  “外甥女只是一个小姑娘,不像我们身经百战。冯玉容再闹下去,外甥女的存在肯定会曝光,到时候驸马爷就算躲不过太后的怒火,也总能活命。可外甥女就不一定了,她暴露在太后眼皮子低下,又和她爹无甚感情,大驸马怎么会想着捞她出来。”
  只要宋祯祯真的到京城,他们和宁家的纽带,就真的活起来了。到时候保住他们家,就是保住自个闺女。大驸马总不会看着他们家被冯玉容逼死。
  小冯氏安静了片刻,才道:“我可以帮大哥去跟驸马爷提一提桢姐儿,但要是驸马爷不接这个话茬,不想把她接回京,大哥打算怎么办?”她大哥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那个男人要是重视宋祯祯,就不会放任她在外头那么多年。
  冯远道有些摇摆不定,他看了小冯氏一眼,知道她这个妹子还是倾向于让人对冯玉容动手的。但冯远道却一直想着他爹当年说的那些话,心头一阵阵发虚,他咬了咬牙:“要是驸马爷不愿意,我就用国子监名额把冯族长请上京。”
  有冯远道这句话,小冯氏点了点头,她行动力极快,立刻就写了一封信,让下人用他们以往的联系方式送到宁家,大驸马也很快就回信了,里头只写了八个字:“终日饱食,无事生非。”
  字迹潦草,用词之凉薄,让小冯氏不无意外。她自嘲地笑了笑,看向冯远道,她心里也明白她哥应该是舍不得侄子的前程。她道:“那大哥还是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小冯氏摇了摇头,说完后便自己滚着轮椅进去了。
  在她看来,冯远道胆小如鼠,绝对不敢对冯玉容出手的。她大哥这么算计她的闺女,也得叫他好生尝尝被人割肉的滋味才行。
  小冯氏语气里的冷意,冯远道也听出来了。他苦笑了一下,知道妹妹是把他恨上了。
  要说也是外头的痞子流氓骂得太狠了,那些人骂足了两个时辰,冯远道听着那些污言秽语,从原本的摇摆不定到下定决心,也是硬起心肠了。
  心头那一点点畏惧,比起半辈子的经营,实在不值一提。
  他左思右想,想要找一个没有瑕疵的法子。这些年,冯家不是没有出过人命,冯远道不怕出手,怕的是无法全身而退。
  动手的人除了得跟他毫无干系,最好还能把这件事往家族内事上靠。冯氏不认他为兄长,忤逆族长之事都是事实,就算衙门深究起来,冯氏也不是完全清白。
  冯远道想了想,就想起了冯氏族里一个落魄的族亲,听说那人欠了一屁股债,已是无路可走,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冯远道想得极好,但事情终究不能尽如人意。
  车轮辘辘前进,冯氏在车厢里闭目养神,等着马车拐了一个弯之后,她就知道到家了。
  此时家门口已经起了一阵纷乱,一个跟她形容相似的年轻妇人面色惨白地摔倒在地,旁边掉了一把匕首,行凶的人四肢已经被人压服,冯氏看了凶手一眼,莫名觉得眼熟。
  刚才马车在大路上走着,就有一个封家的丫鬟截停了马车,送了侄女的亲笔信过来。冯氏对这场事故心里也是有些数的。
  就是没想到侄女居然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冯氏看着家门后的人头攒动,有些说不出话来,除了自家家丁外,其中居然还有一小队穿着铠甲的士兵。
  宋师竹越过人群,挤到冯氏旁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这才松了口气。
  几乎是冯远道刚动了杀心,她的心念就动起来了。
  彼时她和封恒正在院子里纳凉,京城不同于琼州府,在新家里头,宋师竹倒是没有如往日一般开辟菜园,不过她还是让人搭了一个遮阴挡阳的瓜棚。
  午后的微风轻轻拂面,宋师竹睡在一张摇椅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后,宋师竹还是觉得有些无法适应。
  这种带着血色的梦,她其实已经好久没做过了。想起梦里头满地的鲜血,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才对一旁看书的封恒说自己做梦了。
  一个多时辰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宋师竹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冯氏,见她如梦里一般穿了一件藕粉交领绣牡丹短襦、湖蓝泼墨蝶纹素软云缎裙,心里突然不住地后怕。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回亲临梦境现场。
  被士兵制服在地上的男人,本来应该是捅死冯氏、高喊一句“冯玉容辱没家族名声不得好死”后,自个也抹脖子去了。
  现在却还活蹦乱跳的,被人绑住四肢堵住口后,还能用一双愤怒的目光看着冯氏。
  就连原本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二婶,也是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宋师竹着实松了一口气。
  她做了示警梦之后,就到二叔家来了,丫鬟告诉她,冯氏和几个堂兄都不在家里时,她简直天都要塌下来了。
  幸好封恒反应冷静,一丝不苟地询问她梦里细节,接着便给魏表哥去信报案,还借了二房的家丁埋伏在门房,甚至因着冯氏留守在家里的大丫鬟不知道她的去处,派了好几个人带了她写的信在几条主干道守着,就想给冯氏提个醒。
  种种应对下来,这才没让凶手得逞。
  她捂着胸口,铁口直断道:“那些坏事做尽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刚才在屋里等着的时候,她一直就是这么想的。封恒怕出意外,不愿意让她参与其中。她在家里盯着壶漏忍过了一段十分煎熬的时间,才听到门口的尖叫声。
  此时宋师竹回想起来,都弄不明白她先前怎么能在屋里坐了这么久。记忆十分模糊,反而是那个叫她心脏一直跳个不停的血色恶梦,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着。
  直到进了正院,听宋师竹说起门口的事情,冯氏还是听不大明白宋师竹和封恒是怎么发现凶手的踪迹。
  不过她却是知道,冯远道这一回有天大的麻烦了。
  她微微一笑,让人刺杀她确实是个好法子,可前提是不要被人抓住。行凶的人是谁,冯氏也终于想起来了。虽然过了几十年没见面,可同是冯氏族人,冯氏还是有些印象的。
  当日傍晚,刑部大狱里便多了一个九品官。冯远道被冲进门来的锦衣卫抓住时,正一个人在书房里坐着,屋里一丝烛火都没有,满室的昏暗,犹如他心里的绝望。
  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家丁告诉他,那人被人抓住时,他真是满头的天旋地转,晕眩过后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找到那个动手的人时,许了他一大笔金银,还答应要帮他照顾家人,那人才下了决心,以命搏命。
  可除了一条烂命外,只要衙门严刑拷打,他肯定会熬不住把他交代出来。
  冯远道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想不起来要对妻儿交代一声,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回想着儿时的东躲西藏,还有这几十年的荣华富贵,突然生出一丝悔意。
  要是没有丧礼上那件事,他和嫡妹的仇恨也不会越结越大,到了如今终于把自己给葬送进去了。
  冯远道突然有些想不清他们当时为什么要把孩子栽赃到宋文朔身上。
  其实那时候,他们只想给宋祯祯找一个合适的出身,人选不一定要是宋文朔,但小冯氏偏偏非要选中这个姐夫。
  他知道的,妹妹不过是嫉妒冯玉容从小到大养尊处优,还能嫁了一个好夫婿。可他当时志得意满,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一下子就应下她的要求。
  冯远道在室内安静地坐着,突然狠狠煽了自己两个巴掌。


第116章 
  刺杀朝廷命官向来是大罪,哪怕那人想杀的是冯氏,但谁能证明他不是为了脱罪临时改口?
  反正都是在宋家门前行凶的,平民杀官,罪无可恕,魏琛当场便粗粗给他定了个谋大逆的罪名,之后有没有帮凶,进了大狱再审过。
  宋家门前纷纷扰扰,家里都是女眷,现场善后都得由封恒出面才行。因着现场有官兵,又是凶案,秩序倒是还算井然。
  此时林家门口落下了一架轿子,林学士只看了这边一眼,便进了家门。
  正在和封恒说话的左佥都御史田大人,见到这一幕后便劝他道:“林学士就是这么一个性子,你别太在意。”田大人穿着一身常服,下巴蓄着短短的髭须。
  今日正值休沐,前几日才参加过封家的乔迁宴,听到邻居出事,他也不好一直在家中坐着。
  田大人前日宴席上倒也看出来了,李太傅是真的重视这个入室弟子,就连一场小宴都坐满全场,因着如此,田大人对封恒说起来也十分客气。
  封恒一笑道:“林大人心情不好,我也能够体谅的。”都在同一条胡同住着,林家被朝廷罚俸后,便成了胡同里笑柄,今儿一早宋师竹还跟他说起八卦,说是林家三天两头便是一阵大吵,林学士已经好几日没在家里住着了。
  田大人也心照不宣地想到了同一件事,他摸了摸胡子,笑了笑,又想起刚才封恒跟他说起发现贼人后的种种应对,突然觉得林大人还是最好别跟这个门生对上。
  从发现有人在门口偷偷摸摸窥视,到判断出他心怀歹意,安排报案、自家防卫、到护住长辈,一桩桩做起来丝毫不见慌色,一点都不像一个不经事的青年人。
  就算他自己,在封恒这个年龄时也没有这种冷静和决断力。
  因着欣赏封恒,田大人又跟封恒说了几句刑部断案的流程,这才转身回家。
  封恒却不知道田大人对他的评价这么高,其实这些事情只是手熟罢了。先前经过的凶险事太多,这件事好歹妻子都梦到了整个经过。
  封恒想到刚才宋师竹午后醒来,突然跟他说自己又做梦的场景,便又摇头笑了笑。
  冯氏的正院里。
  一身玄色飞鱼服、威风凛凛的魏琛站在冯氏面前,道:“宋伯母毋须着急,那人敢在老虎嘴边拔须,早就该想好自个的死路了。”
  冯氏已经约莫猜出凶手是谁了,她看着魏琛温声道:“多谢你帮忙了。”
  魏琛笑:“伯母太客气了,咱们两家是什么关系,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那人不管是自个找死,还是受人指使,总之只要对咱们家有恶意的人,都逃不过去。”
  冯氏听着魏琛的话,心里也是高兴,其实宋文朔已经替她向京府尹递了状纸,此案罪证确凿,侵占家财以强盗论,足以流三千里。
  冯氏先前不过也就是想达成这个结果。
  当年她虽然得了亡母的嫁妆,可彼时情况十分混乱,她又素来知道她母亲几十年来管家理事搭了不少嫁妆进去,便没有细究,只在冯族长的帮衬下,随便收拢了母亲余下的财物和心腹便匆匆离开了。
  十几年来,她一回都没有踏足琼州府那个伤心地。若不是冯族长露了破绽,嫂子和侄女写信提醒她,她也没想到她娘的嫁妆,居然绝大部分都落到了冯远道的手里。
  世上因果,总会有报应的,冯远道以外室子之身,霸占了冯家所有家业,以后三代子孙的清白前程都要毁于一旦。
  想起往事,冯氏目光幽深。宋师竹看出了自家二婶有些不对劲,便自动接过和客人寒暄的任务,笑道:“那就要麻烦魏表哥了,那些坏蛋一日除,我们家就难以安心。表哥可要仔细审审,他后面肯定有人,京城里的朗朗乾坤,就靠表哥来维持了!”
  说起来,这一回真的要感谢魏表哥的鼎力相助。要是没了魏表哥,光是家里这三两个人,她还真怕今日会真的见血。
  魏琛被宋师竹拍了一记马屁,好笑道:“那是当然,京城最近事多,那些人还一个劲儿地找麻烦,我们指挥使新官上任三把火,早就想要杀鸡儆猴了。”
  先前在琼州府时,魏琛就受过宋师竹的热情接待。这一回见面,更觉得宋师竹的性子与他那个秉性安静深沉的表弟十分匹配。
  因着对宋师竹存有好感,魏琛又嘱咐道:“这两日许会有人上门问话,你们最好准备一下。”
  刚才宋师竹说话时,他也听了一耳朵,总觉得她话里话外不明不白。都是亲戚,魏琛也不打算跟审犯人一般细究。只是其他人可没他这么好说话。
  宋师竹点了点头,事发突然,她还没想好话术,刚才在冯氏面前幸好遮掩了过去。
  她好奇问道:“若是那人是被人指使犯案,主犯得是个什么罪行?”大庆律她也是看过的,可魏琛是专业人员,这种事还是问他比较靠谱。
  魏琛依着往日的经验,道:“以下犯上,素来是斩首之刑,亲族流两千里,妻奴充为官奴。现在犯罪未遂,起码也得是一半。”
  宋师竹听完后,终于满意了,不然她担心一场,要是冯家人还能逃过去,她得郁闷死。
  此时封恒也终于进来了。魏家亲戚不多,魏琛和封恒熟悉也没有多留,这件事后续如何,还得他去盯着才行。
  只是临走前,他突然给封恒使了一个眼色。封恒便出去送了一下,回来时就带回一个让人万分惊讶的消息。
  魏琛能调来那队五城兵马司的兵队,居然是章太后帮他开的绿灯。
  宋师竹感叹道:“幸好咱们在太后面前早早就过了明路了。”
  冯氏看着侄女,也是目露暖意,正想说话,今日到城外参加文会的宋文朔父子四人也终于回来了。
  宋文朔原本便在回程之时,听到消息便加快马速匆匆往回赶,他一路进门也听家里管事说了不少,第一眼看向冯氏,见她在榻上安稳坐着,心中才安定下来。
  之后他才对侄女道:“今日幸好有竹姐儿和侄女婿在家,二叔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们两人了。”
  他十分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在今日出门。要不是宋师竹和封恒先一步察觉到危险,想到冯氏此时可能的情况,宋文朔便不由得一阵冷汗。
  宋师竹弯着眉眼,道:“这种事情,就算路见不平也得帮一帮,咱们还是一家人呢。”
  不过就算宋师竹这么说,一旁刚喘完气的宋大郎也是撂开袍子,对着他们两人深深一揖。
  宋师竹这边措手不及,慢了一拍才拉起大堂兄。
  宋二郎倒是犹豫了一下之后才跟在大哥拜下,他是知道堂妹夫妻不喜欢这些虚礼,可是他大哥都拜下了,他也不好跟着不拜。
  宋三郎见此也跟着行动了,封恒早就看到他们屈膝的微动作,一手扶住一个,道:“堂兄们这般,可是折煞我们了。”
  宋大郎坚持道:“救母之恩大如天,这个礼,你们该受的。”
  今日过后,家里拨云见日,他娘大仇总算得报,想起整件事里宋师竹夫妻发挥的作用,宋大郎确实十分感激他们。
  就连宋三郎也点头道:“就是大哥说的这样,堂姐和堂姐夫帮了我们家大忙了。”他一向性子调皮,但大是大非还是明白的。
  直到从二房离开,宋师竹想起刚才堂兄们灼热的目光,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她忍不住笑了笑,如花般的笑颜引来封恒的注视。
  宋师竹道:“你经常在前院走动,我看以后大堂兄肯定见你一回,就要感动一回。”
  封恒笑:“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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