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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谋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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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他忘记了所有的礼义廉耻,倒在魏如华的身上。他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裙,也挣脱了自己的衣衫,浑身颤抖着,抱住了这温凉如玉的身子。
事毕,魏如华竟然没有一丝怨愤,只淡淡地说道:“容予,我是你的人了。都是我不好,因为爱慕你的才学,发生了这种事儿,让你在姐姐面前难做,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什么的,只是别赶我走,别嫌弃我。”说着嘤嘤而泣。
这番话让凤昭文下定决心,给她个名分。只是他有妻在堂,只能委屈她做个侧室。
魏家的人不同意这门亲事,堂堂高门大宅魏家的女儿,虽说是庶出,可也不能给自己堂姐的丈夫做侧室。
这事闹得魏家长房和二房不睦,直至如今也不来往。官至京都府尹的大房魏兴源虽然为五品,可也是皇上钦点的,从不肯向二房官至宰相的魏兴岚低头,二人观点从来相左。皇上也正是利用臣子的互相制衡,乐得旁观。
可是魏如华以死相拼,终于还是嫁到了凤府。由于是侧室,她不能穿红,也不能自正门入,不用拜堂,直接进洞房。
他亏欠了她的。
魏慕秋去世后,他立即扶正了魏如华。
这悠远的思绪,让他心里顿时软了下来。
隐于口内,将要爆发的厉声责问,也化作细雨,温润而出:“听闻你近日头疾发作,现下可好些了吗?怎么还做这些下人的活计?”说着,转向瑾玉厉声道:“你是如何侍候夫人的?”
瑾玉见了,忙俯下身子,道福。
“不关瑾玉的事儿,是我自己要拿出这些旧物,看到这鞋面上有一处断了线,便随手缝补。这是我最为珍视的物件,怎好让他们碰,一个个笨手笨脚的。”说着,咬断了线,把两只鞋摆在一起,反复得看,怀着满足与深情。
凤昭文坐在桌边,道:“亏你还留着这些东西?”
“哪儿能不留,老爷不也记着呢?”魏如华且笑且羞地说道,放佛又回到了那个刚刚及及笄的时候。
他们初见时,那日天清气朗,魏如华站在梧桐树下,巧笑倩兮。那些开了的梧桐花,一大串一大串的,皆呈淡淡地紫色,一阵风吹过来,就哗啦哗啦的,有的支撑不住飞落下来,落在地上,落到她如锦缎的发上。她依然浅笑着,捡起一朵,对他高高地举着摇着,引着他的注意。
那明媚与灵动的眼睛,把他深深吸引住了。
凤昭文对将要退下的瑾玉道:“老夫今晚便在毕同斋用膳。”
他没有见到,魏如华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
☆、第三十二章 守疆大将
一匹快马在街道上急驶,马上的使者手持八百里加急文书,直至北宫门。
凤府一片忙碌之象!
原来是边关大将凤昭南,不日将至京师向皇帝述职。前阵子北匈奴来犯,风昭南亲率守关大军击退来犯者,将对方逼退三百里。皇帝下诏犒赏三军将士,并召凤昭南回京领赏。
六年前,姬玄宸初即皇帝位,凤昭南率军征北。皇帝送行至京师以北三十里,问凤昭南想要何赏赐,凤昭南看了看母亲刘氏、三弟凤昭文及凤家一干子孙,对皇帝道:“臣需要良田三千亩以供养老母家人;需黄金千两以备臣女之嫁妆、臣侄之教养。”
皇帝毫无犹豫,爽快答应,六年来善待凤家,有求必应。
京城之人皆言凤昭南虽屡立大功,可为人贪婪爱财。只有刘氏和凤昭文深知其中因由。凤昭南执掌三十万大军,皇帝不能不有所忌惮——如凤昭南生出不臣之心,来个兵变倒戈,后果不堪设想。故而凤昭南求财,让皇帝放心。
臣子可以爱财,皇帝可以许他财帛,可是臣子若不爱财,皇帝便会有所疑窦——是否他更爱权力?
凤昭文在边关屡建大功,尤其他在军内与将士同甘苦共受累,在粮草匮乏时,更是与将士一起限制供应,直至危机解除。
他在军中威信极高。
皇帝不可能任由他做大下去。表面上是回京述职领赏,其实是让他交出兵权,解甲而归。
军中的将士难道瞧不出这其中端倪,为人君者均多疑,他这一回京师,稍有不慎便是性命不保。可是凤昭文不能抛下凤府一家子人,他们表面上在京都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实则是皇帝的人质。
他一声的夙愿是消灭匈奴,让边城百姓远离战争与悲苦,安居乐业。
恐怕这个愿望今生难以实现了。
三日后,凤昭南归来。一路上各级官员夹道欢迎,至京城后,街道上更是塞满了人。
皇帝大为不悦。
到了晚间,凤昭南终于回了凤府。韩国夫人刘氏、帝师凤昭文、魏如华以及风楚瑞、凤楚忠、凤楚云、凤黛如还有张子若,以及一众的丫鬟婆子家丁,都在大门外等候。
刘氏双目含泪,眼见自己的儿子两鬓皆白,塞外的霜雪让她的大儿子过早的衰老了。
凤昭南双膝跪地,对着刘氏磕了三个头道:“儿子不孝,未能侍奉母亲,还让母亲担忧。儿子不孝。。。”
刘氏扶起他,哭了一阵。丫鬟婆子也都跟着抹泪。
凤昭南和凤昭文对视,各自道了好。
黛如向前,扑在凤昭南怀里又是一顿抹泪。
哭了半日,众人才进了门,去康宁斋用晚膳。
这时,众人才发现凤昭南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年轻妇人。
凤昭南指着那妇人对刘氏道:“母亲,这是儿子在北疆纳的妾侍?芜,这些年,全靠了?芜照顾儿子的起居。”
?芜深深拜下了,给老祖宗请安。
刘氏斜了?芜一眼,并不喜欢,一见便浑身的小家子气,何况她妖妖娆娆的模样更令人不悦;而那长长的眉眼,让人感到她绝非善类。
其他人皆不在意,无非一个小妾,有什么打紧,只是这小妾长得也太过娇媚些。
只有张焉,一直瞧着那个?芜,又惊又奇。
那不是焦青溪吗?自己的师父焦凯的独生女!
在她的印象里,焦青溪傲慢又惹人厌,她想起前世种种,焦凯、吴仁所作的恶,焦青溪不可能没有参与。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芜就是焦青溪,她和自己一样,穿越而来;另一种可能是,这个?芜只是和焦青溪相貌相似。
既然这个时空中有和自己相貌相似的章言,那这种可能同样也会发生在其他人身上。
用膳时,?芜由于身份低微,不能与刘氏、凤昭南他们坐在一桌上,和她同桌的,是几个高等丫鬟仆妇,当然还还有凤昭文的妾侍景姨娘。
刘氏道:“大家今日聚在一起,等同于家宴。既是家宴,便一起乐呵乐呵才是。不如行个酒令,你们看如何?”
众人纷纷称是。
张焉抢着说道:“老祖宗,不如就让芳晴姑姑做行令官,她定韵律韵脚,每人说一句诗,以上一位的诗句的最后一字为开头,您看如何?”
众人都说好。
轮到景姨娘,她想了想便道:“一鱼一肉一条虾;一碟生姜一酱瓜。”众人皆笑,凤昭文满脸黑线,厌烦不已。
轮到?芜接“瓜”字,她茫然不知如何说,看向凤昭南。
凤昭南忙道:“?芜是北疆人,不曾读书,也不会做这种游戏。还是不要为难她。”
刘氏神色极不好看。
她要么是装的,要么真的不是焦青溪。不然,她绝不会接不上。她可是中文系毕业的才女,在诗书方面最是通透的。
这时,气氛就有点僵。
张焉又道:“咱们来传字吧,各人写一句话在字条上,放于娄中。每次取一张,后击鼓相传,鼓声停了,在谁的手中,便展开字条,看一下,猜是谁写的,猜不出,罚酒三杯!”
众人又说好。
她让人备了文案,每个人过去写一个字条。?芜写的时候,张焉偷着将字条做了记号,并趁众人不注意时,将字条塞于袖中。
回到落碧院的西厢,张焉展开字条仔细比对。不是焦青溪的字迹!
难道说,?芜真的不是焦青溪,只是和她长得相像而已?
如果她是焦青溪,在这异时空见了熟人,怎会如何镇定?但焦青溪的城府她是见识过的,自己都能见了她后,眼睛里瞧不出一丝波澜,对她来说这种惊异,更是轻易可掩饰的。
张焉不再想这件事。明日就放榜了,不知道楚瑞和楚忠会不会高中。
张焉隐隐地并不希望他们中榜。
还有楚忠和吉祥的婚事,府里马上就要操办了,自己是不是也要准备一番了呢?让巧玉代替吉祥,不知是否可行,可是既然下了决心,张焉必然做到。
西厢的几个人都开始为这件事做准备了。
☆、第三十三章 天山雪莲
今日是发榜之日。
凤昭文差了楚瑞、楚忠的跟班小厮去看榜。两人回来时,一个兴高采烈、一个垂头丧气。
楚忠名落孙山,但他并不在意。
楚瑞中了三等进士,赐同进士出身。在大周,同进士出身需要经过考试进入翰林院学习三年,再赐予官职。
若在普通家庭,这已是无上荣耀,但对于身为三甲状元、大周帝师的凤昭文来说不啻于耻辱加身,颜面扫地。
张焉正在落碧院的西厢里做荷包,她做的荷包,与别人不同,上面的图案纹饰都是一些卡通的小动物,看起来憨态可掬,惹人喜爱。巧玉和画玉都抢着要。只是这男人做荷包,大家还真是没见过,张焉也不怕别人笑话自己——本来都背后议论自己不男不女,索性不男不女给他们议论去。
张焉又做了可爱小猪形状的荷包,那粉嘟嘟的小脸,大大的耳朵,猪鼻子猪嘴巴,都那么形象,可爱得不行。楚云是属猪的,把这个小猪就送给楚云好了,张焉想。
她拿着荷包,来到楚云的屋里。见楚云拿着一件小孩衣服在愣神,那神情分明是伤感的。
楚云见张焉来了,嘴角勾了勾,算是笑笑,打了招呼。
“云四哥,你在看什么呢?”张焉道。
“这是我母亲亲自为我缝制的衣衫。”楚云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清冷,那如星子一般的双眸,此刻正流淌着回忆中的伤感。
张焉不忍,笑道:“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随手把自己缝制的小猪荷包递他。
楚云见了很是稀奇,对张焉道:“这是什么?哪里来的?”
“这小猪的图案因为形象可爱,在我家乡很受大家欢迎,”张焉笑着道,“猪在我的家乡因为它能吃能睡,所以大家都羡慕它,希望像它一样没有烦恼;它还象征着多财多福。”
“那倒和京师的看法不同。你的家乡有很多有意思的事物,不知什么时候,我也能去看看。”楚云微笑着道,但眼神里的落寞依然掩饰不住。
张焉心下疼惜,知道他思念母亲,又为大哥的病而忧愁。
“云四哥,你知道吗?我家乡还有一种东西,保证你是最为感兴趣的,”张焉想了想说道,“天山雪莲,生长于悬崖峭壁之上,一百年才开一次花。这花纯白似雪,如果得到这种花,可以使容颜常驻,白发变黑。”张焉不忍看到楚云那般落寞神情,便随口胡诌。其实她只在金庸大叔的《白发魔女传》中看到过,天山雪莲能使白发变黑,可是现实中到底有无,她无法得知。
“子若是说真的吗?”楚云眼睛一亮,激动地说道。
张焉只好凝重地点了点头,起码有希望比没希望要好,不是吗?
可没想到,楚云完全当了真,他立即派人去找,说是找到天山雪莲者,赏赐一千两黄金。还让张焉画下去往天山的详细地图。
张焉自小地理不行,她完全忘记了天山的方位,是在新疆那边还是在西藏那边呢?张焉着实想不起来。她只好随意画了一下,画在新疆和西藏的中央,自己也觉得玩笑有点大,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反正自己画成什么样,他们也找不到那所谓的天山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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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同斋。
魏如华坐在炕上小几旁,看似毫无波澜地喝着茶。面无表情的凤楚忠垂手侍立在炕下。
“这一次没考上,我也不怪你,你也不用灰心。你父亲那边,我去劝。只是有一样,”魏如华看了一眼下面的楚忠,“你得跟京兆尹徐府的嫡女徐荟成婚,等楚忠完婚后,我马上去徐府提亲。”
楚忠没有任何作答,心底却有一万个反抗的声音。母亲竟然要二哥娶吉祥,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吉祥。他感到一阵心寒。
可是魏如华做了决定的事,无人可以改变。楚忠感到满心的绝望。
魏如华命瑾玉和府里管事的老温去凤端和家为二公子楚瑞提亲。
凤端和知道凤家二爷凤楚瑞和他的娘亲景姨娘在凤府地位低下,根本不受凤老爷待见。他根本就不同意把吉祥嫁给楚瑞。
他是个真心疼女儿的人。自己孤苦一生,只有这一个女儿,他不会把女儿嫁去深宅大院里受罪,更何况一个庶出不受待见的凤二爷。
他不冷不热的,连口茶水也没给二人倒。把聘礼放在门外,对瑾玉和老温道:“东西拿回去吧,我凤端和虽穷苦潦倒,但也不缺这点东西。”
瑾玉气得直瞪眼,回来添油加醋地对魏如华说了一遍。
“反了他了,忘了他现在是靠着凤家吃饭呢吧,”魏如华怒道,“让他滚出庄子,别在那碍眼。养个小家小户的女儿心气也忒高了些,拿乔给谁看。”
“夫人,可不能撵他,老爷现在最是器重他呢。”瑾玉提醒道。
可是魏如华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她心念一转,附在瑾玉耳朵上嘀咕了几句。
“夫人,还是您点子多。”瑾玉一面奉承魏如华,一面心底凉飕飕地有些寒意,面前的女人太可怕了。
原来,凤端和自小苦读,中了秀才,可是再考怎么也不中,便在凤家的庄子上做了执事,虽说不上富足,可也衣食无忧,吉祥也算家室清白。只可惜,吉祥有个不成器的爷爷,偏偏好赌。本来凤端和是凤府一族的,家境也颇为殷实,祖上留下的也有上百亩的田产,可是凤端和的老爹凤铎风又赌又嫖,把个好好的家业给败光了。就连吉祥的祖母,都是凤铎风给气死的。
这一天,凤铎风风又偷了儿子的钱,来到赌坊。他溜达一圈,在一张桌前站定。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听见喜鹊叫唤,毫不怀疑今天能发大财。他刚才从赌坊门口往里走的时候,边走边数着步子,心里想着,如果走一圈下来,步子数的尾数为二四六,便开大,尾数为一三五,一定是开小。
转了一圈后,他数了五十三步,故而他在桌前,买了“小”。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随着几声吆喝,大家都眼睛瞧着那放筛子的碗。
“开!”一声叫喊,“小!”
凤铎风不敢相信,自己逢赌必输,今日竟然赢了。他想,趁着这个手气,再赢他几把,也让儿子孙女正眼瞧瞧自己。
☆、第三十四章 西域毒草
凤铎风满心欢喜地继续赌,可是这次没那么幸运,输了个精光。他像往常一样,垂头丧气的正要出赌坊的门。
老温嬉皮笑脸的进来了,他俩本就认识,可是从前不熟,也没说过话。凤铎风涎着脸皮对老温道:“温老弟,你手头可宽裕,借哥哥点银子,赢了一定还你。”
老温看了看他道:“我这有一百两银子,都给你拿去,不够了,再管我要。”
凤铎风受宠若惊地受了,心想,凤府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家,连个管家都这么财大气粗,自己那个孙女吉祥,长得也标致,要是被凤府哪个公子老爷的给看中了,自己后半辈子就享福了。
他兴致冲冲地赶忙往赌桌走去。
张焉得了离风的信儿,带了巧玉从后门出了凤府。因为要去鹤在馆,为了不惹人注意,她让巧玉也穿了男装。
巧玉从未穿过男装,这是头一回。她跟在张焉的身后,看着张焉的身形体态,突然有种恍惚,那面容毫不输女子的张子若,如果说是女人扮的,大家肯定也会相信的。
听见张焉叫她,巧玉愣了愣神,对自己说,瞧自己在想些什么呢!?对自己笑了笑,便跟了上去。
二人出了凤府,便走入闹市,以防别人跟着,转了几圈,才往鹤在馆走去。
二人正说着闲话,巧玉突然对张焉道:“公子,你看,那边有人吵架呢!”
张焉道:“每天吵架的多了,不关咱们的事儿,正事要紧。”
“可是,那几个人我认得呢,”巧玉瞧张焉站定了,接着说,“那中间的不是吉祥的爷爷凤铎风吗?旁边的不就是府里的管事老温,还有那几个小厮,我也认得,都是咱府里的人呢。”
张焉听了,便细细地瞧去,为首的一个,不正是老温吗?
二人便悄悄地靠近,不让他们发现。
仔细听了,二人终于弄清楚了怎么一会子事儿。原来凤铎风赌钱赌输了,借了老温三百两银子,也尽数输光。老温等人不依不挠,拉着他,让他还钱。
巧玉奇道:“老温平日从不赌钱,他也和凤家爷爷从无交往,为何会平白地借他三百两银子呢?再说他一个管事,哪里来的这许多银子呢?”
张焉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已有几分计较。
果然,在听凤铎风说自己着实没银子时,老温狡黠地对凤铎风道:“我有个主意,不知你倒是听也不听?”
“什么主意?”凤铎风放佛有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眼睛一亮,问老温道。
“你家的情形老弟我也清楚,你是断然拿不出这三百两银子的。不如这样,我听说你家吉祥姑娘被凤家瑞二爷瞧上了,要是吉祥能嫁给二爷,你还愁没银子?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老温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是说真的?”凤铎风笑着道,“哎呦,那感情好。瑞二爷要是瞧得上我们家姑娘,那是我们姑娘的福气。”
“只是,我怕你家端和不同意呢,他那个驴脾气,你最清楚不过了。”老温担忧地道。
“这话说的,瑞二爷不嫌弃我们姑娘,我们就已经烧香了,哪有不同意的;再说了,我都同意了,端和能逆我的意吗?”凤铎风信心满满地道。
张焉和巧玉对视一眼,二人都是满脸鄙夷的表情。
来到鹤在馆,离风已经等候多时了。
“离风大哥,上次让你查的事儿,你查得如何了?”张焉像以前一眼直接,毫不寒暄客套,直奔主题。
离风丝毫不介意,对张焉道:“你给我的,的确是普通的花瓣。只是,那些花瓣均被处理过了——被一种叫做曼特拉的草熬制的汤汁浸泡过。”
“曼特拉草是西域沙漠中的一种草,有奇香。这种草被当地人视为恶灵的化身,传说西域的一位王子,由于感情受挫,受了恶魔的引诱,做了坏事,死后化作了这草。它有一种很奇特的香味,这种味道会使人产生幻觉,意识失去控制。长期如此,会迟钝直至呆傻。”
听了离风的话,张焉无比心惊,怪不得那日紫玉发了癫,好像不省人事,想不到魏如华如此恶毒,她又道:“这消息确切吗,离风大哥是如何知道的?”
离风回答道:“师傅安元清的父亲获罪于先皇,全家被发配至陇西。那时,师父的医术在陇西晓誉一方,我是一名孤儿,蒙师父不弃,收我为徒。后来由于师父钻研医术,我们去了西域游学。再后来受凤家大恩,师父一家得回京师,我也跟着来到这里。”说着,他望了一眼张焉又道:“在西域游学中,很是有些奇遇。有位世外的先生,传授了师父很多不为人知之术。那种叫做曼特拉的草,也是那时所见。因为西域奇事多,所以又渐渐淡忘了,直到我查询西域古书以及游学日志,才记起这种叫做曼特拉的草。”
张焉听了,毫不怀疑。自己见识到的光怪陆离的事情已经太多了,她从前的世界观早已被颠覆。从前觉得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好多却真实地存在着。
“为何安太医总去南疆呢?”张焉又问道。
“因楚云的病,”离风缓缓地道,“我师父本来负责照顾楚家大爷凤楚兮的身体。可是凤大爷的身子越来越差,直至去年,竟然双目失明。师父始终查不出病因。而楚云的情形和凤大爷刚开始的病症类似,师父从南疆得到一本内功秘籍,因为那种内功可以克制阴寒,故而让楚云修习。虽然压制了病情,可是这一寒一火在楚云体内冲撞,时间长了,楚云根本受不住,最多还有两年的时间,如果找不到解决之法,楚云的性命堪忧。师父每年去南疆一趟,就是为了找寻治好楚云的方法。”
原来,因为凤家对安家有恩,安元清便要以自己的一生相报。而离风,为了给凤家收集消息充当耳目,还在京师开了这家鹤在馆。表面上这是声色之地,实际上,这里是凤家秘密培植力量训练死士之处——而这鹤在馆的实际权力,就掌握在凤楚云手中。
让张焉不可思议的是,病弱的楚云,却在暗地里掌握着许多的杀伐决断。
凤家本与朝中重臣互相联络有亲,凤昭文又是天子之师,更为重要的是,凤昭南手握重兵,恐怕早已使皇帝对凤家忌惮三分,而凤家,也不可能任人宰割,毫无防备。
☆、第三十五章 再次试探
这日,张焉、楚云用完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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