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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谋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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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似乎在考虑往下怎么说。
    张焉有点着急,怎么说到现在还是没说到自己呢?难道自己不是这府中的公子?巧玉不是称呼自己为“小爷”吗?

☆、第四章 女身男宠

张焉不明所以。
    巧玉接着说道,她的娘亲是帝师凤昭文的原配魏夫人的陪嫁丫鬟。十年前,凤昭文的原配夫人得了一种怪病,肤发全白,而且痛苦不堪,最终全身枯萎般地死去。
    那时,大公子凤楚兮只十四岁,眼见着自己的亲娘在面前死去,受了巨大打击,日日前往魏夫人住处哀悼,日久竟得和魏夫人一样的病症,肤发皆白,后太傅老爷把那处院落封了,不准旁人再去。大公子虽然依旧日日神伤,终未和夫人一样殒命。
    后来大家均传魏夫人住处受神灵降罪,是不详之处,更没人敢踏足了。
    直到去年,大公子突然双目失明,可怜一个才华横溢的璧人,就这样看不见了。说到这里,巧玉竟然哽咽起来,看来她是魏夫人一派呀。
    再说四公子凤楚云,浑身上下,处处有老爷和夫人的气派,才华方面没得说,单那长相,那真真是天上少有,人间仅此的人物。可是,就在去年,大公子失明之后,已经十八岁的楚云公子,竟然性情大变,身体也变得很虚弱。。。巧玉再度哽咽,说不下去。
    张焉不以为然,反正于己无关,倒是自己所要假扮的身份,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浮出水面呢,到底是什么意思,看那凶恶的驼背和那三个家丁的表现,自己应该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才对吧。想起那三个家丁,在提到身上所挂的那个死去的人的玉佩的时候,说是四公子送的。难道自己和四公子有什么关系?
    “巧玉,我头被打了,以前的事情一时记不起来啦,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什么人?”张焉苦笑着对巧玉说道。
    巧玉瞪大了眼睛,说:“您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啦?您是章言小爷啊?”
    什么小爷?张焉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突然外面一个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道了个福,急急地对着张焉说道:“奴婢画玉给小爷请安,今晚四公子过来,您准备一下。”
    然后巧玉就高兴地说:“就知道四公子今晚肯定过来。”说完掩着嘴,偷笑着看向张焉。
    张焉是被他们说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想问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张焉心想,好在自己在他们眼中是男身,只要不暴露身份,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四公子必是和自己交情匪浅,看来要想在这个宅院生存下去,就得利用四公子的这层关系。
    张焉这边在想着如何应对四公子,那边巧玉和画玉已经在忙活起来,准备了一个木桶,倒满了热水,然后请张焉沐浴。
    从穿越到现在,还没洗过澡呢,浑身脏得不行,张焉自己都觉得臭哄哄的了,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还真是为自己设想周到呢。
    可是,两个丫头还在,张焉是假扮的男人,这一洗澡,不就露馅了吗?
    “那个,巧玉,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和画玉都出去吧。”
    本以为还要找点借口,费一番唇舌,这俩小丫头才能出去,可是,听了张焉的话,两个丫头诡秘地相视一笑,巧玉对张焉说道:“小爷,奴婢都伺候这么些时日了,还不知道您的习惯吗,小爷洗澡本就不喜任何奴婢在场的,我们就出去的。奴婢先服侍您宽衣吧。”
    虽说张焉飞机场一般的平胸倒不怕脱了外衣被他们发现破绽,可是这件外衣里,穿的却是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一套律师的工作装。被他们发现了又得问东问西,又是一件麻烦事儿。
    张焉说:“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见二人出去,插好门,这才开始脱衣服。脱下西服和衬衣,用包裹一包,藏在床底下。
    待到穿戴好,已是入暮,张焉看着两个小丫头里外忙活完毕,开始收拾张焉。巧玉从柜中取出两件长衫,一件是月白底水墨刺绣,一件是绿意盎然荷叶图刺绣,虽是男装,却不失柔美灵性。
    张焉指着那件月白衫,说:“就这件吧。”心说你们四公子还真麻烦,我见他还得沐浴更衣呢,这是什么规矩啊,见皇帝老子也不用这样吧。
    这繁杂的从上到下的穿衣过程终于完结后,画玉开始为张焉梳头,她灵巧的小手,一会上一会下,一个书生摸样的头髻就梳好了。画玉拿起桌上的一支玉钗,在发髻上一缠固定住,就算大功告成了。
    整个过程张焉都在镜中端详自己,这是自己吗?
    张焉的年龄应该是二十七岁,可是,镜中的人,虽说是自己,可是明明是十七八岁的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呢?刚穿过来时,由于紧张,并未注意到,自己的确莫名间年轻了十岁。
    看到张焉的神情,巧玉笑着说:“小爷,您虽说是男人,可是这一身的风华绝代,可真比那些小姐还强出多少倍呢,怪不得我们四公子。。。”说着,掩嘴而笑。
    听了这话,张焉心里开始打鼓,她恍然大悟,难道自己是。。。
    “说的好听点是书伴,说不好听的,谁不知道就是个男宠!”门外一个女声尖声响起。
    张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两个打扮不俗的女孩在外头闲话,穿紫色衣裙的长得有些姿色的女孩,故意放高了声调,对着这边喊,显然是说给自己听的。
    还未等张焉开口,画玉就冲着门外喊:“紫玉姐姐,你原是夫人身边的人,自然比我们要贵重些,可是,也应该更知道分寸才对。怎么说,你也是伺候四爷的丫头,别整天瞧着比主子做派还大呢。”
    这话可若毛了门外那位紫玉,她双目圆睁,双手叉腰,回道:“死蹄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紫玉旁边的绿衣丫头拉着她,说:“紫玉姐姐,算了,刚听说四爷在夫人那用膳,这会子怕是要过来了。你要打骂她,有的是时间,不在这一时。”说着,死拉活拽地把紫玉给劝走了。
    巧玉斜了门外一眼,一副淡定的表情,显然这种话也是听惯了的,转头对张焉说:“小爷,紫玉不过是个丫头,仗着是夫人身边的人,放肆惯了的,平时就爱嚼舌根。可惜她想攀高枝走四公子这条路,四公子就是不待见她。”
    这俩丫头的嘴巴真是不饶人,张焉会心一笑。
    只是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真是个男宠,别人穿越了不是官二富二,就是小姐嫡妻,最不济也是个侍妾,偏生自己穿越了咋就是个男宠呢?姐是雌的啊,这男宠的身份能隐瞒多久呢,不会今晚就曝光,小命不保吧。

☆、第五章 多病公子1

今晚就是摆在眼前的一关,究竟怎样做,才能瞒过四公子呢?总不至于说这两天不方便吧,那是女人!男宠哪有这些个毛病呢,不然人家干嘛搞男宠,不就是这个方面方便些吗,每个月都没有放空的时候。
    难道整个晚上说大家来吟吟诗,作作对,赋赋词,唱唱歌,弹弹琴?好歹凤楚云也是大家公子,帮助他培养一下高雅点的兴趣爱好,不要整天想着男宠这么低端的事情。
    这个可能吗,张焉对自己摇了摇头。
    “四公子来了,”巧玉和画玉一同欣喜地说道,然后一同屈膝对着来人说:“奴婢给云四爷请安。”
    真是两个伶俐的丫头。
    张焉转身望向传说中的四公子,刹那间如置身云雾般的虚幻之中,对面的人恍若世外仙子:一身青色长袍,长身而立,面冠如玉温润无暇,眸若星子忽而闪烁忽而忧郁,鼻梁挺拔而不尖锐,带着毫无迟疑的坚定——只是那剔透而近乎苍白的唇,隐约透漏出,这是一个身体虚弱多病有着不良癖好的娇气公子。
    虽然素未谋面,可是张焉对这四公子有着天生的好感,这样一个璧人,失去了亲生的娘亲,长兄遭受着不幸,自己又受着病痛,张焉心生怜惜——只要是帅哥,张焉都喜欢——却忘记应该选择什么样的礼数去应付他,一动不动地怔在那里。
    楚云觉得章言的容貌有些变化,气质上也有说不出的改变,心下生疑。可是他是万万想不到,这正正不是原来的那个章言。
    “子若,你今日为何有些反常,”楚云开口说话的时候,浑身若隐若现的冰冷立刻散去,只剩下让人舒服的淡淡的温暖,“我是让你扮得柔美些,可没让你真做女子。”说完,竟然笑了。
    张焉不知所措,看到巧玉对她使眼色,才知道凤楚云口中所唤“子若”正是自己,张焉猜想“子若”一定是自己的字。古人真是麻烦,见人不叫名儿,非叫字,这正如她原来的地方,同事朋友同学间不好好叫名字,反而都起个不着调的英文名,怎么想也觉得那个名叫不是她,这个名也不和我匹配。张焉对这些“装逼”的世俗从来不屑一顾。
    “四爷快请坐。”巧玉伶俐地帮楚云脱下外衣,然后将四爷让到主位上坐下,对着四爷福了一福,又说道:“奴婢不打扰二位爷了,且先退下了。”
    哦,my,冰冷停滞的空气,相对无言是最可怕的场面,虽然张焉是那种擅于掌控场面的大姐风范,但目前敌强我弱,敌暗我明的状况,张焉实在不知怎样做才能不露马脚。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你要是让我陪睡,那也没什么大不了,这样的帅哥,我也吃不了亏,就怕你不喜女色只喜男色。。。张焉左右筹谋,拿不准这凤家四公子的脾性。
    既然形势状况不明,还是由对方先出牌,自己随机而动为好——看你要搞哪样吧,张焉浑身不自在地低着头想着。
    “前一阵子说你胸闷喘不过气,大夫也瞧不出什么,这会子可好些了吗?”楚云清澈的眸子,温和的表情,似乎很是为眼前人的健康状况而担忧。
    可是,这话在张焉听来不像是关心,倒像是试探。难道他看出了些什么?
    “四爷用过膳了吗?”
    张焉没有接他的话,对方时而清澈可见时而深沉难以探测的眼睛,让她觉得面前的人不容小觑,他绝非一个纵情声色的多病公子那么简单。要让他对自己的防备之心减弱,然后逐渐取得他的信任,那才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可是,她不知道,原来的章言从不喊楚云“四爷”,而是“云爷”。这让楚云对她又添一份疑虑之心。
    “今日午后夫人召见过你?”楚云问道。
    正在张焉不知如何作答之时,紫玉急急地推门而入,说:“爷,夫人吩咐您该用药了。”说着,从身后绿衣丫头那端过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翠绿色小碗,盛满了浓黑的液体。
    紫玉所称的夫人,是已故魏夫人的堂妹魏如华,原是凤楚云的父亲凤太傅的侧室,魏夫人故去后,凤太傅扶了她为续弦,她的儿子,三公子凤楚忠也成了嫡出子孙。
    楚云毫无迟疑地端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对紫玉说道:“这药苦得紧。”
    “我的爷,良药苦口,您忍着些吧,最近您的气色可是大好了。”紫玉说着,端过空碗,斜睨了张焉一眼说:“爷在这边,也要你们注意些他的身子才是。”
    张焉察觉到紫玉的发饰,花团锦簇,跟刚才在外面闲话那时却是不同的,可见头饰是刚换的,只可惜四公子对此并无一丝一毫的关注,只是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紫玉极不情愿地带着绿衣丫头就出去了。
    待到门一关上,楚云脸色一变,对张焉说:“快!老规矩。”
    什么老规矩,张焉摸不着头脑。看到楚云作势要吐的样子,赶忙拿过旁边一个玉盆,端在楚云面前,看着他把刚喝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难道这药有毒?那紫玉不是伺候楚云的吗,为什么又要害他呢?再说这药不是夫人吩咐的吗?
    张焉来不及多想,又倒了一杯茶,递给楚云,说:“您喝口茶,漱漱口。”接着,把楚云吐出来的药倒进了窗边摆的不知道什么花的土里。
    做完这个事,她回头一看,瞧见了楚云嘴角一丝带有嘲讽意味的笑。
    张焉来不及多想,看了一眼墙边放着的一架古琴,对楚云说:“我给你弹个有趣的曲子,保管是你没听过的。”
    拖延时间,能拖一阵是一阵,我要弹琴,他总不至于就过来扒我衣服吧,张焉心想。
    她在琴前坐定,手置于琴上,一串串音符开始从指尖流淌而出,琴声有张有弛,有力有势,扰人心弦,动人心魄,那剑拔弩张,那雄伟激昂。
    一曲终了,楚云陷入沉思,眼中似乎闪烁着晶莹,他的巨大心事着实被这初次听到的琴声所触动,似乎要解开,但是不能解开,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关闭封锁,那样他才能保护自己。
    张焉也觉得这首曲子太过汹涌和紧张,心想不该让气氛变得自己不可控。
    “原也深知子若音律造诣甚高,可今日这曲子,着实让我吃惊。曲名是什么,我从未听过。”楚云深深地看向张焉,。
    “十——面——埋——伏。”张焉一字一顿,看着楚云说道。

☆、第六章 多病公子2

“果然你的琴技名不虚传,京师第一琴师的盛名名符其实。”
    “这曲子表现的是一场战斗,开始的局面是四面来袭,剑拔弩张,斗争的末尾,胜的一方豪气冲天,得意至极,败的一方大势已去,悲情悲壮。”张焉看着楚云,若有所指的说道。
    极聪明的楚云当然明了张焉的话里有话,但他并未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而是指着窗边的植物说道:“你的花枯萎了。”
    张焉早就注意到,那盆花在她倒了那碗药进去后,约莫半个时辰,就迅速枯萎了,可见这药的毒性之深。
    张焉当然知道那药有问题,只是没有想到这么严重,凤楚云好歹是凤家的四公子,竟然有人敢对他下此毒手,这药是夫人吩咐的,那岂不是。。。张焉不敢深想。
    “四爷,这药。。。”
    “这药放了两味药性相克的药材,长期服用会慢慢中毒,最后会身体极度虚弱而死。而这盆花。。。”楚云欲言又止,看向张焉,接着说道:“这是一盆极为珍贵的西域鸢尾花,同时又十分娇弱,故而会在半个时辰内枯萎。而你,”楚云突然凌厉地说道:“以往对其视若珍宝,用心养护,真正的子若怎会随手将药倒入盆中!”
    “你究竟是谁?”楚云扯起张焉的衣袖,厉声道。
    张焉面对楚云的质问,慌乱不堪,但她强作镇定,对楚云说道:“四爷,实话对您说了吧,其实——”
    “其实什么?”由于一点心绪的波动,虚弱的楚云的额头上涔出细细的汗珠,脸色更加苍白。
    张焉挣开他的手,又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整理了一下衣衫,不急不缓的说道:“我知道,今日你发现我诸多反常,只是,我被人打晕,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后院的树林,之前的事情很多都记不起来,只是感觉头疼得厉害。后来巧玉发现了我,这才将我带回落碧院。”
    张焉无辜地看着凤楚云,眼神清澈。虽说自己的律师师傅没教自己什么好东西,可是,这点撒谎的技巧她学得炉火纯青,真正的谎言永远是掺杂着三分真实三分感情,这样的谎言才比较瓷实,很难攻破。
    听了张焉的话,楚云松了口气,虽然对章言容貌气质的变化方面仍然存疑,可是也觉得张焉的解释很合理。
    “我知道你本质不坏,和那些人是不同的。虽然你是魏如华安排的人,却知你必无害我之心,我也从未将你当做下人看,”楚云顿了顿,接着说道:“今日我知你被她叫去必定凶多吉少,可是你能安然无恙,我心下甚安。”
    “可是,我的头被打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张焉索性就坡下驴。
    楚云想了一想说:“那你记得我们约定的内容吗?”
    张焉摇摇头。
    “我是个多病的云四爷,你呢,是我四爷的书伴,我是个浑身是病又没用的败家子,你就记住这点就行了。晚了,歇了吧。”
    张焉环顾一想房间,里间一张床,隔着一个屏风是一个软榻,就对楚云说道:“四爷,我睡床,您睡软榻。”
    楚云整晚淡定的神情这会可怎么也淡定不了了,云爷我睡软榻,你一个书伴却睡床,这是哪门子歪理?
    只是,转身一瞧,自觉的张焉已经合衣上床,并睡着了,发出细微的鼾声。
    楚云哭笑不得,只好软榻就寝。
    楚云作为凤家子孙,本应该立志高远,不辱门楣,不侮先人,立身朝堂,做一番事业。可是他自小见识了母亲的故去,见识了兄长的不幸,在这个家里就像身处悬崖峭壁,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他要保护自己,要生存,要活着,这样才能为母亲的死,大哥的失明报仇。所以他要演绎一个喜男色、不务正业、身虚体弱的四公子,他要和现在的夫人、父亲的继室、母亲的堂妹演好这母慈子孝的荒唐剧。
    二十三年前,凤昭文、魏夫人带着两周岁的凤楚兮归宁省亲,魏家也是京城的宅门大家,书香门第,当年魏老爷赏识凤昭文的才华,才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给他。
    那时,凤昭文第一次见到了自外省而来的母亲的堂妹——魏如华。她刚刚及笄,青春灵动,憨态可掬,母亲对她喜爱得不得了。
    却未料想,她竟然喜欢上自己的姐夫,京都第一才子凤昭文,在她看来,那深沉成熟的姿态,那睿智博学的谈吐,那翩翩而立的风度,无一不在吸引着她青春的心灵,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掀起的是一拨拨的整个湖面的涟漪,整个湖面再也无法平静。
    她利用了别人对一个女孩的毫无防备,利用了堂姐的善良,利用了一个正常男人的**,也发挥了她与自己年龄不相符的权谋之心。她央求魏夫人带她入了凤府,聪明的她,取得全府上下包括老夫人的欢心,那份活泼灵动自然也吸引了凤昭文的目光。
    当时魏夫人心无旁骛地照顾凤楚兮,对凤昭文的关注已大不如成亲伊始;妾侍景姨娘当时正身怀有孕,作为女人,尤其是身份卑贱的侍妾,一生的寄托全在子女,她对此胎极为珍视,故丝毫不与凤昭文亲近。
    那日魏如华写了一笺小诗,偷放于凤昭文案前。
    “相思月明小轩窗,
    别梦依稀枉断肠。
    天际归舟曾几误,
    归来对镜理红妆。”
    落款:如华。
    凤昭文本是才子,对有才之人已是喜爱三分。随手回复到:
    “秋容浅淡映重门,
    七节攒成雪满盆。
    出闺豆蔻冰作影,
    捧心西子玉为魂。”
    落款是凤昭文的字,容予。
    如此这般,一来二去,二人竟打着“以文会友”的幌子你来我往。
    一日晚间,魏如华故意守在凤昭文每日必经之处,等候他为母请安归来。夏夜有露,她脱了绣鞋,提鞋翘立。待到姐夫将至,佯作脚伤,坐于地上。凤昭文走至此处,见她坐于地上,心疼不已,让随从先行离开,后抱起如华送回闺房。
    这晚,魏如华将凤昭文留在了房内。
    后此事传开,魏家顾及颜面,魏夫人也心疼小堂妹,遂让凤昭文收其为侧室。
    未满一年,魏如华产下一子,唤作楚忠,为凤昭文第三子。二子楚瑞,为景姨娘所出。
    魏夫人故去后,凤昭文扶了魏如华做正室,府里均称其“小魏夫人”。阖府上下,外事由凤昭南、凤昭文执掌,内务除紧急头等大事需回禀老夫人,其他均由这位续弦的小魏夫人做主。

☆、第七章 继室夫人

深夜,毕同斋。
    魏如华歪在软榻上,假寐着。虽然将近四旬,可是由于保养得当,皮肤剔透,看上去依然还是个美丽妇人。
    贴身大丫鬟瑾玉附在魏如华耳边低语了几句,魏如华微微地睁开眼睛,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让他进来回禀吧。”
    一个管家摸样的中年人,掀开帘子,低着头进来了,他的驼背异常刺眼。
    “奴才冯大海,见过夫人。”说着,身子躬得更低了。
    “说吧,冯管家,怎么回事?我听说章言现在还在落碧院。”魏夫人看向他的驼背,眼神凌厉。
    “夫人,奴才该死,奴才没把事情办好。”说着,竟然跪下了。
    接过瑾玉递过来的丝质手帕,魏如华擦了擦手,然后对瑾玉使了个眼色。瑾玉扶起了冯大海,说道:“冯管家,你快起来好好说。”
    冯大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哆哆嗦嗦地起来,仍然躬着身子,说道:“那章言的确是死了,奴才当时已经验过了,让张三他们埋在后院竹林。张三他们记得的确已经把那姓章的给埋了,可是却又看见他好端端地出现在面前,张三吓得现在还不敢出门呢。”
    魏如华沉思了一会,说道:“你当时在场吗,确定张三他们已经把那小子埋了?”
    “这。。。奴才当时以为他已经死了,也没留在那,就办其他差事了,让张三他们几个把他埋了。”
    瑾玉看了看冯大海,小心地对魏夫人进言道:“夫人,会不会是张三贪财,让章言给收买了?”
    “量他也没那么大胆子,”魏如华狠狠地道:“费那么大周折,把他从鹤在馆赎出来;就是要为我所用。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宁愿毁了他。”
    “他仰仗自己京城第一琴师的称号,自视甚高,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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