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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谋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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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焉看着楚云,突然“哇”地一声大哭:“我早就知道,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我以为他会醒的,你为什么非要打破我的幻想?你怎么这么狠心?”

    张焉哭得震天动地,整个凤府的人,都在看着她。可是没有人来安慰她,他们知道,如果她不哭出来,精神会有问题的。

    一直到了晚上,张焉还在流着泪,她不吃不喝,早已哭不出声,只能呜咽着,手握着楚兮的手不肯撒开。

    刘氏劝道:“孩子,楚兮已经去了。咱们该让他入土为安。按照规矩,停灵七日,便要下葬。”

    “不,不,老祖宗,说不定楚兮会醒来的。求你,求你不要埋了楚兮,他一个人在地下,会孤单,会怕黑。”张焉说道。

    “孩子,这是规矩。”刘氏摇了摇头,见张焉依然不同意,只好走开了。

    这会已经是四月,天气渐热,如果不是因为张焉为楚兮的床上铺着厚厚的防腐药材,尸体早已有味了。

    众人皆在担心着这件事,皆言楚兮的丧事应该尽快办理。

    可是张焉一直紧紧握着楚兮的手,不肯撒开,而且她不吃不喝,已经好几天,身体也快撑不住了。

    “他已经走了,你必须承认和接受这一点。”楚云说道。

    张焉沉默着,并不说话。

    “逝者已去,咱们还要继续生活。”楚云又道。

    张焉仍然沉默,她似乎没有听到别人的说话。

    “如果你真的在乎他,你就应该住持他的葬礼,让他有尊严地体面地走。”楚云强忍着痛苦,说道。

    张焉终于回道:“我不想让他一个人待在冰冷黑暗的土里,想想都使我害怕。”

    “一切都将归于尘土。你我有一天也会如此。和整个大地在一起,重回大地,是不会感到冰冷和孤独的。相信我。”楚云那闪烁着晶莹的眸子,给人以安全及信任感。

    “可是我不想离开他,我觉得他没有死???”又一次地,张焉崩溃了,又哭又喊起来。

    哭了一阵,她突然停止。问楚云道:“知道幕后指使者是谁

    
“因为魏兴岚的案子,皇上彻查的过程中,发现了端王的一些不臣的举动,端王没有后路,便在京城蠢蠢欲动。那日在法华寺的凶徒,便是端王偷偷召集南疆大将来商议作乱之事,正好几位大将军进城去和端王商议之时,那群南疆人和一个汉人首领在寺内,见到你们,知道了你们的身份后,便起了杀心。”楚云说道。

    
“又是端王!他屡屡与我们作对,如今又杀了楚兮,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为楚兮报仇!”说着,张焉看向楚兮,那眸子里充满了仇恨和杀戮。就连楚云见了,都感觉这样的张焉有些陌生。

    
“我同意将楚兮下葬,但如何进行葬礼,我说了算。”张焉道。她拿出一张纸,用笔在上面画了一个棺材摸样的,但是棺材的样式却和大周的完全不同,旁边还有小窗户,上方是推拉式的活门,而非大周的钉死的棺材。

    “这个棺材的材质,也不是木头,”张焉说道,“我要用一种特殊的材质,水晶。”

    
看着楚云满是疑惑的表情,她毫不惊讶,楚云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水晶,对于水晶的制法,她自己也不甚知晓,但是她却知道怎样制作玻璃。她将制作方法写在纸上,让工匠们照着做。

    等她口中所说的水晶棺材做好后,正好是楚兮下葬的日子。众人将楚兮置于棺材之内,张焉将棺材缓缓拉上,将各种鲜花铺在棺材顶端。

    她心里默默念道:“楚兮,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那个端王,我必不轻饶他,我会让他尝到真正的苦头。你静静地睡吧,等我做完了这些事,便来陪你。”

    刘氏,凤昭文等怕张焉变卦,一会又要阻止楚兮下葬,匆匆地拉开了张焉,忙将棺材下到下面。

    因为魏慕秋当年遗愿葬在这落梅山庄的梅林之旁,张焉知道楚兮最爱他的母亲,便将楚兮也葬在这里,紧挨着他的母亲。愿他们在地底相伴长眠。

    
她亲自将楚兮的墓碑置于地下,开始填土,她早已没有了泪,只是一味地使出力气,往上填着,因为多日来的不吃不喝,她的精神一直是强撑着。等到把最后一铲土铲到墓碑旁的时候,她终于又一次地晕倒在地,在倒地之前,她看见众人担心的面孔。

    大伙将她安置于床上,喂了米粥,在睡了三天三夜后,张焉终于醒来。

    “巧玉,快扶我起来。”张焉说道。

    画玉轻轻地将她扶起,说道:“奶奶要吃点什么东西

    张焉摇了摇头。她环顾了四周,问道:“巧玉呢,我叫她半天,怎么不答应呢?”

    画玉没有回答,偷偷地别过脸去拭泪。


 第一百零一章 复仇女神

    画玉极力压抑着情绪,极力使声音听起来正常,对张焉道:“周妈妈喊她有事,回家里去了,过几日才能回来。”

    “哦,我说呢,怎么不见她。”张焉放下心来,“你扶我出去,我想见见楚兮。”

    画玉忙上前扶起张焉,由于连日来的不吃不喝,她的身体极度虚弱。那消瘦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无一不让人心焦。

    “奶奶,你等一下,”画玉说着,拿来一件藕荷色绣花披风,披在张焉身上,“虽是春日了,可是天还是凉,你当心被风吹着了。”

    张焉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什么时候你这丫头也这么细心了,早前都是巧玉记得这些事。”

    听到“巧玉”两字,画玉嘴角抽搐了两下,但依然没有说什么。

    
张焉又道:“还有,你以后可不兴喊我奶奶了。你就叫我姐姐。我对巧玉也是这样说的,还说要给她寻得一门亲事呢,她也老大不小了,跟我这么长时间——我是说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都把她当妹子待。我知道她对离风的心意,离风对她也有心思的,我能看得出来。只要我去给她说,没有不成的,我都想好了,如果???”

    这时画玉的眼泪早已决堤,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索性蹲下抱膝痛哭,似乎这几天受了压抑,一下子释放出来。

    张焉神色悲恸,她不敢去问,又不得不问,厉声问道:“你说实话,巧玉到底怎么了?”

    “她被那帮贼人给杀了,”画玉哭道,“她本想去搬救兵,结果正好碰上从后门堵的歹徒,将她,将她???”画玉说不下去,只一味地哭。

    “快说,将她怎样了?”张焉急问道。

    “将她侮辱了,她不堪受辱,便自尽了???”画玉道。

    本来的伤痛加上这巨大的打击,让张焉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而倒。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跟着她的人,会落到这般下场?

    说好认作姊妹的,说好为她说亲的,说好的事儿,怎么能变了呢,怎么能提前走了,招呼也不打一个呢?

    
“是我太自私了!”张焉默默地流泪,说道,“我只顾着自己伤心,却没想到去过问巧玉一声,我应该猜到的呀,一直没有看见她。我只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却不去向其他人。当日离风那落寞的神情,我应该察觉到什么的,可是我眼睛瞎了,我耳朵聋了,我怎么就没有发觉?”

    看着张焉那呆呆地样子,画玉着实有些害怕,她半抱着张焉道:“奶奶,你怎么了,你千万别过于难过。巧玉她肯定不希望见到你这个样子的。”

    “她的坟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张焉道。

    “就在梅林后山,那日离风先生将她的尸首带回,因为下人的尸身不能在院中放置,他便叫了周妈妈一起,将她安置在那里。”画玉答道。

    张焉匆匆地往门外走去。她在路边撷了一大把黄色的小花,走到楚兮的坟前,将一捧花轻轻地放在碑前。

    张焉跪坐在坟前说道:“楚兮,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为我挡剑,我值得你那么做

    说着,张焉又低泣起来。画玉忙来劝,说道:“奶奶,节哀吧。你不能过度伤心,当心身子。大爷如果看到你这么难过,他也不会高兴的。”

    张焉起身,走到魏慕秋的坟前,为她填上一抔新土,将另一束黄花置于坟前。说道:“原谅我,没有保护好楚兮。现在还得把他交给你,你们在那边一定要幸福。”

    
说完,张焉在画玉的搀扶下起身。他们绕过梅林,走过一条山路,来到山后,一个新坟赫然在此。几支白练随风而动。坟前还插着一些白的黄的花,在春日的阳光下格外地美。那些蝶儿蜂儿纷纷落在上面又飞起,复再落下。

    张焉将采的花儿放在前面。同样跪坐在坟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愿你在地下长眠,愿你做个美好的梦,愿你获得永久的平静与安祥。

    愿你与你所爱的人同在。

    画玉见此状,也跪下,学着张焉的样子,双手合十。只是她做不到像张焉那么平静。

    一会功夫,画玉终于忍不住大哭,她说道:“奶奶,我们一定要为巧玉姐姐报仇!”

    并不回答画玉的话,张焉默默地往坟上加着土。

    “咱们去衙门里递状子,魏兴源大人是大爷的亲老舅,他不会不管的,他一定会咱们伸冤的!”画玉说道。

    张焉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你不懂。这事,魏大人管不了。不过你放心,此仇不报,我张焉枉为人!”枉二世为人!她想。

    拜完了巧玉,张焉径直来到楚云处,她也不多说旁的什么直接道:“下一步,你怎么打算的?”

    楚云眼睛中充满着和张焉一样的怒火,他并不回答张焉的话,只是用手在身前做出一个端杯子的动作。

    张焉看了道:“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但是怎么做?你有没有具体的想法?”

    楚云使了一个颜色,他身边的人都退下来了,最后出去的一个,将房门关上了。

    
“他现在已经开始动手,南疆的将领都被他秘密调回京城,恐怕大部队在后面,指日便可到达。”楚云道,“现在只需咱们稍稍给他一个助推,便可使他提前实施谋反,准备不足,又打草惊蛇,必败无疑。谋反的下场,便是他所要承受的。”

    “之前我想将那个桥段安在他身上,可是被魏兴岚用了,他谋反的这个桥段该如何去施行呢?”张焉道。

    
“他与南宫越暗地里往来频繁,我推测南宫越参与了此次活动。那咱们就从南宫越开始下手。还有十天便是五月初五端午节,这一天为了趋吉避凶,皇上会举行宫廷宴会。我们便从这上面做做文章。”楚云说道。

    张焉点了点头。

    —————————————————————————————————————

    张焉带了厚礼求见皇后齐娥皇。

    “何事把敬敏夫人引到我这来了?”皇后笑道。

    
“夫君去世,本不能出府走动,但感念皇后娘娘抚恤,不能不来谢恩。”张焉恭敬地说道,随后从画玉手上接过一只精美的锦盒,里面放置着一串南珠。只见那珠子个个大而浑圆,整体通透饱满,圆润亮泽,闪烁着紫色,让人爱不释手。

    
“啊呀妹妹,你这可是外道了,怎的带如此贵重之礼,姐姐实不能收。”齐娥皇假意说道。她自小赏玩珍奇无数,对所有珍宝都视而不见,但独独喜欢这样的南珠。偏生古代很难找到珠子,而像这样每个大小一致,又都品相特别好的珠子,确实很难找到。

    她不是贪恋钱财或珠宝,但她是个珍珠收藏家。她的储物柜满是她的各色珍珠。

    
“民妇的一个亲戚刚从南方回来,带回一些陆地上没有的东西。其中这串紫色的珍珠高贵典雅,能陪得上她的人寥寥无几。民妇第一个念头便是将这可贵的东西献给皇后娘娘,只有娘娘才能佩戴如此珍贵的珍珠。”张焉奉承着说道。

    “真是难为你了。说吧,今儿找本宫来有何贵干?”皇后问道。

    张焉举起手示意一下,外面的几个人抬着一箱子不知何物进来。张焉让打开,待到箱子打开,大家都惊呆了。整整一箱的华贵布料,大多是绸或者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很显然皇后对这些华贵的布料并没有什么兴趣。

    
张焉见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说道:“皇后娘娘,民妇知道那个南宫贵妃每每飞扬跋扈,不把您这个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咱们必须得提醒一下他,如果她有逾越规矩的事情,

    她以及她的家人,那么他们一家便会被置于险境。请你帮助我,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本宫不能冒险,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吧。”皇后娘娘道。

    “只要皇后娘娘将这些衣缎赐予南宫贵妃,大事便可???”张焉说道,“你知道的,大事便会成功一半。”

    第二日,皇后娘娘果真将这些华贵衣料赐给了南宫贵妃。南宫晴本受皇帝宠幸,应有尽有,根本瞧不上齐娥皇的这些小玩意。她随手给了身边的母亲。

    南宫夫人见这华贵的衣料,如果不要实在可惜,毕竟是宫里头的东西,一定是极好的。便用这些布赶制了一批衣料。

    五月初五,大周的四品以上在京官员,需要进宫用膳,因为这一天也趋吉避凶,皇帝喜欢与大臣们一起坐于席谈话。

    因为道士说,宫里阴气太重,如果能让一些男子来多走动,阴气便会疏散,宫里的阴阳之气才能调和。

    而大臣们能在五月初五之夜,与皇上共饮,而皇上贵为天子,阳气颇重,他们正好希望借由皇上来给自己家人带来阳光。

    大部分人都坐定之时,南宫越带着夫人上了宫殿,他们穿的衣服,各外华贵,均为上等的南丝刺绣而成。

    只是,裙摆那若隐若现的明黄颜色,却让皇帝隐隐地皱了眉头。

    而南宫越却丝毫无所知。

    宴会上的人纷纷侧目,在心底擦着冷汗。

第一百零二章 僭越之罪

    席中,端王坐于右侧上首,南宫越坐于端王下首。对面的左侧上首则是凤昭文,下面是齐玉壶。南宫越与端王姬泽宇向来亲近,两人不时交谈。

    “听闻皇叔今日繁忙,不知在忙些什么呢?”姬玄宸举杯问道,脸上是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像臣这种闲散之人能忙些什么呢?还不就是一些诗画词曲之类的,哪能与皇上相比,每日里有多少国家大事等着你拿主意呢。”姬泽宇笑着说道。

    “都说皇叔会快活,果然如此。只可惜朕天生的劳碌命。”姬玄宸笑着说道。

    
“所谓能者多劳。皇上天赋英才,必然要多承担些百姓生计、国家社稷。大伙说,本王说的对姬泽宇笑道。他手上摇着一把折扇,上书“天水一色”。扇面为明黄饰金花,扇股为白玉贴金。相传是姬泽宇老爹,也就是姬玄宸的爷爷所持的。他将此扇送给了他最宠爱的小儿子姬泽宇。

    
“皇叔的扇子很是特别。平日间拿的不是这把”姬玄宸问道,他当然知道这扇子的来历,只是那姬泽宇平日并不拿那把皇爷爷用过的,一到聚会的场合,他便拿上这把,像是在暗示着什么。这是姬玄宸最为反感的。

    位于皇帝身边的齐娥皇笑着道:“南宫大人和南宫夫人的服饰倒很是特别呢。”

    
皇帝听了颇为不悦,那明晃晃的衣袖以及衣摆看着颇为刺眼。一旁的南宫晴也觉察到这个问题。她之前没有注意到那批衣料中很多黄色图案,那是皇家才能用的,如果百姓用了,便是僭越了。

    凤昭文道:“咱们皇上当真能容人呢,南宫大人的衣服如此僭越,倒是毫不追究。”

    
齐玉壶自上回与凤家合作扳倒了魏兴岚后,对凤家颇有好感。他见凤昭文如此说,便接着道:“皇上仁慈是百姓之福,也是你我之福;可是为人臣子的,却不可因圣上的仁慈而生僭越之心。”

    皇上此刻再也无法隐忍,说道:“今日春宴,本应该高兴。可是想起去年春日,席上还坐着魏兴岚。虽说他贪腐成性,可是君臣一场,想起他,不免感伤。”

    齐玉壶道:“魏兴岚身为首辅,不思为民为国为社稷,满心里都是个人私欲,不但遭百姓唾骂,也辜负了皇上的一番信任。实为死有余辜,皇上万不可因此等罪臣而伤感。”

    
皇上听了,颇为合心意,他怕群臣议论自己无情,不能容人,故每每在臣子面前做试探。想了想又道:“不管如何,也是君臣一场。朕本打算留他一命的,可是谁知,他就这样去了!”说完便用手擦了擦眼角。

    一旁的皇后见了,忙递上帕子,说道:“皇上每每想到此处便伤心,万万保住龙体才是呢。”

    
南宫晴见了不甘退后,忙说道:“最为可恨的是那个看管魏大人的牢头,竟然对重臣日次懈怠。虽是罪臣,但也不能如此。何况魏大人死后,也应及时上报,他们却私下里处置。当真可恶,让皇上的一番思旧之心无可寄托。”

    南宫越每每给南宫晴使眼色,可是南宫晴就是视而不见,毫无知觉。南宫越擦了额上的汗说道:“微臣已经将那牢头和狱卒处置了,请皇上宽心。”

    皇上听了道:“是谁主张将魏兴岚关押在通州监狱的?可怜魏大人连尸首都未存下。”

    
南宫越的额上更是汗流如注,他怕皇上对魏兴岚尚存一丝感情,如果就近。关押,皇上免不了要赦免他的死罪,那他便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为了彻底打压魏兴岚,将他一击击倒,便将他关押到通州监狱,并嘱咐了看守之人对他特殊“优待”。

    
南宫越哆哆嗦嗦地道:“微臣想那罪臣魏兴岚罪大恶极,不能轻饶。如果将他安置在京城的监狱中,势必造成百姓们一直对他仇恨,连带着仇恨朝廷。如果将他关到通州去,百姓们知道已经处分了他,一定会感激朝廷,同时又能很快忘记这件事。没成想那牢头如此不负责任,竟然将一品大员如此草率地对待。”

    “南宫大人当真是煞费苦心呢。听闻通州县丞也姓南宫,不知和大人有什么关系呢?”凤昭文说道。

    “南宫大人向来大公无私,凤大人如此说,却是何意?”端王道。

    “皇叔一向不过问政事,怎得这回如此在意呢?”皇帝问道。

    端王忙道:“没有,小王只是随口一问。”

    
齐玉壶早已看清了南宫越的真面目,再也不与他站在一个战线上,这时他说道:“听闻通州县丞的南宫竹是南宫大人管家的弟弟。南宫大人家里人才辈出,连个下人的亲戚都能当朝廷命官,在下实在佩服。”

    众人纷纷讽刺地瞥向南宫越。恐怕他这回是要倒霉了。

    南宫越忙携了夫人跪下,南宫贵妃见状也赶忙跪着,对皇上说道:“皇上,切不可听信小人的挑拨之言那。”

    皇后道:“我大周律例,后宫不得干政。南宫贵妃还是不要过多干涉前朝政事吧。”

    皇上淡淡地道:“晴儿,你且先起来。此事与你无关。”接着,姬玄宸对宫人说道:“来呀,把南宫贵妃扶到寝殿歇息。贵妃身子不适,就不要出门了。”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可怜坐于旁边席位的小小的王子却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被皇上给禁了足,而他外祖一家更是将面临着灾祸。

    南宫晴哭叫着“皇上,皇上???”拉了出去。

    南宫越夫妇跪在原处,浑身发抖。

    “南宫越,你将魏兴岚关押在通州监狱,全然不顾同僚情谊,你当真心狠如此皇上对南宫越怒道。

    
南宫越跪着,已然不敢做声。那魏兴岚只是一个罪臣,皇上明明极力要除去他,自己也是得了皇上的首肯,才将他关押到条件恶劣又管理混乱的通州监狱。现在皇上又拿出此事来挑剔自己,那件事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皇上怪自己处置失当是假,想对自己动手是真。

    
恐怕是大势已去。南宫越心里沉思着。如果保持沉默,还能保全一家老小,如果辩解,说不定上到贵妃和皇子,下到南宫一家,都不好保全了。南宫越心里越来越往下沉,直沉到心底。

    
端王本也对南宫越今日的表现很是奇怪,不明白他为何会穿这样一身衣服出来,毕竟这个时候,这是最为敏感的,僭越之事可大可小。自从京郊“神石”出现,皇上已经对此颇为反感。

    而京郊“神石”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让姬泽宇相信所谓的刻有预言的“神石”,他是怎么也不信的。这背后肯定有人捣鬼。

    
私底下查探,却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人隐藏地极深。又联想到那日京郊狩猎,慕容秋雨竟然想要刺杀皇子,他从来没有这个计划,虽然姬泽宇一直有一个刺杀皇帝的计划,可是在事情尚未成熟之前,他绝不会贸然动手的。慕容秋雨也必然不会在自己没有首肯的情况下动手。那么上回慕容秋雨之死必然有蹊跷。

    “皇叔,这件事就交由你处置吧。”皇上说道,见姬泽宇竟自沉思,没有反应,不悦地提醒一句,“皇叔,你在想什么?难道不乐意处置此事?”

    姬泽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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