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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路荣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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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璎珞感激的看了大姐一般,一边抬眼吩咐了沉香道:“让厨房加几个姐姐们爱吃的菜,晚膳就布在这儿吧。”
白璎萍已经出来好几个时辰了,若是再留一顿晚膳,怕是回去就太晚了,她推脱着,又坐了会儿,便回去了。
倒是白璎巧和白璎芸留了下来,姐妹二人许久不见,今儿也算是难得的机会了,自是有些体己话要说。
太阳已经下山,院子里凉快的紧,白璎珞吩咐了流苏,小丫鬟们便在院子里的树下摆了桌椅,布好了茶水瓜果,白璎珞请白璎巧和白璎芸过去坐在院子里乘凉说话。
坐了没一会儿,却听有南阳王府的管事婆子来了,不知晓南阳王妃找自己有什么事,白璎珞打了招呼,传了那婆子进来回话。
白璎巧和白璎芸打量着那婆子,两人凑在一起说着瞧瞧话,眼见常嬷嬷和窦嬷嬷两人站在廊檐下,虽身形还端正,可一双耳朵却也直愣愣的,似是听着里面在说什么。
“姐姐,你瞧见了吗?我觉得,那两位嬷嬷似是专门监视着六妹妹似的。”
冲常嬷嬷二人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白璎芸凑到白璎巧耳边低声说道。
“是啊,我听说,是蕙妃娘娘特地派来的……”
轻声应着,白璎巧点了点头,心内不禁猜测起来,宫里那位蕙妃娘娘这般做,是对白璎珞的恩宠呢,还是变相的责罚?
白璎芸自然也想到了。
不自禁的回头去看了一眼,正对上常嬷嬷回过头来的目光,二人目光相接,顿时都怔了一下,旋即,不动声色的转了开去。
常嬷嬷本觉得白璎芸不太规矩,可冷眼旁观了一下午,却觉得,这位五小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撇除杜轩沐休那日白璎珞的放肆,其他时候,常嬷嬷和窦嬷嬷,几乎寻不到白璎珞一丝的错处,可如今,常嬷嬷却只想早点回宫当差,锦衣玉食不说,身旁还有小宫女伺候着,虽在旁人眼里也是奴才,可到底吃得好住得好,怎么都好过在状元府那个窄院房里受罪。
所以,满心只算计着该怎么从白璎芸那里打探出些白璎珞不守规矩的罪状来,能让自己在主子面前回话时不至于空洞无物,常嬷嬷却忘了,白璎芸本是最开始为六公主选定的伴读,却因为她目中无人又礼仪不佳而被遣送回靖安侯府的。
目光对接的一瞬,常嬷嬷的心里,飞快的算计起来。
南阳王府的管事婆子在屋里逗留了一刻钟的功夫才走,紧接着,流苏和流莺便带着小丫鬟们布起了膳。
见白璎珞丝毫没有提及方才那婆子来的目的,白璎巧和白璎芸识趣的没有多问。
一顿饭,倒也算是和睦。
膳后,姐妹三人喝着消食茶说着话,外面有丫鬟过来回话,说何府有马车过来接少夫人回府了。
白璎巧起身告退,一并请白璎芸和她一起走时,白璎芸面上有些卖弄的说道:“午后出门时,相公特意嘱咐我好好和六妹妹说说话,一会儿晚些时候,他会来接我的。”
犹疑的目光从白璎芸不作伪的面上划过,白璎巧和白璎珞寒暄了几句,被婆子送着出门了,几乎是前后脚,有小丫鬟来回话,说五姑爷来接五姑奶奶回家了。
白璎芸沾沾自喜的站起身,朝外去了。
白璎珞将她送至二门处才回来,走了没几步,便发现身后只余窦嬷嬷一人,常嬷嬷已不见踪影。
略一思忖,白璎珞就心内大抵有数了。
另一边,白璎芸注意到身后跟着常嬷嬷,吩咐了喜鹊去告诉姑爷稍等她片刻,转身顿住了脚客气的说道:“嬷嬷便送到这儿吧,回去代我谢过六妹妹今日的款待。”
颔首笑着,常嬷嬷应道:“五小姐客气了,都是自家姐妹,常来常往的,这么客气,倒显得姐妹间生分了。”
白璎芸眼珠一转,有些苦涩的笑道:“但愿六妹妹真如嬷嬷这般想才好呢。”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两人缓步朝大门外走去。
常嬷嬷夸起了苏文远的体贴,白璎芸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话题转到了杜轩身上,“六妹夫也是个细致的,对我家六妹妹好的很呢。”
常嬷嬷点头应是,有些夸赞的说道:“这门亲事,可结的极好呢。状元郎年轻有为,六小姐柔婉温良,真真儿是郎才女貌呢,靖安侯府的老侯爷和老夫人,真是慧眼如炬。”
一下午,见识了常嬷嬷和窦嬷嬷两人在怡心苑的别扭,和她们刀子一般紧盯着白璎珞的目光,白璎芸自然知晓,这两人定是想寻出白璎珞的不是来。
虽不知晓自己猜的对不对,可能给白璎珞上点眼药,白璎芸向来是不遗余力的。
夜色中,白璎芸的笑容,显得有些意味不明,“我那六妹夫,就是个书呆子,到了京城后,每日就知道在书院苦读,若不是时常记挂着祖父,怕是连书院大门都不会迈出来的。不过一来二去的,我六妹妹倒是发现他的好了,时常捎带个东西,寂静无人时说几句关怀备至的话什么的,所以,这门亲事虽是我祖父祖母的主张,六妹夫倒是捡了个便宜,真真儿好命呢。”
一番话说的黑白颠倒,竟是隐射白璎珞闺誉不好,与杜轩在定亲前便私相授受有了首尾。
常嬷嬷听得心花怒放。
第198章 霉头
“这么说,这门亲事到底是在杜轩高中前,还是高中后定下的,如今已无人说的清。只不过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杜轩娶靖安侯府那位六小姐,其实就是为了报答白老侯爷的知遇之恩?”
静仁宫里,蕙妃看着恭敬的站在面前的常嬷嬷问道。
常嬷嬷忙点起了头,“主子,的确是这么回事儿呢。老奴亲口听靖安侯府那位嫁出去的五小姐说的,说杜公子平日只在青松书院闭门苦读,认真的紧呢。不过他是个知恩懂礼的人,每隔几日都会去靖安侯府给老侯爷请安汇报功课。可巧就巧在,回回杜公子回去,都能和这位六小姐遇到,一来二去的,便有了情意,所以,老侯爷提及亲事的时候,杜公子便满口应下了。如今,人人都知这是一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美满姻缘,却不知这其中还另有这些缘由。”
说着,常嬷嬷还撇了撇嘴。
常嬷嬷的意思,蕙妃哪里有不晓得的。
要知道,白璎珞当日可是皇后娘娘盛赞过的,还送了她“蕙质兰心,柔嘉成性”这样满是褒扬之词的墨宝。要是有人知道,白璎珞还在闺中时便和杜轩有了首尾,莫说靖安侯府,便是皇后娘娘的面上也会无光吧?
“本宫知道了。”
摆了摆手,蕙妃低垂着头看着手上的金丝珐琅护甲怔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心中已有计较,蕙妃转了话题问道:“她可守规矩?从前的这些事,便是攀扯出来,若是有人执意要保她,说本宫信口雌黄,本宫也只能咽下这哑巴亏,所以,暂且先搁着吧。吩咐你们去状元府,是让你们督促她时时事事都要有规矩,不能因为府里没有长辈就肆意行事的,这些上面,她可有差池?”
眼前不自禁的便出现了白璎珞身姿娇柔却端正坐在上首处的贤淑模样,常嬷嬷犹豫了一下。
转瞬,她又想起了杜轩厉声斥责的那一幕,老脸又羞恼的滚烫起来,常嬷嬷刻意的放低了声音道:“家中无长辈坐镇,自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平日里杜公子要去翰林院当值,她还好些,一旦到了杜公子沐休那日,两人闹得愈发没了形状,老奴听着都觉得羞愧难安,偏生她屋里的丫鬟都不好生劝着,反而拦着老奴和窦嬷嬷,给老奴二人立了规矩。主子,不是老奴在这里碎嘴搬弄是非,实是那六小姐太没有方寸,那哪里像个大户人家的嫡出小姐?分明就是,就是……”
觉得那话有些污秽,常嬷嬷顿住了嘴,而蕙妃已然知晓,定是白璎珞和杜轩在床底一事上不知节制,让常嬷嬷给瞧见,抑或是听见了。
按常嬷嬷自己的话说,白璎珞给她和窦嬷嬷都立了规矩,不得近身伺候,既如此,连常嬷嬷都听到那般隐秘的事了,可见白璎珞身边的丫鬟更是见怪不怪了,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从主子到奴才都是那般佞邪的人了?
见常嬷嬷说出了这样私密的话,蕙妃有些愠怒的瞪了她一眼,心里又气又怒。
气的是,杜轩已然和白璎珞成亲,便是将白璎珞的这些罪状都摆出来,也改变不了二人已经成婚的事实,难道,还能让杜轩休了白璎珞另娶自己的七公主不成?
先不说杜轩这桩婚事是皇上赐婚的,只说七公主,蕙妃断然都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七公主是金枝玉叶,既然他杜轩无福消受,那怎么也要挑个身家清白相貌俊朗的好夫婿才是。
另一边,蕙妃又止不住的动起了怒。
若不是白璎珞不顾颜面的去勾搭杜轩,如今的杜轩,已然是驸马,携着七公主的手,与七公主两人金童玉女一般般配的拜倒在自己面前口唤“母妃”了吧?
越想越气,蕙妃抬眼厉声吩咐着常嬷嬷道:“她是从六品的外命妇,你是宫里从六品的嬷嬷,虽然是同样的级别,人前你见了她也要跟她行礼,可到底你是本宫身边的嬷嬷。便是靖安侯夫人见了你,也要客客气气的,更何况她一个黄毛丫头了,你和窦嬷嬷二人好生盯着,一旦她有行为不端的地方,便即刻来回本宫,本宫倒要看看,她仗着皇后和六公主的宠爱,想横行霸道到什么地步。”
一句话,揭示了蕙妃真实的内心。
虽知晓自己与皇后是不可相提并论的,可嘉元帝对公主们却都一般疼爱,相较于六公主,对七公主还格外好些,每逢有什么好东西都惦记着给七公主。
可如今,六公主贵为大安国母,甫一诞下孩子,便被封为大安太子,荣宠无限。
而自己的七公主,不但没有这样荣耀的婚事,便连有了几分眉目的杜轩,也被白璎珞横插一脚的给抢走了。
虽然嘉元帝郑重许诺,说会在新科进士里给七公主挑个好夫婿,可不管挑了谁,哪个还能比过状元郎的风头去?
更何况,便是挑中了好的赐了婚,这京城里,怕是再也找不出那样富丽堂皇又绝妙雅致的府邸可以用来做公主府了吧?
好事,怎么就全都让白璎珞给赶上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七公主命苦,蕙妃眼中慢慢的积蓄起了一层愠怒的寒烟。
常嬷嬷再从宫里回来,白璎珞便发现,她和窦嬷嬷的态度愈发恭敬,可两人的眼睛却更加阴鸷暗沉,如影随形的伴在自己身边,让她心里极为不舒服。
这一日早起,常嬷嬷到怡心苑的时候,白璎珞已经起身了,端正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流苏和流莺给她梳妆打扮。
白璎珞素来不喜欢珠翠满头,今日也只是戴了几只素淡的珠钗,耳朵上,各带了一个樱粉色的珍珠耳坠,随着头的转动缓缓摆动,说不出的淡雅怡人。
白璎珞晃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径直取了下来,“从前戴这个还觉得挺好的,如今瞧着倒像是不大庄重,显得轻浮了些。”
叹了口气,白璎珞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自己在妆奁盒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果然又找出了一对一模一样的。
“呶,你俩一人一对。”
白璎珞回头笑嘻嘻的递给了流苏和流莺。
白璎珞对流苏和流莺这两个服侍自己长大的丫鬟素来亲厚,便是后来的沉香和秀娘,白璎珞送给她们的小东西也极多。这样的事,从前在兰心阁时也时有发生,众人前几次时都多有推辞,可渐渐的,也习惯了。
可瞧在常嬷嬷眼里,顿时觉得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夫人,此举不妥。”
刚进屋,便看见了这一幕,常嬷嬷顾不上请安,疾步上前制止起来。
主仆三人欢喜的表情,就那么僵住了。
“常嬷嬷,我从前说过,我屋里的人,各有分配,不劳你和窦嬷嬷费心了。再说了,如今这珍珠耳坠是我自行赏赐的,常嬷嬷觉得不妥?”
白璎珞冷了脸看着常嬷嬷问道。
“夫人心慈又大度,能遇见这样的主人家,自然是下人们的福音。可夫人这样想,保不定别人怎么想呢,若是上行下效,带坏了府里的风气,可就是大事了。”
难得的换上了一副笑脸,常嬷嬷话语放柔了些许,“既然是状元府的奴才,尽心尽力的做事便是她们的本分,更何况,她们又不是白当差事,每月都有月例银子拿的,岂能因为一时将夫人哄开心了,就另有赏赐?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府里的下人都学会溜须拍马的逢迎夫人了,那些本本分分做事的人反而不得欢心,不仅不利于夫人御下,反而助长了下人们不好的习气,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虽是泛泛而说,可仍有指桑骂槐的嫌疑,常嬷嬷的一番话说完,流苏和流莺一个面色涨红一个眼中泫然带泪,木然的站在白璎珞身后,看着手中的那对珍珠耳坠,顿时觉得有些坠了铅一般的沉重起来。
白璎珞的心中已然十分生气,眼见常嬷嬷还不住的拿眼睛去看流苏和流莺二人,似是在等她二人把珍珠耳坠还给自己。
见流苏有些惴惴的伸出了手,白璎珞一记眼风扫过去,流苏顿时怔住了。
“我们一起长大,你们服侍了我十几年,我是什么性子,你们还不知晓?我岂是那般轻易就能被人说动的?再说了,这世上,除了祖父祖母和靖安侯府的人,你们何曾见我被人说过?不是谁都有资格来数落我的,你们也长点志气,人善被人欺,你们啊,就该跟秀娘好好学学,免得将来出去要被那些不长脸的下人给欺负了。”
似是教训又似是叮嘱,白璎珞和声说着,站起身,从她二人手中捻起珍珠耳坠,给流苏和流莺戴在了耳垂上。
歪着头欣赏了一下,白璎珞摇了摇头,“瞧着好看,不过晃来晃去的扫着脸,倒有些碍事了。行了,你们收起来吧,日后送人也好自己收着也罢,你们自行处置吧。既送给了你们,便是你们的。”
从头至尾,白璎珞都没有搭理常嬷嬷和窦嬷嬷,仿若这屋里并无她们二人一般。
而白璎珞那番话,则让常嬷嬷老脸滴血一般的红了起来。
第199章 借力
“小姐,她们是宫里的嬷嬷,莫说跟您和公子,便是和咱们侯府也没一丁点儿关系,做什么老揪住您不放啊?”
常嬷嬷和窦嬷嬷退出去后,流苏有些不忿的嘟囔道。
颇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白璎珞看着在流苏和流莺耳边欢快晃动的珍珠耳坠,倏地心思一顿,“难道,是因为七公主?”
若说能让白璎珞和蕙妃有一丝半点的联系,思来想去,便只有七公主了。
毕竟,从前圣上有意让杜轩尚七公主,却因为杜轩的坚持而作罢,宫里的人,包括七公主在内,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白璎珞无从得知,可蕙妃这样一宫主位的妃嫔,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宫里的动向,圣上的心意,她们自然有渠道得知。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白璎珞有些肯定的分析道:“宫里的那些主子们,虽说是后/宫内眷,可前朝有个风吹草动的,她们准保也都知道。皇上属意公子,她们定然也是得了消息的,眼看着皇上要用他,所以都起了心思。再说了,摒开公子家底单薄这一点,看旁的方面,他都是千好万好的人才,蕙妃会喜欢他并不出乎意料。所以,原本有了眉目的婚事一朝更改,她怕是在替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呢。”
流苏和流莺想着,也觉得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顿时,脸上都惆怅起来,“小姐,她们有心为之,怕是就想来给您添堵呢,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白璎珞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暗自揣测:皇后娘娘,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蕙妃这样堂而皇之的派宫里的嬷嬷在状元府,在京城里打听一圈,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既是从来没有过,那便是不合规矩的,皇后就坐视蕙妃做出这样不合时宜的举动,是不在意,还是旁的什么?
胡乱的想了会儿,却觉得一丝头绪都没有,白璎珞叹了口气道:“算了,不想了,由她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唤流莺拿过了绣图仔细检查起来,白璎珞有些为难的说道:“南阳王妃想要的那副双面绣,京城里怕是唯有姚夫子能绣的了,却不知送信的人能都寻得到姚夫子。若是寻不到,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太后寿诞将至,对于南阳王府而言,送什么奇珍异宝自然没什么意思,自然便要在寿礼上体现出孝敬忠贞的心思来,南阳王妃想了许久,打算让绣娘绣一副双面绣的屏风。
屏风这样大的物件,一个绣娘绣,没有个一年半载怕是绝无可能的,可若是几个绣娘一起赶工,因着每个人的手法不一样,到时候若是显得不协调,就白费心血了,所以,南阳王妃便想着请个师傅从中周旋一下,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好。
打听了一圈,才得知有姚夫子这样一个人,又知道白璎珞和姚夫子亲厚,南阳王妃便请白璎珞帮忙。
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姚夫子了,若是能接着这个机会能和她再聚首,白璎珞心中也是欢喜的,忙差了人去姚夫子故居寻她了,可这都已经好几日过去了,还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兴许姚夫子已经跟随着咱们的人回来了,夫人,您别着急。”
秀娘进来的时候,正听到白璎珞发愁,忙笑着劝了起来。
一转眼,便到了六月十二,白璎珞出嫁一整月的日子。
前一日,杜轩便在上司跟前告了假。
卯时,白璎珞和杜轩一起起身,用了早膳,两人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乘着马车回了靖安侯府。
庆安堂里,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也翘首以盼的候着。
见了面,说了会儿话,白老太爷便拉着杜轩朝书房去了,白璎珞恭送祖父出门,再转身,便走到祖母身边坐了下来。
小喜鹊一般叽叽喳喳的,白璎珞将这一个月里发生的趣事说给白老太太听,最后,还提到了常嬷嬷和窦嬷嬷。
“如今,你可想到什么招数了?”
见她抱怨起来时嘟着嘴,一副拿她们没办法的无奈模样,白老太太有些没好气的问了起来。
白璎珞抿嘴笑了笑,凑在祖母耳边悄声说了起来。
“你呀,就是个鬼灵精。”
如从前一般,白老太太戏谑的剜了白璎珞一指头。
没一会儿,白璎萍、白璎巧和白璎芸姐妹几人便都携着夫婿回来了,庆安堂里愈发欢声笑语不断。
午膳时分,白进远等一众兄弟,和杜轩几个连襟所坐的一桌,便格外热闹。
杯盏交错,没一会儿,杜轩就被灌了许多酒下去,白璎珞虽看着心疼,可想及来前他在马车里保证不会喝醉,白璎珞便放任不管了。
倒是白璎萍的夫婿严丙卿,几杯酒下去脸颊酡红目光迷离,似是不胜酒力的模样,薛氏和白璎萍看到,忙唤了斟酒的小丫鬟别再给他斟酒,换了茶水。
喝了没几杯,杜轩也放下了酒杯,一边回头吩咐小丫鬟也给他换茶水。
见白进远等人一脸的不赞同,杜轩凑到白进远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顿时,白进远大笑着在他肩上拍了几巴掌,“你小子,若是旁人跟我这么说,我定要觉得他惧妻,怎么也要取笑他几句的。可那人是我妹妹,我倒要夸你几句体贴细致了。好,这次便饶过你。”
白进远是靖安侯府的嫡长子,如今又是世子,他说话,白进举和严丙卿几人便是心内不解,也不会不识趣的去对着干,顿时,丫鬟们忙上前撤下了酒碗,都换上了香茗。
这边桌上,白璎萍几人心内好奇,俱都一脸问询的看向白璎珞。
白璎珞茫然的冲几个姐姐摇了摇头,回头看着杜轩,心内诧异他在搞什么鬼,正对上杜轩的眸子,便见他眸中亮晶晶的,如天空中炽热的骄阳,白璎珞脸颊一热,忙转过了头。
一直到黄昏时分,白璎珞和杜轩才打道回府。
“你跟大哥说了什么,他们才不和你喝酒的?我记得三月里五姐和五姐夫回来那次,五姐夫可被灌了好些酒,还没出门就吐了,五姐姐发了好大一通牢骚呢。你说了什么?”
马车里,白璎珞好奇的追问道。
“真的想知道?”
黑暗中,杜轩一双满含情意的眼眸,比夜里天边的星辰还耀眼。
“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不听了……”
心里突然猛跳起来,白璎珞有些羞赧的转过了身,还未坐稳,马车一颠,下一瞬,她便落在了杜轩怀里。
“我跟大哥说,等你有了身子,我再好好陪他喝,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有丁点的问题。”
凑在白璎珞耳边低声说完,杜轩轻柔的含住了白璎珞的耳垂。
只一下,白璎珞就身子软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靖安侯府到状元府,不到半个时辰的车程,下马车时,杜轩丝毫不惧他人的目光,将白璎珞抱了下来。
尽管下一瞬就落地了,白璎珞依旧脸红如霞,飞一般的回了怡心苑。
这一夜,自是柔情似水缠绵悱恻,杜轩极为耐心,一个个深情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白璎珞的身上,似是一根羽毛在心头撩/拨,让白璎珞觉得浑身无一处不舒畅的呐喊着。
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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