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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神医嫡女嚣张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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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一双儿女,金贵啊。
至于苏琳琅直接被他抛到脑后,有意无意的忽视了。
孙大人面容清冷,看都没看他们夫妻一眼,冷声喝道,“拖下去。”
衙役刚冲过去,陈婉仪就扑进大长公主怀里,脑袋缩在她胸口,浑身发抖,像是吓坏了。
大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轻拍她的后背,“独孤烨,你婉仪妹妹为你而疯,你岂能坐视不管?”
这话如一颗炸弹在人群里炸开,“哇,难道另有隐情?”
独孤烨冷冷的看着她,她想干什么?
大长公主眼眶泛红,痛心疾首的控诉,“烨儿,她是替你顶罪,为了你如此牺牲,就不能换回你一点怜悯之心?”
这话如炸开了锅,所有人都震惊了,“什么?顶罪?那些坏话都是小世子干的?”
“可怜痴情女人无情郎,哎。”
独孤烨没想到大长公主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
大长公主还流了两颗鳄鱼泪,“烨儿,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独孤烨呵呵了,“顶罪?刺杀三公主是我做的?欺骗皇上是我做的?你再说一遍。”
他神情自若,不紧张,也不慌乱,从容淡定,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
他的反应超出了大长公主的想像,大长以主的心莫名的慌,难不成有后手?
她从来不敢小看这个侄子,他比想像中更强大。
“烨儿,这些事情全过去了,婉仪已经全扛下来,你就怜惜她一片痴心,娶了她吧。”
“小世子,如果你是男人,就娶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人群里忽然爆出一声,是同情陈婉仪的。
“太惨了,人家都疯了,小世子,你应该负责的。”
“是啊,这是道义。”
”你们好像忘了陈小姐有未婚夫,而且跟人家早就有私情,怎么能破坏有情人呢?“
“那是个误会,陈小姐受过严格的礼仪教育……”
“说的好像你什么亲眼看见的,你还能替她担保?别说笑话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发表自己的意见,公堂之上闹哄哄的。
独孤烨冷眼旁观,像是不相关的事情,大长公主的手段上不了台面,想引导舆论?
皇上答应了吗?太后答应了吗?父王答应了吗?
正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这里好热闹啊。”
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门口,清丽婉约,眉眼精致,浅笑盈盈,让人眼前一亮。
独孤烨的身体一震,飞奔过来,一把将人紧紧抱住,“琳琅,真的是你?你去哪里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样?还好吗?”
他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情绪很激动。
只要她在他怀里,其他都不重要。
琳琅仰起小脸,笑眯眯的道,“这世上没人能伤害到我。”
就是这么自信,这么张扬,她有的是底气。
陈家人呆若木鸡的看着她,震惊的不行。
尤其陈婉仪母女震惊的张大嘴巴,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她怎么会好好的站在这里?
一袭白衣简洁大方,却是最好的云翼纱,红宝石金钗在发间闪闪发亮,一对红宝石的耳坠摇曳生姿,极为精神,笑容灿烂。
她像是刚游玩回来,兴致高昂,而不是受苦受难的模样。
真是见鬼了,这不合理啊。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开天辟地第一遭
独孤烨抱的很紧,不肯松手,全然无视别人的目光。
他只想紧紧的抱住她,永远不分离。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怕再也见不到她。
怕她受到了伤害,怕她躲起来哭泣。
他深恨自己没办法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总让她置身危险之中。
琳琅被抱的脸色发青,太用力了吧,这家伙是吓到了?
好吧,就让他再抱一会儿。
过了很久,他还不肯放手,她轻轻推了推独孤烨,他像个任性的小孩子护着最心爱的东西,就是不松开。
她无奈的笑了笑,惦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但手紧紧扣着她的,十指相扣,无视所有人的存在。
如此亲昵,仿佛是最亲密的爱侣,让众人羡慕嫉妒,也啧啧称奇。
刚才还板着一张冰冻脸,这会儿如春回大地,冷冰遇到春水,解冻了。
瞧瞧这眼神,温柔死人了。
陈婉仪浑身索索发抖,嘴唇都咬破了,她很想嘶吼,很想骂人,但被大长公主紧紧抱住脑袋,所有的表情都遮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男人,就该浸河塘。”大长公主冷声喝道。
“你眼红了?嫉妒了?有本事上啊。”琳琅靠在独孤烨身上,火力全开,“大长公主,让你失望了,区区一个青楼关不住我,对了,堂堂公主开青楼,也算是开天辟地第一遭了。”
还是这么犀利,这么直接,这就是苏琳琅的风格。
众人都听呆了,嘴巴张的老大。
“公主开青楼,不是吧?还要不要脸了?”
藏垢纳污的青楼,谁沾上谁倒霉。
何况一国的公主,天生就该高贵又仁爱,是世间女子的楷模,怎么能去开青楼?
这让见多识广的京城百姓们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天啊,这年头什么事情都有。
皇室的节操呢?
“公主又不缺钱,为什么开青楼?难道是春闺寂寞?还是陈侯爷满足不了她?”
“啧啧啧,有这个需要就多养几个面首呗,开青楼这得多饥渴?”
闲言碎语传到大长公主耳朵里,她气的嘴唇直哆嗦,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陈平绿帽罩顶,满脸滚烫,又羞又愧又气,“公主,这是真的吗?”
他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想粉饰太平都不可能了。
他自问,家里不缺钱,库房,宝库,家里大大小小的产业都在她手里,任她作主,他从来没过问过。
他做梦都想到,她会做出这么震惊世人的事。
开青楼,呵呵,陈家又一次成了笑话。
所谓清贵,所谓皇室,都高高在上,端的架子比谁都高,比谁都正气凛然,比谁都要完美无暇,让百姓们瞻仰膜拜。
就算私底下再不堪,再污浊,但在世人面前,光鲜亮丽,永远高贵,这是立足之本。
一旦沾上这种行业,百年的清名毁于一旦,再也无人尊敬。
大长公主心里发冷,又是苏琳琅,每次出现都会坏她的好事。
她就不该活着!
“这全是苏琳琅陷害,倚翠楼根本不是我开的。”
她推的干干净净,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她受了委屈,背了黑锅。
但一时心急,脑袋发热,有些话脱口而出,悔之晚也。
琳琅睁着一双迷惑的大眼晴,纯净极了,“我可没有说青楼名字呀,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承认,智商真感人。”
一股热血往上涌,大长公主身体一晃,脸涨的通红,一口的血腥味。
她又一次被苏琳琅坑了!
到这个时候,在场的人都看懂了,也听明白了。
几个在座的官员微微摇头,对大长公主很失望,如此皇室子孙,让人怎么尊重?
她自己都不尊重别人,让别人怎么瞧不起她?
陈平勃然大怒,“公主,你骗我。”
他很少发火,但一发火,很是吓人。
大长公主慌了手脚,冲儿子使了个眼色,“夫君,回去再给你解释。”
“父亲,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一直当壁花的陈涟连忙帮着说话。
看着心爱的儿子,陈平硬生生的怒火压下去,但脸色很不好看。
大长公主暂时摆平了内院,转而攻击起别人,“笑话,哪条律法规定,公主不能开青楼?苏琳琅,你倒是说啊。”
这么厚颜无耻,让百姓们大开眼界。
人不要脸无敌了。
可惜她遇到的是战斗力爆棚的琳琅,注定讨不了好。
她一本正经的点头,“也对,是没规定公主不能嫖男人,不能搜集信息,不能养死士,你高兴就好。“
众人轰堂大笑,再也半点敬畏之心。
独孤烨怜爱的捏捏她的小手,笑的比谁都开心。
“哈哈,说的对,哎哟,不好。”
琳琅奇怪的侧头看他,“怎么了?”
独孤烨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古怪到了极点,“这么一说,陈涟和陈婉仪还是镇南侯的种吗?”
轰隆隆,如一颗重型炸弹炸开,所有人目瞪口呆。
刚才还在说公主开青楼的合法性,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陈家一双儿女是谁的种?
话题跳跃的太大,却生生的勾起了百姓们的热情。
对高门的风流韵事,一直是百姓们的最爱。
哇哇,多说点,让大家都听听八卦啊。
陈家人如被人袭击了,脸色发黑,个个气的浑身发颤。
尤其是大长公主,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无法用言语形容。
琳琅眼里含笑,面上却很严肃,“这个只有她知道,唔,也有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
轰一声,大长公主体内的某根神经彻底崩了,她发疯的扑过来,眼神冰冷的可怕。
“苏琳琅,你这个小贱人,去死。”
独孤烨第一反应就是将琳琅拉到背后,一手举剑,对准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僵立当地,牙齿咬的咯咯响,面容极尽扭曲。
琳琅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大长公主的反应有点奇怪,按理说,她应该嚣张的藐视,不理不睬,当放屁才对。
“这么激动?难道说中你的心事了?其实吧,就算是野种,我相信陈侯爷也不会在意的。”
这话直刺陈平心口,当场就气疯了,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
他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不孝的东西,气死他了。
几位官员相视一眼,也觉得琳琅有点过了!
打人不打脸,这么剥人家的脸皮,很不好吧。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发生了不得的大事
陈涟暴跳如雷,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短刀,发疯似的冲向琳琅。
但有独孤烨在,任谁都接近不了。陈涟手里的短刀被侍卫一把打落,他呜呜的捂脸痛哭。
大长公主站都站不稳,需要身边的下人扶着,但即便是这样,依旧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大吼。
“给我杀了她。”
她的反应太激烈了,琳琅有些不可思议的站直,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不禁傻瞎眼了,不是吧?
难不成陈涟的身世真有问题?
“说都说不得?看来是真的,对了,我记得你当时嫁进陈家时,已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
这话一出,室内的气氛一变,百姓们看着大长公主的眼神都变的不一样。
原来高贵的公主也会偷人。
大长公主后背如被针刺般,脸色刷的全白了。
琳琅看在眼里,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尼玛,真他妈的虐。
“陈侯爷,替人养野孩子是什么滋味?很开心吧。”
这话刺破了陈平脆弱的心理防线,当场就发作了,“啊啊。”
他重重一巴掌挥出去,“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全场,所有人都盯着那个被打的女人。
大长公主捂着脸颊,恼羞成怒的尖叫,“陈平,你疯了?你居然相信这样的鬼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身为一个尊养处优的公主,她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羞辱。
琳琅凉凉的声音响起,“未婚先孕的淫荡女人呗。”
这话太打脸了,打的陈家人脸都肿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就连装疯卖傻的陈婉仪都呆呆的瞪大眼晴,像是吓呆了。
“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真的?”陈平双目圆瞪,头发都竖了起来,看着好吓人。
大长公主的心一凉,揉了揉眼晴,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多了几许楚楚可怜的味道。
“陈平,她恨你,恨我,恨我们全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说的话能信吗?”
陈涟也红了眼晴,扯着陈平的衣袖,“是啊,父亲,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不可能有假,你怎么能相信别人的胡说?”
他是陈家的独子,陈平将他视若珍宝,疼爱有加,从未受过冷待。
陈平呆呆的看着这个儿子,脑袋乱哄哄的,都不够用了。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他都分不清了。
独孤烨看看陈平,又看看陈涟,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失声惊叫起来,“陈侯爷,怪不得陈涟兄妹不像你,你是容长脸,大长公主是鹅蛋脸,怎么生了个国字脸的儿子?这不正常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狂热的盯着陈家父子。
就连那些平时一本正经的官员也是双目炯炯有神,难掩激动之情。
还别说,没人提时,大家都没关注这一点。
但一旦提起,怎么看都觉得陈家父子不像,而且吧,陈涟也不怎么像大长公主,这就有点意思了。
不像陈婉仪,最起码像大长公主。
陈平越看儿子越是心惊,是,他们一点都不像,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一点?
陈涟浑身哆嗦,双腿更是抖的像弹棉花,小脸惨白,一颗心惶惶不安。
他受不了众人异样的眼神,受不了父亲陌生冰冷的目光,好像他是个不相关的陌生人。
他害怕了,怕的想哭,下意识的看向大长公主,可怜兮兮的叫道,“娘。”
一声呼唤惊醒了蒙逼中的大长公主,她的脸色变了几变,“够了,没影的事,不要乱猜。”
但是,这样的话没办法搪塞过去,陈平心中已经起疑,怀疑如野草般疯长。
“你跟我说句实话,涟儿到底是谁的儿子?”
这个答案太重要了,不仅关系到他男人的尊严,还关系到陈家的血统延续。
要知道,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他总不能将家业传给一个外人!
大长公主呆呆的看着他,眼眶慢慢泛红,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手指缝流下来。
“你居然这么问?怎么能这样?你太伤我和孩子的心了,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和离,我将两个孩子带走,不碍你的眼,那个小妖精也能顺利登堂入室,成为陈家唯一的大小姐,耀武扬威……”
她哭的很伤心,很委屈,还不动声色的将矛头对准了琳琅。
百姓是很容易被煽动的群体,听了这话,纷纷看向琳琅,眼中充满了怀疑。
也有这种可能,受尽委屈的大小姐反击,将脏水泼向对手,很正常啊。
但这话里的恨意太深太浓烈,让独孤烨很不舒服,凉凉的吐槽道,“这是怂了?还是以退为进?还是转移话题?”
琳琅捏了捏下巴,眼珠滴溜溜的转,“以大长公主的性子,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都理直气壮,怎么可能认怂?估计就是以退为进,糊弄一个陈侯爷呗,当然,转移话题也很明显。”
陈平沉痛的闭了闭眼,每一个字都敲打着他的灵魂。
他一心想重塑陈家的荣光,想让全天下人都看到陈家的崛起,想让地下的列祖列宗为他骄傲。
但是,到头来一场空!
仿佛他过去的几十年,就是一个大笑话!
大长公主见状,不禁胆战心惊,“苏琳琅,你敢说不是针对我们母子?”
她是真的在乎这个男人,为了他,付出所有,甚至不惜杀人。
她,绝对不能失去他!
琳琅不受室内沉痛气氛的影响,笑眯眯的点头,“是针对你们啊。”
大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一把扯过陈平的衣袖,大声叫道,“看吧,夫君,她都承认了……”
不等她说完,琳琅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但长的不像,暴躁的性子也不像陈家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陈平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的消失,最后黯淡无光,整个人都灰扑扑的。
大长公主悬在空中的心掉地上了,失望的想杀人,“去,让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她错了,一开始就不该让苏琳琅开口,以至于一步错,步步错,情势越来越失控。
独孤烨毫不犹豫的举剑相对,尖尖的剑锋散发着幽幽的冷光,这是一柄杀过人的剑,挟带着阴冷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说不过,就想动用武力?大长公主,你给皇室抹黑,给天下臣民树立了一个很不好的形象,还敢当着我的面恼羞成怒杀人?”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民心尽失
大长公主不闪不避,挺起胸膛,嚣张的瞪大眼晴,“怎么?你是晚辈,还敢拿剑对准长辈?想杀我?你敢吗?”
不得不说,大长公主的脸皮很厚,心性也无耻到了极点。
她不但不怕,反而理直气壮,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
琳琅眼神一冷,呵呵轻笑。
“上粱不正下梁歪,怪不得陈婉仪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呵呵,还为你顶罪呢?这种鬼话怎么说的出口?不要脸。”
这种时候,陈家人的口碑跌到谷底,品性之差超出世人的想像,谁都不会相信他们。
独孤烨还不忘落井下石,“这一家人本来就没脸,幸亏你改姓苏了,否则陪着一起丢人现眼。”
苏琳琅心有余悸的轻拍胸口,“万幸啊。”
两人一唱一和,联手挤兑,将大长公主气的七窍生烟。
但是,她怎么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喊打喊杀。
陈涟的脸色变来变去,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叫道,“我要滴血验亲。”
这一声石破天惊,陈平的神情复杂不已。
大长公主拉下脸,冷冷的喝道,“荒唐,我不答应,这事没得商量,你是陈家子,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要怀疑自己。“
她极力安抚儿子,努力想打消他的想法。
他怎么还这么天真?
滴血认亲这种事怎么能做,嫌不够丢人吗?
见她死活不肯,陈涟的心沉了下去,如沉进了冰冷的海水中。
为什么坚持已见?
难道她不知道,越是这样,越会让世人怀疑吗?
除非是……他不敢想下去了。
向来软弱的陈平彻底被激怒了,”好,那陈涟不得继承陈家的家业,我多纳妾,多散枝开叶,以慰陈家祖宗的英灵。“
他面色通红,眼神冰冷,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大长公主一听这话,完全不能忍,当场就爆发了,“你要纳妾?生子?你敢?你当我们母子是什么?”
她暴跳如雷,指着陈平的鼻子怒骂,这些年她一直独宠,陈平身边没个像样的女人,就算陈平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她都会吃醋。
这么独占欲强的女人,最听不得纳妾这种话。
陈家是她儿子的,别人休想沾手。
她一向强横,陈平向来听她的,但这一次事关头上的帽子颜色,完全不能忍了。
“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强迫外人继承陈家的家业,你也不能。”
陈家的百年基业绝不能葬送在他手里,更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陈涟委屈的红了眼眶,“父亲,我不是外人,是陈家的子孙,我愿意滴血验亲。”
他向来骄纵,是家里的宝贝,是陈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很骄傲,也很自豪。但忽如其来的打击,深深的刺激他。
大长公主气怒攻心,没一个省心的,没见过她在努力将事情压下去吗?
只要不认,谁能拿她怎么样?她可是公主!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她面色冷若冰霜,让陈涟的心神大震,越发的惶恐,“母亲,我恨你。”
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
他不是野种,不是私生子,他是前途光明的未来镇南侯。
琳琅看在眼里,微微摇头,说到底,陈涟也是个极端自私的人。
他只在乎自己的感受,眼里只有自己。
大长公主对不起很多人,但对得起自己的两个孩子,没有亏欠半分。
大长公主胸口一堵,心痛不已,“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哪里受得了亲生儿子的指责?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她没有错。
她严厉的态度越发的刺激了陈涟,悲痛欲绝,“你当初就不该把我生出来,不该啊。”
她这一生最在意的就是这双儿女,尤其是儿子。
别人怎么说,她不介意,但自己的儿子这么说,是刺她的心啊。
陈婉仪眼珠一转,上前几步扶住大长公主,不满的轻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母亲十月怀胎,那么辛苦生下你,你大不孝。”
如今的她几乎一无所有,只有母亲的疼惜,这是她最大的靠山。
一直以来,母亲更偏爱兄长,对她总差一点,手里的资源都给了兄长,她只敢偷偷抱怨几声,如今好了,是她夺得独宠的最好时机。
虽然不知道母亲手捏着王牌,但没关系啊,只要为她所用就够了。
“我不孝?”陈涟整个人都沉浸在痛苦之中,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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