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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神医嫡女嚣张妃-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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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之皓重重的拜下去,“谢陛下。”

    云乔乔撇了撇小嘴,他高兴的太早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宸皇清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云之皓教妻不严,辱及朝庭尊严,将长安侯贬为长安伯,钦此。”

    轰隆隆,云之皓被炸的眼前发黑,“皇上。”

    直接贬了一级,从侯爷变成了伯爷。

    虽然看似只有一级,但对于一般人来说,终其一生都跨不过去的坎。

    云家老祖宗拼死博来的爵位,被子孙不孝给败了。

    这就是最大的不孝!

    祈氏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

    宸皇清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如下次再犯,直接贬为庶民,朕的忍耐是有限的。”

    云之皓后背一紧,心里苦涩难言,这是警告,对云家的警告。

    “谢陛下天恩。”

    宸皇没理会他,“姜大人。”

    姜大人噤若寒蝉,恭谨的应道,“臣在。”

    “审案吧。”宸皇金口玉言,独断专行。

    问题是审什么案呢?祈氏父女相视一眼,有疑惑,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不安。

    “是。”姜大人的神情温和,“云大小姐,你要让你母亲恢复名誉,是吗?”

    曹林的眼神一闪,下意识的偷偷看向屏风后。

    云乔乔微微颌首,“当然,为人子女者,怎么能让自己的母亲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她正气凛然,神情自若,已经有了几分风骨。

    姜大人一拍惊堂木,官威深重,眉头一横,“行,本官就接了这桩案子,祈氏,你诋毁嫡姐清名,认不认罪?”

    祈氏的脸色一白,这是冲着她来的?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打了个冷战,咬死了一点,“不认,祈惜雪本来就是不守妇道,红杏出墙。”

    云之皓恼怒的横了她一眼,脸色铁青,却没有开口。

    祈氏自始至终没有看他,倔强的昂着脑袋。

    姜大人眼中闪过一丝幽光,“有证据吗?”

    祈氏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一想到那个女人又要出现了,她就浑身难受,恨不得立马毁掉一切。

    “我就是人证,我亲眼所见。”

    不,她不能再让祈惜雪出现在世人面前!

    更不能出现在云之皓面前!

    只有祈惜雪身败名裂,才不可能跟她争夫君!

    云之皓是她的!

    她必须绝了那个女人的所有后路!

    至于云乔乔说的那些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姜大人神情越发的严肃,“那就如实道来,她跟谁通奸,什么时候,在哪里?”

    祈氏打定主意,反而镇定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迅速组织了一段话。

    “十年前,在云家的后院假山内,有一晚我睡不着,出去闲逛……无意中看到她偷情,但男方是谁我不知道,天太黑了, 我也不敢靠的太近。”

    她说的头头是道,好像真的亲眼所见。

    姜大人的视线落在云之皓俊美的脸上,这张脸就是祸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此疯狂。

    “那时你跟云大人好上了吗?”

    云之皓神情忽青忽白,难看到了极点,紧紧咬住嘴唇,逼自己不要开口。祈氏见状,心中大定,越发的来了精神,“我还待字闺中,她非让我去陪她,说太寂寞了,夫君平时公务繁忙,哎,她怎么能那样?就算再寂寞,也不能跟人通奸啊,夫君再忙,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啊

    ,她太没有良心了。”

    她说的极为动情,好像她才是那个贤妻良母,是正室。

    姜大人眼晴眯了起来,心中有数,“说一个具体时间。”

    祈氏犹豫了一下,忽然看向云之皓,鬼使神差般说了一个日期,“是十年前的中秋前夜,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夜,秋风凉爽,很舒服。“

    云之皓的身体一震,神色复杂到了极了点,无法用言语形容。谁都没看到,云乔乔眼中的冷光一闪,有人要倒霉了。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八十六章 她姓云,她有这个资格

    姜大人继续问道,“后来呢?你告发她了?”

    祈氏有些不耐烦,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虽然不齿她的行为,但念在姐妹之情,还是想给她一个机会,我跟她摊牌了,并警告她,不要再犯,结果她反咬我一口,说我看上她的夫君,跟我翻脸,我真是没想到……”

    说到后面,她泪水涟涟,眼眶通红,委屈的不行。

    明明是正室,却是宠妾的作派,全是狐媚子邀宠的手段,全然没有正室的端庄大气。

    大家看在眼里,微微摇头,云家世代诗香门第,这一支还封了爵位,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主母,丢人啊。

    曹林更是惋惜,云大人政事上挺精明的,跟人交往应酬也很正常,怎么在女色上这么糊涂?

    皇上本来有意要重用云大人的,不过闹了这么一出,估计是没戏了。

    不过,他有一个好女儿。

    祈震天最见不得心爱的女儿流眼泪,这会让他想起最心爱的女人,陪伴他风风雨雨雨几十年的女人。

    “柔儿,你受委屈了,哎,姜大人,是我的错,女不教父之过,我没有教好孩子。”

    他一声声叹息,如一把把钉子,把祈惜雪钉在道德架上。

    亲生父亲嘴里说出来的,能是假的吗?

    云乔乔看了半天戏,忍不住鼓掌,太精彩了,“好看,太好看了。”

    本来很伤感的气氛,立马化为乌有,莫名的搞笑起来。

    姜大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云大小姐笑什么?”

    云乔乔笑眯眯的说道,“我笑他们傻呗,陷害也得打打草稿,不能闭着眼晴瞎说。”

    姜大人发现这个小姑娘比他想像的还要聪明,“这话怎么说?”

    云乔乔眼珠一转,“姜大人,不介意我问她几句话吧。”

    “请。”姜大人二话不说同意了。

    曹林挑了挑眉,真够痛快的!

    说白了,姜大人的行为就是陛下的意思!

    云乔乔拂了拂发丝,眼珠滴溜溜的转,“祈惜柔,你跟你父亲感情很好,是吗?”

    祈氏眉头紧皱,小心防备着,这丫头太阴了,她已经吃了好几次亏。

    “这有什么关系?”

    云乔乔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没什么好脸色,“你只需要回答就行。”

    祈氏气的不行,一个小丫头拽什么?

    她故意气云乔乔,露出腼腆温柔的笑,“是,父亲最疼爱我。”

    祈震天立马维护女儿,“你这个女儿最贴心,最懂事,也最孝顺。”

    这一幕着实是父女情深,却莫名的违和。

    云乔乔眼神闪了闪,却笑的更甜了,“祈将军,你驻扎在边城几十年,身边只有陈姨娘和她生的几个儿女陪伴,至于正室跟嫡女在京城陪伴你的父母,是吗?”

    祈震天微微蹙眉,她想干什么?“是,这是朝庭规矩,身为将者,必须守这个规矩。”

    这屁规矩在云乔乔眼里,就是一个大笑话。

    要反叛的人,还会在乎骨肉亲情?

    妻儿父母当人质,也是没用的。

    最可笑的是,将军是不能带走正室,但能在边城纳妾啊,想纳几个就几个,想生多少就多少。

    “换句话说,你是庶女的好父亲,但对你的嫡女,我的母亲没有尽过一天的责任,对她没有感情,是吗?”

    虽然这是实话,但祈震天是绝对不能认的。

    “放肆,这是什么话?都是我的孩子,我同样的疼爱,我……”

    不等他说完,云乔乔就一脸嫌弃的打断,“行了,在场的人都不傻,假惺惺的话少说,你不嫌恶心,我嫌呢。”

    她娘出生时,祈震天不在身边,她娘长到十五岁,就没有见过祈震天,又哪来的骨肉亲情?

    养在膝下,天天见面的庶女祈惜柔不一样,那是他和陈姨娘的爱情结晶,是手把手养大的宝贝女儿,能一样吗?

    祈震天气的浑身发抖,这死丫头,有这么说话的吗?

    不等他发作,姜大人来了一句,“祈将军,你是何时知道此事的?”

    “呃?”祈震天愣住了。

    姜大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不知道?”

    姜大人心里一紧,连忙说道,“当然知道,是中秋之后没几天,柔儿告诉我的,因为雪儿屡教不改,她怕出事,所以……”

    云乔乔一点都不关心那些破事,直接了当的问道,“祈将军,我的生辰你记得吗?”

    祈震天呆了呆,没有反应过来,“呃?什么?”

    云乔乔玩味的笑了笑,“不知道?你这么疼爱嫡女的人,居然不知道自己嫡嫡亲的外孙女是何时生的?”

    这话说的真有意思,还嫡嫡亲呢,这是打谁的脸?

    曹林忍不住微微摇头,这位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这么东绕绕,西转转,看似没有目的,其实早就将坑挖好了!

    祈震天努力回想了半天,一无所获,他连祈惜雪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云乔乔的?

    他不关心这对母女!

    但这话不能这么说,他揉了揉眉心,歉意的笑道,“时间长了,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出乎他的意料,云乔乔没有为难他,也没有穷追猛打。

    “这样啊,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你们父女也不亲。”

    祈震天刚松了一口气,一个炸弹又扔了过来,“祈将军,陈姨娘怎么死的?”

    祈震天的脸色刷的全变了,像见鬼般看着这个小姑娘,“云乔乔,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知道了什么?

    云乔乔的气势大涨,咄咄逼人的质问,“你的宝贝姨娘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立刻,马上回答我。”

    祈震天想抽死她的心都有了,她哪来的底气质问他?

    “你不是官员,你没有资格问我这种问题。”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朕赐予她这个权利,你必须回答。”

    祈震天身体一震,有如晴天霹雳砸下来,不敢置信,“皇上,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无条件的庇护这个小丫头?

    给了一个县主之位,还这么帮着她,就因为那个匣子。宸皇的声音没有变化,斩钉截铁的说道,“因为她姓云,是元配所出的嫡长女。”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报应要开始了

    意味深长的话入耳,祈震天脑海里浮起一个念头,一个被他忽视掉的事实。

    他顿时慌了手脚,“皇上,您……不行,不可以,碧莲比她更合适。”

    他那么坚定的护着惜柔,那么疼爱碧莲,就是因为那个原因!

    宸皇淡淡的道,“碧莲?她太小了。”

    祈震天急的直跳脚,“怎么会?碧莲今年九岁零七个月,很快就会长大。”

    云乔乔心里一动,“云碧莲何时出生的?”

    祈震天心乱如麻,下意识的顺口说道,“丁酉年五月初七。”

    云乔乔的眼晴眯了起来,笑的很是可爱。

    “祈将军的记性变好了嘛,原来是对人不对事,啧啧,那我就自己报一下生辰吧,我是丙申年十二月生的。”

    没想到那位连面都没见到的皇帝陛下,是神助攻,替她完美的补上了缺口,配合的天衣无缝,仿佛事先排练过。

    姜大人的眼神微妙起来,“本官还以为你们姐妹相差一岁,没想到只差了五个月,真让人想不到。”

    云乔乔优雅的福了福身体,“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事实真相全摆在眼前,请姜大人禀公处理。”

    姜大人深深的看着她,喟叹一声,“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如此灵秀的小姑娘,真想抢回家养啊。

    他神色一肃,“云祈氏,你诋毁嫡姐名声在先,跟姐夫通奸在后,本官判你夺去诰命,贬为庶民,请陛下恩准。”

    屏风后传来清冷的声音,“准。”

    两人的反应极快,眨眼之间就将案子定了性质。

    祈惜柔目瞪口呆,“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姜大人,你为什么要包庇祈惜雪?为什么要害我?”

    为什么连皇上都帮着那个贱人?

    “原来你是真傻,不是装的。”姜大人漫不经心的嘲讽了一句,不屑跟个女人多说,低头看向云之皓。“云大人,我你同朝为官,有些话本不该我说,但既然陛下在此,我就直言几句,美色虽好,却是沾毒的,为了这么一个蠢货,丢了贤妻娇女,丢了大好前程,实在是得不偿失,以后就不要让她出门了,免

    得再闯祸。”

    他对祈惜柔的厌恶毫不掩饰,谁都看得到。

    云之皓如喝了一大碗黄莲,苦的要命,皇上的态度这么鲜明,他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明白。”

    他知道,姜大人的一言一行是代表了皇上的旨意。

    皇上对他不满,对祈震天冷淡,对祈惜柔厌恶。

    祈惜柔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到底哪里蠢了?两个孩子相差半年,也没有什么,她既然不仁,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无义?”

    云乔乔特别无语,皇上已经对此事定了性,她还这么叽叽歪歪,只会让皇上更讨厌她。

    要不是她太微不足道,无碍大局,皇上说不定会赐她死。

    “智商这么差,就不要出来混嘛。”

    她都同情云之皓了,娶了这样的女人,注定要被迁连了。

    皇上不好跟个女人较劲,那只能让云之皓承受怒气了。

    怪谁呢?只能怪他眼瞎,没有娶对老婆。

    没见爱女如命的祈震天也不敢吭声嘛。

    宸皇不冷不热的说道,“给她解释一下。”

    云乔乔嘴角微勾,太满意他的配合度了。

    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对,是有点默契!

    “陛下有令,那本小姐勉为其难一次。”她清咳一声,“这蠢货的陈述漏洞百出,一,她说的十年前的中秋节前夜,那就是丙申年八月十四,而我是丙申年十二月出生的,换算一下,当时我母亲怀胎五月,正是孕吐最厉害的时候,连门都出不了。

    ”她伸着手指算了算时间,“二,云碧莲的生辰是丁酉年五月初七,那就是说,祈氏受孕时间在丙申年八月,看她刚才春情满脸,记忆深刻的样子,我大胆的推测,八月十四不是我母亲通奸之日,而是她跟云

    侯爷第一次勾掿成奸之时,我说的对不对呢,云侯爷?”

    一长串话如一支支长箭,字字戳心。

    祈惜柔脑袋一片空白,惊惧交加,如见鬼般害怕,“你……”

    大家看她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全被猜中了!

    云乔乔还没有说完呢,纤纤玉手指向云之皓,“妻子辛苦怀孕,做夫君的却偷上小姨子,是个女人都不能忍,这也是你日后写下那张和离书的原因,你愧疚,你心虚。”

    其实,这张和离书就是铁证,说明了一切。

    虽然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歉意,男人对女人的歉意!

    没有一个男人会大方到将钱全赔给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云之皓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从来没了解过她。

    “你很聪明,全说对了。”

    她聪明的不像话,好像全都看到了。

    在她面前,什么都瞒不过去。

    惊呼声猛的响起,“哇塞,居然全说对了,太神奇了。”

    小丫头够能耐呀!

    祈惜柔气的抓狂,他怎么能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错,有没有想过她的脸面?

    “夫君。”

    云之皓心灰意冷,皇上对他的不喜,注定了他的仕途再无寸进了。

    对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打击。

    “闭嘴,人在做,天在看,这就是我们的报应。”

    云乔乔六凉凉的开口,“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辰一到,报应就到,你们准备好了吗?”

    祈惜柔的脸色很难看,“你还想怎么样?”

    云乔乔笑的意味深长,完全不嫌事大,“这只是一个开头,本小姐等着看报应呢。”

    祈惜柔的心一抖,这是威胁?“他是你的父亲,难道你忍心害他?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云乔乔放肆的大笑,“哈哈哈,我是老天爷的私生女,他舍不得。”

    “……”我靠,居然还能这么说?

    这么嚣张,真的好吗?

    祈惜柔的眉头紧皱,这丫头的性子太野了,根本没办法控制。

    还是祈惜雪好对付!

    “祈惜雪到底在哪里?把她叫出来,把话说清楚。”

    她的这点小心思乔乔全看在眼里,“我在就行了,我代表她。”

    就是这么霸气!怎么着?不服?来咬她呀!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八十八章 递交国书

    祈惜柔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年纪虽小,却滴水不漏。

    而且她做了亏心事,在云乔乔面前没有底气。

    祈震天适时的站了出来,“乔乔,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你让你母亲出来,我们父女多年不见,我甚是想念她,我也一大把年纪,见一面少一面了……”

    这一回他的语气很柔和,还露出慈爱的笑容,像个慈祥的老爷爷。

    但是,云乔乔是谁,她是从小听着各种阴谋诡计,看着史书,受着师父变态磨砺长大的,心智相当的成熟。

    还有一点,她的直觉非常的敏锐。

    “你真的这么想见她?”

    祈震天老脸浮起一丝怀念,轻轻一声叹息,“是,亲父女哪有什么隔夜仇?我嘴上骂的凶,但爱之深责之切啊,我只盼着有生之年再见见她。”

    他将一个老父亲思念女儿的感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云乔乔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笑眯眯的点头,“可以的,只要你将这些年和甘西总督合开的马场交归陛下。”

    一道惊雷砸下来,砸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曹林震惊的瞪着祈震天,他疯了吗?

    马场是不允许私人开的,像盐,铁,马匹都归国家所有,当然利润也是巨大的,独家经营嘛。

    而且马匹算是军队物资,很容易跟军队发生关系,这样一来,就更麻烦了。

    很容易被牵扯到造反这一摊混水中,这就是朝庭大佬们都不敢伸手的原因。

    姜大人也是不敢置信,下意识的看向屏风后。

    那位主子不吭声,但是,越是这种时候,越不敢乱说话。

    真是的,居然开马场,胆子够肥的。

    而且是跟甘西总督扯上了关系,那位甘西总督刚上了一道八百里加急,说秦国有意开战,边关摩擦不断,前些日子就爆发了一起骇人听闻的血案,死伤无数,急求陛下拿主意。

    祈震天的脸色惨白如纸,又惊又怕又恼。

    他指着云乔乔的鼻子怒骂,“你胡说什么?世人皆知,我跟甘西总督有仇,怎么可能合开马场?这是造谣生事!”

    云乔乔的眼神凉凉的,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马场位于甘罗湖畔,每年都向秦国输出几千匹,这生意做的够厉害,这算是走出国门了吧……”

    她知道的太清楚了,连方位都报了上来。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浮起一个想法,这是要造反啊。

    马匹输出他国,这是叛国罪!

    那么多马匹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强大的军力!

    云之皓呆若木鸡,一颗心冰凉冰凉的,这位老岳父以前就驻守在边关,跟甘西离的很近。

    说是有仇,谁知道是不是串通好的一场戏呢?

    他到底想干什么?

    祈震天脸上的血色全失,看着云乔乔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谁的手伸的那么长?

    到底是谁盯着他?

    “住口,满口谎话,是祈惜雪,是她主使你来的,她想害死我,害死祈氏满门。”

    他歇斯底里的大叫,极力撇清关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承认!

    否则的话,等待祈家的,将是灭顶之灾,还会祸及九族。

    云乔乔清脆的声音响起,“这话太严重了,亲父女只有什么隔夜仇?吵的再凶也是亲父女,爱之深责之切啊。”

    她将刚才的话全还了回来,打脸打的漂亮。

    祈震天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差点气晕过去,他意识到犯了一个大错。

    他太轻敌了,不,根本没将云乔乔放在眼里,一个小丫头而已,想捏死她如捏死一只鸡般简单。

    而云乔乔从一开始就步步为营,剑指向他!剑指向甘西总督!

    祈惜柔的事只是一个媒介,一个由头,而不是目标。

    太可怕了,到底是谁主使了这一切?

    敌人对他了如指掌,可他对敌人一无所知,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他心思飞转,露出比哭还要凄惨的苦笑,跪在地上哀求,“陛下,臣没有,真的没有,还请陛下明查。”

    室内一片寂静,大家齐齐看向屏风。

    宸皇独有的清冷声音响起,“从即日起,祈氏满门不得外出,也不许任何人进去,违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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