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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神医嫡女嚣张妃-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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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乔摆了摆手,“那就不打扰两位了。”

    两位大臣暗暗松了一口气,冲乔乔行了一礼,这才恭身离开。

    云之皓总算是逮到机会说话了,“乔乔,你还要买什么?我给你买。”

    乔乔晃了晃荷包,“我有钱了,可以自己买,你赶紧去忙你的事吧。”

    这气氛有点尴尬呀,他不觉得吗?

    前任夫妻对面坐着,却视若无睹,没有一点交流,像极了陌生人,感觉怪怪的。

    “我不忙。”云之皓很少看到女儿,忍不住想多陪她一会儿。

    乔乔愁死了,他肿么回事?昨天还要死要活,深情款款的,这会儿翻脸不认了?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

    这是强自压抑着呢?还是强颜欢笑?

    “你要是没事,可以帮我挑几件嫁妆。”

    云之皓眼晴一亮,“我帮你准备了八十八箱嫁妆,虽然不多,但这是我的心意。”

    全是他开了库房亲自挑的好东西。

    乔乔摆了摆手,婉言谢绝了,“不用不用,只要挑几件就好,心意到了就好,听说方老师给你生了一个嫡子,恭喜啊,终于有继承人了。”

    他府中有不少子女呢,光是嫁娶就够呛。

    再说了,总要给继承人留点东西吧。

    云之皓坚决不同意,她可是要嫁进宫里的人,要是嫁妆不体面,会被人笑的。“乔乔,我们家再不济,这点东西还是拿的出来,你不用瞎操心。”

    他生怕女儿拒绝似的,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有事尽管来找我。”

    他果断的转身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祈惜雪一眼。

    祈惜雪抬眸,看着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南南长长吐出一口气,“总算都走了。”

    乔乔吃饱喝足了,正打算散散步消消食,“娘,我们继续逛吧。”她的心真大,发生了这样的事,心情一点都不受影响。

正文 第二千一百三十四章 精神错乱是一种病

    两姐妹一左一右搀扶着祈惜雪四处逛,祈惜雪忽然说道,“云侯爷对你还是很有心的,对他好点。”

    乔乔默了默,“我知道。”

    祈惜雪知道她有心结,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不管如何,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女儿。”

    南南迫不及待的问道,“娘,我呢?”

    乔乔一声怪笑,“你排在我后面。”

    南南不乐意了,眼巴巴的看着母亲,“不要,我要排在第一,排在你前面。”

    乔乔板起脸,一挑眉头,“嗯?还懂不懂长幼尊卑了?”

    她一发威,南南立马变乖了,“好嘛,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

    晚上,乔乔洗完澡刚想睡下,就听到下人通禀,云侯爷求见。

    乔乔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来找她,难道有什么急事?

    她重新换了一套衣服,打扮妥当,才施施然的去花厅。

    花厅内,一个修长的身影走来走去,似乎很焦躁不安。

    听到动静,他猛的回头,一双眼晴亮的出奇,“乔乔,乔乔。”

    他的语气有些奇特,乔乔感觉有点怪怪的,“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见到你母亲了。”云之皓精神莫名的亢奋。

    “嗯?”乔乔一脸的蒙逼,神马意思?

    云之皓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语气狂热极了,“乔乔,帮帮我。”

    “帮你什么?”乔乔更迷糊了,他这是怎么了?跟白天冷静自持的男人判若两人。

    “我想重新娶她。”云之皓情绪激烈极了,“我要娶你母亲,你要帮我。”

    “……”乔乔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猛的叫了起来,“太医,太医,快叫太医,云侯爷的脑子坏掉了。”

    她的表情震惊了,守在角落里的小青小蓝都忍不住偷笑。

    自家的主子好可爱呀!

    云之皓扑过去捂住她的嘴,被乔乔一把拍开,他头痛欲裂,“乔乔,我是认真的,只要你肯站在我这一边,有五成的机会。”

    女儿的份量不轻,一定能帮到他。

    乔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受刺激了?”

    她完全没办法解释他伯言行举止啊。

    但看着又不像喝醉酒的样子。

    云之皓的眉头一皱,“我很清醒,乔乔,你帮不帮我?”

    乔乔再聪明,也猜不透这忽如其来的变故,“今天白天你见到我娘时,好像也没有这么神经质……”

    她还以为他想通了呢,谁知道大晚上的来了这么一出。

    云之皓愣住了,“今天白天?我没见过她呀。”

    “没见过?”乔乔整个人都不好了,别告诉她,云之皓有一个孪生兄弟。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还记得你现在的妻子方如冰吗?她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云之皓没好气的轻拍她的小脑袋,“别胡说八道,我只有一个妻子,就是你娘。”

    乔乔像被雷劈了,整个人都傻掉了,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她在做梦吗?她忍不住咬了咬舌头,一股刺痛袭来,我靠,不是梦啊!

    “你……”云之皓怜惜的看着她,“都是我不好,这些年让你们母女飘泊在外,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但以后不会了,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你小时候是不是很羡慕父母双

    全,被父母当成宝贝般疼爱吗?”

    乔乔嘴角抽搐,头好疼,“不羡慕,因为我都得到了,师父就是我父亲,对了,他还是我的继父,他和我娘成亲很多年了。”

    欧阳墨对她来说,如师如父,在她成长的过程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他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毫不藏私,在她不开心时开导她,将无数财富都送到她手里。

    她知道,欧阳墨是真的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疼爱!

    所以,她的人生中没有缺失过父爱!

    云之皓像遭了晴天霹雳,呆呆的看着前方,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他一脸的迷茫,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

    乔乔又是心急又是担心,“你不知道?继父对我可好了,把我当成亲生的看待。”

    云之皓的心神一震,来不及细想,心里酸酸涩涩的,像吃了一坛子陈醋。

    把他的妻子抢走不算,还抢走他的女儿!

    “你这傻孩子,亲生和不亲生的能一样吗?你还年轻,等你生了孩子就明白这种滋味,如果真能一样,哪来的视若亲生这个词?”

    他一直很遗憾错失了她的成长,父女感情培养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乔乔直翻白眼,谁来救救她?她的脑袋快炸了!

    她冲小青使了个眼色,小青蹭的溜出去。

    她清咳一声,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又是让座,又是奉茶,把他哄的很开心。

    “云侯爷,拆散人家家庭不厚道,积点德吧。”

    她生怕刺激他,所以语气格外轻柔。云之皓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眼巴巴的看着她,“乔乔,我这一生很失败,儿女不成器,后院不宁,官也当不好,几乎一无是处,我以为这一生就这样过了,但当我重新看

    到你母亲的那一瞬间,心脏狂跳……”

    他打感情牌,只求能打动女儿,至于所谓的有家室,他还没有想清楚呢。

    乔乔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笑眯眯的说道,“我这里有保心丸,要几颗?”

    云之皓未说完的话全卡在喉咙口,脸憋的发青,“乔乔,我是认真的跟你商量事情。”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乔乔发现两个人的思维不在一条线上。

    不对,她跟一个犯病的人不能太计较。

    她隐晦的看了一眼门口,耐着性子轻哄,“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啊,云侯爷,你还是赶紧回去睡个觉,把所有的一切都忘掉。”

    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中迷药了?还是遭了别人的暗算?

    云之皓的眉头紧皱,心浮气躁的问道,“你觉得我一点胜算都没有?”

    乔乔直接呵呵了,“你心里真的没数吗?”

    她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急,耐心点,他现在神智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云之皓挫败的直叹气,“乔乔,你这样一点都不可爱。”

正文 第二千一百三十五章 情志病

    乔乔才不在意呢,只要在东方泽天眼里可爱就行了。“想要可爱去找你的几个小女儿,你春心萌动想多纳几个妾我管不着,只要你正妻不反对就行,但不要破坏我娘的幸福

    。”

    她一再的将事实翻出来,摆在他面前,让他清醒些。

    她相信,以云之皓的卖相和背景,只要他招一招手,无数女子趋之若鹜。

    云之皓像是没听到这话,直接无视了,“我还是想试一试,毕竟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

    这话透着一股心虚,明显是底气不足。

    乔乔凉凉的吐槽,“哪怕撞的头破血流?”

    云之皓神情坚定,用力点头,“对,除非我彻底死心了。”

    乔乔心里发苦,这病不轻啊,到底是谁干的?

    让她查出来,非弄死他不可。

    她随口应付,“我明白了,我娘就是你的执念,得不到就念念不忘,男人太贱了。”

    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

    被自己女儿当面骂贱,云之皓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当作没听到。“真的没商量?”

    云乔乔有些烦躁,怎么人还没来?“真的爱她就让她得到幸福,哪怕这幸福是别人给的,祝福她吧。”

    “我做不到。”云之皓心里跟煎油锅似的,说不出的憋屈。

    云乔乔连喝了几口茶水,才将那股燥意压下去,“说到底,你最爱的是自己,哎,你要自找苦吃我也没办法,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提醒一句,我师父可不是省油的灯。”

    云之皓呆了呆,“要是我跟他打起来,你帮谁?”

    他犯抽了,乔乔心里凉凉的,有点发急,“打不起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云之皓的胸口被刺了一箭,真父女吗?

    “我是打个比方,你会帮谁?”

    乔乔特别无语,他这是自找虐,这是一种病,得治啊。

    “还用说吗?当然是我师父。”

    云之皓的心好痛,“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乔乔微微颌首,一本正经的说道,“嗯,十岁后才见面的父亲。 ”

    云之皓的脸色大变,“你……还在怪我?”

    一道通禀声打破了僵滞的气氛,“主子,皇上来了。”

    皇上?乔乔猛的站起来,看向门口,一身常服的东方泽天匆匆走进来,面色焦急。

    他一进来就拉着乔乔打量,乔乔有些迷茫,“怎么把你惊动了?大晚上的冷吗?快喝茶暖暖身体,还有今天新买的点心,都尝尝。”

    东方泽天一把拉住她,难掩关心之色,“不要忙乎了,我把姚医正带来了,你哪里不舒服?”

    姚医正带着一个药童走进来,对着乔乔行了一礼。

    乔乔有些蒙逼,“呃?不是我。”

    原来是误会她病了,怪不得大半夜的把他惊动了。

    乔乔心底泛起一丝甜意,“是他。”

    东方泽天长长松了一口气,不是她就好,吓了他一大跳。

    大婚在即,可不能再出差池了。

    姚医正也暗暗吁了一口气,幸亏不是皇后病了,否则麻烦大了。

    “云侯爷,请伸手。”

    云之皓一脸的排斥,站着不肯动,“我没有病。”

    东方泽天威严的看过来,“先诊脉。”

    君王都发话了,云之皓只好听命行事。

    姚医正诊了半响,眉头紧皱,又换了另一只手,又诊了半天。

    乔乔的心提了起来,“姚医正,他怎么样?”姚医正放下手,轻轻一声叹息,“心在志为喜为惊,过喜或过惊则伤心;肝在志为怒,过怒则伤肝;脾在志为思,过度思虑则伤脾;肺在志为悲为忧,过悲则伤肺;肾在志

    为恐,过恐则伤肾。”出自《内经》、《三因极一病证方论》

    乔乔急了,谁要听这些?“直接说。”

    姚医正似乎有些为难,“云侯爷近来情绪波动太大,忧思内伤,伤脾,又伤心肺,易发情志病……”

    “情志病?”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那不是疯病吗?

    就连云之皓也睁大眼晴,不可思议的瞪着医正。姚医正硬着头皮说下去,“情志刺激易发癫狂,还请云侯爷多放开心怀,不要多思多虑,该喜就喜,该怒则怒,不要强自压抑自己的情绪,我写一药方,一日三次,先服七

    天。”

    越是聪明敏感的人,越容易得这种病。

    云之皓觉得自己好好的,“姚医正,你是说我病了?怎么可能?”

    姚医正是太医院的头头,医术最为高明,只负责为皇帝看病。

    “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多调适心情,多跟朋友出去玩玩。”

    每天为一日三餐奔波的人,是不会得这种病的。

    整天累死累活的,哪有空东想西想的。

    他说完后,跟君王告辞,乔乔想了想跟出去,“我去送姚医正。”

    走到院子里,乔乔停下脚步,姚医正拱了拱手,“殿下。”

    “您有话尽管说。”乔乔有很多话想问,但脑子乱哄哄的全忘了。

    姚医正有些意外,世人都说云家父女感情不好,其实未然。

    “情志病可大可小,不可忽视,心病需要心药医,也需要家人的陪伴和开导。”

    乔乔略一沉吟,“会不会是药物引起的?”

    “不会,应该……”姚医正不知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不会。”

    乔乔眼尖,看出来了,“什么叫应该不会?”

    姚医正不敢隐瞒,“我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到,有一种长在南疆的草药一旦误食,会引发癫狂,精神错乱,而且还查不出痕迹,但早就灭绝了……”

    一般致疯的药粉都是能查出的,诊脉也能诊出来。

    乔乔心里一动,“叫什么名字?”

    “百步癫。”姚医正态度很恭敬,“殿下,云侯爷的身体症状确实是情绪波动引起的。”

    在他体内,没有药物的迹象。

    乔乔脑子转的飞快,“我想问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本身就有执念,加上百步癫,会不会引发这种情况?并且加重病情?”

    姚医正呆了呆,“也有这种可能。”

    “多谢。”乔乔的眉头紧皱。而在屋子里的云之皓坐立不安,满心的委屈,“皇上,我真的没疯病,您要相信我。”

正文 第二千一百三十六章 长安侯府的新夫人

    东方泽天也看过几本医书,对情志病还特意研究过,说白了是随着情绪变化而生的一种病,除了癫狂外,还有各种身体疾病。“没人说您是疯病,您不要紧张,我和乔乔还

    等着您参加我们的大婚。”

    云之皓面有忧色,“您不会借此机会悔婚?不会让乔乔成为笑柄?”

    东方泽天揉了揉眉心,这个岳父的情绪是有点问题,太敏感了。“怎么可能?乔乔是我千方百计求来的,您就是想的太多了,听医正的话。”

    他耐心的劝,但云之皓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可我不觉得自己有病,真的。”

    他忽然精神紧张起来,“皇上,姚医正不会被人收买了吧?为了破坏帝后的大婚?”

    不知怎么的,好多念头浮上心头,让他很焦躁,“或许是想借机攻击乔乔有遗传病病,不配为后。”

    “皇上您别不信,那些文武百官口口声声说忠君爱国,其实个个有私心,恨不得让自己的女儿或者孙女上位……”

    他越说越激动,眼神都不对劲了,东方泽天猛的喝道,“朕是谁?”

    云之皓心神一凛,“您是皇上。”

    东方泽天眉眼清冷,威严万分,“朕说你有病,就是有病。”

    “臣遵旨。”

    ……

    “你说什么?不是开玩笑?”

    “乔乔,是不是弄错了?我看云侯爷看着很正常啊。”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祈惜雪和欧阳墨相视一眼,眼中全是震惊之色。

    乔乔何尝不是这么想呢,“是姚医正说的。”

    祈惜雪的心神受到了刺激,“他以前没有这个病?难道是我回来刺激了他?”

    她就说嘛,白天的时候怪怪的,原来是病了。

    乔乔脑子里有很多想法,但一时之间还不成熟,她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想,“我也不知道,姚医正说,心病需要心药医。”

    濮阳墨暴跳如雷,“乔乔,这是什么意思?让你娘去给那个男人当解药?”

    他的语气很不悦,但乔乔不怕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只是直述实情,免得将来遇上生出误会,至于你们怎么想怎么做,我不干涉。”

    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做,“很晚了,爹娘,你们休息吧。”

    扔下这句话,她洒脱的离开了,留下两个神情怔忡的男女。

    欧阳墨心里堵的慌,“臭丫头,扔了这么一个大雷还让我们怎么休息?没良心的臭丫头。”

    祈惜雪浑身无力,只想趴在床上休息,“骂她也听不到,赶紧躺下。”

    欧阳墨看着妻子两眼紧闭的疲倦模样,很是心疼,“不许你心软,听到没有?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

    “我不会忘。”祈惜雪只想睡觉了。

    欧阳墨特别后悔,就不该跟东方泽天回来,他们应该带上乔乔远走天涯的。

    这京城跟他犯冲!

    “就算那丫头求你也不能心软,有了新爹就忘了旧爹,气死我了。”

    他也知道亲情难断,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祈惜雪知道他只是发泄一下,并不往心里去,睁开眼晴瞪了他一眼,“她不会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欧阳墨委屈的哼一声,“我只是嘴上说说,你干吗生气?就知道护着她,眼里没有我这个夫君,好伤心啊。”

    在家人面前,他向来不要脸的。

    看着他耍宝,她再多的不痛快也烟消云散了,“别闹,睡吧。”

    所以说,他们俩是吵不起来的。

    ……

    长安侯府

    侯府夫人方如冰一早就起来了,梳妆打扮,站在她身后的奶嬷嬷心疼坏了,“夫人,您的眼晴有点肿,昨晚没睡好?是放心不下侯爷吗?”

    只有方如冰的陪嫁奶嬷嬷,从小喝她的奶长大的,也只有她敢这么说话。

    方如冰对她是非常亲近的,没有掩饰那一份疲惫,“侯爷昨晚睡在哪里?”

    只要云之皓不睡在她身边,她就会失眠。

    奶嬷嬷慈爱的笑了,“在书房,回来晚了,所以没有惊扰您,侯爷对您可贴心了。”

    这些年夫妻俩感情很不错,没有通房没有小妾,后院只有她一个女人,不需要争锋吃醋,还生了一个嫡子,比起一般人家好多了。

    要她说啊,自家的小姐算是嫁了个好人家,夫君知冷知热,富贵荣华一样不缺,唯独一样不好……

    外面传来轻轻的通禀声,“夫人,几位少爷小姐已经等在外面了。”

    奶嬷嬷微微蹙眉,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唯独这一样不好,庶子庶女一大堆,而且都不是省油的灯。

    方如冰对着镜子照了照,没问题了才开口,“让他们进来,去看看侯爷醒了吗?”

    晨昏定省是规矩,谁都不能破坏。

    几个孩子规规矩矩的走进来,一起行礼,“见过母亲,给母亲请安。”

    二个庶子,三个庶女,长相都不错,但气质各异。

    方如冰对他们还是挺慈爱的,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功夫还是不错的,“都起来吧。”

    几个庶子女按照自己的排行坐好,方如冰对每一个嘘寒问暖,善尽母亲的职责,不偏不倚。

    这是她的职责之一,不能推卸,那就尽本分。

    两个庶子很沉默,有一句答一句,一板一眼的,言谈举行很标准,但没有一点母子间的温情。

    最小的庶女倒是很活泼,母亲长母亲短的,亲亲热热,方如冰含笑看着她,不停的点头。

    她看着对面的两个庶女交换了一个眼色,不动声色的微微蹙眉,又想干什么?

    自从她进了门,这些孩子就没有消停过,明里暗里下拌子,想尽办法离间他们夫妻感情。

    比如在云之皓面前上眼药,比如装病博取父亲的怜爱,比如使计陷害她,让她陷入不慈的境地等等,花样太多了。

    年纪不大,但这种争宠手段个个精通,也不知谁教的。

    她本来是想做个好继母的,好好教导这些没娘的孩子,但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中冷了心,已经是面上情。

    反正养不熟了,随他们去吧,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只要好好将昌儿养大,将来继承家业就行。在她恍惚之间,云家三小姐的声音响起,“母亲,您还记得女儿几岁吗?”

正文 第二千一百三十七章 恨嫁的庶女

    方如冰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语气?指责她不关心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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