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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田园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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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饭吃么?”他笑吟吟地问:“何不食肉糜?”
“……”
你妹,饭都没得吃他问她怎么不吃肉?
杜若儿冷笑两声,杀气腾腾:“吃肉?好啊,老娘今天先把你剁成肉酱!”
男人略带几分笑意地看着她,挑眉道:“我说的是兔肉,难不成姑娘有吃人肉的嗜好?”
说罢,他抬手从椅子底下揪出一只死了的兔子,扔了过来。
杜衡眼睛一亮接过来:“真的是兔子,哈哈,有肉吃啦!”
杜若儿脸色难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妹,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兔子哪来的?”她问道。
“之前我坐在这里,看到一只野兔自己撞死在门上的。”
“……”
她往兔子身上一扫,只见兔子胸口一个血洞贯穿过去。
撞死,呵呵。
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还要不要脸了?
一定是什么人猎的兔子逃到这儿被他捡了便宜吧?
“这么能耐,你明天继续在这守着,再给我逮几只兔子啊。”她冷笑一声。
让你装逼!
“……姑娘说笑了,守株待兔,古人笑谈。”
杜若儿嗤笑道:“知道守株待兔,你不知道何不食肉糜不是好话?瞎用,读的什么书!”
杜若儿哼了一声,抬手把兔子丢给杜衡,“收拾下,咱们中午吃肉!”
男人挑眉,轻笑,果然识字呢,嘴皮子倒利索。
前几天还是木讷的山村少女,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竟还识字了?
不过试探了一下,若不识字根本不懂肉糜的典故,怎么会为此发怒,所以她到底是谁?
“好咧!马上就去杀兔子。”杜衡立刻丢了包扎的事,窜出去杀兔子去了。
“喂喂,你活儿没干完呢,臭小子!”杜若儿有些无语。
椅子上的男人开口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他伤口上的布条还没取下,因为之前裂开出血,跟肉粘在一起了,伤口周围还有些碎布屑,看着惨不忍睹。
“行了,我来包扎吧,你那是要玩死自己吧?伤口不是这么处理的。”她没好气地道。
“你确定?”他眸光幽暗,若有深意地问。
杜若儿奇怪地看着他,恼道:“你什么意思,当我稀罕看你那鸡胸肉呢?再说不给你包扎了!”
杜若儿烧了点开水来,放凉了给他冲洗了下,然后拿干净的布沾湿给他伤口擦干净了,一点点的湿润干燥粘在一起的布条,小心翼翼地揭开。
男人眸光流转,凤目微微眯起,垂眸打量着杜若儿。
少女正低头认真地上着药,鹅蛋脸,瘦的下巴尖尖,杏核眼儿黑白分明,眉目秀丽,只因着吃得不好,身形有些瘦弱。
她低垂的发丝落在身上,微微有些发痒,鼻间传来她身上淡淡的少女幽香,莫名有些撩人心弦。
终于,缠布条时衣服掀开,她终于看到了伤口右侧一个奇怪的黑色图像。
“这是什么啊?是胎记吗?”杜若儿好奇地看去,那东西好像是朵花的样子,又或者像个奇怪的脸。
“你说是胎记就是胎记吧。”
看她一脸好奇的样子,难道他真的想多了?
“这话怎么说的,莫名其妙。”
杜若儿低头开始缠布条,男人整个胸膛顿时便暴露在她眼前,缠着缠着,杜若儿忽然意外地发现他居然有肌肉。
胸肌微露,腹肌八块,往下延伸居然能看到鱼人线,宽肩窄腰,肌理匀称,莫名有些性感。
我去,这不是传说中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极品男人吗?
这妖孽长得这么俊美,居然还有副好身材,还特么还让让不让人活了?
看他慢条斯理地把衣襟系好,双腿搭在一起,一只手搭在下颌,神色慵懒地瞧着她,似笑非笑的,那样子真个勾人,让她血直往脸上涌,红的滴血,恨不得分分钟扑上去——
呸呸呸,想什么呢,杜若儿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让你花痴!
不行,这个男人很危险,必须赶走他!
“怎么了?”勾唇,小东西,眼睛都快粘他身上了,这反应真是有趣。
“打蚊子!”杜若儿咬牙起身,莫名有些羞恼,抬脚进厨房去了。
花痴你妹啊!
蚊子?哪里有?这借口可真够烂的,萧景瑄差点笑出声来,好有趣的丫头……
她抬脚匆匆进了厨房,在灶下重新添了火,把小米淘了,南瓜洗干净去皮切开去子,剁成小块儿,扔进锅里,这时节刚好能吃了,只不过不怎么甜。
灶下添了火,放了点碎木头点上,杜衡把兔子处理好了,去园子里里摘点蒜苗和葱、青菜过来,把兔肉拿进厨房剁了,留了一部分下次吃。
翻了翻油罐子,只剩一点儿油了,没办法干脆炼点油。
兔子本身就没什么油水,炼了点儿油放在罐子里备用着,把香葱,姜块丢下去爆香,再把兔肉倒入炒香。
一会儿倒入凉水,放入各种调料,八角盐酱油,盖上锅盖大火转小火炖。
不一会儿,就有股肉香味慢慢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好香啊。”杜衡流着口水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不一会儿兔肉放了点儿青蒜翻炒一下起锅了,杜衡想伸手捏,杜若儿瞪了他一眼,“洗手,待会儿拿筷子吃!”
杜若儿把青菜炒了,见他还坐在树下,懒洋洋地闭目养神,跟大爷似的,虽说不指望他干啥,但摆正态度行吗?
他们家又不欠他的!
正好小米南瓜粥也好了,杜若儿起锅拿了三个粗瓷碗盛了出来,端到堂屋饭桌上摆好了。
“吃饭了,秀才老爷!”杜若儿朝外面喊了一声,这声老爷分明故意讽刺,外面坐着的男人闻言嘴角微勾。
杜衡出来扶他,把他扶进堂屋坐下,洗了手吃饭。
杜若儿看杜衡还伺候他洗手,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自己没长手还要你伺候?”
杜衡挠了挠头:“可是爹说萧大哥不是外人,他又受了伤不方便,让我多照顾的啊。”
他摆摆手,摇头道:“杜衡,不必如此,以后都我自己来。”
杜若儿斜觑他一眼,算是他有自知之明。
这边终于吃上了饭,红烧兔肉,小米南瓜粥,炒青菜,杜衡似乎很久没吃过肉了,拼命地夹。
杜若儿瞧得心酸,可怜见的,像现代他这么大的孩子还不是家里的宠儿,哪会缺肉吃。
“慢点吃,还有呢,以后姐让你天天吃肉。”
杜衡开心地咧嘴扒饭:“姐,你今天烧的菜真好吃,自从娘走了,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
说着,少年神色黯淡下来,“要是娘还在就好了。”
气氛顿时沉重起来,杜若儿也莫名觉得有些悲伤,像是这具身体自我的意识,也像是她的意识。
杜若儿上辈子父母早亡,是跟爷爷长大的,后来爷爷也去世了,她在世上早就没了亲人,想起感情深厚的爷爷,顿时有些伤感。
她这是,再也回不去21世纪了吧……
“咳咳。”正伤感,男人忽然咳嗽了起来,打破了这种气氛。
杜若儿回头看去,却见他好整以暇地夹了筷子兔肉,神色平淡道:“吃饭,肉都要凉了。”
杜若儿顿时有些愤怒,没看到他们正悲伤吗?还有没有人性?
被他这么一闹,她倒不再沉浸悲伤,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给杜衡夹菜,“小弟快吃,别担心,没娘,以后有姐疼你。”
杜衡点点头,小孩子伤心来的快去的快,很快又开心地吃起饭来。
杜若儿则一边吃着一边打量着这男人,这厮到底是什么身份?
看他吃饭的动作,坐姿板正,不疾不徐,优雅至极,一举一动都是养尊处优礼仪之家才会有的气派,这不是普通人家可以养成的。
而他身上的伤口更像刀剑伤,这证明有人要他的命,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大户人家的内斗还是买凶杀人?
杜若儿想了想,问道:“萧公子,我们这里毕竟只是小地方,也没什么好大夫,不如送了消息给你家人,回家静养。”
杜若儿笑着问道,带了点儿试探。
男人眸光微动,抬眼看向她,叹道:“在下没有家人,只身一人。”
“没有家人?”杜若儿脸色微沉,“那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这么喊你吧?”
“我的名字——”他顿了顿,沉默了许久,像是在缅怀。
过了片刻,他终于开口,淡淡道:“萧景瑄,楚子伐萧的萧,春和景明的景,吉玉宣璧的瑄。”
------题外话------
美女,约吗?
约,美女我们天天约!
☆、趁火打劫的极品
萧景瑄?
这名字是真名吗?在外面不都要隐姓埋名,应该不是他的真名吧?
不过这名儿听起来还真挺高大上,不知什么来历……
她正待要问,却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离得还远就传来一阵尖刻的声音。
“哟,真香呢,若儿你可真是能耐了啊,连肉都吃上了!”
杜若儿抬头一看,瞧见几个人进了院子,说话的大伯娘李氏,瘦高个儿,脸上颧骨高耸,吊梢眼,为人刻薄,再看她身后跟着的三婶娘那个矮冬瓜,顿时就知道今天来肯定没好事。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脏得泥猴子似的是二柱,旁边还有个少女,是李氏的女儿,杜若儿的堂妹杜梅儿。
这个王贵娥,敢情她没占着便宜,这就去撺掇李氏来找她麻烦来了!
杜梅儿长得还算秀气,穿了一身鲜嫩掐花衣裳,头上还戴了朵花,偷偷跟在李氏身后,不时偷瞄着萧景瑄。
萧景瑄看了眼面前这群人,回眸看向她,勾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来者不善呢。
二柱脏兮兮的小脸上一双眼睛冒光,抽了抽鼻子直流口水,“娘,我要吃肉!”
“娘拿给你吃!”王贵娥直接伸出脏手朝肉抓了过去!
眼看她的手朝盘子里伸去,忽然,“啪”的一声,王贵娥的手被一双筷子夹住了,挡在半空动弹不得。
“哎呦!”她粗短的手指被夹得生疼,顿时嚎叫起来:“你个死丫头想干嘛,放开!”
杜若儿皮笑肉不笑地道:“不好意思,夹错了。”
说着,给杜衡使了个眼色,这才松开筷子。
杜衡早已经眼疾手快地把那盘子兔肉收到跟前,紧紧地保护起来,警惕地瞪着王贵娥,生怕她再来祸害这盘肉。
王氏揉着手指,肉没吃到还夹了手,顿时恼羞成怒:“没看到二柱饿吗,一块肉还不舍得给他!你当姐的也好意思,快把肉给我!”
说着伸出手就朝杜衡那抢,杜衡忙转头把肉藏起来:“不给你,这是俺家的肉!你不要脸抢肉!”
“你个小兔崽子,你骂谁不要脸?老娘今天非得教训你个没娘养的!”王贵娥气得上前朝杜衡头上抓去,杜若儿脸色一沉,上前膝盖一顶把她推了回去,冷笑道:“你再敢说句没娘养的试试!”
王贵娥脸色一变,看到杜若儿的目光如刀子似的,让人不敢反抗,顿时怂了,骂骂咧咧地道:“那是他先骂俺,俺可是他三婶!呸,小兔崽子!”
“你还骂我呢,你才是没娘养的!”杜衡愤怒地叫道。
李氏见状道:“行了,杜衡骂他三婶还有理了?不就吃块肉吗,咱们都是你长辈,能占你便宜?来了你也不说端杯茶,你爹平时怎么教你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杜若儿冷笑一声,这李氏说话大道理一条条的,平日就爱训人,总自己唱红脸,让别人唱黑脸,尤其喜欢找王氏一起出去,谁让王氏蠢,是最好的背黑锅的人选。
她拍了拍杜衡的脑袋,把他拉到身后护着,让他消消气。
“大伯娘说笑了,我怎么会不舍得这点东西?不过这是咱们家最后的饭菜了,你们是长辈,肯定不能看我们姐弟饿死对吧?那就这样说定了,回头我们就都去大伯三叔家吃饭!”
杜若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李氏脸上一僵,王贵娥也是一愣,没想到杜若儿会这么说,吃一顿饭搭上几天饭,这要到时候这死丫头拖着杜衡跟个秀才去吃,得吃多少饭,怎么都不划算!
王贵娥怒道:“我说若儿你这话说的,你今天不是才得了一两银子呐,怎么就没钱吃饭了?你骗鬼呢?”
杜若儿冷笑一声,淡淡道:“咱家欠衙门二两银子税钱,要不大伯娘和三婶借我点让我把税交上?到时候我就请你们来家吃大肉!”
提到借钱,两人顿时都支支吾吾了,王贵娥眼珠子一转,撇撇嘴:“俺哪有钱,这不天天都吃不饱,就吃你块肉也不给,什么了不起的。”
李氏也干笑了两声,说道:“若儿,看你说的,咱们长辈还能硬吃你这点东西,留着吃吧。”
说着皱了皱眉,这死丫头今个儿怎么嘴皮子这么厉害了?
杜若儿哼了一声,笑道:“杜衡,把菜摆好,既然大伯娘她们不吃,那咱们继续吃。”
杜衡这才把菜摆好坐下,一边瞪了眼王贵娥,夹着兔肉吃着。
“我要吃肉!”二柱叫了一声也过来想抢,王贵娥拉住儿子打了他一巴掌,“让你吃,兔崽子吃死你!”
杜若儿忍不住皱眉,这女人怎么回事?打儿子给谁看呢?
“吃个屁,呸!”王氏一边骂儿子,一声呸,朝桌子上呸了一口吐沫,正好吐到兔肉上去了。
杜若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恶心得想吐,尼玛,她实在没想到这女人能想出这种恶心的招数!
这下子这盘子兔肉谁还想吃,难不成吃她口水,也太恶心了!
“哎呀,怎么弄到肉上了,你们还吃不吃?都不吃那我拿走了。”王贵娥假惺惺地问着,一边伸手把盘子扒拉过来,伸手就捏了块肉吃起来,还喂给二柱几口。
几人都恶心得露出厌恶的表情,连李氏也有点受不了,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极品。
杜若儿冷笑道:“三婶这么想吃,我就送你呗,就当是喂狗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送的,不吃拉倒,二柱,走,回家吃去!”王贵娥怒瞪了杜若儿一眼,直接抱着碟子转头拉着二柱往外跑去,一边跑她还一边不忘了吃。
“我的肉!”杜衡气得直发抖,追了出去,但那王贵娥跑得贼快,眼看追不上了。
“杜衡回来!”杜若儿忙起身叫道。
萧景瑄目光微眯,右手一翻,一道银光滑过,那王氏忽然哎呦一声砰的摔倒在地!
她手上捧着的一盘子肉也跌落在地,滚进泥土里,再不能吃了。
萧景瑄面色一瞬间有些苍白,他左手成拳掩住嘴唇咳嗽了两声,旁人并没有察觉,都惊愕地看着外面。
只有杜梅儿看到他咳嗽,忙道:“秀才你没事吧?三婶有点傻,我家的人不是这样的。”她有些尴尬,觉得今天王氏的样子太丢人了,让人看了怎么想他们杜家?
萧景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跟我有关系吗?”
杜梅儿一愣。
杜衡追上了王贵娥,把碟子抢了过来,看着滚落到地上的肉,心疼死了,难得吃口肉还被这么糟践,少年大怒,抬脚狠狠踩了上去,“喂狗都不给你吃,让你抢我的肉!”
说着又劈头盖脸朝王氏身上捶去。
王贵娥也不知怎得,膝盖疼得厉害,爬都爬不起来,抬手骂着杜衡,众人都忙赶了出来拉架,杜若儿拉住杜衡,在一边安慰道:“别气,不就是盘兔肉,中午还没吃完,回头姐再做给你吃!不跟这种没脸没皮的人生气。”
李氏把王贵娥扶了起来,王贵娥哀嚎着:“哎呦我的腿断了,站不住了!杜衡你个小兔崽子打坏我腿了,俺要你赔钱!”
“你自己摔的,让你抢肉,活该!”杜衡怒道。
李氏厌恶地道:“够了,还不赶紧回家去,在这丢人,让邻居看见好看是吧?多大的人了,一口肉不吃能死?梅儿,过来送你婶子回去!”
李氏瞪了眼屋里的女儿,死丫头,当她没瞧见呢,缠着那秀才干啥,长得好看有个屁用,有钱吗?
------题外话------
求收藏啦,么么哒。
☆、操心犯贱的李贱人
杜梅儿不甘不愿地走了出来,回头看了眼萧景瑄,但萧景瑄根本没看她,不由得有些失望地走了出来,皱着眉头厌恶地扶着王氏走了。
张婶过来问怎么回事,李氏笑道:“没事,贵娥不小心摔着了,这不是他二叔不在家,过来看看若儿和杜衡嘛!”
这话说得杜若儿直恶心,看他们,不是看到有便宜占他们会来?
“大伯娘你还有事?”杜若儿冷着脸开口,王氏都走了,闹到这地步她怎么还不走?这女人向来无利不起早,肯定不是来吃口肉的。
李氏干笑道:“这不有事跟你说呢,谁知道你三婶她闹这一出,咱们去屋里说呗。”说着瞥了眼张婶,往屋里走去。
张婶皱了皱眉,拉住杜若儿小声道:“小心着点,你这大伯娘阴着呢,有事叫我。”
杜若儿点头,“谢谢张婶,我晓得的。”
她这才拉着杜衡去堂屋里,屋里只剩个萧景瑄,杜若儿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怎么瞧着脸色更惨白了?
这疑惑一闪而过,她转头问道:“大伯娘有什么事要说的?”
李氏脸上挂了笑,吊梢眼眯起,透着算计:“这不是听说今天县里派人催欠税的事儿,你家欠了税钱,你爹又没回来,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过来问问你打算怎么办。”
杜若儿蹙眉,警惕地看着她:“大伯娘有办法?”
李氏笑吟吟地道:“你家坝南不是还有块地吗,卖了不就有钱交税了,还能剩不少买些粮吃。”
“姐,不能卖地!”旁边的杜衡一听顿时就急了,“咱们家就三块地了!”
杜若儿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目光有些阴沉地看向李氏,似笑非笑问道:“卖地?不知道是谁想买那块地?”
李氏笑道:“正好咱们家那边也有块地,想连上。你是亲侄女,也不能亏待你,那块地也不算多好,给你三两银子,交了税还能落下二两来,买些米面。”
三两银子,呸!
杜若儿顿时气乐了,那块地虽然没有一亩也有八分,属于中田,在这时节这种地可是一亩地七八两的价!
给她三两还一副她占了大便宜的样子,又当表子又立牌坊,哪来的贱人!
就知道这女人阴,无利不起早,原来她今天是来趁火打劫的,赶着他们家急需用钱来占便宜来了,真是好算计!
王氏只是恶心在脸上,她是阴毒在心里,表面上还一副我为你好的架势,虚伪得让她看着想扇她几百巴掌!
杜若儿冷冷地看着李氏,直看得李氏脸上笑容僵硬了,才道:“不用了,咱家不卖地!”
李氏有些恼怒,“我说若丫头我可是为你好,这交不起税可是要拉到衙门外面打板子枷号的,那可是几百斤的板子压着,就算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赶紧卖了地拿钱交税才是,我这可是为你着想。”
为她好?杜若儿冷笑起来,“不用说了,我自然会凑齐钱,就算凑不齐钱也不是大伯娘去受刑,就不用你操心了。”
李氏顿时脸色难看起来:“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歹,要不是你是自家侄女,我们才懒得管呢!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罢她起身甩袖子要走,但眼珠子一转,又停了下来,一拍脑袋道:“瞧我忘了你大伯的交代。这当长辈的人,就是操心犯贱,你这小丫头不懂事,我们能不管吗,等你爹回来看到你们被衙门拉去不得着急?若儿,你不是得了一两银子?你把银子给我,我让你大伯去跟官差说说情,让他们等夏税再交欠的钱。”
杜若儿顿时气笑了,让她把银子交给他们?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她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吗?
杜若儿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是么,那我这算是交了一两银子的税钱了吗?”
李氏瞪眼:“你怎么不懂规矩?这送礼说情不得花钱?起码得花个五钱银子。不过这能推迟到夏税再交,总比现在钱不够拉去枷号强吧?”
杜若儿撇了撇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哄孩子呢,当她傻吗?
“大伯娘可真是菩萨心肠,银子我自己收着就行,也不用去说情,大伯娘就不用惦记我家的钱了。”杜若儿冷笑道。
李氏气哼了一声:“我说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歹?这钱放家里,人多眼杂的,万一丢了怎么办?”说着斜觑了萧景瑄一眼,意味不言自明。
杜若儿差点呛着,她这意思是萧景瑄会偷她的钱?
她转头看向萧景瑄,此刻他正闭目养神,神色慵懒,似乎没发现李氏在骂他。
只是忽然间,他的脚往外一抬。
下一刻,李氏忽然哎呦一声,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
“你个死秀才敢踹我!”李氏捂着脑袋抬起头骂道。
“你踩着我的脚了,贱人。”萧景瑄唇角勾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看个低等爬虫一般:“我就是抬了下脚。”
“你,你敢骂我贱人!”李氏气得浑身发颤。
“操心犯贱的人,贱人。”
“哈哈哈——”杜衡笑得前仰后合。
李氏说自己是长辈,总是操心犯贱,贱人……
杜若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尼玛这毒舌!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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