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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田园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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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杜若儿心中一跳,阳光下,俊美的男人神情专注的看着她的手,羽睫低垂。
手略粗糙,泛黄,有些茧子,这是农女的手。
“看相。”他放下她的手,眸光流转,也看人。
杜若儿心中诧异:“你会算命?”
“略懂。”
杜若儿嗤笑道:“那你看出些什么来啊?”
萧景瑄勾唇,略带几分促狭:“星宫入水,富贵之命。但最近肝阳上亢,须得静心养气,方可恢复。”
“……”
什么玩意?杜若儿一头雾水,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难道真懂算命不成?为什么她感觉他在胡说八道?
算了,管他会不会算命,他能骗到钱就行!
美男算命,说不定能骗几个无知少女的钱也未可知!
“那你就算命赚钱好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赚不到钱别怪我不给饭吃!”
萧景瑄懒洋洋地道:“好。”
刀子嘴豆腐心,不给吃就蹭啊。
杜若儿撇撇嘴,“那就这样说定了!”
既然他非得留下,就别怪她苛刻,她杜家条件也很差,饭都快吃不饱了,凭什么白养着他?
“杜衡,走了,出门干活儿去。”
杜若儿转头叫了杜衡,拿了工具出门,准备修灶台去了。
萧景瑄见她走了,凤眼儿波光流转,几分邪气,小丫头,想跟我斗,你还嫩点!
却说杜若儿这边厢走出家门,走着走着忽然想起男人刚刚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肝阳上亢……这不是肝火太大的意思吗?
我去,他这是在讽刺她脾气太大,让她学着温柔点儿?
王八蛋,居然敢说她火气大!
杜若儿大怒,扭头河东狮吼:“萧景瑄你个王八蛋,姑奶奶跟你没完!”
------题外话------
本文全文大修了,之前看过的麻烦再看一次哦,抱歉,不过故事没什么变化,主要是男女主性格和对手戏上面,我写出来的男主性格跟原先设定的不太一致,总觉得不对劲,所以又重写了,修改了很多遍才算满意了。
另外,求评论求收藏啊,各位咋滴都没评论惹。
☆、第九章:大周朝我来了!
杜若儿气呼呼地抬脚往张婶家去。
“姐,别生气啦,其实我也觉得你今天脾气是挺大……”杜衡捂着嘴偷笑。
“你还敢说,还不是被你们气的!”杜若儿没好气地拿凿子敲了敲他脑袋。
杜衡捂着额头叫痛,鬼叫着跑进张婶家去了,闹得一院子鸡飞狗跳。
他们今天第一个先给张婶家修灶台,张婶男人杜常贵黑瘦结实,为人忠厚能干,帮着打下手。
几人忙活半天,因为杜常贵以前也干过泥瓦匠,所以这活儿做得很快很漂亮,锅沿还修成了水滴形,形状更优美。
杜若儿本来拒绝收钱的,张婶却拍拍她的手道:“这怎么行,知道你家要还衙门的税钱呢,这钱俺家还给得出。”
杜若儿一愣,张婶家虽然地多日子也不错,但是上个月才娶了儿媳妇,花了不少钱,并不宽裕。
想想她家那一门极品亲戚,人和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杜若儿的性子一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向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她好,她掏心掏肺,对她不好,哪来的滚哪去!
她也不矫情,点头道:“好,我收下这钱,这个情我记下来了,婶子以后有事直说,什么事我能帮你的都帮!”
“客气什么,你娘不在了,我能帮你的就帮点,大家都不容易。看你们累得,来来来,吃碗糖水。”张婶热情地端了两碗糖水鸡蛋过来。
这年头农家用来招待客人,糖水鸡蛋已经是极其隆重的了,香气扑鼻的糖水端上来,屋子里玩耍的张婶小儿子杜狗子就嘴馋得围了过来。
杜衡美美地吃着,杜若儿见杜狗子啃着手指看着她碗里的鸡蛋流口水的样子,便把自己的碗让了出去。
“这兔崽子,若儿你让给他干啥,中午他才吃那多饭。”张婶骂了杜狗子几句。
“不用了,我不爱吃这个,让他吃着吧。”杜若儿摇头拒绝了,她什么没吃过,不至于稀罕这个。
但两个孩子可是很少吃到这个,他们吃得很是高兴,吃完了连碗都舔一遍,还意犹未尽的样子,那样子让她都不忍看。
上辈子城里人往农村去,体验农家乐,乡村生活很是自在,空气还好,可这里——
穷,还是穷!
杜若儿这时候忽然有点理解以前书上说的那句话了,这真特么是个万恶的旧社会!
杜若儿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改变这里贫穷的现状,身为一个农业专家,她觉得自己有责任做些事情!
“姐,我们走吧。”杜衡吃完了糖水,意犹未尽地说道。
杜若儿点头,拉着他离开,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杜衡,你信不信,有一天姐能让你吃腻糖水鸡蛋!”
“吃腻,这么好吃怎么会腻呢?”杜衡疑惑道。
杜若儿没回答他,只是带着他去了东边另外一户人家修灶台,等他们姐弟忙完回家,已经是傍晚时分,天际太阳开始坠落。
晚风徐徐,春末夏初时节,野花在路边盛放着淡蓝色的小花朵,蜂蝶纷飞。
杜家庄西面有座山,山峦深阔,一条河从山那边流过,环绕几个庄子,因此灌溉并不缺水,村庄中阡陌纵横,鸡犬相闻,田地里此刻冬小麦郁郁葱葱,还种着些高粱棉花,黄豆之类的作物,正有农人在田间忙碌着,一派田园风光。
杜若儿回来的路上在路边挖了点荠菜和小葱蒜,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农作物,问了杜衡一些问题。
只知道这里是大周朝,这里是开阳县,到底是哪个省杜若儿这个农女脑子里根本不清楚。
从没听过这个什么大周朝,莫非是个架空的时代?
但看这里的人们穿着衣服,农家多是短打衣服,女子就多是交领襦裙,多半包个头巾,这里的衣着打扮倒有点类似大明朝的风格。
姑且当成个类似大明朝的时代吧。
是大周还是大明她不关心,管他是哪里呢,还不是活!
虽然生活困苦,但她对自己充满自信,上辈子父母早亡,一个人奋斗,从小小的研究员她还不是成为高级科学家,她就不信这辈子她活不出个人样来!
杜若儿看看远方的夕阳,双手叉腰,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架势,牛气哄哄:“大周朝,我来啦!”
“嘎嘎!”一只被吓着的大白鹅恼怒地朝她啄了过来。
“救命啊!”杜若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提起裙子落荒而逃,往家里跑去。
那只鹅极其凶悍,追着杜若儿一路跑,杜衡忙追上来赶鹅,一顿鸡飞狗跳,终于把鹅拦了下来。
夕阳西下,萧景瑄站在门前,看着杜若儿被一只鹅追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的样子,惊奇地看去,不由好笑。
这小丫头不是挺彪悍吗,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没想到一只鹅居然把她吓成这样。
那鹅极其凶悍,停下了还在嚣张地飞起嘎嘎直叫。
杜若儿吓了一跳,没头没脑地跑到家门前,刚松口气,结果一抬眼就看到萧景瑄站在门口。
他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看着她,那过分俊美的脸庞在霞光下金光璀璨,凤目潋滟,慵懒迷人。
杜若儿被他看得脸上发红,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顿觉羞恼起来。
这混蛋刚刚一定是在笑话她呢!
她气呼呼地跺了跺脚,怒瞪着他,杏眼圆睁:“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说罢气哼哼地跑进院子里去,深怕再被他看笑话。
萧景瑄忍俊不禁,小辣椒恼羞成怒倒打一耙了呢。
她这个样子真个娇蛮可爱,像个张牙舞爪的猫儿,偏偏只是虚张声势。
“姐,姐你跑啥啊?”杜衡终于跑了回来,把篮子放下,疑惑地道:“你怕鹅?”
杜若儿顿时羞恼起来:“我才不怕鹅呢,我那是,那是不跟它一个畜生计较。”
理直气壮,对,就是这样。
萧景瑄勾唇,微笑,认真地赞美:“杜姑娘果然深明大义。”
“不跟你说了,我做饭去了!”
杜若儿被他的话臊得有些羞恼,不想再讨论这个丢人的问题,小腰一扭直接起身进了厨房准备做饭去了。
笑,有什么好笑,姑奶奶就怕鹅怎么了,谁还没个怕的东西!
☆、第十章:乡村晚餐
这天要黑了家里就一盏油灯,还灯光昏暗得很,她必须赶快做好饭才行,不然,再晚点饭都做不成了!
修灶台好些人家拿东西当钱,杂七杂八什么都有,有米有面,高粱,还有芝麻黄豆鸡蛋之类的,这下家里倒是不缺吃的了,杜若儿看着这些吃的,才算安心。
杜若儿翻找了一下,看到有白面,决定晚上做面食吃。
“杜衡,把那小野葱洗干净,弄点葱蒜青菜,晚上擀面吃!”
杜衡顿时兴奋地应了一声,这年头白面可是年节才吃的,忙不迭地忙活起来。
把菜洗干净进来帮忙,杜若儿让他把中午剩的兔肉切了一半,切成小块备用,葱姜切好。
杜若儿在面盆放了点水,加了几碗面,边和面边加些水,揉成面团,一个分成大团,一个分了小团。
桌子上洒了层面粉,她拿起擀面杖把小团的面擀成了方块,拿刀中间一划,切成十几个大小的小方块。
锅里大火烧起,一个锅里烧起水来,另一个锅里倒油葱姜爆炒兔肉,加了大把野葱头,兑水加上各种作料,然后把面块一个个贴在了兔肉上边的锅边上,盖上锅盖。
杜衡看得直流口水,这是死面饼子的做法,尤其贴在菜上,最后底部渗入肉汤汁儿,滋味十足。
她转头又把剩下一个面团子擀起来,把面团擀成方块,然后裹在擀面杖上一次次不停地来回擀,增加劲道,不时放点面粉,然后擀成圆形。
最后折叠在一起,拿刀按喜好切成细长的面条子,最后洒了面粉揉开,手一拉便是长长一根面。
锅里的水烧开了,杜若儿把面条下进了水中,然后加了之前炒好备用的青菜进去。
不一会儿,面熟了,快起锅前洒了点葱花进去,兔肉也烧好了,面饼起锅放在篓子里,饼子松软,外焦里嫩,底部渗入汤汁金黄,香气扑鼻。
兔肉舀出来,放在海碗里端去堂屋饭桌上,粗瓷大碗面条,齐活了!
天色还未黑下来,这节气随着夏令时即将到来,天黑得越来越晚了,夕阳刚刚坠落下去,天还亮堂着,几只蝙蝠在天上乱飞乱撞着,虫鸣阵阵,整个村庄这时候都已经炊烟袅袅,开始吃饭了。
几只野猫窜到门外,大概是闻到了香味,喵呜叫着,被杜衡赶走了。
杜若儿洗了手,擦了擦汗,坐下吃饭,杜衡已经迫不及待拿饼子吃起来:“姐,这饼子真好吃!”
当然好吃了,以前他可没吃过多少次白面做的饼,何况还是她精心做的。
“喜欢就好,以后姐再做好吃的给你吃。”杜若儿满意地笑道,拍了拍他的脑袋。
她拿了块饼子尝了尝,入口,那种熟悉的味道让她颇为惊喜,杜若儿以前小时候在乡下长大,最爱吃这种大锅贴菜的饼子。
可惜的是,城市里自己在家没法做,只有些饭店里还有人专门卖这贴死面饼子的,但都不太对味儿。
看来还得是农家土灶贴出来那种感觉才对,尤其底部那点尖尖儿混合了汤汁的味道更是滋味十足。
手擀面面汤浓厚,面条劲道,加点青菜葱花,青翠白嫩,既好看,吃起来也爽口。
杜若儿吃得开心,忽然觉得这乡村生活也挺不错的,身为吃货,这日子倒也不难熬。
萧景瑄看了眼面前的饭菜,拿筷子尝了尝,味道竟出乎意料的不错。
虽说他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但不知道为何,这农家的菜肴,醇香浓厚,粗野的作风,仿佛却带着种家的味道。
这种滋味说不清道不明,仿佛融入在面汤中,在那饼子里,是亲人亲手做出来的心意。
他看向杜若儿,少女小脸上带着满足,仿佛就是这样简单的东西却已经让人知足。
知足,笑话,欲壑难填,如他这样的人,最难知足。
“姐,我咋觉得你手艺变好了呢,以前你做饭可不咋地……”杜衡嘴里塞着面还嘀咕着。
杜若儿差点呛着,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我突然开窍了会做饭了不行吗,吃饭还堵不住你嘴啊?”
萧景瑄勾唇,“杜姑娘手艺好像的确好了不少,而且开窍之后似乎也变得更聪明了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没听说有的神童不识字突然某天就识字的么,不跟你说这个,吃饭。”杜若儿不想讨论自己为啥变聪明的问题,转移了话题。
萧景瑄便不再问,过了会儿,他将吃完时,忽然道:“杜姑娘,我看过了,你今天收到的钱只有不到五百钱罢了,若是明后天赚不到足够的钱,衙门那里可不好说话。”
萧景瑄忽然开口放下筷子问道。
杜若儿姐弟都愣了下,杜衡一怔,忙有些不安地问道:“姐,那我们不吃了吧,剩下的粮食留着交税钱——”
“做好了不吃干嘛?喂猪么?”杜若儿看向萧景瑄,“不吃难道饿死?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自然会赚到足够的钱交税。”
“姑娘有什么法子?若说修灶台的事,现如今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怕是没那么多人会花钱修灶。”
杜若儿看了他一眼,没错,现在总共也就十几个人想要修的,还有些人只是观望。
其他人都是三十文钱,还不都是钱,也有是粮食鸡蛋之类的东西。
乡村毕竟不是谁都拿得出钱,这样以物换物的情况反而极其常见,所以,她实际上才得了不到五百铜钱罢了。
毕竟青黄不接的时候,杜家村因为临近古城镇,村民时常到镇上做工,所以日子稍可,但大多数人这时候都没什么钱物,粮食也拿不出。
他说的情况是没错,但是——
“就算没那么多人修灶台,我也会凑足了钱的。好了,吃饭吧,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又不是让你还钱,到时候也不会让你去打板子!”
杜若儿没好气地飞了他一眼,夹了筷子菜给杜衡。
萧景瑄挑眉,看来她是不肯说这计划的了。
她凭什么这么有信心,就觉得自己能筹集那些钱的?
“姐,你真的能凑齐钱吗,要不咱们明天再去别的地方问看看有没有人要修灶台的。”杜衡担心道。
“不用了,说能凑齐就能凑齐,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萧景瑄凤目微眯,“杜姑娘这么能干,在下就不用操心了,只等着吃饭便是。”
杜若儿呵呵两声,眼刀乱飞,“告诉你,本姑娘不养白吃饭的!”
萧景瑄笑而不语,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饭,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这话也就嘴上说说罢!
他倒要瞧瞧她明天怎么办!
------题外话------
写这章好想念那贴饼子和手擀面啊,口水直流,好久没吃过了,呜呜。
☆、夜探
吃完了饭,早早歇了。
天上有月亮,淡淡的月光洒在窗棂,虫鸣,蛙鸣此起彼伏响起。
杜若儿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胡思乱想,好久之后,也许是太累了,才渐渐睡着了。
夜色渐渐深沉。
门轻响,暗影潜入,如猎豹,钻入内室,点穴。
一点光在黑暗的屋子里亮了起来,俊美的脸在灯光下明暗不定。
他手中拿着火折子,把油灯点亮放在床头,低头掀开破旧的帐子。
碎花旧被子,青黑色的枕头,少女乌发铺开,睡颜香甜,被子滑落肩下。
滑落——
香肩微露,藕臂如雪,雪肤花颜,大红的一个鸳鸯肚兜儿,绣着并蒂莲花开两朵,颤巍巍,嫩生生……
萧景瑄瞳眸收缩。
这女人!
竟然只穿了个兜儿,太不像话了!
大红色的调子,并蒂莲,鸳鸯,旖旎,勾魂,睡颜甜美,羽睫低垂,清丽娇憨。
灯下看美人儿,昏黄,朦胧,似梦非梦,迷心,惑神,越发美到心尖儿去。
眸色暗下,下一刻他出手,猛地把被子拉到了她肩上去,遮掩了美景如画。
穿成这样,使美人计么,只她这般姿色,使美人计也太糟糕了罢!
他见过美人无数,清粥小菜也想勾引他,异想天开!
不对,萧景瑄凤目微眯,冷静下来,今天他可不是来看她睡觉的!
探脉,虚浮,无内力,身体空空如也。
低头,弯腰他的手在她脸上摸索,下巴,腮边,耳后,是真人,不是面具。
难道他一直猜错了?
他敢肯定,她绝不是以前的杜若儿,那又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想不出结果,先回去好了。
他低头给她解了穴,身体微倾,半俯身在她身上,正准备离开,异变突生。
“唔,兰兰,别吵我……”杜若儿忽然低叫了一声,手臂一抬,竟抱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倒在了床上。
猝不及防,男人闷哼了一声,倒了下来,面对面,唇对唇,顿时双唇贴合,吻了个十足十!
呼吸相闻,气息相合,唇上是少女温软的唇,香、甜,柔,馥郁馨香,她还把他当成果冻啃了啃,唇上一麻。
萧景瑄脑中一蒙,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该死的!
他竟然被这个小丫头给吻了去!
萧景瑄立刻分开唇,有些懊恼,盯着面前昏睡的女人,神色幽暗不定,黑眸火光直冒。
虽说是个意外,但这意外也让他格外光火。
这个女人,睡个觉还不老实!竟然吻了他!
那个兰兰又是谁?
萧景瑄黑着脸拨开她的手臂想起身离开,但杜若儿却又抱住了他的身体,像抱个抱枕似的不肯放松。
锲而不舍,拨开了手又缠上来,甚至干脆抬起腿缠着他的,整个身体像个无尾熊似的紧紧地贴在了他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被子早就滑落,雪背纤腰,蹭来蹭去火气上升,男人脸上不由得渗出些密密的汗珠,眸光一暗。
这个小丫头故意的么?
“杜若儿你给我老实点!”他低喝一声,恼道。
偏偏杜若儿睡得香,根本毫无知觉,还在他怀中蹭了蹭。
身上有伤,被这么一折腾,伤口有些疼,到底伤了元气,昨天又对那王氏出手,再折腾小命不保!
他不悦地想把她劈开,只是望着怀中娇憨迷糊,像个小猫儿的女人,到底下不了手,只得点了她的穴。
这下杜若儿终于安静下来,萧景瑄这才挣脱,从床上起来,身上已经是汗津津了,苍白的脸庞多了几分血色。
他喘了口气,伸手把被子给她拉上,裹得严严实实,免得她再暴露。
这个女人!
看她睡得香甜,小嘴咕哝着,萧景瑄只觉得哭笑不得。
亏他怀疑她是谁派来的,就她睡着了这迷糊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什么探子。
白天看着也挺精明能干的,睡着了收了爪子倒个猫儿似的,没一点防备,这样想对付他,做梦吧!
她的底细,回头再探吧,管她是谁,逃不出他手掌心!
男人起身吹灭灯火,转身离开。
天光泛亮,东方既白。
杜若儿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只是一早醒来,觉得奇怪,她昨晚莫名睡得很熟,而且还做了个春梦!
做梦就罢了,男主角居然是萧景瑄,两人搂搂抱抱,还玩亲亲,做些羞人的事儿。
“你妹,这都什么鬼梦,我怎么会梦到他?”
杜若儿没好气地拍了拍脸,不由得有些羞恼,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难不成昨天老是对着那厮的俊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杜若儿纠结了一下,听到外面的动静,这才出来,洗漱了一下。
堂屋里杜衡刚熬好了药,正把药罐子里的药倒出来,春梦的男主角萧景瑄正坐在旁边。
“给他熬的药?”
杜若儿眼角朝萧景瑄瞥了瞥,萧景瑄也看了过来,二人目光一触即分,都莫名有些不自在。
“是啊,给萧大哥的。”
萧景瑄轻咳了两声,看着她,脑子里莫名闪过昨晚的影像。
那雪背,那纤腰,那大红兜儿……
他眸光一暗,“杜姑娘,昨晚你睡得好吗?”
杜若儿顿时一愣,瞪圆了眼睛,干巴巴地问道:“还好,你,你问这个干嘛?”
难不成他能知道昨晚她做了春梦不成?
“睡得好就好。”萧景瑄转开视线,眸光不定,端起药碗把那碗黑乎乎的药给喝了。
看来这丫头是不记得了。
偷了他的吻,她却不记得了,没知没觉地就丢了个吻,萧景瑄凤目微眯,这算什么事?
“……”
莫名其妙!
没事问这个干什么,还以为他知道什么,吓她一跳!
杜若儿有些羞恼,哼了一声,转头出去到厨房煮了锅高粱粥,把昨晚的剩菜热了,又把衣服洗了,这才吃早饭。
“杜衡,赶紧吃饭,一会还得去修灶台,至于你——”
她看了看萧景瑄略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地撇撇嘴道:“老实家里呆着吧,今天饭钱欠着,反正你这么弱也帮不了什么忙。”
萧景瑄看她嘴硬的样儿,轻笑起来:“多谢姑娘恩典,小可感激不尽。”
这丫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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