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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的古代生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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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房里,白四妮慢慢的呼吸着,看着某一个点就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越来越烦躁,却找不到那个发泄的点。
  白四妮她躺了一会儿去,慢慢的回想着整个案件的发生,那个所谓的仙人肯定有鬼,还有那大小姐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的话怎么会触了她的逆鳞,很奇怪吧,与其这么打入内部去一个个审问,由她这种人去做,确实不太合适的,没错,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满身缺点一点都不可爱。
  所以现在的方法是严刑逼供,可这在生活了21世纪的良好熏陶之下,社会主义的好接班人的她,这样实在下不了手。
  下手吧,反正这是古代了,就感觉自己辱没了自己21世纪新青年的这个称号怎么办呢?
  百思不得其解。
  有点恍惚,案件谜团全集在一块了,:“突破点在哪里啊?”
  “什么在哪里?”只听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白四妮惊喜的转过头去看着他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来了。”
  连云城看着她道:“今天听到一只小猪被扔了出来,我来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白四妮盯了她一眼道。
  连云城很好看的笑了一笑,问:“受伤了吗?”
  白四妮摇了摇头:“没有,会有一点撞伤,但不是很严重的,这个案件,你怎么想啊?。”
  

  第52章 又扔出去一个

  
  连云城听到这个就有点苦恼道:“太扑朔迷离了; 没有任何目击者; 有嫌疑人也有证据证明不是他。”
  看向白四妮道:“没办法的,世间的事一个真相最难寻找了,且像县令那种仁德的人又不肯滥杀无辜; 因为他家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事; 也是怕戳中心中的痛,女儿死了,也没法查清,唉!像这种事一旦查出来一般是要杀大堆人的。那个凶手; 唉,可是查赵府的人是,那却没有一个人逃走; 要不是有恃无恐,就是不能逃走,不愿逃走吧。”
  “那县令就这么办了,太窝囊了吧!”白四妮不解。
  “人家在查啊; 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亲女枉死,也是他心中的痛啊; 不过是又加重了一笔。”连云城道。
  而白四妮则摇摇头表示:“他这种仁慈,我欣赏不来,重刑方能治安,他虽不失仁慈,但太过仁慈; 无法接受。”白四妮叹息。
  连云城看着她笑道:“瞧你这叹息声真的是越来越多了,就事论事,莫要脱离前主题,我们来论一论这件事,早下完决定才好,首先人死在小金的房子里,一击致命,没有其他的外伤,致命伤口的是一利器,较小,初步猜测是女人的簪子,也有可能是其他,因为没有凶器遗落,但是经过一论人的猜想推测,府里那些个女人都不符合,刘大姑娘没有主见,拈酸吃醋,四姨奶奶刻薄寡恩,没有大志,所以。”
  “那可不一定。”白四妮还是坚决的说:“在没有确定凶手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我想你应该听说了我给你带的消息了吧。”
  连云城点点头道:“嗯。”
  白四妮接着说道:“如此讳口激动,狂躁害怕,还是心虚想掩盖呢!而且据我所知,只有就只有那刘大姑娘身边的人全部换掉或调离了,你不觉得更可疑了吗?这就如同画蛇添足,欲盖弥彰了。”
  “你是说凶手可能会是她。”连云城看着白四妮道。
  白四妮肯定的点了点头,并煞有其事的分析了:“其是你要说找真相,案件大白或许千年万年以后都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总有冤屈的,有时候不没有所谓的公平公正,大多数的真相都会被掩埋,或许以为是小事,或许为了自身的利益。”
  连云城懵:“你讲的是什么鬼东西?”
  白四妮静默:“我也不知道我讲的什么鬼东西,有时候,真相与证据看不见时,我们总要去猜测,所谓心理,言行举止露蛛丝马迹,真相就像一串散落的珠子一样,我们需要把它一点一点拾起来串在一起,形成线索,追本溯源,因为有时候所谓的证据根本无法成为证据,证明真相,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发挥自己的想法与以及有逻辑的思考,是与不是,错与不错,我们心里都应该有一把称。”
  连云城听到后,心中很为触动,“形成线索,追本溯源,何谓心理呢?证明真相,如何看出错与不错呢!”他自言自语。
  白四妮看着他道:“是人,便有缺陷,除了那些耳清目明的人,方能得窥得一线,但于我们来说,这已经不成问题了。”
  “怎讲?”连云城询问道。
  白四妮笑了一下:“哈哈哈,人都在这里确定了,那个杀人凶手应该还在里面,与我们来讲,不过是瓮中捉鳖吧了,况且我们现在不是还有锁定一个重大嫌疑人吗?”白四妮看着他道。
  连云城听了这话,在窗边来回了几圈,突然疾步走过来。扶着白四妮的肩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昏迷的时候,你吻过我。”
  白四妮惊讶到了,这什么事跟什么事啊?刚刚不是在说案件吗?
  连云城看到她又是这幅小可爱,呆呆萌萌的样子更是心生欢喜了,又给了她一记深吻。
  吓的白四妮赶紧推开了他,差点给他一巴掌。
  惊恐道:“你疯了吧。”
  瞬间空气冷到极点,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你……你……你为什么要吻我啊?”白四妮出声,似是很害怕,看着他。
  连云城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柔声说:“因为爱呀。”
  “爱。”白四妮出声。
  “主人。”突然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手下跪下禀告,然后手下他真的不小心瞄到了一眼。
  “妈耶,不是说来谈案的吗?果然,虐死单身狗,谈爱都快要谈到壁咚了。”
  连云城和白四妮两人看到这样才分开,连云城有些不悦,整了整衣摆道:“什么事?”
  “这。”手下觉得他有些难以启齿,有些艰难的说:“小白公子让我来催一下,你们有事说事,没事下来。”
  说完还不等连云城说话,就慌不择路的先行退下了。
  连云城道:“真是太惯着他们了,那个案件你有什么想法吗?”
  “本来就是要来说案件的。”白四妮嘀咕道。
  其实她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小羞怯的。
  白四妮道:“我们先抓重点吧,从刘大姑娘入手获取她那一方的消息,要不。”
  白四妮突然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电视剧上面的什么扮鬼吓人,应该可以一试吧,虽然来到这里有点出入,不过古人如此惧鬼神,何不利用一番呢,于是立马把自己的想法与连云城讲了出来。
  道:“此事虽不一定可以定真凶,如果弄成功的话,好歹可以确定我的话,这个女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连云城看着她这副鬼灵精怪的样子,也不再说话,默默的赞同了她,并事后向手下吩咐的下去去做这件事。
  白四妮对于连云城还是比较放心的,于是接下来该吃吃,该喝喝一个都不放过,早忘了当年在太平湖畔和她一起同生共死过的夏蔚然了。
  夜黑风高人静时。扑簌扑簌,一直在树上站着东张西望的鸟儿,突然被吓走了。
  一股阴风从外面吹进了刘大姑娘的院子房间。
  刘大姑娘突然一惊,猛地转过头去,才发现是窗子开了,惊了她一身冷汗,连忙派丫鬟们上前把窗户关了下来。
  夏蔚然丫鬟去关那窗户时,突然感觉有异样,窗外有人!
  仔细看去,原来是连云城那几个手下手拿一块白布对她恍了恍,不知道恍什么。“神经病。”
  她啪的一下把窗关上了。转过来向刘大小姐报到:“好了。”
  “嗯。”刘大小姐点点头,显然心思不在这上面。
  外面,在树上挂着的那几个手下,道:“我觉得王妃娘娘如此聪慧,一定懂我的意思了吧。”
  “所以我们不要怕,走起。”
  “嗯。”
  夏蔚然走到刘大姑娘身边,其实她觉得在这儿还挺可以的,聊聊天,完美。
  “砰”
  窗户上的栓突然被震开了。
  刘大姑娘吓了一大跳,尖叫了起来,躲到了夏蔚然身边说。“去……去给我看一下!”
  夏蔚然感觉有些奇怪,儿子的护卫怎么会来这呢?四妮不在这啊!莫不是来接我的,突然心里喜滋滋的想,然后脸上带着甜蜜蜜的笑容去开那扇窗户,然后一个白脸噌的一下就出来了,七窍流血,眼大无神,雪白雪白的一个人啊!
  “啊!!!”吓的夏蔚然大叫了起来,这群小孩子真是,唉!
  刘大姑娘听到她惨烈的叫声也惊恐的尖叫了起来,非常慌乱,然后心跳加速,就这么晕了过去。
  在过了最后那一波慌乱了以后,夏蔚然闭着眼睛握紧拳头在酝酿着她的怒火。
  手下一把掀开了丑恶的鬼女装小声道:“王妃。”
  “砰。”夏蔚然一拳打过去,道:“那个女的怕是晕了,你们就不能提前跟我讲讲吗,我这一颗为人母亲的心都被你们吓到了。”
  被打的那个手下也很委屈,呜呜呜,又不是我的错。
  夏薇然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从实招来。”
  于是手下就把连云城他们的猜测和想法告诉了夏蔚然。
  夏蔚然用手摸着下巴回过去先看了一眼大姑娘,再看了一看和鬼一样的手下说,说:“然后你们想怎么样?”
  “好像没什么了对吧?”手下一对着另外一个手下撞了撞手道。
  那个手下也不是很清楚,说:“好像是的,我们走吧,说完就要溜走。”
  夏蔚然一句:“慢着。”
  两人停下了脚步,夏蔚然又想了想,道:“你们怀疑她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是。”两人便退下了。
  夏蔚然转过身来看着地上晕倒的这个女子,这才把她扶上床去,打开房门一看就在外面守护的人都昏睡了,心中一动,想叫醒他们。但是走到跟前就放下了,还是罢了。
  复而回身,关上门,拍了拍刘大姑娘的脸,还不见洗,就按了按她的穴道,不一会儿那刘大姑娘就醒过来了,迷茫了一阵,忽然显得非常惊恐,紧紧的抓住夏蔚然的胳膊,嘴里打着寒颤:“是……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
  夏蔚然,着这个小姑娘,看来有故事啊,便凑上前也是非常害怕的,说:“刚刚好似见了一个白衣女影子,七窍流血,流连于屋后的树下。”
  话还未说完,那刘大姑娘尖厉的疯叫了起来,念道:“你胡说,来人啊,把她给我赶出去,赶出去,啊~~~。”
  屋外终于有人被吵醒了,走了进来。
  夏蔚然……所以当时白四妮当时不会也是这样吧!
  “
  啊!”历史的悲剧终将重演,看客犹在,却少了一个她。
  被两个婆子这么架出去的,当着她的面去关上了门,夏蔚然赶紧上前敲门道,这大半夜你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再走啊。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从里面扔出来一个破布包袱,夏蔚然拿起来看一看,呵,什么也没有,被其它人拿走了吧?本来还想上前去敲门问下有工资吗?那会白四妮被赶出来,没工资情有可原,她,可她都做了好几天了。门外空无一人,凉风嗖嗖的。算了,不做这无用功了,看来我好像除了被她赶出来,好像也没套出什么。
  看来……只好用这瓶真心话要完药剂了。现在先回去。
  但夏蔚然一个人到了客栈,得到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啊。
  于是用自己身上的一点珠钗换了一天的房间,明天再去找他们吧。
  翌日 ,县令府,正待众人在那里筹谋划策,做出最完美的方案时。
  突然有人来报:“公子,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要来找你。”
  连云城听到这儿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认识什么女人啊,看见白四妮她一副你出轨了的眼神,连云城可真是有口难言,对着那小厮道:“让她滚出去。”
  小厮领了命就退下了。
  白四妮瞪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的信任都喂猪了,也要走出去,到底想看看是哪个所谓的妖精。
  连云城也没办法,只好也跟着出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这么不要脸的,竟然敢倒贴上来。
  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着,这……怕是有感情危机了!
  是哪个小妖精?众人也很好奇,竟然敢掺和这两位一脚,真是个勇士了,于是就想上前去看个热闹。
  夏蔚然可真的不容易啊,从外面那里一路打听,才打听到全在这儿,她还以为……唉,不说了,失望吧,好不容易到这儿一口水都没喝,还要禀告,也不知那些到处不离的手下混哪儿去了。
  夏蔚然看着这大府邸,叹息养儿子真是没什么用啊,算了。在烈阳之下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那小子回来了,夏蔚然的那个心太激动了,以为自己真的苦尽甘来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结果那小厮忿怒的道:“滚滚滚,这里不是你这种娘们攀高枝的地方,简直难以置信。”
  夏蔚然惊呆了,她也难以置信,他家儿子竟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待她的老母亲,呜呜呜,简直太可怕了,呜呜呜,蓝瘦香菇。
  在白四妮刚跑出来时,那个小四已经恶言相向了,夏薇然也进行了上述脑补。
  白四妮看到是夏蔚然,连惊道:“是你,王……。”白四妮差点说出来。
  只见原来是夏蔚然,连忙出来迎接他,并打发小厮走远点了,让他不用那么尴尬。自己本人又对着她尴尬的笑了一下,道:“对不起吗?”
  请求她的原谅并拥护着她前进。
  连云城随后走出来看到原来是自家娘亲啊,也有些尴尬。
  其他人也不知道内情的人一头雾水,知道内情的人物的嘴巴忍不住偷笑。
  不过案件还是得说的,夏蔚然道:“就开门见山吧,不拐弯抹角了,诺,药。”
  夏蔚然转过头来就把药递给了连云城,道:“这瓶药很罕见的,本来是我想哪一天我与你父亲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我就想试他一次,他爱不爱我,如果他爱我,我就跟他继续过下去,如果他不爱我,我们就这么一刀两断,天涯两遍,世界上就。唉,人世间的夫妻要是没有缘分,我也只能看开了。”
  白四妮看着她心想:“有这么恐怖吗?”
  连云城一看到母妃拿出这个药,就知道这是母妃经常拿出来装逼炫耀吹嘘的那个药。见母妃如此伤感?他也不甚好意思。拒绝道:“母妃,要不你别给我了吧。我自有成算。”
  话音刚落。夏薇然给了他一个白眼。没良心的。
  说完把药瓶打开,往手上一倒。好多药啊。
  白四妮真的是服了。
  真心话要完药剂。
  “有一打了吧。”
  白四妮问。
  “没有。”夏薇然回答道:“买三送一,我一共有四瓶”
  所以!
  你戏多咯。
  白四妮,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戏多的人,
  

  第53章 审判

  
  给了连云城药以后; 夏蔚然就像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 一副什么也不想管的样子,我看不见,我听不见; 我说不出。
  连云城拿着这药思索了下; 对大家道:“这药珍贵,罕有。”
  “不罕有,才怪。”夏薇然有气无力的说了声。
  连云城看了一下他的母亲,继续说道:“这药珍贵; 所以为了不浪费药,我们必须审判最关键的人,少走一些路; 多省一些资源,节俭当前。”
  夏蔚然道:“别说这些话了,儿子,算我求你了; 凡事速战速决; 不要拖泥带水,你不知道有多少反派都是死于话多的吗?”
  连云城走到自己娘亲身边说:“母妃; 你能不能别拆我的台啊!”
  夏薇然抬起头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不能。”
  连云城:这……还真让人不开心呢!
  知子莫若母,夏蔚然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道:“我也不开心啊,崽。”
  连云城,唉;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是别跟自家母亲对上了,便退一步。
  想,娘亲的怒火怕是要父亲来承担,他才能获救啊,然后退一步看着大家接着道:“我们锁定是……。”
  “四姨奶奶和刘大小姐。”
  连云城呼了一口气,继续道:“通过……。”
  “直接以县令的名义把她们请过来,威逼利诱无所不用。”
  连云城:“呼!”继续道:“那……。”
  “现在就各找各妈,各回各家,有事找事,没事喝茶。”
  连云城转过头来看了自家娘亲一眼,抿了一下嘴道:“那全听娘亲的。”
  夏蔚然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道:“别,人老了动弹不得!”
  连云城被气到没脾气。
  众人为连云城默默的呈上三根香,生活要想过得去,还是的忍忍忍啊,毕竟是自家老娘。
  事情吩咐了下去后,就有人去赵府,现在要变成刘府了,去请四姨奶奶和刘大小姐来了,请来县令府。
  四姨奶奶她终归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大志向的女人,一听到要去县令府可慌了,连忙抓住那个报信的人的手,焦急的问:“可是有什么事。”瞧了身边的丫鬟一眼,就有人送上钱来。
  那报信人拒绝道:“县令府要求的,据我所知没什么大事,你们爱去不去。”说完就走了,钱也没要,可不让人心慌。
  四姨奶奶连忙心底安慰自己,又急急忙忙的到自家女儿去了,那刘大姑娘听到这个事件叫了起来,道:“娘,我不去,我不去,我害怕啊!”
  四姨奶奶给他一巴掌,道:“这不是你不去就不去的吗?你要是要置我于何地,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守得住这家呀!”
  “那别守了呀!”刘大姑娘睁大眼睛恨意的看着自家娘亲。
  四姨奶奶痛心的闭上了眼睛对她说:“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你就等着为你的好表哥收尸吧!”
  刘大姑娘听到这终于冷静了下来,眼角还带着泪花,自己回了房。招了丫鬟过来,道:“来吧,给我画好看一点的妆,用最贵的口脂,细腻的香粉。”刘大姑娘淡淡的这么说着,看着眼前的镜子。
  丫鬟觉得自己的主子有些异样,但是看着主子这样也不敢多说,毕竟前面可是有两个倒霉蛋可以作为前车之鉴的,于是也没多说什么,把自己的主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刘大姑娘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经苦笑,明明自己那么丑,连自家阿娘都说我丑,没人喜欢,唉,刘大姑娘随便从自己的梳妆台上拿下一个簪子递给身后这个给自己上妆的女孩,或许是自己最后一张上妆了。与她说:“诺,赐予你了。”
  那丫鬟连忙跪下来,惊恐道:“不,小姐我不能要。”
  虽然她不太懂,但也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点头大,可不是她那种小人物能够触碰的。
  刘大姑娘还是坚决的把这一件首饰塞到她的怀里道:“你收着,别担心。”最后一句话是在那小丫鬟耳边说的,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小丫鬟就这么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上的簪子,感觉自己全身有点发冷,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不过也没人发现,随着刘大小姐的离开,梳妆台上少了一把精美的剪子。
  母女俩坐上轿子,一路走向县令府,车子里面谁也不说话,沉沉闷闷的,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发生什么。
  到了那地方,还是遇到那个来送信的人,没好气的鄙夷说:“哎哟,你老总是来了呀,我还以为你那断了脚还是咋滴,还以为这赵府没有了主子,连轿子都发不出来了耶。”
  那四姨奶奶连忙腆着脸赔笑。
  而那刘大姑娘一副看不惯鄙夷的样子,冷冷淡淡的。进了门,入了大堂。
  四姨奶奶只见堂上有一些人似是非常眼熟,但也想想也不认得,也不再多想了,请了个安,便问那县令爷道:老爷这可是有什么事要招来我们母女俩,可,可是看上了我家妙妙啦!”
  县令爷瞪了她一眼,显然是觉得他们有些不知耻,道:“坐下吧,有事问你们,等下这些个客人给你们介绍一下。。”
  “那好怕,那好。”没过一会儿这一群人东扯西扯了一会儿,那四姨奶奶为了发挥自己的作用,更是说得唾沫飞溅,唇干舌燥,想来喝一杯水。便自个儿倒了起来,却发现一滴水都没有,心想,这县令府怎的这般差啊!还不如她管的好!
  县令爷看着她是要喝水了,就道:“是我疏忽了,这下人们也不太尽心意了,这都是他们的错,赔罪赔罪,你现在作为赵府的掌家人可不能怠慢。”
  说完便向手下说拿了什么名茶来,道:这可是入过药的茶。千金难买的,有病可以治病,没病可以强身,特制九九八十一天,吸收日月之精华,蕴大地之灵气,可清心。是玉泉寺那众多山峰中的山泉水来煮,又用昆仑仙山上面凌晨初现阳光才采的带露珠的茶叶,清香滑熟,长期饮之,颜色如桃花一般永驻。”扒拉扒拉一堆下来。
  站在屏风后的白四妮和夏蔚然对视了一眼,双方的脸色都有些难已言喻,没想到县令爷为了能让她们吃下药,竟然可以说那么多话,可真是费尽了千辛万苦啊!
  夏蔚然转头对白四妮做口势说:“我突然有点心动了。”
  白四妮睁大了眼睛,也对她无声做口势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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