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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爱,腹黑娘子坑爹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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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一天相聚的晚饭,自然也没去打扰他们,只是吩咐厨房按照苏染的口味以及当阳城的饮食风味做了一桌丰盛的菜,给他们送到了院子里。
一连三天,千陌都没去打扰这一家三口,偶尔能看到他们三人出来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
到了第三天晚上,苏染再次让她爹将千陌和南夜太初请了过去,这一次,千陌没有再拒绝。
在晚晴坞里,五个人围坐在房里说了很久的话,院子外,把守着层层的守卫,整个逍王府安静宁和。
从晚晴坞出来后,南夜太初和千陌都沉着脸,没有说话,良久,千陌才想起一事,说道:
“枭,回去后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我直觉可能与你有关。”
这是千陌在听了苏染的交待后,突然联想到的。
南夜太初点点头,两人回了知微苑,小包子们已经睡下,关上卧室的门,千陌找出那个从夜魁那里赢来的机关盒,打开机关取出了小布条。
南夜太初拿起一根卷成细卷的小布条,打开来,只看了一眼,他的脸上就现出激动的神色,拿着布条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陌儿,这些,这些布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是这个机关盒里本来就有的吗?”
他一边激动地问,一边迫不及待地将其余的布卷一片片打开来看,他的眼神晃得很快,几乎是每一张布条一扫而过,然后又抓起下一张一扫而过。
很快他便将这二十来片小布条上的内容都看完了,他这才重新拾起先前看过的那些,这次则是慢慢地、仔细地看着,眼里似乎有亮光闪过。
“枭,你认得这上面的字迹,是吧?”千陌心里隐隐有个感觉,这个在布条上写字的人,一定是南夜太初最熟悉最亲近的人。
果然,南夜太初声音低沉地说道:
“陌儿,这是我母妃的字,是她留下来的,我认得她的字迹。”
说到这里,他已经将这二十来张布条又看了一遍,抬起头,他期待地问道:
“陌儿,你是从哪里得到母妃的手迹的?还有吗?这些像是记载着很重要的内容,但不全,连不上。”
千陌见他如此激动和欣喜,自己心里也不由替他高兴,婆婆去世了这么多年,太初他能再次看到她留的字,也是一种安慰,不是吗?
千陌便将南夜帝如何赏了自己一对紫铜鸢,以及紫铜鸢被小包子摔烂从中掉出这些小布卷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想起来又道:
“枭,还有一只铜鸢是好的,里面好像也有软布一类的东西,只是我试着取没取出来。”
南夜太初抓着她的手,急切地问道:
“陌儿,那只铜鸢在哪里?快给我,说不定里面有重要的信息。”
“那只应该还在镇国公府的琼蕊苑里,乖宝他们忘了带到王府里来。”
南夜太初听罢,赶紧叫出暗处的侍卫:
“鬿,你速去镇国公府一趟,将小世子们玩过的那只紫铜鸢带来,要快,莫耽误时间。”
夜鬿暗中保护千陌和小世子们,在琼蕊苑的时候,是见过这一对紫铜鸢的,听了主子的指示,赶紧运起轻功飞身奔往柳府。
在接下来等待的时间里,千陌问起了有关紫铜鸢的事。
南夜太初手里捧着布条,眼里似乎闪着泪花,声音低哑地道:
“陌儿,我给你说过,我娘的出身,她来自机关世家,你说的那对铜鸢就是祖传下来的,我小时候还玩过它们,后来就找不着了,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被假南夜帝赏赐给了你,真是阴差阳错,又回到了娘的儿媳妇和孙儿手里,如果娘在天有灵,看到的话,一定会欣慰的。”
千陌探过身子握住他的手,柔声道:
“枭,不是如果,而是娘真的在天有灵了。你看,这铜鸢不就又回到了我手里,它里面藏的布条也被我和儿子们发现,如今,又让你看到了吗?娘既然在铜铜鸢里面藏了这些布条,就一定有重要的秘密在里面,等夜鬿将另外一只拿回来,答案马上就可以揭晓了,或许,这些秘密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也说不定呢。”
南夜太初反手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说道:
“对,陌儿你说得对,娘在天显了灵,所以才让我在七年前就遇到了你,虽然中间错过了五六年,但兜兜转转,还是让我们重新又遇见了,而且还彼此深爱,有两个可爱的儿子,这一生有你们,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手轻轻一提,千陌便被他拥进了怀里,两人相依相偎互相说着情话,直到夜鬿将那一只铜鸢取来,甚至连那只已被摔坏的铜鸢也用布包了带过来。
南夜太初在看见那一对铜鸢的时候,脸上除了激动外,还混合着回忆、怀念以及那么一点悲伤的表情。
千陌坐在一边也不说话,这种时候,就让他一个人静静地回忆着过去与他母一起的美好时光吧。
不过,南夜太初是个自制力相当强的人,他很快就从个人的情绪里恢复过来。
只见他拿着那只铜鸢,也不知道他动了哪里,只几下子,就将一只完好无损的铜鸢拆成了几部分,藏在它肚腹里的小布卷便显现在了他和千陌的眼前。
两人将小布卷拿出来,一张张打开来摊在塌上,仔细看起上面的字来。
千陌随手拿起几片,上面写的是:
“好奇怪,今天我又看见那个人了,他去她那儿做什么呢?”
“我也许会命不久矣,知道了太多的秘密,也不是好事。”
“皇上这些天都不来我宫里了,很无聊,我要去找兰姐姐说会话去。”
这些话东一句西一句,暂时联系不上来,只能看出南夜太初的母妃知道了什么秘密,并且预言自己会死。
千陌将这几片布条放下,又拿起一张,上面写道:
“笑儿今天很开心,他从外面回来,身上挂着一个小荷包,荷包里是蓝月谷的月魂草,这是妙弋留给她女儿的,看来笑儿与那小丫头遇上了。”
蓝月谷?月魂草?
这不是她在梦里梦见过的那个小女孩的荷包里装的东西吗?她将荷包送给了一个在湖边独坐的小男孩。这么说来,那个男孩子就是太初了?
还有妙弋,千陌记得这是她娘的名字,难道她梦到的那个小女孩就是柳千陌小时候?
原来,她和他,这么早就认识了!
爱情,还真是自有天意呢。
千陌正准备将这个发现告诉南夜太初,不料他却先一步开了口。
只见南夜太初抓着两片小布条,沉声道:
“陌儿,你来看这个,娘知道的秘密原来是它!”
千陌接过小布条,拿在手里迅速看了一遍,心里略有吃惊,又回过头仔细重看了一遍。
一张小布条上是这样写的:
“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居然看见他们俩在一起了!真是可耻!他们这是在给皇上戴绿赗子啊!”
另一张布条上则直接点出了两个当事人的名字:
“木海清,他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皇帝的妃子他也敢偷!兰姐姐,我瞧不起你,你口口声声说爱皇上,原来背地里竟是这样的女人!”
千陌抬起头,看向南夜太初,后者点点头,似乎知道她看向他的意思。
千陌想起了什么,将自己刚才看的那几张小布递给他,让他看上面写的他母妃预计自己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会被杀的预感。
两人赶紧在剩下的布条里面翻找,果然又找出几张来,上面写道:
“我知道了他们俩的秘密,兰妃求我不要说出去,说她以后再也不会和他来往了,我一时心软便答应了。”
“为什么最近我感觉不对劲?整个人恹恹的,不想动不想吃东西,迅速消瘦下去?太医却查不出任何毛病?”
“我怀疑是兰妃给我下了药,自从我知道她的秘密后,这一个多月来,她天天来我宫里,给我送吃的和好玩的东西,我都不敢吃,可似乎还是中了毒。”
“这个毒太医也查不出来,我每天昏昏睡睡,只有晚上短暂的半个时辰才是清醒的,我必须趁着清醒的时候将这一切记下来,藏起来,在我死后,等皇上发现。”
千陌看到这里的时候,脑海中似乎有灵光一闪,她偏着头赶紧去捕捉那一闪而逝的灵光,终于让她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枭,看到母妃记的这个秘密,我忽然想起我做的那个梦了,那个梦里我也是看见了一对有私情的男女,穿着华丽精美的衣裳,非富即贵,我躲在雕花衣柜里偷看到了这一幕,然后不小心被他们逮住了。你说,我小时候看见的,会不会就是木海清和兰贵妃的私情呢?然后为了灭我的口,兰贵妃派人一次次的暗杀我。”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府里的一位夫人说过,在送我出京的那天,兰贵妃曾出宫来到柳府里和大夫人说话,那天,也许就是她的随身宫女找到丁大旺,让他在马车上动手脚想要害死我的。”
虽然这只是千陌的推测,但现在她说起来,却觉得这种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而且,将这些前后联系起来看的话,千陌这些年来受到的暗杀暗害与种种遭遇,才有了合理的解释。
第341章 尘埃落定
千陌问南夜太初:“你打算怎么办?”
南夜太初看着塌上的这些小布条,鹰眸半眯,沉声道:
“他们与母妃之死有很大的关系,自然不能放过他们两人,明天将这些小布条和铜鸢带给父皇看,让他来判他们的罪。”
这与千陌的想法不谋而合,等南夜太初将小布条全部收好之后,她勾着他的脖子,俏声问道:
“枭,当年那个小姑娘在湖边送给你的那个小荷包呢?还在不在?”
“在的,我一直保存着,可惜后来母妃被他们下毒生了重病,我没能及时去到湖边赴约,和那个小姑娘错过了。”
南夜太初回忆着当初的那一幕,似乎有些微微的遗憾,忽然想起什么,赶紧申明道:
“陌儿,你不要误会,我和她没什么的,当初年少,也才见了一面,算是儿时的一个美好怀念吧。”
千陌歪着头,睁着一双漂亮的凤眸,笑意盈盈地道:
“枭,你可知道,我的娘亲就是妙弋夫人?”
南夜太初听到千陌的话,黑眸立时撑圆了,他将千陌推离了一点,仔细打量着她好看的笑颜,在看到她眼里的认真与深情时,不由一把又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陌儿,看来,我和你真的是命中注定是一对,原来我们并不是在七年前才有了交集,而是在十五年前,就彼此互有好感,那个你送我的小荷包,就是我们俩的订情信物,我真是爱死你了!”
这一夜,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先前是回忆,到得后来就是肉麻的甜言蜜语,直到很晚,两个人才意犹未尽的睡去。
第二天,南夜太初并没有去早朝,而是估算着下朝的时间,带着千陌和苏染,直接去御书房见了南夜帝。
挥退众人,关上御书房的门,南夜太初和千陌两人将他们所知道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并呈上了紫铜鸢和那些小布条。
南夜帝初时不信,等他将那些小布条看完后,他不得不信了,上面是南夜太初母妃的字,而且布条的颜色明显偏旧,不会是现在的人做假做出来的。
他不禁勃然大怒,一个皇帝被自己的贵妃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而且这事还是由他的儿子和儿媳告诉他的,怎能让他不难堪、不出离愤怒!
“章柳,赶紧去给将兰贵妃叫来,不要惊动任何人,若她问起,就说朕头疼,她的按摩手法最好,朕想让她来替朕揉揉!”
南夜帝冷静下来后,吩咐贴身太监章公公悄悄将兰贵妃叫来审问,同时让苏染先藏在了旁边的耳室。
章柳尖着嗓子答应后躬身退下,不一会后,他就带着兰贵妃来复命,并将她的亲信宫女拦在了御书房门外,自己亲自守在了门口。
兰贵妃在听到章公公的传话后,内心是暗暗高兴的,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等她走进御书房,在看见南夜太初、千陌后,她满心的欢喜刹那消退得一干二净。
迅速让自己镇定下来,兰贵妃盈盈走上前,向南夜帝福了福身,温柔说道:
“皇上,听章公公说您的头疼又犯了,是要兰儿替您揉一揉吗?”
南夜帝威严地坐在书桌前,虎着脸,没有一丝笑容,沉声道:
“木心兰,朕一直认为你是个贤良淑德、聪慧端庄的女人,所以给了你除皇后之外最尊贵的妃位,虽不是特别的宠你,但自问对你不着,结果呢,你是如何回报朕的?你竟敢背着朕偷人!你这个放荡无耻的女人,只怪朕瞎了眼,竟会将你当明珠!”
兰贵妃原本以为南夜太初和千陌来,是告御状,说她指使苏染杀人的,没想到南夜帝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欲待张口辩解,南夜帝将桌子上的小布条一把拂到她的脚跟前,怒声道:
“证据确凿,休想抵赖!这些是夜贵妃当年记下来的,你自己仔细看完吧!看完了,朕再来和你算账!算你偷人的账,算你毒害夜贵妃的账!哼,下贱的女人!”
兰贵妃到此时仍强自镇定着,她默默地蹲下身,捡起脚边的布条一片片看着,一张风韵犹存的芙蓉面也渐渐变得惨白,等她全部看完,不由腿一软,跪在了青石砖地板上。
“皇上,臣妾,臣妾没有和木城主有私情!臣妾是冤枉的,皇上,您还不知道臣妾的为人么?这些全都是夜贵妃捏造的,她一直嫉妒臣妾得到您的宠爱,临死了都还要诬蔑臣妾,皇上,您一定要明辨啊!如果您宁可相信他们的话而不相信臣妾,臣妾宁可一死,也要证明清白!”
兰贵妃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拿头抢地,额头上很快渗出了鲜血,将那一块地面都滴上了点点血迹。
南夜太初冷声道:
“贵妃娘娘,你就不要再假装冤枉来诬蔑我的母妃了,我倒是很好奇,你若是自裁死了,又如何证明得了你自己的清白?!只怕会更坐实你背叛父皇偷人的罪名吧?你难道是想畏罪自杀?”
兰贵妃本来是打着死不承认这件陈年私情的心思的,所以才会以退为进主动说出求死证清白的话来。
没想到她的话倒让南夜太初抓住了漏洞,几句话就将她堵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不愧是只在后宫浸淫了二十几年的老狐狸,心思电转,很快就膝行到南夜帝面前,抱着他的腿放声大哭:
“皇上,呜呜呜,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您要为臣妾做主啊!皇上,您想想,臣妾为您生下了毓儿和蕙儿两个孩子,他们与您多像啊,有这么两个优秀的孩子,臣妾犯得着去和木城主偷情吗?而且,臣妾有时间吗?”
南夜太初从袖袋里拿出一封信,递到南夜帝面前,说道:
“父皇,这是儿臣于一年多前去日光城的时候,从山匪一线天手中劫来的密信,信正是兰贵妃写给木海清的,那上面可是白纸黑字地叙说着思念之情呐。”
千陌看到这封信上的那朵番莲花时,才想起来,原来那日在一线天的聚义厅后窗看到的白袍男人,居然是南夜太初,他竟然乔装打扮劫下了这封密信。
南夜帝将信打开,很快便看完,然后将信重重地拍在书桌上,大声喝道:
“木心兰,你还想狡辩吗?这可是你的亲笔字,瞧瞧你写给你远房堂兄木海清的话,朕都念不出口!”
兰贵妃颓然地松开手,一张脸青红交加,羞恼不定,咬了咬牙,她横下一条心,只要她不亲口承认这项偷人的罪名,南夜帝顶多削去她的贵妃位,将她打入冷宫,再不济将她充作掖奴,只要留得一条命在,她会等到她的木海清堂兄杀回京城,将她解救走,两人逍遥快活去的。
拿定主意,兰贵妃咬着唇不说话,一副我委曲我冤枉我如何认罪的态度。
南夜帝气极,板起脸怒声道:
“木心兰,你不承认是吧?好,既然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朕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带苏染!”
听到苏染的名字时,兰贵妃惊恐地撑圆了眼睛,她扭头看向戴着手铐面色沉静走进来的苏染,本来还心存着一丝侥幸的她突然不敢再看她了。
因为苏染眼里的恨意与不屑太过明显,明显得让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完了,苏染一定会什么都招供出来,她知道得太多。
有她这样一个活着的人证,再加上那些小布条和那封信这些物证,她是死定了!
长叹一声,兰贵妃认命地低下了头。
这一场御书房里的审判在这之后,没用多久便告结束,兰贵妃全部招认了自己的罪行。
将她当年如何和木海清好上,如何两人在幽会的时候被夜贵妃发现,她又是如何下慢性毒药致她于死地,以及在千陌十四岁那年又是如何凑巧发现了她的私情,她给千陌下了药让她丧失了之前的那段记忆,后来她仍不放心,派人做了手脚,好让她在出京路上制造车毁人亡跌下山崖的惨剧,及至千陌回京后,她对她所做的种种。
一五一十,全部招了出来,兰贵妃唯一提了一条,就是让南夜帝放过南夜毓,毕竟那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给兰贵妃赐了一碗毒酒,并对外宣称她是忽发重疾药石无医撒手人寰,她死后虽然给她办了隆重的葬礼,却并没有让她葬入皇家陵园,而是在陵园外砌了个小坟堆,就这么埋了她。
毕竟,她给南夜帝戴了绿帽子,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要人命的事,南夜皇室怎能容忍这样的人葬入皇陵,只不过为了皇室颜面,在葬礼上办得热闹点给百姓们看而已。
南夜太初向南夜帝汇报了他发现木海清在香巴森林私开铁矿私造兵器准备谋反的事情,并主动请命悄悄带人去日光城,与城外驻扎的朝廷官兵一道拿下日光城,捉拿木海清及其家人。
南夜帝同意了他的所请,为了不惊动木海清,让他提前得知消息早做防范,南夜太初和千陌从御书房回王府后,两人简短的道了别,他就匆匆点齐一队人马,快速地出城直往日光城去了。
千陌便在家里守着三只小包子,一边打理着千石记和婚纱店的生意,一边管理着王府的内务,一边等着南夜太初回来。
在经历了难熬的一个月之后,南夜太初终于得胜回京,将木海清等一干人押到京城递解给大理寺去审讯后,他来不及与大臣们寒喧,径直回了逍王府。
王府里,早就得知了消息的千陌带着小包子们站在王府大门口,笑容灿烂地迎接着这位凯旋归来的王爷。
南夜太初远远地就看见了站在大门口翘首望着街头的千陌,他将马肚一夹,简直是风驰电掣般,瞬间就到了她和小包子的面前。
一个优雅潇洒的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南夜太初刚在地上站定,双手才打开,千陌便如一只投林的乳燕般扑进了他的怀里。
“陌儿,我好想好想你,府里人太多,我带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说罢,不待千陌同意,他拦腰抱着她,再度翻身上马,瞬间便跑得没影了。
三只小包子眼巴巴地看着两人一马离去,朝身后的侍卫使个眼色,夜鬿等人便笑着牵了马出来,抱着三人,朝那两个“自私”的人追了上去,留下一串小包子们幸福的尖叫声,久久地回荡在京城的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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