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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锦生香-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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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可爱的蓝色布偶,比《蜗居》里那只漂亮百倍”。她这么说的时候,秦子涧就会问她,为什么不买回来。
“买回来?好贵的”她一脸“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表情看他。
秦子涧摸出钱包给她:“这里面还算有点钱。”
程菱薇摇摇头,没接那钱包。
“不是想要么?想要就买下来。”
“那就没意思了。”她笑了笑,“只要想要就立马买回家,那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太轻而易举,真成了那样,反而就没意思了。”
秦子涧看看她,摇摇头,秦子涧对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强烈的物质欲望,对他而言,“想要”并不重要,“需要”才是第一位的,而他真正需要的东西,很少。
他还是成天闷在房间里看书,间或出门一趟,十天半月才满脸倦容地回来。程菱薇不去问他,他也不给程菱薇什么解释。
不问,不等于没有好奇心,洗衣服的时候,程菱薇会悄悄捡起秦子涧换下的衬衣,嗅上面的气味。有时候她觉得她就像那些疑心丈夫出轨的女人,紧张地张开鼻翼,拼命想在丈夫的外套上,嗅到自己没买过的脂粉香气。
不过,程菱薇担心的并不是脂粉气,而是血腥,她不清楚秦子涧是不是又在重操旧业,现在他们躲在陌生的北方城市,南方的刑警们还在搜捕秦子涧,这种时候,真不适合再干危险的事情。
春天终于姗姗而来,一个温暖的中午,程菱薇问秦子涧,是否可以陪自己出门一趟。
“怎么?要大量购物么?”
程菱薇笑:“你以为我需要的是挑夫?前两天遇见我同学了,约好了今天去见面。不是一般的同学,从高中就认识了,在一块儿很多年了呢。”
“你同学聚会拉我去干嘛?”秦子涧有些不悦。
“唉,我这不是害怕丢面子嘛。”她赶紧拽拽秦子涧的袖子,“你和我一块儿去,充充门面,人家携家带口的,我一个女光棍,坐在那儿多痛苦啊。”
“觉得没意思你可以不去。”秦子涧还是想拒绝,“那种场合不适合我。”
程菱薇叹了口气:“就我一个同学,她带着她老公——是我说想聚一聚,她就说我得带家属来——不喜欢讲话,你可以吃东西,喝咖啡。”
程菱薇的语气十分诚恳,而且按照她说的,似乎也不是什么很难办的事情,秦子涧想了想,点点头:“好吧。但是先说好,我有随时离席的权利,如果觉得不对头,不好意思,我会直接走人。”
“那当然那当然”程菱薇殷勤得活像个拉纤的,“这次你解了我燃眉之急,往后有用得着兄弟我的地方,一句话,水里来,火里去”
秦子涧瞪了她一眼:“除了满嘴浑话,你就不会说点正经的。”
程菱薇笑起来:“人家这不是万分感激你嘛。”
秦子涧起身,走到衣柜前:“想我穿成什么样?”
程菱薇摸着下巴,想了半天:“你觉得舒服合适的就行,我没要求。”
既然程菱薇这么说,秦子涧就挑了套最普通的深色西服,外面再罩上黑大衣,他个子高,也不胖,黑大衣一穿,再拿个公文包,就像刚从公司里走出来的年轻高管。
程菱薇用手摸着下巴,对着秦子涧端详了半天:“好是好,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哪里不太对?”
“……煞气太重了。”她说,“你这家伙,眼神本来就冰,笑容本来就冷,再套一件黑大衣,像足了百分百的樱冢星史郎。”
“樱冢星史郎是谁?”
“抽七星烟的死神,看,和你一样的职业。”
“抽七星烟的死神不是宗恒么?”
“什么呀……”程菱薇摇摇头,又围着秦子涧转了两圈。
“到底行不行?”秦子涧有点不耐烦了。
程菱薇没回答他,她愣神半晌,忽然一拍手:“对了,有没有眼镜?”
秦子涧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抓出一大把眼镜,那里面甚至还有猫女的眼罩。程菱薇在里面翻了半天,翻出一副普通的纯钛无边细杆眼镜。
“试试看。”
秦子涧把眼镜戴上。程菱薇端详半天,比了个夸张的手势:“我的天,这下子更像了。”
“……”
“算了就这么着吧,”她说,“好在,戴上眼镜以后果然不那么吓人了。”
第两百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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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三章
俩人仍旧打的,到了一处咖啡厅,进去还没走两步,不远处就有人朝着程菱薇晃动胳膊。
“哦在那儿”程菱薇满脸微笑,也冲着对方晃了晃手。
俩人走过去,原本坐着的一对夫妇此时站起身来,女的和程菱薇差不多年龄,打扮得挺年轻。
“这是我同学,温晴。”程菱薇说,“一直一块儿读书,十多年的交情。”
她说完,又向温晴夫妇介绍了秦子涧。
温晴是电台主持,她的丈夫是公务员,三十五岁上下的年龄,老于世故的模样,是程菱薇大学同校的师兄。
一进咖啡厅起,温晴的眼睛就盯着秦子涧,她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娇花同学,这就是你的家属?太惊人了难怪你都不带出来给我们看”
“娇花?”秦子涧看程菱薇。
温晴笑起来:“你还不知道?是菱薇的外号,这丫头最没脸没皮了,总在寝室里自称是娇花,动不动往床上一躺,摊开四肢说:‘我是一朵娇花,你们来蹂躏我吧’哈哈哈”
程菱薇也笑:“可你们当时也没客气呀,不是全都扑上来蹂躏我了?”
“咦?是你请我们来蹂躏的呀,如果不让你如愿,岂不可惜?”
两个女人说说笑笑,很是热闹,温晴的丈夫便说:“坐下来吧,笑话等会儿再说,温晴,先让人家点些东西喝。”
四人落座,程菱薇点了咖啡,她又问秦子涧,他摇头,只要了白水。
之前程菱薇并未介绍秦子涧的职业,只说了他的姓名。等到温晴问起来,程菱薇便抢着说:“他是保密局的。”
秦子涧微微皱起眉头。
“就是那种单位啦。”程菱薇故作神秘地说,“所以,没有名片,也不能和人说是干什么的。”
温晴夫妇了然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菱薇你会来。”温晴说,“在这边工作?”
程菱薇摇摇头:“嫁过来的。”
她又看看秦子涧,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这么跟着过来的。”
“这样挺好”温晴拍了拍她的手,“我在这边都没同学,你过来了,咱俩也好有个伴儿。”
两个女人絮絮叨叨,秦子涧在旁边,只觉得索然无味,但是既然答应程菱薇过来充当活动背景,也不好中途食言。
东扯西拉了一阵子,不知怎么,就谈到了生孩子的事情上,原来温晴已经怀孕了,预产期是今年七月。
“你们俩,还不打算要孩子啊?”温晴问程菱薇。
程菱薇微有点窘,她回过脸看了一眼秦子涧,对方的脸色没有变化。
“我们不打算要孩子。”程菱薇笑嘻嘻地说,“就这么过,多好”
“现在这么过挺好,等再过二十年,可就不好了。”温晴的丈夫插嘴道,“等到老了,膝下无儿无女,那可很惨呢”
“咳,二十年之后的事儿,谁说得准?”程菱薇大咧咧地说,“你们是有老人催促,我们没这方面的烦恼。”
“菱薇永远特立独行,特别得要命,所以才会找到这样特别的丈夫,像星光大道上走出来的。”温晴笑道,“她什么都要与众不同,不肯和别人一样,做什么都要做得让人大跌眼镜……”
程菱薇觉得尴尬,她赶紧起身,拉着温晴说:“走,先陪我去补个妆。”
温晴笑起来,又对秦子涧说:“想知道具体事件的话,得提前贿赂我哦”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离开,留下男人们,气氛有点尴尬。
温晴的丈夫看秦子涧不说话,脸色冰冷,于是赶紧说:“温晴说话就是这么随便,我数落过她很多次,你别见怪。”
秦子涧摇摇头:“没什么。”
刚才温晴的那句话,依然萦绕在他耳畔,尤其是“特别的丈夫”,这几个字像一把刀,深深插入他的心脏。
……腥腥的血流出来,没有疼痛,只有麻木。
一进卫生间,程菱薇就嗔怪温晴:“你啊,别把以前的事儿抖露出来”
“放心,我可不会提一个字。”温晴笑道,“可是如果他有心,你以前那些事儿,他早晚得挖出来。”
“他不会那么做的。”程菱薇笑道,“秦子涧不是那样的人。”
俩人对着镜子整理丝巾,温晴叹了口气:“真没想到……”
“什么?”
“你丈夫啊,刚刚你们走进来,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程菱薇扑哧笑起来。
“真的菱薇,昨天我一直在想,到底你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在心里把能想出来的样子全都想过了,还和老公说,哼,不管她嫁给谁,都不会出我意料之外结果呢,你还是让我大出意外了。”
“他真的那么让你意外吗?”
“天哪,这还不叫人意外么?”温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哪怕你带着黄晓明来赴约,我都不会这么意外”
程菱薇再度笑起来。
“之前我们几个还在说,到底什么样的才合适菱薇呢?俗话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就我这几年在红尘里摸爬打滚的经历来说,越是鲜花,越容易栽到牛粪里,鲜花指数和撞见牛粪的可能性成正比,”温晴说到这儿,又看看程菱薇,“上个月我和罗婧婧通电话,提起你来,我们都说,像你这样的鲜花,百分之百会落在牛粪堆里,也不知道哪个穷形尽相的会挽起你的手……”
程菱薇大笑,笑完之后,又道:“那现在呢?”
“呃……”
“现在,变成牛粪的是我了吧?”程菱薇故意说。
温晴也忍不住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又小心翼翼地问:“不过,看起来不太热情?”
程菱薇点了点头:“他啊,就那么个脾气,天生的。”
“你受得了么?”
“受不了也得受。”程菱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淡淡道,“他的一切我都得接纳,受不了他的缺点,也就不能拥有他的优点。”
温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点点头:“看来是真的了。”
“什么是真的?”
“你真的爱上他了。”
程菱薇笑起来:“本来就是真的,再也没有的真呢。”
温晴忽然压低声音:“那么,那个茶虎……”
“嘘。”程菱薇马上道,“等会儿可千万别提这个名字。我和茶虎真的没什么,本来他心里就有忌讳,你别在秦子涧面前提茶虎。”
“知道了,放心好了。”温晴叹了口气,“茶虎当年,为你做得也够可以的了,难道菱薇你一点都不动心?”
程菱薇苦笑不已:“还要我解释多少遍呢?茶虎心里另外有人呢,我和他比手足还亲,却比路人还没关系。”
温晴摇摇头:“我是理解不了,你们都是一群神人。”
等女人们回到座位上,温晴的丈夫说:“费那么久的时间,我还以为你们去八达岭补妆去了呢。”
温晴笑起来:“哪能呢。谈谈前尘往事呗,不知不觉就忘记出来。”
“为什么不在这儿谈?”她丈夫故意说,“我们就不能一起听听么?”
“那是因为,程菱薇的过去太像传奇了。”温晴忍笑道,“我不在这儿说,是为了照顾你们男人可怜的心脏。”
本来她这句话是玩笑,而且很明显是不想再细谈了,然而谁也没料到,秦子涧却突然说:“我觉得自己的心脏还算结实,所以你尽可以讲。”
温晴笑道:“刚才不是说了么?想听,得先贿赂我。”
“那你想我怎么贿赂你呢?”秦子涧继续问。
“嗯,这个嘛……我要价不高。”温晴继续忍笑道,“五十万。”
“哇温晴你真是狮子大开口”程菱薇说。
“不多不多”温晴的丈夫也道,“这么珍贵的消息,才区区五十万……”
“区区你个蟋蟀啊,温晴你就这么把我给卖了你太不仗义啦”
“姐儿们,我本来是打算功成名就、写回忆录时,专门辟开一个章节,写写你娇花小姐的,现在我提前公布,已经是赔本买卖了呀”
其实那时候,程菱薇已经察觉到,秦子涧的神情有些不太对了,然而这种改变太微弱,只有朝夕相处并且熟知秦子涧的程菱薇,才能有所感觉,那夫妻俩却全然不知,还在那儿继续开着“暴人家的隐私到底该卖多少钱”的玩笑。
就在这一片笑闹声中,一个冰冷的声音冒出来:
“好。五十万。”
秦子涧这句话一说,其他三个都愣住了。
只见秦子涧拿出支票簿,掏出笔来,刷刷写了几行字,然后“茨啦”一声,撕下那张支票,放在桌上。
“这是五十万。”他表情平静如死水,“现在,可以讲了么?”
温晴觉得很尴尬,她笑道:“真的是五十万啊?别随便涂一张空头支票来哄我开心哦”
秦子涧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然后递给温晴:“你可以亲自致电查询。”
目光落在桌上,温晴丈夫的脸色也改变了,他看得出来,那是真的支票,从一家外资银行开出来的,五十万。
“现在,可以讲了么?”秦子涧盯着温晴,他的表情不变,双目却像钉子,死死盯着温晴。
知道要闹得不可收局了,程菱薇一把抓过那张支票,三两下撕碎:“开什么玩笑啊弄得那么真”
“我和你开过玩笑么?”秦子涧冷冷看着她,“再说,是我开支票给温晴,关你什么事?”
到此,就算再傻再不懂察言观色,那夫妻俩也听出事情的严重性了,温晴的丈夫赶紧打岔:“叫你别乱说话吧?温晴你个大嘴巴,我都还没拷问你的过去呢,今天你回家以后,得给我一一交待清楚。”
温晴也赶紧干笑道:“咳,我开玩笑呢,程菱薇那点过去可值不了五十万,说得你听了打瞌睡,我还得倒贴钱呢。”
他们俩这么一唱一和的,好容易把僵持的局面给打乱,秦子涧这才轻轻哼了一声,收起了支票簿。
就是因为这么一闹,本来良好的气氛也急转直下,又勉强坐了一刻钟,程菱薇终于不得不起身告辞。
俩人从咖啡馆里出来,一直到坐上出租车,秦子涧始终一声不吭。
“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她问,“干嘛那么认真?搞得温晴他们多尴尬……”
“是她说,要五十万。”秦子涧淡淡地说,“我就给她五十万,难道不对么?”
“她那是开玩笑啊”程菱薇急了,“你怎么这么点小事都要和她较真?”
“哦,原来是开玩笑么?”秦子涧转过脸,目光平静地望着程菱薇,“我倒是很想从她嘴里,听听你过去的传奇呢。”
程菱薇哭笑不得:“什么传奇,哪里来的传奇?我的过去十分平凡好不好?”
“是么?”秦子涧笑笑看她,“你不是有过非常特别的过去么?”
他故意把“特别”二字的音加得很重。
程菱薇叹了口气,半晌,她才道:“她说的是我高中的事情,那事儿,和茶虎有点关系。所以我……本来不想和你说。”
秦子涧不出声,程菱薇无法,只好继续讲下去:“高二的时候,外校有个小子一定要追我,怎么赶都赶不走,天天守在我们校门口,烦得我没法去上课。我回来和茶虎说了,茶虎听了很生气,就带着人去收拾人家,结果没想到,人家那边也有黑帮的朋友,两边就火并了。当时这事儿闹得挺大……出了人命。”
程菱薇不敢再讲下去了,秦子涧淡淡道:“然后?”
她眨了眨眼睛,才小声道“……我二叔发了很大的火,怪我不该把茶虎卷进这种垃圾事端里,害得茶虎落了案底,原本茶虎是清清白白无案底的,他是为了我才去杀的人。后来,我二叔去警局保释了茶虎,好在那事儿最后算他自卫,因为对方当时是持刀行凶,茶虎手里没有武器。然后……我在学校的名声就坏了,就都传说我和黑帮有关系,我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所以温晴她们才会提这事儿。”程菱薇叹了口气,“二十年前的事儿了,我那时候还小,茶虎也还年轻,做事太冲动,你别生气啊”
秦子涧不动声色地拉开她的手:“我为什么要生气?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秦子涧,我和茶虎真的没什么……”
“嗯,你现在想撇清?他为你杀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撇清?”
程菱薇吓得一哆嗦:“你可别这么说我和茶虎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和他有什么又怎样?关我什么事?”
他说的这么平静,程菱薇吓得不轻,甚至都不敢再搭话了。
俩人一路无语,沉默着到了家。
第两百七十四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两百七十四章
到家之后,程菱薇在自己的房间坐了半天,她还是觉得心里七上八下,一个劲难受,于是索性起身,去了秦子涧的房间。
她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
程菱薇大着胆子轻轻推开门,秦子涧正站在衣柜前,把那件黑大衣仔细挂好。
她站在门口,胆怯地望着秦子涧:“……还在生我的气啊?”
秦子涧没理她,只自顾自关上衣柜门,然后回到床边坐下来,拿起床头柜的书继续看。
程菱薇想了想,她合上门,踮着脚走到秦子涧身边:“今天我来做晚餐,好不好?你想吃什么?”
秦子涧放下书,抬头看她:“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特意来问我。我不饿。”
他说话十分客气平淡,倒像是和毫无关系的外人讲话。
程菱薇咬住嘴唇,她忍了忍,才低声下气地说:“你别这样啊,我道歉还不行么?那件事是我错了,可我也没想瞒着你,事儿和茶虎有关,一来我不想提他,二来,你本来就对他起疑心,我怕说了你更会起疑心,所以……”
“你道什么歉呢?”秦子涧故作惊讶地望着她,“那不是你自己的事儿么?我又能起什么疑心呢?你和茶虎的事,我哪里管得了?你爱谁,不爱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程菱薇只觉得浑身发冷。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她颤声道,“我和茶虎清清白白,我们什么事都没做过不信你现在就电话给他”
“我不会自讨这个没趣。”秦子涧摇摇头,“我也没兴趣去证实你和他的清白。我是个外人,这种事,没我插嘴的地方。”
程菱薇都快哭出来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哽咽道,“你认定了我和茶虎有暧昧,我不能不给自己洗刷冤屈啊”
秦子涧抬头看着她:“程小姐,你身边男人多得很,刨开茶虎,也还有上次送给你金链的那位。既然你的男友这么多,为什么非要赖在我这儿不走呢?”
程菱薇呆呆看他:“……难道你担心我还和他们藕断丝连?不会的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呢?”秦子涧的样子,像在听什么有趣极了的笑话,“我和他们不是一回事么?全都是你的陪衬,让你显得如此特别的陪衬。”
“胡说”程菱薇的嘴唇发抖,“我没那么想你”
“真没那么想我么?”
秦子涧放下书,他站起身,一直走到程菱薇面前,弯下腰,嘲弄地望着她:“你不是一直期待有‘特别的人’出现在你身边么?你不是就喜欢与众不同么?你连男友都是茶虎那样的黑帮大佬,你还想要什么?对了,你缺一个独特的丈夫现在你弄到手的这个‘丈夫’多么与众不同啊:他以杀人为职业,有钱,有玛莎拉蒂,有大宅子,有像小说一样跌宕凄惨的过去,而且脸比女人还漂亮……你上哪儿找这么‘特殊’的陪衬?你嫁的这个‘丈夫’,能让你所有的同学目瞪口呆、大惊失色,你这‘独特品味’,连最贵的钻石都显得黯然无光——你怎么不顺便告诉她们,你这个丈夫是如此特别,特别得连男人那玩意儿都没有”
他这话说得撕心裂肺,如利刃割腹。程菱薇死死咬着嘴唇,像是要把血都咬出来。
“我没有那么想你。我也不会像那样介绍你。”她扬着脸,盯着秦子涧的眼睛,“我什么都没和温晴说,关于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提。”
“那你干嘛不说呢?”秦子涧残酷地微笑起来,“难道你只是想暗暗得意?得意自己竟然找了个太监做丈夫?多么独特的品味啊”
“别那么说我”程菱薇愤怒的眼圈都红了,“你也别那么说你自己
“那你要我怎么说我自己?”秦子涧说着,好像幡然醒悟,“哦对了,说起来,你都没见过事实的真相呢。好吧,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他说着,竟然开始解开纽扣,脱衣服。
程菱薇退后一步,愕然万分地望着他
外衣脱掉,背心扔掉,剩下白衬衣,秦子涧开始解皮带,他面无表情,动作却不停,脱得飞快。程菱薇想尖叫,想抱着头逃跑,但是她怎么也挪不动步子,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来。
长裤滑落,接着,是底裤。
秦子涧赤身裸体站在程菱薇面前,他浑身上下,毫无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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