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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落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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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懒懒的坐了起来,嘴角弯弯,心里高兴着,小丫头对他好像放下心防了呢。“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见他坐起身,玄色的袍子微微敞开,墨色的发乱的洒前襟,与洁白的肤色,鲜红的衣袍相对映衬着。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这个祸国的妖孽啊,莫笛月心里念着经,无视某人的魅力往床上爬去,嘴里还不依不饶,“当然是你主动和我交换位置,你睡床下,我睡床上。”
“可是这是我的床,为什么要我睡地下?”
莫笛月怔了怔,见他起身还以为有戏呢。
以前在现代碰到的男士都蛮绅士的,会给女士开车门,优先让座。
现在的男人就是优越感太强了,老是想着让女人伺候,不行,她得教育教育南宫煜,于是又锲而不舍道,“这种就是好男人会做的事啊,坏男人就只知道享受,把女人撂在一边,不管不问的,最讨厌了。”说完眸子晶晶的看向南宫煜,“你应该不是这种男人吧?”
南宫煜笑了笑,别有深意的勾起唇角,“你喜欢这种男人?”
“那当然了,这种男人谁不喜欢。”莫笛月已经趴下了,她觉得南宫煜一定会下去的。
一般男人听见这种话,都会谦让的。
可惜,南宫煜不是一般男人,他眨眨眼,然后……翻了个身,又平躺在了床上,慢悠悠的道:
“那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喜欢我,骂我是登徒子采花大盗。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少搭理我,好不容易说几句话还是斗嘴,没有一点其他意思。
我为什么还要换位置来讨你欢心,岂不是多此一举?”
“……”
莫笛月小脸一僵,这人什么逻辑?怎么可以这样呢?
难道全天下的绅士都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好了吗?
“我不管,我不睡地上!你快点把床让给我!”
莫笛月见他又要睡,连忙坐起来抢他的被子,用脚踢他。
“哪里有你这么没有风度的男人啊,你还不快下去!下去!”
南宫煜压住被子,两腿夹住她袭击的脚,凤眸微微眯起,“这里是煜王府,流色归,我的卧房,作为这里的主人,怎么还要被赶到地上去睡,你不能这么欺负人。”
“谁欺负人了,明明就是你欺负人!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冷酷,这么无情,这么残忍的让一个娇弱的小女子睡地下?”
南宫煜看着“娇弱”的小女子脚力惊人,使劲的蹬腿想要挣开他,嘴角弯弯,荡起一抹笑纹,“开始不是在地上睡得好好的吗?怎么才一会儿就变卦了?”
“那当然了,地上冷冰冰的,哪里有床上舒服。”
看她理所当然的小脸,南宫煜忍俊不禁,反驳道:
“你都说了冷冰冰,你不喜欢睡,我自然也不喜欢睡。”
和这个人讲理是不通的,莫笛月努力蹬脚,只要把他踢下去,她就可以霸占着大床了。
南宫煜看着她因为活动而染上淡淡樱红的脸颊,就如那点点花瓣落入了平静而深寒的心海,荡着一圈圈不会停止的涟漪。
手掌的伤早已没什么大碍,不由得伸出手臂一揽,把她拦在了怀里,见她又要挣扎,“别动了,你腰上不痛,我手指还痛呢”
莫笛月一听登时就消停了下来,人家毕竟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也算是自己的恩人。于是想要从他怀里爬起来,“你松开吧,我下去睡就是。”
南宫煜紧紧的抱着她不撒手,眸子里净是倦意,“不要再动来动去了,你我身上都有伤,你当时下的狠手,自己应该清楚吧?
反正都睡了五天,再多一天也是一样的,没人能进得了流色归的。”
“可是,这不太好……”莫笛月没再动了,却是小声嘀咕着。
“乖,别闹,很晚了”南宫煜听出了她的变化,嗓音轻浅缓慢,渐渐低了下去,
“我五天没睡了,好不容易等你醒了,我真的有些困了。”
五天没睡了?莫笛月惊愕抬头,却见他已经闭上眼睛。
望着男子白皙如月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下有一圈淡淡的青影,原本她以为是睫毛的投影,如今靠的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从皮肤里透出来的黑眼圈。
为了守着她,五天没有睡觉,这人是傻子么?
别人都说你聪明,我看你也是个笨蛋。
敞开的窗口吹来一丝秋夜的凉风,掠过了他的发间,吹乱了松散的发丝,还有一两根拂在了他的睫毛,挂着迟迟不肯落下。
莫笛月头向后仰了仰,伸手拈下他睫毛上调皮的发丝。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想来真的是很累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五天她是怎么和南宫煜睡在这里,可是如今清醒着的她闻着周身环绕的薄荷清浅气息,心底有了一股奇异的平和感,闭上眼睛,
南宫煜说得对,流色归也没其他人会进来。
这五天她们睡也睡了,如今就权当做照顾他好了。
给自己找好理由的莫笛月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须臾之后,南宫煜缓缓睁开了眼眸,看着被自己揽在怀里睡着的小人儿,嘴角的笑意慢慢绽开,白皙如玉的容颜如同明珠般散发出淡淡的光彩。
月儿心里还是关心他的,他这五天的守候和担忧都得到了最有价值的回报。
轻轻的抬手,指尖一缕劲风扑灭灯光,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微笑入眠。
今夜,一定会做个好梦。
银华从窗口斜照,那一弯清浅的月牙,好似苍穹的微笑,凝望着这两个相拥的人儿。
屋外。
“真不明白主上干什么对一个害他的小丫头那么上心。”
落尘卧在树上,“主上的心思岂是尔等能猜测的,收收你的心。”
落云坐在石凳上峨眉轻挑,淡淡撇了对面的落雪一眼,嘴上叼了一块黄瓜,支支吾吾,“落雪……我看主上是认真的……你可别意气用事,我们的使命永远都只是听从。前几日我去查了她,查到的却只有近几年的事,以往就好像从来不曾有这个人一样,那小丫头秘密多的很……体内不知怎么会有灵橘珠,一身内力还都被封住,若不是此次主上帮她冲破,恐怕她现在还不知道。”
“不论她多神秘,若是她的存在会害了主上,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落雪有些气愤的猛灌了一口水。
树上的落尘转身飞跃而去,轻飘飘的扔下话来,“手下留情?你可曾知道莫小姐是当代第一神医的徒弟?”
第二十九章 悠然我思
树上的落尘转身飞跃而去,脑海中闪过一句话——英雄末路,美人冢。蒙着面巾的脸看不清表情,轻飘飘的扔下话来,“手下留情?你可曾知道莫小姐是当代第一神医的徒弟?”
当莫笛月醒来的时候只见得一片艳阳穿透窗棱,照出斑驳的菱影,看得出已经日上三竿了。
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掀开被子慢吞吞的爬起来,本来浑身的酸疼明显有了好转,朝着桌前的南宫煜望去,声音如闷闷的在坛子里,带着还未清醒的余韵,
“我不会一睡又睡了三五天吧?”
南宫煜斜斜靠在椅子上,目光远眺,没伤的左手搭在桌上,听见她的声音后,斜斜看过来时,眸子融入了艳阳里,像淬了金,声音带着点几不察觉的宠溺,
“又不是小猪,那里能睡那么久,放心,你只睡了一夜”
“啊?那我怎么感觉浑身比昨天舒畅多了,难道我的抵抗力这么强”莫笛月懒懒的动了动身子,柔滑的睡衣有些凌乱的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人吧,你越睡就越懒。
“你还是高估自己了,你以为你腰上的伤会好的比我掌心的伤要快是为什么?”南宫煜转过头来眸子暗暗的凝着她,又转过了头,侧脸像是一尊雕塑,未束起的发丝被艳阳披下一层光辉,好似神袛一般轻启薄唇“都是你体内的灵橘珠在作祟”
莫笛月瞠大了眸子看着他,灵橘珠?那是什么?还在她身体里?她有吃过那种东西吗?
“坏东西好东西?”
南宫煜从椅子上走了过去,见她头发乱糟糟的,又想起昨日里“脚力惊人”的小女子,登时笑了笑,伸手用未伤着的左手帮她耙了耙头发,轻柔的帮她理好衣袍,莫笛月向后警醒的缩了缩,他又若无其事的开口,
“你不用担心,灵橘珠在体内并不是什么坏事,如今你的剑伤好的这么快就是它的治愈作用,否则你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现在需要重视小心的只是它的来历。
而且你这次还是因祸得福,一次变身“女战士”倒是冲破了封印。”
“来历?什么来历?还有封印什么啊?”
她穿越过来后可没惹上什么大事,不会是以前原主摊上的吧?留下个烂摊子给自己?
南宫煜见她满头的问号,起身提了药箱过来,
“这些暂时还未知,你冲破了封印内力自然就回来了,先帮我换药吧”
伸手解开他手掌的纱布,忽然反应过来,一惊一乍的道,
“内力?你是说我以后就能用轻功?”
南宫煜闷哼一声,满脸痛苦,怨怼的撇了她一眼,“你是嫌我的伤口不够深,想要再加一刀吗?”
蓦然回神,莫笛月不好意思的冲南宫煜笑笑,
“额,刚才有点走神,有点走神。”
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一看清他手掌的伤痕,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
她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一道深刻的伤痕,虽已经开始痊愈,却还是有一条狰狞的血疤横在掌心。
定了定心神,多大的伤没见过,这点算什么。 修长白皙的手指灵巧的翻动,敷药,包扎,动作行云流水,熟练的就像每天在战场前线的理伤员一样。
最后轻巧的在他手掌打了一个蝴蝶结,一抬头就见他眸子思量的看着她,他的眉毛不浓不淡,带着飞逸流畅的弧度,映着一双乌黑狭长的修长凤眸,宛若无双明珠散发出的明耀光华。
阳光从他身上跳跃而过,照的一双眸子明亮温柔又迷离。
长成这样,一举一动都可入画了。
她看的有些痴了,就见他轻启薄唇, 脸上笑得邪佞起来“你真的觉得我打这个结合适?”
莫笛月不自然的撇头,暗自嘀咕了声祸国妖孽,拍拍双手,“没关系的,
蝴蝶结挺好看,别害羞”
南宫煜挑挑眉,不置可否,起身走了出去,“我去让落云来给你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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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给她换的药有些奇特,她居然闻不出里头加了什么药材,看来这古代医术比她高的人还多呢。莫笛月恍惚着忽然想到自己要开的火锅店一事,本来要设计一下布置的,谁知道闹出这么件事儿,现在自己也醒了,该想想了。
“南宫煜,你的书房在哪里?”
南宫煜的眸子深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悠然靠在塌上,忽然警惕看了她一眼,
“你想去搞乱吗?”
“拜托你思想正常点,你看我这斯文样哪会做那么粗鲁的事,”莫笛月抚了抚额头,做出一副晕的样子,又斟酌了下,貌似古代书房好像都是放很机密的东西吧,“不去书房也成,纸笔,给我纸笔就好。”
目光在她白皙的面颊上停了停,南宫煜扬了扬唇角,戏虐道,“你是想要涂鸦?还是涂鸦?还是涂鸦?”
莫笛月怒,恶狠狠的咬牙,你丫的脑子里就没我半点才情吗?
最后,莫笛月坐在书房里画了一个上午,待到画纸晾干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午膳时间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
她像个幽灵一样飘飘荡荡的到了房间,一眼就见到了摆在桌上的几个小菜,南宫煜坐在中间,玄色的软袍披在身上,墨发虽然散着却纹丝不乱,左手用筷子也是行云流水。莫笛月顿时眼冒精光,扑过去就狼吞虎咽起来,嘴里还断断续续嘀咕着,
“南宫……你太狠毒了……居然……想要饿死……”
南宫煜挑挑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优雅的擦了擦嘴,看她吃了半晌才开口,“快吃吧,你家两个小丫头来了,苦巴巴的在外面等着。”
“嗯?青竹青莲?咳咳……”莫笛月努力咽下强塞进嘴的食物,被呛的咳嗽起来,眼见着有人递来一杯水,想也不想喝了下去。
“走吧走吧,我吃饱了”莫笛月擦了擦嘴角,起身就跑过去扯住南宫煜的手臂,抱着把他拉起来往外拖,没有他她可出不了梅林,还想着把设计图给她们两去办呢。
南宫煜无奈的被她拉着走,清华高贵的面容上没有不耐,反而是享受。他忽然想到一句话——与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一起,再苦也都会是甜。目光自她看不见的方向宠溺无比的看着身高只及他肩膀处的女子,略一低头,就能瞧见墨色的发髻螺旋在自己的下颚处,黛色的青丝与他未束的发有些许纠缠在一起,让人心生旖旎。
带着她一走出梅林就见到远处河畔边的两个青衣丫头,莫笛月松开了手,几天不见了,她卯足了劲向两人跑去。
南宫煜微微皱眉,嘴巴撇了撇,真是个见友忘色的小女子。
莫笛月跑的飞快,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小腹处好像突然就有一股暖流在不受控制的流动着,随着她的动作流向四肢百骇。她感觉身体轻了许多,脚下生风,好像在飞一样,这种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就乐了,脸上的笑容跟花一样。
突兀的,就听见青竹呆呆的声音,“小姐……你会飞了啊……”
莫笛月抽空低头一看,这下把自己都吓着了,自己脚尖基本没怎么碰地面,一副要飞飞不起来的样子。
登时吓了一跳,身体僵硬的很,轻飘飘的感觉骤然消失,重心重新落到地上。
“领悟力不错”南宫煜忽然出现在身后,赞许的看她。
莫笛月感觉一头脑都成了浆糊,刚才那个……
刚才那个……
好像就是轻功啊……
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转头抓住南宫煜的手臂猛摇,
“快说快说,这是不是就是轻功?我是不是会轻功了?”
狭长的凤眼被午间的阳光照耀着,万彩华光点点流露出来,嘴角的笑纹动人心弦,他轻启薄唇,“你是会了”
得到答案,莫笛月乐的几乎要跳起来,猛回身抱住两个呆愣着的丫头,兴奋的就差头发尖没蹦起来。
半晌,莫笛月欢天喜地的接受了这个消息,喜滋滋的松开两人从袖袍中拿出一早就备好的设计图递给两人,乐呵呵的道
“那家小店的设计你们就按照这个去做吧”
两个丫头瞬间回神,连忙下拜“奴婢见过王爷”
南宫煜颌首,凉凉的看着三人在一旁谈天说地,背对着莫笛月的眼神幽怨,郁闷至极,这丫头!一见别人就把他给忘了!
“小姐,大少爷就要回来了,将军让您回去呢。”青莲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标准的丫鬟样子。
莫笛月想了想,还是没想起大少爷是何方神圣。
青莲适时的回答她,硬着头皮努力抵挡住南宫煜眸子里射出的寒光“回小姐,大少爷五年前游历在外,再过两日就要到达京城了。”
不等莫笛月说话,南宫煜一步向前,“月儿,你要回去还是等到伤好罢,再者,我也方便指导你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你期盼很久的轻功,我可以在这两天教导你。
果不其然,莫笛月没有辜负南宫煜的期待,一听轻功,眼睛都要成了星星眼,完全没有了头脑可言,只能连声说好。
南宫煜见此眉目一弯,带着她往回走,不经意撇头间丝丝冷光透过轻舞的发丝射向两个丫头。
要带走月儿的,最好早点滚出他的视线!
还没走两步,身后传过一声娇娇媚媚的声音,“王爷……”
莫笛月立刻感觉浑身僵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吞了口口水,直挺挺的转身去看,这声音媚的,骨头都要酥了。
此时的安雅之眼中只有南宫煜,她一身芙蓉色的迷离繁花丝锦,下穿着八幅罗裙,手上挽着烟罗紫轻绡。
发丝轻巧的盘成飞天紒,三鬟于顶间都簪着发钿。眉目如画,大大的猫眼,樱红的小嘴,这小模样莫笛月看着都冲动。
“月儿,还留着做甚?”
南宫煜背对着众人,眼中的厌恶之色溢于言表。
最讨厌有女人来接近他,如今又是在莫笛月面前,好看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听他一声唤,安雅之这才发现了莫笛月,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那日里一身玄衣的男子怀中抱着少女,就那样急急的扔下自己奔回煜王府,素来爱洁净,不轻易允许女人靠近的他,抱着浑身浴血的少女时,眉宇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和不喜……
手指攥紧,想她到底是私下偶遇了他多少次,纠缠了多少次,被他冷眼嘲讽了多少次,才换的能够近他一尺地。
如今这个人……
她怎么还阴魂不散的在这里!
第三十章 与你言,和我共
手指攥紧,想她到底是私下偶遇了他多少次,纠缠了多少次,被他冷眼嘲讽了多少次,才换的能够近他一尺地。
如今这个人……
她怎么还阴魂不散的在这里!
“我歧幽国国风虽不如皓月国般保守,但男女未婚同住也是不成体统,莫小姐看来伤也好了,怎么还赖在煜王府不肯走?”
皓月国是当下四个国家中最为弱小也是民风最为保守的国家,甚至于女子出门都必定要带上面纱,否则就视为**。
安雅之等了半晌,两人都没有做声,南宫煜还是以背对着众人,丝毫没有跟她搭话的意思,她兀自咬了咬牙,
“煜王爷,你怎么能容忍这样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住在流色归?”
水性杨花?不知羞耻?
莫笛月脸色一沉,“安小姐,我的伤好了没好与你无关,我留在煜王府养伤与你也无关,何必出口伤人?按照你的说法,要是找煜王爷有事你大可以派小厮丫头来,你口口声声说我水性杨花,如今你一个大家小姐贸贸然的亲自登门来找煜王爷,你是不是才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
安雅之被她说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眼睛像钉子一样死死的看着莫笛月,怒意在她胸口乱窜,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怒声道,
“你以为你只是养伤吗?!全朝上下谁不知道你被刺客刺伤的这几日一直呆在流色归,五天五夜都没有出来过,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这才是安雅之真正的想法,她本来憋在心里,觉得如果在南宫煜面前说出会令自己失了在他心中大度的形象,如今被莫笛月一刺激,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这些天只要一想到莫笛月住在流色归五天五夜,也不知道和南宫煜做了什么,她的心就好像被毒蛇撕咬那般愤怒和疼痛。
南宫煜背对的身子转了过来,安雅之眼眸有些痴迷的停在他身上,今日的他,没有束发……墨发在微风的轻拂下微微飘动,玄色的软袍轻摆,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南宫煜眼中的冷意不断,吐字清晰,
“看来落尘说的是,不仅流色归的防卫要做好,煜王府的大门也要加强守卫,以免再放了什么猫猫狗狗进来。”
安雅之愣了,莫笛月也愣了,呆呆的侧头看他,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寒意,只这两天,她见过他浅笑的样子,清华的样子,耍赖的样子,沉睡的样子,安静的样子,却从来没有一个样子透出如今一丝丝的相像。
“月儿,走吧。”南宫煜拉过还呆呆愣愣的莫笛月,声音里虽还有着并未完全退去的冷意,却已经比刚才的语气好上太多。
莫笛月被他拉着,连连回头,安雅之的脸色惨白的跟女鬼一样,这男人就是拿准了安雅之喜欢他,嘴刻薄成什么样。
她哼了哼鼻子,叫你水性杨花。
安雅之低下头,南宫煜居然说她是猫猫狗狗?自她发现莫笛月和那画中女子一样,心下就已经有了危机感,现下又是这种情况,莫笛月一出现就抢了她在南宫煜心中特别的位置么?她两颊的青丝垂落,遮住了脸上的神色。
若是有人此刻从下看她,定能发现安雅之的眼神与平日里完全不同,那倨傲的眼里,全部都是阴毒。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面色已经一片平静,又恢复到了一样那个高傲的安国公府的嫡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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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笛月一回流色归就缠着南宫煜,眼睛亮晶晶的,声音止不住的兴奋,
“来吧来吧,现在就教我轻功好不好”
南宫煜被她的小模样逗笑,忍不住伸手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
“真的那么喜欢轻功吗?”
两腮鼓了鼓,看在你要教本姑娘轻功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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