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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妻火辣辣:拐个将军来种田-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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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一项,从花落了坐果要一直进行到老秋,越往后盯得越紧,可以说劳心又劳力。
张小叔一直读书,读的也是:竹阴疏柰院,山翠傍芜城、西园到日栽桃李,红白低枝拂酒杯。
或者是,幽鸟窥红颗,泠风进绿阴,这样美丽的美好的诗情画意。
他哪会想到要挑水浇树,上树捉虫,没完没了的抓熊孩子,吃个果子还被说,这样琐琐碎碎的又累又脏又烦的事。
再加上,除了看果园,还要替换大哥去田里干活。
女人拔完草,男人要用犁杖犁地,这是作为培土,为了防止秋天刮风,庄稼倒伏。
这个犁地至少要两遍,如果上肥的话还要三遍。
除了犁地还要锄地,用大号的锄头,就像我们小时候读那首锄禾日当午的画面一样,把庄稼锄一遍。
这样一个是为了抗旱,还有的就是将刚生出来的草锄掉。
这个特别累双臂和腰,而犁地累的是腿,很多男人做完这些后胳膊和腿都会肿起来。
粒粒皆辛苦,这句话绝不是为了煽情,而是真真实实的,所以浪费粮食最可耻!
好吧,话扯得有点远。
张小叔哪干过这些啊,他的手除了书本就是毛笔,最多也就是挑个水。
锄地,那可是要用大力气的,还要顶着烈日,他只体会了一上午,三垄的庄稼都没锄完就躺在了田头的树荫下,再也起不来了。
好像田园生活一点都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
除了累还是累,累的他的大脑都一片空白。
然后他就躺在那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直睡到日落西山红霞飞,恢复了体力,扛着锄头,迎着晚蜻蜓回家去。
看着青山绿水,听着归来的林鸟,还有牧童的笛声,张小叔顿时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像是自己要的。
可是这样的日子是他想要的,却不是张老大要的。
当听到村人说张小叔下田锄地,其实是在田头睡大觉,气的他去父亲那告了一状。
张青山听了将张小叔骂了一顿。
张老大见弟弟被骂的惨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可当听到父亲的安排,又有些不是滋味。
530 窝心
“你去锄地吧,叫小五看果园。”
张青山的理由很充分,张小叔这样的劳动态度,再锄下去,到了秋天他们大概只能收获一把草。
张老大既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思,也担心会收获一把草,所以就只能扛着锄头去田里了。
顶着烈日,汗水珠子摔八半,赤裸的胳膊晒成了黑黝色,从早忙到晚,既没有早上的彩云间,也没有晚上的红霞飞,除了劳累还是劳累,总算是将这一块地锄完了。
这一天,看看天色还早,就扛着锄头疲惫地往家走,正好经过果园,然后看到了张小叔,这一看不要紧,气的他七窍生烟。
张小叔竟然带着一群熊孩子捕蝴蝶玩呢!
这还不算,地上丢着一些树杈子,新新茬子,一看就是硬折下来的,上面还带着果子梗,果子当然没有了。
这,这也太不像话了!
他累死累活的,弟弟却和小朋友玩蝴蝶。
这也就算了,可他提心吊胆,生怕果树有个闪失,弟弟却带着小朋友折树杈子糟蹋果子……
真是,真是气死他了!
上去就将那些熊孩子连踹带骂地赶跑了,指着张小叔就是一顿臭骂。
张小叔更生气。
“大哥,你干什么啊,我这也是为了果园好!把这些孩子哄好了,就不用天天晚上起来巡视了,这还有好几个月呢,天天晚上起来,谁受得了啊!”
张老大气的全身都哆嗦。
“谁受的了?!你还有脸说这个?读书都起五更爬半夜,别说看果园了!”
“我可没有起五更爬半夜读书,那得多笨的脑袋啊!”
“那你怎么没考上!”张老大气狠了,冲口道。
其实,张小叔没考上,他早就憋着一口气,这口气直到现在都没有顺下去,如今面对张小叔的不着调,爆发了。
张小叔愣了一下,满面涨红。
“我终于知道,你为何总是挑我的毛病了,不就是因为我没考上吗!”
张老大气狠了,点着他道。
“我说的有错吗?你聪明,别人笨,你不用起五更爬半夜,你倒是考上啊,一个秀才都考不上,你还说什么!你有什么脸说!叫你锄地,你睡大觉,叫你看果园,你带头祸害果园,你还能干啥!”
张小叔恼怒地道。
“别仗着你是老大就教训我,你知道什么!那些考上的全是伪君子,那些当官的全违背了圣人教诲,我堂堂正正的男儿,不屑地和他们为伍。你懂什么!”
“你很能耐啊!你是君子,你是圣人,你能干什么啊,锄地都睡大觉,看果园都看不了,你还有脸说!”
“你能耐,你会锄地,你会看果园,你的日子过好了吗!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张小叔气的高声道。
……
兄弟两个吵吵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激烈,幸好下田干活回来的赵大叔及时赶到劝开了。
张小叔一甩袖子就回去了。
张老大吧唧将锄头扔在了地上,直接坐在了果树下,看着一地的树杈子,极度无力,极度疲惫。
赵大叔叹了口气,放下锄头,弯腰收拾起树杈子。
“你放那吧,一会我收拾。”张老大嘶哑着声音道。
“没事,你这些天也累了,我看你现在刚锄完一块地。”赵大叔将那些树杈子拢了拢道,“行了,别气了,你把这些树杈子拿家去,当柴火烧了吧。”
“你拿回去吧。”张老大不想动。
“我在这替你看着,你回去吃饭吧,吃完再来。”
张老大摇头。
“我歇歇,你先回去吃吧。”
赵大叔看看他那样子,没在坚持,应了声扛着锄头回去了。
张老大靠着树,一直坐到赵大叔回来,姿势都没动一下。
在赵大叔催促下,张老大往家走去。
进了院,东厢房紧闭,正屋,雷打不动地放着一桶泔水,还有一成不变的骂骂咧咧的刘氏。
张老大默默地去倒了泔水,进屋要吃的。
“……这都多少日子了,还不回来,死在外面了!这是不过了!娘了X的,叫我老婆子不得清闲,你一个大男人,就管不了她了,我早就说了,不能惯着不能惯着,娶她干啥啊,败家玩意……”
伴随着刘氏的骂声,张老大喝了碗稀粥,吃了两口咸菜,和一张荞面饼,然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去。
在经过东厢房的时候,顿了下,没再停留地走了。
回了果园,他倒在窝棚里的地铺上,跟担心看着他的赵大叔道。
“我睡一会,到时候你叫醒我。”
赵大叔忙道。
“没事,你睡吧。”
张老大迷迷糊糊睡去了,这几天实在太累了。
这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窝心。
每日都要听刘氏的骂声,就算听习惯了,每天被骂也不舒服。
何况他去了京都做工一段时间,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心境,不在是那个把刘氏的骂声当做母爱的男人了。
这样,越听越刺耳,越听越窝心。
再加上张小叔锄地睡大觉,看果园祸害果树,更是雪上加霜,这叫他睡觉都觉得窝心,窝的心口疼。
好疼!
“醒醒,大牛他爹,快醒醒!”
张老大睁开眼看到赵大叔的焦急神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很疼,原来不是梦。
“到时候了?我去转一圈。”他下意识地道,可是挣扎了半天都没起来。
赵大叔将他扶起来。
“你咋了,我看你满头大汗,捂着胸口,你胸口疼啊?”
张老大这才感觉自己全身都湿漉漉的,摸摸胸口,疼、闷、还有些恶心,很不舒服。
他喘了口气道。
“没事。”
“我看你脸色可不好看!”赵大叔拎着油灯仔细照了照,“你等着,我去找李大夫来。”
“不用,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叫他气的。”
反正赵大叔也看到弟弟那个德行了!
“我家那个小五,真是气人啊,锄地睡大觉,他是一点心都没有啊。”
“行了,你少说几句啊。等着,我这就去!”
赵大叔没听他的,将油灯挂好,又点上个灯笼,急匆匆地去了。
油灯下的张老大,眼窝深陷,头发凌乱,面色青灰,汗水顺着脸颊淌,意识一阵清醒一阵模糊。
在这清醒模糊中,他忽然明白了,赵氏为啥不愿在家了。
咋就这样了?
啥时候这样的?
张老大想不明白,一时茫然又惶恐。
531 打的好算盘
就在赵大叔去找李大夫的时候,张家的东厢房传出这样的对话。
“……问了吗?他咋了,脸色那么不好。”小婶子的娘问。
小婶子嗯了声,看着孩子吃奶语气也有些不好。
“他和我大伯子吵吵了,还差点打起来。”
小婶子的娘坐在灯下正给孩子做衣服,听到这停下。
“咋回事啊?”
“说他锄地睡觉,看果园带着孩子祸害果树。”小婶子哼了声,“他也不想想,小五能和他比吗?那是读书的身子,锄地,那么重的活咋干得了!带着孩子祸害果树,那更不可能了,小五说了,他是想一劳永逸,一次性打发了那些孩子,晚上也不用一次次起来,这也是为了他好,真是好心没好报,活该受累!”
小婶子的娘听了,继续穿针引线,不满地道。
“那好好说啊,吵什么啊,得罪了你大伯子,到时候扣你们钱!”
“又不是小五要吵的,是他要吵的。你不知道,小五说,那架势,要是没人就打他了。”
小婶子把孩子喂饱,整理好了衣服。
小婶子的娘放下针线活,上去将孩子抱起来,拍打着,叫孩子打完了饱嗝,哄着睡觉。
“那么大人,打你不会跑啊。”一边哄孩子一边道,“田你们说着不算,吃饭还要看你婆婆的脸色,你们还有啥,就那点工钱了,再丢了,我看你们咋办!我告诉你啊,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孩子想。小孩子长得可快,眨眼儿就大了,到时候用钱的时候再想办法可晚了。”
小婶子也有些心烦。
“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烦不烦啊!”
“你还嫌我烦,死丫头,我这可为你好!我告诉你,你得盯紧了,他们是兄弟,你是外姓人。”
“他跟我过日子,又不跟他哥过,他还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跟你过日子咋地,你看看你大伯嫂子,你大伯子又怎么对她的,那倒也是过日子,都有仨孩子了,可看看他们有啥啊!”
“娘,你到底要说啥啊,先头你还说别叫你大伯子占了去,现在又说他们没啥了,我都听不懂了!”
“你个死脑袋!”
小婶子的娘骂了一句,放下哄睡的孩子,继续轻轻拍着道。
“现在家里的一切都是你公婆的,房子田地,全是他们的,懂吗?这个家早晚得分,别分的时候啥都没分到,喝西北风去!”
小婶子明白了。
“那,我跟小五咋说?”
“出了这档子事,我看他们兄弟两个也整不到一起去了,这才干几天活就差点打起来,到秋呢,活多了。”
“那你叫我跟他说分家啊?”
“现在分什么家啊!你看谁大夏天的分家的,我说你这孩子脑袋咋就这么死呢!”
小婶子不说话了。
小婶子娘道。
“要分家也得收了秋,到时候分粮食分柴禾,也能知道哪块地庄稼长得好不好,现在分家你能分到啥?哪块地庄稼收成多少你知道吗?”
小婶子点头。
“娘,还是你想的周到。”
“娘是过来人,这点事再想不到就白活了。”
“那我跟小五说啥啊?”小婶子又问道。
“说分工啊。他们兄弟两个弄不到一起,那就分开干啊,叫小五看果园,叫你大伯子去锄地,这样谁也不妨碍谁,多好啊!”
小婶子眼睛亮了。
“是啊,看果园比锄地轻快些,小五也能受的了。”
小婶子娘得意地道。
“这是次要的,主要是,这一年都是小五看的果园,到秋你大伯子还好意思要工钱吗。”
“对啊对啊。”
“还有啊,小五看的好,到时候就把果园接过来,你们吃喝不用自己花,这个钱就全能攒下来了,三五年的时候,再叫你公婆给你们盖几间房子,用这个钱过自己的日子,那个时候,小五差不多也练出了,也能伺候几十亩地了。”
听着母亲描述的未来前景,小婶子眉开眼笑。
“娘,你真是太厉害了!”
小婶子的娘笑了。
“娘没白吃你的饭!”
“看娘你说的,你养我这么大,吃我几顿算啥!”
他们母女在这边说着,正屋里张小叔也跟他的父母说着。
东厢房就一铺炕,丈母娘伺候媳妇月子,张小叔不方便去睡,就过来跟父母睡了。
被褥都铺好了,只是还没有躺下,张青山坐在炕沿依着墙抽着烟,跟前的桌子上放着油灯,照着他明暗不定的神情。
张小叔横着躺在炕边上,面色有些不好看。
刘氏坐在桌子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手里拿着件衣服正在缝补,嘴上飞快地数落着。
“……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了,还管别人呢!他真是好大的能耐!小五又不是小孩子,能祸害果树吗!他这分明就是找茬!我就说吗,这些日子就看他不对劲,整天阴着脸,给谁看啊,这是给咱们看呢!好像他那个老婆是我给他赶走的!”
“行了,你少说几句吧。”张青山有些不耐烦地道。
“我说的不对吗?”刘氏手上的动作更快,“我早就跟你说了,他们从京都回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个飘啊,都快要飘天上了!有本事别回来啊,就在京都,回来干啥啊!”
刘氏越说越气,被针扎了一下,哎呀了一声,张小叔赶紧下炕,急道。
“娘,你咋了,扎手了吧?你可别缝了,明儿个我叫她缝。”
“就你那个老婆,也不是什么好鸟!”刘氏吸了吸手指头,继续缝,动作慢下来了,嘴上却没有停,接着道,“你看看,他们回来这几个月,好家伙,好像谁给他们多大的气受是的!”
张小叔又回到了炕上躺下了。
屋里一时只有刘氏的数落声,从眼下一直追溯到去年,从去年一直追溯到去年的去年,什么陈谷子烂芝麻,多少年前早就发霉的事都翻了出来。
终于说完了,衣服缝好了,刘氏咬断线,将针插进线轱辘上,把衣服扔给了张小叔。
“给你们一个个娶媳妇,我还想着享几天清福,可你看看,大老婆不是这病就那病,就知道花钱。小老婆这个德行,自己男人的衣服都不缝,生个带把的就好像成了多大的功臣了!老娘不缺孙子!”
532 长了点心
“娘,你看你说啥呢。”张小叔听不下去了,“你说我大哥的事,咋又说上我了!”
刘氏大眼皮一翻,白了他一下。
“说你咋地?你别美,就你那个老婆,有你哭的那天!”
“行了,这咋还没完了呢。”
张青山说道,磕了磕烟灰,放下了烟袋。
“说这些有啥用!小五,不是你大哥说你,你也太不像话了,锄地睡觉,你看谁家锄地睡觉了?都恨不得一天当两天使,你还睡觉!你是大爷啊!”
张青山转头训斥起来张小叔。
张小叔忙坐起来道。
“爹,我不是故意的,太晒了,我就在田头待了会,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睡觉你还有理了!”
“这也不能怪小五。”刘氏见了,忙帮着儿子说话,“小五哪干过那样的活啊,我跟你说,这就是老大故意的,他找茬呢!”
“都是你惯的!”张青山气道,“惯子如杀子,知道吗?没干过那活,谁生下来干过啊!想不干,行啊,有了功名,成了老爷,天天在家躺着都能活,谁叫他没考上啊,考不上功名,还当不了老爷,不干吃啥喝啥,你养啊,你能养他几年!”
“老头子,你看看你,说的这啥话啊,孩子考不上心里也不好受啊。那干活得慢慢来啊,顺过架就好了,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啊。”刘氏都替儿子感到难受。
张青山叹了口气,缓和了一下语气,转头对张小叔道。
“小五啊,我和你娘年纪大了,没多少年活头了,看不了你几年了,你这样我们死都闭不上眼。”
“爹,你别这样说,你和娘身子这么硬朗,活个一百岁都没事!”
“这话你信啊。”张青山没好气地道。
“我们在,能照看照看你,等我们死了,就全靠你自己了,你长点心吧,行吗!”
张青山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心里比谁都急。
就算张小叔没锄地睡觉,他也看得出来,这个小儿子不是个下累的鸟!
前段时间,张小叔带着小婶子去镇上读书做工,还赌了,这叫他更焦虑了。
考不上功名、不愿意读书,他是恨铁不成钢,不甘心,可是已经成了事实,只能往好了想。
本打算,叫张小叔和二儿子一样,去商铺做个管事,或者大户人家做个账房,虽然看人脸色吃饭,也累心,可总比一把土一把泥的种田好,好歹风吹不着雨淋不到。
更何况小儿子是读书人,不做读书人做的事,可惜了。
可没想到,沾上了赌,这东西可祸害人啊,他见了太多好赌的人家破人亡,他决不能叫儿子成为那样的人,所以再不敢叫儿子出去了。
留在家里自己看着吧,跟着老大看看果园,赚份工钱,再帮着做做田里的活,练几年,等性子稳了再撒手。
张青山是个本分的,对儿子要求也是走正道,最好的道当然是读书做官了,走不成宁愿儿子受苦也不愿儿子成为赌徒。
可这段时间看下来,他是越看越担忧,自己的这个小儿子下不去辛苦啊。
干农活那是要出大力气的,偏偏小儿子是出工不出力,你说这是糊弄谁呢,这可不是跟别人干。
他真是越来越担心,然后出了锄地睡大觉,看果园带着孩子祸害果树,他能不急吗?
“爹,你别生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了。”
张小叔认错的态度非常好,一再保证自己以后吃苦耐劳,像小蜜蜂一样辛勤。
张青山当然是不会信的,可张小叔这个态度他还是很满意的。
“你不能光嘴上说,你得做到!”
“是,爹,我一定做到!”张小叔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然后道,“爹,我不想跟着大哥干了,他那张脸太难看,再说也看不惯我。”
“他敢!”
刘氏见爷俩谈的不错,也舒了口气,听了这句立刻道。
“看不惯你,他有啥看不惯的,管不了自己的老婆,就拿自己的弟弟撒气,没这样的!”
“你少说几句吧!”张青山将刘氏的话堵回去,对张小叔道,“那你想咋着?”
“我也不知道,我听爹的。”张小叔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
“你听我的,我叫你去锄地,你去吗?”
“我去。”
“你去睡大觉啊!”
“爹,我不睡了,这次我真的不睡了!”
“老头子,锄地太累了,小五干不了……”刘氏忍不住为儿子说道。
“干不了也得干!回来种田这也干不了那也干不了,吃啥喝啥?!”
“你急啥啊,累坏了还得花钱。”
张青山没理刘氏,直接叫张小叔明天去锄地。
张小叔满口答应。
张青山看看张小叔不像是装,想着也许张小叔真的能因为张老大说的那些话,变的勤快起来,不由得再次生出了希望。
张小叔确实不是在敷衍他,是下定决心干活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张老大说的那番话。
张老大的那番话,每一个字都扎在了他的身上,叫他恨不得一时就抗着锄头去锄地,好叫张老大看看!
可是做事不是有决心就能行的。
第二天早上,张青山已经将牲口牵出去,拴在青草茂盛的地方。
刘氏已经把灰扒出去,尿盆倒了,抱柴回来,烧水,准备给即将去干活的儿子做点早点。
东厢房的小婶子的娘已经出来了,抱柴烧水给小婶子做早点。
张小叔却还没有起来。
刘氏把水烧开了。
张小叔却还没起来。
小婶子已经剥开第一个鸡蛋开吃了。
张小叔还没有起来。
刘氏把粥盛进碗里,端到了桌上。
张小叔却还没有起来。
……
再睡一会就起。
再睡一会就起。
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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