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妻火辣辣:拐个将军来种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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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反正你得吃，我这可是拼着命给你抢的！”刘氏硬是塞进了他的嘴里。

　　　　张青山只好吃下。

　　　　“我要是药死了，就是你害的！”他吧嗒吧嗒嘴说道。

　　　　“咋样？”刘氏期待地问，“好吃吧？还药死，你要成仙了呢，你得感谢我！”

　　　　张青山回味了下，点点头。

　　　　“还别说，真是挺好吃的。”

　　　　“看看，我就说吗，这是仙丹，当然好吃了！好像我还能害你似得！”说着刘氏去把剩下的仙丹藏起来，等着儿子回来吃。

　　　　张青山见了，上去抢了过来。

　　　　“你干啥啊！”刘氏吃了一惊。

　　　　张青山直接将那个美味豆塞进了她的嘴里。

　　　　“不给他留，谁也不留！娘的，我们辛辛苦苦把他生了养了，却成了冤家，成仙，也是咱两成，他爱咋咋地！”

　　　　刘氏都没有尝到什么味就咽下去了，急道。

　　　　“你这个死老头子，你看看，我咽下去了，这给儿子的！儿子吃了给你考秀才呢，你说说你，非叫我吃，这下完了，儿子吃不到了！”

　　　　刘氏埋怨着，心里却是有种少女的甜蜜，老头子还是疼她的。

　　　　“给他干啥！”张青山骂了一句，“还给我考秀才，吃香的喝辣的，到不到我的嘴里，光宗耀祖，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祖宗！”说着就上了炕，靠着被垛哼哼着，“等他回来，就叫他和老大下地干活，家里不养活爷！再说了，他不是要种地吗，让他种，让他尝尝那滋味，汗珠子摔八瓣的滋味，还以为种地多好的事呢！”

　　　　“你这是咋了，小五不是访友了吗？回来叫他读书就是了，他招你惹你啦？”

　　　　“你都不知道，那小子把学退了！”

　　　　“啥，退了？”刘氏惊呆了。

　　　　张青山一想到这个就来气，虽然退了到时候说点好话也能上，可不是那么回事啊，儿子这态度明摆着就是不读了嘛！

　　　　这才是他生气的原因，可他抓不到人影，生气也只能生气，毫无办法。

　　　　“没事，等他回来我跟他说！”刘氏听到退学还能重新读放了心，保证地道。

　　　　“你说吧，不行就叫他干活，尝试一下庄稼人的滋味！不叫吃点苦，他就不知福！”

　　　　刘氏为难了一下，点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

　　　　“我告诉你，你不能在惯着他了，我和他这么大的时候，我都养家了，你再惯着就是害了他！”

　　　　刘氏连忙点头。

　　　　“我知道的，这次不惯着他，啥活都叫他干！”

　　　　张青山长叹一声，一脸的愁容。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没告诉刘氏，在学堂里他听说了小儿子好像跟一个女子很要好，这叫他意识到这才是儿子不读书的原因。

　　　　可惜打听来打听去也没打听出那个女子是什么人，只好叫闺女去问问。

　　　　要是那女子出身清白倒也没什么，娶了就是了，并不妨碍读书，可要是那些乱七八糟不正经的，那就完了啊！

　　　　张家的书香门第耕读之家的牌子就砸了，他这张老脸也丢尽了！

　　　　告诉刘氏除了叫她担心，还会添乱，还不如不说，再说事情还没弄清楚说也白说。

　　　　唉，真是不省心啊！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张小花的影响，赵氏也学会了听墙脚，只是不像张小花那样大胆，只是装作做事，在房子的墙角听了几句，当听到公公说小叔把学退了，心情顿时大好。

　　　　她又不傻，自然知道日子过得不好是因为供小叔，如今小叔不读书，也能轻松一些了。

　　　　再者，作为一个母亲，她也要为两个儿子的前程打算打算了。

　　　　大儿子有人供读，还有小儿子呢，她和男人现在还年轻，能干动，得赶紧给儿子挣个家底，不说读书，就是说媳妇盖房子也是好大一笔开支！

　　　　赵氏怕被发现，没敢再听下去，转身回了自己院子，心里想着，晚上得跟男人好好说说了。

　　　　村外的河边，张小花洗着脚，张二牛蹲在她身边说着什么。

　　　　“……那些仙丹就是你给我吃的甜豆，是不是你撒的？你给那些人吃，都不给我吃！我们才是一家呢！”

　　　　听着张二牛忿忿的不平，张小花双脚扑腾着水花，一口否认。

　　　　“我可没去看热闹，我和大哥割猪草了。仙丹，啥仙丹，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200　媒婆来啦

　　　　“你骗人！我看见你了！”张二牛不满地道。

　　　　“那一定是你看错了。”张小花自然不会承认。

　　　　张二牛气的不行。

　　　　“给我甜豆，不然我就告诉奶奶去！”

　　　　“告吧，告我也不怕，反正我又没去。”

　　　　张小花这样倒叫张二牛没辙了。

　　　　这时张大牛拎着一只山鸡过来了，张二牛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跑了过去。

　　　　“大哥，你在哪弄到的山鸡！”

　　　　“赵大叔给的。”张大牛把鸡给张小花，“妹妹，你处理一下吧，赵大叔还打了不少，这只鸡给咱们吃的。”

　　　　张小花知道，这只鸡应该是赵家感谢三娃跟着他们蹭吃了那么多的回礼，也不客气，接过来道。

　　　　“我去处理，二哥，给你吃一半！”

　　　　张二牛眼睛顿时亮了，连连点头。

　　　　“好好，我不告诉奶奶了。”

　　　　他当这是张小花的贿赂了。

　　　　张小花也不解释，迅速处理完了鸡，用以前的方式烧烤起来，在涂抹佐料的时候，放了一些那种诱惑动物的药。

　　　　追根溯源，是这东西叫那小黄不一般起来，然后才有了聪明豆进一步的开发智力，张二牛这孩子那么笨，没有聪明豆给他开启智力，就用这个吧，希望能管用！

　　　　张二牛要是知道妹妹用开启动物智力的药用在他身上，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鸡烤好了，张小花没有食言，直接撕了一半给张二牛，自己和张大牛分吃另一半，这叫吃完半只鸡的张二牛有点不好意思，但也只对张大牛不好意思。

　　　　“大哥，下次我抓野鸡也给你吃一半。”他如此说道。

　　　　张小花道。

　　　　“那我呢？”

　　　　张二牛哼了声。

　　　　“你，那么胖就应该少吃点！”

　　　　张小花哼了声。

　　　　“下次吃自己烤！”

　　　　……

　　　　虽然赵大叔给张家又送了三只鸡，可刘氏还是对张小花三个孩子独自享用一只鸡碎碎念了一番。

　　　　“小孩子家家的吃整只鸡，可真是败家啊！一个丫头片子，那么馋干啥，将来去了婆家没的叫人说嘴！”巴拉巴拉的。

　　　　“奶奶，照你这么说，那丫头片子就活该喝西北风了？”张小花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反问道，“那奶奶你又是咋长大的？喝西北风吗？还有啊，你现在吃香的喝辣的，这也是你的婆家啊，咋没人说呢？为啥我就要被说了？”

　　　　刘氏气的不行，她是丫头片子吗？这是成心跟她作对吗！这死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娘了个X的！死丫头片子，还会顶嘴啦！我说你一句，你说十句，你想干啥，骑着我老太婆脖子上吗？借你个胆子试试！你娘了个X的，我哪辈子缺德，遇上你这个死丫头了，你娘了个X的……”

　　　　张小花还想开口，被张大牛拖走了。

　　　　“拖我干嘛，许大仙的事已经解决了，还怕她干啥！”张小花不满。

　　　　“别忘了亲事还没退呢！”张大牛提醒道。

　　　　这孩子可真是够操心的！

　　　　可张大牛操心并没有错，很快男方就派人上门了，一个干瘦的老婆子，大家都熟悉的王媒婆。

　　　　听听这个称号就明白男方什么意思了。

　　　　王媒婆坐在张家的东屋炕边上，喝着刘氏倒得甜水，笑呵呵地道。

　　　　“花胡同的许婆子，以前是仙长，老姐姐应该知道的，她给你孙女说了们亲，现在她出了事，也不好出面，男方那边就找到我，来说说这事。”

　　　　刘氏心提了起来，忙问道。

　　　　“那男方啥意思啊？”

　　　　王媒婆一听，拍了下大腿。

　　　　“老姐姐承认就好，张家不愧是耕读传家啊，就是自觉。”

　　　　这话说的刘氏有些不乐意，咋地，还以为他们会否认那份彩礼钱？她可不是那样的人！

　　　　“男方的意思呢，是看看啥时候来接孩子啊，定个日子，他们那边也好准备准备。”

　　　　刘氏一时没反应过来。

　　　　“要彩礼钱啊，这个……啥！接孩子，定日子！”

　　　　“哎哟，我的老姐姐啊，你没听明白吗，男方人家是喜欢你孙女呢！那许婆子是骗子可不管人家男方的事，也和亲事无关，要不男方怎么会找到我呢！”

　　　　刘氏只觉得头重脚轻，一阵欢喜一阵忧。

　　　　欢喜的是不用还那二十五两银子了，不但不用还，还有二十五两银子进账，这，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啊！

　　　　可忧的是，这是许大仙说的亲，原因是什么她清清楚楚，如今许大仙是骗子，那最初的原因也就不作数了，要是再结亲会不会不好啊？

　　　　一时纠结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媒婆从怀中取出一个单子。

　　　　“这是男方那边的彩礼单子，当然不包括剩下的二十五两银子，你们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只管说。”

　　　　刘氏拿过来一看，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只见上面详细列了四季衣服、布匹、首饰、五谷杂粮、鸡鸭鹅、家具等等，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心跳加快，这么丰富啊！

　　　　那死丫头还真是掉进了福窝窝了！刘氏心说。

　　　　“这个，你看我老头子去镇上了，没在家，儿子儿媳也下地了，我也不好现在给你答复，我们商量一下，行吗？”刘氏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彩礼单子，赔笑道。

　　　　王媒婆一听这是动心了，动心就好办！

　　　　“那咋不行呢，这样的大事当然全家要商量商量才对。行，你们商量，我过两天再来。”但也没有马上走，而是巴拉起了男方家的日子有多好了。

　　　　媒婆嘛，干的就是这，说的那是天花乱坠，日月无光，吐沫星子满天飞，喝了三大碗甜水，上了几趟茅厕，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的功夫也确实没有白费，刘氏真的动心了。

　　　　要说之前许大仙刚传出骗子的消息，她真心要退掉这门亲事的，哪怕卖掉自己的压箱底首饰呢也要把那二十五两银子换回去！毕竟这关系到自己儿子的前程。

　　　　可看了这份礼单，退亲的心思减了一半，听完了王媒婆的话，退亲的心思又减了一半，就剩下那么一点不愿意了。

　　　　送走了王媒婆，刘氏坐在炕上捏着这份礼单，真是越看越喜欢，再想着还有二十五两银子进来，更是觉得这门亲事好了。

　　　　至于对方为啥会开出这么好的条件来，她也不是没考虑，只是孩子见过了，除了不说话没啥毛病，孩子的娘也见过了，在她眼里也是不错的，再加上张青山打听到的那些事，她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她可没为了钱，把孙女许配给什么老头子缺胳膊少腿傻子那样的人，年纪相当，长得不丑，活蹦乱跳，家底还这么厚，这么好的条件不找还去找啥样的？

　　　　她这当奶奶的可没坏良心！

　　　　只是，结了这个亲真的不会给家里带来祸事吗？

　　　　她在这个念头上挣扎不已。

　201　我杀了你

　　　　村里是没有秘密可言的，赵氏和张老大从地里回来就听说了，不用问都知道这是来干啥的，两人赶紧回家问刘氏。

　　　　刘氏淡淡地嗯了声。

　　　　“来过了，等你爹回来我先和他说说。”

　　　　赵氏胆怯地问道。

　　　　“那是来要钱的吗？”

　　　　刘氏翻了翻眼皮，对这个儿媳妇真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碍眼！

　　　　“不是！人家是看上小花了，执意要结亲呢，除了先给的那些彩礼钱，还有其他的，吃的用的，多着呢！”

　　　　赵氏听了只觉得头晕目眩，男方还要结亲！

　　　　“不，我不会叫小花做童养媳的！”赵氏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大叫一声。

　　　　刘氏正纠结的不行，被赵氏的突然叫声吓了一跳，上去就给了她一耳光。

　　　　“叫你娘了个X！我还没死呢，你叫唤啥！”

　　　　打的赵氏一个踉跄，身子直接往旁边倒去，张老大没敢去扶而是对刘氏道。

　　　　“娘，你看你生这么大气干啥……”

　　　　正说着，赵氏已经撞到旁边的柜角上，头顿时就流下了血，人也软软地躺下了。

　　　　张老大吓了一跳道。

　　　　“大牛他娘你咋啦！”

　　　　刘氏愤恨地道。

　　　　“我看你敢动她！装的，黑心烂眼的毒妇，贱人，要不是她这个家怎么会这样！有本事你就躺在别动！”

　　　　张老大急的不行，却依然不敢上前，他知道刘氏的脾气，要是不听她的，她就会闹起来没完，如今张青山不在，没人能说得了，他怕了，真的怕了。

　　　　“娘，你快消消气，要不你出去串串门……”

　　　　“串你娘个X！”刘氏火冒三丈，劈头盖脸地骂起来，“你个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娘！老天啊，你快睁睁眼吧……”

　　　　其实刘氏闹一个是纠结结亲不结亲的事，另一个就是要压制住儿子儿媳，因为她觉得，如果不压制住儿子儿媳，那就会被压制，那她就没法当家了！

　　　　张老大被刘氏骂的一动不敢动，只是低着头，哀求着别说了，叫人听着笑话什么什么的。

　　　　就在刘氏骂的时候，张小花和张大牛张二牛回来了，三人对这样的动静早就习以为常。

　　　　“我去看看！”

　　　　张小花扔掉背篓就要进屋，被张大牛拉住。

　　　　“你去只会火上浇油！”

　　　　张小花瞪眼。

　　　　张二牛却很兴奋地跑去看热闹了。

　　　　“奶奶又骂爹和娘喽！”

　　　　听上去还挺高兴。

　　　　“脑残！”张小花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张大牛也皱皱眉，没说什么。

　　　　可没多久就传出张二牛的惊叫声。

　　　　“娘流血啦！”

　　　　张小花听了，大吃一惊，蹬蹬跑进了屋里。

　　　　张大牛也吓得跟着跑进去。

　　　　张小花跑到东屋门口，就看到赵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有一滩血，而张二牛在一边傻傻地看着，那边刘氏还在骂着张老大，而张老大还在那哀求。

　　　　这一刻，张小花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上了脑门，恨不得，恨不得把这两个人都拍死！

　　　　她大叫一声。

　　　　“够了，我娘都这样了你还骂，有病啊！”

　　　　这一声叫得刘氏住了嘴，看到她，刚要张口骂，张小花伸手指着她，一字一顿地道。

　　　　“我娘要是死了，我就杀了你！”

　　　　刘氏一时被张小花这句话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射出的冷意更叫她退了一步。

　　　　“大哥，快去找大夫！让他带着药过来！”

　　　　张大牛愣了下。

　　　　“好！”掉头跑了。

　　　　张小花跑到了赵氏的身边，本想去扶赵氏起来，可是见到头流了血，也不敢动了，她猛地抬头看向那边的母子。

　　　　“是不是我娘死了你们就满意了？”

　　　　“小花……你娘她咋样了？”张老大也看到了地上的血，紧张起来。

　　　　“你娘死了吗？”

　　　　刘氏气的骂道，刚才被张小花的气势所震，只觉得很丢人，这回爆发了。

　　　　张小花气的忽地站起来，看看厨子上有个削谷穗的削刀，上去抓起来，挥舞着直奔刘氏。

　　　　“我现在就杀了你为我娘偿命！”

　　　　“小花！”张老大吓得，赶紧上去拦。

　　　　刘氏也吓了个够呛，麻利往屋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

　　　　“杀人啦，孙女要杀奶奶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而张小花躲开了张老大，挥刀追了出去，哭喊着。

　　　　“你杀了我娘！你杀了我娘！”

　　　　张老大赶紧去追。

　　　　“小花，住手！住手！”

　　　　此时屋里只剩下了张二牛，他对这闹哄哄的一幕熟视无睹，只是呆呆地看着赵氏，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娘死了，娘死了……

　　　　……

　　　　张家的院门口已经人仰马翻，刘氏大哭大叫吸引了村人们来。

　　　　“咋了啊这是！”

　　　　“因为啥啊，老姐姐？”

　　　　“快别哭了，啥孙女杀奶奶啊，这话可不好听啊！”

　　　　“快点，那个谁，去给张大哥送个信，这家里啊，唉，没有张大哥真不行。”

　　　　……

　　　　这边张小花被张老大抓住，夺下了刀，刚要抬手打，张小花冷幽幽地道。

　　　　“我娘要是死了，也是你害死的！”说完狠狠推开她，转身回去了。

　　　　张老大呆呆地站在那，喃喃地道。

　　　　“这是咋了呢，咋了呢……”

　　　　张家的专用李大夫终于来了，查看了赵的伤势，叹了口气，看看守在身边的三个孩子，又看看痴呆的张老大，想想外面唯一的长辈刘氏还在闹腾，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家啊，可真是叫他无语。

　　　　“你娘，不太好。”他斟酌了一下道。

　　　　张小花急了。

　　　　“我娘有生命危险吗？她的头是不是撞坏了？”

　　　　“头有轻微的损伤，不会有事……”顿了顿，“你去找人把你娘先抬上炕。”

　　　　这时候赵大虎的娘赵大婶和小红的娘王氏进来了。

　　　　“哎呀，这是咋了啊！”赵大婶惊得连忙奔过来。

　　　　李大夫看了她们长舒口气，他虽然是大夫，可也不好去抱女病人，忙叫她们把赵氏抬到抗上去。

　　　　张小花道。

　　　　“还是把我娘抬到后院吧，这是我奶奶的屋子，弄脏了她又该骂了。”

　　　　都是一个村住着，大家心里都清楚刘氏什么性情，赵大婶和王氏应着，抱扶着赵氏往后院走去，地上的血也露了出来，好大一滩。

　　　　“这是咋了啊，咋这么多血啊！”王氏慌的不行。

　　　　张小花听到李大夫说“小产了”，她一愣，赵氏怀孕了？

　　　　把赵氏放到炕上，赵大婶叫张小花去给赵氏找个衣服换上，又叫一直闷声不响地站在一边的张大牛张二牛说。

　　　　“你们出去，立在这干啥，给你娘烧点热水！”

　　　　“大哥你去吧，多烧点，这里有我。”张小花道。

　202　死给你看

　　　　张大牛点头拉着弟弟走了，张二牛回头问了句。

　　　　“我娘会死吗？”

　　　　赵大婶呸呸了几声。

　　　　“什么死的活的，胡咧咧什么！”

　　　　“娘没事，你去吧。”张小花道。

　　　　张二牛看看她，跟着张大牛走了。

　　　　张小花拿出衣服给赵大婶，赵大婶和王氏看了那衣服，补丁叠补丁的，相互对视一眼，都是做媳妇的哪有不明白的，叹了口气。

　　　　“这是我娘最好的衣服了。”张小花说着端来盆热水，还有擦脸的毛巾。

　　　　“你娘受苦了。”

　　　　赵大婶轻声道，她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婆婆没和她们住在一起，距离的也很远，一年也只能看上一次，要不是这样，大概自己和赵氏也差不多。

　　　　王氏道。

　　　　“你爹呢？”

　　　　“做孝子呢。”张小花没好气地道，“我娘躺在那流了那么多血，他都没上前看一眼，就在那听着我奶奶骂，我娘死了他就高兴了！”

　　　　“别胡说，哪有孩子这样说爹的！”王氏训了一句。

　　　　那边李大夫给赵氏行了针，赵氏血止住了。

　　　　“等会她才能醒，我去开方子，你们给他包扎一下。”李大夫说着出去了。

　　　　赵大婶和王氏这才过去给赵氏脱衣服，清洗，张小花换着脏水，等清洗完，给赵氏穿好衣服，那边李大夫也开好了方子，叫张大牛去抓药，想想叫出赵大婶叮嘱她道。

　　　　“小产了，身子得养养，不能干重活，头上的伤也不能见风。她家就几个孩子，孩子奶奶又……唉，我都不知道跟谁说去，等大牛他娘醒了，你叮嘱叮嘱她吧。”李大夫很是无奈地道。

　　　　赵大婶忙道。

　　　　“好，等她醒了我就告诉她。”

　　　　李大夫想想又道。

　　　　“她身体不好，底子都掏空了，再不静养，怕是活不了几年……”

　　　　“啥！”赵大婶惊呆了，“咋就这样了？”

　　　　张小花站在门后听到这，也惊住了。

　　　　“唉，生了仨孩子，也没好好养，这第四个要是再不好好养养身体……”李大夫摇摇头。

　　　　张小花默默地转身回到屋里，站在炕前，看着炕上无声无息地躺着的赵氏，心里有些酸涩，也有些茫然。

　　　　她想到了自己，同样是女人，或许有一天，她也会像赵氏这样，无声无息地躺在炕上……

　　　　她的眼神冷了下去。

　　　　“……我没法活了啊！孙女要杀了我啊，我这是前世缺了德了啊！”

　　　　前头隐约传来刘氏的哭叫声。

　　　　张小花转头往外走去，正好碰上端着热水进来的王氏。

　　　　“热水烧开了，你给你娘熬点粥，待会吃药的时候压压。”

　　　　“嗯。”张小花答应着，走向外面。

　　　　“你去哪啊？”王氏看她往外走不解地问了句。

　　　　“我去和我奶奶要钥匙，米在她那。”

　　　　王氏一怔，随即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