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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孙皇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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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世纪,电脑中有五子棋的设定模式,要想赢棋是再简单不过之事。虽然21世纪的玩法较之现在的简单了许多,但万变不离其中……

    当初和杜如晦玩这五子棋的时候我装嫩,自是胜少败多,如今我志在《兰亭序》,当然会手不留情。

    眼见着第二局又要败在我手的时候,杜如晦有些汗颜的摸着头,“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老了?观音婢,想当初这五子棋还是我教你玩法的呢。”

    我‘嘿嘿’一笑,“可能今天我的精神状态很好。”

    “他这是有意让着你。”一声讥讽的声音在我们身边响起,紧接着,一方熟悉的大手直接执了杜如晦的棋,横断了我再次赢得棋局的路。

    头也未抬,我不屑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不但说话,而且还出手。棋品真差。”

    李世民一把将杜如晦推开,横刀立马的坐在我对面,“和一个有意让着你的人下棋……你的棋品又好到哪里去?怎么,输不起吗?”

    见我和李世民二人针尖对麦芒,杜如晦急忙当着合事佬,“世民,是观音婢真的有长进了,我还真没有刻意让着她。”

    一声冷哼,李世民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时候你为了让她对五子棋感兴趣,就曾经刻意输给她过……这一次,为了帮她夺得《兰亭序》更是不惜自贬棋艺,如晦,你要帮她直接帮就是了,干嘛找这许多借口。”

    居然偷听我和如晦的谈话,真够恶劣的。我怒瞪了他一眼,说道:“找了借口又如何?我哥乐意,我也乐意。我哥乐意输,我乐意没有棋品的去赢,这说明我们兄妹情深。”眼见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我又道:“有本事你也来赌赌啊。如果我输了,我立马退出竞拍。如果我赢了,一如我哥般,你得帮我夺得《兰亭序》。”

    眼角带着些微的抽搐,李世民恼声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我得意的抿嘴而笑,指着石桌上尚未下完的棋局,“这一局,算不算?”

    “不但这一局算,即便是你先前赢的那一局,也算上。我来接如晦的手。”

    见他说得这般胸有成竹,我倒有些不确定起来。他的棋艺我不是没见识过,可以说从来就没有赢过他,当然,我所认识的人也没有人能够赢他的棋。

    “怎么,怕了?”

    他生来狂妄,也爱虚张声势……既然是三局两胜,既然我已赢了一局,而这第二局的形势十有八九我会赢,我担心什么呢?亦是受不得激将,我直接落子,“好啊,就这么定了。哥,帮我看着点。”语毕,我抬头看着杜如晦。

    杜如晦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欲言又止。

    轻‘哧’一声,李世民冷笑说道:“别以为谁都想当你哥。”

    一笑之下,若春风扫过,杜如晦轻声说道:“结拜这等大事不可草草了之,得选个黄道吉日才是,我可不能委屈了观音婢。”

    一如以往,他似兄长般站在我的面前替我挡灾挡难,替我开脱心结……我是不经意间呼出‘哥’的称呼,而他必定也记起当初那番‘……我答应你,当你长大了,如果仍旧认定要和我结拜兄妹的话,我一定和你结拜成兄妹’的话。

    见我和杜如晦皆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李世民讥笑说道:“委屈?这世上有谁敢给她委屈?哼……下棋罢。”

    我回过神,看着棋盘,脑中精心的算着棋盘四个方向向腹心地带推进的情形,直至可以看到最后一步的形势我才认真的下了一颗棋子。

    毫不犹豫,李世民的棋子紧跟着我而下。

    这么快?我抬眼瞅了他一眼,这人虽然爱虚张声势,但这番虚张声势也是建立在他强大的实力上的,他这棋子下的位置完全出乎我的推测之外,太过诡谲……

    嘴角勾起倨傲的笑,李世民说道:“怎么?认输了?”

    我揉了揉鼻子,细观棋路,按他所下位置又重新将棋局在脑中演练一遍,确定最终路线后,我才出手落下一子。

    他下得云淡风轻,我下得有些微的细汗了。如果不是杜如晦开局的几手错棋,李世民现在早就应该赢了我。万不想这第二局在他诡异的棋风下,硬生生的将‘败’局拼成了‘和’局。

    “咦……不错不错,确实有点长进,看来是我冤枉如晦了。来吧,第三局。”

    “不用了。”我还想留点脑细胞用于后面的‘文试’,我今天来的目的是《兰亭序》,而不是这般赌气的下棋。

    “怎么?怕了?”

    “第三局,我认输。”

    出其不意,李世民疑惑的看着我,“你认输?”

    我点头,“不错。我认输。”

    “如此算来,我们是平手。”

    平手?要的就是平手,就怕你不承认。如今你承认了正中我下怀。我得意的问道:“王爷可听说过‘好男不和女斗’的话?”

    听我猛称‘王爷’之词,他又愣了神。我趁机说道:“王爷征战沙场、屡建战功,不谈是好男儿了,简直就是好男儿中的极品。”

    和局之下,作为好男儿中的极品,必然得秉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君子之风甘心认输。

    终于知道上当了,李世民‘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大手朝我一指,“你……”

    我亦不示弱的站了起来,“王爷既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那就按先前的赌约,助我夺得《兰亭序》罢。”语毕,我展开手中的扇子,摇着风,大摇大摆的步出亭子。朝着愣神的如云、如月说道:“还看什么看?还不去抢个位子,难道那羽觞会飘到这亭子中来不成?”

    看着在溪流边坐定的一众雅士公子,如云、如月恍然大悟,急忙一路小跑着去抢占最后的有利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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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65章 秦王妃13

    42名风采各异的雅士公子端坐在溪流两旁,陪同的书僮则执着笔墨纸砚立在后面。

    溪流的源头,香案上放着的就是这42人志在必得的《兰亭序》。听说,它已被晋阳令裴寂①鉴定为真迹。

    千呼万唤之后,辨才和尚才出现在大家眼中。和先前房屋中所穿的灰色僧衣不同,如今的他身着一身雪白的僧袍,披着一件上好的木棉袈裟,显得极具道风仙骨。

    只见他烧香叩拜之后,端坐早就备好的蒲垫之上。和蔼可亲的笑看着一众人,朗声说道:“所谓曲水流觞,想必无需贫僧再加解释。”

    语毕,他简单的一挥手,一个小沙弥手捧着一只盛满酒的羽觞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只听辨才和尚又道:“它日无论是谁竞得《兰亭序》,望好生敬之、爱之、供之……”

    声音清若洪钟,讲述着他竞卖《兰亭序》的原因。原来这本《兰亭序》本是‘大佛寺’的镇寺之宝,奈何近段时日战乱纷起,时有贼人偷入大佛寺‘藏经阁’想盗走宝典,与其被人盗走,不如竞卖到真正能够识宝、护宝之人手中……是以在辨才和尚的劝说下,大佛寺老方丈决定高调竞卖此书,所得资金一律用于佛塑金身,并祈求太原之地风调雨顺。

    起先我还觉得僧人竞卖落了俗套,想不到还有这许多的内幕。能够将此书高调卖出,那些贼人自是不再打盗书的主意,而竞得此书的人因花了巨资,想必亦会十分的珍之惜之,更何况能够竞得此书的人也定有能力护得此书十全。

    大佛寺此为,可谓用心良苦。

    “今日赋诗,需以此情此景为赋,全诗以‘落日’、‘晚霞’冠头……好了,开始罢。”

    微波粼粼,成群的鱼儿在溪流中游动着。微风吹动,两岸翠竹婆娑摇曳起舞。

    随着小沙弥将羽觞放入溪流中,已是酉时时分。因是初夏时节,日头并未完全落山,后院仍旧明亮之极。

    羽觞在溪流中缓缓的随风而动,停在一名公子面前。那公子本待出口成章,奈何那溪流中调皮的鱼儿居然好奇羽觞,群起啄之,硬生生将羽觞啄推到了另外一名公子面前,荡起一处处晕圈。

    出其不意,惹得一众文人雅士都笑了起来,有人说道:“当年右军(右军:王羲之的字)等人似乎没有出现这种情形。”

    “是啊,当年他们只凭风力,如今我们还借鱼助。”

    一番调侃之下,气氛不似先前紧张,一众人很快的融洽起来。先前还将彼此当作敌方的人,如今都有说有笑。

    只见那名公子盯着停在眼前的羽觞,叹声说道:“可惜我文才不好,赋不出诗,那就罚酒三觥罢。”

    如他所愿,罚酒三觥后。羽觞在小沙弥的推动下再度随风缓缓飘动。飘到我的面前,再也不动。

    “长孙公子,请。”

    略一思索,我轻声诵道:“落日双阙昏,回舆九重暮。长烟散初碧,皎月澄轻素。搴幌玩琴书,开轩引云雾。斜汉耿层阁,清风摇玉树。”语毕,我有些心虚的瞧了李世民一眼,这可是他的诗,也只有他的诗在这个朝代才不会穿帮。

    “好一个‘清风摇玉树’。”辨才和尚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然后示意那小沙弥再次推动羽觞。

    一来二去,那羽觞不时移动,有时借助风力,有时因了鱼儿调皮,那羽觞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停在某一名公子面前,才尽之后,那公子喝得醉醺醺的被人搀扶了下去。一个时辰的时间,醉倒的已达10人。

    日头落去,晚霞布满天空。

    因后院本就布置好食物、点心,时不时的饮酒吃着点心,众人倒也不觉得饿。而是兴致越发浓的沉浸在曲水流觞之中。

    终于,羽觞在李世民的面前停下,一动不动。

    “秦王爷是作赋还是罚酒三觥?”辨才和尚很是看好李世民,这太原地区,能够保得《兰亭序》安全的,论李府、论秦王,当不作第二人选。

    轻轻推开小沙弥递过来的罚酒,李世民朗朗出声,“晚霞聊自怡,初晴弥可喜。日晃百花钯,风动千林翠。池鱼跃不同,园鸟声还异。寄言博通者,知予物外志。”

    “好!”

    溪流两旁是止不住的叫好声,辨才和尚更是不停点头,“好。好一个‘寄言博通者,知予物外志’,好。秦王爷果是大胸襟、大抱负之人。贫僧祝秦王爷能够竞得此书。”

    “承大师吉言,小王定全力以赴。”

    随着李世民语音落地,剩下的文人雅士露出不一的神情,有的羡慕,有的失落……看来,他们也觉得和李世民争夺无望。

    比试仍旧在继续。又一个时辰过去,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后院四处挂起了灯笼,小溪两旁亦是点起了成排成排的烛灯。

    灯烛照水,水映烛光,小溪中的烛影随着溪流潺潺,似天上的星星入了凡尘,此景美不胜收。

    “就算竞不到此书,但人生能逢此桩雅事,也够回味无穷。”

    “是啊。小弟亦有同感。”

    不再拘泥于是否能够得到《兰亭序》,剩下的十数号人全然抛开起初志在必得的心态,全然寄情于山水,倒真有‘谈笑间,恩仇尽泯,唯剩惺惺相惜’的雅士风流。

    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

    很快又醉倒了一批人,最后进入竞买的人选共有五人。我、李世民、杜如晦均在列。按照比赛之初定下的规矩,入选的五人住进后院的屋子,待明日比拼财力。

    这些屋子倒也小巧玲珑,各有围院,你不犯我、我不犯你,雅致清静得紧。

    洗漱之后,如云回来了。

    “舅舅怎么说?”

    “舅姥爷高兴坏了。他要姑娘不要担心,只管全力以赴,就算是卖掉高府,他也会助姑娘夺得《兰亭序》。”

    我抿嘴一笑,“舅舅是个痴人。”整一书痴啊。

    “还有啊,房先生那里我也报了信,房先生听了姑娘所作的那些诗词,得意得喝了整壶的酒,醉倒了。房夫人忙坏了,叮嘱我快些回来照顾你,还说竞拍如果缺银两的话,只管开口,她有多少就出多少。”

    卢雨烈虽是性情中人,但交友却十分谨慎,太原城中她少有谈得一处的人,和我却是一见投缘。当然,自从引荐我的三嫂慧兰和她相识后,她们二人也投缘得紧,加之二人都有了身孕,自然能够谈到一处去。

    听着如云叽叽喳喳的说慧兰如今又在高府做客的事,我笑道:“好啊,三嫂能够这么快就溶入太原的生活是一桩好事,这样三哥也不必为她担心了。”

    “姑娘,我方才回来的时候,看到杜公子被姑爷拉去喝酒了。”

    还喝?还没喝够?这辨才和尚的苦心我是知道的,他虽然想将《兰亭序》托付良人,但却不想托付给一个会醉酒误事的良人。如今剩下的五人,除了家学渊源颇深外,酒量更是一等一的好。

    “看方向,杜公子本来是要来我们院子的,好像正好碰上了姑爷,所以姑爷将他拉走了。”

    闻言,我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内里行情,无需言明,可以想像得到。

    眼见如云、如月二人明显‘看好戏’的看着我,我怒道:“看什么看,还不睡。养足精神,明天帮我夺到《兰亭序》。”

    方要上床,院子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是熟悉的声音响起,“开门、开门。”

    “是姑爷。”如云不待我作声,已是一溜烟的跑出房间。

    我推开窗子细看,只见如云快速跑过小花园,将院子的门打开,接着传来她惊叫的声音,“呀,杜公子,醉了?”

    嘴角再度抽搐着,我腹中升起一通怒火。这人故意灌醉杜如晦,明摆了是要杜如晦着他的道。

    “你送杜公子回院休息。”简单的命令着如云后,李世民大踏步的步进院子,然后毫不犹豫的跨进我所住的房间。

    仍旧是白日的穿戴,只是那俊美的脸庞不再有邪邪的笑意,犹如石雕般没有任何感情,倒是那一双俊眸,因了微醉的原因,在烛光的辉映之下显得十分的神秘,带抹清冷的妖艳,有抹逼人的妖气。

    如月吐着舌头,福身,“姑爷。”

    堂而皇之的坐下,李世民抓着桌上的茶盅轻呷,“如晦说要来看你,虽然他醉了,我终究扶他过来了,明天你得实话实说你见过他了。”

    这也叫见过了?难怪要绕一步扶到这里来又命如云送回去。

    一惯的小性。

    不自觉的撇了撇嘴,无视他,坐在书桌边看书。

    “为何不回答我的话?”

    “我不是毒药吗?说话难免带着毒气,免得熏着了王爷。”

    短暂的静默后,他阴戾的开口,“你也知道你是毒药啊。”

    “某些人天天提醒,不敢忘怀。”

    又一阵静默后,他突地扑到我面前,一把夺了我手中的书,强行抬起我的下颌说道:“既然怕熏着了本王,那为何还要出现在本王的面前?”

    盯着他带着妖艳的眸,我一字一顿道:“好像不是我非要出现在王爷的面前,如今好像是王爷偏要出现在我这毒药的面前。”

    冷哼一声,他不自在的甩手,放了我的下颌,转过身。

    一个多月来的冷藏,一个多月来日日接到‘毒药’的信件,早已磨光了我的好脾性,看着他的背影,我说道:“忘了提醒王爷,王爷这身衣物似乎是我这毒药缝制的,难免带着毒,最好是不要穿的好,免得毒伤了王爷的金贵之躯。”

    因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神情,方方进屋的如云看得很是清楚,她简单的福礼见过李世民后不停的眨着眼睛向我示意。

    我知道,这代表她看到某位同志发怒了,要我少作声。

    又是短暂的静默后,李世民突地伸手将外袍一股脑的褪下,转身将衣物猛地都扔到我头上,怒道:“是啊,本王怎么忘了这衣物上也带着毒呢?好在你提醒了本王。”

    将蒙在头上的衣物轻轻扯下,看着他欲出门的背影,我轻声说道:“王爷,您那尊贵的脚上穿的靴子,似乎也是我这毒药缝制的。”

    再度转身,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猛地抬起脚,一一褪下脚上的靴子,又一一扔向我。

    我不避不闪,倒是如云、如月出手极快,一一挡在我面前抓住靴子,当着和事佬,“姑爷,姑娘说笑呢?您别当真啊。姑娘这一生替谁缝制过衣裳、鞋物啊。瞧这上面的一针一线,都代表着姑娘对姑爷的心啊。”

    我不屑的哼了声,“什么心?在某些人眼中,我不过毒药而已,即便有心,也是一颗充满着毒计的心。”

    打着赤脚一步步逼近我,李世民拔开如云、如月二人,直盯着我说道:“你们说她从来没有替别人缝制过衣物?”

    只当事情有转机,如云、如月猛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即便是姑娘自己穿的衣物,也是我们做的,姑娘将所有的时间都用于替姑爷缝衣制靴啊。”

    “那……这是什么?”说话间,他抓着我穿的衣物,怒视如云、如月二人,“这算什么?”

    傻了眼,如云急忙解释,“这不也是姑娘替姑爷缝制的吗?只不过见姑爷不怎么穿了……所以……所以改小了些,应应急。”

    “你们怕什么?”说话间,我睨了如云一眼,又冷静的看了眼他咬牙切齿的神情,再回头对如云、如月吩咐道:“明天竞得《兰亭序》后,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某些人认为沾了毒的衣物都卖了……正好,竞得《兰亭序》后我身上没银子花了。”

    他大手一抬,指着我道了声“你……”字后再也发不出话来。

    “还有,选几件我穿着合适的,改小些,以后出门办事方便又不用花银子另置衣物。”语毕,我再度抓起桌上的书,轻声吩咐,“如云,送客。”

    “姑……姑……姑娘……姑爷……”如云、如月二人语无伦次起来,看看我又看看他,最后笑得比哭都难受的说道:“姑爷,姑娘是闹着玩的,闹着玩的,别当真啊。”

    冷哼一声,李世民直接转身走人。

    如月急追几步,“姑爷,靴……外面的石头咯脚。”

    眼见李世民真就那般光着脚出门,我放下手中的书,“王爷,还是和我这毒药算得清清楚楚的好,您身上这套贴身的中衣似乎也是我这毒药缝制的。”

    如云轻‘啊’一声,急忙在我面前作揖讨饶,“姑娘,您就行行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我算定,他再怎么狂傲不羁,但定不敢光着身子回院子,眼见李世民伸手解着中衣,最后停下了手。我说道:“当然,如果王爷不怕这套中衣的毒熏了王爷的贵体,那这套中衣我就送给王爷了。”

    一句话从他的嘴角迸了出来,莫不带着咬牙切齿的成分,“那本王就多谢了。”

    “多谢么?倒不必……只要王爷记得日间和我的赌约,助我得到《兰亭序》,那这个‘谢’就算扯平了。”

    眼见着李世民气呼呼的走了人。如云、如月用幽怨的眼睛看着我,“姑娘,姑爷好不容易放下了面子,您就不知道给姑爷一个台阶下?这下可好,越闹越僵。”

    “你们懂什么?”某些人不比常人,不能以常理治之,有时候就得反其道而行。

    裴寂①:按照历史,裴寂此时的身份应该是晋阳宫宫监,晋阳令是刘文静。根据历史资料记载,李渊晋阳兵变的主要原因是‘一龙拥二凤’之一夜情,这二凤就是裴寂送给李渊的两个晋阳宫宫女,宫女可是杨广的老婆,李渊睡了杨广的老婆当然就犯了大事,所以不得不晋阳起兵。许多资料说‘一夜情’这事是李世民授意裴寂的。我查了下资料,非常的不赞同这一说法。因为李世民对窦氏的爱非常的深,深得窦氏去世后,李世民每每忆及都会痛心流泪。所以,我想李世民是不会做出将自己的爹往别的女人怀中塞的事的。此文为了YY,将晋阳令刘文静早早入了李府当幕僚,而后期就安排了晋阳宫宫监裴寂当了晋阳令。纯为文文安排,勿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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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65章 秦王妃14

    翌日,艳阳高照。

    如云一大早就为我带回消息,李世民和杜如晦商量好了,一旦其余那两名入选竞拍的公子哥叫价,如晦、李世民就负责抬价。一旦他们二人报的价令另外那两名入选选手不敢叫板,我只需稍逊一筹意思意思就行,《兰亭序》一定会是我的。

    叽叽喳喳的出了院子,远远就看见杜如晦和李世民走在前方。

    杜如晦一袭雪白的衣袍,似注入夏天的一股清凉之风,让人看了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而在他身边的李世民……

    一身华贵的紫色大团花官袍,腰带玉带钩,脚穿白虎靴……无一处不显现他的少年得志,但同时也拉远了他和其他人的距离,旁边路过之人莫不因了这份威严而匆匆回避。

    这身官袍想必是他昨晚要侯君集回秦王府取来的罢!

    想到这里,我不仅伸手摸着鼻端,眯眼看着前面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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