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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清情(涧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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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瞬间噤声。
“她若死了,不会是一只手这么简单。”
屋外远远的隐约传来惨叫声,衬托着他温柔而带着冰冷痛感的声音,异常的不寒而栗,气场大的吓人。厅中跪地之人,吓得磕头伏地不敢抬起。
沉默。
“只要是我爱新觉罗胤禩的人”胤禩放下手中杯盖已碎的青花瓷杯,他的目光轻柔,淡淡的扫过全厅。他的声音不大,语速轻缓,却冷而硬气。
“任何时候,谁也不许动她。”
紫檀木的桌案上,青花瓷杯依旧淡淡的冒着热气,被人遗忘。
正文喜事成双
不过,无牵无挂,一个人来也一个人走。其实,真的没什么要紧。其实,是庆幸的——
这一刀,插在她的身上,总比插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要划算。
胤禛和胤祥,福晋妾室阿哥格格,皇阿玛皇额娘兄弟姐妹,他们有一家人是多么幸福,还有锦绣的生活。怕是任何一个有家人有孩子的普通人受伤或死去,都会毁掉多少人的幸福。只有她若离去,不会对这世间有任何影响。
这样很好,是最好的。
胤禛和胤祥的脸孔在她视线里开始模糊,眼帘合上的瞬间有一滴浅浅的泪水滑落眼角,耳边的呼唤和嘶吼随着他们的目光,渐渐隐去。
居民区里,几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小女孩在一起玩,每个人都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个扎着麻花小辫和另一个扎羊角小辫穿着小裙子的女孩子分别抱着一个美丽的洋娃娃,让她们的洋娃娃眨眼睛给大家看。周围的小朋友都拍手叫好。
“小禾,你的玩具也拿来一起玩。”
一个稍远的短发小女孩一愣,小胳膊里是一只灰不溜秋的小东西。
“啊,真难看!这是什么,鼻子这么长”
“还是灰不溜秋的,看起来好脏”
短发的小女孩的脸有点红,还是很坚持说:
“她不脏,我爸爸说他是一只小灰象。”
一边的小女孩小男孩们七嘴八舌的边说边笑:
“像我们家娃娃多漂亮,多干净,才不要和这么脏的东西一起玩”
“就是”
“我听我妈妈说,她爸爸去年就死了”
短头发小女孩眼睛一下红了,更加揽紧了怀里的小象,小脸上是一种隐隐的倔强,转身就准备离开。
有个调皮的小男孩突然上来拦住她,伸手拽住小象的鼻子边取笑说:
“还有人的玩具这么难看,这么长的鼻子我给拽下来就好看了”
短发小女孩心疼的就想把小象拉回来,小男孩死死拽住不放,周围的小女孩抱着自己的洋娃娃都在拍手叫好。小男孩更得意了,拼命的拽,小女孩抱着自己的小象死死不放手。
“不要拽我的小象,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
撕拉一声——
一见象鼻子从小象身上撕裂,小男孩一下放了手,小女孩一下失去拉力的一下后退摔在水泥地上,稚嫩的手掌和膝盖都被划破,伤口里渗着血丝。疼的泪珠在眼底打转。小象的鼻子被撕开,只有一点线头订在小象上,残破的挂着,仍然被小女孩死死的搂在怀里。
喔~
几个小男孩小女孩见她跌倒,一下哄笑的做鸟兽散,只留下短发的小女孩一个人跌坐的地上。小女孩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象,心疼的摸着他的鼻子反复几次做着想将它接回去的动作,又将他更揽向自己的脸颊,她抿着嘴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抬起小手手背,擦了下眼睛,小小的身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后来,妈妈一针一线的把小灰象的鼻子缝上了,又给小禾的伤口上抹了红药水,心疼的摸着她的小脑袋。“妈妈下月也给你买个洋娃娃”
小禾摇头,紧紧的搂着小象说:“不要,小禾不喜欢洋娃娃。妈妈放心,我再不会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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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流不息,车水马龙。
魔幻的高楼大厦,璀璨的豪华都会。
谁是明星?谁是看客?
这样的夜景,这样的城市。是你遗忘了这座城,还是这座城遗忘了你?是否还有丝毫眷恋。
如果,如果有机会,你会再回到那里去吗?
她是一个没有洋娃娃的平凡女子,她只有一只小灰象。长长的小鼻子,灰不溜秋的样子。
但是,她喜欢。一直喜欢。从小到大。这只小灰象一直陪伴着她,如同她一直陪着妈妈。
她买不起洋娃娃,也从不喜欢洋娃娃,那冰冷的带着假睫毛的塑料眼珠。即使有了钱,她也会不稀罕洋娃娃。
她既不相信这世间的人心和命运的施舍,又希望善良的人们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平安幸福。
她既卑微,又高傲。既无私,又自我。既柔弱,又倔强。既努力求生,又不畏死亡。
这一切,或许矛盾罢。人性,本来就充斥着无数矛盾。
生存,是人的本能。而死亡,亦是种解脱。无所畏惧。
这个女子,到底是小禾,还是云烟?或许都是,也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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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从她血肉之躯拔出时,溅出的血花落在胤禛的身上,妖冶的像一朵绝色之花。
当胤禛紧紧揪着医馆医生的衣襟,举起自己的令牌。
当胤禛死死怀抱着昏迷不醒的云烟,一路返回京城。
当胤禛跪在佛堂里死死掐着念珠,用自己爱新觉罗胤禛的名义求上苍留下这个女子。
这一切,终究有人执拗的死死掐住命运的咽喉,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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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八贝勒府——
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誐、十四阿哥胤祯坐于书房“八方阁”的外厅,室内静得连一根针掉下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中央主座上八贝勒胤禩一身紫绸常服,腰系明黄玉带,正端着一杯茶垂目轻饮。弯长的睫毛静静的,珠玉一般的面庞上看不出情绪,无声无息。
良久。
室外传来叩门声——
“禀报八爷,人带到了。”
胤禩放下茶杯,右手轻轻拂上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进来吧”
一个衣衫光鲜头戴瓜皮帽的男子和一个双手被捆在背后,辫子凌乱的男子噗通噗通两声的双双跪于地上。
“八爷饶命!九爷饶命,十爷十四爷饶命”
“奴才已经捆了这厮来,请主子发落”
胤禩坐于主位上仍旧垂目轻柔的拂着玉扳指,没有开口,也看不出神色。
气氛更令人压抑。
跪在地上的人神色求救的看向九阿哥胤禟和十阿哥胤誐。
他下手位的九阿哥胤禟抬眼只看了他侧脸,也沉默着没有开口。
十四阿哥胤祯轻轻的端起茶杯,看了一眼跪着的两人,继续用茶杯盖轻拂茶面轻饮。
十阿哥胤誐抬头看看胤禩,又使眼色给对面的胤禟和胤祯,偏胤禟却视若无睹,胤祯还丢回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开口。
十阿哥胤誐转头看看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使眼色让他们继续说。
跪着的两人只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继续请罪。
“此次四爷十三爷在奴才的雍镇遇袭,奴才固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衣衫光鲜者看着十阿哥胤誐的神色胆子稍大一些,这次四爷十三爷在江南筹去的几百万银子可以说就是从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他们兜里生生挖走的。而他们皇子党派之间暗地的不合和争斗也都是不公开的事实。若说这次意外,也不得不说还出了口气。
“但也是两位爷故意不表明身份,又与捕头发生争执也才……所幸没有什么事……没有伤到两位爷,只不过奴才的小舅子他刺伤了个小厮,唔,据说是个男扮女装的小奴才”
话还未说完,空气里突然出现胤禩轻柔的声音截断了话头:“哪只手?”
跪地的人一时间愣住,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八……八爷?”
胤禩一边端起茶杯,优雅而高贵。一边抬起美丽的双眼,眼底却无一丝暖意。
“哪只手?还用我再说一遍么”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又寒冷,眼底是洞悉一切情况的神色。
全场人一下全部明白了他的意思!
跪地两人骇得慌忙磕头求饶说,八爷明察,虽是刺向十三爷但被小厮挡了,但真的只刺到奴才并未伤十三爷分毫,还请八爷开恩。
那捆绑跪地之人身后的侍卫已经上前将他拖出去,空余另一人跪在厅中——
胤禟抬头看着胤禩,心中已经了然。果然是她。
胤祯摸着杯沿若有所思,胤誐皱了皱眉忍不住想开口。
“八哥,不过是个……”
咣当一声——
青花瓷的杯盖从胤禩的手中优雅的自由落体,清脆的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所有人都在瞬间噤声。
“她若死了,不会是一只手这么简单。”
屋外远远的隐约传来惨叫声,衬托着他温柔而带着冰冷痛感的声音,异常的不寒而栗,气场大的吓人。厅中跪地之人,吓得磕头伏地不敢抬起。
沉默。
“若是我爱新觉罗胤禩的人”胤禩放下手中杯盖已碎的青花瓷杯,他的目光轻柔,淡淡的扫过在场之人,声音却冷而硬气。
“任何时候,谁也不许动她。”
紫檀木的桌案上,青花瓷杯依旧淡淡的冒着热气,被人遗忘。
正文不许离开我
不许离开我
自从胤禛进了户部办理清帐公务,越发现问题千头万绪,吏治腐败,亏空巨大。而这亏空还多是各级官员欠银,甚至各位皇亲国戚也有参与,可谓盘根错节,动摇国本。而前去黄河赈灾筹款一行更是看遍民生疾苦,江南富豪仕强们与百姓之间的天差地别生活。
这一切的局面让他更加沉默,代替的是日以继夜的忙碌,在他雷厉风行的努力下,清帐返还工作进展不错,而这件差事显然必定是件不够讨好甚至各处树敌的。
云烟虽对胤禛的公务从不多问,但且看四宜堂里日益增多的访客也能感知到情况的复杂。
眼看着这一年的除夕又来临了,胤禛连大年三十这天还忙到临近中午才进门,他将手里的锦盒放下,云烟过去给他更衣道,小顺子来说一切已经准备好就等着四爷到前厅开席了。
胤禛握住她手说不忙,便拉她到桌案边,将锦盒拿起放在她的手上。
云烟不解的抬眼看他,缓缓打开盒盖——
里面有安静的放置着两只精美的白底青花瓷碗,白底如羊脂般细腻光洁,留白恰到好处。而青花更是色泽俊逸,清雅绝伦,图案是简洁的高山流水。那遒劲立体的高山巍峨,灵动秀丽的流水逼真,看的云烟不禁痴了。
胤禛一直看着她的神情,唇角弯着。“拿起来看”
云烟小心翼翼的拿出左边一只,触手更觉细腻如玉,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仔细发现一处留白上书:俯仰不愧天地
云烟便抬首看他,胤禛弯着唇不说话拿起另一只碗轻转过来,放到云烟手中的碗旁边,只见上书:褒贬自有春秋
又转起碗底给云烟看,碗底的标识小款最是熟悉的俊秀飘逸——圆明居士四宜堂制
云烟默默看着,由衷赞叹他的笔触和设计。胤禛道:“喜欢么”
云烟衷心的点头,这是几乎是对完美的艺术品。
胤禛又道:“那就留下吃饭用”
云烟听到此话不禁抬首看他,“……”
这人却已经转过身去解扣子进房==!
“一人一只”一句轻飘飘的话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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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宴中规中矩,胤禛少言,纳拉氏端庄,连李氏这两年也不比从前娇羞。一大家子规矩井然。
下午照例又是入宫。
一年又一年,岁月催人老。什么都变了,什么又没变。
晚上回来的时候,胤禛只在正房坐了坐便回四宜堂,桌案上还有多少文书和账目。
他的疲惫,云烟看的很清楚。一个男人,要肩负起天下大爱,如何不可亲可怜。
年里的时候,有皇子兄弟的聚会在十三府上。这些年过来,随着年纪增长,兄弟间的明争暗斗,胤禛与八府来往日渐减少,但十三府上必是要去的。
一接近十三府外厅里,便听到厅里传出熟悉的温醇嗓音,如珠玉般诱人。
八贝勒胤禩坐在皇子中,也是闪闪发光,让人无法不注视。
云烟跟着胤禛进门来,各位皇子都站起打招呼,胤禩更是笑得风采迷人,一双眼睛灼灼其华。
云烟几乎在瞬间就感受到定在身上的视线,几乎让她透不过气。
由于胤禛现在在户部的差事,倒是让不少人说话有些意思。尤其是九阿哥十阿哥几位。胤禛寡淡少言,胤祥一边帮衬,胤禩淡笑圆场,一桌兄弟也算热闹。只是,再不是从前模样。
云烟在身后伺候了胤禛一会,胤禛便侧首让她去吃饭。胤祥示意小川子带云烟一起下去,十三府里云烟是较为熟悉的。
在小厅吃饭的时候碰见八府的小纽子,他和善的问云烟身体是否康复,云烟一愣的点头说没有大碍了,低头默默吃饭。
又过了几日,太子到访四府,还在四宜堂里坐了坐,云烟回避在内室。但能隐约听见他言语之间都有对胤禛办差的提点,貌似连户部的账款事宜连他也有牵扯其中。胤禛言语很少,而太子似乎有些不郁,声音有些高,最后怏怏离去。
云烟出来见胤禛坐于桌案后,硬挺的侧脸上露出几分疲倦,眉宇间神色让人莫名心疼。
云烟拿了披风过去披上他肩头,胤禛抬了眼帘看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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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贝勒府书房“八方阁”
“八哥,老四他们太嚣张了!”
十阿哥胤誐进门就像书信往桌上一丢,气不打一处来。身后的九阿哥胤禟跟进来,脸色一如平时,高傲的神情显得有些冷凝。
“怎么哪,慢慢说”胤禩坐于书桌后没有抬头的正画一幅水墨丹青,语气悠然。
“八哥!”十阿哥胤誐走到桌案前去唤他,非要他抬头。
胤禩无奈的抬首笑起来,一张脸上的神情不知道多么高洁。
“说吧,你八哥听着呢。”
十阿哥胤誐转头向九阿哥胤禟,“老九,你先说!”
九阿哥胤禟坐在椅子上,撇了一眼胤誐又看向胤禩。
“八哥估计早知道了吧,就是雍镇那事,老四他们的人,把被八哥断了右手那人还是捉到了,还有其他的那些,一个不漏,全做了。”
桌后的胤禩又低头在画着,嗯了一声,显然全知道。他边画边说:
“而且,老四砍了他另外一只手。”
十阿哥胤誐听到他轻松的说出这句话差点气背过去,
“八哥,打狗还看主人呢,你还画!”
胤禩慢慢加好最后一笔,抬首放下笔笑着说。
“而且,老四查账查到你头上了是不是?”
十阿哥胤誐摸摸鼻子,“八哥,你都知道你还……”
胤禩起身过来,拍拍胤誐的肩膀,神情柔和又宠溺。
“不是有八哥在呢吗?没事。何况,还有你九哥不是?”眸光又笑着划过九阿哥胤禟。
九阿哥胤禟抬了抬美丽的下巴,眼风看了眼胤禩。
“老四,是过分了。”
胤誐道,“八哥,加上朝堂上其他那些事我就不说了,气不打一处来。”
胤禩笑道,低头去摸了摸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知道了。”
没过几日,户部清帐的事情,闹起更大波澜,罪臣自杀,太子异议,朝中反对声浪日渐高涨。
胤祥也特地来过四宜堂,与胤禛长谈,而此事正骑虎难下。此事为康熙亲自交付,做不完是失职,但做下去,却更会陷入更深泥潭。这兄弟二人又都是不服输的性子,胤禛执着,胤祥忠义。
胤禛每日工作至入夜,而且每日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云烟时时刻刻看在眼里,每夜等门照顾。胤禛每每进门都会儊眉说,明日先歇息,不要再等我这么晚。但是深夜里温热的帕子和双手,哪里又会不暖呢?
正在此时,四府后院的一夜里却传来噩耗,宋氏在上月里生下的那个小格格在眼看快满月的时候突然发烧不退夭折了!
胤禛在桌案后听到这个消息后沉默了半响没有说话,良久才摆了摆手让小顺子出去。
云烟站在他身后怔怔的也说不出话来,那个小小一点点的婴儿,宋氏还说她的眉目里还有几分胤禛的影子,就这样消失了。连她这样无关之人都会感到怜悯疼痛,何况骨肉亲人?
云烟将目光看向胤禛,他扶着额头的侧脸上笼罩的疲倦和双目里的红,让人无法不揪心。
她知道,他也在痛。
他似是疲惫的缓缓将眼睛闭上,气息里的一分脆弱在暗夜的烛光里飘摇,让人看得痛彻心扉。
云烟轻轻抬手去拢他的披风,静静的陪着他。
良久,胤禛的手握住云烟的,将脸颊靠向她怀中,环住。
两个人,都记得这个动作。几年前的夜里,在荒郊驿站里,为了弘晖,他们就是这样拥抱。
云烟任他靠着,轻轻扶着他,却渐渐觉得这温度不对,忙抬了另一只手去探他额头。
发烧。
这个人,终于把自己累病了,也痛病了。
云烟一边伸手想拉起他,一边柔声唤他说:
“四爷你发烧了,慢慢起来扶你去床上。”
胤禛喉间哼了声,缓缓在她怀中摇头。
云烟无奈的看他靠在怀中的样子,只好又低下头贴向他耳边软声说
“起来好不好?”
胤禛才缓缓睁开眼看她,一双眸子里不知道有多少惹人怜爱的疲惫。
云烟扶着胤禛从外间好容易进了内室,把他扶向床铺,他却不松手拉着她。
云烟软声推他:“四爷,你烧的厉害。云烟去叫小顺子请大夫来。”
胤禛又摇头。
云烟无奈道:“不走,一直陪着你,只在门口叫一下。”
胤禛终于点头后云烟唤了小顺子,他急忙去请大夫。云烟回来又倒热水给胤禛喝,又安置他睡上床,将被子给他盖好,去摸他额头,越来越烫,真让人心焦。
胤禛半睁着眼看她,倒是很安静。
等到大夫来了,四宜堂里忙得更很,后院里各个福晋妾室都差了人来问安,想前来探望。小顺子便上前轻声报给胤禛,胤禛疲倦的摆了摆手说不要。
大夫诊断说是重症伤寒,疲劳和伤心所致,开了药,又特意叮嘱不能操劳,要静养多日才好。等大夫走了,胤禛喝了药才沉沉睡去。
云烟看天色已经快到上朝的点了,便请小顺子差人去宫里给四爷请假,顿了顿强调了下是“病假”。小顺子多么聪明人,连连点头说知道了,会把病情情况说清楚的。
不到一个时辰,小顺子回来说,万岁爷传口谕来让我们四爷好好养病,又赏了很多补品来。还派太医院首席孙之鼎下午过来给四爷复诊治疗。
睡到中午,胤禛才醒过来,声音全哑。云烟告诉他请假和康熙口谕的事情。
胤禛点头无声的说好。
下午孙太医来诊后,更是关怀唏嘘一番。说此次病情凶险,必要重视,不能再操劳。
胤禛点头无声的道谢和示意,云烟在一旁伺候,礼貌又和善的向太医道谢,又让小顺子送太医出去并且打赏丰厚。
云烟回来伺候胤禛吃完药,他却张口说要洗澡。云烟儊眉,想来热水澡对于重感冒也是有疗效的,便忙又让小魏子去准备充足的热水,将沐浴间弄得热气氤氲的,就怕冻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大家,澜澜马上出发去医院住院了,有个手术要做,很多群里的亲们大概是知道的。
所以,最近这几天暂时不能码字更文了,感谢大家一直支持澜澜,支持半世清情,支持云烟和老四!
等手术完了,我抽空上来看大家。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理解和祝福,澜澜真诚的向你们鞠躬!~谢谢~!
正文相濡以沫
云烟拿好披风放在一边,掀开胤禛的被子去扶他肩膀,有些使不上力气,顿了顿只好又去扶他腰身,胤禛的手臂自然的扶上她肩头,腰间一用力坐起身来。
云烟拉起披风把他裹住,轻轻拉好,又蹲下给他套好软底拖鞋。正要站起来,胤禛的大手抚上她发顶,滚烫的掌心轻轻摩挲她的额头和发丝,一双黑眼睛无声的看着她,云烟看看他面上,轻轻握他的手,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
胤禛高大的身躯倚在她娇小的身上,隔着里衣的身躯很烫。等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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