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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女:神秘夫君有点萌-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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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穿新裳的气焰踩成渣。

    一个是铺子绣娘照图样制的,一个是赵彩央亲手一把把画的,高低立现。

    要不是刘好运这回请他吃饭,他还不知那些团扇身价暴涨,邻里婆娘换着借口窜门“瞻仰”,顺带仿制一把扇风。

    他要是能抢下成衣铺子分号的活儿,他就是一天干十二个时辰忙死都愿意。

    绸缎铺掌柜是吴单,成衣铺掌柜是吴盛,他不敢和老人抢,就打上了外地分号的主意。

    结果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高得力挪着屁/股干喝茶,嘴里那个不甘那个苦。

    赵彩央看得好笑,高得力报的这喜事倒不让她意外。

    她后世学的专业就是国画,双学位修的是中国史,本科四年爱上了古代服饰配饰,苦哈哈考上研究院

    就转学服装设计。

    梅箐对剩余铺面没意见,她就怀揣着梦想,开了绸缎铺和成衣铺,互补互足,不愁布料压仓不愁没料

    制衣。

    对于成衣图样,她不求标新立异,只将所学所知的五千年菁华融会贯通,按照南汉朝的风俗喜好去糟

    粕,一步一试,在旧花样上翻新,在旧样式上小改,一求便捷二求新巧。

    衣食住行,在富庶南地,要在穿着上冒头,甚至领头都不是难事。

    她不大胆冒进,但她有时下没有的图样布局配色,有别人守成难突破的新奇想法。

    她后世来不及一展的身手,努力至今终于落实。

    水莲说的没错。

    每一季新衣图样出来,原本只负责给她供布匹的阿巴干和小易生爹都会抢破头。

    如今满西市,也只有阿巴甘和许记绸缎行拿到了成衣合作的一杯羹,还只能价高者得。

    能专业对口,对口完了还能挣钱,再没有比这个更让她傲娇的了!

    谁说她只是个吃货,卖吃的那是打基础,她可是有真本事和专业技能的!

    赵彩央在心中得意的笑,笑完了又成了吃货,完全没有自打嘴巴的自觉,“你也别丧气。成衣铺子用不着你,别的地方还给你留着位置。我打算在郊外开个小吃步行街,只是这想法才成型,一应事务还待商榷,最早也要等明年夏天。你这次拉完货回来能清闲一段日子,这事你先捂着,闲着就找吴德周,让他带

    你去我陪嫁庄子那里逛逛。”

    腊月前这一趟,拉完果子酒和桂花酿,他何止是清闲一段日子,简直要游手好闲的过完年。

    啥步行街他听不懂,去庄子逛啥他也没底,但他要显本事就不能事事问主子。

    况且说起小吃,夫人后来给的那本菜方子,可没叫一心堂少捞钱。

    高得力登时撅起屁墩子,茶不喝了马屁不拍了,只拍胸脯,“有夫人这话,我就是跑断了腿也得给您把庄子逛出味儿来!临近腊月您忙,许管事估摸着也忙,您看这事我年后给您禀报合适不合适?”

    合适,赵彩央笑着点头。

    捞到实在,高得力呵呵乐,将这回拉货顺带捎来的东西说清楚,就乐颠颠告退。

    除了娘家和刘家送来的乡下土仪,还有六子送来的果子酒、桂花酿和各式果酒。

    六子如今当得外人喊一声“六子爷”。

    他也是个敢想敢干的,和徐大爷老夫妻打过商量,就和刘家村小子们凑了本钱,联合徐记酒肆自己开

    了个酒铺。

    徐大爷老夫妻深巷开店清静惯了,乐得将买卖事宜交出手,六子放手干,也在北坊占了一席之地。

    除了不能外供的酒类,其他徐记自酿果酒也打开了销路。

    两头都好。

    赵彩央看了眼六子特意留的果子酒和桂花酿,心下不无感慨。

    乌头山寨子的人虽奇葩,倒是经得起磨练,她出手帮扶的几个小子不但自己立起来了,带着刘家村赋

    闲的也得了好。

    刘却和刘善比起做护卫,领了铺子活计没多久倒是显出做生意的能耐。

    她干脆就把两人拨去做掌柜,半年下来生意稳当,也实现当初承诺,让他们自己从刘家村挑了几个人

    ,到铺子里做学徒伙计。

    玉玲那里跑过一次船后,肥虎就带着房上房下回府,和撂下生意的刘涯一起,买了几个有底子的小子

    教着管着,等人训好了,就送给吴家用。

    刘家如今在六钱胡同,已然是个潜力无限的中富粮商。

    玉玲有余力带擎刘家村,乌头山寨子这个重担算是彻底卸下了。

    今有刘家村,她这个二当家也能毫无压力的当个挂名的甩手掌柜了。

    赵彩央神清气爽,让水莲把土仪分送交好人家。

    吴二媳妇进来禀报,撸下袖管笑道,“老爷让人送的是一箱上好的皮毛料子。看着像是新制的,油光

    发亮。外头孙大郎还接了一箱野味,说是老爷从江淮卫所带回来的。您看今晚摆宴,是不是让外院厨房现

    做了,加两道菜?”

    郝大叔也让高得力捎了一筐野味。

    赵彩央想了想,点了几个菜名,交待道,“我让猴子跟老爷陪客,二皇子和卢大人难得来一次,你捡几坛新送来的酒过去,再跟武大管事说一声,让他提点提点猴子。”

    猴子跟易生还算脸熟,就怕他被二皇子和苏凤九唬着失了礼。

    吴二媳妇心领神会,亲自拎着酒坛子往外院去。

    赵彩央端起茶杯出神,提到武大管事就叹气。

    她早先让武大管事帮忙找东西,还特意撰抄了邻国译本的扉页交待下去。

    武大管事没敢耽搁,特意发急信交待了广州六子行那边的掌柜。

    结果找了大半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今天听了萧观察使要派人去河南道的消息,她简直扼腕!

    这么好的时机,若是找到了她要的那个农物,搭上这趟顺风车,能省多少事!

    她在这里哀叹连连,外头忽然一阵脚步踏踏,须臾就传来此起彼伏的问安声。

    赵彩央心口一跳,捏着茶杯的手不禁微紧,偏身探头,颇有些近乡情怯的模样,连她自己都不自知。

    雅源阁院门大开,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毫无防备的撞入眼帘。

    易生取下官帽随手递给小丫环,背手大步走向上房。

    冷风冻人,卷得他绯红官袍猎猎作响。

    也吹得满院仆从面露喜色。

    院子里有没有男主人,氛围果然有差!

    赵彩央撇嘴腹诽,慢慢放下手中杯盏。

    这半年来,吴二媳妇已然成了王妈妈第二,不止雅源阁,整个后院除了安享堂轮不到吴二媳妇插手,

    都被管得水泼不进,安分得不敢动歪心思。

    后院规矩严整,仆从各司其位,本分得用。

    她肩无负担,理好铺子的事,每天就专心琢磨成衣图样。

    日子真是前所未有的惬意和轻松。

    此刻看着她男人一步步走近,才发现受影响的不止是院中仆从。

    他回来了,兴高采烈的何止是下人。

    她想死他了!

    念头还在心尖上转,赵彩央已经不由自主的起身迎出去。

    才踏上厅外平阶,就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晶亮凤眸。

    赵彩央微微笑起来,似被易生眼中柔和的笑意感染,不自觉的止步,伸手。

    卷起的风,仿佛都带着清浅柔和。

    易生停在台阶前,见赵彩央伸出手来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一声,大步跨上台阶站到她跟前,握住她的

    手轻轻摩挲,语气似叹似笑,“外头风大,急着迎出来做什么?手都有些凉了。”

    高大身形挡住了身后视线。

    赵彩央无心旁顾,闻言胡乱摇了摇头,仰着头仔细打量他。

    刚回转的香草看到这一幕,忙冲等在一旁的粗使婆子打了个手势,上前矮身问安,轻声禀道,“虎爷已经送到外院,孙大郎管事接手安排人伺候。奴婢等在二门时,来传话的小厮顺便带了武汉的口信,好叫老爷知道,二皇子和苏大人的长随已经安置好了。”

    话音未落,已经有粗使婆子抬着热水上楼。

    赵彩央回过神来。

    如今正房二楼主子在时不准丫环进出,只有干重活的婆子上下,赵彩央交待香草,“让小厨房送碗热

    姜汤上来。”

    香草应声,转身去吩咐婆子端汤。

    “还是媳妇儿细心。”易生低声道,拉着赵彩央上楼,给完糖再打一棒子,“知道照顾人,怎么不知

    道照顾自己?穿的这么少手又凉,那两个大丫环虽是娘给的,要是办差不力,不知道替主子想周全,只管

    送回安享堂去。”

    才拐到上房墙角的香草听了个尾巴,后背登时一片冷汗。

    赵彩央又好笑又心暖,忙将刚才窝在书房画图又接待猴子的事说了,末了嗔怪道,“你别过犹不及!

    真要把所有丫环都吓跑赶光不成?吴麽麽管的很好。我都不操心后院的事,你一回来就开这个口干嘛?”

    还不是为了傻媳妇儿。

    他在外住了两个月,回来先替她紧紧丫环的皮,也省得日子久了,院内仆妇好了伤疤忘了疼。

    下人倏然紧绷的脊背和加快的步伐尽入他眼,易生嘴角微勾,无谓带过话题,牵着小娇妻拐进东里间

    ,对坐大炕问道,“是画给成衣铺的图样?做冬衣的日子都过了,这是准备年后要卖的?”

    “赶在腊月底出一批新货,年后开市正好能卖。”赵彩央点头,掰着指头跟他说生意经。

    粗使婆子调好热水退出净房下楼,又有婆子送上热姜汤。

正文 第862章

    二楼的嘈杂脚步声褪尽,赵彩央吹了吹姜汤推到易生面前,一面起身拿他的家居棉袍,一面说起高得力和猴子的来意。

    软糯的声音絮絮叨叨,说的都是些家里家外的事,虽然琐碎,在他听来却犹如天籁。

    一身疲惫似乎都飞出天外。

    看着媳妇儿踮着脚在柜子前替他拿换洗的衣物,玲珑背影那么娇小,又那么坚韧,易生忽然心头一阵阵发热,放下才喝了一口的姜汤,几步就离炕上前。

    赵彩央只觉得身后一暗,随即腰上一紧,就被易生半抱半夹的托起来,不由分说的走向净房。

    嘴里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忙手忙脚乱的抱紧衣物,以防一路丢进净房去。

    脚一落地,赵彩央便抬起头来,就着衣物捶易生的胸,斜睨一眼哼哼,“又胡闹什么!二皇子和苏凤九不是跟你一道回来的?换好衣服赶紧过去,别让客人久等。”

    “他们先去安享堂给娘请安。”易生笑起来,按下胸前乱晃的小手,倾身俯下去,“有没有想我?一

    见我就迎出来,人没到近前就伸手要牵,媳妇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性子?又这么大胆在下人面前就要对

    为夫动手动脚?人说小别胜新婚,看来不假……”

    赵彩央只来得及瞪眼,未出口的话语便被微凉的薄唇尽数封进肚内。

    瞬间充盈周身的气息即熟悉又怀念,让人安心。

    赵彩央踮起脚来,想认真回应,又怕衣物掉落,只得一手紧紧抓着衣物,一手牢牢抱着易生腰背。

    呼吸渐乱,易生才结束长吻,抵着赵彩央的额头,轻啄她眉间,“媳妇儿,我好想你。市舶司那点破事总算告一段落,以后就是凤九绑我去,我都不再留外长住了。你不知道江淮卫所里,全都是老兵油子,睁眼闭眼对着一群大老粗,办起事来都没劲儿。尤其是晚上……一个人睡冷榻,我就想你想得睡不安稳。

    ”

    赵彩央眉眼弯成月牙,心尖都要淌出蜜来,听到后半句又心疼起来,捧着易生的脸左看右看,见他似瘦得脸上肉都少了,眼底也有些青色,忙踮着脚亲他嘴角,柔声道,“擦擦身子换身轻松衣裳,晚上陪二皇子和苏凤九好好吃一顿,高得力才送了好酒来。你们都松乏松乏,待会儿我让小厨房熬汤给你补补身子

    ,用过夜宵我给你洗头再通通头,脑子松快了也能睡个好觉。乖,就这么说定了,好不好?”

    乖?

    媳妇儿都多少年没像哄傻子似的这么哄他了?

    果然对着媳妇儿,苦肉计是上上策。

    易生险些坏笑出声,忙掩饰性的按下胸前小脑袋,亲了亲赵彩央的头顶心,软着声音道,“媳妇儿帮

    我擦身换衣裳。”

    “好,你把官袍先脱了,看着都重得慌。”赵彩央应得十分贤惠,完全没发现易生赚到福利还得寸进尺。

    易生在心里笑坏了,痛快的自己脱官袍,随后张着手任小娇妻服侍自己。

    吸饱水的巾子又热又烫,抚在身上的素手又柔又软。

    易生眼角飞扬,到底没忍住,趁机又亲又抱的,捣了一阵乱。

    赵彩央又好气又好笑,等易生吃够豆腐换洗好,炕桌上的姜汤都凉了。

    她就没好气的瞪易生。

    易生不以为杵,心情大好的端起汤碗一口灌下,又搂了搂小娇妻,亲着她的耳朵笑道,“你交待完事情直接去安享堂。我和二皇子、凤九在安享堂还要坐一会儿,敬过你和娘的酒再去前院用饭说话。”

    赵彩央缩着脖子躲开,捂着又痒又红的耳朵,目送易生步伐轻快的下楼。

    院内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伴随着几声仆妇的低呼和狗吠声。

    是兴兴和旺旺散步回来了!

    阿巴干如约送了两只波斯的狗给她阿巴干看不上来来来福福是有底气的,人送来的居然是藏獒!

    特么土狗能跟藏獒比么?

    怪不得阿巴干敢夸海口说一定送她两只狂霸酷炫拽的狗!

    据说还是从被收服的关外六部贵族那儿高价买来的。

    至于藏獒的名字,她按着顺着来来和福福之后定了兴兴和旺旺。

    她卯足劲要洗白她在易生心目中取名没品位的“劣迹”。

    这次易生还真没嫌弃,只是静静逗了会儿小猫咪,就默默点了头。

    易生去江淮卫所前,兴兴和旺旺还是半臂大的奶狗,如今都长成半人多高的成年藏獒了!

    想到两只藏獒霸气测漏的模样,赵彩央咯咯坏笑的趴上窗台,探头一看险些没乐得掉下楼去。

    威武的长史大人背手后仰,刚换上的齐整衣裳被来禧旺禧扒得起皱,消瘦俊脸跟刚被水淋过似的,头

    顶束发差点歪了散了。

    兴兴旺旺忠心机敏,认出易生就摇尾巴扑,吭哧吭哧舔着示好。

    易生使了八分劲才稳住下盘,对着兴兴旺旺真是有气撒不出,紧抿的嘴角就透出压迫感来。

    养狗的小厮才留头,吓得差点趴下。

    赵彩央忙捂着嘴,憋笑招呼兴兴和旺旺。

    两只雄壮藏獒撒腿就往楼上跑,动静直如小型地/震。

    小厮松了口气,忙闪身守在楼梯口。

    赵彩央抱着藏獒趴在窗台上笑。

    笑颜如花,映着初冬日光灿若夏花。

    易生眯了眯眼,无奈笑着摇头,虚点了点赵彩央,抻着衣襟袖口,无声对她做口型,“晚上回来收拾你!”

    赵彩央皱鼻子吐舌头,看着易生大步离去,抱着藏獒笑倒在炕上。

    直到月上中天,易生才带着一身酒气回了雅源阁。

    雅源阁一阵短暂忙乱后,又恢复了安静。

    净房内,赵彩央使出十八般武艺,并坚定的心智才保住刚换洗的中衣没被祸害,顺利帮毛手毛脚的某人洗完头。

    小夫妻两移步炕上说话。

    赵彩央用梳子替易生通完头,张开手指轻轻按摩着,得知二皇子和苏凤九已经醉得倒地就睡,不由笑起来。

    枕着媳妇儿的大腿,头上力道适中,易生舒服得胃叹出声,摸着抓了把赵彩央的青丝,握在手里捻着

    玩,听她笑也笑起来,“萧观察使这一走,我和凤九总算不用再管护船水军的事了。他也是好久没放开喝

    一顿了。等到明年开春第一批官船出发,府衙上下包括二皇子都能松口气了。”

    又说起带回来的土仪,“江淮卫所三面环山,其他没有,入冬打猎倒是好去处。那些都是二皇子来看

    我们时,我们三人一块儿上山打的。压箱底的那几块是我特意留给你的,今年冬雪不会少,你让丫环给你

    做两件大麾和坎肩穿,保暖。”

    去年水患,两道督水监整治水利,今年两道才没有受大/灾害,另外也有春汛和夏汛来势平稳的原因

    。

    春夏都安稳度过,剩下就是防寒冬。

    “下雪不怕,就怕雨水多。阴冷起来比北地更要命。”赵彩央点点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顺着易

    生的话茬好奇道,“明年开春就要出海?怎么外头没听到半点风声?”

    这半年易生爹和赵彩央过得清静得很,一来是春日宴在前,她们有意低调,其他人也有心不招惹。二来却是和海关衙门有关。

    同知大人府柳氏也就罢了,其他高门大商,尤其是三大望族,都在忙着攀附市舶司提举袁氏。

    说是第一批只出官船,但法外还讲人情,家家都想着分一杯羹,能挂一条小船都够他们翻倍赚回本的

    。

    虽说各家各户都心里有数,各自走起市舶司的门路来,那却是八仙过海,各凭本事。

    还都非要掩耳盗铃的遮遮掩掩。

    自然不会把这消息到处囔囔。

    易生想到这里,眼睛虽仍舒服的闭着,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这笑落在赵彩央眼里,立即就和阴谋论挂上了钩。

    她低头凑近,压抑着兴奋八卦道,“怎么回事?开春出海这么大的事,捂着不露是有什么内情?呀,是不是那个司老牛又出什么幺蛾子,苏凤九又和他对上了?二皇子和苏凤九今天过来,难道不是单纯来小聚的?你们又想怎么治那个司老牛?”

    王能和马照没少往府里走动,除了替易生办事传话,提的最多的就是少傅大人的老来子司老牛。

    这人虽只在市舶司挂了个闲职,但占着老子是提举,没少在外狐假虎威,吆五喝六。

    在赵彩央看来,司老牛是名副其实的京中纨绔子弟做派,章台走马斗鸡走狗的小事不断,甚至在府衙

    和江淮卫所都跋扈嚣张得很。

    据武石最新传回的消息,护船水军检阅的时候,当着两道大BOSS萧观察使的面,这司老牛都敢跳出来

    挑事,美其名曰久仰萧观察使威名要讨教武艺,硬是在检阅水军后搭了擂台,当着一众新兵的面,操着拿

    手兵器就往萧观察使身上招呼。

    少傅大人一脸牙疼状,又气又急的在擂台下喊儿子。

    萧观察使倒是脸色如常,微笑着愣是没回应半句废话,抿着嘴见招拆招,不过十个回合,一杆银枪直接把司老牛挑下擂台,摔成了吃泥的王八样儿。

    少傅大人牙更疼了。

    苏凤九笑声震天。

    也难怪苏凤九豪笑得不顾袁氏脸面袁氏摆明是对头左相的人,萧观察使是腾文帝直系心腹大将,苏凤九和二皇子、易生这一溜儿都是右相沈氏、苏章的人,天生立场对立,看司老牛吃瘪,简直大快人心。

    这半年司老牛没少给他们添堵,苏凤九武精文弱,就老找二皇子和易生出主意整司老牛。

    少傅大人不直面他们,却也不严厉管教司老牛,想来也是乐见儿子给右相一系找麻烦。

    苏凤九就更不客气了,逮着机会就阴司老牛一把。

    司老牛输多胜少,本想出其不意在萧观察使这里找回场子,结果给人不声不响打趴下了。

    对于传说中的萧观察使,赵彩央对其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说着眼睛都亮起来,按着易生的手不自觉

    就加重力道。

    易生侧首,对上媳妇儿晶亮双眼眸色就是一沉,眯着眼睛闷声道,“武石这都跟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

    的事?还有王能马照,我倒不知道他们这么长舌?看来是嫌差事轻松,回头我就让他们三个好好忙一忙。

    ”

    这吃的哪门子飞醋?

    不准她说别的男人好,还不准她过过耳瘾?

    要不是他忙得不着家,武石和王能他们也不会跟她说这些,解闷之余也算替在外的易生刷存在感。

    这行为多忠仆呀!

    赵彩央腹诽完毕,面上却忙收起神往之色,逗猫狗似的揉易生的湿脑袋,照着他脑门用力啵一口,安

    抚道,“萧观察使再厉害,也没我家易生能干!都说县官不如现管嘛,咱们长史大人最辛苦最厉害。英明

    神武的长史大人,您还没答我的话呢。”

    易生被她又揉又亲的,倒闹得俊脸微红,暗叹自己怎么沦落到跟福禄寿和旺禧来禧一个地位了,一时

    又好气又无奈,伸手去捏赵彩央的鼻子,好笑道,“傻媳妇,怎么跟孩子似的调皮。”

    好肉麻,赵彩央打了个哆嗦,默默拉过炭炉替易生哄头发。

    “这次倒不是你想的那样,消息捂着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易生干脆侧过头,扎进赵彩央怀中揽着她

    的腰,好方便她哄头发,嘴里解释道,“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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