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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女:神秘夫君有点萌-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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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欢快的像只小鸟,凉亭热闹得像过节。
长孙灵爱听着下人回报,理着家事头也不抬,“小孩子心眼最干净,可见长史夫人为人。你们不必多心多事,长史夫人和三娘想去哪儿想怎么玩都由她们。如今我也没精力多陪三娘,她能多个人陪也好。客院那里不可怠慢,一应供给都由着长史夫人的习惯喜好来。”
那下人忙恭声应下,听到后半句笑起来,“都说长史夫人是小户出身,咱们看着气度不凡,今早听说长史夫人用膳洗漱都不要人伺候,这才信了传闻。”
“长史夫人是你能议论的?”长孙灵爱冷冷抬眼,见那下人噤声低头惶恐告罪,才放缓语气敲打几句,摆手让人退下。
转头苦笑看向心腹妈妈,“咱们家在同安一势独大,倒养得这些下人也心高气傲起来。你回头可得好好敲打敲打,要是落在老爷手上,就是我也求不了情。”
心腹妈妈笑着应下,顺嘴赞了一句,“夫人说长史夫人性子像上官英,如今听来老奴才知这话不假。”
“可不是,年纪虽小却果决敢干,怪不得易长史敢放她独自远行。原先我还不信西红柿推广是她起的头,还当是她义父拉拔她,如今看来首功在她。”长孙灵爱叹道。
拿起桌上纸笺又笑起来,“上官英派人来西普陀寺还愿,可惜王妃不能亲来,否则这两人要是能见上,说不定就一见如故,我和老爷都要排到后头去。”
那也是个厉害人物,心腹妈妈不敢妄议上官英,顺着话茬讨论起西普陀寺净寺事宜。
赵彩央这才知道,西普陀寺几天前就接到恭王府要派人来还愿的消息,正在翻新修葺,只等正日子就要净寺迎接虽然来的是王府管事,但恭王仪仗不能冒犯。
萧府既是地头蛇,又是上官英义兄嫂,便领头协助西普陀寺迎驾。
算起来,等西普陀寺再开放还要月余。
赵彩央只得把替易生爹敬香的事先放下,如今玉米推广的事尚未落定,她也无心出门游玩。
也怪不得长孙灵爱无心他顾。
赵彩央放心大胆的自娱自乐,没事就带着三娘和旺旺满园子乱窜,犄角疙瘩都玩出花样,闹得萧府所
在的胡同每天都响彻着三娘欢快的尖笑声还有旺旺荡气回肠的嗷呜声。
唯有一点让赵彩央有些小郁闷。
能出门花天酒地果然磨损人的意志,良好的生物钟被她丢出云外,自从抵达同安松懈下来后,天天都能睡到日上中午。
萧府饭食贴心细致,小半个月就把她吐出去的全养回来了。
三娘和她熟了之后,就划脸羞她:杨婶婶睡懒觉,好吃懒做羞羞!
赵……婶……婶……
赵彩央被这称呼雷得外焦里嫩。
这天又是近午才醒,正拥被靠坐床头感叹莫名涨了一个辈分,刚替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就听香草脚步匆匆,唰的一把挂起帐帘兴奋道,“夫人快起来,杜先生等着见您呢。”
这是有定论了?
特么她吃喝玩乐半个月,都快闲出屁了总算有动静了!
“公务员”办事慢,真是古今皆适用!
赵彩央默默愤世嫉俗了一把,刮旋风式的洗漱梳头穿衣,端起早午餐胡乱塞了两口,那速度以及豪放度直接闪瞎香草和王妈妈的双眼。
王妈妈和香草揉了揉眼,哑口无言的默然跟上。
赵彩央也被自己的瞬间爆发力冲击到。
落座时竟有些头晕眼花,忙按了按额角,定神道,“怎么就您一个人来,萧大人看过推广文书怎么说?也不见您们找我,不知道事情顺不顺利,这事可不好再拖了。”
见杜先生美须拉杂,人瞅着累瘦了一圈,赵彩央心虚的摸了摸自己养回来的脸颊,呵呵道,“这半个月辛苦杜先生了。您可别一个人撑着,有事只管让我出力。”
“夫人已经出了大力了。您的文书叙述详尽面面俱到,推广步骤轻重都列得清楚明白,书远也忍不住赞一声耳目一新。”杜先生扒拉着没空修的胡须,笑脸有点残缺美,“玉蜀黍要推广是我和书远看过文书
后就肯定的。这半个月不是忙别的,而是忙派往北地人员行装、公文的具体事宜。”
杜先生朝天指了指,“力求一击即中,事无巨细安排妥帖送到位,求请往上递也不怕耽搁功夫。否则岂不是白费夫人苦心,更不能让夫人路上紧赶慢赶的苦白吃。”
书远是萧翼的字,看来杜先生和萧翼相谈甚欢。
赵彩央心头大定。
那文书她可谓耗费心力,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可能被责难的关节都阐述的严实周全,并且大胆的把后世春夏玉米的数据都列进去做成表格。
有西红柿推广的成例做奠基,她就不信谁能在文书里挑出错来!
就看萧翼敢不敢干,肯不肯担责。
他敢他肯,她就功成身退了。
有萧翼这个腾文帝心腹大将,和杜先生遍布的人脉在,后续无忧。
赵彩央顿觉头不晕眼不花,笑嘻嘻的请杜先生用茶。
杜先生砸吧两口,起身捶着老腰道,“知道夫人惦记着,现在夫人也可以放心了。敬上的正式公文我和书远已经拟好,后日就出发。夫人只需把种子送到前院去。回头夫人可得陪老夫多下几盘棋,老夫也好松乏松乏。”
赵彩央起身相送,就差没给杜先生捏肩捶腿:一定一定,好说好说。
杜先生呵呵笑着飘走。
赵彩央撸起袖子,转身钻进放行李的厢房。
亲手把一箱玉米种子捣腾了一遍,一粒粒擦拭得几近发光,才大手一挥,让王妈妈带人抬去前院。
律法明令,疾病、生育、丧事可享受例外开启城门,寻常无特殊情况,只开左右直门,供内出外进。
这日同安城门洞开,一队由腰挎大刀的兵士护送的冗长队伍旗帜风扬,车轮碾土,压过深深轮痕落下
排排脚印,簇拥着间中十数辆篷车马车,浩浩荡荡的往同安口岸而去。
同安城民哗然,热闹过午不散。
孙大郎意犹未尽的学舌,“小的沾了杜先生的光,抢了个好位置才能目睹盛事。那气势,当初没能送
虎爷一程,今天可算是弥补遗憾了。夫人送去的那口箱子换都没换,只是贴上了同安府衙的官印封条。”
“左右随护的兵丁头头脾气可好,百姓有问必答。这下谁都知这老长的人马是去干什么的了。萧观察
使还加送粮面去河南道,除外还有同安本地官家高门捐赠的银两。那数量可不少,车轮子都给压得陷入土路里,印子风尘吹半晌没能填平!”
王妈妈和香草听得啧啧称奇。
赵彩央抱着旺旺的毛脑袋使劲揉。
萧翼这是先行造势。
等玉米在北地顺利推广开后,再回南地推广舆/论和认知上阻力就更小了。
西红柿是从南到北,玉米就是逆向而为。
和她的盘算不谋而合,赵彩央为萧翼点赞,松开旺旺问孙大郎,“你们这段日子收获如何?听说萧大人还给刘涯他们拨了个练武场,镖师常和刘涯几个比试打拳?大家伙难得悠闲,该乐不思蜀了吧。”
“能跟夫人出来长见识自然好,但还是咱府里最好。”孙大郎嘿嘿笑,拍完马屁回答正事,“要带回去的土仪都买齐全了。您给的那张单子,一多半是萧府管事帮着寻买的,小的们逛街时看着新奇有趣的,就做主替夫人都买下了。刘涯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还能想着刘家、您娘家将出生的孩子,自掏腰包买了许多小玩意儿。”
赵彩央笑起来,让王妈妈跟孙大郎把购物单的钱结了,又交待,“行李该收拾起来了,等拜完西普陀寺,咱们就走。”
大事了结,也不好再客居萧府。
替易生爹敬完香撒完钱,先去福建茶场转转,就可以一路游山玩水回云南府了。
赵彩央摩拳擦掌。
长孙灵爱却不舍又抱歉,“你来是为正事,我手头也赶巧有事分不开身。没能尽地主之谊,倒累得你陪三娘。这会儿两厢都清闲了,你却要走,往后有机会咱们再好好聚一聚。三娘听你要走,昨晚就闹得我头疼,回头可别她一哭你就心软,她小孩子脾气,你别见怪。”
听赵彩央一行还要视察家下产业,长孙灵爱不好多留,倒是干脆的备了老大一份程仪。
赵彩央只能呵呵:人为上官英办事,她敢有意见么?再说萧府包吃住,她帮着带孩子应该的,十分应该。
这边长孙灵爱亲热拉着赵彩央吃茶,将他们要去西普陀寺的事安排下去,届时让萧府家丁领路护送。
那边萧翼特意置办席面,招待杜先生等一众幕僚下属,犒劳诸位近日为玉蜀黍一事尽心费力。
杜先生也打算去领略一下古刹风貌,赵彩央专等着他,结果等了三天,却等来杜先生昏睡不醒的消息。
赵彩央唬了一跳,抬脚就往外走,质问孙大郎,“怎么回事?之前萧大人设宴,不是说杜先生和各位大人畅饮开怀的很?怎么突然倒下了?萧府没给请大夫?”
“就是吃酒吃出的事儿。杜先生的酒量大家都知道,回屋就倒下了,咱们也没在意。”孙大郎抹把热
汗,颇有些哭笑不得,“老人家能睡是好事,萧大人也没放在心上。还是伺候杜先生的小厮来报,说杜先
生三天三夜没醒。请了大夫来看,说是累过头了,路上劳顿加之近日费神过度,这才……大夫断言无大碍,开了滋补的汤药按三顿给杜先生灌下去。”
到地一看,杜先生呼噜扯得好欢快。
赵彩央嘴角抽抽,无语望天: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她间接把杜先生这把老骨头给折腾散了。谢天谢地!
听大夫的意思,杜先生这样是身体的自/卫机制发作,跟饿了吃渴了喝一个道理,身体发出“需要睡眠”的迫切需求,于是杜先生睡成狗了。
再者也是杜先生一把年纪,发作起来才变本加厉,三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赵彩央吁出一口气,一面赞中医果然神奇,一面交待孙大郎,“你让肥虎守着杜先生,醒了也好好修养别往外跑,我们赶紧去完西普陀寺,等到了茶场再给杜先生仔细调养。”
孙大郎领命而去,把肥虎调到杜先生身边,找萧府管事知会一声,明天就去西普陀寺。
赵彩央回屋想了想不对啊,照大夫的话,她这段日子嗜睡难道跟杜先生一个性质?
而更残酷的是,她和杜先生年纪差了几辈,合计睡懒觉的时辰却直追赶超老人家!
赵彩央泪流提笔,窝在床头给易生写信:夫君,你娘子未老先衰呜呜呜!都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
正文 第874章
饶是在上官家内宅呆惯的张妈妈见状也不禁老脸涨红,见香草垂头入定,忙也有样学样,不敢再看,心中却连连羡叹:她还没见过谁家夫人这般得夫婿宠爱的!
易生也在心中惊叹,忍了又忍等赵彩央伸手又要添饭时,到底还是按下碗筷,讶然道,“媳妇儿,你,你吃这么多……能行吗?胃难不难受?这都第三碗了,虽是米粥,也不能撑坏了,乖,歇歇,赶紧歇歇!晚上再多吃点好不好?”
不好!
她每每睡到日头高挂,都是早中饭一顿解决的,何况这是两个人的量。
赵彩央鼓着腮帮子笑,越过桌子去抢碗筷,“我这才六分饱呢,量看着吓人罢了,这一顿下去下晌我还要吃一顿点心,才撑得到晚饭。”
“你坐好,乖!”易生唬得忙按下赵彩央,满心纠结的只敢装半碗粥,又怕她吃得太急,干脆自己也不吃了,坐过去一勺勺慢慢喂赵彩央。
赵彩央眯着眼笑,吃得满脸餍足。
“慢点,啊。”易生被她这模样逗得无法,点了点她的鼻头无奈失笑,等喂完半碗粥,看她又捧着配粥的面点吃起来,忙喊来张妈妈,“夫人这么吃行不行?会不会顶着胃?”
母体本能需求,她又不会硬吃,赵彩央翻着白眼啃面点,决定无视易生的紧张兮兮。
张妈妈不敢进屋,站在门外尽量轻松的恭声答道,“夫人这会儿正是多吃多睡的时候,等月份再大些饭量自然而然就下去了。老奴在上官家照顾过好几位小少爷小小姐出生,这点事要是都拿不准,也不敢往老
爷夫人跟前凑。老爷只管放心,夫人但凡有一点差池,不用老爷问到上官家头上,老奴先就以死谢罪。”
这话有点重,却也是变相的表忠心、炫履历,顺带替上官家旧主刷好感。
易生放下心来,温声勉力张妈妈几句让人退下,这才放开手脚把赵彩央喂了个饱,等空碟撤下去,还搂着媳妇儿哄道,“够不够?要是还想吃,就让厨房再做了送上来。庄院里没有的,让王妈妈派人去安溪镇上买。”
又想起他赶来至今两人还没能好好说上话,便一面抚着赵彩央的背顺气消食,一面细细解释道,“我带着武石、武汉快马先行,家里和青灵村给你准备的吃用还在路上,娘也跟着一块儿来照顾你。原本我还担心这里吃用买不着好的,多亏了二皇子心细,上官家也有心。等咱们的东西到了,正好能接着用上。”
府里不可能不留主子坐镇,这个娘说的是齐氏。
“娘过来了梅箐怎么办?她身子也才四五个月吧?又是头一胎!”两人移步贵妃塌,赵彩央舒服的靠在易生怀里,闻言又惊又喜。
易生闷声笑,挑起赵彩央的下巴,一脸“媳妇儿你好傻”的表情。
也是,她和梅箐之间,齐氏肯定更着紧担心她,何况娘家还有林叔秦氏在。
赵彩央不好意思的皱皱鼻子,揪着易生衣襟上的盘扣玩儿,桃花眼忽闪,“娘得了消息很高兴吧?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真实。易生,你呢?你高兴不高兴?”
“傻媳妇儿。”易生笑,低头轻吻她的眉心眼角,大掌慢慢覆上赵彩央的小腹,停了半晌无言,半垂凤眸不知在看自己的手还是在看赵彩央的肚子,目光似乎有些恍惚。
不会高兴傻了吧?
赵彩央歪头,易生却猛地抬起头来,半抱着赵彩央让她坐好,高声冲屋外喊人,让人去请老太医进来。
老太医一路被武石“扶着”进来,老胳膊老腿抖得跟筛糠似的。
齐氏能跟着吃用慢慢过来,那是易生大发善心,老太医就没这个待遇了。
易生心急得将敬老美德丢出脑后,让武石、武汉带着老太医一同骑马疾行,原本小一个月的行程浓缩成日夜不懈的五天路程,老太医跟个破麻袋似的轮换着挂在马上,一条老命险些没交待在路上。
昨晚他能活着进庄院,肚子里塞的是自己制的药丸,嘴里嚼的是吊命的大把参片。
今早睡醒吃完两顿热饭好菜后,他就一直独坐窗前,对日老泪纵横的思考人生他在太医院兢兢业业半生,进长史府图的是后半生荣养,走了这一遭后不禁开始怀疑人生。
果然人生无处不意外,这辈子还不算完呢,老太医提起一口力气,憋足劲颠了颠肩头药箱。
武石把人“拖”到地就松手退下,老太医正色进屋拱手问安,结果脸煞白腿无力,一个踉跄,险些给跪。
赵彩央不忍直视。
易生忙上前将人扶稳,似乎这才发现老太医被他折腾得够呛,有些赫然的安抚几句,拉着老太医落座榻前矮凳,急声道,“劳您再费费神,给夫人仔细把把脉。完了您也能好好修养几日。”
见/色忘义的小子!
老太医翘着眉毛在心里腹诽,腿抖手也抖,颤巍巍的搭上赵彩央手腕,闭着眼如老僧入定,沉吟半晌不说话。
易生盯着那支老手眉头越皱越紧,握着赵彩央另一只手的大掌渐渐冒出冷汗。
老太医撬开眼角偷瞥,见吓唬够易生了,暗爽后生仔让你不要命的折腾老夫一路,嘴里哼哼着不知是笑还是解气,松开手才慢悠悠开口,所说和萧府大夫如出一撤。
易生脊背猛地一松。
赵彩央看着掌心沾染的湿汗,嘴角慢慢漾开笑容。
易生也和她有一样的后怕吧!
怕临行前那几天的放纵伤到小宝宝,怕放她出门好心办成坏事,没亲自看着、听到诊断前,心中都是悔郁和不安吧!
所以直到刚才,他都不敢轻易开口问起肚里的小宝宝。
她的男人,她的易生,真的好傻!
念头如暖流划过心间,赵彩央微微笑起来,看向易生再次问道,“我有我们的孩子了。易生,你高兴吗?”
老太医前脚被送出门,易生后脚回转时,满心狂喜已经再也压抑不住。
他三两步跨上榻,迎向赵彩央晶亮的目光,张手将人抱进怀里,双臂大力而温柔的紧紧圈着她,低头细细密密的不停吻着她的发她的脸,哑声道,“高兴。媳妇儿,好媳妇儿,你不知道我刚得到消息时多心急多害怕。还好,还好你和孩子真的没事。”
七个月。
再等七个多月。
他的孩子,他和彩央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易生喜得颇有些语无伦次,全无往日的镇定沉敛。
赵彩央窝在他怀里止不住笑,扯着他衣襟盘扣挑眉道,“瞧你把人折腾的。这次能有惊无险,多亏了两位太医院出身的大夫。”
她能得萧府大夫一句“底子好”,不无京城老大夫的后续药方,并老太医所开药方悉心调养小半年的功劳。
否则即便有乡村郎中那几瓶“止吐良药”,也未必能有这样好的结果。
“杜先生在同安时也折腾得病倒过一次。前几日才大好出门游玩。”赵彩央提了提杜先生在同安的劳心劳力,又加了一句,“也得好好谢杜先生,也是多亏了他。”
老太医是杜先生寻来的,如果没有杜先生的面子,老太医未必会如此尽心的做府医。
易生是关心则乱,此刻也懊悔不该不管不顾的折腾老太医。
过后再面对老太医,就跟孙子见着爬出坟头显灵的老祖宗似的,又是敬畏又是虔诚,只差没让庄院的人把老太医供起来,一应供给全都上上等,不到半个月把老太医养得虎虎生风。
等杜先生耍完回来,就恭请老太医给杜先生仔细看过身体,特意在茶场半山腰辟了个幽静的小院子,供两位闲云野鹤。
这是后话。
此刻易生满心满眼只有媳妇儿,见她玩盘扣玩得开心,长指一挑松开领口,任她来回解开扣上自得其乐,自己也跟着傻乐,搂着媳妇儿舍不得放,左看右看奇异道,“怎么又戴回这支木簪了?可是有什么说法?”
木簪别在松垮的发髻上,正是易生最早在华云镇送她的那支桃木簪。
她平时常戴的也就易生送的那几样,张妈妈虽说首饰上没什么禁忌,但她小心起见,一应配饰和涂抹的东西都不用,只留了一支桃木簪。
听赵彩央这么说,易生顿时纠结,想了想又笑起来,让武石把他随身带的那两个小木匣送进来。
两个木匣一打开,屋内大放华彩。
一盒是成套的镶红宝石金头面,一盒是足银的小巧配饰,全是婴孩的头饰、手饰、脚饰,光长命锁、手脚银镯铃铛就分了好几个年龄段。
“来得急没能寻到更好的,这两套都是珍翠楼制的上品,一套给你一套将来给孩子。”易生拿起红宝
石那套,一样一样隔空对着赵彩央的头脸比划,满意笑道,“既然现在不好戴,等将来你出了月子,给我
们的孩子做满月时,正好戴着见客。这些你先收着,等我寻了更好的再送你。”
这些是奖励她和孩子的吗?
如果南汉朝有奶粉和尿布,武石、武汉轮流扛着老太医,易生是不是就要一路扛着奶粉尿布吭哧吭哧
的千里寻妻?
赵彩央脑补得笑倒在榻上。
易生忙丢开首饰,探手将人重新揽进怀里抱稳,轻轻拍了拍掌下翘/臀,又好气又无奈道,“又瞎乐什么呢?有了孩子也不知道小心些,磕着碰着怎么办?”
这会儿也顾不上打屁股耻度太高,赵彩央好半天才止住笑,按着眼角问他,“你就这样跑来这里,府衙那边没关系吗?海关衙门的事忙完了?司老牛那事闹得怎么样了,他正在同安呢,杜先生是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她原来还嫌易生回信慢,结果他又是安排齐氏和吃用上路,又是花时间打首饰,还能如天降神兵般突然来到她身边,简直堪称神一般的速度。
赵彩央膜拜着道出心中疑问,摸着易生又消瘦一圈的脸,心疼道,“你就会念叨我,怎么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脸都累尖了。”
“媳妇儿一句话,为夫就不觉得辛苦。”易生低声笑,拉下赵彩央的手握在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低沉嗓音透着愉悦,“公事我心里有数,安排好才敢出来。至于我怎么能来得这么快……你还记不记得再见凤九时的事?”
那会儿玉娘生辰,他们在水临镇下河游船,能和人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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