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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易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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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明摆着,惹皇上忌惮吗。
只是皇上就算气她要求无礼,但她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把自己的女儿赐给宋倾琛。
——太狠了,莫不是不知道这宋倾琛在金朝圣京,是个什么样的名声。
“呵呵”长公主突然冷笑一声,有件事她到是忘了呢。
当年,宋倾琛的母亲,刘太傅的女儿刘雨涵跟当上的关系,可不是剪不断,理还乱吗。
仔细想想,这宋倾琛,哪点长得像现今的镇国公,那双凤眼,分明和当上长得一模一样。
——真是对奸夫淫|妇。
若她记得没错,生宋倾琛的时候,刘氏早已嫁给镇国公两年有余了。长公主越想脸色越沉。
而靖康的心思,差不多如长公主所想般。
几日前,他本想把天女与宋倾琛的婚事促成,奈何这神玉国狂妄自大,竟然违逆他。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
靖康以一个男人的立场,觉得天女当众拒宋倾琛于千里,宋倾琛一定是受到了自尊心的打击。
而镇国公所说的女子,皇上压根没多考虑,想起当年他青梅竹马的雨涵甍逝前给他的信,想起他们曾经的朝朝暮暮,心里就是一痛。
太子无道、无德、无才,而这个怎么看都很顺眼,并且是他最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儿子。他很想把大位将来传于宋倾琛,只是金国上下一片乱局,让他如今分|身乏术,根本无暇考虑这些事情。
但此时趁着赐婚,无疑可以给宋倾琛找一个有力的助力。
所以一向长袖善舞的长公主,和世家出身,人脉甚广的驸马,就成了他的首选。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绝不能让陈宝莲嫁到恭贤府。
靖康合计来合计去,想到这一箭三雕的好办法,并深深为自己的机智表示佩服。
一心觉得,宋倾琛那般优秀,这算陈宝莲现在不愿,以后当看到自己儿子的好时,陈宝莲定然回心转意不难。
何况,等陈宝莲做上皇后大位,就算对他有些怨言的长公主,到时也只会对他感激涕零。
这样想通后,靖康就下了这样的决断。
却不知道,长公主一家现在压根不想,陈宝莲跟着宋倾琛会不会好过,她们只是担心,女儿恐怕也要步那些短命女子的后尘了。
而靖康想到太常寺卿的那个女儿,正琢磨着,要不也一起赐了婚,省得镇国公乱来。
突然,
“报!”
喊声中,一个行动十分匆忙的内侍,跑进了内殿 。
“大胆,殿前见了御驾,还敢如此莽撞。”
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斥责道。
就见那位内侍,“噗通”跪地。
“东南战地,传来八百里加急信笺,末将不敢耽误半分。”
靖康一听,身子一颤,
“快点给朕拿来。”
总管太监,也不感耽误,急忙跑到下堂拿起信笺,稍一检查,边角的秘印,确认此信的真伪,马上呈到御前。
靖康马上拆信,虽然面上平稳,但内心也是波澜起伏,生怕前线败了,或是出现什么统帅战死的事。
只是看完信后,他才大松一口气,
“李德全,把六部所有重臣都叫到养心殿来,朕有事找他们商议。”
“奴才尊旨。”
总管太监李德全领旨后,慌忙出去。
而这个送信笺的大内侍卫,看到皇上示意后,跪着倒移几步,才转身出了门。
而等六部重臣都来后,相继看了前线的信笺后,也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后夏又准备和金朝和谈了。
“皇上,后夏想与我金朝和谈已不是一次两次来,但却次次言而无信,臣觉得,此和谈不谈也罢。”
吏部的一个主官,斟酌一番,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不谈又能怎样,我朝连年用兵,国库入不敷出,又加如今东部地区出现雪灾,很快又要出现大批饥民。皇上,臣看如今最重要的是,让金朝民众休养生息才是,这仗真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国家都要乱了。
户部一个中年官员梗着脖子对靖康忠言逆耳一番。
靖康听着,对这个户部官员的话,略不耐烦:
“如今只讨论和后夏和谈之事,关与东部雪患,朕现在不想听。”
“皇上,臣认为后夏之人狡诈多端,素来备道兼行,言而无行。此次我朝明明与后夏只是僵局,他们却突然要和谈,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依微臣看,圣上当派人打探一番后夏国是否有什么密谋,再行决断。”
“臣也沉独有待观察,此事该是大有猫腻。”
另一位老臣附和了一句。
靖康皱眉,心里大骂,这些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臣子。
就见兵部的人听着这些,忍不住站了出来:
“东南之战,损兵折将近十万,如今新派上去的,都是些新兵拙将,两军若再僵持下去,恐又要死伤无数!末将觉得,和谈之事可议。”
“是啊,陛下,臣打探到后夏皇帝后宫,混乱不堪,近来又死了两个皇子,后夏国主因此一病不起。
况且,我朝军神顺义王爷已把九天小国,打得一败涂地。怕是后夏也怕,顺义王爷搬师下东南,和重郡王一起举兵向他们。”
***
朝中局势紧张,各地也是兵荒马乱。
余家的后宅却是一片安宁。
这日余珂敲着小算盘,又算了下,她这个冬季以来的入账。
看到最后的数目后,余珂绷着嘴“噗噗”憋笑一会。
忽听着几个丫头在外面谈论着金朝国情的小道消息,什么又多了些灾民,或是后夏要来京城和谈的事。
余珂一介平凡女子,想起出现的灾患,和动荡不安的朝廷也有害怕,但是,账本上的数目,弥补了她心灵上的创伤,让她越发强大。
——只要有手有脚,有脑子,她余珂,这辈子总不会饿死的。
又每每想到自己没准现在,也可挤身于金朝富婆之列,还是靠自己的本事,余珂又沾沾自喜起来。
由于内心实在高兴,也不好对着外人讲这些,余珂只好在无人时,自个高兴的在房间内手舞足蹈。
这日余珂,吃着余王氏派人给她做得虾饺,心里盘算着来年的计划,想着自己的一片大好钱途,
“哈哈哈哈哈……”
余可边吃边笑,似乎已可以预见,长着大翅膀的金山银山向自己飞来。
想着等她有钱了,她就铸个纯金打造的金桶,在里面洗澡,不,余珂觉得她该建个纯金造的浴池,成日在里面游泳。
“哈哈哈哈哈……”
到是小沙,和成完亲,生完孩子后,又到余珂身边伺侯的小镜,看着余珂乐成这样,两人对视一样,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悚,
——这虾饺虽然好吃,也不至于好吃到,让小姐笑到把饭渣子也喷出来吧。
忽然门外一个脸形方正,身穿墨色棉袄的管事,急冲冲走进余珂的院子。
余珂从窗子就看到了来人,忙整整表情,合上嘴看向来人:
“万管事,来来来,坐坐坐,”
余珂略带殷勤,这个管事,目前所负责的项目可不正是她的几个纺布作坊。
只见万管事像根本没听到余珂的话,苍白着脸道:
“小姐,不好了,我们在西部桑梁镇的一个作坊,被一伙当地流民闯入,那些歹徒不仅打伤了我们几个伙计,抢了我们的织机,还一把火把作坊点了。”
“什么……”
余珂直觉晴天一霹雳,头脑一蒙。
作者有话要说:后夏此次来的会是谁呢?这个人一定会让小伙伴们大吃一惊呢。
非常感谢夏天扔了一颗地雷,
——★——扔了一颗手榴弹,
闰土刚看到,感谢亲们的支持。
☆、世道不平总唏嘘
桑梁镇盛产蚕丝,她建这作坊;除了原本余家的几个主事;剩下的就是当地民众,和一些有手艺的流民。
余珂本着行善赚钱两不误;还能造福当地生产总值;一时想不通何至于遭到这样的事。
“你可确定他们是流民,或者;可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余可怀疑是有心人不怀好意,对她打击报负,或是当地布行作坊恶意竞争。
就见万管事,听着白了脸;一脸的气愤:
“这帮流民,不知从哪里听到谣言,说我们胜利作坊,每天日金斗金,给工匠们开的工钱却只有九牛一毛,太过黑心,所以他们要自己开作坊,挣多少钱,大家平分多少钱。”
余珂听着这拿来主义,还说得如此义正言辞,冠冕堂皇,有些怒急,
“可有报官,那些受伤的伙计现在怎样了?”
还有就是,这日进斗金是哪里传来的:
“给我查一下,在那里的账房主事是谁?”
“出事当晚就已报官,有几个受了重伤,好在性命无虞。那账房先生奴才也知道,以前是余家别庄调过去的一个财账主簿,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余珂心里干着急,气得思绪混乱,但她没有柯南的分析力,也没有属于自己在外面的情报人员,一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当地官府的办事情况了,
“你派人,去当地官府打点一番,看看是否能弄到什么实情。还有吩咐各地作坊加强看守,高价雇些护卫来。”
“是……”
“下去吧。”
余珂正常运营才几月的作坊,发生这样的事,让她心里很憋屈,真是巴不得亲自去那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却碍于自己是个女子之辈,外出不得,施展不开拳脚。
也只能在家里焦急的等消息。
而余王氏,早已不怀疑,余珂的生意头脑。
她是日日愁着一双儿女的婚事,眼看余珂迟迟不婚动,到是儿子余珏,已有几个官家夫人,不知在哪里见过余珏。觉得这余家嫡子长相清俊,也有些才干,明里暗里表示有结亲之意。
虽说姐姐未有着落,弟弟的事不该这般急,但是都到了这个年龄,余王氏,眼看着余府周着几家,不是嫁女,就是娶妻,整日鼓乐声声,也有些坐不住了。
开始经常,邀一些外府夫人上府做客。
余家这些年,至余王氏管家后,或者说,余珂开始管账后,家里的收益是年年增加。
余王氏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束手缩脚,不仅把府里装饰一新,而且,一应生活日常用具,吃喝也比以前高了几个档次。
如今余王氏生活其实基本顺意,她也不多求。
金朝人讲究嫁高娶低,在她看来,儿子若娶亲,还是找个宜相处,贤淑稳重,有些担当的女子才是。
这日礼部一四品官员的夫人,要领着女儿来到了余府做客。
余珂看此情况,不得已,也得出来做陪。
余珂和余王氏出门相迎,两人等了一会,才见远方,一辆青色马车缓缓驶来。
不久后,马车停下,车帘被掀开,一个穿着时下流行的带福纹冬袄,鹅蛋脸,身形微胖,眉眼和善的妇人率先走出来,边上紧跟着的嬷嬷把这个妇人扶下来后,
马车帘又被打开,一个长相十分肖似其母,但年纪要小上很多的少女,先是睁着好奇的大眼,打量了四周。
这才整整表情,从车上下来。
这位夫人看着女儿的一番表现,颇为无耐,摇摇头。
“小女被老身骄惯坏了,余夫人可不要见怪。”
余王氏听着一笑:
“哪里的话,令爱灵秀貌美,一看就是个招人疼的乖孩子,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天底下,哪有人,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孩子的。孟夫人,听着余王氏这么说,眼里的笑意就多了,不觉连余王氏出身不好,这一点也基本忽略了:
“余夫人抬爱,这鬼机灵哪当得夸,不定尾马翘天上呢……”
话还没完,就见她身后的女儿,撒娇似的喊了一声。
“好了,不说你了,”孟夫人,打量着余珂。
余珂忙规规矩矩的行礼:
“小女余珂,见过夫人。”
孟夫人瞧着余珂的礼,更满意了一些。
看来,这余家的女儿,也不像传闻所言。
——看这完美的礼节,也决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教出来的。
于是笑着把手腕上的一个翡翠镯子摘下来,递向了余珂:
“好孩子,拿着吧。”
“这……”
余珂微迟疑,看着这镯子的成色,明显十分贵重。
然后发现余王氏冲她点头,余珂才收下,又行了一礼。
一旁的孟小姐,看着余珂这样,也过向余王氏见礼。
余王氏同样给了见面礼,接着把孟家母女迎进了府里的会客堂。
各色茶点,水果上齐。
孟夫人和余王氏随意聊着,不觉说到因何来晚的原因。
“刚来贵府途中,正好遇到后夏使臣入城,京中主道,被人山人海的围着,这才来得晚了。”
余王氏理解的一笑,
“这上京就是好事者居多,金国使臣入朝,想来,去凑着热闹的肯定不少。”
孟夫人和余王氏,你来我往的说着话,余珂开始还认真在一边旁听,但看着,有些心不在焉,坐不住的孟小姐,余珂趁两个大人不注意,对着孟小姐笑了笑,小声问:
“可要出去走走?”
孟小姐性子一看就是坐不住的,听了后,眼睛一亮,点头就同意了,
余珂看此,觉得,若是这个女孩嫁给余珏,没准两人还真会志趣相投呢。
于是和孟氏,余王氏说了带孟小姐在园中转转的想法,
得到两位许可,这才领着孟小姐来到了,自己的小院。
正是寒冬,外面有些冷,不过出来的孟小姐到还比较精神,看着,余珂院子里,竟然还有几株翠绿植物,分外新奇。
余珂看此在旁边解释:
“这是从北地弄回来的一种长青树,这是西北的针青,这是外族引进的万年绿……”
孟小姐边听边点头。
然后看向一旁,长着十分好看,表情和善的余珂,不觉亲近了几分:
“我叫孟清清。”
余珂乍听这一句,一愣后,笑得更灿烂了一些:
“我叫余珂,”
余珂说完,拉住孟清清的手:
“我带你见识样好东西。”
说着把孟清清带到自己屋中,拿出了几样她自制的香粉,胭脂,让孟清清看着。
孟清清一看就喜欢上了,问她这是从哪里买的。
两人开开心心的说了一会,孟清清看着余珂开朗热情,话闸子也打开了,竟说起了来时的路上见闻:
“我还本以为,那后夏此次派来压阵的匡远将军,定是个五大三粗,面容让人望而生畏,起码也要身高三丈的可怕人物,谁知道,远远看来,文文弱弱的很。我看着他穿那一生重甲,都担心把他压垮喽。”
余珂听着呵呵而笑,也想起那些民间小故事里,是如何丑化后夏这个传奇将军的:
“不是说匡远将军,有三只眼,六条胳膊吗?”
“拉倒吧,那些写书的竟骗人。”
孟清清闷闷不乐,
“我看那些后夏军士,除了与我朝军士盔甲颜色略不同。长相,模样,跟金朝男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反而看起来更弱一些。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好战,残忍呢。”
“可能和民风有关系吧,而且人不可貌相,没准那匡远柔弱的外表下,有颗衣冠禽兽的心呢。”
而后夏军士过来后,与金朝不仅谈了双方领土问题,主权相关问题,还商议了,留在金朝那一千俘虏的交涉之事。
由于后夏和谈并不十分强势,虽然双方偶尔气氛紧张,谈得到也不是特别剑拔弩张。
几天后,等终于把大面上的问题都谈妥后,匡远看着金朝这方的大司马:
“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大司马帮忙。”
大司马应了一声,本来比较放松的身体,一瞬又紧崩起,生怕这匡远此时出什么妖蛾子。
不过面上依然自然:
“不知将军有什么忙,是本将可以效劳的……”
“大司马,莫要紧张,我只是要找一个人,”
接着匡远顿了一下,也没等大司马多问,
“是一名女子,叫余珂,大人可否帮晚辈把此人找到?”
在坐的许多金朝官员觉得这要求荒唐,有人忍不住道:
“不瞒将军,我金朝也是地大物博,人口亿万之多,你说余珂此名,整个金朝还不知有多少……”
匡远表情严肃下来,又限制了条件:
“她应该就在京城,而且……算起来,今年该有十六岁左右,父亲当是金朝官员。”
这范围可就一下子缩小了,父亲是京官,还姓余,今年十六岁左右,这样说来,虽然麻烦,但好办多了。
“将军确定所说属实,还有没有别的重要信息?”大司马问完后,又略八卦道:
“冒昧问一句,将军为何要找此女,与此女又有何渊源?”
“少时相逢,久久不忘,所以想把她找来,娶为正室!而且,若大司能给晚辈找到此人,晚辈想,关与刚才,我们在谈的东南边界,定界碑之事,当能顺利尽快解诀。”
不少人听着‘少时相逢,久久不忘’,浑身冒寒气,
这匡远将军,也二十有七了吧,他少时相逢之人,那对方肯定还不满十岁,真不知道为什么有如此‘深情厚谊’。
“将军情深意重另本将动容,不过找起来依然麻烦,而且现在那女子是什么样的情况可不好说。”
大司马意味深长道,听着匡远将军的意思,也是多年未见此女。
现在对方是否婚配,或是中间发生变故,例如,这个余大人,发配远方,或是此女出现意外,这些都是有些可能的。
关键是,这匡远如何认识金朝的闺秀,莫不是那姓余的官员有些问题,只是既然匡远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出来,那官员也该不是金朝的暗棋。
“此事要多麻烦大司马了。”
匡远听着金朝大司马答应下来,心里放下了心。
***
晚上,到达所在驿馆的后夏使臣,有一个随行而来的谋士终是忍不住了:
“将军,你何故为了一个女了,答应这样无理要求,这可有违我们原来的计划。何况,就算陛下看重您,但您这样私自决断,”也太猖狂了吧。
“无妨!”
匡远坐在椅上,喝着下人泡的茶,气定神闲。
到是一旁,乔装过来的一位后夏年轻又深得圣心的臣子,看此情况:
“子善兄,对一女子痴情如此的作风,不像你啊。你到说说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来头,有何过人之处?”
匡远一笑,显然与此男子,关系不错。
但看着男子求知道的强烈眼神,匡远再次低头喝茶前,微微道:
“天机不可泄漏。”
☆、马蹄声声溅飞花
而靖康得到大司马所说的,后夏要找一个叫余珂的女子后;突觉得这个名子熟悉的同时;也大感吃惊:
“为何后夏要找这样一个女子?”就算想联姻,不是也该选一位他亲封的公主吗?
“那匡远满嘴搪塞之词;臣一时也弄不明白他为何非要找这名女子。”
***
而在恭贤府;
当恭贤王,听到小儿子说;想娶一个叫余珂的女子时:
“为何?”
自己的小儿子,以前不是非梁丽珠不娶吗?
现在梁丽珠远嫁,莫不是这么快就死心了。
“儿臣甚为喜欢她,所以特来向父王求娶。”
重星柏;脸不红气不喘道。
“当真?”
“当真。”
于是恭贤王爷就派人打听了一下余珂的身份。
发现余珂性格也算知书答理,还有几项被人称赞的长处。
想起长子媳虚无缥缈的什么帝后命格,到还真不如,这个女子神奇的技艺来得实际。
——起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无数双眼睛,大败来自厥突的神秀手。
这事不会有假,也假冒不了。
恭贤自以为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又觉儿子不念以前的女人也好。
现如今靖康乱点鸳鸯谱,他还真怕这时靖康一时糊涂,给他儿子,弄来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所以权横之下,他准备先找自己的夫人商量一下。
***
当第三次,靖康再次听到余珂的名子时,真是愣了。
“皇弟,星柏他真要娶这余珂。”
靖康表情不太自然。
自那天,匡远提过这个人后。
大司马仔细问过匡远此女的名子,到底是哪几个字,或是样貌怎样,他们在哪里遇到的等。
匡远却一问三不知,或是根本不想提这些内情。
所以,经过一轮查找。
大司马从京城姓余或于的官员家族里,为了避免错漏,找到十几个,例如,于可,于雨可,于柯,余珂,余小珂等十数位女子。
但是余柯,和余珂,这两个女子的名子,无疑是最像的。
如今圣上再一次听有人要求娶这个余珂,觉得这有些反常。
除了镇国公说过她,匡远要带走她,怎么如今,连恭贤王都来求亲了。
——这女子到底如何天姿国色,动人心魄,怎么接二连三的,有人要娶她。
“如今,后夏与金朝和谈之事还未完毕,东部又有雪灾,此事稍候再说。反正星柏还小,也不急于这一时。”
靖康敷衍道。
“是……”
做为对兄长‘言听计从’的恭贤王,不敢有什么疑意。
***
而除了脾气暴点,其实平时做人挺八面玲珑的余老爷。
这晚,和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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