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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易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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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材瘦削,但术法十分高强的余父对着年幼的余石喝斥道,接着几步走到后院口,不像余风那般,开封印需要费半天的劲,才能把后院的封印解开,余父只是伸手一撕,就走了进去。
  余石盯着父亲进去的方向害然睁大了眼,心里发毛,只因,在父亲,撕裂后院封印的一刹,他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场景,灰濛濛的雾气,似还看到了一座若隐若现的破木桥,但更让他恐惧的是,余石听到了余风惨叫声。
  凄厉非常,仿佛在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般,不是听在耳里,却向是直接传到了他的心里。
  “父亲,父亲,你让孩儿进去,我哥哥在里面,我要去救他。”
  可是任余石在外面喊破喉咙,余父也没有让他进去。
  傍晚时分,余石哭得快要晕了过去,心里万分后悔为何没有早点打消哥哥的好奇心,没有把余风去后院的事告诉父亲,否则哥哥也不会去那个他所说的池子里了吧。
  “他去里面的事,你因何不告诉父亲!”余父寒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余风浸了血的衣服,还有余风常用的那个家传的木制罗盘,此刻上面却布满了裂纹。
  “我……我……”余石说不出半个字,怕父亲揍他,又觉得说出来,他哥哥就真会死般。
  “我哥哥呢?”
  余石带着希翼的问道,也许哥哥的惨叫,后院的景物都是假的,他哥哥只是出去玩了。
  ——对,一切都是假的,哥哥那般厉害的人物,术术远超自己,不说可与父亲比肩,但小小年纪早已拥有了堪比一般成长术师的本领,又怎么会死。
  “他死了!”
  余父陈述道,话语平淡,但是样子却像忽然老了十岁般,整个人的气息变得沉重不堪。
  “不可能,我哥哥怎么会死呢,父亲你骗我。”
  余石再次冲向后院,这次他竟然很容易的就冲了进去,入眼依然是一片破败之景,仿佛之前的一刹那全是幻觉。
  余石,找遍各个角落,就是没有发现余风来过这里的半丝痕迹。
  余石不死心,又跑到山后面余风常去的竹林;跑到村边小河,看看哥哥有没有在这里抓鱼;最后来到邻村江家,据说江家是哥哥的未婚媳妇的家,但依然没有找到余风的身影。
  整整三天,余风似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晚,余家点着的长明灯依然亮着,余石睡下没多久,突然觉得鼻尖上痒痒的。
  余石睁开眼睛,看到余风拿着狗尾巴草戏弄着他,坐在他旁边,笑得邪气又俊逸。
  “哥哥,”
  话一出口,余石就泪流满面,他真以为如父亲所说,哥哥真的死了,万没想到,消失三天的哥哥又回来了。
  “呜呜……”
  余石哭了好大一会。
  余风竟也一反常态的耐心安慰他,没有向往常一样奚落他不是男人,是个小哭鼻子精。
  而余石也终于哭够,醒了下鼻涕,这才不好意思的问道:
  “哥哥这几日去哪了,我哪也找不到你,害得我好担心,父亲还说……”余石想到那带着死字的话,没有说出口。
  余风却不甚在意:
  “我在后院啊,就在那水池底下……”说到这里余风的神色变得有些狰狞,也只是一瞬,他又恢复正常,
  “我带你去后院。”
  余石点点头,再次拉上哥哥的手,却忽然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不过余石没有在意,才六岁半的他,非常想知道,哥哥到底藏在了后院的哪里。
  满院潮湿的青石地面,石碑,破木桥,黑沉沉、泛着阴气的池水,这一切第一次清晰出现在余石面前。
  余风拉着余石来到池边,向里面指指:
  “喏,我就在这下面呢。”
  “哥哥,你瞎说什么呢!”
  余石看向边上,说话竟然一本正经的哥哥,心里相当骇然。
  “呵呵,”
  余风扭头面向余石,眼里闪过一丝血光,诡异一笑,“下面,好寂寞啊,小石,哥哥回不来了,你想下去陪我吗?”
  饶是余石和哥哥平时亲密无间,此时,也不勉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死了!’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他也清楚得记得,余家宅院的那一震,哥哥凄厉如受刑一般的惨叫。
  而现在余风哥哥,也说,他自己在下面啊。
  余石突然开始有些哆嗦,
  “那哥哥在水下哪里,这水颜色太重,我怎么看不到你。”
  “我带你下去看看!”余风拉着余石就要下去,手上的力气大的吓人。
  “不要!”
  余石听到自己惊呼。
  他想到村中人常说的鬼故事里,死去的冤魂,或是水鬼,是想找替死鬼的,莫不是他哥哥想把他找过来顶替。
  “我还能害你不成,就是带你下去看看。”
  余风说着,身上的黑气越来越重,可能真是因为生气,他头上裂开了一道细缝,一丝鲜血从他头顶上蜿蜒流下。
  而余风却浑然不在意,依然拉着余石要下去。
  “不要,不要啊哥哥,”
  余石大声呼喊。
  余风的手却婉如钢钳,饶是余石拼命挣脱,余石的手也已拉着他的面目贴向了水面。
  余石清楚的知道,余风情况十分不稳定,浑身的死气,厉气大到,连对易术基本不通的余石,肉眼竟也看到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水池深处,一面暗金色的门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余石眼前,余石一瞬间忘了挣所。
  ——这就是哥哥以前说的池底的东西吗?
  “竖子尔敢?”
  一声暴喝从空中传来。
  余石突觉加诸在他身上的气力消失,后院重新恢复成了一处破败的院子,他发现自己穿着睡袍趴在地上,保持着,刚才被拉扯时挣扎的姿势。
  接着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拉起。
  余石颤了一下,回头看到,出现在这里,脸上带着悲戚愤怒之色的老父。
  “爹,孩儿……”
  余石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跟我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再也不要来后院,无论谁让你进来也不要来。”
  余父十分严肃的道,他超度亡子怨灵,没想到一时失察,却让幼字也显些丧命。
  余石点点头,跟着老父出了门。
  家里只剩下他一个孩子了,而他的生母在生完他后,也早亡故,所以如今,余家就剩下了余父,余石,和几个下人,越发冷清。
  至哥哥死后,他也成了父亲的重点培养人,可惜他悟性不高,天资太低,总是达不到父亲的要求罢了。
  而那个被父亲跟村中人说成,去外地省亲,一去不复返的哥哥,也再也没有回来过,或者说,十年来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梦里。
  但那段似梦非梦的往事,却不断浮现在心头,甚而越来越清晰。
  “我还能害你不成,我就是带你下去看看。”
  余风的话,不断的出现在梦里,似乎,与父亲所说的不一样,他的哥哥,也许当时并没有真的要杀死他的意思。
  而且,从小那般维护他,比父亲还要对他好的哥哥又怎么会害他呢。
  一晃就是十年,余石娶了哥哥年幼时定得亲事,那个江氏,而江氏却对他感情平平。
  而他婚后,后院再次被封住了。
  后来,江氏生了儿子大奎后,没几年就亡故了。
  而余父,或者说余大奎的爷爷,过了几年,在某天抱着孙儿时,突然一动不动,坐化了。
  余石,埋了老父,家里基本就空了,遣散了仆人,家里越来越空,好在他还有个儿子大奎。
  儿子似乎很聪明,余石心里其实很不安,他就这一支血脉,若有个三长两短,或者,大奎再走了当年哥哥的老路,实在是他不能承受的。
  他依然按照当年老父对他的要求,从不让大奎去后院去,但是越是这样,儿子似乎越是对后院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余石想了很久,这天,终于决定带着儿子亲自去后院瞧上一瞧,给他说说当年自己的所见所闻,亲自打消了大奎的好奇心,让他彻底对后院产生恐惧之心。
  从自己的父亲那里,余石得到教训。堵不如疏,若是当年,自己的父亲,亲口告诉大哥,或者两个姐姐后院的危机重重,也许他们也就不会那么好奇,不会因此而死了。
  大奎的爷爷死后,这里的封印自然消失,他也只是往院的入口,堆了障碍物,防止大奎进去。
  移开几块巨型木头,两人来到后院。
  余石观察着自己孩子的反应,却发现余大奎竟然一脸埋怨加不可思议,然后略有责备的道:
  “父亲,虽然我们不住后宅,但这里乱成这副模样,若是外面有客来此,看见如此荒诞之景,也终归是不好的。”
  年幼的余大奎,一本正经的和自己的父亲这样说道。
  却见自己的父亲余石脸上露出一瞬间的释怀和心慰后,又叹了一口气,
  “终归你也与父亲一样,资质有限,看不见也好,看不见也好啊!”
  而这个晚上,余石又梦到了自己的哥哥,他一如当年一样年少,只是目光却老成复杂,然后略显沧桑的道:
  “想不到小石的儿子都这般大了。”
  “大哥,当年的事是弟对不住你,我想了很久,觉得哥哥当年定是不会害我的,是我想多了。”
  余石把多年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却见余风哧笑一声:
  “傻石头,多年下来,没想到你还是半点没有长进,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害你。”
  顿了顿余风又道,“没准你下去后,我就可以借你的身体再活一遭呢。”
  余石听着却斩钉截铁的反对:
  “不会的,莫说大哥不会害我,就算你想占我的身体,你的魂魄已沾满阴厉之气,已成死魂,断附不到生人身上的。”
  “哼,还算你这些年,个头没白长,饭没白吃。”
  余风算是认同了弟弟的说法,只是脸上的神色却显得十分忧心。
  “小石若还不想让我们余氏血脉彻底绝断,就早些离开这里吧。”
  说到这里,余风整个身体突然一震,表情突然狰狞狠厉,接着很快消失。
  而余石想问的话,例如祖先说的祖训,不是让余家长留太行山,为何哥哥却要他带着大奎离开这里。
  余石百思不得其解。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逐渐老去,大奎一天天长大。
  但余大奎却志不在发扬家传易术,到是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向往。
  想到当年大哥的话,余石也没多做阻拦。
  只是夜深人静,余石想到,祖训上,若要离开太行山,余家必断子绝孙的诅咒,夜深人静,余石总是从睡梦中惊醒。
  后来,
  他因一次,去给山上老父,亡妻上坟,回来时,淋了场雨,
  再然后就开始大病,一天不如一天。
  余石身体日渐不好,但他虽然资质不成,却要比自己的父亲与哥哥姐姐,更加学易用心。多年过去,也早已有了一定的手段,不是当年的小菜鸟。
  他早已算出自己大限将至,感叹着自己的一生过往,余石觉得自己碌碌无为,一生苍白无比,身为易术世家传人,竟连一个衣钵也没有传下去。
  他虽信任自己的大哥,但是祖辈世世代代如此,凭什么到了他这辈,就干出这般离经叛道,有违家族根本传承的事。
  “咳咳……”
  余石撕心裂肺的咳嗽一会。
  旁边的余桐,早年他捡来的养子,急忙过来给他拍背。
  “不用,你去县学,把大奎找回来,咳咳……”说到这又是一阵猛咳,差点就一口气上不来,真要去了。
  “老爷,你现在这样,让阿桐怎么放心您。”
  比余大奎大不了几岁,刚到弱冠之年的余桐满脸焦急。
  “好孩子,吾活不了多久了,您把大奎叫回来,若不死前见他一面,吾定会死不瞑目。”
  余桐最终还是去了,二天后,余大奎风尘仆仆回来,看到的就是一间破房子里,躺在土坑上,奄奄一息的老父,一时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从眼眶里啪啪往外掉。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余石睁开眼睛,但眼前却模糊不清,但他知道自己儿子回来了,于是沉着最后一口气,开始说出最后遗言:
  “吾之祖上,曾因算尽天机,受了诅咒。虽是想尽办法,但还是世代单传至今。你这孽子因不听为父劝阻,再问仕途,余家血脉恐断送在你这一辈!”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余石无奈又绝望的瞪着少时的余大奎。
  “爹,都是孩儿不孝,但男儿当志强,我不想余家世代窝在这方寸之地,做这井底之蛙。”余大奎在老父床前痛哭流涕。
  “这些你都不必多说,咳……为父还有话对你说,你只须听好。”刚说完,余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
  “爹您请说,孩儿洗耳恭听,”
  余大奎虽说家传易术不精,但出身世家,也有几分本事在身。看着老父两眼浑浊、印堂发黑,分明就是濒死之兆,眼里的泪水流得更加汹猛。
  余石也许真是快要死去,此时身体灵魂之火忽明忽灭,却头一次觉察到自己沟通了天地阴阳一般,心里前所未有的空明,一些以前想不明白的问题忽然都像解开了般,却是灵机一动。
  在断断续续的咳声中,嘴角边溢血边掐了几个法诀,用龟甲卜了一卦,才抬头,
  “老夫本以为有你这不听话的竖子,终要死不瞑目,但临此弥留之际,又似看到了余家的一线生机,你日后……噗…………”
  余石没说完这句话就暴毙身亡,留下了永远的秘密。
  一线生机是什么,余老爷又要怎么做,通通未出口,成了永远的秘密。
  而亡魂离体的一瞬间,余石又看到了,出现在了屋子里的余风,
  “小石,过来陪哥哥可好?”
  “故所愿尔。”
  余石听到自己一直想说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余老爹的往事,闰土一直想写了。

  ☆、幽幽宫宇冷心伤

  恭诚王府,
  蒋嬷嬷;无涯先生;黄经占之流也挺尴尬。
  娶这个公主,他们在中间;一直在极力撮合;就连重枭去这公主房里,他们都没少在旁边使力。
  而重枭自己;要是没有他们在一边催促,也断不会冷落喜欢的余珂,而去宠悻那个怪物的。
  特别是黄经占,他是术师出身;本身对外域死魂,有一定了解,而他之前也只道这个‘公主’性情大变,却没有深究细查,一心想着怡文的身份有助王爷,现在想来可真是大错特错。
  如今可好,对重枭身心皆有利的余珂不见了,这个妖孽也身死魂散,重枭仅仅一天,从齐人之福的先天武者,变成了如今失去两个王妃的鳏夫,受着外人指指点点,可都是他们之过。
  重枭显然受打击不小,至发生余珂离开王府,重枭其实就很消沉了,整日沉默异常,现在这个假公主的事一出,重枭身心受创,引出了他以前一直压抑的一些难过、痛苦、失落感,
  现在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吃不喝已经几天了。
  “王爷,您就吃点东西吧。”蒋嬷嬷微带愧疚的喊道。
  想想近几个月的事,她也不过仗着自己是老王妃身边的旧人,仗着重枭对他的尊敬,做了不少不地道之事。
  这余氏虽然出身有些配不上王爷,其它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再说女子有些嫉妒之心,说起来也是常态,到是她大惊小怪了,有些对余氏要求过于严苛。
  ——不过余氏也真是的,就算被那妖孽所迫,也不应该随随便便的离开王府啊。
  蒋嬷嬷想着。
  却不知重枭这些日子以来,心里已经发生过很多的变化。
  他经历了这一系列事,心灰意冷的同时,身心也成长很多。
  就比如,重枭想,这些父亲、母亲留给他的旧部,旧下属,也许是为他做了很多,但是同时,他们因为看着他长大,从内心里,虽然忠心,却也更不好管束,其至就是传说中的奴大欺主,把他当做叛逆,不服管,看得不够长远的毛头小子,并不把他的意愿真正放在心上。
  ——从另一个角度上说,他们的忠心,依然是对先王爷,先王妃,而不是他重枭。
  而他也该试着从新人中养出自己的亲信,而不是一味信服这些,思想已经与他不合拍,经常违逆他意志的人。
  他也不会对这些人怎么样,虽然这些人,这些年来对他没带来多大助益,但重枭虽心狠,却绝非冷血。
  ——毕竟他们也为他做过不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吗?
  重枭有些病态苍白的脸上,现出讽刺的笑,眼神黑中带红,带着一丝暴劣的阴冷。
  远在后夏皇宫的余珂并不知道这些事,她只是在尽力想着逃脱之法。
  这些天来,她也从宫人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就比如其中一个扫洒老嬷嬷提到的,夏国皇宫有座老祭庙,只是多年前被老皇帝派出术师,用特殊方法,把那里夷成了平地,转而盖起了新的宫殿。
  只是那里却从来没有人敢住,概因,住在那座宫殿里的人,晚上总会听到奇怪的脚步声,在大殿中央走来走去,但是宫人点灯去看,却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着实吓人。
  后来那个宫殿又发生了,某位嫔妃自缢之事,那里就更没有人住了。
  不光这些,那座宫殿年头越久,现如今越发鬼气深深,听说有晚上进入的,直接死在里面的,或者消失无踪的神秘事件,都发生过几起。
  “你说,那地方就在这后宫!”余珂听到后精神为之一震。
  那个老嬷嬷不明白,这不受宠的美人为何突然喜笑颜开,“是在后宫,离这处偏殿也并不远,只是那里白日也阴森森的,这些年听说里面闹鬼闹得越发厉害,许多宫人白日都不敢靠近呢。”
  “如此。”余珂面上不再对这件事表示关心,心里却开始计划。
  那古老祭庙神异之处,余珂也知晓一些,特别是祭庙中的最后一扇门,也就是那青铜门所在。
  老庙虽被平了,但是那青铜门也被拆了吗?或者,处在那里的空间通道也被封了吗?余珂直觉是不会的。
  于是夜深人静的晚上,余珂神不知、鬼不觉的,大步从这座偏院中出来,然后走向了老嬷嬷所说宫殿的方向。
  不久后,一座建造华丽的大殿显露眼前,晶石砌墙,琉璃为瓦,还有非常大块的,平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都显出了这座宫殿建造的不同凡响。
  只是这里显得太安静了,而且墙上,石面上生出的绿色苔藓,总让感觉这里阴气沉沉。
  就连守卫都躲得老远,生怕沾上什么污浊之气。
  “吱呀,”余珂推开朱红鎏金大门,走了进去,反手又把门“呯”的关上。
  不远处的几个守卫听着附近的声音,浑身一哆嗦,几个对视一眼,最后派出两个站在最边上的侍卫前来查看。
  两个满脸苦菜色的侍卫,战战兢兢的相携的走到这里。
  “老六,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没?”其中高个的颤声先问。
  “废话,怎么会没听到!我怎么听声音,像是有人打开这鬼门了呀。”矮个子的稍镇定一些,但哆嗦的腿,泄漏了他也被吓得够呛。
  “当真,这大晚上的谁疯了要开门进去,你说,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究竟,高个些的,没敢说完,以前就有过直接吓死在里面的宫人,而且已不是一个两个。
  “你找死啊,我们……我们就在这里守着,等着进去的人,一会出来,好抓住他。或者是我们听错了也不定,必竟那殿里里的‘东西’晚上一直闹腾的厉害。”
  矮个子深吸一口气说出决定,心里也一直在打鼓,到底是不是他们听错了。
  ——没准就是他们幻听了,或是也可能是,里面有‘东西’出来了也不一定。
  “我们离远一点再看看,”
  矮个男子,缩着脖子四下瞧瞧,发现周围的宫灯,照出的光线越发像鬼火一般,吓人异常,拉着高个的就先远处跑去。
  余珂进入里面,立刻感到了这里不正常的温度,确实如那个老嬷嬷说所,鬼气森森,阴邪之气甚重。
  宫殿里没有宫灯,这里一片漆黑,余珂身处其中,感觉像突然掉进了黑色洞窟中,永远走不出去似的。
  定了定神,余珂深吸一口气,然后伸手从,被她做成荷包状的黄皮袋中拿出几张符来,不过也悻好这黄皮袋她以前做过伪装,要不然也留不到她的手中。
  “若人住亿劫,尽力常算数,亦复不能知,世尊之寿量,不害众生命,及施于饮食,由斯二种因,得寿命长远,是故大觉尊,寿命难知数,如劫无边际……”
  余珂口中喃喃念着《大光明经》,手中黄符被她加持愿力后,开始散出光亮,飞向她前方几步远。
  “噌”一张写满符文的黄色符突然变亮,散着微弱,但可震慑邪物的黄色光晕。
  余珂边走边念着咒语,然后,每走三步,就有一张黄符落地,在漆黑的宫院中,形成一条,散着清晖的长龙,被余珂踩在身后。
  只是随着余珂越往里走,这里的雾气越加深重,浓雾中,似还带着粘稠若化不开的水气,让余珂一时难以呼吸。
  “嗵嗵嗵!”余珂可以清晰的感觉出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沙沙,”
  一阵刺骨凉风从余珂身边扫过,她刚要贴放的符纸被吹到一旁,并没有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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