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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炮灰阿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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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上前一步,抬手就将她扶起来,语气暧昧:“姜先生,在朕面前你无须多礼,快起来。呦,这小手嫩的。”
她匆忙就把手抽出来,退后一步,冷声道:“陛下,请自重。”
姜黎此刻是真的慌了,于慌乱中,她的眼前又似乎清晰了起来。庄氏和她无冤无仇,她都承诺会给她不菲的好处,庄氏又为何苦苦要逼迫她?定然是背后收了别人的好处,这个人姜黎细细想来,能收买庄氏,说明这人有一定的财力,有地位,又恨她入骨!
应该是高怡没错了!
她颤抖的深呼吸一口,看着老皇帝道:“陛下,您不可!”
“哼,这普天之下都是朕的,你一个妇人,朕还得不到了?”老皇帝怒而甩袖,两只眼紧紧盯着她的脸。这一看,果然肌肤细滑,娇艳欲滴。一想到自己被她骗了多时,老皇帝就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是情趣一般。
“姜先生,你要是跟了朕,朕可许你荣华富贵。你看如今的南国夫人,不过是陪了朕几次,朕就许她了一个夫人之位。”
“只要你答应朕,届时你要什么,朕都允诺!”
“你想要比庄氏还高的地位,朕给你!你要什么,朕无不应允,如何?”
老皇帝步步紧逼,姜黎被逼到柱子上,她抬手就摸到了一个烛台,对着空气晃了几下,警惕道:“陛下,您别再近了!”
“大胆!”
老皇帝威严一喝!
姜黎白着脸,突然把手里的烛台丢掉,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边哭,她还边道:“陛下,您真的不可啊,民女已是您的儿媳!”
闻言,老皇帝大惊!
他虽然好色,可亦知礼义廉耻,并且十分痛恶这种乱论之事。
姜黎眼泪纵横的,她心里恨极,此刻却伸手掏出了烨王的那块玉牌,她跪好,低着头,颤巍巍的双手捧着玉牌给老皇帝看,她哭啼啼道:“陛下,您看,这是烨王给民女的信物。”
在老皇帝黑沉着脸的接过玉牌后,姜黎还擦了擦眼泪,继续哭道:“陛下,这信物是当年,烨王与民女定情时所赠。”
“够了!”
老皇帝忍无可忍,捏着玉牌,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就要打她脸上。
姜黎白着脸,一脸悍不畏死的表情。
她瞪着老皇帝,唇抿的紧紧的,她甚至还哭道:“陛下今日,要杀要剐,民女悉听尊便!”
老皇帝瞪圆了眼睛,呲着目,眼眶都渐渐充了血。
“贱妇!勾引朕的儿子!”
说罢,老皇帝手掌落下,只听啪的一声重重的巴掌声,姜黎雪白的肌肤上就印下了鲜明的指印。
她捂着脸,只是低低的哭。
老皇帝气的背过手,在殿内来来回回的走。最后,他停下来,问她:“你与阿阙,如何相识的?”
姜黎道:“是在梅县。”
老皇帝蓦的回头,盯着她:“你。。。。。。你是!”
当年,老皇帝为了隐瞒宗阙流落民间的事,本想秘密处死当事人,可是宗阙求情,说此事交由他办。原来,他一直都护着那一家人!原来,他们从幼时,就相识了!
良久,老皇帝气过了,渐渐平静下来。
他沉着脸,严肃的看向地上跪着的姜黎,道:“如此一来,朕倒是不会碰你了。”
至此,姜黎才大大松了口气!
她撑在地上的双手一软,差点栽倒,她强撑着吓软的四肢,轻声道:“谢陛下。”
老皇帝话音一转,痛斥道:“庄氏误朕,这个贱妇,差点引朕与阿阙生了嫌隙。”过会儿,他又道:“今晚的事,你就忘了吧。”
说罢,老皇帝一脸不爽的走了。
直到殿内只剩她一人,姜黎深深的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用袖子捂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完了完了,今日一过,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烨王的关系。
她的清白是彻底没有了。
哭了一会儿,姜黎哭够了。她起身,走过去把烛台拾起来,弯腰的时候,她就想着,陛下知道了她和烨王的关系,会如何处理她呢?
翌日,姜黎就被请去了庄氏的院子。
她一进去,就听见几声娇滴滴的痛呼,她入内一看,庄氏正伏在榻上,她的腰部以下,盖着薄薄的毯子。婢女道:“夫人,先生到了。”
庄氏抬头,一双恶毒的眼睛盯着她,冷笑:
“姜先生,因为你,妾被陛下狠狠罚了。这笔账,妾定要跟你好好算算!”
第61章
姜黎面带笑意; 她坐到一侧的圆凳上; 抬手一招。
“你要做什么?”庄氏警惕的盯着她。
这时; 院外进来两名抱着厚厚书卷的婢女。姜黎姿态优雅的端坐着; 垂眸温柔的看着庄氏; 微笑道:“夫人; 陛下既然要我入宫教你算数,我怎敢忘记使命。虽已耽搁了些时日; 但夫人放心; 我出宫前; 定会好好教夫人呢。”
说罢; 她乌亮的眼眸里光芒愈加温和,她扭头,看了眼婢女。
婢女领命,将一摞摞厚厚的书卷放在案上。
庄氏的脸都气的涨红; 她几次想要伸手去挠姜黎的脸。奈何她被打了二十大板,这会儿下肢根本动不了; 只能伏在榻上伸着手大喘气; 那模样,实在让她天下闻名的美貌掉了些档次。
姜黎看向服侍庄氏的婢女; 道:“陛下的话; 你们敢违抗?”
那两名婢女一脸迟疑。
因着上午夫人就被陛下打了板子; 陛下走的时候还气哄哄的,一时半会,估计不会再来看夫人。更有消息传出; 陛下离开后,就转头去了傅美人的宫殿。
傅美人擅媚功,南国夫人要想从傅美人手里挽回陛下的心,恐怕要费好大的功夫。
立时,其中一名婢女垂首:“知道了,先生。”
“你们敢!”庄氏瞪眼,怒道:“谁叫你们听她的了?”她挣扎着,用拳头锤身下的软塌。
婢女蹲下身,轻声提醒道:“夫人,您已惹恼了陛下。”
庄氏哑然。
她垂在毯子上的手骤然抓紧。
良久,庄氏咬着牙,狠狠瞪了姜黎一眼。
“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成了烨王的人,妾以后就没机会修理你了?那你可太不了解妾了。”
姜黎优雅道:“夫人也知烨王疼我,连贴身信物都可赠我。他日,我若真入了烨王的后院,我必定好好谢谢夫人这一出计谋呢。”
庄氏的表情越来越冷,后边,她干脆不说话了,就闭上眼睛装睡。
姜黎轻轻哼了一声,自顾的喝着茶,吩咐婢女:“夫人累了,恐无心思看书。你二人轮流把书中的内容念出来。”她悠哉的抬头看了看天色,转而笑道:“时辰还早,便一直念吧。恐夫人听不清,一定要念的大声些。”
婢女不敢不应:“是。”
庄氏蓦的睁开眼,忍无可忍道:“姜黎!你欺人太甚!”
“哦?这就受不了了?又不是要命。”
姜黎嗤笑。
这几日,她可谓每日都过的战战兢兢,若不让庄氏尝尝其中的滋味,她怕是夜里睡觉都要被气醒了!
庄氏心道:这个姜黎一副睚眦必报的小人模样,若真是让她光明正大成了烨王的人,自己岂不是报不了仇了?不行。
庄氏心里打着鬼主意,倒是趴在榻上不吭声了。
姜黎瞟了她一眼,见庄氏拧眉深思,她唇角扯了扯,眼里的笑意也愈加浓了。
于是接连数日,每日一大早,姜黎准时去隔壁庄氏的院子报道,一天下来,连着几卷典籍念下去,庄氏这会儿看她的眼神,早已是由愤怒变的麻木。
庄氏能下地走路的这日,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姜黎上门前,就带着婢女溜出了院子。姜黎来时,只看到了空了的宫殿,守门的内侍道:“先生,南国夫人她一大早就出门了。”
姜黎闻言,笑了笑。
她想着:是了,老皇帝让内侍打庄氏板子,也都收着力道,没真下重手。所以这才几天,庄氏就能出去收复陛下的宠爱了。
她等到了晚上,庄氏才回来。看见院中的她,庄氏得意道:“你且等着明日吧!”
“夫人等下。”
庄氏转过头,扬眉:“嗯?”
姜黎起身,走过去,与庄氏面对面站着,淡淡道:“夫人,还请转告幕后要害我那人,只要姜黎不死,便与她没完!”她笑着,语气却坚硬似铁,眼神也极为犀利。
庄氏有一刻,竟然真的被她给震慑到了。
回过神来,庄氏轻轻一笑,得意洋洋的扭身往宫殿里走。
隔日,老皇帝的诏书就下来了。
“……姜氏德容兼备,天下文士皆晓其名,堪当重任。今朝廷怜光居士之官职空闲已久,姜氏适之,故朕特封姜氏为怜光居士,普天昭告。钦此。”
宣旨太监尖着嗓子道:“姜居士,接旨吧。”
姜黎跪地道:“臣,领旨。”
负责宣旨的内侍一走,院中的婢女再度议论起来。有婢女朝她恭贺道:“姜居士,恭喜你了!”
也有人悄悄议论道:“陛下到底是何意?这怜光居士的官位有十几年空悬了。这官是虚职,还不能嫁人,相当于守活寡。这宫里都知道姜先生是烨王的人,突然封官,烨王回京了,可就有好戏看了。”
“姜大人也太惨了,听说啊,她已过了嫁龄。这才得了烨王的青睐,就封居士了。”
“嘘,快别说了。”
空旷的大殿内。
“姜居士,这是王公公让奴婢交给您的官印和文书。”一名婢女入殿,恭恭敬敬道。
姜黎平静道:“放下吧。”顿了顿,她道:“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待会。”
“是。”
退下前,婢女还担忧的看了眼她。
等到殿内只剩她一人,姜黎忽然没什么情绪的笑了笑。她走到案几边,弯下身子就那么随意的坐在冰凉的黑砖地面上。她喝了口清酒,抬手翻了翻案几上的官印和文书。
怜光居士。
名字倒是好听,据说这个官职是前朝设立,前朝皇帝特地为长公主府设立的官职,主要是负责记录长公主起居的女官职位。后前朝覆灭,大夏沿用前朝官制,调整过后,怜光居士的官职虽遗留了下来,却是个挂名的虚职,加上本朝并无长公主在世,姜黎这个怜光居士便就如笑话一般。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顺遂了姜黎的心意。
她既不愿意当烨王的妾,在他的后院里成日与各种女人勾心斗角,那么这个职位,倒也挺适合她。
说真的,姜黎还有些意外。
这个庄氏,哪里是来整她的,分明是送了她一份大礼。
“呦呦呦,这还不到晚上呢,姜居士怎的就饮起酒来了。”
这人来的巧,姜黎刚想着庄氏呢,她人就前脚进了殿内。
庄氏穿着华丽的宫装,梳着高髻,眼神亮晶晶的的一路走来。庄氏讽刺道:“姜居士,姜居士大人。这个名号还挺唬人的。其实,你就是个替皇家祈福守陵的,就连成为烨王的人,你如今都是不成了。”
她一脸惋惜,实则是想看姜黎的笑话。
最好姜黎能在她跟前痛哭流涕,苦苦求饶。
姜黎淡定道:“陛下的旨意,是夫人从中作梗?”
“是。”庄氏坦白认了,她难得的坐到姜黎对面,也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惋惜道:“其实,妾挺喜欢你的性格。可惜啊,你把妾得罪狠了。”
姜黎低下头,笑了笑。
她直接拿过酒壶,给庄氏满了杯酒。
“其实我知夫人为了打压我,定会做些事。”她把倒满了酒的杯亲手递到庄氏手里,然后,姜黎举杯,朝她敬了敬。
“你知道?”庄氏神情警惕起来。
姜黎笑而不语。
她单手撑住桌面,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夫人,后会有期。”
说完,姜黎便转身,离开了大殿。
庄氏美艳的脸上表情多变,她尝了口酒,就皱眉,嫌弃的丢开。庄氏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她道:“你说,我怎么觉得她非但不难过,还挺开怀的?明明我坏了她的好姻缘,她也当不了烨王的女人了。”
婢女纳闷道:“奴婢也觉得。”
——
姜黎封官的消息一早就在京都传开了。
她离了宫,先是让人给别苑送了个信,人就坐着马车回姜府了。
姜家,王氏一大早听了信,就开始哭。
“我可怜的姑娘啊,年纪轻轻的就要守活寡了!”
姜大宝听了信,特意请了假回家,他来来回回的在屋中踱步,道:“娘子,别哭了!这是陛下的恩旨,而且怎么就守活寡了,我听说那个怜光居士的职位应属内廷女官一类的,只要将来大赦天下,女儿还是能招个上门女婿的。”
王氏抹抹眼泪,道:“我就是替我姑娘苦,怎么回事啊,她是一多好看,多优秀的姑娘,怎么就硬生生拖到这时候。我倒是宁愿她入了王府当妾,也不让她守活寡!”
“老爷,太太,大姑娘回来了!”一婢女急匆匆的进来禀告。
王氏闻言,连忙站起来往外面走。
帘子一掀,就看见身穿一身女官官服的姜黎脚步匆匆的入了院子,她眼眶微红道:“爹,娘,女儿不孝。”说完,她就后退一步,在院中跪了下去。
王氏五脏俱焚般的难受,她心疼,让婢女将姜黎扶起来。
“孩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都要入王府了?”王氏擦擦眼泪,焦急的问着。
姜黎吸了吸鼻子,轻声道:“进屋说吧。”
事已至此,她反倒是轻松许多。
姜黎被封官的消息并无引起太强烈的波涛,她当了官,除了要搬去皇家道观小住一阵,老皇帝并未限制她的自由。她每日,照例会去别苑参与老师的著书,同时,在道观里住了几日,姜黎整个人都如脱胎换骨。
这日夜里,一队人马匆匆进了城。
为首的黑衣人带着黑色的纱帽,掩在纱帽下的五官冷酷严肃。在一处庄子前停下,黑衣人利索的下马。
“主公,这是您离京这些时日积累的信函和折子。”
下属说完,没有立刻走。
黑衣人回头,冷冷道:“还有何事?”
下属吞吞吐吐道:“有一事,因崔公吩咐过,不用急着告知您。”
宗阙不耐的抬眼。
那人便低下头,立刻单膝跪地,道:“主公,姜氏女已于四日前,被陛下封了怜光居士,现居住在皇家道观里。”
此话一出,霎时!
四周的空气都似冷凝了起来,那名下属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下属颤着声道:“主公恕罪!崔公说了,您在外地,不能分神,故有关此女的事一直瞒着!”他话音刚落,突然宗阙就翻身上马,皮鞭一扬,飞马朝着城北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62章
七月的京都; 白日下了场薄薄的雨; 夜里有几分凉意。
皇家道观位于城北的半山腰上; 常年有守卫巡逻把守; 观里供奉着三清祖师; 一年里几乎大半的时间; 这个地方都冷冷清清的。
此时,道观后院; 一处亮着烛火的房间里。
姜黎正在安静的抄道经。
虽然才住进来只有几日; 但奇怪的; 她竟然不觉得无趣。反而还有种清净之感。当然; 她白日也不在观中,只晚间回来休息,是以她就相当于换了个住处,生活上并无太大的转变。
屋内; 她抄写经书。外面的风突然急了起来,不多时; 她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一声响动。她抬头; 疑惑的喊了声小桃。无人回应; 于是姜黎放下笔; 起身过去查看。
掀开里间的纱帘,她一脚刚迈出,顿时一股凉风从打开的窗子里吹了过来。
当下; 姜黎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察觉到什么,她匆匆转身,当看到身后,不知何时进了屋的黑衣男子,姜黎惊讶过后,她便从容的屈膝,福了福身:“烨王殿下,你来了。”
她洁白滑嫩的脸上带着微笑,在烛光下,她眼眸里都亮着一簇火。
黑衣男子沉着脸,大步走过来。
紧接着,他在她跟前停下,捏住她的下巴一抬,让她脸上的所有表情毫无遗漏的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宗阙沉声问:“怎么回事!”
他这一声低吼,是真的怒了。
姜黎动了动唇,老实道:“殿下不是知道了么,因庄氏提议,我已被陛下封了怜光居士。”
“我知道!”
只是,凭借他对她的了解,此事绝不简单。
他深吸一口气,眼眶微红,盯着盯着,宗阙忽而扯出一个怜惜的笑容来。
下一秒,姜黎就被他拥进了怀里。
他一路风尘仆仆,怀抱带着夜里的寒意,衣角还有被露水沾湿的痕迹。他用着将她融进骨血的力道,力气大的姜黎感觉被锁链锁住了似的。
“我该拿阿姊怎么办呢?”他用下巴擦了擦她鬓角的发,手摩挲着她的细腰,他似是叹息道:“我前脚离了京,忙碌之余,还不忘如何才能让你光明正大的当我的妻。然而,在我为阿姊铺路的时候,你却时时想着要逃离,这怎么行?”
姜黎的表情有些僵硬了。
半晌,她动了动头,朝他看去。
宗阙薄薄的唇边挂着莫测的笑意,她突然有些心虚,颤抖着开口:“可是,阿姊已嫁不了你了。”
四目相对,他不屑一笑,抬手在她娇嫩的脸上抚摸着,他似笑非笑道:“阿姊以为,这就能挡我了?”
这话一出,姜黎沉默了。
似乎是怕她不理解,宗阙低低一笑,眼神冷漠,嘴里道:“不就是个官么,还能难得住我?我只要施计让你假死,再让你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这世上,再入我的后院,到那时,你还不是要乖乖的成为我的人?”
眼看姜黎都听愣了,他话语里多了几分懒洋洋:“届时,阿姊就是烨王府里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妾,没有身世,没有族亲。不过阿姊莫怕,到时候本王就亲封你为姜姬。”
姜黎一僵。
她抬头,宗阙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含怒。
一瞬间,姜黎就知道,宗阙这是在激怒自己。她也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他分明清楚,她一直抗拒当他后院的女人。他拿这件事作伐,就是在试探她。
往日,姜黎都逆着他,反倒是让他放不下了。
她心说:倒不如反其道行之,试试?
姜黎忽而道:“殿下,先松开我。”
闻言,他看了她一眼,缓缓把手松开。
得了自由,她转身就去了里间,不多时,再次回来的姜黎跪在宗阙面前,手里捧着玉佩。宗阙不解的扬了扬眉。
姜黎低着头,缓缓道:“殿下,求您将我家人安全送出京都。”
这下子,宗阙看她的目光更幽深了。
“殿下,我母憨直,我父愚忠,恐不适合在京都当官。还请殿下帮忙,将我父调离京都。”说到这里,姜黎垂着的脸颊忽然红了红,她嗓音也软了下去,羞涩道:“殿下若是应了,我。。。。。。我便愿意。”
他靠近一步,沉声道:“阿姊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她红着脸,干脆闭上眼:“殿下调我父离京,我就一切都听您的!”
良久,久到姜黎都逐渐冷静了下来,开始反思后悔刚才自己的提议。这时,宗阙才淡淡开口:“好。”
他应了?
姜黎表情恍惚,一紧张,洁白的贝齿就咬住了唇。
她甚至觉得刚才的一番话,很有些自荐枕席的意思。
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忽然腰间一暖,宗阙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眸,渐渐地,他唇角愉悦的扬了起来。
“阿姊不拒绝我了?”
姜黎脸色有些白。
看出她还有点不死心,想要蹦跶出自己掌心的意思,宗阙低下头,在她的唇角咬了一口。
“唔。。。。。。”她痛的嘶了一声,眼睛蓦的瞪起。
他温柔的眼神在她脸上打转,嘴里笑道:“给阿姊留个印记,好让你知道,到底是谁的人。”
姜黎蔫蔫的垂下头。
观赏了她好一阵红扑扑的脸,宗阙轻笑道:“听说,阿姊当日在宫中,曾在父皇面前承认,是我的人?”他问完,就把她复又搂入怀中,唇在她的秀发间亲吻,低叹道:“嗯?看来阿姊已准备接受了。”
姜黎倒在他的怀中,鼻息间都是他的呼吸和味道。这样的暧昧,令她本能的想要逃开,可是转眼,她就不动了。
她垂下眼,叹息着喊了一声:“阿阙。。。。。。”
宗阙一僵。
半晌,他喉咙一动,低沉沉的问:“阿姊喊我什么?”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红着脸又喊了一声。
说着,姜黎还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姜黎闭着眼,唇不安的抿着。
感受着她的顺服,宗阙一颗心都软了,原本还有责怪审问她的意思,此刻,都化作了一声声温柔的叹息。
“阿姊,我该拿你如何?”
感受到怀里人抱的越发紧了,宗阙的眼里虽是笑着,若细细一看,那眼底却波澜不惊。
宗阙离开后,听见响动,小桃进屋道:“姑娘,刚才是不是有动静?”
“并无。”
姜黎看着一脸懵懂的小桃,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想着,也得想法子弄点会武功的贴身护卫以防万一了。
翌日,她就给一品楼的掌柜传了个信,让他帮忙物色几个护卫。昨夜,宗阙并未取走玉佩,姜黎也不执着给他,反正将来她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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