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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炮灰阿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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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这种呼声,对男主实是不利的。
而这时,随着内侍尖利的嗓音响起,盛装过后的高怡也入场了。高怡一到,庄氏就和熟人打了招呼,让自己的婢女亲自将高怡带过去,同她坐在一处。
两人亲密无间,旁人看了,难免会多想。
人群里,也有人议论:
“高氏的族人听说进宫面圣了,你说,她会嫁给哪位皇子?”
“还用说么,她肯定要嫁烨王。”
尚云霓出言讥讽道:“她还真是想当皇家儿媳想疯了。”
这时,高怡瞅见了姜黎,她笑着道:“夫人,阿怡看见了故人,想去说两句话,去去就来。”
庄氏也看了眼姜黎,她微笑:“去吧。”
“是。”
高怡抬着下巴,走到姜黎身边。她见尚云霓也在,便轻轻笑道:“尚姑娘也在,听闻你近日刚与李家大公子订了婚,阿怡要恭喜你了。”
“呵,谁知你是不是真心的。”尚云霓并不想理她。
高怡并不介意,她的目光转向姜黎,笑盈盈道:“阿黎,我叔父已经进宫了。”
说完,她得意的笑了笑。
便在这时,一队宫里的侍卫从外面涌进来。为首的内侍官四下看了看,朗声问:“高氏高怡何在?”
高怡眼神一亮。
她都来不及向姜黎炫耀,就转身,朝着宣旨的内侍官走去。
人群自动退出一条道,高怡姿态端庄,面带微笑的快步走去,在内侍官跟前站定。
内侍官看她两眼,问:“你是高怡?”
高怡屈了屈膝:“回公公,正是。”
“接旨吧!”
当下,高怡跪地,激动的脸也红了。
今天早上,她还与叔父说,她非烨王不嫁。叔父前脚入宫,后脚宫里就有旨意传出来。一想到某种结果,高怡就激动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江东高氏之嫡女高怡德行温恭,品貌出众,今赐婚户部尚书之子刘正源为妻,择良日完婚。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在场一片静溺。
而高怡笔挺的背脊一倒,竟然直接晕厥了过去。
“姑娘!”
“姑娘醒醒!”
宣旨的内侍官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尖着嗓子道:“来人,快去取一桶水,将她泼醒!”
不多时,就有小太监提着一桶凉水过来,在内侍官的吩咐下朝晕倒在地的高怡泼去。
“……”
一桶水泼下去,没过多久,高怡清醒了过来。
她的眼神空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内侍官不耐道:“高氏,还不接旨?”
婢女用干净衣裳包裹住她的身子,哭着劝慰道:“姑娘,接旨吧。”
高怡的眼珠动了动,视线也有了焦点,落到那道圣旨上。她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情绪,那是一片死灰般的绝望。
“高氏,为何抗旨?”内侍官怒道。
高怡回过神来,她匆匆抬手,擦掉脸上的水,忙跪好,面无表情的伸手,道:“高怡接旨。”
那声音,真是死水无波一般!
“哼。”
内侍官冷哼一声。
宣完了旨,皇宫里的一行人就走了。
庄氏脸色变了变,皇帝给高怡赐婚的事她为何提前不知情?她给婢女使了个脸色,不多时,婢女就取来了干净的斗篷给高怡披上。
高怡还未回过神来,只怀中抱着圣旨,人也呆呆的,靠近了就能听见她在喃喃:“为什么。。。。。。我恨啊,我恨。。。。。。。”
庄氏摇摇头,心说高怡算是废了。
原指望她嫁不了烨王,也能嫁其他的皇子,如今却要嫁给个臣子。
高怡被婢女带着上了高氏的马车,匆匆离了宴会。
这场亲眼目睹的赐婚此刻成了在场权贵们八卦的主要目标,谁也想不到前一刻,姿态高傲的高怡还是南国夫人的座上宾,甚至还有可能成为某个皇子的王妃,然而圣旨一下,她就要嫁给大臣之子!
这两者的地位实在天差地别,这般大的落差,也难怪高怡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了。
“刘正源是个端正君子,陛下的赐婚,也不亏待她了。”
人群里的议论声也传到了姜黎这边,她垂眸,想到:这就是他要自己看的?
她还正想着,忽然对面的湖泊上传来一声尖叫。
那声音太过熟悉,正是出自南国夫人庄氏!
原来,庄氏突感疲惫,正欲去后殿休息片刻,途径湖边时,一侧的灌木丛里,徒然跳出个人来,拿着刀就刺向庄氏的腹部,嘴里还念叨着:“贱人,去死吧!去死吧……”
事发突然,当护卫缴了歹徒的匕首,将之按到在地时,庄氏已经捂着腹部,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这时,婢女在慌乱中喊着:“传御医!传御医!”
庄氏失血过多,此刻,应先止血再挪动。可伺候她的婢女不懂医术,竟直接将她抬回了殿内。是以,等到御医赶来时,庄氏却因失血过多,根本救也救不回来。
席间众人一片唏嘘。
其实,当中也有擅医术者,只怪这庄氏平日仗着陛下宠爱,横行惯了,仇人遍地,所以在庄氏遇难时,并无人站出来去救她。
姜黎恍惚中,听人道:
“这歹徒兴许是趁着人多混进来的,他说的那些话,似乎是与庄氏有仇怨!”
她蓦的抬头,看向对面岸边大片血迹。
定了定神,姜黎转身,跟着宾客们在护卫有序的安排下,一一离去。
一日之内,发生了两件大事。
整晚上,姜黎都在消化。
她猜测庄氏的死和宗阙有关,多半,他让她去看的戏,就是庄氏之死。
到了晚间,宫里陛下大怒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
姜黎也得了信,她望了眼窗外,心道:他不会有事吧?
翌日,早朝过后,在皇帝批阅奏折的书房里,烨王进去时还面带微笑,不到半个时辰,再出来,前额就被茶盏给砸破了,血流了半脸。
皇帝大怒,罚他在殿前跪着!
消息传来时,已是下午,数着时辰,从下早朝开始,宗阙已经跪了快四个时辰!
姜黎得了信,她手中的书卷直直的掉落在地上。
听见响动,阚老瞥了她一眼,遂让传话的人下去。她连忙低下头,把书卷捡起来。
“去书架上把第二卷 拿来。”阚老冷不丁说了一句。
姜黎心不在焉的走到书架前。
她满脑袋都在想他伤的重不重?老皇帝为何突然打他?
离开别苑后,姜黎就去了一品楼,让掌柜的帮她打探消息。翌日,姜黎就得知,宗阙被罚,是因昨日在早朝之上,有人上了折子,恳请陛下立烨王为太子!
老皇帝本就因着庄氏的死,而心中郁闷,看了奏章,直接就在早朝上大发雷霆。期间,有言官出列支持烨王,老皇帝直接在朝上指着宗阙大骂:“狼子野心!”
说罢,就气的拂衣而去。
下了朝,宗阙前去请罪,老皇帝一怒之下,扔了茶盏,直接砸他脑门上了,这才有了伤。
*
再见宫阙,是隔了两日后。
姜黎得了掌柜的信,她便匆匆告别阚老,乘着马车赶往庄子。
她一路上都在想他的伤势如何。
月光下,她跨进院子里,院中的榕树下,背对着她,立着一名月白儒袍的男子。
听见响动,男子回过身。
姜黎一看见他包着布的额角就怔住了。
良久,她吸了吸鼻子,走过去,抱住他。她抱的紧紧的,半晌,嗓音沙哑道:“阿阙,我想你了。”
第65章
察觉到她的担忧; 宗阙扬了扬唇; 他解开她的手; 转过身; 仔仔细细看了眼她; 然后抬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他温声道:“是我的错,害你担心。”
姜黎担忧道:“你额头的伤?”
宗阙牵起她的手; 淡淡道:“已无事。”
过了一会儿; 姜黎道:“阿阙; 我觉得这次的事; 你是掉进别人的陷阱里了。”
宗阙是个聪明人,时机未成熟,太子一党还在暗处潜伏,他不可能在这种处处需要谨慎的时候打太子之位的主意。
宗阙扯了扯唇; 抱住了她,轻声道:“不说这个了。阿姊还未用晚膳吧; 陪我用一些。”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
心说:他既不想说这些; 应该是不想让她担心,继而卷入朝堂之事吧。
既然他不想多说; 姜黎便也不问。
“走吧。”宗阙牵着她的手进了屋。
饭桌上; 姜黎主动说起了幼时的事; 还提到了隔壁王屠户家小妾常唱的曲子,谈起往事,说到动人之处; 宗阙露出了笑颜。姜黎笑吟吟道:“你看,你终于笑了。”
宗阙看着她,忽而笑道:“过去的几年间,我常常想着能像现在这样,和阿姊平平淡淡吃个饭。”
他说话时脸上是笑着的,可话里透着落寞,眼神也空落落的望着窗外。
姜黎一僵,旋即,她就嗯了一声,给他盛了碗汤,垂着眸放到了他的手边,她平静道:“你要是想,明日我也过来。”
她知道,这句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不符合这个时代女性的矜持保守。
她就是想告诉他,自己想明白了,不会再推开他。
未来的路,她愿意陪在他身边。
闻言,宗阙的眼神渐渐的有了焦点,他的视线落到姜黎的身上。那眼神,惊怔过后,逐渐变得温柔起来,眼眸里流露出的柔情绵绵长长。。。。。。
直过了好一会儿,宗阙低头,轻轻笑道:“阿姊,我心中好欢喜。”
院子里吹来的风将屋内的纱帘吹动,而此时此刻,眼前这位俊美青年的眉目,甚至比这晚风还要让人舒心。
蓦的,姜黎的脸就有些烫。
他起身,把她牵起来,道:“今夜甚美,走,阿姊与我去院中饮上几杯。”
姜黎淡淡一笑:“好。”
她虽不胜酒力,但也不想辜负了这良夜。
宗阙一拍手,不多时,便有婢女在院落里摆好了案几,几上放着一壶气味醇美的清酒,两只琉璃酒盅。在月色下,琉璃泛着银色的光芒,明明亮亮。
这酒清冽,入了腹中也不会醉人。姜黎这种不好喝酒的人也品的甘醇味美,不由多喝两杯。
许是今晚的夜色比酒还要醉人,宗阙难得的多说了些话。他讲起了在南疆的事,在战场的事,包括危险的,值得激动的,甚至凶险之事。他说话时,姜黎就在旁边认真的听着,她双手托腮,脸颊微红的看着他,呼吸里都带着酒气,偶尔还娇娇的笑上几声。
他突然看向她,黑夜中,他那张俊美到了极致的脸上带着笑意,问她:“听我说起南疆的事,阿姊不怕么?”
姜黎笑的更为温柔,她倾身,靠近他,道:“不怕呢。”
她这么一说,还是离着他如此近的距离,宗阙低头看着她。
渐渐地,他的脸上升起了红晕。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柔的溢出水来。
他看出姜黎并未在说谎。
他是能识出她的谎言来的,以往那么多时候,她在他面前虚与委蛇,他都看得出来。
但是眼前的她,那欢喜是真的从心底里溢出来的。
她是真的愿意了!
她愿意了!
徒然的,宗阙扔掉酒盅,手一带,就环住她的腰,就把她重重的拉进怀抱里。他低着头,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和秀发间,呼吸着,沙哑着,沉声道:“没骗我?这次不骗我了?”
说话时,他铁臂像枷锁般,用力的扣着她的腰。
姜黎能从他的话里听出话里的绝望和恳切,他哑着声重复,她听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怪心疼的,心也跟着软绵绵的。
姜黎抬起手,一下子就反抱住了他。
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软声的哄道:“没骗你,阿姊不会骗你了。”
她语调轻柔,抱住他的怀抱也是温暖的。渐渐地,宗阙僵硬的背脊放松了,她轻轻笑道:“阿阙,你冷不冷,我有些冷了呢。”
闻言,宗阙抿了抿唇,眼眶微红的把她抱的更紧。
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平静了下来,松开她,他淡淡道:“过几日,武汉的陈叔公会来京,届时他定会去面见阚老。他那人极不易相处,阿姊注意些。”
姜黎笑吟吟道:“好啊,我会小心的。”
她突然想起一事,娇滴滴的揪了揪宗阙的衣袖,道:“阿阙,我两日前整理账本,你猜猜看,过去的半年间,我们赚了多少银子!”
说起钱,姜黎是眼睛里都放光。
宗阙宠溺的看着她,道:“那些都是你的。”
“那怎么行?”她认真道:“虽说这是你给我的产业,但我受之有愧。”
宗阙扬了扬眉,笑道:“怎会?你忘了上次方横一事,你立了大功。我也是因着你被父皇封了居士一事,给气着了。一时忘了给你准备的另一样礼物。”
姜黎好奇道:“是何物?”
他轻轻一笑:“再过些时日吧,我让人一并给你送过去。”
两人在院中相偎了一会儿,时辰不早,姜黎要回观里。离别时,两人都有不舍之情,但是谁也没有点破。
离开前,宗阙再次出声,嘱咐道:“陈叔公的事,你且上点心。不过,也不用怕就是了。”
姜黎点头,眼眸温柔:“嗯,有阿阙在,我不怕。”
一句话,听得宗阙心里暖暖的。
他揉了揉她的墨发,低声道:“上车吧,我让黑鹰送你回去。”
姜黎轻声道:“嗯。”
她转过身,离开了庄子,上了外面停着的马车。
马车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宗阙在庄子外站了良久,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属下道:“主公,人已走远。”
宗阙回过神来,长袖一甩,进了屋。
门外,属下有些汗颜。
刚才没看错的话,主公脸上竟然带着笑意!
太可怕了!
——
那日早朝的事一过,老皇帝对宗阙明显态度大不如前。光是两天内,他就把自己在宫里的所有儿子都召到殿前,一个个的看。
老皇帝晚年得了不少儿子,算上废太子,儿子一共十四个。除却未满十二岁的,有能力者就有六七。可是,老皇帝竟然选不出一位能比得过烨王的。
恰逢这时,老皇帝想到了废太子。
皇帝传来亲信一问,得知废太子近日安生了不少,于是大手一挥,就下令解了他的禁足令。
废太子隔日便入宫谢恩。
老皇帝对这个大儿子的态度不置可否,就晾着他,倒也让朝野之中不安了起来。
宗阙自那日离宫后就着手调查请封他为太子的事,这一查,竟然叫他查出了幕后之人,竟是昔日的皇后娘娘,也就是如今的废后卢氏。
长安卢氏虽然被抄家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卢氏在长安积蓄百年,暗地里的实力不可小觑。这也是老皇帝没能处死卢氏的原因。自古帝王讲究制衡之术,在老皇帝找到合适的下一任继承人之前,他还需要废太子这枚棋子和如日中升的烨王相互制衡。
这日,天气晴朗。
一辆朴素的牛车停在了富丽堂皇的别苑门前,守卫皱了皱眉,问道:“来者何人?”
那坐在牛车上的,身着粗布衣裳,留着山羊胡子的瘦削老者冷冷道:“老夫乃是武汉的陈叔公。”
闻言,两名守卫对视一眼,转眼就变了一副嘴脸。
“陈叔公,您请进。”
老者重重的哼了一声,甩袖,下了牛车。
别苑的学子听闻武汉陈叔公来了,纷纷前去迎接。阚老也笑呵呵的,放下书卷,对姜黎道:“这个老陈,终于还是来了。走吧,扶老夫过去。”
“是,老师。”
姜黎搀扶着阚老出了殿门。
她远远的就看见被一群学生围住的朴素老者,老者不苟言笑,表情严肃,鹰钩鼻,一双眼睛好似鹰隼,那模样真是能把小孩子吓哭。
姜黎去准备降暑的凉茶,却在这时,有宫婢走来,垂首道:“姜居士,宫里来人了,云妃娘娘请您入宫一叙。”
她顿了顿,才道:“好,容我去换身衣裳。”
末了,姜黎去和阚老请了罪。
离开大殿时,她感觉被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姜黎抬头,视线正对上陈叔公的,那一眼,叫她有极强的不适感。
听闻,陈叔公是武汉一地极为有名的学者,几乎能与阚老并驾齐驱。还听闻,他这人极为古板刻薄,也许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个礼法之外的“怪人”。
这般想着,姜黎自然而然的停下脚步,就站在殿外,隔着好长的距离朝陈叔公行了一礼。
陈叔公微微一惊。
转眼,他就微微眯起了眼,转头,冲阚老意味深长道:“你这弟子,有点意思。”
第66章
阚老笑道:“老陈; 我这弟子乖巧; 你当嘴下留情; 给我些颜面。”
陈叔公表情敛了敛; 没吭声。
另一方面; 驶向皇宫的马车不疾不徐的走着; 姜黎坐在车内,闭着眼冥思。
在距离皇宫还有一段路程时; 马车突然停了。
她蓦的睁开眼。
这时; 车外有人道:“姜居士; 借一步说话。”
听到这个声音; 姜黎诧异,她下了马车一看,不远处站着的白衣青年,不是何仇是谁?
她四下看了看; 宫婢都垂着头,应是被他打点好了的。
姜黎道:“何大人为何找我?”
两人走到十几步外; 在一棵路边的柳树下停住。她微抬着头; 面带微笑,眼神真诚却又带着些疏离的距离望着他。
气氛有些尴尬; 何仇叹了口气; 良久; 开口道:“姜居士知道云妃传你入宫,是为何事?”
姜黎顿了顿,点头。
“是因为我与你主公的事。”
何仇看了她一眼; 欣慰道:“阿黎,我有时真的十分后悔。”如她这般聪明的女子,自己当初怎么就说放就放了?是了,当时生活所迫,他也是不情愿的。
姜黎沉默。
何仇道:“我是听闻了这事,特地过来提醒你一句,云妃,你且小心对待点。”
云妃若是个简单的人物,她早就被废皇后卢氏给干掉了。
姜黎心里清楚,此行结果未知。
她道:“多谢何大人了。”
说罢,她便行了一礼,转身回了马车。
何仇望着徐徐走远的马车,终是摇了摇头。
马车入宫后,又走了一刻钟才停下。
姜黎跟在内侍身后,往一处宫殿的方向走去。沿路上,会遇到一些贵妇人和贵女,这些人衣着华丽,倒像是来宫里赴宴的。她问道:“那边在热闹什么?”
一内侍回道:“是卢皇后在设宴。”
卢皇后便是原皇后卢氏,老皇帝在解除废太子禁令的第二日,便将卢皇后从冷宫接了出来。眼下,卢皇后虽未复位,但在后宫以及朝堂上的势力,依旧不可小觑。
姜黎收回视线,没多久,她就跟着内侍到了一座宫殿前。
内侍在殿门口停住脚,弯腰道:“姜居士,您进去吧。”
这时,殿外的内侍尖声道:“姜居士——到!”
姜黎提步上了石阶,朝殿内走去。
空旷的殿内修饰的富丽堂皇,地面的黑砖擦的鲜亮,似乎都能反光。云妃端坐在殿中,两侧站着数名宫婢,其中一名穿着与寻常宫婢不同的女子正手拿一把团扇轻轻给云妃扇着,见姜黎入内,她转头示意。
当下,就有婢女拿了圆凳过来。
在她开口前,云妃睁开眼,慈祥的微笑:“无须多礼,坐下吧。”
“臣谢过云妃娘娘。”
姜黎行了礼,才小步走到圆凳前,规规矩矩的坐下。
“璃儿,扶本宫起来。”
“是。”
那名手拿团扇的美貌宫婢搀扶着云妃从榻上坐起,璃儿还十分贴心的给云妃揉了揉后腰,云妃笑道:“人老了,浑身都落了病,不似你们年轻人,有活力,身子也好。你说年轻多好啊。”
说到这里,云妃看向姜黎。她缓缓道:“听说,姜居士过了今年,就已十九了。哎呀,年纪是大了点,早两年,你家里人为何不给你张罗一门好亲事?”
其实,关于姜黎那点事,随便一查都能清楚。云妃这般说法有两个意思,一来就是点出她已非嫁龄,还年长宗阙两岁;这二来,就是点出她有黑历史,她也配牵扯烨王?
无怪姜黎多想,实是小说里,云妃就是个面和心冷之人。
她这一番说辞,也无非是敲打姜黎。
这时,云妃露出一副长辈般慈祥的笑容来,道:“姜居士,在道观里住的可好?”
姜黎慢慢道:“回娘娘,尚且住的舒心。”
“就算住的不舒心,那又如何,陛下的旨意改不了的。姜居士就多劳累些,在观里为皇家祈福。”
姜黎淡淡道:“臣知晓了。”
云妃看着她,良久,语气已有些恼意:“姜居士,你再跟本宫打哑谜呢?”
闻言,姜黎依旧一副不解的表情。
“姜居士,你是个聪明人。”云妃发觉自己有些情绪过激后,连忙调整了回来,只是表情难掩厌恶和不满,道:“你也知道,陛下刚放了废太子,还有卢氏,这俩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在朝堂之上,阿阙一丝一毫松懈不得。你呢,非但不能在其他方面帮衬着他,反而让他还未娶正妃,便落了个养外室的名声,你可知这些流言,对他极为不利!”
姜黎淡定道:“娘娘所言差已,臣并非烨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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