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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炮灰阿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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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居士,你这是公报私仇!你就是针对我,凭什么不罚他们,只罚我!你掩耳盗铃,你你你!”说了半天,顾泽文发现自己词穷了。反正他心里门清,姜黎和烨王有关系,那就是和他们顾家不对付,所以姜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难堪,就一定是在针对他!
  姜黎也不理他,而是面相守卫,淡淡的道:“这人聒噪,恐吵了老师著书,拖出去。”
  “是。”
  这些守卫在别苑日子也不短了,知道该听从谁的吩咐。
  姜黎说罢,就有两名守卫走过来。
  顾泽文变了脸,后退两步,冲走过来的守卫道:“你们敢!你们敢碰我!……”
  “顾公子,得罪了。”
  面无表情的说完,守卫就按住顾泽文的手臂。
  “慢着!你们慢着!姓姜的,我不服!!”
  “姓姜的!你有什么本事,不就会巴结人,会算点数,本公子也会!松。。。松手!本公子叫你们松手!”
  姜黎停住脚步,转过身,唇角带笑的道:“将他放了。”
  她这回眸一笑,眼波明媚,在场的众人一时都看愣了。顾泽文也怔了一下,旋即,他就冲守卫嚷嚷:“还不快松开!”
  闻言,守卫松开了手,退出两步外。
  没了桎梏,顾泽文松了松筋骨,他抬头,发现姜黎正朝他走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众弟子,浩浩荡荡的,他这一刻,竟有些怂了。但是人怂,气势不能怂!
  “说吧,又想怎样?”
  顾泽文挺起胸膛,冷笑着看她。
  他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倒是有趣。
  姜黎淡淡一笑,道:“顾公子刚才说了,不服我,说我假公济私。这事,我可不认。”话锋一转,她继续道:“不过,我刚才想了下,顾公子也是来求学问的,我无权干涉。但我以授课老师的身份,有权质疑,顾公子是否拥有入内听学的资质。”
  顾泽文愣了愣,旋即冷笑:“你是要考我?”
  “正是。”
  她笑着点头。
  “不过,恐有刁难之嫌,这次的题目我会从学院授课所用的算数卷里,挑出三道题,入门难度,绝对不难为你。如何?”
  顾泽文瞟了眼在场的二十数名同窗,他进退两难,又怀有少年意气,便豪言道:“考就考!若我都答对了,看届时,姜居士如何自处!哈哈哈哈哈。”
  姜黎神色不变,淡淡道:“去远些吧,这里喧闹,恐吵到老师。”
  说罢,她就带着这群学生去了上次开设讲坛的空地上。
  她让守卫搬来案几和圆凳,然后自己去一侧的殿内出题。就这样,不到半个时辰,姜黎拿着考卷出来,平展在顾泽文身前的案上。
  为公平起见,其他围观的学生均要站在十步之外,不可交头接耳。
  两炷香时间为限,香点燃,这场考试就开始了。
  姜黎让人搬了张圆凳过来,就在顾泽文三步之外,边喝茶边欣赏夏日的园景。顾泽文一开始还信心满满,结果一看题,他发现题目似曾相识,好似在书院里学习过,可是待他细细解来,又不知哪里出了错,根本毫无头绪。这些题,虽未超纲,可就是不会算!
  勉勉强强解完第一道,顾泽文这会儿手心都被汗浸湿了。他不耐烦道:“你走远点,我看着你就心烦,还算什么题?”
  姜黎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她极为温和的把圆凳又挪远了些,可是直到两炷香时辰都过了,顾泽文吭吭哧哧,也才解了两道题。
  姜黎拿过他的试卷一看,笑了一下。
  顾泽文紧张道:“你作弊!这些题见都没见过!”
  她道:“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听说顾二公子的壮志是当个智勇双全的青年将军,这样可不行啊,战场上可不是只要拼蛮力的。还要用到这里啊,”她笑着,指了指脑子。
  她这个举动,算是彻底把顾泽文这个火爆脾气给点燃了。
  “哐当!”
  他直接就把案几给掀翻了,冲过去,直接一把夺过试卷,撕成了两半,这还不够,他还揉吧了直接扔旁边的湖里了。
  他冷笑:“这样呢?”
  姜黎面带微笑,乌盈盈的眸子看着他。
  顾泽文逼近一步,指着她道:“给你脸叫你一声先生,今儿下午这课,我非要去听,你敢拦我?”
  这时,身后响起一声暴喝:
  “那我有没有资格拦你!”
  闻言,在场的学生们转身,当看到来人时,纷纷一揖:“陈公!”
  陈叔公沉着个脸,负手气哄哄的穿过人群自动让出来的路,走过去就是一巴掌甩顾泽文脸上了,骂道:“畜生,顾家怎么有你这种子孙!”
  “陈,陈公……”顾泽文嘴里结结巴巴的。
  他那张俊脸上,五个指头印猩红猩红的。
  接下来,陈公骂了他一炷香的时辰,最后,顾泽文被骂的有些怀疑人生,待陈公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他才回过神来。他什么都没说,闷不吭声的就走了。
  姜黎回头,看了眼顾泽文的背影,心里还有点异样。
  她确实是有些故意针对他的,这无关什么恩怨,就是单纯的站队不同。她只心里惆怅了一会儿,便把这事忘了。
  那厢,顾泽文回了家,还被听到了消息的顾将军给打了一顿。


第69章 
  顾将军打完; 就骂道:“你个不孝子!这个当口去招惹她作何?就你这个蠢材; 被人耍了还不知情呢!”
  “反正都这样了; 您要打要骂都行。”
  顾泽文嘴里硬气; 被打的狠了也不乱叫求饶。
  后来还是他娘看不过; 求了情; 顾将军才放过他。只是罚了顾泽文禁足,让他这几天都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这事传到了废太子宗衡的耳朵里; 他派人去请陈叔公; 却遭到了后者的拒绝。宗衡叹道:“父皇信任陈公; 陈公拒了本宫; 希望渺茫。”
  自上回提烨王为太子的事件过后,对方有了准备,宗衡和卢皇后就把目光放到了老皇帝身上。短短半月,就有数名美貌少女入宫; 老皇帝沉溺温柔乡里,有时就连早朝也误了; 为此; 大臣们怨言不断,可陛下专断独行。直到南方传来水患之灾; 不少流民落草为寇; 闹得汉中一带鸡飞狗跳; 老皇帝这才慌了,派了烨王连夜前去赈灾安抚。
  烨王前脚刚离京,后脚; 废太子就献上一名美人,深得陛下宠爱,不过三日,就封了夫人。
  这日,顾府门前,一名俊朗的紫裳公子带着小厮大步走出。
  时隔半个月后,顾泽文才从家中出来。他被关了这么多时日,这会儿早就浑身不舒服,一得了自由,就喊上一群狐朋狗友去酒楼吃喝玩闹。
  作为酒楼的常客,顾二公子自是与旁人不同。
  他有独属自己的一间顶楼包间,他的身份和那张脸就是通行证,一进酒楼,不用掌柜的喊,就有伙计好生招待着一群公子哥往楼上的雅间去。
  酒宴正酣,不知是谁喊道:“顾二哥,那不是你的仇人么。”说罢,好事者纷纷往窗子外探头,这一看,都笑起来。
  顾泽文心说谁呢,跟着一看,当下脸色就变了,恨的牙根直痒痒!街上那人正不疾不徐的走着,可不就是害他被禁足半个月的罪魁祸首!
  彼时,姜黎穿着一身红色的裙裳,乌发金簪,步履优雅的在街上走着。
  今日是她母亲王氏的生辰,她无法回去给王氏庆生,只好在这一天穿上艳丽的衣裳,心中怀着对王氏的祝福,也算全了她作为子女的孝道。
  两日前,她就把礼物送回了岭南,这会儿,她爹娘也应该收到了。
  姜黎心情不错,便趁着空闲了就在街上买点食材,回去做好吃的。途径一家酒楼门口,听见有人在喊“姜先生”。她抬头,就看到酒楼三层的窗子里,一群学生正朝她招手。
  “先生可否有空,不如上来喝一杯。”
  “是啊是啊,先生赏脸吧!”
  还有人调皮道:“顾二,快点把先生喊上来啊。”
  顾泽文端着酒杯,一张俊脸都黑了,他冷哼道:“谁敢让她上来,今日我顾二就不认他当朋友!”
  这话一出,就没人敢再跟他开玩笑了。
  “嘻嘻嘻,顾二哥还恼了。”
  “真是不多见,平日先生都穿着一身素,今日大红衣裳,当真是风华绝代,昔日的南国夫人在她跟前一比,怕也是风华尽失了。”
  这群人挨个把姜先生夸了个遍,席间几位贵公子虽与顾泽文关系要好,可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感叹:“先生美貌,恐无人能及。”
  这句话一出,下一息,忽然有一壶酒朝下面泼去!
  顾泽文倚着窗户框,唇角扬起坏笑,将手里空了的酒壶随便扔地上。
  “等着看吧,她这不就成了落汤鸡么。”
  话音刚落,顾泽文漫不经心的往下面一瞥。
  那酒水并未泼到姜黎身上,反倒是她的一名护卫,眼疾手快将她拉开了。顾泽文冷冷一哼,心说:算她走运。
  他气恼的坐回去喝酒了。
  楼下,姜黎抬头望窗户淡淡看了一眼。然后便道:“走,上去瞧瞧。”
  她也听说了,因着别苑那事,顾泽文差点被他爹给打残了,在屋子里修养了半个月才好。而他被陈公痛斥的消息也疯传了出去,现在京都上下,都知顾二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而姜黎,本来跟他也无仇怨,也不曾想到自己的一个举动,就给他造成了这般大的负面影响。
  她上了楼,进屋后,看到的就是一群京都权贵子弟的骄奢淫宴。
  这宽敞的华室里,不仅有专门奏乐的伶人,还有衣着暴露的舞姬。室内熏香浓郁,酒气逼人。姜黎出现在门口,微微蹙了蹙眉。
  当初常二那帮公子哥,也没见敢这么玩的。
  这要是给他师兄看见了,那么在座这一群学生,恐一辈子都要完了。
  她一出现,屋内众人先是静了静,紧接着就有人抬手,顿时奏乐和舞蹈都停了下来。一人道:“这些腌臜东西,真是脏了先生的眼,都滚出去。”
  “不用了。”姜黎出声。
  这时,她往前走了一步,进了屋内,她的目光落到正中,被人簇拥着的顾泽文身上。
  顾泽文眼下最不想看见她,他仰着一张白皙的俊脸,嗤笑道:“先生还是赶紧走吧,这地儿污秽,实在不适合你啊。”他碰碰旁边的人:“你说,是不是?”
  那人看了眼姜黎,又看看黑脸的顾泽文,只得点头:“是,是!”
  顾泽文冷笑着,把手松了。
  姜黎的目光落到屋内的各处,安静的看了一圈,她转过身,乌亮的眼眸瞥向顾泽文,半晌,她唇角一勾,淡淡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这话一出,顾泽文腾的就站了起来。
  他就知道,这人一来,就是来羞辱他的!
  因为她!
  他现在被所有人嗤笑,走在街上,但凡认出了他的,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对上姜黎一双眸子,顾泽文吭吭哧哧,脸庞涨红。他不知怎么的,面对一身红衣,特别显得气势凛然的姜黎,他的脑子里就想起那日在湖边,自己在她跟前,就跟个傻子一样被她嘲笑。他活了十七年的尊严,仿佛在那一刻,被她无情的踩着,末了,还用脚使劲撵了两下。
  气氛一时安静。
  他的那群朋友看看顾泽文,又看看姜黎,也不知道谁先起的头往外走,没多时,屋内就只剩下了两人。敞开的门外,阿大和侍卫们把门口都堵严实了。
  这时,顾泽文恍惚间回过神,他厌恶的移开眼,阴沉着脸道:“现在你高兴了?这么羞辱我,你当我真不敢对你动手?”
  姜黎摇摇头,叹息道:“你也太敏感了,这就是羞辱你了?”顿了顿,她继续道:“换个说法,如果他日你上了战场,因武力不敌对面的将军,人家说你两句,你就要当个缩头乌龟,自甘堕落了。可我看,顾二公子并非是怨天尤人之人啊。”
  “你!”顾泽文白了脸,盯着她半晌。
  她这是夸他呢?不是吧……
  盯了她一会儿,顾泽文泄气的坐了回去,他阴着脸,怒道:“你滚!我。。。我不想看见你!”
  姜黎笑了笑。
  然后,转身带着阿大他们下楼了。
  待她一离开,顾泽文倏地抬起头,他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复杂,最后他竟然起身往窗边走去。
  往下一探头,正好看见姜黎一行人出了酒楼,正往街道上越走越远。
  顾泽文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明的情绪。
  自那日后,姜黎再次看见顾泽文,是在数日后开放的别苑讲坛上。他穿着一身俊朗的紫裳,安静的站在人群里。姜黎清点人数时,点到了他的姓名,顾泽文眼神避着她,举手:“到!”
  这一看,顾泽文与当日一比,眼睛有神多了。
  姜黎的目光并未在他身上过多的停留,很快点完人数,她便带着几名弟子离开了。
  “顾二,听说这两日你可老实了。”
  “就是就是,李三他们喊你去吃酒,你都给拒了。怎么,被姜先生骂了一通,弃武从文了?”
  那日酒楼三楼发生的事,除了二人,其余人都不知情。
  他的那些朋友惯爱开玩笑,顾泽文听了,没好气道:“老子心烦,滚一边去。”
  那人无缘无故被骂了,扁扁嘴不再自讨没趣,一溜烟走开了。
  顾泽文悄悄瞅了眼姜先生离开的方向,还怕人发现,他不敢多看,匆匆就移开了目光。
  数日后,陈叔公启程回武汉前,特意再次问她:“阿黎,你当真不愿嫁入陈家?”
  姜黎抿了抿唇,脸上带着苦笑。
  陈叔公捋着胡子,极为惆怅的摇了摇头,但他并非想要强人所难,于是道:“你的事,老阚也和我说了。未来之路,尚且艰难阻阻,你且珍重吧。”
  说罢,陈叔公转身上了牛车,头也不回的往出城的方向走了。
  目送陈公离去,直到街道尽头再看不见那辆牛车,姜黎才敛眸,转身穿过守卫,进了别苑。
  自从宗阙离京前往汉中赈灾,每隔两日,姜黎都会寄信给宗阙。她也不用什么信鸽这种黑科技,只需把信件交给暗六,他自会将信送出。一般是两日后,她就能收到回信。
  这日,姜黎刚寄出信,突然,一名婢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先生,宫里出事了!”
  姜黎蹙眉,将她扶起,道:“别急,你细细说来。”
  “陛,陛下他这两日都宿在晚美人的宫里,今天一早,陛下迟迟未醒,卢皇后带人进去一看,陛下已经陷入了晕厥。晚美人因有嫌疑在身,已被收押大牢了!”
  姜黎闻言,心中蓦的一凛,顿了顿,她忽的道:“云妃娘娘呢?”
  婢女摇了摇头。
  待婢女退下,姜黎回到案边,她练字练到一半忽然把笔折了,然后她换了身衣裳,让阿大带着她去了一品楼。


第70章 
  路上; 阿大低声道:“有人跟踪。”
  姜黎收回目光; 道:“想法子甩掉; 再去城西的庄子。”
  “是。”
  甩掉了尾巴; 马车变道; 沿着小巷往城西的方向而去。从隐秘的后门进去; 因着宗阙已离京,庄子里空荡荡的; 只有婢女和护卫。姜黎在空荡无人的屋内静坐了一会儿; 手指抚着案上的琴; 心里就想着那夜; 在榕树底下抚琴的白衣男子。
  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
  她抬头,便看见一名黑衣卫入内,见了她; 于是道:“姜先生。”
  她道:“我就是进来看看。”
  那名黑衣卫后退两步,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在庄子里静坐了一会儿; 姜黎就上马车回去了。而此时; 一品楼的掌柜也收到了姜黎的消息,看完后; 沉吟片刻; 便对青衣小童道:“去; 把人手都准备一下。”
  ——
  两日后,京都风云骤变。
  先是卢皇后查出晚美人是南疆那边派来的奸细,暗中喂陛下服了毒药; 才导致陛下意识模糊,缠绵病榻。为保护陛下安危,特意掉了城北兵营里的官兵驻扎。另一方面,宫中不可无主,在今天的早朝上,原废太子宗衡拿着一道盖有玉玺印章的圣旨,在早朝上恢复自己的太子之位。
  一时间,朝野大惊。
  有几名发出了质疑的臣子,当场就被顾将军给砍了。故此,无人再敢反对。
  如今烨王还在汉中,距离京都千里之遥,远水难救近火,那些一开始还摇摆不定的朝中官员,不少已是投靠了太子。
  一夜之间,麒麟卫的都督被革职查办,金吾卫统领也换了人。
  京都众官员人人自危,敛声屏气。
  在如此凝重的氛围里,陛下的病情非但不见好,反而白日里清醒着的时间也短了,众御医对陛下的病情无从下手,只道陛下中的毒出自南疆,解法未知。
  卢皇后因此昭告天下,遍请名医前来京都救治陛下。
  半个月后,京都紧张的氛围更胜之前,白日里虽是天气晴朗,但街道巷尾时常能见到官兵抓人抄家。
  这日,阚老和众弟子商议过后,便决定启程回江东。
  如今时局动荡,太子和卢皇后雄踞王宫,又有顾将军围兵京都,陛下在他们手中,太子一党已是占尽优势。而在两日前,太子在早朝上就因汉中灾民未安抚为由,推迟烨王回京的时日。
  但凡明眼人,都能瞧得出,在尘埃落定之前,太子是不会让烨王有机会回京争权的。
  阚老不放心姜黎留在京都,本欲带她一起走。在启程前一日,突然宫内来了一队内侍,宣读的卢皇后的懿旨,要姜黎入宫。那架势,她若不愿,定会被强行押入皇宫,姜黎只得接旨。
  临行前,她与阚老说:“老师,若明日学生未回来,您就赶紧离京,不可耽误。”
  阚老沉吟着。
  她说完,深深一躬。
  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不多时,姜黎再次到了王宫。这次,她去的是卢皇后所居的宫殿,规格和占地面积都较云妃的居住宫殿强上数倍。她跟在皇后的婢女身后,缓步往前走着。垂着头,姜黎想着:听闻卢皇后出生卢氏嫡女,在当世有才女之名,她和陛下的婚事是祖皇帝还在时就定下的。
  卢皇后此人,从小就戴着光环成长,一生顺顺利利的成为太子妃,再到国母。直到卢氏被抄家,她被废后,她的儿子成了废太子,现实给了这个智慧的女人迎面一击,她慌了,才会选择在烨王离京的时间,发起宫变。
  原文里,老皇帝生命的尽头,选择的继承人是男主宗阙。只是旨意还未发布,就被卢皇后察觉,联合几方势力控制了病重的老皇帝,再伪造圣旨让太子登基。
  原本,男主还在封地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结果这边卢皇后把他娘云妃给砍了,这男主忍不了,直接以清君侧之名,领兵打回了北方。
  这也才有了后续,他在龙椅上杀了自己亲哥的一幕。
  太子一死,卢皇后痛不欲生,所以她在自杀前把老皇帝给活生生的掐死了,还对外制造了男主弑父弑兄的假象,令得男主刚登基为帝,就落得个暴君的名号。
  姜黎收回思绪。
  此时,她的面前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内侍宣毕,姜黎上了石阶,一进入殿内,就有一股寒意迎面而来。她不禁颤了颤。
  低着头,姜黎跪地道:“臣,参见皇后娘娘。”
  半晌,前方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那声音很温和,听着让人如沐春风。这种温和又和云妃的伪装不同,姜黎乍一听,仿佛真的认为,卢皇后真的只是邀她来宫中赏花赏草的。
  “抬头让本宫看看。”
  闻言,姜黎缓缓抬头。
  这一眼,她便看到了一名五官端庄,面容带笑,看上去和观音娘娘一般温柔的妇人。她只看了一眼,便移开。
  卢皇后叹道:“好一张脸蛋。怪不得连陛下也惦记着你。”
  姜黎瞬间再次匍匐在地,惶恐道:“娘娘,这……”
  卢皇后笑了两声,就让人把她扶起来,还赐了座。姜黎神色惶恐,坐着也稍显不安。卢皇后虽听闻过她这个人,今日一见,倒觉得有些夸大。卢皇后把手叠在腿上,懒洋洋道:“姜居士,最近京都不太平,虽然刺杀陛下的凶手,也就是晚美人已经招供。但她定还有帮凶藏匿着,本宫为了姜居士的安危着想,不若,你就在宫中住些时日吧。”
  她这简单的一句话,就把姜黎当人质关在了宫里。
  姜黎白着脸,颤巍巍道:“是,臣一切都听皇后娘娘的。”
  对于她的表现和回答,卢皇后满意极了。她抬手,便有一名婢女垂头走来,领着姜黎去住处了。
  一离开宫殿,姜黎便悄悄观察着四周。
  她记性好,上次庄氏陷害她入宫,姜黎白日里趁着游园的机会,已把皇宫地形摸清了七八,加上她去过云妃的宫殿,此刻,她跟在婢女身后,稍稍回忆了一下,就找出了一条通往云妃宫殿最近的道。
  “就这里了。”
  前面的婢女在一处僻静的院子前停下,她转过身,面无表情道:“姜居士,以后无娘娘诏令,您不可擅自离开院子。”
  姜黎垂头:“是。”
  婢女看了她一眼,方才走了。
  等到脚步声消失了,姜黎抬头,呼吸了一口这皇宫的空气,心说:来了两次都被人拘着,迫不得已。哼,等阿阙来了,她非要好好报仇不可。
  对于男主的主角光环,姜黎还是很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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