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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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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明明和煦犹如春风,他的脸上,明明带着微笑,但段箭却浑身冷汗直冒,把后背的衣裳都汗湿了。
是不是只要他约了魏国夫人,就会丢掉小命?段箭不敢再朝下深想,身子一软,跪到地上去了。
苏景云看都懒得再看他,拿着听诊器,纵身飞起,去了魏国府。他足尖点着青瓦,一路到了正房,从窗户里飞进去,把听诊器重重地掼在了何田田面前。
何田田愣了一会儿,尖叫着抓起了听诊器:“带橡胶管的听诊器!你从哪儿弄来的?”
苏景云没作声,转身朝外走。
何田田紧抓着听诊器不放,扑到了他身上,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哎,你别走啊!这是送给我的吗?”
苏景云实在是不想说话,掰开她的手,继续朝外走。
何田田抓着听诊器,在他身后又蹦又跳:“喂,我跟你说,既然听诊器我已经有了,就不用跟别人吃饭了,七月初七,还是咱俩约,我给你做饭吃!”
苏景云终于开口了,但声调却是冷冷的:“不必了,本王已经不想吃了。”
“你今天怎么了?脾气这么大?”何田田从桌上抓起一本书,朝他的后背砸,又高声叫小河,“去百仁堂告诉段神医,我已经有带橡胶管的听诊器了,七月初七那天,就不去跟他吃饭了,不过还是谢谢他哈。”
为什么他都快气疯了,何田田还是嘻嘻哈哈,跟个没事人儿似的?苏景云停下脚步,在门口按住了额角:“何田田,七月初七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知道啊。”何田田把听诊器戴到了耳朵上,回答得有点心不在焉,“不就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吗?两口子多可怜哪,一年才见一次,肯定都憋坏了,仔细想想,还挺不吉利的。”
什,什么?七夕凄美的爱情故事,在她眼里是这样儿的?苏景云觉得,按额角已经不够了,直接把额头抵到了门框上。
何田田压根就没留意到他的心理变化,戴着听诊器,噔噔噔地跑过来,把他朝屋里拖:“过来,坐下,让我试试听诊器!”
苏景云认命地让她拖回房内,在椅子上坐下了。
何田田拿着听诊器,在他身上左听听,右听听,不住地点头:“嗯,心脏跳得挺有力的,肺部一点儿杂音都没有,小伙子,身体不错啊!”
没心没肺的傻女人……苏景云叹了口气,放松身体,靠到了椅子背上。
何田田取下听诊器,爬到他的腿上跪坐着,搂住了他的脖子:“苏景云,你今天是怎么了?脾气大,难沟通,有点莫名其妙咧。”
苏景云仰着头,把手搁到了额头上:“你们夷陵人,都是怎么过七夕的?”
“没人过七夕啊,你什么意思?”何田田不解道。
“没什么意思,以后每年的七夕,你都得做饭给本王吃,直到你成为本王的皇后,记住了吗?”跟她置气,最后气到的,绝对是他自己,因此苏景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态度非常地好。
何田田满腔疑惑:“为什么要在七夕这天做饭给你吃?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苏景云仔细想了一下,道:“享受了本王的********,就得在七夕这天,做饭给本王吃。”
何田田的脑子,一时没能转过弯来,傻傻地问:“什么叫********?”
苏景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探了进去:“现在本王为你演示一下,你就知道什么叫********了。”
“啊!臭流氓!”何田田尖叫一声,按住了他的手,“每年七夕,都要给你做饭?那这意思是,我每年都会跟你在一起?我才不要每年都跟你在一起!过完今年的七夕,我就另外找一个去!”
“你去嘛,本王又没拦着。”找一个,杀一个,找两个,杀一双!苏景云随口应着,扯下了她的裤子,“就这个姿势,好不好?”
“不要,你放开我!”何田田抵着他的胸膛,一通乱扭。
苏景云无视她的反抗,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由跪坐,改为了跨坐:“你自己爬上来,勾引本王的,现在本王让你撩起了火,你却想跑?”
“我我我,我没想跑,只是不想要这个姿势,太累了。”他火热的某一处,就抵在她最隐秘的地方,让何田田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放心,这个姿势你也可以不动的,知道你懒,都快懒成猪了。”苏景云说着,扶住她的腰,带着她上下起伏,双双忘我。
☆、539。第539章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凌晨,不知名的酒楼,韦月明得知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气得把酒壶都给砸了:“那可是带橡胶管的听诊器!你知道我弄到这样的一个听诊器,得花多少功夫吗?!我们家派人常驻大吴最南边的海岛,整整两年,才做出那样的一根管子!结果让你给楚王了!”
段箭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冤枉极了,那可是楚王,他要征用听诊器,他敢不给吗?就算是韦月明自己站在楚王面前,楚王找她要听诊器,她也只能乖乖奉上吧?
韦月明发了一通脾气,终于平静了一点,问道:“楚王有没有说,那听诊器他拿去后,是要做什么的?”
段箭垂头丧气地道:“楚王没说,不过小人猜测,应该是送给魏国夫人了,因为他前脚刚拿走听诊器,魏国夫人后脚就派人来告诉我,她有听诊器了,七夕不请我吃饭了。”
何田田!她的听诊器,居然就这样便宜了何田田!而且还是苏景云拿去送给她的!她就不明白了,比家世,比相貌,比医术,她那一点输给何田田了?为什么苏景云就是喜欢她,对她却不屑于顾呢?都怪她的姑妈韦贵妃死得早,不然有她发一句话,苏景云焉敢不从?
韦月明哀叹着自己不如意的命运,命人把段箭狠狠地打了一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发泄一下她愤怒的心情。
…………………………………
自从答应了给苏景云做饭,何田田的生活就更忙碌了,白天坐诊,傍晚陪女儿们玩,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要去厨房生火,练习做菜。
她这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提起菜刀来,怎么都不得劲,最后幸亏她想出了个好法子,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于是,到了七夕那天晚上,苏景云踏着漫天的星光,来厨房看她,就见她手握一柄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正在给一尾活蹦乱跳的鲤鱼开膛破肚,那娴熟的手法,那专注的神情,让人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她不是在宰鱼,而是在给鱼做手术。
看着她那解剖的架势,苏景云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田哪,要不咱不做了?”
“啥?不做?老娘练了这么多天,你现在跟我说不做?”厨房里热得很,何田田很毛躁,把手术刀朝案板上一扎,“苏景云,你耍我是不是?”
这是浪漫七夕夜,她却连“老娘”都出来了……苏景云按着额角,仰首看星空:“本王的意思是,这种粗活,你让下人做便是,做饭,不一定非要亲自宰鱼,你说是不是?”
“不行,从杀鸡宰鱼到择菜洗菜,我一个人全包了,这样才能显现出我的诚意,也好让你以后提供********的时候,更加卖力。”何田田说着,拔起案板上的手术刀,继续宰鱼去了。
苏景云背着手,走了进来:“还有以后?不是说过完了七夕,你就要另外找人吗?”
“嗐,我也就那么一说,哪儿能说找就找得到呢?我这不是骑驴找马么。”何田田一面说,一面指使他,“帕子呢,快给我擦擦汗,热死我了。”
苏景云从怀中掏出帕子,重重地擦她的额头,咬牙切齿:“谁是驴?谁是马?何田田,你皮痒了是不是?”
“比喻,比喻!”何田田需要他帮忙擦汗,就没跟他顶嘴,吐出舌头,嬉皮笑脸。
苏景云摇摇头,给她把脖子也擦了擦,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估计这一顿饭下来,她浑身都得湿透。
何田田几个手起刀落,鱼肉已同鱼骨完全分离,干脆又利落。
苏景云盛赞了几声:“手艺不错,你打算怎么做这条鱼?清蒸?红烧?还是做鱼丸?”
何田田摇摇头:“清蒸,红烧,做鱼丸,那多费事啊,我打算油炸。”
油炸?苏景云扭头一看,果见墙角的灶台上,已经架好两口大油锅了。
嗯?两口?是不是太多了?苏景云正纳闷,就见何田田把刚宰好的鱼,丢进了左边的那口油锅,再把早就洗好的蘑菇青菜之类,丢进了右边的那口。
苏景云顿时震惊了:“何田田,你连蘑菇和青菜也油炸?”
“对啊,油炸省事儿嘛!”何田田手里拿着漏勺,回答得是那么理直气壮,“我跟你说哦,油炸,是这几天以来,我总结出来的,最为宝贵的经验了!”
苏景云四下看了看,问道:“你今晚的菜,不会都是油炸的罢?”
“对,都是油炸的!”何田田兴高采烈地说着,“一桌全油炸的菜,一定会让你记忆深刻的,对不对?”
应该会上火流鼻血吧,绝对印象深刻……苏景云很有点想要落跑的冲动,上前揽住她的肩,跟她打商量:“田田,今天天气不错,适合赏星,要不我们去醉仙楼吃饭罢,本王的那间玻璃房,最适合看星星了,在那里看银河,就跟站在银河前面似的。”
何田田很快点头:“好啊,等我们吃完饭,就去。”
还是得吃饭啊?好吧,他今儿豁出去了……苏景云朝翻滚的油锅里看了一眼,把何田田手里的漏勺接了过来:“让本王来罢,别把你烫着。”
“哇,对我这么好?”何田田跳到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
好不好的,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么简单的烹饪方法,用他就绰绰有余了,犯不着辛苦她……天哪,一满桌油炸的菜……苏景云越想越觉得悲惨,趁着何田田不注意,朝窗外丢了好些菜。
事实证明,何田田是非常诚实的,说只有油炸的菜,就真的只有油炸的菜,炸鱼,炸鸡,炸青菜,无菜不炸。
苏景云看着这些油汪汪的盘盘盏盏,有点犯怵,何田田倒是兴致颇高,特意把炸鸡和酒放到了他面前,道:“来来来,炸鸡配啤酒,大吴没有啤酒,就拿这个白酒代替了!”
“炸鸡配啤酒?什么意思?”苏景云没听懂。
“嗯……炸鸡配啤酒嘛,我先问你,如果我半夜想吃炸鸡,喝啤酒,你给不给我买去?”何田田豪迈地搂住他的脖子,问道。
☆、540。第540章 别给我亲肿了
“半夜哪儿还有酒和炸鸡卖?你要吃,让厨房做去,不就行了?魏国府晚上没有厨子当值么?楚王府有几个厨子,炸物做得极好,要不要本王给你送两个来?”苏景云说着,微露疑惑。
她就知道,她的浪漫,人家养尊处优的王爷不会懂,何田田坐在小板凳上,托着腮叹气:“苏景云,你一点情趣都没有。”
他没情趣?买个啤酒和炸鸡,就叫情趣了?他倒是不介意大半夜地跑到街上去,可关键是大吴除了几个重大的节日,半夜哪儿有店铺开门啊?苏景云无奈地看了何田田一眼,从橱柜里翻出一只鸡,丢进了油锅:“本王亲手给你炸一只,现在有情趣了吗?对了,楚王府的桂花树下,埋有本王亲手酿的桂花酒,等秋天的时候,就能喝了,不用去买你说的啤酒。”
亲手炸鸡,亲手酿酒?唔,听起来好像更浪漫呢……何田田终于喜笑颜开,从小板凳上跳起来,扑到了他身上:“不错,孺子可教,要保持,记住了没?”
“闪开,小心被油溅着!”真是的,该黏的时候不黏,不该黏的时候却扑上来了,苏景云一只手拿漏勺,一只手推她,十分辛苦。
观言带着侍卫巡逻,路过厨房门口,朝里头瞄了一眼,惊得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好家伙,不是何田田亲自下厨,为楚王做饭吗,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楚王给何田田做饭?
哎,不对,楚王在做饭?!楚王居然在做饭?!手握重权,在朝议国事,在外驰骋疆场的楚王,居然站在烟熏火燎的厨房里,给何田田做饭!他那双握惯了朱笔,拿惯了剑的手,现在居然操着一把油腻腻的漏勺!
楚王对何田田,这是得有多好啊,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男人,都是不下厨的呀!观言觉得,如果再看下去,他都要嫉妒何田田了,连忙转身走了。
苏景云即便站在灶台前,亦是风度翩翩,那一把普普通通的漏勺,竟让他拿出了运筹帷幄的感觉。何田田趴在旁边,看入了神,喃喃自语:“果然,做饭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苏景云当做没听见,把最后一道肉丸子捞进碗里,喊了侍从进来端菜。
饭菜就摆在了院子里,抬头,是浩淼的星空,低头,是最心爱的人,何田田端着酒杯,望着苏景云傻笑了半天,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苏景云是下定了决心,要把何田田炸的菜,全部吃掉的,毕竟再差劲,也是她的一番心意,至于他自己炸的,就算了。
但何田田才吃了两口,就死活不肯再动筷子,说什么油炸的食物,吃多了会长胖。既然知道油炸的食物吃多了会长胖,她先前干什么去了?明明就是嫌味道不好嘛!
苏景云哭笑不得,只得带她移步醉仙楼,让他们最好的大厨,做了一顿最好的饭菜,两人好好地享受了一顿星光晚餐。
酒足饭饱后,自是一番缠绵,最后何田田被苏景云裹进衣裳,抱上马车时,已是四肢酥软,浑身无力了。
夏日晨风,带着缕缕莲花的清香,徐徐飘入鼻端,何田田不自觉地嗅着这花香,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迷茫着扭过头去,看见了桌上玉瓶中,两支盛开的白莲,和白莲旁俊逸迷人的苏景云。
她还没怎么睡醒,张口时,唇齿含混不清:“哪儿来的荷花啊?”
苏景云走近床边,俯身摸她的头发:“本王早起去湖中摘的,你看,花瓣上还滚着露珠呢。”
“好香。”何田田嗅了嗅鼻子,撑起身子,“什么时辰了?”
“还早呢,到底是开医馆的人了,不赖床了。”苏景云坐到床头,把她揽进了怀里。
何田田靠在他胸前,微微仰着头,额头抵着了他的下巴:“这是在魏国府呀,我还以为,你把我劫回楚王府了呢。”
“以后能在魏国府,就在魏国府罢,免得你去了楚王府,太后又为难你。”苏景云一说起这事儿,心里就内疚,连声音都低了几度。
“别那么紧张。”何田田扬起手,摸他的下巴,她昨晚刚给他刮过胡子,下巴上光溜溜的,摸着特别舒服,“现在就算我去楚王府,太后也不会说什么了,因为她正忙着给你挑楚王妃呢,没那功夫。”
“让她挑罢,本王只要你。”苏景云说着,俯首贴上她的唇,轻轻地摩挲,慢慢地吸吮。
“别,你别耍流氓,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馆,你给我亲肿了,我怎么见人?”何田田连忙拿手推他。
苏景云倒是很听话,马上放开了她,但却又指了指她的嘴巴:“可是,已经肿了。”
“啊?”何田田抓过床头柜上的镜子一照,顿时一声尖叫:“苏景云,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挠你一脸!”
“干吗要挠本王一脸?亲本王一脸不行么?本王可以让你报仇,快来,把本王的嘴也亲肿罢。”苏景云说着,当真靠近了她。
何田田才不会客气,抬手就挠,苏景云手疾眼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多大点事?你今儿歇一天,别去医馆,不就行了?”
“你说得轻巧,歇一天,就少一天的收入,你补给我呀?”何田田挣扎了几下,没法挣脱,张口就去咬。
臭丫头,真是属狗的!苏景云赶紧松开了她:“补,补,本王补给你,你再睡会儿罢。”
何田田正要问他补多少,小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夫人,殿下,宫中来人,太后请你们去慈安宫。”
OMG!何田田哀嚎一声,抱住了头:“你现在该知道,我有多讨厌你皇祖母了?她一声令下,我就得歇业进宫,耽误一天的收入!虽然我进出慈安宫,很多人都羡慕,但其实一点儿光都没沾到!”
“好了,别气了。”苏景云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你可以把她最疼爱的孙儿拐走,好好地气一气她。”
何田田眨眨眼:“干吗要拐?我又不稀罕。”
☆、541。第541章 不明不白的关系
“行,你不稀罕!”苏景云横了何田田一眼,一把将她推开,把衣裳从衣架上扯下来,一股脑地丢进了她怀里,“起床,穿衣裳,跟本王进宫!”
一大早就成功气到了苏景云,何田田很高兴,哼着走调的歌儿爬起来,让侍女帮她穿衣裳。
两人穿戴整齐,一起坐上马车,去了慈安宫。
乐嬷嬷就站在慈安宫的大门口等他们,见他俩从同一辆马车下来,那眼神马上就变了。何田田不等她出声,几步走到她跟前,朝后面一指:“跟我没关系,是他硬拽我上车的!”
当面黑他?!人家乐嬷嬷什么都没说啊!好吧,黑吧,黑吧,这是他欠她的。苏景云摇摇头,越过乐嬷嬷,追上了何田田。
何田田看看被他甩在身后的乐嬷嬷,有点小惊讶:“你不跟她解释一下?”
苏景云瞥了她一眼:“解释什么?本王亲王之尊,除了皇上和太后,本王还需要向谁解释?”
呃,好吧,你是王爷你怕谁。何田田耸耸肩,迈进了大殿。
大殿上,太后端坐,面前站着面若冰霜的韦月明,还有垂肩低头的段箭。
段箭也在?看来太后今儿传他们进来,并非为了追究他们过七夕的事啊?何田田和苏景云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有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不禁相视而笑。
太后果然未提苏景云昨夜留宿魏国府的事情,只问何田田道:“魏国夫人,你为何要强抢段神医听诊器?”
听诊器?何田田愣了一下:“娘娘,我什么时候强抢段神医的听诊器了?”
太后把目光投向了韦月明:“新月,你来说。”
韦月明朝何田田那边逼近了几步,语气冲到像是在冒火:“魏国夫人,怎么,你敢做不敢当?你仗着有楚王撑腰,狐假虎威,强抢了段神医的听诊器,这才过了几天,就不认账了?!你和楚王,都已经和离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楚王妃了,却还假借他的势,强抢段神医的听诊器,你就不怕被人说闲话?!”
她说完,根本不给何田田解释的机会,马上又对太后道:“娘娘,您千万别怪我太刻薄,我是因为太担心!魏国夫人总缠着楚王不放,楚王是分不出心,去娶新的楚王妃的!”
她说的,正是太后最为担心的问题,太后登时就黑了脸,看向何田田的目光,就跟刀子似的。
苏景云的脸色一样不怎么好看,听诊器明明是他问段箭要的,怎么却变成了何田田强取豪夺?是段箭撒了谎,还是韦月明在胡说八道?
他站起身来,正想要为何田田辩解两句,何田田却是看看韦月明,又看看段箭,猛地捂住了嘴:“新月郡主对段神医可真好啊!这么点小事,都愿意替他出头!啊,昨天七夕,你们不会是在一起过的吧?!”
嗯?七夕?不是在说听诊器么?韦月明怔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气得脸都红了,厉声反驳:“你胡说!”
何田田也不同她吵,只是捂着嘴,冲她挤眉弄眼,偷偷地笑。
她这个样子,好像她跟段箭,真有什么似的!韦月明又气又臊,却又不好说什么,眼圈都红了。
苏景云也是好一会儿才弄懂何田田的套路,不禁哑然失笑,这丫头,真是什么时候,都不按照常理出牌。他按着额角,摇了摇头,问太后道:“皇祖母,听诊器的事,是段神医请您主持公道的么?”
太后这才把如刀般的目光从何田田身上收回来,道:“不是,是新月告诉哀家,请哀家作主的。”
“如此说来,段神医是先告诉新月,请新月帮忙的了?”苏景云说着,把眉头皱了起来,“段神医现在是给太后治病的郎中,按理说,和太后的关系更近,但他被抢了听诊器,不来告诉太后,却去告诉新月,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
他说到这里,看向了韦月明,目光中满是疑虑:“新月,你和段神医的关系,难道真的不一般?本王劝你还是把心收一收,你父亲不会由着你胡闹的。”
“表哥,你居然也污蔑我?!”韦月明气急败坏,心底却又隐隐地难过,“你是我的表哥,你就不为我的名声想一想?!”
“你自己做出来的事,却让本王顾及你的名声?”苏景云哼了一声,一点儿也不给她留情面,“本王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段箭丢了听诊器,为何不找太后,却来找你?你跟他,到底是有不正当的关系,还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是无意中戳中了事实,还是真的在怀疑?韦月明一时心虚,忐忑不安,竟没敢再反驳。
太后这会儿不瞪何田田了,目光只在韦月明和段箭之间来来回回,苏景云说得很对,为什么段箭出了事,不来找她,却跑去找韦月明?如果他俩真的搅到了一起,事情可比何田田强夺听诊器严重多了。韦月明是齐国府的千金小姐,皇上亲封的郡主,如果和一个小郎中在一起,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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