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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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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月明提着裙子,走上马车,苏景云马上吩咐车夫,赶紧驾车,不能耽误了行程。
要想俏,一身孝,韦月明穿着一袭素衣,衬得她肌肤似雪,我见犹怜。她走到苏景云的书案前,给他行礼,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红着眼圈道:“表哥,我刚才小憩片刻,却梦见了姑母,姑母在梦里跟我闲聊,说她送我的那方帕子,牡丹花里有五根花蕊,而表哥的那块,花蕊多一根。我醒来后一数,竟果然是五根!原来姑母真是入了我的梦了!”
苏景云听完,默然不语。
韦月明上前一步,问道:“表哥,你的那块帕子呢?不如拿出来数一数,你那上头的牡丹花,是不是六根花蕊。”
苏景云伸手朝怀里掏了掏,果然掏出来一块帕子,但那帕子上绣的,并非一丛牡丹,而是两朵歪七竖八的莲花。
“这是?”韦月明疑惑问道。
何田田迅速从后面伸出手来,把帕子扯了过去:“这是你表哥闲来无事,自己绣着玩儿的!”
他一个大男人,去绣帕子玩儿?这黑锅给他扣的!亏她想得出来!苏景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是本王最爱的一块帕子,虽然丑了点。”
何田田脸上一红,在他腰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这气氛看着,怎么像是在打情骂俏?韦月明狐疑地看看他们两个,再度问苏景云:“表哥,你的帕子呢?姑母给你绣的帕子呢?”
苏景云没能再掏出第二块来,遗憾作答:“本王并未随身携带,大概是留在楚王府了。”
韦月明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三分遗憾,七分失望:“表哥,姑母在世时,每年都会给我们绣一块帕子,每年的帕子上,牡丹花都会多一朵;她说,等牡丹花开满整块帕子的时候,就让你娶我。”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脸色已是羞得通红,垂下头,扭捏着绞衣角了。
苏景云怔忪片刻:“多谢你告诉本王。”
嗯?什么叫多谢你告诉本王?这叫什么反应?韦月明不顾脸红,跺着脚娇嗔:“表哥!这可是姑母亲口说过的话,你怎么能没有表示!”
“表示?你想要本王有什么表示?”苏景云的口吻清淡而疏离,“你大概忘了,本王失过一次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韦月明愣了一下:“表哥,你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姑母讲过的话,你也都忘了?”
“那是自然。”苏景云微微点头。
韦月明顿时有一种表错情的感觉,但却又不死心:“忘了没关系,现在我讲了,你不就知道了。”
苏景云抬起眼眸,勾了勾唇角,表情却不像是在笑:“既然已经失忆,前尘往事皆如云烟,知道了,也不过是知道了,什么也作不得数了。”
“前尘往事皆如云烟?”韦月明扭头看向何田田,唇边浮上嘲讽笑容,“表哥,既然前尘往事皆如云烟,她又算怎么回事?为何你在失忆后,依旧选了她?你所谓的失忆,其实是幌子罢?”
苏景云其实已经很不耐烦了,但听见她这质问,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她:“何田田本王也忘了,之所以依旧选了她,那是因为本王再一次喜欢上她了,和以前没关系。”
苏景云居然如此明确地告诉她,他喜欢何田田……这话亲口由他讲出来,犹如一记重拳,猛击韦月明胸口,让她大口地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景云看着她的模样,语重心长:“新月,你是本王的表妹,什么也不用做,本王自会护着你。现在你下去罢,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胡思乱想?原来她的爱慕,在他眼里,只是胡思乱想?韦月明的眼睛里,慢慢地沁出了泪水来:“表哥,你太偏心!”
☆、567。第567章 甜蜜而酸涩的感觉
“本王偏心?”苏景云的眼神,冷了下来,“你背后的那些小动作,以为本王不知道?如果不是念及你是本王的表妹,本王早就痛下狠手了。既然本王做到这种地步,你还嫌本王偏心,那以后就别怪本王不顾表兄妹的情分了。”
她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苏景云都知道?!他知道哪些?知道到什么程度?她并不怕让他知道那些事,却怕因为那些事,影响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完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不会已经毁了罢?怪不得,怪不得他现在这么不待见她……
韦月明心中纷乱如麻,一时什么也不敢再开口说,红着眼圈叫停马车,急匆匆地下去了。
苏景云没有继续批阅奏折,而是凝目望向车窗外的天空,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何田田重新回到他身旁,人朝地毯上一歪,脑袋搁到他的膝盖上,用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戳他锦袍上的龙尾巴。
苏景云被戳得痒痒的,只好把视线收了回来,垂头看她:“怪本王袒护她了?她毕竟是本王的表妹,据说本王的母妃在世时,很是疼爱她,时时召她进宫陪伴的。不过你放心,若是她……”
他还没说完,何田田仰头,迎上了他的视线:“景云,真的都想不起来了吗?你是不是很难过?”
苏景云心头微滞,忽地就有一种甜蜜而酸涩的感觉蔓延,身为一个决断杀伐的王爷,这种情绪,真是罕见。他微微地把视线错开,紧紧地闭了一下眼,方才恢复常态,平静地回望过去,拍了拍何田田的脑袋:“不错,果然长大了,知道关心人了。”
男人的苦痛,果然都是默默承受,不爱和人分享内心的感受。又或许,他们宁肯在压力大到无法承受时,去同好友买醉倾诉,也不肯和爱人一起念叨?
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其实男人的内心,才是最难走进的吧,即便他已表白过好多次,承诺过好多次,即便他如此地宠爱她。
何田田摩挲着他锦袍上的刺绣,沙沙的,有点扎手。这种为了外表笔挺的绣法,其实穿起来并不舒服。
就好像他们这些男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威仪,几乎从不表露出内心的软弱。
苏景云盯着她不断划动的手指看了一会儿,伸手按住,攥入了掌心:“失忆的只是感觉。其实那些过往的事情,本王已经全部知晓。”
他的掌心,有着常年习武磨出来的薄茧,干燥而温暖,何田田用另一只手,盖住他的手背,仰头问道:“从哪儿知道的?楚王府里的记录册?”
“嗯。”她的手太小了,根本盖不住他的手背,苏景云无声地笑了笑,把她那只手也攥住了,“还有楚王府和宫里的老人儿,本王都召来一一地问过话了。只是以前的事情,知道了又如何,当时的感觉与感受,已全然不见,就好像明明知道,彤史上夜夜侍寝的都是你,但看见你时,却并无法心生欢喜。”
何田田让他说得难过起来:“景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你也不会被山石砸到失忆。”
“对不起,这个本王也忘了,所以你用不着悲春伤秋。”苏景云攥着她的手,轻轻地撞了一下她的脸。
什么叫悲春伤秋啊!何田田的一点内疚感,让他说得烟消云散,抬头瞪了他一眼:“那你是什么时候重新喜欢上我的?”
苏景云镇定地把目光移开:“本王什么时候重新喜欢上你了?没有的事。现在你给本王上后面躺着去,本王要批阅奏折了。”
“你少抵赖!你刚才当着韦月明的面说的,我听见了!”何田田叫嚷着,跳起来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苏景云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用手按了按:“看来肚子是真不疼了,生龙活虎的。”
“你少转移话题!”何田田“啊呜”一声,装老虎吓唬他。
幼稚鬼!苏景云把她推到一边:“回府吓唬柔安和惠安去罢。现在本王要办公了,你要么进去睡觉,要么回自己车上去。”
讨厌,一把她哄到手,就不肯再甜言蜜语了!何田田撅着嘴,看了看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和公文,还是听话地没有再闹。
但睡觉多无聊啊,她随手翻开一本奏折,也拿了一支毛笔:“我来帮你吧。”
苏景云淡淡地瞥去一眼:“想帮忙也不是不行,先把你的字练好。”
“啊,对,我可以练字!正好墨汁是现成的。”何田田把奏折推开,去旁边的小书架上,翻了一本字帖出来。
苏景云抬眸瞄了一下,微微一怔:“你还在描太后的字?”
“对啊。”何田田说着,朝后一靠,离远点看了看,簪花小楷,挺漂亮的。女人,都喜欢漂亮,字体也不例外。
苏景云眼底浮上一丝内疚,伸手去抽她胳膊下的字帖:“不想练这个就别练了,没必要委屈自己,去讨好太后。万事有本王呢,别担心。”
“谁说我不想练了?你皇祖母的字儿,的确写得挺好嘛。”何田田说着,把他的手拍开,“看你的奏折去,别捣乱。”
得,成了他捣乱了!苏景云摇摇头,手探进她怀里,把刚才被她扯走的莲花帕子拿回来,塞回自己怀里,再才重新提起朱笔,批阅奏折。
何田田咬着笔头,傻笑了半天:“这么宝贝我的帕子啊。”
“你以为本王乐意?”苏景云运笔如飞,没有抬头,“本王估摸着,你绣的帕子,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块了,能不好好收着?”
原来是物以稀为贵啊?那对她,是否也是如此呢?何田田咬着笔头,胡思乱想,直到被苏景云敲了几下头,这才赶紧描字帖去了。
他们虽然坐的是大吴豪华马车,但速度很快,傍晚时分,已入江西境内,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却把他们阻隔在了驿馆里,直到第二天中午,依旧未能再度出发。
☆、568。第568章 她家男人!
何田田趴在窗台上,看窗外的雨线接天连地,绵绵不绝。
苏景云负手站在她身旁,眉头微微地皱起。
“下雨没法剿匪,是吗?”何田田侧过头来,扯了扯他的袖子。
苏景云摇了摇头:“不是没法剿匪,而是雨大路滑,邻县的援军没法及时赶到。”
许是雨天无事,他将何田田带到旁边的屋子,给她看沙盘。这一窝山匪,盘踞在险峻山中,易守难攻,仅靠江西本地驻军,和衙门里的那几个半吊子衙役,是绝对攻不下来的。
何田田弯弯腰,从他的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在沙盘上戳戳点点:“咱们来江西,有三个任务,对不对?第一,剿匪;第二,抓捕于朝夕;第三,把你父皇惦记的女人带回去。而这三个任务,一环扣一环,只有剿灭了山匪,才能抓捕于朝夕,只有抓捕了于朝夕,才能把他的女人抢过来,是不是?”
说得好像皇上在抢于朝夕的女人似的,虽然的确也是这么回事,苏景云按按额角,指指她的手:“放下匕首,当心划了手,可别哭。”
观言走进门来,听见这句话,无语了半晌。难道他首先应该关心的,不是那已经被何田田戳到面目全非的沙盘吗?好吧,王爷就是王爷,说要把她宠到无法无天,还真就把她宠到无法无天了。
他正想着,苏景云忽然朝他看来,给他下了令:“观言,把沙盘重新布好。”
……
该不会是听见他的腹诽了罢?观言认命地走过来,把沙盘推倒,重新砌山,挖河。
苏景云强行夺过何田田手中的匕首,插回了靴筒里,问观言道:“雨什么时候能停?”
观言停下手中的活儿,回答道:“殿下,天黑之前,雨就能停了,但河水暴涨,渡船困难,援军依旧无法按时赶到。”
苏景云微微颔首,走到墙边,看地图去了。
何田田跟在旁边凑热闹,虽然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门外传来一声“表哥”,韦月明走了进来。
又来表白么?何田田暗自撇嘴,准备躲出去,她才懒得听呢。苏景云瞥了她一眼,眼神很淡,但里头“你敢出去试试”的意味却很浓,何田田挣扎了一番,只好停住了脚。
韦月明走到跟前,给苏景云行礼,表情很严肃:“表哥,我听说大雨阻隔,援军无法抵达江西?”
苏景云无声颔首,并未接话。
韦月明认真地道:“表哥,大雨过后,必有灾情,不如让我爹打着赈灾的幌子,带一队精兵强将,来江西支援?”
苏景云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行,本王前脚刚来江西,他后脚又来,太引人注目。这股山匪的背后,有于朝夕给他们出谋划策,警惕性颇高,稍有异动,便会打草惊蛇。”
啊,不行啊……韦月明懊恼地垂下了头:“表哥,我想为你分忧。”
苏景云微微颔首:“本王领情了,你下去罢。”
韦月明还要再说,观言领了几名地方官进来,她只好福了一福,退出了门外。
苏景云要谈正事,何田田便也自动回避,跟在韦月明后面,出去了。
一出门,韦月明就换了模样,十分不屑地冲何田田哼了一声:“真是从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仗着我表哥的宠爱,就真黏住他不放了。你也不想想,你能帮他什么忙?他如今为剿匪一事忧心,我尚能为他出谋划策,你呢?你在他身边,只会让他分心,让他被皇上和太后责备,成为他的负累!”
啊呀,真是受不了这个女人了,她的提议,苏景云又没有采纳,她凭什么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何田田的容忍度实在是到了极限,干干脆脆地翻了个白眼:“你胳膊上的伤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再划一刀?”
韦月明终于想起来,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赶紧闭上嘴,跑了。
欺软怕硬的东西!苏景云怎么会有这样的表妹呢,真是讨人厌。何田田无奈地摸摸鼻子,绕到后窗前,偷看苏景云去了。
沙盘前,苏景云长身而立,风度翩翩,愣是把旁边的几个地方官,比下去一大截。
唔,她家男人!何田田贴在纱窗上,正看着傻乐,观言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夫人,殿下让属下来传一句话:要看就进去看罢,别趴窗户上了,虽然有走廊,但雨会飘进来,把身上淋湿了就不好了。”
哎呀,这种话,干吗让观言来传,真是肉麻死了!何田田刷地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这不是怕听到了机密,才没敢进去么。”
观言忍着笑,一本正经地道:“殿下同几位大人在商讨剿匪的事情,但并非什么机密;再说了,您亦是身受皇命来剿匪的,即便是机密,也可以听哪,您就放心大胆地进去罢。”
对呀,她也是来办差的!这种跟着苏景云来混吃混喝的感觉,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何田田的自信心急剧膨胀,整了整衣裳,昂首挺胸地去了屋里。
苏景云看着她进来,眼底含着笑意,瞥了她一眼,不过倒是很郑重地向几位地方官介绍她:“这是皇上亲自任命,随本王前来江西剿匪的魏国夫人,她曾任太医院副使,如今在京城开了一家神医堂,乃是皇上亲笔御书的匾额。”
啊,介绍她的同时,还不忘给她的神医堂打广告?这男人,真是亲的呀!何田田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顿时集聚出无数闪亮的小星星,就只差当众给他抛个媚眼了。
混迹官场的,自然都是人精,几个地方官恭维拍马屁的同时,更是纷纷表示,希望她能来江西开分馆,选址,聘人,一应杂务,他们都包了。
尽管知道这些都是客套话,何田田还是挺高兴,悄悄挨到苏景云旁边,趁着众人不注意,把手伸到他背后,重重地掐了一把,以感谢他的好意。
场面话讲完,他们继续正题,江西知府皱着眉头,愁眉苦脸:“殿下,于朝夕此人,疑心病重,若是援军迟迟未到,殿下滞留驿馆,他肯定会生疑,这可如何是好?”
☆、569。第569章 扎手的刺猬
苏景云明显已经有了主意,但却不答,而是去问何田田:“依你看,该当如何?”
何田田想了想:“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
苏景云眉目含笑,抚了下她的头发:“虽不中,但亦不远矣。”
哎呀妈呀,好几个江西地方官都在这里呢,不要举动这么暧昧呀!何田田慌慌张张地朝后一躲,正好撞在书案角上,疼得她眼泪汪汪,不过当着人面,她实在是没好意思哭,赶紧把眼泪忍了回去,装出没事的样子来。
那几个地方官,大概心思都在剿匪上,看见苏景云抚摸她的头发,并未流露出多少异样,当然了,他们这种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就算心里八卦得热火朝天,脸上也不会露出分毫的。
江西巡抚向苏景云拱了拱手,问道:“殿下已有妙计?下官愿闻其详。”
苏景云的目光,从何田田的后腰上扫过,投向墙上的地图:“本王要招安。”
江西巡抚虽然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能看出,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殿下有所不知,庐山上的这一伙山匪,因暗中有于朝夕支持,狂妄无比,江西官衙代表朝廷,向他们招安无数次,他们都未有响应。”
苏景云屈起手指,朝沙盘上一敲:“莫非江西境内,只有于朝夕支持的这一支山匪?”
“当然不是。”江西巡抚忙道,“仅庐山之上,便有大大小小数十支山匪,除了最大的那一支是于朝夕支持的,其他的都是各自为阵,但他们并不敢同于朝夕支持的那支山匪抗衡。”
“他们不敢同其抗衡,正是因为各自为阵,但如果本王将他们组织到一起呢?”苏景云笃定地道,“你们送来的资料,本王已经看过了,这数十支小股山匪,总人数加起来,远远超过于朝夕的那支,只要他们肯归顺朝廷,再加上朝廷配发的精良武器,必定能攻破于朝夕支持的那支山匪。”
不招安于朝夕的山匪,而招安他的竞争对手?江西巡抚怔了一会儿,冲苏景云高高竖起了大拇指:“妙哉,殿下英明!如此妙计,也只有殿下能想出来了!”
这马屁拍的!何田田忍着后腰上的痛,暗自叹服,向苏景云提出了疑问:“如果真的能招安,你打算给他们发武器?那如果他们领到武器后,野心萌生,反过来造反呢?”
“造反?你以为本王的监军,是吃白饭的么?”苏景云说着,朝观言那边抬了抬下巴,“两军对战时,观言便是监军头领,如此小小山匪,想必于他而言,更不在话下。”
观言闻声抱拳,表示自己完全能够胜任。
敢情他的侍卫队,还能干监军的活儿啊,早说嘛!何田田想要撅嘴,看看那几位地方官,忍住了。
苏景云似不经意的踱步,走到她面前,含笑抚上她的后腰:“能够质疑,还是值得表扬,至少证明你在动脑筋。”
呸!说的好像她平时就不动脑筋似的!何田田腹诽着,但没空说出口,忙着躲他的手去了。大哥,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些暧昧的动作,能不能收敛着点!
她背后就是书案,躲也躲不到哪儿去,只能紧贴而站,显得可怜极了。
苏景云瞟了她一眼,对那几个地方官道:“招安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本王要尽快听到消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要不是招安于朝夕的山匪,那都是小事,江西巡抚带头作了保证,领着其他的几个地方官,退出了门外。
他们一走,苏景云就冷下了脸:“怎么,嫌弃起本王了?本王做什么了,让你躲成这样?你是打算穿过书案,躲到墙里头去吗?”
他这比喻,逗乐了何田田,她揉着后腰,嘻嘻一笑:“哪能啊,就是你注意一下影响嘛!所谓偷情,关键在于一个‘偷’字,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对我动手动脚呢?”
苏景云的脸上,却是一点笑意都看不见,冷冰冰的,像是窗外的雨:“偷情?不是谈恋爱么?如果本王没有记错,‘恋爱’这个词,还是你说的。怎么,现在想反悔?”
噢,天哪,她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何田田哀嚎一声:“其实我觉得,还是偷情比较有趣啦!”
“你说偷情就偷情?当本王是什么了?”苏景云嘴里说着“偷情”、“恋爱”这样温馨浪漫的词儿,态度却是生硬得很,一说完,就冷着脸,拂袖而去。
脾气这么大?何田田感觉有点意外,想要跟过去,又觉得这事儿不能惯着他,不然他不分场合地动手动脚,谁能受得了?
嗯,不能纵容他!何田田暗自握了握拳,唤着小河,回房给后腰擦药酒去了。
苏景云板着脸,走到廊下看雨,但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何田田追上来,那脸色,就更难看了。
雨势减小,一辆马车驶入驿馆,撑伞下来的人,却是欧阳诚。
苏景云诧异道:“你来江西作什么?”
欧阳诚开口就想抱怨,但想想给他下令的是皇上,抱怨不起,只好换成了满脸的苦笑:“你爹担心何田田带的西药不够,愣是把我打发了来,喏,满满一车的药,治一个后宫都够了。”
何田田流落陈国的那一年,他俩为了找她,终于恢复了好友关系,如今欧阳诚在他面前讲话,也跟何田田似的,没上没下了。
但苏景云这会儿心情不好,一听就沉下了脸:“没事学何田田讲话作什么?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喂喂喂!苏景云!小景儿!”刚到江西,还没站稳就要挨打?欧阳诚慌了,“你又跟何田田吵架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帮你拿主意,急什么呀!”
苏景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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