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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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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云还以为何田田被蒙在鼓里,极力掩饰着病痛,尽量让自己的步履,显得正常些。何田田急着试药,懒得同他多说,一把拦住他,从小竹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福公公站在门边,倒抽了一口冷气。太子这是得有多信任太子妃,居然任由她喂药,也不问一句。
药丸入口即化,苦中带涩,涩中又带着酸,味道实在是不怎样,苏景云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
何田田扯谎道:“壮阳药。”
有了希望,就会有失望,万一这药没效,苏景云会更难过,所以她没有讲实话。
又不是侍寝的时候,吃什么壮阳药?如果他没记错,她现在还在安胎期间罢?苏景云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脸上,仔细打量她的神色:“说实话。”
真不好糊弄,何田田只好重新编了个谎话:“是我闲着没事,自己制出来的壮阳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所以给你尝尝。”
“哦?”苏景云微微皱着眉头,仔细感受了一下,拿手刮她的鼻子,“看来是没效果。”
他一直站着,膝盖肯定很疼,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何田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幽深的眸子里,深藏的那一点哀愁,心都在揪着痛。
还是走吧,好让他歇下。何田田掐掐掌心,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想柔安和惠安,我去看看她们。”
“去罢,她们天天闹着要你呢。”苏景云捏捏她的脸,让福公公把宫里新送来的糕点,给她带上两盒。
福公公送着何田田出了殿门,苏景云依旧站在原地,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
观言走进来,暗叹了一声:“殿下,何不将实情告诉太子妃?”
都已经只剩下两个月可活了,还有什么好瞒的。
苏景云愣了片刻:“本来是想好要说的,但不知怎地,话到嘴边,又忘了。”
其实还是舍不得看着她难过罢?是的,他就是舍不得。她本来就爱哭,这要是知道他活不长,还不得泪流成河?罢了,能瞒一天是一天罢。
何田田去了甘泉殿,尽力装出开开心心的样子来,陪两个女儿玩耍,直到哄着她们用过午膳,睡着了午觉,方才回到了坤元殿,心神不宁地等消息。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她给苏景云吃的是疗伤的药,但只要他的病情有好转,观言肯定会来告诉她的。
她想得不错,过了两天,观言果然来了,忧心忡忡地告诉她:“太子妃,殿下的膝盖,只要不走动,没有以前那么疼了,这该不会是病情恶化,回光返照罢?”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回光返照这个词说出口,然后紧张地盯着何田田,生怕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动了胎气。
傻小伙子,那是药见效了!什么回光返照!何田田极力抑制住上扬的唇角,道:“不一定是,且再看看吧。”
观言应着,走了。
何田田马上让人备车,说要出门逛街,半道上却拐了个弯,去了国师府。
这国师府,是皇上新近赐给竹山的,离她的菡萏院非常近,看来他是真准备扎根大吴,为大吴效力了。
竹山穿着一件清雅的长袍,站在厅中,冲着她笑:“晨妹妹,你终于来了。”
何田田满腹的心思,都在小竹瓶上,张口便道:“废话少说,开条件吧!”
竹山缓步朝她走去,脸上笑容不变:“晨妹妹,你说,我会要什么样的条件呢?我而今贵为大吴国师,既不缺钱,又不缺权,我缺的,只是一个晨妹妹。”
何田田又是气,又是无奈:“竹山,你现在又没中毒,不要再犯神经了好吗?或者你对我是有那么一点求而不得的执念,但你看看我,我现在就一大肚婆,有什么好要的?”
☆、595。第595章 我宁肯死
“可是,晨妹妹,我是为你而来的,你不知道么?”竹山仍在笑,眼尾却露出些伤感的神色来,“当初我为太子所驱,被迫回到陈国,历尽千辛万苦,方才重回大吴,就是为了能和你重续前缘。”
何田田哭笑不得:“竹山,咱俩从来就没有过缘,又何来重续一说?”
竹山也不争辩,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竹瓶,冲她晃了晃:“那么,你是不想救太子了?”
何田田的视线,没法从那只瓶子上移开,恨不得劈手抢过来:“你可以重新提个条件。”
竹山只是摇头:“晨妹妹,除了你,我想不出别的条件来。这药,至多每隔五天,就得服用一次,否则不但前功尽弃,而且会当即毙命,七窍流血而死。太子距离上次服药,已经过去了四天,明天就是第五天了,你最好尽快拿个主意,他的性命,就在你一念之间。”
明天就必须再次服药了?不然苏景云马上会死?她很不愿相信竹山的话,但苏景云服药后,疼痛的确有所减轻,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由不得她不信。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苏景云都只有两个月好活了,还有什么陷阱,能比死亡更糟糕?
她需要竹山的药,是的,她需要这些药,但她不想拿自己作交换,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揣着苏景云的娃呢。
生活真是处处是狗血,但她却不想狗血地过。何田田很快拿定了主意:“我可以跟你走,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竹山问道。
何田田道:“等太子完全康复,我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后,才能跟你走。”
缓兵之计,她还是懂得用的,等苏景云恢复了健康,什么都好说。
竹山笑了:“晨妹妹,你这是三个条件,不是一个条件。”
“你当我数学不好。”何田田面不改色心不跳。
竹山脸上笑容愈盛:“晨妹妹,我并不认为,你是一个守信用的人。要不,你让我先见见太子殿下?”
何田田的小心思被戳穿,脸上一红,不过她马上就警觉起来:“你要见太子作什么?”
竹山手指灵巧地一转,小小的竹瓶飞快地转起了圈,像是要飞出去似的:“我治的,毕竟是他的病,你总得让他知道。”
倒也有些道理,何田田想了想,道:“那你现在就随我去,他正好在府里。”
竹山手指一收,将竹瓶塞回怀中,伸手去扶何田田的胳膊,何田田侧身一躲,小河马上上前,隔在了她和竹山之间。
竹山笑了一下,倒没有强求她,跟在她后面,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疾驰,回到楚王府,进了嘉乐殿。
何田田下了车,要带竹山去书房见苏景云,谁知竹山却让她留在外面,独自在福公公的引领下,进了苏景云的书房。
何田田生怕他糊弄苏景云,但转念一想,就算他耍花招,待会儿她和苏景云对对词儿,他就露馅了,于是安心候在了外面。
竹山进了书房,顶着苏景云冰冷的视线,给他行礼。
苏景云把手里的一本奏折,啪地朝书案上一扔:“真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竹山冲他一笑:“太子殿下,膝盖上的伤,可有疼好些?”
苏景云也笑了起来,只是眸子里没有丝毫笑意:“你给太子妃开的是什么条件?”
竹山惊讶得怔了一会儿,方才出声:“你居然知道。”
苏景云笑了一声:“本王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早让人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既然太子殿下知道,那我就不多费口舌了。”竹山微微一笑,“你把太子妃交给我,我负责治好你的病。”
“不可能。”苏景云斩钉截铁,没留丝毫余地。
竹山仿佛一点也不意外,苏景云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只是望着他笑:“我知道,太子殿下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安排,哪怕离世,也会让太子妃安然无恙。可是,你大概还不知道,那药只要你服用过一次,就必须继续服用,否则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死就死,反正身后事,本王已经安排好了,早一天,迟一天,并没有什么差别。”苏景云淡然一笑。
竹山怎么也没想到,他竟如此决然,不由得一愣:“你就不怕太子妃伤心?”
“难道她跟了你,就不会伤心?”苏景云忍不住笑了,“她留在本王身边,至少即便本王死了,她也还是本王的女人,将来还会和本王葬在同一个墓地。”
他的意思是,何田田跟着他,会比死了丈夫还伤心?竹山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太子殿下,你的心,可真够狠的。”
“心不狠,如何能当上太子?”苏景云淡淡地道,“国师若是无事,可以退下了。”
竹山心生挫败,转身欲走。
“等一下!”何田田猛地从青玉屏风后冲了出去,拦住了他的去路,“我不想那么狗血,为了救太子,就瞒着他,委身他人,让他稀里糊涂地伤心难过,恨我入骨。但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就不管了,竹山,我跟你走,你把药给他!”
“田田!”苏景云一拍书案,猛地站了起来,但却牵动了膝盖,疼得他脸色发白。
何田田心头一揪,仰头看他,声音却是既坚定,又洪亮:“苏景云,你给我记好了,我是为了救你,才跟竹山走的,所以你只能感恩,不能难过,更不许恨我,不然就是没良心!还有,为了报答我的恩情,你必须守身如玉,等着我回来!”
苏景云尚未表态,竹山先不乐意了:“晨妹妹,你跟了我走,还想回来?”
“为什么不想?”何田田横他一眼,“等你死了,我不就能回来了?”
竹山望着她一笑:“莫非晨妹妹想谋杀我?”
“不必她动手,本王会先杀了你。”苏景云一步一步走到何田田身旁,十分用力地,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箍住了她的腰,“不许走,哪里都不许去,不就是死么,谁不会死?你放心,本王已经安排好了,即便死了,你也是太子妃,等你生下孩子,如若是儿子,太后会把你们接进慈安宫,不会让你们受半分委屈。”
☆、596。第596章 你从来没相信过本王
“苏景云!”何田田气急败坏,使劲去掰他的手,“我知道,你不怕死,反正死了,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伤心难过,全是留给我们!你怕我动了胎气,连病情都一直瞒着我,难道就不怕我哭丧的时候小产?”
“你不必啰嗦,本王说不准,就是不准。”苏景云的手纹丝不动,牢牢地扣在她的腰上,不许她动弹半分。他说完,冷冷地看向竹山:“还不走?等着太子府的侍卫招呼你么?”
一个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的人,竹山实在是找不出他的半分弱点,只得转身就走。
何田田眼瞅着竹山要绕出青玉屏风,急得不行,只得“哎哟”一声:“苏景云,你掐疼我的腰了!”
孕妇的腰,可不能掐疼,苏景云连忙松手,何田田趁机溜出了他的怀抱,大喊一声:“竹山!”
竹山的反应十分迅速,转身飞掠回来,搂住她就跑,还不忘把那瓶药,抛进了苏景云怀里。
苏景云腿疼,没法追,观言想追,又怕伤着了何田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府外。
“何!田!田!”苏景云气得咬牙切齿。
观言跪倒在地:“殿下息怒,太子妃——”
苏景云暴躁地打断了他的话:“少替她讲话!本王要是连一个竹山都收拾不了,还叫太子?!就她非要逞能!”
敢情殿下不是一心等死,而是已经有了拿到药的办法?观言一愣。
苏景云气急,不顾腿疼,烦躁地走了几步:“既然已经知道竹山有药,给他喂几粒迷魂丸,什么药方问不出来?!但现在她在竹山手里,让本王如何行事?!”
原来苏景云是想动粗,也是,竹山以前是陈国国师,他对付起他来,也许还有所顾忌,现在竹山成了吴朝的国师,他要收拾一个朝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这也不怪何田田,连他都低估了苏景云的实力,她情急之下,又哪里想得出来?观言想了想,道:“殿下,国师不可能和太子妃形影不离,属下派人埋伏在国师府外,等他一出门,就把他抓来,如何?”
这一个“形影不离”,又刺痛了苏景云,令他狠狠地瞪了观言一眼,方才答话:“还不赶紧去!要是这件事办不好,你向太子妃泄密的事,本王可不会轻饶!”
他就知道,不可能有事瞒得过苏景云,如果他不知道,那只会是他故意装糊涂。观言暗自苦笑,飞掠着办差去了。
苏景云说得不错,在吴朝的地盘上,对付一个朝臣,简直是手到擒来,第二天一早,观言就把去上朝的竹山逮了个正着,将他押至天牢,喂了迷魂丸,逼问出了药方。
不过,念在他制药有功,苏景云并未杀他,只是请奏皇上,将他贬为庶人,赶出了大吴。
一切来得太快,何田田甚至还住在国师府,睁大了眼睛,听翠花边讲边哭:“大小姐,你赶紧回府,救救观言罢!他私自把殿下生病的消息告诉你,殿下现在秋后算账,要把他发配到边疆去了!”
何田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安慰翠花:“你别急,你别急,我这就回去救观言。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殿下拿到了药,也解决了竹山,为什么却没来接我?”
翠花怔了怔,惊慌道:“大小姐,殿下该不会是在生你的气罢?”
“不,不是吧?”何田田也怔住了,不过她很快就振作起来,“管他呢,先救观言。”
对,先救观言,再不救他,他就要被赶到边疆去,再难见到面了,翠花赶紧扶起何田田,送她回了太子府。
何田田在嘉乐殿下了车,在书房里找着了苏景云。
苏景云穿着一件水墨色的袍子,躺在碧纱橱内的软榻上,手执一卷兵书,正看得入神。
他的左腿,随意地屈着,看起来轻松自如,想来是竹山的药很有效。
何田田故意放重了脚步走进去,还把碧纱橱拍得咚咚响,但苏景云置若罔闻,就好像没听见一样。
她只得把脑袋凑到他跟前,腆着脸笑:“膝盖好些啦?”
苏景云依旧不理她,只顾看兵书。
何田田只好讪讪地去摸他的膝盖:“我来看看还疼不疼。”
苏景云迅速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开:“你不是跟随国师去了么,本王的病,就不劳你操心了。”
“喂,苏景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何田田把腰一叉,叫了起来,“我跟着竹山去,还不是为了你?”
“如果你不是为了本王,现在就会连嘉乐殿的门都进不了了。”苏景云平静地说着,目光还落在兵书上,根本就没有看她。
“苏景云!你什么意思啊?”何田田伸出一只手,朝他肩膀上拍了一把,“算了,算了,我先不跟你说这些,你赶紧把观言放了。”
苏景云的脸色冷了下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观言身为本王的侍卫,却违背本王的命令,把本王的病情透露给你,导致你胡乱插手,险些酿成大祸,难道不该罚?!”
“大祸是什么?是我跟着竹山跑了吗?”何田田把脑袋朝前一伸,恰好看见苏景云冷冰冰的眼睛,连忙一吐舌头,把头缩了回来,“他也是好心啦,你罚轻点,不行吗?”
“这世上好心办坏事的人,还少吗?”苏景云不为所动,“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违抗了本王的命令,都得重罚!本王没有直接砍掉他的脑袋,算是给了你面子了。”
“哦?原来我在你面前,还是有面子的呀?”何田田又把脑袋伸了过去。
苏景云把她的脑袋一推:“滚开!”
“别这样啊!”何田田就势抱住了他的胳膊,使劲地晃,“既然给了面子,那就索性多给点嘛!我会报答你的!”
“你能报答本王什么?!”苏景云说着说着,又动起气来,“你除了不听本王的话,还会做什么?本王瞒着病情,你偏要乱打听;本王不许你跟竹山走,你非要跑到国师府去!何田田,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本王!从来就没有!”
☆、597。第597章 不能再惯着你了
“我哪儿知道你会有办法啊?”何田田委屈地道,“我那不是担心你吗?”
“担心?那都是你自己认为!”苏景云依旧怒气冲冲。
“是,是我自己认为!”委屈到了极点,也就成了愤怒,何田田亦动起气来,“那你喜欢我,是不是也是我自己认为?!”
苏景云瞥了她一眼,突然不生气了,悠悠地道:“那倒也不是。只是喜欢这种东西,是有期限的,你这么不听话,本王就不喜欢了。”
何田田气得朝他肩膀上砸了一拳,猛地站起身来:“不喜欢拉倒!谁稀罕!”
她吼了这一嗓子,转身就走,裙边带风,几乎飞起来。
怀着身孕,还这么风风火火!苏景云看着她已经变粗的腰身,太阳穴突突地直跳:“你给本王站住!过来坐下,哪里都不许去!”
何田田头也不回地冷笑:“喜欢不是有期限的么?你不是不喜欢我了么?既然如此,又留我作什么?”
苏景云拍了拍手,先招来侍卫,拦住了她的去路,再才道:“是谁告诉你,不喜欢就不能留了?本王再对你无心,你也是本王的太子妃,本王让你留下,你就绝不能离开半步!”
何田田不想当着侍卫的面跟他吵架,但也不愿服从,于是沉着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苏景云重新拿起兵书,用眼角的余光瞟她:“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让侍卫押你过来?”
让侍卫押?她丢不起这人。都怪她怀着身孕,没法硬闯,不然何至于如此窝囊!何田田忿忿地瞪了苏景云一眼,只能不情不愿地转身,回到了软榻前。
苏景云拍了拍身旁的空处:“坐下。”
侍卫还杵在哪里,没有离开,何田田只得气鼓鼓地坐下了。
苏景云这才冲侍卫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何田田瞄准苏景云胳膊上的软肉,使劲地掐了一把:“我好歹是你的太子妃,你居然动用侍卫,让我这么没面子!”
苏景云一动不动,任由她掐:“你信不信,你若是再这么任性,本王会专门派几个侍卫跟着你。”
何田田突然有点气馁:“男人果然都是大骗子,当初还说要把我宠到无法无天呢。”
“你就当是本王错了,是本王低估了你无法无天的程度。”苏景云翻了一页兵书,表情平静,语气却不容置疑,“现在本王只要求你听话,只要你乖乖的,照样能无法无天。”
对她唯一的要求是听话?可她又不是狗!算了,把自己比成狗,也不是什么好话,何田田撅了撅嘴,没有说出口。
苏景云瞥了一眼她的腰,道:“把鞋脱了,躺到本王旁边来。”
她才不要陪他躺着!难不成这事儿他还能喊侍卫来?何田田正要抗命,突然想到她今天回府的正事儿,连忙把鞋子一蹬,干脆爽快地上了榻,挨紧了苏景云:“景云,我听话,从今往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指狗,我绝不打鸡。”
苏景云连眼皮都没抬:“闭嘴,少呱噪,本王要看兵书。”
她还没能把观言保下来呢,怎能闭嘴!何田田抱住他的胳膊,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身上去,又努力挤出了一点泪水,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景云,你把观言发配到边疆,我家翠花多可怜哪,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他换个轻点的处罚,让他留在京城,好不好?”
“何田田。”苏景云放下兵书,转过头来,表情甚是严肃,“虽然你是太子妃,但也没有权力,对本王的事指手画脚。别说本王这次处罚观言,是有理有据,就算本王只是凭着高兴,要了他的性命,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何田田张了张口,垂下头去,默然不语。
苏景云从墙边拿了个软枕,垫到了她腰后,以命令的口吻道:“躺好!”
何田田刚刚瘪了瘪嘴,苏景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许哭!”
她才不哭,她只想咬他一口,把他揍到半身不遂!何田田忿忿地朝软枕上一靠,把头一扭,不理他了。
苏景云沉着脸,继续看兵书。
何田田靠在软枕上,无所事事,摸摸肚子,孩子又还不会动,她数着手指头玩了一会儿,居然呵欠连天,眼皮发沉,睡着了。
苏景云放下兵书,想要唤侍女,又怕把她吵醒了,只得自己动身,从榻尾抱了锦被来,给她盖好了。
真是太不听话的小女人,必须给她立点规矩了,他哪怕为了瞒住病情,都舍不得她难过,不肯拿别的女人来刺激她,结果她倒好,直奔着竹山就去了,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
他知道,她是为了救他,可难道他自己不会救吗?他在她眼里,就这么没能耐?
苏景云想着想着,气性儿又来了,伸出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头,使劲地捏了捏何田田的鼻子。
何田田感到不舒服,甩了甩头,把腿一蜷,朝他腿上一压,正好压在了他左边的膝盖上,疼得他眉头一跳。
苏景云连忙推她:“田田,把腿挪开!”
何田田拿他当人形抱枕的时候,向来睡得死沉,根本叫不醒,苏景云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她推开,但没过一会儿,她又缠了上来,好像不把他的膝盖压住,就睡不好觉似的。
“何田田,你不会是故意的罢?”苏景云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把小河和小溪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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