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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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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军医焦急万分,和王军医轮番上阵,反复嘱咐何田田:“一定要快!一定要准!今天晚上,必须出结果!我们就在主帐外等着,不等到结果,绝不睡觉!”
    他们准备一群人,等着她扒楚王的裤子么……何田田突感压力倍增,哀嚎一声,趴倒在被子里,再不肯起来了。
    军医们“威逼利诱”完,就全走了,何田田一个人待在马车里,百般无聊。不过,没过多大会儿,翠花就拖着一大包零嘴儿,爬了上来。
    何田田惊讶问她:“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怕被我传染?”
    “怕,怎么不怕?”翠花忙着翻零嘴儿,“所以你离我远点。”
    感动好,还是生气好?何田田一记枕头,亲亲热热地砸了过去。
    没有童思娟的旅途,竟是无比地无聊,何田田想着,翠花经过前段时间的锤炼,当半个护士,还是合格的,于是把杨梅疮的传染途径,发病症状,以及防护措施,详详细细地跟她讲了一遍,然后把自己的后勤工作,交给了她。
    翠花听她说完,直呼任务太难,任务太重,何田田白她一眼:“比我扒楚王的裤子还难?”
    翠花就不吭声,光顾着幸灾乐祸了。
    傍晚扎营,何田田一路狂奔,一头扎进主帐,誓要等苏景云回来,服侍他洗澡。
    但她运气实在太差,苏景云今日竟有公事,吃饱喝足,在水源处冲了澡才回来。
    看来洗澡偷窥是行不通了,还是靠se诱吧。何田田透过帐门的缝隙,隐约瞥见外面军医的身影,顿时觉得肩膀上头,重重地压了两座大山。
    苏景云今日在外面办了公,回来反而没什么事做,见何田田又在帐篷里,便与她闲聊:“上回罚你抄的一百遍女则,可有重新动笔?别以为军中病了这一场,本王就忘记了。要不你现在就抄,本王帮你看看字体……”
    大哥,她忙着se诱呢,哪有那闲功夫抄女则啊!!何田田暗自大翻白眼,把肩膀上的衫子朝下拉拉,娇笑着靠过去,挽住了苏景云的胳膊:“殿下,人家等你半天了,咱们先进里头去吧……”
    “你穿这薄衫作什么?”苏景云垂头看她,突然问道。
    “啊?”何田田一愣。
    苏景云伸手指了指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膀:“都起鸡皮疙瘩了,冷就不要穿嘛!”
    “啊——”何田田一声尖叫,满脸通红,顿有现场打洞直接钻的冲动。
    苏景云勾了勾唇角,推开她的手,独自朝里帐去。
    不管了!反正已经没有脸了!还管他什么害臊不害臊!何田田低吼一声,勇猛向前——
    后蹬跳!
    搂脖子!
    盘住腰!
    成功!整个人挂到了苏景云的身上。
    苏景云愕然回首,正和何田田刷刷冒着火星的大眼睛,对了个正着。
    他大概极为无奈,抚了抚额头,就这样挂着个累赘,进了里帐。
    “下来。”苏景云拍拍何田田的手。
    “不下!”何田田坚决摇头。
    “下来,不然本王可打了!”苏景云扯了扯何田田的腿。
    “不下!有本事打死我!”何田田叫嚣着,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
    “本王的脖子,都快被你勒断了!”苏景云气得反过手,朝她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不下,不下,就不下!”何田田继续叫着,疼得趴在他的脖子上,呲溜着倒抽凉气。
    苏景云听着这声音,无奈叹气:“何田田,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吗,勾引你!”何田田勒着他的脖子,攀着他的腰,使劲一通乱扭,“给不给勾!给不给勾!要命还是要勾!”

  ☆、102。第102章 她扒了裤子,却跑了?

“勾勾勾,满足你,满足你还不行吗!赶紧给我下来!”苏景云无奈怒吼。
    “不下!我怕你反悔!”何田田勒着他的脖子,继续扭。
    何田田此时行动力爆表,苏景云拿她没辙,只好带着她一起上床,再把她扯下来,压到了身下:“这样总行了罢?”
    何田田满意点头:“很好,接下来,我们——啊,啊,苏景云,该死的,你在干吗——”
    苏景云不等她说完,已然俯身垂首,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头,灵活无比,却又霸道十足,一滑入她的口,便将她死死缠住,不许她有半分游离。
    何田田被他吻住,声音含混不清,这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是崩溃的。
    尼玛杨梅疮啊,接吻是最主要的传染途径之一啊!只要口腔里有那么一丝丝的黏膜小损伤,梅毒螺旋体就会趁虚而入啊!!
    而她前几天忙着照顾病兵,累到嘴里一直上火,溃疡好几处呢!这梅毒螺旋体,它是想怎么侵入,就怎么侵入啊!
    额滴个老天爷啊,难道她人小福薄,合该命绝于此吗!
    何田田心中凄厉哀嚎,本能地伸手去推苏景云。
    苏景云倒是没勉强她,很快停下了这个吻,只是疑惑不解:“不是你吵着闹着,要勾引本王的么?怎么好容易勾引上,却又朝外推?”
    是哦,她是有重任在身的人,不能这样任性;身为一名医护人员,必须要有为疾病,为事业牺牲奉献的精神!
    紧要关头,性命都能置之度外,区区一个杨梅疮,又能算得了什么!
    何田田豪气万丈地给自己鼓着劲儿,慢慢回神,娇声笑着,搂住了苏景云的脖子:“殿下,别光顾着亲呀,给民女看看嘛!”
    “看?看什么?”苏景云一愣。
    何田田身子朝上一探,贴到了他耳边,娇声细语:“看那个嘛……昨晚民女想看而没看成的……今儿民女不剪您裤子了,您自己给民女看,好不好……”
    她一边吐气如兰,一边轻蹭苏景云的脸,苏景云被她蹭到呼吸急重,笑着朝她腰上掐了一把:“好好好,给你看,给你看,你这么卖力勾引本王,不给你看,都觉得对不起你了。”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这是经过他同意的,可以正大光明,仔仔细细地查看,不用偷偷摸摸怕被他发现了!
    何田田激动万分,一把将苏景云推倒在侧,趴到了他腰旁。
    这机会,得来不易,她哆嗦着手,解开了苏景云的裤带。
    苏景云看着她的微颤的手,还以为她是紧张呢,好心同她闲聊,分散她的注意力:“还在吃两位赫连小姐的醋么?其实这几天,她们根本就没和本王碰面,一切只是一场空城计。”
    “什么空城计?”何田田随口问着,示意苏景云把PP朝上抬抬,好让她把裤子扒下来。
    苏景云听话地抬了PP,让她把裤子扒下,道:“这几天,本王根本就不在营中,因为担心消息外泄,才故意搭了个一模一样的假主帐,请两位赫连小姐入住,装成是在陪伴本王……”
    何田田的手,堪堪停在了他关键部位的上空,猛然抬头:“你根本没和两位赫连小姐接触?也没住她们待过的帐篷?”
    “是啊。”苏景云翘着唇角,戏谑看她,“她们根本就没进过真主帐,纸也不是她们裁的,本王逗你玩儿呢……”
    逗你玩?逗你妹!!何田田怒爆粗口,啪地拍了苏景云一掌,转身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这是做什么?!苏景云愕然侧头,目视何田田远去,他由于太过于震惊,都忘了去追。
    待他反应过来,那滔天的怒气,险些掀翻了帐篷。
    何!田!田!
    裤子都被她扒了,她居然却扭头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他堂堂楚王,竟然光着PP光着腿儿,被人抛弃在床上!
    如果这事儿是他强迫,也就算了,可明明主动勾引的是人是她!是她!是她!是她!
    她挖空心思地把他勾引上手,敢情只是为了羞辱他?!
    何!田!田!
    有种你最好别回来!永远都别回来!
    不行,如果她真不回来,他找谁报仇算账去?!
    明天,明天,就是明天,他一定要把她丢上床,报仇雪恨!
    —————
    何田田心头的怒火,一点不亚于苏景云,她气冲冲地走出主帐,把帐门甩得震天响。
    军医们马上围了上来,七嘴八舌,急吼吼地问:“何小姐,如何如何?”
    何田田气不过,拉开主帐的门,重新甩了一遍,怒道:“什么杨梅疮,子虚乌有!都散了,散了!”
    军医们一头雾水,围着她问详情,但何田田根本没心情解释,拔腿就跑了。
    该死的苏景云,杀千刀的苏景云,假侍寝不早说,空城计不早说,害她整整勾引了两个晚上!
    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主动勾引人啊!她勾引得多认真,多卖力啊,结果倒头来,竟是一场笑话!!
    逗她玩!让他逗她玩!有本事一辈子不生病,总有一天栽在她手上!
    —————
    也许盛怒之下的诅咒,格外灵验?隔天晚上,何田田刚刚吃完晚饭,就见福公公脚步匆匆地来喊她:“何小姐,殿下病了,咳得厉害,军医们都已经去主帐了,你也赶紧过去看看罢!”
    病了?怪不得前两天一直嚷嚷身体不适呢。老天有眼啊,报仇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何田田摩拳擦掌,头一回没同福公公磨叽,爽爽快快地拎着医箱,上主帐去了。
    主帅染病,乃是大事,更何况这位主帅,还是位王爷,十名军医齐聚主帐,正排着队地给苏景云诊脉。
    苏景云本来就白,今儿这一病,面色愈发苍白如纸,他的眸子,依旧漆黑如墨,但却减了几分神采,眼尾眉间,隐隐地透出一丝疲态来。
    他的右手,搁在脉诊上,让军医们诊着脉,左手却是按在胸口,不停地咳嗽着,几乎没有间歇,看起来很是痛苦。
    啧啧,真病了呢,只不知是感冒,还是支气管炎,亦或是,肺炎?何田田正幸灾乐祸地琢磨,忽闻福公公喊她:“何小姐,轮到你了,快来给殿下诊脉!”

  ☆、103。第103章 趁病撒娇

“啊,诊脉啊,好……”何田田应了一声,连忙朝书案走。这段时间,她跟着军医们跑前跑后,偷了点师,学了点艺,正好趁此机会,实践实践。
    她正走着呢,苏景云已是吩咐福公公和军医:“都下去罢,开方煎药。”
    福公公躬身应答,带着军医们出帐篷去了。
    何田田走到书案前,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准备给苏景云诊脉。
    苏景云却不把手腕递给她,只冷冷地看她,几乎磨牙:“你还敢来?”
    “民女为什么不敢来?”何田田心情愉悦地白了苏景云一眼,“把手伸出来!”
    杀千刀的苏景云啊,害她厚着脸皮,白卖两天风情,现在生病了吧,咳嗽了吧?坏人果然就是有报应!
    苏景云也不说话,袖子一甩,索性把手搁到膝盖上去了。
    他耍了她两天,倒还有理了?!何田田身子一探,胳膊一伸,强行抓住他的手腕,硬拽了过来,压着就按。
    她此时的架势,哪像个医生,倒像个痞气十足的女土匪!苏景云气得把她的手一拍:“你能按出什么所以然来?”
    拍她?!何田田马上连掐带按,硬是在他白皙如玉的手腕上,留下了几个鲜红的印子,方才满意地笑了笑,摇头晃脑地道:“脉象又细又悬,虚浮无力,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身体发虚,抵抗力不足……”
    苏景云按着胸口,忍不住一阵猛咳,她这都调戏他多少天了,昨天才把他抛弃在床上,今儿却说他纵欲过度!他跟谁纵欲过度去!
    “咳这么厉害?”何田田看他咳得脸都红了,有点于心不忍,起身走到他身旁,帮他拍了拍背,问道,“咳多久了?”
    苏景云微微喘息着,冷声道:“昨晚你走的时候还没咳,能有多久?”
    提起昨晚,他就忍不住地生气,死死按着胸口,又咳了几声。
    “病了还这么凶!”何田田使劲瞪了他一眼,朝前探探头,瞅准他的胸口,伸手帮他顺气儿。
    她的手,看似柔若无骨,抚着胸口顺起气来,却是专业无比,苏景云顿时感觉好了许多,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道:“夜里受了凉,早上起来就有点咳,到了晚上气温下降,咳得就更厉害了。”
    夜里受凉?是因为被她扒了裤子?何田田瞄他一眼,脸上突然有点红,赶紧问下一题:“干咳还是有痰?”
    苏景云的口气硬邦邦的,十分地不耐烦:“自己不会看?”
    “好,好,我看,我看。”何田田说着,转到他正面,使劲捏住他的下巴,“张嘴,啊——”
    “何田田!”苏景云气得一把拽过她,压在腿上,扬起了巴掌,但巴掌还没落下,他却又改了主意,直接伸到了她的衣裳里,抚上了她光滑细腻的背。
    他手指修长,指尖圆润,掌心处微微的薄茧,像是故意撩人心魄;所过之处,无不酥yang难耐,像是有一股股细细的电流,从背上一直传到心里。
    处子之身,总是异常敏感,何田田瞬间变得柔弱无力,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居然没有大喊大叫,拼命挣扎,苏景云倒是惊奇万分,忍不住俯身看她:“你也知道昨晚有愧,所以今儿格外服顺?”
    何田田死死咬了咬下唇,让自己多少清醒了点,道:“我能有什么愧?不过是看你生病了可怜,让着你点!”
    “你居然还不知错?!”苏景云气得又想打她PP了,忍了又忍,还是没下手,一把将她抱起来,重重扔到了里帐的床上。
    他扯掉外袍,欺身而上,俯首就吻,但突然一阵咳嗽袭来,让他只能放开何田田,伏在她的脖子旁,一通猛咳,尴尬万分。
    何田田怔了一会儿,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腰,轻轻地帮他拍背:“没事的,没事的,咳咳就好了。”
    “什么叫咳咳就好了?”苏景云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你这是在嘲讽本王有心无力?”
    “没嘲讽,没嘲讽,谁都有病的时候。”何田田怕他又咳,不敢同他斗嘴,什么都顺着他说,“你别乱动了,好好躺着,待会儿吃了药,蒙着被子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苏景云应了一声,当真安静下来。
    何田田起身去外面催了催,把煎好的汤药端进来,唤道:“殿下,起来服药。”
    苏景云一动不动,声音嘶哑:“没力气,起不来。”
    当初他身负剑伤,缝了那么多针,都没像现在这样虚弱过,何田田立时心软,把药碗放到一旁,叠起两个枕头,扶他躺好,然后把药碗捧到了他嘴边。
    苏景云慢慢摇头:“喂。”
    “好,好,我喂,我喂。”他现在说什么,何田田都照办,马上拿了调羹,一勺一勺地喂他喝。
    苏景云喝完药,眉头一皱:“苦。”
    “苦?好,好,我去拿蜜饯。”何田田马上起身,去找福公公拿了过口的蜜饯进来,塞了一块到他嘴里。
    苏景云吃完蜜饯,动了动身子:“枕头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太高了?”何田田说着,帮他抽了一个出来。
    但苏景云还是翻来覆去:“硬。”
    大吴的枕头,是挺硬的,但这里是军营,哪儿弄软枕去啊,何田田想了想,问道:“那你躺我腿上?”
    苏景云不作声,过了一会:“试试。”
    “让你躺我的腿,还‘试试’!美得你!”何田田撅着嘴,把他的头,移到了她的腿上。
    苏景云挪了几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终于不吭声了。
    何田田趁着他没力气反抗,拿指头使劲戳他的脸:“叫你使唤我!叫你使唤我!等你好了,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苏景云唇角微翘,一把抓住她乱戳的手,压到了自己的面颊下。
    “喂——你干吗——”何田田大叫,但话才起个头,就愣住了,“殿下,你发烧了?”
    “发烧?”苏景云也是一愣。
    何田田连忙把手抽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简直刺手,她忍不住失声叫道:“这起码有三十九度啊!”
    “什么三十九度?”苏景云也伸手摸了摸,不解问道。
    何田田来不及回答,飞奔出去,喊福公公,喊军医,让他们赶紧给苏景云重新诊脉,开退烧的药来。

  ☆、104。第104章 不许你死!

军医们闻讯赶到,再次排着队地诊脉,重新开方,煎药。
    退烧药很快煎好,何田田这回没耐心一勺一勺地喂,硬逼着苏景云一口气喝了下去。
    服过药,福公公端着空碗退下,军医们也都退了出去。
    何田田坐在床边,垂着头,紧盯苏景云,眼睛一眨也不眨,过一会儿,摸摸他额头,过一会儿,再摸摸他额头,急得声音里都有了哭腔:“怎么还不退烧?”
    “哪有那么快,你急什么。”苏景云仰面躺在她的腿上,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好声安慰,“不过是发烧而已,本王的身体一向很好,肯定没事的。”
    “你懂什么!你知道大吴的医疗条件有多差吗!打个喷嚏,都会死人的!何况这里又是西域大漠,要啥啥没有,说不准你烧着烧着,人就没了!”何田田一气喊完,捂着脸大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不是故意咒你的……”
    眼泪盈满掌心,从指缝里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到苏景云的脸上、唇边,苦苦的,咸咸的,涩涩的。
    苏景云硬撑着坐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的眼泪,轻轻拍她的背:“别哭,别哭,这些军医,都是从太医院千挑万选出来的,他们开的退烧药,肯定有效。”
    何田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试了试温度,气道:“哪里有效了!这都多少时辰了,还是这么烫!”
    “你这是心急则乱。”苏景云帮她把眼泪擦干,拥着她一起躺下,道,“别想了,咱们一起睡一会儿,等一觉醒来,烧就退了。”
    “也好。”何田田探起身,帮他掖好了被角。
    她平时瞌睡最大,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摸摸苏景云依旧滚烫的额头,爬起来倒了温水,兑进酒精,轻手轻脚地给他擦脖子。
    苏景云咳了几声,睁开眼睛:“怎么还不睡?”
    何田田脱掉他的中衣,接着擦胳膊和腋窝,道:“你睡吧,我给你物理降降温。”
    “物理降温?拿酒擦身子?”苏景云皱起鼻子,嗅了嗅。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睡!”何田田瞪了他一眼,开始脱他的裤子。
    “作什么?!”昨晚被遗弃的心理创伤,直到现在都未曾磨灭,苏景云马上警觉,按住了她的手。
    “物理降温!睡你的觉!”何田田一把推开他的手,干脆利落地解开他的裤带,扒下了他的裤子。
    即便是稀释的酒精,也不能乱擦,她把毛巾折成小方块,小心地擦过他的腹股沟,擦过他的腿。
    她擦得是如此认真,坦坦然然,毫无羞涩扭捏之势,苏景云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道:“本王睡不着,你陪本王说说话。”
    “说什么?”何田田拿手背试了试他的体温,心里很乱,这种高烧,物理降温的效果并不怎么好,她简直是在心急乱投医了。
    苏景云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紧皱的眉头,问道:“你最喜欢什么?”
    “手术刀。”何田田毫不犹豫地作答。
    “……”苏景云半晌无语,“什么是手术刀?”
    何田田放下毛巾,帮他把衣裳重新穿好:“就是能把你划开的刀。”
    “……”苏景云突然就觉得胸口一凉,连忙换了话题,“你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
    “缝针。”何田田拍了拍他胳膊上的伤痕,“就像这样的。等你冲锋陷阵,流血受了伤,可得留给民女来缝。”
    “……”这天还怎么继续朝下聊!苏景云抽了抽唇角,“咱们快睡罢。”
    “你不是说睡不着么?”何田田和衣躺下,睁着眼睛看他。
    苏景云咳了两声,闭上眼睛不理她了。
    何田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出手,覆上他的额头:“殿下,如果天亮时,烧还没退,许民女用盘尼西林吧。”
    苏景云的喉头动了动,伸出手去,把她的手攥进了掌心:“他们不会许你用的。”
    “为什么?”何田田很不理解,“民女知道,盘尼西林是禁药,可是你不是也说,事急从权,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
    “这跟它是不是禁药没关系……”苏景云的语气沉沉的,“只因本王的母妃,是因它而丧命……”
    “因为韦贵妃死于盘尼西林过敏,所以他们认为,你也会一样过敏?”何田田问道。
    “过敏?”苏景云头一次听说这个词,反复念了两遍,方才点了点头。
    过敏体质会遗传,他们的担忧也有道理,但这并非绝对的啊!何田田马上劝说:“咱们可以先做皮试啊,如果确实是过敏,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
    “死了这条心?”苏景云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也不问她皮试是什么,攥紧了她的手,“你脾气好不好?”
    “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何田田愣住了。
    苏景云又问:“泼辣不泼辣?”
    “啊?”何田田突然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我很温柔的!”
    苏景云笑得咳了起来:“就照你说的,如果等到天亮,本王的烧还不退,你就去挑个你最看不顺眼的军医,教他给本王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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